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红唇-第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纪先生喝完脸上的疲惫舒缓了许多,他眼含笑意看着我,“你对厨房里的事也很聪明。”

    我说,“基本饭菜可以做,但味道不好,我不太喜欢钻研,之前是填饱肚子,现在是愿意为纪先生去学,我觉得纪先生品尝的那一刻,我心里很满足。”

    他挑了挑眉梢,“哦?真心话吗。”

    我点头。

    他笑得更加愉悦,“我也有一个好消息讲给你听。”

    他朝何堂主示意,然后继续低头去喝牛乳,何堂主对我说,“马太太那边,今天有警方去进行调查,目前被关押在市局,如果不出意外,她大约是出不来了。”

    “而且这个意外我不会让它出现。”纪先生笑着咂了口牛乳,他薄唇上蒙了一层奶渍,看上去十分诱惑,“马太太娘家和马樟莱都在打点一切门路捞她,我用三天时间先于他们打过招呼,凭借我在华南的人脉,已经将路封死,我不能保证她一定杀人偿命,毕竟法律也存在一些可趁之机的漏洞,但最起码,我会让她付出一定代价,到此为止,你的三个要求我都满足了。”

    我无法形容这一刻我心里的澎湃和激动,我没想到纪先生这么迅速,更没想到他为了履行对我的承诺,如此铤而走险得罪了这么多人,他已经做到了最为重要的两点,救席情性命,为我赎身,淳淳的死,我想过放弃,因为太难了,他一个底层挣扎的鸭子,贫民百姓都瞧不起,何况对他下手的是巨贾官宦,死了也是白死,金老板连赌场监控都毁尸灭迹了,警方原本就懒得管,更是死无对证,如果不是纪先生一诺千金追究到底,换任何人都会向这份艰难妥协。

    而对于我,通过这件事我彻底明白贫穷贵贱到底有多么悬殊,我一辈子都办不到的事,他只用短短不到十天就办得如此果断漂亮,这是社会现实屈服在权势铁蹄下最好的证明。

    我对纪先生深深鞠了一躬,我说了很多声谢谢,直到最后我喉咙哽咽住,再也发不出一个字,我捂着脸转身冲进一扇门里,在漆黑的房间内嚎啕大哭,我没有崩溃,我是喜极而泣,我希望这样的泪水可以像洪水般淹没我,那这世上就不会存在不公与黑暗。

    我此时特别想去淳淳的墓碑前,我更想立刻告诉席情,我做到了,虽然我要用漫长的时光去偿还纪先生的恩情,但最起码我报了这份仇,用贫贱和卑微给予了高贵最有力的沉痛一击。

    我不知道自己在房间里哭了多久,好像这三年混迹风尘的委屈和压抑都爆发了,我肿着眼睛推门出来时,客厅空无一人,只还亮着一盏微弱的台灯。

    我往二楼走,书房门紧闭,上面封了锁,主卧门打开,床上放着一件浴袍,我站在门口敲了敲门,从最里面的门里传出纪先生的声音,他闷闷的说请进。

    我之前从没进过他房间,所以不太了解内部构造,加上我心情太雀跃,有些兴奋得忘乎所以,我根本没去思考什么,直接就推开了那扇门,我张口喊纪先生,最后那个生字还没发出,我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慑住,整个人呆在原地。

    这竟然是一间浴室。

    这个庄园里到底有多少浴室?

    纪先生赤裸身体一丝不挂背对着门口,他头发湿漉漉的,被白光照耀得又黑又亮,他踩在满是水的浴缸里,正将手上刚脱下的黑色内裤往头顶架子上放,他修长双腿和手臂都伸展开,周身缭绕着白茫茫的雾气。

    分明是模糊一片,但不知怎么了,他身体每一寸肌肤我都看得很清楚,狂野的,性感的,张扬的,就那么毫不遮掩的暴露在我眼前,我想一定是温度太高,才会热得人口干舌燥心痒难耐。

    除了姜环,其实我还见过很多男人丑陋的身体,只是没有这么彻底,他们在包房喝多了酒,都会搂着公主小姐出尽丑态,高兴了解开皮带拿着麦克想跳就跳,那场面太滑稽也太恶心,可纪先生的完全不同,他只是一个轮廓分明的背影,就足够令人难以自持。

    他缓慢坐下,将身体浸泡在水中,他头部搁置在浴缸边缘,声音慵懒有些说,“过来给我洗澡。”

第三十一章 征服()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我下意识回头去看,我想他是不是和保姆说话呢,可我后头空空如也,整个二楼好像只有我和他。

    我屏住呼吸想退出去,我才迈动左脚还没来得及落地,纪先生忽然在这时回头过来,他动作太突然,以致于我没丝毫防备,吓得动也不动,保持单腿站立看向他,我错愕瞪大了眼睛,我当时很害怕他会不会觉得我不正经,竟然闯他浴室看他洗澡。

    我臊得满面通红,他看到我没有一丝惊讶,面色平静说,“我让你进来给我洗澡。”

    我指了指自己鼻子,“我?”

    他说,“有问题吗。”

    我实在不敢想象我给他洗澡的场景会是怎样,可纪先生的目光沉静如水,温润得让我拒绝不了,我迷迷糊糊就摇了头,“当然…没有。”

    他重新转过身去,两条手臂搭在浴缸边缘,我走到他身后,我咽了口唾沫,眼睛盯着前面,根本不敢移开,我很怕看到不该看的部位,我当时想人洗澡如果不出意外都是不穿衣服的吧。

    不穿…哪里都不穿。

    我眼前又浮现出那天晚上看到的风景,人鱼线,胸肌,还有紧实的双腿,我捏着毛巾开始出汗,浴室里太热了,蒸腾的雾气仿佛要把人烤死。

    我蹲在地上,将毛巾搭在他肩头,我越过他身侧看到水面浮着一个精致的水晶托盘,上面摆放了一杯红酒,他已经喝了大半,只还剩下极少的部分,被热气一熏,酒香四溢,甘醇醉人。

    我在旁边柜子里挑选沐浴使用的东西,我问他搓澡吗,他问我会吗,我说还可以,他忽然闷笑出来,“看不出你还有这样的手艺,可以试试。”

    我看着他同样被烤得发红的耳朵,差点把自己舌头咬断了,原来他不想啊,我多嘴问这个干什么。

    我拿出一块干净的澡巾,浸泡在热水里搓洗了一会儿,直到所有毛全部柔软,我拿起纪先生一条手臂,在上面顺着汗毛生长的方向搓下来,等到我搓完手臂要换到腿时,我蹲在那里迟疑不绝,他等了会儿问我怎么不继续,我咬着牙齿说,“我…我有点热。”

    他嗯了一声,我本来的计划是告诉他我很热受不了这里的温度,他会让我出去,但没想到纪先生忽然从水里站起来,他整个身体以崛起般的速度从我眼前膨胀伸展,他抬起手臂将靠近天花板的一扇天窗打开,让外面涌入夜风进来,他转身问我好些吗,我不但没好,反而彻底烧起来。

    我头顶挨着的是什么…

    我绷着一张脸如同石化,纪先生也终于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一把扯下挂在架子上的浴巾,盖在自己腹部,然后重新躺回去,“冯小姐,给人洗澡时候最好心无杂念。这样你会比现在轻松很多。”

    说是这么说,可做起来哪有那么容易,结婚多少年的夫妻还难免有臊得慌时候呢,纪先生也太高看我了,我颤抖着手伸向他大腿,虽然他用毛巾盖住了私密部位,但热水和窗外涌入的秋风碰撞到一起,冷热交替间,他起了点反应,不是很壮观,但也不容忽视,我更觉得尴尬,所幸纪先生好像没打算为难我,他用手按住了我迟迟不下水的指尖,“后背。”

    我松了好大一口气,我立刻丢掉澡巾,拿出几个瓶瓶罐罐,摊开在地上,在我往掌心涂抹香波乳精时,纪先生忽然没有任何征兆问我,“你给男人洗过澡吗。”

    我愣了一下,我说,“洗过。”

    他捏着酒杯眯了眯眼睛,“你在卡门宴时候。”

    我摇头说,“不是,我在卡门宴很少遇到做出格事的客人,他们不怎么为难我。”

    纪先生盯着杯口一丝亮晶晶的反光,“姜环在赌场都保不住你,在卡门宴没有受过委屈吗。”

    “霍老板比较罩我,出不了大事,小委屈难免,谁让我干的就是这行,客人不高兴了给我点难堪,是很正常的事,但大亏不会吃。就像您捧冯小怜镇她的场子,您会让她吃大亏吗。”

    纪先生笑得很有深意,“这么说,卡门宴霍老板对你很看重,很在意。”

    我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纪先生关心的东西和他没有关系,可他似乎特别想了解,尤其是了解和霍老板有关的事,他的私人生活,他的一切纪先生都感兴趣。

    我如实解释说算不上在意,霍老板只在意他的夫人,但确实非常看重我。如果我能预料到之后赌场发生这么多灾难,我想我不会离开卡门宴,就算离开,我也一定选择过一份简单安静的生活,不卷入这条黑暗路上的是是非非。

    纪先生开始饮酒,他眼睛里有非常精明的目光,像璀璨夺目的白珍珠,令人难以忽视他的光华。

    我问他,“您和霍老板认识吗。”

    他说,“接触过两次,私下不熟。”

    我抬起眼眸看了看他的后脑,他头发已经被全部打湿,正一根根竖起,根部浓密黑亮,他似乎说了谎,他和霍老板当时都在一个组织门下,能力卓越,分别任职左右堂主,掌管近千名手下,据说霍老板还是那个组织大佬的义子,共事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熟,这显然是推辞,或者他根本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过去。

    我没有戳穿,既然他不想让人知道,何必去忤逆了他的心思戳破,万一惹恼了他烧到我自己头上,我不是吃饱了撑的。

    我沉默为他将身体每片肌肤都用热水拂过,他可能觉得很舒服,低低喟叹了一声,“你经常给他洗澡。”

    我觉得他好奇的东西太多了,而且很私密,我实在没法对一个概念里还不是特别熟悉的异性将很多事和盘托出,讲述得那么细致,我只能含糊其辞答应了一声,他将两条腿抬起来搭在浴缸的边缘,灯光斜射把他的下半身拉得无比修长,“你现在在想什么。”

    我说,“在想怎样让纪先生洗得舒服。”

    他闷笑出来,“答得很巧妙。”

    我起身从水池上面的抽屉里取出一副透明的薄塑料手套,戴好后重新蹲下,拧开沐浴乳的瓶盖,纪先生背对我忽然说,“你信不信报应。”

    我手上动作一顿,我抬头看他,我发现他正仰面注视着浴缸上方的散热孔,那里发出橙红色的光芒,隐藏着一盏极小的灯,他似乎漫不经心,我把瓶子放在水池上,掌心贴合到一起用力搓了搓,搓出许多泡沫,一点点在他身体上抹匀,我说,“我相信,马太太恶有恶报,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只不过报应不是在天意,而是人为。”

    他笑着说,“活这么久我原本也什么都不信,可有一个人的死,让我不得不信。”

    他说到这里含住杯口,将剩下的几滴红酒一点不剩灌入口中,我瞳孔内的他周身都是谜团,就像此时此刻白雾迷茫的热气,把原本不大的浴室笼罩成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我问他,“谁的死。”

    他忽然沉寂下来,长久的咬着杯口不语,我又问他,“是对您很重要的人去世了吗?”

    我总觉得接近了他心底的那根弦,可又每当快要揭开谜底时,被他一下子蒙盖住,并且推得远远的,我不该去探究他的一些事,毕竟这和我无关,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说的秘密,但纪先生是多么的高不可攀,在这遍地都是传奇的华南,他是传奇中的传奇,我很难隐忍住自己想要了解他的冲动。

    纪先生根本没有犹豫,他语气很云淡风轻,仿佛在讲别人的事,“没有很重要。”

    我为他涂抹好全身后,从浴缸旁边站起来,走到水池旁边洗手,他则拉上了帘子,站在花洒下冲洗,我看了一眼他投射在帘子上的身影,下意识打开镜子下面那个非常狭小而隐蔽的抽屉,只有一个长方形木盒塞在里面,放了一枚小巧的紫红色鬓卡,没有任何钻石或者珍珠的修饰,只是一枚素卡,通体纯色,丢在一堆珠宝里一定最不起眼,也最不值钱。

    我不太明白纪先生家财无数,为什么会有这么普通的东西,如果有很重要的意义,他应该随身携带,或者放在卧室书房最保险的地方,可如果不重要,就早该扔掉了,不会有人把一份可有可无的东西放在浴室这种地方,好像十分不在意,又不忍心就这么丢弃。

    我抚摩着那枚鬓卡很久,想了无数种可能,最后都被自己否决掉了,纪先生不是寻常男人,他的想法也不是那么好揣摩。

    我开着水龙头,直到帘子后面的水声戛然而止,我才迅速回过神来,将水流关住,并把鬓卡放回原处,合上了抽屉。

    我看着帘子上的影像,纪先生正在穿内裤,我按了按怦怦跳的心口,对他说我先出去。

    我走到浴室门口,身后纪先生忽然说,“等一下。”

    我倏地停住脚步,手抠在门缝上,用力蹭了蹭来掩盖我的紧张和不知所措,我听到身后纪先生从水里出来的哗啦声,他踩着拖鞋迈出浴缸,把帘子收起,将花洒的蓬蓬头扭到一侧。我估计他差不多包裹好了,小心翼翼偏头,从镜子里看身后的他,他拿着一条白色毛巾擦头发,上身赤裸,胸口还沾着几滴没有擦干净的水珠,我惊愕发现沐浴后的他比任何时候还要更加蛊惑健美,他肌肉在强烈的温差刺激下全部膨胀起来,一块一块的,不会强壮得过分吓人,但又刚刚好的迷之性感。

    他眼睛内含了一丝戏谑的笑意,“手艺还不错。如果不是我及时控制,冯小姐险些就在浴室里征服了我。”

第三十二章 滚滚红尘() 
卡门宴最艰险但也最传奇的时候,霹雳娇娃一段钢管舞就把整个场子都撑了起来,登台不过一个月立刻名噪华南,慕名而来的宾客络绎不绝,称赞她们是最勾魂摄魄的舞娘。

    那时候我还没到华南混,在我老家做个小洗头妹,挺正经那种,就是理发师学徒,可惜我心气高,又不认命,根本没打算长久安营扎寨,没多久就跑到了华南,只身闯荡。

    几年前最初的卡门宴在华南很不入流,商贾巨鄂根本看都不看,都是些不安分过日子的已婚男人到这边偷腥吃,一晚上能赚,但赚不多,该分出去的都除掉后,剩一千两千撑死了。

    当时卡门宴上头除了压着佛罗伦萨不夜城和金苑两座大山,还有许多场子凌驾之上,经常跑去闹事欺负小姐的地头蛇比客人还多,霍老板手下的打手不足百人,丢在华南最乱的下三滥聚集地龙岗街,就像一块肉,几下就被分食干净,渣都不剩。

    霍老板依靠卡门宴在华南出道,脚跟都还没有站稳,而纪先生已经声名鹊起,垄断了两大港口的码头生意,成为最年轻有为的风云大佬。

    只不过武三爷还是扛把子,底下三家分会一年的孝敬就堆成了吃不完的金山,纪先生作为后来的晚辈,做生意十分谨慎,很多事都暗中进行,包括悄无声息的垄断了两大港口,进军私贸行业,都是藏着掖着生怕被枪打出头鸟,毕竟华南道上还都指望着武三爷的雨露。

    武三爷人脉广,消息灵通,在道上横行霸道呼风唤雨,他也看出了纪先生后生可畏,是个不要命只认钱的凶主儿,但他死活想不到这个才不过三十出头的男人,就谋划了这样一手好算盘,野心远不止那么一点,实在大得赛狼虎,他不满足只叼着金苑这一块肥肉,更不满足屈居别人下面,硬是踢下了武三爷,坐稳华南江湖的头把交椅。

    纪先生从北方帮会的左堂主,到占领华南,用了七年时间,在这七年里,许多老牌帮会内讧分裂成为一盘散沙,也有许多栽了跟头成为杀鸡儆猴的牺牲品,武三爷看透时势收敛许多,以致于势力大减,底下一支帮会不甘没落,投奔了纪先生,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武三爷的余威仍旧是华南最大的,两方就此结下梁子,斗得如胶似漆。

    同样精于算计的霍老板,更懂得顺势而上,在所有矛头风波都指向纪先生的七年里,默默将卡门宴做大,成为如今和金苑平分秋色的最大名流聚集地。

    我在卡门宴工作时,正是霍老板鼎盛时期,每天接待的各路人士数也数不清,很多次我才从这个包房出来,就被妈咪安排到了另外一个天字包,侍奉更大腕的贵客,歇口气的时间都挤不出来,这些贵客贵到什么程度呢,他的名字都不能提,他的职位更不能讲。

    卡门宴捧场的政要多,金苑消费的富豪多。前者特别事儿,后者要好很多,可癖好又让人作呕,所以风月场所都是各有各的坏,时间久了没有不想跳出来的,可最开始都被其中的巨大诱惑勾得纷纷跳海。

    时过境迁,霹雳娇娃淹没在风尘前赴后继的狐狸精里,卡门宴也早不是我昔年独霸的时代,白茉莉在我离开后,成为霍老板力捧的红牌,有富豪砸百万金包场,连续三天送九十九个特大花篮差点把场子湮没了,卡门宴靠白茉莉一个人在这个夏季就赶超了金苑,冯小怜随后发力,凭借她华南首席交际花的美名,从卡门宴手里挖过来了一部分大腕,两家顶级夜总会的拉锯战彻底打响。

    在这个时候我重回卡门宴,到底能有什么结果我自己都没底,搞不好就给风头正劲的白茉莉做了陪衬,我没有争名夺利计较排位的心,可只有红牌名伶才能赚大钱,我欠了纪先生太多,所以我必须使劲浑身解数往最上面爬。

    我到达卡门宴时,刚好黄昏,正是夜总会开始上座的时间段,尤其在高档夜场,就已经座无虚席,到晚上九点左右,包房全部都会爆满,第一波早来的客人,基本就该走了,卡门宴在我离开后装修了一次,很多醒目的地方都镀了一层金,看上去十分高贵奢华,和金苑各有千秋,侧重的品味和格调不同,卡门宴比较注重整体外观,因为政要喜好打官腔,对待事物的审美角度在于是否气派尊贵,所以卡门宴第一眼看上去有一种会议大厅的典雅庄严,透着奢华精致,而金苑则是十足的烧钱,就连地上一粒灰尘都散发着金钱的气息,满足所有巨贾和土豪的虚荣感。

    接待小姐换了一个比原先更加高挑的小姑娘,我近距离看她长得非常秀气,穿着红色礼服站在圆台后面,站姿笔直,我扶着桌子周围打量了一圈,我发现自己根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