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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令-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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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停在桌前,低头注视着自己15岁的父亲。

哈利的胃裏爆出一阵兴奋感:这就好象他在看着一个错版的自己。詹姆的眼睛是浅褐色的,他的鼻子比哈利的略长一些,而且他的额头上也没有伤疤,但他们都有着一样瘦削的脸,一样的嘴唇,一样的眉毛;詹姆的头发也是在脑後直立着,和哈利的完全一样,他的手可以当作哈利的手,而且哈利可以断定,詹姆站起来的时候,他们的身高也差不了多少。

詹姆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把头发向上揉捏,把它搞得比刚才还要凌乱。接着,朝弗立维教授瞥了一眼後,他在座位上转过身,向着坐在他後面第四排位置的一个男孩咧嘴一笑。

又是另一阵兴奋的冲击,哈利看见天狼星向着詹姆竖了竖大拇指。天狼星懒洋洋地坐在椅子裏,向後倾斜着让椅子只用两条腿着地。他生得非常好看;黑色的头发带着几分不经意的优雅垂下来遮住了眼睛,这种优雅无论是詹姆还是哈利都是无法达到的,坐在天狼星身後的一个女孩满怀希望地注视着他,虽然他看来根本没有注意到。而和这个女孩隔两个位子──哈利高兴得胃裏又一阵搅动──坐着的是卢平。他看上去相当苍白而憔悴(是因为快到满月了吗?),正全神贯注於考试:当他检查答案时,他用羽毛笔的毛尖刮擦着下巴,微微皱着眉。

那麽这就意味着,虫尾巴一定也在附近的什麽地方┅┅,没错,哈利一下子就认出了他来:那个小个子、老鼠样头发,尖鼻子的男孩。虫尾巴看起来非常担忧;他咬着自己的手指甲,低头盯着试卷,用脚指头在地上蹭来蹭去。每隔一会就充满希望地往邻桌的试卷上瞟。哈利盯着虫尾巴看了一会,然後把眼睛转向詹姆,詹姆现在正在一小片羊皮纸上乱涂乱画打发时间。他已经画了一个飞贼,现在正在描画两个字母:「L。E。」。这代表了什麽意思?

「请放下笔!」弗立维教授尖声叫到,「也包括你,斯达宾斯!我收试卷的时候请留在座位上!飞来飞去!」

一百多卷羊皮纸猛地腾空而起,飞进弗立维教授伸出的双臂裏,把他撞得向後跌坐在地。有人大笑起来。几个前排的学生站起来,托着弗立维教授的双肘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谢谢┅┅,谢谢你们。」弗立维教授喘着气说,「很好,诸位,你们可以走了!」

哈利低头看着父亲,後者匆匆忙忙地把那个他刚在修饰的字母「L。E。」涂掉,从座位上跳起来,把羽毛笔和考试卷塞进书包,往肩上一甩,站在那裏等天狼星过来和他会合。

哈利往周围看看,瞥见斯内普就在不远处,一边在桌子间向通往门廊的门移动,一边仍一门心思地看着自己的考卷。他有些弯腰驼背,动作僵硬,走起路来好象在痉挛,让人联想到一只大蜘蛛,他油腻的头发在脸上跳动着。

一群唧唧喳喳的女生把斯内普和詹姆、天狼星还有卢平他们分开了,哈利让自己走在他们中间,决意把斯内普保持在视线范围之内,同时也竖起耳朵仔细捕捉詹姆和他朋友们的声音。

「你喜欢第十题吗,月亮脸?」当他们进入门廊时天狼星问。

「真爱死了,」卢平兴致勃勃地说,「写出狼人的五种鉴别标志。好题目。」

「你觉得你能把所有那些标志都写出来吗?」詹姆装模做样地问道。

「我想我行,」卢平认真地说,这时他们加入到围在前门急着要到外面阳光照耀的场地上去的人群裏,「一:他正坐在我的椅子裏。二:他正穿着我的衣服。三:他的名字叫卢平。」

虫尾巴是唯一一个没有笑的人。

「我答出了猪嘴形状,眼睛的瞳孔还有成簇状的尾巴,」他忧心忡忡地说,「可是我想不出另外两个──」

「你有多呆啊,虫尾巴?」詹姆不耐烦地说,「你每月一次跟着一个狼人到处跑──」

「你小声些。」卢平哀求道。

哈利不安地再次往身後瞧。斯内普就在附近逗留,仍然埋头看着自己的考试卷──不过这是斯内普的记忆,哈利肯定,如果一到外面的场地上,斯内普选择往相反方向溜达,他,哈利,就再也不能跟着詹姆往前走了。当詹姆和他的三个朋友沿着草坪向湖边走去时,斯内普跟在後面,仍然埋首於试卷,而且显然没有打定主意要往哪里走,无论如何,这让哈利深感高兴。哈利在斯内普前面保持一定距离,他决意要近距离看着詹姆和其他人。

「哦,我认为这次考试是小菜一碟,」他听见天狼星说,「我至少也能得个『优秀』,如果不是才奇怪呢。」

「我也是。」詹姆说。他把手伸进口袋裏,掏出一个正在挣扎的金飞贼。

「你从哪里弄到的?」

「偷来的。」詹姆漫不经心地说。他开始玩弄金飞贼,让它飞出至少一尺远再把它抓回来;他的反应能力极佳。虫尾巴满是敬畏地看着。

他们在湖边一棵山毛榉树的阴影裏停下,就是在这棵树下,哈利、罗恩和赫敏在星期天完成作业後,会让自己扑倒在这裏的草坪上。哈利回头再看了一下,让他高兴的是,只见斯内普坐在了一丛灌木丛浓密的阴影裏。他和刚才一样,仍然在对着普通巫师等级考试试卷苦思冥想,因此哈利可以自在地坐在山毛榉树和灌木丛之间的草地上,看着树下的那四人组。阳光在平静的湖面上反射出令人眼花缭乱的光芒,湖边坐着一群刚从大堂裏出来的女孩,她们说笑着,脱去鞋袜,把脚浸在水裏清凉一下。

卢平抽出一本书来开始阅读。天狼星只是四下裏盯着在草地上跑来跑去的学生,看起来相当的傲慢又无聊,但因此也显得非常的英俊。

詹姆仍在玩那只金飞贼,他让它窜得越来越远,几乎都要让它逃脱了,但他总能在最後一秒钟把它抓回来。虫尾巴张大了嘴巴看着。每当詹姆作出一次难度极高的抓捕,虫尾巴都喘着大气拍手喝彩。这样玩了五分钟後,哈利想知道,为什麽詹姆不让虫尾巴自己也抓一次玩,但是看来詹姆非常享受这种受人关注的感觉。哈利注意到他的父亲还有喜欢把头发往上方弄乱的习惯,就好象不愿意让头发显得太整洁,而且他还不住地往湖对岸的女孩那边瞧。

「停一下,行吗,」当詹姆作出一次完美的抓捕,而虫尾巴发出一声响亮的喝彩後,天狼星终於开口了,「要不虫尾巴兴奋得都要尿裤子了。」

虫尾巴微微红了脸,不过詹姆却咧嘴一笑。

「如果这让你心烦的话。」他说着就把金飞贼塞回了口袋。哈利有一种明显的感觉:天狼星是唯一一个能让詹姆不再炫耀的人。

「我很无聊,」天狼星说,「希望今天是满月。」

「你会的,」卢平从书本後面阴郁地说,「我们还有变形术要考,如果你觉得无聊,你可以来考我。给你┅┅」他把自己的书递给天狼星。

但是天狼星从鼻子裏哼了一声:「我不需要看那些垃圾,我全知道。」

「那会让你活跃起来的,大脚板,」詹姆静静地说,「瞧那是谁┅┅」

天狼星转过头去。他突然一动不动,就象一只嗅到兔子的狗。

「好极了,」他柔声说,「鼻涕虫斯内普。」

哈利转身去看天狼星在看什麽。

斯内普又站了起来,正把普通巫师等级考卷往书包裏塞。当他离开灌木丛的阴影,准备穿过草坪时,天狼星和詹姆站了起来。

卢平和虫尾巴都坐着没有动:卢平仍然低头紧盯着自己的书本,但他的眼睛根本没有移动,眉尖有一道浅浅的皱痕;虫尾巴的目光轮流从天狼星、詹姆和斯内普身上掠过,脸上带着一种渴望能发生什麽的表情。

「好吗,鼻涕虫?」詹姆大声说道。

斯内普的反应之激烈就好象他料想到有一次攻击:猛甩掉书包,把手探进长袍,但是他的魔杖刚举到一半,就听詹姆一声大喝:「除你武器!」

斯内普的魔杖往空中飞出12英尺高,然後一声轻响落进他身後的草丛裏。天狼星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

「障碍重重!」他说着,将魔杖对准了斯内普,後者刚往自己掉落的魔杖扑过去,半路就被撞倒在地。

周围的学生都转身观看。他们中的一些人站起身围拢上来。有些露出理解的表情,另一些则很娱乐。

斯内普喘息着躺在地上。詹姆和天狼星朝他走过去,手裏举着魔杖,詹姆边走还边扭头向湖边的女孩们瞟。虫尾巴现在站了起来,充满饥渴地看着,一边从卢平边上绕开,想看得更清楚些。

「考试怎麽样,鼻涕虫?」詹姆说。

「我瞧着他呢,他的鼻子在羊皮纸上擦来擦去,」天狼星恶毒地说,「那上面一定到处都是大大的油渍,他们压根没法认出一个字。」

几个旁观者大笑起来;很明显,斯内普不受欢迎。虫尾巴尖声嗤笑着。斯内普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是咒语在他身上仍然起着作用;他挣扎着,就好象被无形的绳索捆住了一样。

「你──,等着,」他喘息着说,盯着詹姆,脸上是纯粹的厌恶,「你──,等着!」

「等着什麽?」天狼星冷冷地说,「你要怎麽做,鼻涕虫斯内普,在我们身上擦鼻子?」

斯内普破口大幈连带着许多诅咒的话语,但是他的魔杖掉落在十尺开外,因此什麽也没有发生。

「把你的嘴洗乾净。」詹姆冷淡地说,「Scourgify!」

斯内普的嘴裏立即喷出了粉红色的肥皂泡沫;他的嘴唇上盖满了肥皂泡,让他呕吐,窒息──

「别惹他!」

詹姆和天狼星转身查看。詹姆空闲的那只手突然跳到了他的头发上。

那是湖边走来的女孩们中的一个。她有一头深红色浓密的及肩长发,还有一双绿得惊人的杏仁眼──哈利的眼睛。哈利的母亲。

好吗,伊文斯?」詹姆说,他的音调突然间变得令人愉快,更低沉,更成熟。

「别招惹他。」莉莉重复道。她看着詹姆的表情没有一处不显出极大的厌恶,「他对你作了什麽?」

「哦,」詹姆说着,摆出一幅正在考虑要点的样子,「事实上主要是因为他的存在,如果你懂我的意思的话┅┅」

绝大多数围观的学生都大笑起来,包括天狼星和虫尾巴,除了卢平──他显然下定决心要埋首於课本了,他没有笑,莉莉也没有。

「你觉得你自己很有趣,」她冷冷地说,「可你只不过是个傲慢自大,欺凌弱小的笨蛋,波特。别惹他。」

「如果你和我一起出去,我就照办,伊文斯,」詹姆很快地说,「来┅┅跟我一起出去,我永远都不会再把魔杖指着老鼻涕虫了。」

在他身後,障碍咒的作用消失了。斯内普开始一英寸一英寸地向他掉落的魔杖爬去,爬的时候,肥皂沫仍然不停地从他嘴裏喷出来。

「就算让我在你和巨乌贼之间选,我也不会和你一起出去的。」莉莉说。

「真不走运,尖头叉子。」天狼星开心地说着,然後转向斯内普,「噢!」

可是已经晚了;斯内普已经把魔杖直接对准了詹姆;一道闪光,詹姆一边的脸上出现了一道很深的伤口,鲜血喷洒在他的长袍上。詹姆急速转身:稍後便是第二道闪光,斯内普被头朝下地悬在了半空,他的袍子垂落下来盖住了他的头,露出裏面苍白细瘦的双腿,以及一条墨黑的短裤。

围观的那一小群人中的大多数都爆出一阵欢呼;天狼星,詹姆和虫尾巴更是狂笑不已。

莉莉脸上的狂怒表情瞬间扭曲了一下,就好象她打算微笑一样,她说:「放他下来!」

「当然。」詹姆说着,猛地把魔杖抬高;斯内普蜷成一团重重地摔到地上。他从袍子裏挣扎出来,立即站起身,抬起魔杖,但是天狼星说:「统统石化!」斯内普再次仰面跌倒,僵硬得好象一块板。

「别招惹他!」莉莉吼道。现在她抽出了自己的魔杖。詹姆和天狼星警惕地看着她。

「啊,伊文斯,别逼我对你用咒语。」詹姆认真地说。

「那就解开他身上的咒语!」

詹姆大大地叹了一口气,然後转身面向斯内普,低声吟出破解咒。

「走吧,」他说,这时斯内普挣扎着站起身来,「算你走运,伊文斯在这裏,鼻涕

虫──」

「我不需要象她这样肮脏的小泥巴种的帮助!」

莉莉眨了眨眼睛。

「好啊,」她沈着地说,「那我以後就不操心了。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洗洗你的短裤,鼻涕虫。」

「向伊文斯道歉!」詹姆向着斯内普咆哮道,他的魔杖威胁地指向斯内普。

「我不要你逼他向我道歉,」莉莉转身对着詹姆叫道,「你和他一样坏。」

「什麽?」詹姆尖叫,「我从来没说你是──你知道是什麽!」

「把头发弄得乱七八糟,就因为你认为让自己看起来好象刚从飞天扫帚上下来的话会显得很酷,用那只愚蠢的飞贼到处炫耀,在走廊裏走来走去,看谁不顺眼就咒谁,就因为你可以这麽干──我真惊讶,有你这样一个大头在上面,你的扫帚居然还能着陆。你让我噁心。」

她转身飞快地走开了。

「伊文斯!」詹姆冲着她的背影喊,「嗨,伊文斯!」

可她连头也没回。

「她怎麽回事?」詹姆说,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就象在问一个对他来说可有可无的问题,不过没有成功。

「从她话裏的意思看,我得说,她认为你有一点狂妄,夥计。」天狼星说。

「好,」詹姆说,现在他看来是真的狂怒不已了,「好──」

又一道闪光,斯内普再一次头朝下地被悬到了空中。

「谁想看我剥了鼻涕虫的裤衩?」

不过哈利永远不会知道詹姆是不是真的脱掉了斯内普的裤衩。一只手紧紧攥住了他的胳膊,紧得就好象一把铁钳。哈利吃痛地转头看是谁在抓他,然後,他惊恐地哆嗦起来,一个完全长大成人的斯内普就站在他边上,愤怒得脸色发白。

「很好玩吗?」

哈利觉得自己往空中升去;夏日景象在他身边消失;他向上飘进冰冷的黑暗中,斯内普的手仍然紧紧攥着他的胳膊。然後,随着一种俯冲感觉,就好象他在半空中突然来了个转体,他的脚撞在斯内普地下室的地面上,他再一次站在斯内普办公桌上的冥想盆边,站在阴郁的现任魔药课老师的研究室裏。

「那麽,」斯内普说,他把哈利的胳膊抓得这麽紧,让哈利觉得自己的手都开始觉得麻木了,「那麽,玩得开心吗,波特?」

「没──没有。」哈利说着,努力想把胳膊挣脱出来。

那景象非常吓人:斯内普双唇颤抖,脸色苍白,他的牙齿都露了出来。

「很有趣的人,你父亲,不是吗?」斯内普说着,使劲摇着哈利,把哈利的眼镜都从鼻子上晃下来了。

「我──没有──」

斯内普用尽全身力气把哈利扔了出去。哈利重重地摔在地下室的地板上。

「你不会把你看见的事告诉任何人!」斯内普咆哮道。

「不会,」哈利说,站起来尽可能地远离斯内普,「不,我当然不会──」

「出去,出去,我永远都不要再在这间办公室裏见到你!」

当哈利往门口猛跑的时候,一个装满死蟑螂的瓶子在他头上爆裂开来。他猛地打开门,沿着走廊一路狂奔,一直到他和斯内普的办公室隔了三个楼层才停下来。他靠着墙,喘着气,摩擦着他生痛的胳膊。

他根本不想这麽早就回到格兰芬多的塔楼,也不想和罗恩还有赫敏说他刚才看见了什麽。哈利感到非常恐惧而不愉快,但不是因为斯内普朝他大吼大叫或是把一个瓶子朝他扔过来;而是因为他知道,在一圈围观者中间被当众羞辱是一种什麽样的感觉,他完全理解斯内普在詹姆侮辱自己时是一种什麽样的感受,而从他刚才看见的场面判断,他的父亲完全和斯内普长久以来对他的描述一样的傲慢。


第二十九章 职业选择

「但是为什麽你不再上思维闭锁术?」赫敏皱着眉头说。

「我告诉过你,」哈利喃喃自语。「斯内普想我已经基本掌握了,所以我能自学。」

「那麽你那些好笑的梦也停止了?」赫敏怀疑地说。

「好多了,」哈利说,没看着她。

「好吧,我不认为斯内普应该在你能完全控制它们之前停止!」赫敏愤怒地说。「哈利,我认为你应该回去问他──」

「不,」哈利激动地说。「别再谈它了,赫敏,好吗?」

今天是复活节假日第一天,赫敏象往常一样,花了很多时间修改他们三个的时间表。哈利和罗恩就让她这麽做;因为这比和她争吵容易得多,无论如何,它们也可能派得上用场。

罗恩震惊地发现他们离考试只有六个星期了。

「这也能算是震惊吗?」赫敏查询般地说,她用魔杖轻敲罗恩的时间表上的方格,它就会依照自己的科目显示出不同的颜色。

「我不知道,」罗恩说,「有很多事情发生。」

」好的,这给你,「她说,把他的时间表给他,「如果你照它做的话就能考好。」

罗恩沮丧地低下头看它,但是马上就高兴起来。

「你把每个星期的晚上都给了我!」

「那是为了魁地奇练习,」赫敏说。

微笑从罗恩的脸上退去。

「那有什麽用?」他迟钝地说。「我们今年嬴得魁地奇杯的机会和爸爸被从魔法部开除的机会一样多。」

赫敏什麽也没说;她正在看着哈利,哈利正茫然地看着公共休息室对面的墙壁,当克鲁克山正抓住他的手,试图抓他的耳朵时。

「怎麽了,哈利?」

「什麽,」他很快地说。「没事──」

他抓住他抄的《魔法防御理论》并假装在看标题。克鲁克山放开了他并逃到赫敏的椅子底下。

「我看见早些时候看到秋了,」赫敏试验性地说。「她看起来真的很可怜。有你们两个又吵架了?」

「什──哦,是的,我们有,」哈利,感激地抓住这个藉口。

「关於什麽?」

「她那鬼鬼祟祟的朋友,玛丽埃塔,」哈利说。

「哦,好的,我并不责备你!」罗恩愤怒地说,放下他的时间表。「如果它没发生在她身上。」

罗恩开始了一个关於玛丽埃塔埃吉康布的激烈演讲,哈利发现这很又帮助;他只用做出生气的样子,每当罗恩喘气时点头或说「是的」或说「那很对」,让他的思想自由的踌躇,或更悲惨,想一下他在冥想盆裏看到的。

他感觉它的记忆似乎在身体裏吃他。他是那麽的相信他的父母是完美的人,以至於他在他父亲的特性上从来没有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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