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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爷公主妃-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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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山头人有七位妻子,而德朗头人有两位。在部族中,妻子的多少也象征着男子的身份和财富,越是受人崇敬,越富有,妻子就越多,当然了,也要你养得起。依珑玥看,这德朗头人妻子少,怕是因为还年轻,若是假以时日,到了巴山的年纪,怕是也要六、七位妻子了。

当草原上的几大部族聚齐的时候,大赛正式拉开帷幕。

摔跤、叼羊、套马……

粗犷矫健的草原汉子扬着马鞭,驰骋于草原之上,直爽健美的草原姑娘对着自己的情郎高声歌唱。

直叫珑玥看得心中激荡,满眼兴奋。

“靖北王乃大昭的英雄,何不也去赛上一赛?”巴山头人望着裴元修笑道:“等下德朗头人也是要亲自上场的,若不是我老了,也要去争上一争!”

这便是游牧民族,身份尊卑并不看重,只崇尚“英雄”。

“如何,靖北王,可否与我赛上一赛?”德朗头人发出邀请。

裴元修看向满眼企盼的珑玥,道:“那便赛上一赛?”

“赛上一赛!”

“赛上一赛!”

随着裴元修的笑问,被直爽的草原豪情感染的王爷亲卫高声大喊。

“好!那就赛上一赛!”裴元修哈哈大笑着,“德朗头人,请罢!”

二人双双步下看台,德朗的两位妻子也跟着下了看台。珑玥见此,自然也随在裴元修的身后下了看台。

裴元修一袭黑色暗纹,银线绣云蟒滚边的劲装,骑于乌骓之上,一手拽马缰,一手握套马杆,与德朗并肩而立。

待一声长长的呼哨之后,两人便如离弦之箭纵马飞奔向了马群。

那是一群未被驯化的野马。

德朗的两位妻子,其中年轻的那位,驱马缓缓随着德朗而行,并且唱起了悠扬的草原情歌。

部族的年轻男女们则发出了热情的喊声,似起哄,也似鼓励。

这般的热情民风感染了珑玥,她向德朗年长的妻子微微颔首,也纵马追裴元修而去。只见他矫健的身躯骑于马背上,有力的臂膀挥舞着套马杆,珑玥忽然想起了那首于现代红极一时的草原情歌,竟也随心所欲的悠悠唱了起来——

“给我一片蓝天,一轮初升的太阳。给我一片绿草,绵延向远方……飞驰的骏马像疾风一样,一望无际的原野随你去流浪,你的心海和大地一样宽广……”

白色的骏马上,一个大红色的娇俏身影,映于蓝天、绿草之中,似一幅美丽的图画。甜美悠扬的歌声响起,直直盖过了德朗那位妻子的声音,也悠悠的传进了所以观看人的耳中。

裴元修那一千精卫瞬间沸腾起来,呼哨声,叫好声大作。

这位公主王妃彻底颠覆了他们心的样子,与他们素来以为的贵女截然不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大昭国最尊贵的公主竟能这般的豪放,入乡随俗的为自家王爷撑面子。

草原部族的风俗,赛场之上的男子,若有女子为他歌虽鼓劲,是无上荣光的。

而裴元修也因那悠悠传来的歌声为之一振,于马背上回身朝着珑玥会心一笑,一时间,手中的套锁竟也挥舞的有力起来……

最终,那马群的头马被裴元修套中、制伏。

在一千精卫的欢呼声中,裴元修纵马冲向珑玥,将她一把就自“兔儿爷”的背上掠了过来,于马背上将她高高举起,也学着草原部族之人得胜的样子,高声呼啸。

而珑玥精致的小脸儿上布满红霞,有兴奋,也有羞涩,却满眼喜欢,朝着裴元修巧笑。

晚上,众人围篝火而坐,吃肉、喝酒、谈笑。

德朗年轻的妻子竟拉着珑玥混入了围着篝火唱歌跳舞的姑娘之中。

唱着……

跳着……

珑玥已许久没有这般无拘无束过。

她学着草原女儿的样子,踏着舞步来至裴元修近前,将马奶酒捧至他的唇边,弯眸轻笑,篝火跳动的光,映得她小脸儿格外绚烂美丽,直叫裴元修看得痴了。两辈子,他头一回见到如此美丽的九儿。却也直想将她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到。

一曲唱罢,姑娘们归位。

年轻的小伙子们站了起来,他们也边唱边跳,并将羊皮贾哈送到自己中意的姑娘面前。

坐于女子圈内的珑玥,竟然还有两个小伙子来至她的面前,要将贾哈送与她。

这叫裴元修瞬间黑了脸。

而巴山则大笑着道:“王妃是个好姑娘,很得草原男子的心啊!哈哈哈,大昭有句话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哈哈哈……我巴山若是年轻二十岁,也要追上一追啊!”

德朗听罢,也跟着点头大笑。

草原盛会将要结束,这一日,珑玥于帐中看着淘珠与涤翠收拾物什。洗碧晕车,而浣玉那几天刚好来了小日子,故而,珑玥便将她们两个留在了府中。

忽见裴元修挑帘子步了进来。

大热天的,他的手臂上套了一个厚厚的皮手套,上面架着一只大鸟。

“这……这是……”珑玥一见那鸟儿,立马眼前一亮。

“海东青!”裴元修笑答,“给你的!”

那是一只绒毛还未褪尽,喙边还有嫩黄的幼鸟。

“我的?”听此言,珑玥的眸子更亮,想伸手去摸一摸,却被这海东青一双照子盯得不敢向前。“哪里来的?”

“老吴去掏来的。”裴元修看着珑玥那欢喜的小模样笑道:“特意为你掏的。”

“噢?那他也会训吗?”

见裴元修点头,珑玥开心了,“如此便好,否则恐被我养废了去。”说到此,珑玥想起她那只琥珀袖猫来,如今都快成肥球儿了,见到老鼠,它先被吓跑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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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之女来投北疆,元修珑玥假生嫌隙

告别了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底见牛羊的大草原,心情甚好的珑玥坐于马车上,与新得的海东青大眼瞪小眼。

裴元修宠溺的抚一抚她的头,笑道:“冬月里巴山头人的儿子娶妻,请我们来观礼,想来否?”

“冬月娶亲?”珑玥好奇,这寒天腊月的不正是游牧民部族最难过的日子吗?否则也不会袭扰大昭边境,抢粮掳人。

裴元修似是看出她的疑惑,道:“依附了大昭,自然冬日里好过了许多。”

“哪里是依附了大昭,分明是依附了王爷!”珑玥弯眸。

“爷可是大昭的驸马!”裴元修捏她鼻子。

“骗来的驸马!”珑玥笑他。

裴元修摸鼻子,这最大的秘密叫小妮子晓得了,倒让她多了个编排自己的由头儿。不过,却也心甘,搂了她道:“左右骗到手了!”一脸:你奈我何。

王驾马车慢慢悠悠行了五日,裴元修又带着珑玥往边城逛了逛,才回了位于疆城的靖北王府。

马车直接进了二门,裴元修先行下了马车,再转身不顾众人眼光的将珑玥抱了下来。

下人们早已候在这里,躬身问安。

“王爷,您可回来了……”一道柔弱女声响起。

裴元修瞬间皱起眉来。

这个声音他太过熟悉,毕竟是上一世曾为他生子之人。只是,他不是早已将她与奶娘、奶兄安顿于京郊的庄子上了吗?以她的岁数早应嫁人的,怎的跑来了北疆?

没错,那说话之人正是裴元修奶娘之女,秀儿。

珑玥自裴元修略有僵硬的大掌中脱身出来,望向那女子,生得很是平常,不过一双杏眸倒是如会说话一般,透着那么股子欲语还羞。

再瞅一瞅裴元修,只见他倒是面色如常。然而,刚刚那一顿,却令敏感的珑玥感到了几分不寻常。

此女与他有何牵绊?

“哪个院子的丫头,还不退下!没规矩,管事的妈妈在哪里?”淘珠手臂上架着海东青,大声喝道。

“王爷……”秀儿并不理会淘珠,只满面委屈的望着裴元修。

“你是哪个院子的?归哪个妈妈管?”被当了空气的珑玥沉声发问。

有下人回道:“这姑娘是小裴管事留下的,说她是王爷的……”那下人犹豫,努力回忆当时小裴管事是如何说的,只当日小裴管事喝了酒,语音乌涂,他着实未曾听清。

“噢?”珑玥声音有些上挑。

“九儿!”

听出珑玥声音不愉,裴元修瞬间紧张起来。抓了珑玥的柔夷于掌心,皱眉问道:“裴小何在?”

“回王爷,小裴管事外出办事,未在府中。”管二门的妈妈恭敬回道。

“让他回来立刻来见我!”

吩咐罢,裴元修不再多说,只小心的牵了珑玥的手,亲自扶她上了软轿,而后,扶了轿杆,一同往碧苍院去。

进了屋,也不待梳洗更衣,裴元修急急打发了丫头人出去,揽了珑玥道:“方才那丫头是奶娘的女儿,我本将奶娘与她兄妹两个安置在了京中的庄子里,如今她怎的来了北疆我也不知……”

裴元修语速急促,星目中透着焦虑,似乎生怕珑玥不相信。

若说,刚刚他那瞬间的一顿令珑玥心中多多少少有些别扭,可如今,见他这般形容,倒是舒服了些。

却还是远远的坐在了贵妃榻上,挑眉,道:“既然是奶娘的女儿,王爷紧张个甚,只在府中安顿了便是。”

“我恐你误会……”裴元修随她一同坐于榻上,幽幽道。

与九儿隔了心的滋味着实难过。

“我信王爷!”珑玥并不抬头,只青葱玉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挠裴元修的掌心。

裴元修听闻,发出略带憨厚的笑声,听起来好似因了珑玥的一句话,便极为满足。

只,这信……还是不信……

珑玥自己也不知道。

凭知觉,珑玥觉得当信。

然而,宫中生活十数年,不多疑是不可能的。

换了居家的衣衫,珑玥歪在榻上看书,而裴元修则着裴大将这几日来堆积的公文皆搬到了恨少斋。他要一边守着珑玥一边看邸报、公文。

珑玥正握着书册,看得昏昏欲睡之时,忽听房外浣玉数落人的声音响起。

而后,就见洗碧来回,“小裴管事在外面求见王爷。”

“让他进来!”裴元修抬眼道。

珑玥听闻,站起身来就要回避,却被裴元修拦住,她笑道:“王爷要说公事,我留在这里算怎么回子事呢!”

“无妨!”

裴元修声落,裴小就挑了帘子进来,向他二人躬身施礼。

“秀儿是怎么一回事?”裴元修开门见山。

裴小听自家爷声音不愉,偷眼瞅了瞅珑玥,见王妃神色寻常,方道:“您与王妃离开没两日,秀儿姑娘就自己寻到了府中,说求王爷救一救她,她兄长要将她卖了还债!”

“她有老娘,求我作甚?当日让他们住在庄子上,身契皆已还了他们。”裴元修皱眉。

“这,小的也不知了,不过,她寻上门来,看在刘妈妈的面子上也不能赶出去不是,小的就斗胆留她下来了。”裴小边说,边偷眼瞅珑玥的神色。这大姑娘寻上门来点着名求助,还是自小一同长大的奶娘的闺女,这大昭国可是有不少人家的公子纳了奶娘的闺女为妾啊!这事,怕是搁谁也会往歪里想想。

然而,裴小却见他家王妃不动如钟,只微微弯着唇角,等着听下文,就好像在看别人家的热闹。忍不住心中暗想:要不是王妃不在乎自家王爷,要不就是王妃城府太深,不论如何,终归他家王爷算是折在这小小的公主王妃手里了。

瞅瞅,这刚冒出来个奶娘的闺女,王爷就急赤白脸的赶紧择清了自己。

“不过,小的已给刘妈妈与刘德送了信,想来再有几天便有回信儿了。”裴小老实的回话。

“嗯!”裴元修沉声哼道,算是对裴小办的这事还算认可。而后偷眼看珑玥,却见那小妮子此时正弯唇瞅着自己,面色不错,看来这误会算是除了。不由得暗自于心中舒了口气。

“让你办的正事如何了?”裴元修接着问道,并不避讳珑玥。

“爷,小的这些时日往南风馆晃悠,确实勘察出一些端倪来……”裴小仔细道来。

珑玥见他们并不避着自己,只装着不感兴趣,低头看书,却支楞着耳朵,倒也听得有趣。

回完了话,裴小退出去。

裴元修看着珑玥,正色道:“九儿,我若是逛南风馆,你可会生气?”

“王爷去办正事,九儿何气之有?”珑玥笑回,“只,王爷这一去,可会落人口实?”

裴元修淡笑不语,这些年不近女色,只等这小妮子长大,坊间又不是没有传过。轻声问道:“九儿可在意?”

“又不是真的,在意个甚?”珑玥轻笑。

几日后,坊间有传言,有人见到靖北王乔装去了南风馆。

这一日晚间,裴元修浑身酒气,被裴小扶着进了碧苍院。

珑玥纵了纵鼻,这酒气真大,连忙吩咐了浣玉几人去备温水、备蜂蜜水、备醒酒汤。转身却与裴元的眼神撞上,只见他神色清明的朝自己眨眼,略顿了顿,皱眉大声问裴小,道:“王爷去何处了,饮得许多的酒来?”

“是……是南风馆……”裴小自是瞅见了自家王爷与王妃的小官司,心中忍笑,吞吞吐吐道。

珑玥故作生气,还未待开口,便听捧了蜂蜜水进来的浣玉将茶盘往桌上重重一放,而后就拧了裴小的耳朵,朝着珑玥道:“主子您瞧,我那日就说他会待歪了王爷,如今应验了罢!”

而后,手下用力,裴小哀嚎。

只听浣玉道:“王妃若是与你计较恐丢了颜面,降了身份,就有奴婢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不学好的玩意儿!你也老大不小了,不想着娶妻生子,延续香火,竟偏偏不要脸皮的往那腌臜地界儿跑……”杂杂拉拉训了一通,只把珑玥与趴在床榻之上装醉的裴元修听得好一通怔愣。

珑玥缓过神儿来,心中偷笑,慢慢坐于了裴远修身边,瞧热闹。

裴元修也趴在那里一声不吭。

却苦了裴小,叫浣玉好一通收拾,好悬没将左耳朵拧下来。心想:此案了结之后,定要王爷赔我个媳妇,洗一洗这“南风之症”的羞耻。

裴元修轻扯了扯珑玥的衣袖,轻道:“还请九儿陪我演一场戏!”

珑玥聪慧,只与他对了个眼神,便知其意,只挥手间,那一碗蜂蜜水便摔在地上。

房中立时安静了下来。

浣玉与裴小也不闹了,垂首而立。

却见珑玥抚了抚广袖,道:“想那南风馆必是个*之地,你便扶着你家王爷,哪里醉的,就哪里歇下罢!”

“主子……”浣玉有点傻,这是要将王爷赶出去了?不成,那岂不是纵着王爷不学好了!“主子,这般晚了,王爷又醉成这样,还是歇息了罢。”浣玉对着珑玥使眼色,那意思让她将王爷圈于身边最好,可莫要赶出去。

屋里摔了杯盏,洗碧三人听了动静也急急跑了进来,跟着劝说。

“怎的,你们如今进了靖北王府,就成了他裴元修的奴才,连我的话也不听了?”珑玥沉脸,挑眉。

“不敢,不敢!”浣玉几人见珑玥神色是真的动了气,赶忙回道。

“嗯!那便照我说的做罢!”说完,一甩袖子,进了碧纱橱。

留下几人大眼瞪小眼。

浣玉照着罪魁祸首的裴小就是一脚,“先把王爷扶到西梢间的去罢!待王妃消了气,我们好好劝说一番。”

裴小点头,轻唤了裴元修,“王爷,这睡了不舒服,咱换个地界儿!”说罢,半扶半扛着裴元修,跟了浣玉往西梢间去。

深夜花睡沉,弦月挂云端。

一道人影顺着茜纱窗爬入了珑玥的卧房。

睡意正浓的珑玥浑然不觉之时,那人影已挑了帷幔,钻进了跋步床。

低沉浑厚的男声轻轻响起,带着一丝恶狠狠,道:“坏丫头,好狠的心!”音落俯身。

“唔……”珑玥惊醒,想要挣扎却因那熟悉的太阳味道安宁了下来。

定睛瞧,正正好望入覆于身上之人的星眸,轻唤一声:“王爷!”

“嗯!”裴元修闷哼,低头去咬她樱红的小嘴。缓缓移向白玉的颈项,贴着珑玥的耳际,闷闷道:“胆儿肥了,敢将爷轰去睡西梢间,嗯?”说罢,去啃咬珑玥的细嫩的颈项与小巧圆润的耳垂儿。

珑玥轻推他胸口,糯糯道:“演戏自然要求真……”

“可爷生气了!”裴元修的口气透着赖皮,“你得给爷消气!”

珑玥笑:“那南风馆中的清秀……”话到一半,就被裴元修吞入了口中,随后粗糙的大掌也不安分起来……

珑玥忍不住惊呼

“爷就相中你了!”裴元修抬头,恶狠狠道:“方才如何称呼的爷?”

“王爷……”珑玥回。

“不对!”裴元修咬她。

“韧之?”珑玥不确定。

裴元修再咬她,还是不对。

……

被裴元修又啃又咬折腾了半晌,珑玥被上不上下不下厮磨的难挨,咬牙道:“裴元修!你……”

“叫我,再叫!”裴元修低哑着嗓音道。

“啊!裴元修……”珑玥惊呼。

“再叫!”裴元修用力。

“裴元修……唔……裴元修……住手……”珑玥咬牙,螓首高抬,玉颈伸直,一头青丝撒了满枕……

翌日醒来,裴元修已不见了踪影,想来昨儿个夜里“报仇”之后便又躲回了西梢间。珑玥于心中将他好一通骂,而后捶着腰下了床榻。

☆、传言起王爷好南风,喜事成小马娶茉娘

俗语云: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靖北王南风馆醉酒,被公主王妃赶出卧房之事,没几日就于坊间传开。

有人恍然大悟,心道:就说天下男人哪有不沾腥儿的,那靖北王,多少美貌年轻女子投怀送抱皆不动心,原来不爱娇娘,爱南风。原来还爱惜名声,如今,大昭国第一贵女也娶到手了,只怕无了顾虑方显出本色来。

却也有人道:可惜了瑞敏公主那般的花容月貌,听见过的人说,那可是个如仙子般的人品,如今倒嫁了个不解女儿风情,反有分桃之避的。这不是如同牛嚼牡丹,糟践了嘛!不过,这当今圣上若是晓得了这女婿的本性,会不会直接下旨来个和离?又或一怒之下砍了靖北王?

裴元修与王妃生了嫌隙之事,之所以传得快,这其中有裴元修的刻意为之,却也有王府之中下人的碎嘴之功。

而这“碎嘴”倒是引起了珑玥的注意。

她于皇城之中待得久了,对私下里道主子闲话的深恶痛绝。借着这个机会倒是将府中的下人好好的敲打了一番,这口风严谨的规矩是一定要立的,否则,哪天无心将主子卖了还不自知。当然,也不排除故意出卖主子的。

规矩是按照宫里的惯例走的,严格之极,罚得也狠,只听得府内下人心有惶恐,却也咂舌不止。直道:如今王妃心情不好,莫要触了霉头。

为防隔墙有耳,也恐那盗布防图的贼人布了眼线于自己周围,既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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