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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爷公主妃-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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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了这一番震慑,惊蛰殿中的宫人,一连几日来,无不战战兢兢,说话行事小心再小心。

这几日来,宫中也出了一番大动静。

妍妃娘娘被贬为庶人,圈禁冷宫。

七公主锦鸾与表兄宋明生定亲,钦天监已算了吉日,便是两月之后。

至于因何?珑玥多少也猜到几分,只皇帝爹与皇后娘不欲与她多言,她也不去多问,只管开开心心过自己的日子。

自那日仲秋宴见过了庄雅茹,珑玥说到做到,没过两天便使了太医院院判过到锦衣侯府为庄雅茹看诊。

而后,血燕、人参,各种珍贵药材,滋补之物便赏入了锦衣侯府。

珑玥这番做派摆明了告诉众人,有她于庄雅茹身后撑腰,不怕死的便放马过来!

之于原因?简单的紧,庄雅茹不论如何也有一半皇家血脉,怎可任人欺负?

上一世孤苦伶仃,于这一世中却寻到了亲情暖心。珑玥将皇家尊严视得极重,这也许便是一种归属之感。

☆、九公主省亲回明府,侯夫人为子苦求饶

仲秋宴后,有了一番经历的七公主锦鸾瞬间退去了曾经的不可一世,只安生的待在栖梧阁备嫁。

当然,这只是众人所见之表象,至于七公主内心做何感想,那便无从得知了。

自珑玥七岁上,每月皆会于二十这日往明府住上两日,美其名曰替母尽孝,其实各人心中明白,那是她想出宫松散的借口罢了。

然而,明知是借口,明家众人还是盼着她的到来。为的不是投皇上所好,而是将珑玥看做自家亲人。

珑玥也是招人爱,于明府中从未摆甚公主的架子。每每来了直哄得明老太师那么一位古板老头子,笑得见牙不见眼,可见她有多大的本事。

今儿个正到了珑玥过府之日。珑玥依旧一架素缎马车,悄没声儿的由东街角门入了明府。明老夫人孔氏早早的已等在了荣盛堂正厅内。明家小辈,凡没有差事的也皆候于此。

见珑玥进了院门,皆起身迎出门去。虽珑玥不将自己当外人,于明府之中不拘礼节。然,她必定是公主之尊,明家人该走的形式还是要有。

待相互行了礼,明老夫人拉着她的手进了正厅。还未坐稳,孔氏便问道:“近来如何?你母后可好?两位皇子可好?小皇孙可好?”

珑玥笑:“姥姥!您这一车子话问下来,连个大气儿都不待喘的,可见身体极好!如此,待我回去便可回了娘亲,让她放心了!”

一屋子人听了皆笑。

大舅母齐氏打趣:“皮猴儿!只你一来,这阖府上下便热闹起来!”

“热闹不好?大舅母不喜欢?那我当是要仔细了,若是讨了大舅母的嫌,以后岂不想回来就难了?”说罢,放了明老夫人的手,转身去拱齐氏,“大舅母不会将九儿列入那拒之门外的花名册上罢!”

齐氏抬手,轻轻揉她粉嫩的小脸儿,“疼你还来不及呢,我若是敢不让你进门,怕是要天天在婆母面前立规矩了!”说罢,齐氏瞅着明老夫人笑道:“母亲说是又不是?”

明老夫人佯装生气,嗔她:“这小妮子一来,把你也带坏了,如今竟打趣起婆母来!依我看,今儿个还真得叫你立立规矩了!”

众人又笑。

忽见外面郑妈妈来回事,道:“老太爷身边的小子来问,九公主过府没有!”

三表姐明好听罢,瞅着珑玥笑:“你可是块儿香饽饽!”

“三表姐这块儿饽饽味道也好得很呢!”珑玥朝着明好故意吸了一口气道。

明好揪了自己的袖子也嗅了下,挑眉道:“我怎的没闻出来?”

明婠也装模作样的闻了一下,笑道:“我闻着是挺香的,将那赵家的人都引来了!”

这一言将明好弄了个大红脸。她十四岁上与鸿胪寺卿赵家的大公子定了亲,如今及笄已过,两家已定了日子,就待完婚了。

“你们两个真真是……”明好跺脚,却甚也说不出来。

明瑜的夫人何氏替女儿解围,“你们两个且饶过她罢!”

明老太师夫妻情深,一生无妾,与夫人只育有两子,长子便是皇后之父,如今的国丈明大学士。明大学士与父亲一般只有一妻孔氏,育一子明理,一女乃当今皇后明瑾。而明老太师的次子,便是明瑜之父,英年早逝。明瑜乃是遗腹子,其母因闻夫君噩耗悲痛早产,生下明瑜之后也撒手人寰。明瑜是被其大伯母孔氏养大,于感情上也如亲子一般。

明府本来就人口简单,兄弟间感情又好,便如此过着日子,谁也没起那分家的心思。

“想来是二舅母心疼闺女了!”珑玥笑,随后起身朝众人施礼,道:“九儿先往太姥爷处去了,若去得晚了,恐他老人家的脸色能当了澄泥砚!”

“你啊!”明老夫人轻戳她额头,“连曾外祖也敢打趣!”莞尔,再道:“赶紧去罢,午膳时候你姥爷与二位舅舅也就下衙回来了,咱一大家子就于这正厅摆膳罢!”

珑玥点头应下,又与两位表姐说了两句,才往明老太师的松鹤堂去。路上打发了浣玉四人去见自家亲人。浣玉四人乃明家旁支族人,家道中落,而自打她们入了宫陪伴珑玥,家人便被接入了明府当差。每月珑玥过明府来,皆会让她们去与家人待上半日。

打发走了浣玉四人,珑玥进了松鹤堂,被明老太师逮着下了半天的五子棋。

没错,就是五子棋,而非围棋。

若说琴棋书画,四道。珑玥偏偏对围棋是如何努力也无法透通。倒是于象棋之上造诣颇高。明老太师觉得这曾外孙女如此完美一个小人儿,怎能于败于“弈”上?故而,但凡珑玥过府都逮了她对弈,将珑玥弄了个苦不堪言。

珑玥苦思冥想,摆出了这比围棋还历史悠久的“五子棋”。对着明老太师引经据典的说道了半日,倒是吸引了老人家的兴趣,如今已到了痴迷境地。若说这珑玥,于围棋上不灵光,对五子棋确是通透得很,至今未逢敌手。

陪着老太师下了半日五子棋,用罢午膳,再歇了午觉,珑玥与两个未出嫁的表姐于园子中玩笑,斗草。

忽闻下人来回:“抚宁侯夫人来了,老夫人请九公主、三姑娘、四姑娘过去。”

珑玥被弄得一头雾水。

以她的身份,一个侯夫人过府是没必要她去见的。如今外祖母着人来请,难不成是冲着自己来的?

待到了荣盛堂,那抚宁侯夫人见了她便急急下拜,哭求道:“臣妇今日前来,求九公主饶过我的小儿子,将他放回来罢!”

此一言说得珑玥一愣,却也先命人将侯夫人扶了起来,问道:“夫人所说何事?那小侯爷又与我有何干系?若是他坏了规矩又或是犯了王法,便是夫人求我也于事无补。虽我是公主,却也左右不了前朝之事。”

“不!不!不!公主误会,我那小儿子并未犯了王法,他……他只是得罪了公主……”

抚宁侯夫人犹豫着讲完前因后果,珑玥才恍惚记起了那日墨宝斋中之事,她倒是不生气,这人也早被她忘到了九霄云外。只略沉吟道:“这事儿我倒是记起来了,只当初交于了兄长英王发落。至于如何处置的,我却不知了。”

“臣妇代逆子向九公主赔罪,求九公主饶过他罢……饶过他罢……”

抚宁侯夫人说着便要下跪叩头,她此来目的明确,就是求得九公主一句话。以她在帝后面前之得宠,那是要星星不敢给月亮的。况且,这事还是因公主而起,只有得了她发话,儿子才能回家。然而,皇宫大门哪里是递了牌子就可进的?否则她也不会打听到九公主今日来了明府就急急求见。

明老夫人见她不顾身份礼数就要叩头,忙命身边的郑妈妈将其扶住。

珑玥轻皱黛眉,这侯夫人看似恭敬,而实是……,故而沉声道:“侯夫人莫要失了身份!你这是要逼迫本宫应允不成?”

“臣妇不敢!臣妇只是思子心切,一时着急,还请公主恕罪!”见珑玥沉了脸,语气也不再客气,也自知她如此做派过分了。

“抚宁侯夫人请回罢!”珑玥道。

“那……”侯夫人犹豫。

珑玥抬眸与她对视,而后道:“需知道,慈母多败儿!”说罢起身,偷着对外祖母眨眨眼,领着两位表姐退了出去。

见珑玥出了正厅,明老夫人方道:“侯夫人请回罢!公主心中已有数了!”

抚宁侯夫人见此也不好再做何表示,只得告辞反家。

珑玥于明府住了三日,回了宫中问过小哥才知,那纨绔竟被自家小哥丢去了南山伐薪烧炭,一时竟是哭笑不得。

她家小哥却道:“这不是你的主意?妹妹不是要让他知道知道炭是黑的?”

闻言,珑玥登时无语。

待那纨绔张小侯爷被李隆佐着人送回侯府之时,早已无了当初那魏晋风流模样,脸上乌漆抹黑,瘦得皮包骨头。见了老父老母甚也顾不得,只抱着张老侯爷的大腿痛哭。

九月初一,珑玥依惯例往皇觉寺上香。其实是寻那慧远大和尚讨论吃食。若无人说,谁能想到,一位是得道高僧,一位是皇家公主,两人竟为着“食”之一项成了忘年之交。

今日,珑玥是拉着化鸢一同前来的,不想她总是闷于宫中,趁着这秋色好景拉她出来发散发散。

到了这寺中,珑玥去寻慧远,而化鸢道:“我对那吃食也不甚上心,妹妹且去寻大师罢!我便于这山寺之中走上一走!”

珑玥点头,叮嘱霜儿与霞儿好生伺候,便去了后殿斋堂,却遇上了迎面而来的裴小。

裴小一见珑玥慌忙上前施礼。

裴小是外男,又是下人,以珑玥的身份也只对他轻笑点头便过去了。

待到用斋饭之时,却见化鸢神色慌张而回。珑玥问之,只道:“归来之时路遇一面容被毁之人,被惊吓到了。”

霜儿与霞儿也点头应“是”,珑玥才不再多问。

歇过晌午便打道回了宫。

再说裴小,他今日来皇觉寺为的是请回那尊开光的观音金像。明儿个便是裴府老夫人的寿辰宴。

裴府那边似是怕裴元修忘记,已先后来了两人提醒。

裴小抱着赤金观音像放在裴元修书房的书案上,已累得手臂酸麻。再依依不舍的望了眼观音像,小声问道:“爷?您真要把这金疙瘩当寿礼?足金的啊,沉甸甸的!”

裴元修笑骂:“你这没出息的,爷还能缺了银子?”

看了眼金像,摆手命裴小好生收入锦盒,再道:“商队如今到了何处?”

裴元修的商队已于一月前组起,出发往大食国而去。

“前儿个刚收到飞鸽传书,已过了天水。吴管事说路上收到一块封了蝴蝶的琥珀,蝶翼完整,展翅欲飞,栩栩如生,且极为通透干净,甚是难得。”

自打商队出发,自家爷每每问起,皆最关心收到何稀罕物件,裴小如今已习惯了捡着这些回话。

“对了,小的在皇觉寺遇上了九公主!”

“嗯,九公主可好?”

“这小的就不得知了,公主尊贵,能记着小的,对小的笑笑,小的就知足了,嘿嘿,哪里能与公主说得上话,只看着公主面色红润,心情也不错!”裴小想着珑玥那灿若春花的一笑,嘿嘿两声,心中暗道:九公主真是美人儿一个啊!

裴元修瞧了眼裴小那模样,不知为何竟气闷起来,只沉哼一声,打发他下去了。

记起裴小所说的琥珀,心中想着:这琥珀想必九儿会喜欢,若是可以,雕成猫儿之型,倒是应合了她那小袖猫儿之名。算了算日子,商队于大食往返两年便可回来,还有的是时间细细琢磨,送做及笄之礼

翌日一早儿,裴老夫人寿宴,似是恐裴元修不去,特特遣了下人过来相请。

------题外话------

这两天,我终于让小九儿露了些霸气出来,公主嘛,就要有公主的脾气,不能和善了,嗯嗯!

☆、裴元修寿宴遭算计,封靖王领命驻北疆

裴元修将裴府派来的下人晾在院中,不疾不徐的眼瞅着将要过了巳时,方带了裴大与裴小打马往柏树胡同的裴府而去。

远远的便见裴府大门张灯结彩,穿着新衣的家仆满面喜气,整齐的列了两排正在迎客。

裴老夫人大寿,以裴府如今的情形没了从前的风光,凡是能来拜寿的,不是亲朋,就是碍于面子不得不前来的故交,再有便是看好裴元修大有前程,想及早交好的官宦人家。

见裴元修来至门前下马,又听闻下人上前牵马,道:“大爷回来了!”

有没见过的,也能猜出是裴元修,于是纷纷驻足,上来寒暄攀谈。

毕竟于外人眼中,他还是这裴府的主子,不能损了颜面,裴元修自是拱手还礼,引众人往府内而行。

行了不远,便见迎面而来的裴远之,一同的还有平日里与他交好之官家子弟。

那日国子监大比,顺启帝钦点裴元修校场射缨,看在众人眼中自是圣恩正隆。又知他与太子、英王及明府几位公子交好,便起攀附之心。若能得他搭桥引线,入得太子之眼,那今后的前程便不用愁了。

此时见了裴元修自是不肯轻易放过大好良机,直拉着裴远之与他们几人引荐。

裴远之素来是要面子之人,此时怎可能显露出他与裴元修不合?纵使心中千百个不愿,也只得捏着鼻子,面带亲近,引几位同窗上前来与裴元修攀谈。

裴元修又怎会看不出?只面子上不失礼数的寒暄几句,而后道:“裴某要先行拜见过老夫人,还请几位公子见谅!”再拱手告辞,大步向后宅而行。

进了内宅正堂,容丫鬟婆子进去通禀。得进之后,只见裴老夫人及陈氏穿着光鲜靓丽,满面喜色,正与几位官家夫人闲话。正堂左后,扯了一扇大屏风,裴元修乃习武之人,自是耳聪目明,只于厅中一站,便可听见屏风后窃窃私语之声。

裴元修心中虽不愿,却也碍于外人在场,躬身施礼。而后命裴小呈上寿礼来。

这裴小也是个刁钻的坏小子,打开锦盒之时,特意说道:“小的祝老夫人寿比南山。此观音金像是我家爷特特请皇觉寺慧远大师开光,并在佛堂供奉了七七四十九日,只求老夫人福寿绵长!”

裴老夫人笑道:“好!好!大孙儿有心了。你也是个伶俐的,有赏!”语落,身边的张妈妈命小丫鬟给了裴小一只荷包。

裴小笑嘻嘻的谢过赏赐,出正厅外候着去了。

在座夫人们自是对裴元修夸赞声四起。

忽而见一粉红裙衫的窈窕女儿捧了茶盏,满面娇羞的与裴元修奉上,道:“大表哥请用茶!许多日未见大表哥,不知大表哥可好?”

此女正是陈氏莲碧。只见她轻声问候过,不待裴元修回之,便躲去了裴老夫人身后,满面飞霞。

如此做派,只引得在座夫人们遐想无限。思及当初“公鸡拜堂”,再看眼前陈家表小姐娇羞之姿,无不猜想,这表哥表妹之间早生情愫?

裴元修则皱了皱眉,不欲多说,即施礼辞了出去。

裴老夫人见情形忙打圆场,道:“夫人们莫要见怪,我这大孙子人是好的,只常年于军中,尽是与些子粗人相处,如今闹得他也……”话不言尽留半句,而后再面带轻愁叹息一声,道:“这皆是我们家的命啊!”

众家夫人见此纷纷宽慰道:“您如今也苦尽甘来,两个孙儿一文一武皆是出息之人,您擎等着享福罢!”

裴老夫人听闻方笑着摆手,“哪里!哪里!”

再说裴元修,出得正堂,自心中轻嗤一声,带着裴大裴小回了他在裴府的外书房。只待开宴下人来请时方才出去。

席上自是少不了敬酒攀谈之人,那与裴远之交好的几人更是黏住他不放松,只看得裴远之心中暗恨,却又碍于颜面不得不假意逢迎。

裴元修却只淡淡的回应,便是饮酒也点到为止。仲秋宴上明辙之事警醒了他,于这裴府之中不得不防。毕竟,自己那所谓的老祖母以及陈氏,还眼巴巴的妄图以亲事掌控他呢。

酒过三巡,饭过五味,寿宴方才散去。

裴元修回了他的外书房。此次过裴府来,他还有事未办,亡母的嫁妆还待取回,虽也知那大小陈氏不会轻易放手,他也要试上一试。

闭目于罗汉榻上养神。裴小已被他打发了去,只待各家夫人们离府,便来禀告于他。

忽听房门“吱”一声响。

裴元修以为裴小回来,睁眼却见陈莲碧捧了一件袍子,满面娇羞的走了进来。随她一同而来的还有一股子浓郁异香。

未待裴元修发问,扭捏道:“莲碧知晓大表哥长年于军营之中,甚是辛劳,身边又没个知冷知热的人。如今厚着脸皮为表哥做了件秋衫,还请表哥莫要嫌弃表妹针黹粗糙。”而后娇笑,再道:“也不知合不合身,还请表哥试过……”

说着,小步向前,欲要比量。

裴元修在见她进来之时,早已自罗汉榻上一跃而起。此时见陈莲碧之行径,双目一瞪,头脑却越发昏沉,一股燥热直冲心头。他急忙闪身,大步向房外就走,口中大喝:“裴大你死哪里去了?”

站于院子中,吸了两口新鲜空气,方觉好了许多。

而后才听裴大远远应声:“爷!爷!小的在呢,小的给你沏醒酒茶去了。”

裴元修怒道:“擅离职守,回去领二十军棍!”

“爷?小的……”犯何事了?

裴大后面几个字未问出口,便见着了书房内站着的陈莲碧。一张脸顿时苦了起来,心中暗叫倒霉。

裴元修瞪他一眼,再道:“你去寻了裴小往马厩寻我!”

“小的领命!”裴大还未出院门,便见裴小急匆匆行来,神色难看,见了他便问:“哥!爷呢?”

而后见了裴大身后的裴元修方长出口气,急急道:“爷!咱快走,这就是一狐狸窝,不是人待的地界儿!那老夫人带着人来算计您了!”

说罢也顾不得甚主仆之礼,推了裴元修便走。

裴元修一听,于心中便明白了个十成十,沉哼一声儿,带着裴大裴小哥儿两个回了他的结庐小院儿。徒留陈氏老小仨女人,失算后难看的脸。

十月中旬。

七公主锦鸾出嫁,得封号宁昌。十里红妆羡煞旁人。然而所嫁不是自己心里良人,其中的苦也只自知罢了。出嫁前一日,珑玥依风俗前去添妆,却被锦鸾遣走了宫人,双目通红,直盯着她道:“九妹妹可知,享了皇家的尊荣,便要为皇家尽一份心力。我如今虽嫁得不是心中之人,今后却还可随心所欲。而妹妹你,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可知,荣宠越高,将来付出也越多?你!大昭国尊贵的嫡公主,注定嫁不得良人含恨而终!”

锦鸾之言如同诅咒,深深扎进珑玥心里,一连两日皆被噩梦惊醒。梦中她一身大红公主朝服被血浸染,跌落高墙。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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