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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们在李小奎的带领下,冲下山坡,如猛虎般的冲到公路上,把几个还在顽抗的小鬼子一一击毙。
此时在大营里,等运送武器弹药的卡车,快点到来的安瑾蓬户大佐,被突然闯进来的一个小鬼子的报告,打碎了盼望的美梦。
“报告大佐阁下,离大营三四里远的公路,发生激烈枪声,要不要增援?”
“混蛋,那里怎么会出现抗匪的部队?我的军车现在在哪里?为什么还没有到?”咆哮的安瑾大佐无理由的抽了跑进来报告的鬼子一巴掌。
大岛泽大队长愤怒地吼道:“安瑾君,你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要马上派部队前去增援,一旦你的武器弹药运输车,遭到抗匪堵截,损失了军火车,我们攻打豹头山就成了空话,我的宫本少佐也会受到威胁,你的明白?”
安瑾蓬户大佐稍微理性了一些,他命令身边的一个小队长:“你马上带上你的小队跑步增援,军需车的一旦损失,你的死啦死啦的。”
“哈依、哈依,我的明白。”鬼子小队长带着一个小队的鬼子,跑步增援公路遭到伏击的武器弹药运输车。
李小奎消灭了押运武器的小鬼子,命令弟兄们快移开公路上的石头和烂树枝,他跳上第一辆卡车站在踏板上问道:“哪位兄弟还会开车?”
严若飞的抗日兄弟连,大部分士兵都受过特种技能训练,会开汽车、摩托不在少数,这时好几个弟兄同时喊道:“我、我、我。。。。。。。”
李小奎坐进驾驶室,发动汽车猛地一脚油门,卡车就像离弦的箭,‘突’的冲了出去。
卡车一直朝前开,快开到一个下坡,李小奎放慢车速,看后面那辆卡车上来,他停下车跳到公路上,摆手示意后面把车停下。
他带着后面开车的弟兄往前走出不远,站在公路北侧的沟沿上指着下面说道:“兄弟看到了吧?下面深沟有五六丈深,一会儿把卡车开下去,你有没有把握及时跳车?”
“你放心吧,这点小动作不算事儿。”
李小奎走回到车前,对所有的弟兄们说道:“你们马上在车上找到自己趁手的武器,能带多少带多少,准备好了马上下车,钻进南坡树林等着,马上行动。”
车上的兄弟开始翻腾起来,突然一个兄弟喊道:“卧槽,还真有好东西。”
他说着手里举着两盒罐头:“你们看,小鬼子给咱们准备了罐头,真是瞌睡遇到枕头,真特么的爽气。”
“你显摆个球?快多拿一些转送到我指定的树林里,王八蛋,你怎么现在就开始吃起来了,要是小鬼子来了你跑的及吗?快拿足了给我撤。”
李小奎骂骂咧咧的把兄弟们轰下了车,他不敢在这耽搁的时间太长,真怕再遇到小鬼子,那就麻烦了。
两辆卡车慢慢的朝前开,离预定卡车钻沟里的地点越来越近,就在李小奎准备加快速度,利用卡车自重的惯性冲力滑下深沟,突然后面响起激烈的枪声。
李小奎毫不犹豫的推开车门,猛地又踩了一脚油门,跨出驾驶室,往左猛打了一下方向盘,跳到公路上翻滚着马上站起来。
他指挥后面开车的兄弟:“快点打一把方向盘跳车。”
两辆卡车先后坠下深沟,重力相撞引爆车上的武器弹药,随着一声声剧烈爆炸,深沟腾起冲天的火焰。
李小奎来不及多欣赏几眼,回头看从公路西面冲过来一小队鬼子兵,边嚎叫边开枪边快速朝这边冲过来。
鬼子小队长听到催人胆魂破裂的爆炸声,还有从沟里上窜的巨大火球,吓得他嚎叫道:“混蛋,我死定了。”
他挥舞着手中的尉官指挥刀,指着冲进南坡树林里的李小奎和那个司机兄弟吼叫道;“冲过去,抓住那两个抗匪,统统死啦死啦的。”
小鬼子发疯般的朝李小奎他们隐蔽的树林冲过来,李小奎对身边的弟兄命令道:“我们不能跟小鬼子死拼,必须马上返回豹头山,弟兄们拿出撵兔子的速度,撤。”
鬼子小队长带着几十个鬼子,冲进树林,哪还有李小奎他们的影子?
暴怒的鬼子小队长不顾一切的吼道:“把周围包围起来,一定要找到那两个抗匪,我要亲手杀了他们。”
李小奎脱离小鬼子追踪,带着弟兄们朝豹头山快速奔去,快接近豹头山附近,发现只要能进入豹头山下平缓的地带,都被小鬼子占领了。
弟兄们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还背着谷天琪和两个受重伤的弟兄,此时一点都走不动了。
李小奎看不能从正面的上山小路进入豹头山,就在附近转悠,看能不能找到一条通进豹头山的路。
转出去很远,也没有收获。
李小奎坐在一段崖壁前,跟在他身边的两个弟兄说道:“李小奎,你把我们带到这里,进不了豹头山可怎么办?要是老大严若飞在这里,肯定有办法。”
“都别动,把手举起来,再把你们的枪和身上的东西扔到后面,谁敢动,老子一枪崩了他。”
李小奎心里骂道:“真跟人说的那样,打了一辈子鹰到头来竟被鹰啄瞎了眼,真特么倒霉。”
他对两个跟他都坐在崖壁边上的兄弟使了一个眼色,把枪慢慢的顺到身后。
只听身后面又厉声吼道:“还有你们身上的贵重东西,都给老子甩到身后。”
李小奎想回头,突然后脑勺被冰冷的枪口顶住,他不敢再动的说道:“兄弟,有话好说,你要什么我们都给你。”
身后的人愤怒地骂道:“王八蛋,我要杀了你们这群伤天害理的畜牲,你们都去死吧。”
李小奎不甘心就这么死去,他试探着说道:“这位好汉,听口气你不是个丧了良心滥杀无辜的人,咱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后面的人毫不手软,鼻子一嗤说道:“费什么话,有话那你就到阴曹地府说去吧,我也为。。。。。。。”(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一章 尖利的吼
枪口顶在李小奎头上的那人还没把话说完,就被两三个抗战兄弟连的兄弟,从后面撂倒。
李小奎听身后传来剧烈的动作,顶在头上的枪口也移开了,这才大着胆子扭身往后一看,两三个弟兄把一个身穿兽皮的汉子压在地上。
他跳转身子一脚踏在那汉子身上骂道:“老子舍命杀小鬼子,没想到竟会被你这杂种用枪顶在头上,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那被压在地上的汉子,看几个凶恶的持枪兵痞,把枪口顶在他的胸口,他横眉立目的骂道:“老子今天掉在你们手里,就没想活着,是个爷们就给老子来个痛快的,来吧,朝胸口开枪,老子要是求饶一声,眨一下眼,我就是你孙子。”
“哎吆喝?你这汉子倒挺有骨气,弟兄们把他放开,看来他不是个坏人,叫他站起来说话。”李小奎喝道。
那汉子站起来,整理了一下上身被撕扯乱七八糟的兽皮,梗着脖子看着李小奎说道:“来呀,有种就把我杀了。”
“这位大哥,我不追究你刚才对我的蛮横,我问你,你是干什么的?”李小奎态度稍微和缓的问道。
“打猎的,也是被你们杀了我家人的债主,今天不是你们弄死我,就是我弄死你们,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你对我们有仇?”
“仇大了,你们这些王八蛋,小鬼子不干人事,可你们也学着烧杀抢掠,你们还是中国人吗?”
李小奎皱紧眉头然后笑了笑:“这位大哥,恐怕你是找错了债主吧,我们兄弟十几个,从昨天夜里跟小鬼子往死里打,一直打到刚才,你难道没听到爆炸声和激烈的枪声?”
“那有怎样?难道是你们在跟小鬼子打仗不成?”
“你说对了,我们是豹头山抗日兄弟连的部队,下山炸了小鬼子的火炮,又炸了敌人两辆运输军火的卡车,现在,豹头山被鬼子封锁回不去了,就转到了这里,这样说你应该信了吧?”李小奎看着那汉子狐疑的眼神说道。
“我看你那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肯定遭到很大的不幸,说出来,我们可以为你做主。”李小奎再次说道。
那打猎的汉子此时好像有点信了,还又有点犹豫的问道:“刚才公路沟下的鬼子汽车被炸,又跟小鬼子干了一会,真的就是你们那?”
“有假包换,绝对就是我们干的。”
那汉子看一直是李小奎在跟他说话,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总,你们一定要为我报仇,俺一家五口全死在你们豹头山的人手里。”
“不可能。”几个战士愤怒地反驳道。
“真的,他们四五个持枪的人冲进我们山里的六七户人家,见东西就抢,见了女人就糟蹋,临走把我一家四口和另一户人家全给杀了。”
“你是怎么知道是豹头山的人干的?”李小奎瞪着愤怒的大眼厉声问道。
“我前两天摸到豹头山打猎,结果被山下山上开仗,堵在山上,费了好大的劲,趁着夜色才从小鬼子的包围逃了出来,回到村子一看,我家里的人都被你们豹头山的土匪给杀了,我就冲出村子,一定要找到这帮杂碎报仇。”
“你看到我们,就以为是杀了你家人的土匪,就偷袭我们,应该是这样吧?”李小奎说道。
“没错就是这个样子,我是个汉子,做了就不会否认。”
“嗯,是条汉子,我刚才告诉你的这些你相信了吗?”李小奎问道。
“算是相信了,要真是那群土匪,他们是不会像你们这样饶了我的。”
李小奎没有时间跟这中年汉子纠缠,他听这汉子说在豹头山打猎,突然问道:“你都在豹头山哪个山头打猎?”
“不瞒你说,哪个山头我都上去过,打猎的人,只要野兽能走到的地方,我们猎人都不会放过。”
“好大的口气,我问你,豹头山的东、北、西三面山峰,除了从正面能上去,还有其它的路吗?”李小奎心里紧张的问道。
“没有路,但我都能上去。”那猎人汉子拍着胸脯硬锵锵的回答道。
李小奎心里一惊,转而高兴地问道:“豹头山西山峰除了正面,有没有能上去的小路?”
“我跟你说了没有路,我可以上去。”
“这位大哥,我们现在被小鬼子堵在豹头山外,现在豹头山的抗战兄弟连被敌人围堵在山上,你能从西山下把我们带进豹头山寨吗?”李小奎看着猎人问道。
“能,不过我不会带你们上去的。”
“为什么?”
“为的是我的家人被你们豹头山的土匪全给杀了,我不报此仇,枉为男人。”
李小奎‘哈哈’笑道:“你这位大哥,刚才还说我们不是坏人,现在豹头山寨已经是抗日兄弟连的营地,山上的土匪都被整编为抗日先锋大队,闯进你们小村子烧杀抢夺的那些土匪,我敢拿我的人头保证,绝不是豹头山的人干的。”
他拉住猎人的手接着说道:“我还可以负责的告诉你,只要我们打退山下的小鬼子,我会请求我们老大,带人亲自找到这些冒充豹头山的土匪,抓住他们任由你来处置。”
“恩人哪,有你这句话,只要能为我报了仇,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会听你们的。”
“好,那你先带我们从西山峰进入豹头山寨好吗?”李小奎激动地拉着猎人的手问道。
“咱们走。”猎人为了给家人报仇,带着李小奎十几个弟兄,沿着没有路的树林荆棘灌木,躲避着鬼子对山下的包围圈,向豹头西山峰攀爬。
豹头山西山峰从西面和北面看去,高耸入云,陡峭无比,不知路径的人别想上到半山腰。
此时的严若飞在李莽的引领下,站在豹头山寨下面,两人靠近西山的崖壁平台上。
李莽指着西山的陡峰说道:“老大,你看,咱们从这里想靠近西山下很不容易。”
“不容易也要想办法,我在前面探路,你们紧跟在后面,一定要注意安全,都听到了没有?”严若飞命令往后传话。
严若飞踏着尖利的崖石,手脚倒换着向前面攀过去,上面是陡峭的崖壁,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沟豁,一旦一脚踏空,摔下去将尸骨无存。
李莽紧跟在严若飞身后,应该说在当时的土匪窝里,他对攀岩最拿手,谁也不敢跟他比试,可在严若飞跟前,不得不甘拜下风。
他谨慎地一步一步紧跟在后,在严若飞的提示下,处处小心,紧张的心还是提到了嗓眼。
严若飞抓住一颗露出崖壁的树根,试了几下,紧紧抓住树根,身子刚要弹起,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尖利的吼叫。(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二章 飞跃
严若飞刚准备抓住树根腾跃到前面的一块小平地,突然从身后传来一声尖利的吼叫,严若飞急转回头一看,一个战士脱离崖壁,嘶喊着快速向谷底坠落,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只听见风在吼,已不见了坠下的身影,弟兄们才浑身冒汗的回过头。
李莽颤着声音说道:“老大,看来从这里走到西山下的半山腰,很难。”
严若飞侧着身子靠着崖壁折转回头,严厉的说道:“弟兄们,为了多杀小鬼子,一定要活着,小心再小心的探出每一步,我们只有隐蔽的爬上西山峰,突袭占领阵地的小鬼子,豹头山寨才会安全。”
他换了一下手,觉得身体又平衡了,接着说道:“我不想多说太大的道理,为了豹头山的胜利,弟兄们,胆子放大一点,步子放慢,一步一步踏在实处,才能不掉下崖壁坠入沟谷,向着最困难的前面,勇敢的行动。”
严若飞说完,慢慢的转回身,再次紧紧地抓住漏出来的树根,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睁开,脚下用力蹬了一下,身子荡起来,平稳的落在前面的一块小平台上。
李莽接住甩过来的树根,顺利的荡过去,后面的兄弟们一个个紧跟着都过去了,此时的他们,个个头上冒着豆粒大的汗珠,这是吓得呀。
严若飞没有再多说,他的行动就是命令,他的冒险就是鼓励,无声的率先犯险,给每一个弟兄们的心里,好像打上了强心针,面对危险与山势搏击,充满了信心。
前面的路更难走,严若飞被阻挡在一块突出的岩石前,他把上下前后仔细地审视了几遍,最后对李莽说道:“我要翻过崖壁这突出的岩石,一旦坠下沟谷,你一定要想办法带着弟兄们摸上西山峰,消灭偷袭的小鬼子。”
“不,你是抗战兄弟连的最高长官,一旦你发生意外,这些弟兄们怎么办?你退后让我李莽来。”
“混账话,我不是瞧不起你,对攀岩来说,你不是我的对手,刚才只是做了个比方,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严若飞要过李莽手里的铁爪,在突出的岩石上刨了几下,觉得这块大石头还算牢靠,这下他心里稍微踏实了些。
他借助崖壁的凹处,脚尖踩进去,一点一点的移动身子,慢慢的爬上了突出的岩石。
有这块大的岩石堵在前面,觉不出风有多大,此时严若飞趴在岩石上,感觉到强劲的风好像要把他刮下沟谷。
严若飞紧紧地抠住凸出岩石,两脚踏着小石坑,一点一点的朝岩石的北面移动。
速度慢的就像蜗牛在爬,看的叫人汗毛立耸立,心揪的更紧。
后面的兄弟们,看着他们老大严若飞不管是在杀小鬼子的战场上,还是遇到任何最危险的时刻,总是他给弟兄们趟路做挡箭牌。
严若飞费了个牛劲,终于安全落在岩石北坡,他大大的喘了一口气,看着爬过来的岩石,都有点后怕,要是叫他再来一遍,可能不会再有这个胆量。
他右手抚平心脏的快速蹦跳,对岩石那面的李莽喊道:“把绳子的一头扔过来。”
严若飞把绳头系在身边一棵树干上,对李莽喊道:“把你那面的绳子固定住,叫弟兄们按顺序小心地抓着绳子慢慢过来。”
一场惊险一场噩梦,十几个弟兄总算有惊无险的都过来了。
艰难险阻过去,前面就是平坦的路,这话说得好,可在此时,在严若飞的眼里,过了一道险关,要从他脚下走到西山的半山腰,还是险处多多。
严若非带着兄弟们很快来到西山半山腰,可抬头往上看,不禁都皱起眉头。
西山半山腰算是平缓,下面也不太算险峻的无法攀登,可想从半山腰再往上爬,不能说比登天还难,可艰险困难的程度,实在叫人望而生畏。
李莽心存为难的说道:“老大,要想爬上西山峰,除非会飞,不然的话,想都别想。”
严若飞坚定地说道:“李莽,你不是说除非会飞吗?那咱们就想办法飞上去。”
“傻子说话,叫人不可信,没有翅膀你飞个样子看看?”李莽瘪嘴说道。
严若飞不再理会李莽,放眼往四处看,当他看到离悬崖不远,一棵平地而起的参天大树,心里感觉到有了一线希望。
他走到那棵大树跟前,往手心吐了两口唾沫,对搓了两下,腰上绑了一根绳子,‘嗖、嗖嗖’,就像猿猴拖着一跟长尾巴,几个窜跳蹲在树杈上。
严若飞缓了一口气站在树杈上,扶住临近的树杈,看向对面的崖壁,上面不远有一块较宽阔的斜坡,斜坡上长着二三十棵手脖子粗细的松树,杂草葛藤缠绕在一起,只要能跃上去,再往上走上一大截,离西山峰会更近些。
站在树下的李莽提醒道:“老大,你可千万不要冒险,根本就无路攀上去,快下来。”
严若飞不理会李莽在下面喊叫,他把绳子系在树杈上,攀着树杈往最高处攀爬,树枝被他的重量压弯,被风吹动的荡悠悠。
站在树下面的弟兄们,一个个把手抱在胸前,不知是在祈祷,还是怕急剧躁动的小心脏,一旦经受不住蹦出来。
严若飞等稳住了身子,又回到粗一点的树杈上。
他目测了一下离那上面斜坡的距离,大约有一米左右,有的树梢都触及到斜坡上。
严若飞闭上眼,这是他要做出孤注一掷的表现,等他再次睁开,冒出的眼神是吓人的绿光。
他抓住一棵最粗的树杈,身子慢慢往树梢上移,等他认为到了最佳位置,再次闭上眼。
几个粗重的喘息,再睁开眼的一瞬,严若飞两手倒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