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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怒-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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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元千刀万剐。思宗最好面子,素以中兴之主自勉,所以他一手促成的百姓心中的怨恨反过来更会左右他杀张素元之心。这四条综合在一起,张素元必死无疑。”

此言一出,三大贝勒忧心大去。

“如果张素元截断我们的归路,到时该当如何?”阿敏问道。

“二贝勒,道理一样,我们猛攻京师,大肆破坏,张素元绝对坐不住的,何况长城万里,关山重重,从哪里不可以冲出去?除了张素元指挥的辽东十万劲旅,天下间还有谁能阻挡住儿郎们归家的渴望?只不过道路艰辛漫长,多花些时间而已。”范文海答道。

至此,所有的重大问题都已解决。会议最后,皇天极走下丹墀,拜倒在三位兄长面前。他先拜托大贝勒代善,无论发生何种情况,都不可与敌城外作战,只要守住沈阳和辽阳即可;后拜托二贝勒阿敏和三贝勒莽古尔泰,请他们一旦接到命令,就必须立刻不折不扣地执行,不能有丝毫犹豫。

看着三位兄长信心百倍,摩拳擦掌的样子,皇天极心中长长地叹息一声,他们还并不知道此役最凶险之处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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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章 对策

 就在皇天极秣马厉兵,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辽东的最高军事会议也在宁远召开。

在佘义的引领下,祖云寿、赵明教、朱虎城、郭广成和左长五人鱼贯走进一间深藏于地下的密室。走进密室后,众人立时就被摆在密室中央的一张桌子牢牢吸住了目光。本来,即便桌子本身就算再奇怪,但桌子就是桌子,再奇怪也不可能在这种场合吸引住他们的目光。

吸引他们目光的,是桌子背后所代表的含义。

密室相当宽敞,但布置却极为简单,除了东墙上悬挂的山海关-西线-京师的形势图外,就是摆在密室中央的那张直径几达三米的大圆桌。

唐人社会中的等级观念无处不在,自汉以降及至于今日,“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早已被视为万古不易的绝对真理,历朝历代的君主,无论贤与不肖,对这个绝对真理的维护无不悉心备至。它们是唐人社会的基石,由它们衍生出的等级观念充斥在唐人社会的各个角落,越到顶端,等级就越是森严,从来不容任何人有丝毫的逾越,违者既被视为大逆不道。

和大帅一同坐在这张桌子旁,五人都觉锋芒在背,怎么都不得劲,这已逾越了对他们礼遇的程度。他们都清楚,大帅这么做必有深意,但这深意是什么,他们却茫然不解,这已超乎了他们理解的范畴。

对于五位心腹大将坐在桌边局促不安的窘态,张素元只作不见,他开门见山地说道:“今天召集诸位要商量的事情只有一个,皇天极从西线突入长城后,我们要如何应对?”

对西线之危,五人之中,祖云寿和赵明教所知最多,朱虎城和郭广成只知大帅上过奏章,陈请朝廷加强西线防务而已,至于左长则一向不问这等军略大事,故而所知最少。

大帅既然仅为此事就将远在锦州的祖云寿和山海关的赵明教召到宁远,朱虎城、郭广成和左长都马上就意识到了大帅话里的意思。

“大帅,您是说皇天极马上就要从西线突入长城吗?”

郭广成是文官,张素元复任后,他既总理大军的后勤供应,又全权负责地方上的行政事务。由于职务上的关系,又加之并不擅长军略,所以军事方面一向参与不多,但他对皇天极从西线突入长城所要面对的困难和危险也相当清楚,因而他虽相信大帅言必有物,但仍情不自禁地问了一句。

“是的。”简短答过后,张素元直视着郭广成,话锋陡转,平静地问道:“广成,本帅复任之后,即立下誓言,为平辽东,即便有朝一日需抗旨不遵,本帅也决心在所不辞,对此你意下如何?”

郭广成的脑袋瞬间短路,他清楚这种事一旦开始,就不可能回头,大帅这是要造反!

帝国仕人最重礼教,郭广成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他为人厚诚持重,做人一向秉持忠义,谋逆这种事就是在梦里也不会出现在脑海中,但在辽东耳闻目睹的严酷现实,也使他很快就接受了张素元原本大逆不道的言辞。

与其受异族欺凌,倒不如大帅入主天下,这就是郭广成简单至极的逻辑。

“广成,坐下,不必起来。”郭广成刚要起身离座,就被张素元止住。

“广成,你心我知,我心你知,这就够了,其余的都没有必要。”郭广成坐下后,张素元诚恳地说道。

“大帅,您预料皇天极何时会从西线突入长城?”平稳了一下激动的心情,郭广成问道。

“科尔沁草原初雪之后,随时都有可能。”张素元答道。

“草原,尤其是在沙漠中,取水不易,选在降雪之后进兵,士卒就不必备水袋,也不必费心费力找水喝,更不必在不得已时喝马尿;这个时候草已枯干,既可作马料,又可为薪材,于此时进兵,大军长途奔袭,抵达目的地后,就不会太过疲惫,利于迅速恢复战力,这一点对于皇天极这样冒着巨大风险的军事行动至关重要。”见郭广成不解,赵明教替张素元解释道。

“大帅,您既然认为把皇天极挡在长城之外最好,那为什么不先在重要隘口设下重兵?末将以为,只要在一二险地,如三屯营和遵化置下重兵,谅皇天极也不敢越城而过,只要坚守月余,各路勤王大军就能陆续到来,那时八旗兵就决不敢再行深入。”郭广成一脸凝重地问道。

看着郭广成,张素元很是高兴。郭广成素日行事虽略欠机变,但思维缜密,做事按部就班,脚踏实地,若没有这种素质,他也不会将大军后勤供需和地方行政交由郭广成全权执掌,而郭广成最令他欣赏的地方就是如今日这般,只要不懂,只要他不明言不许问,就会问道明白为止。郭广成既不会怕人耻笑而不懂装懂,也不会因为是他张素元说的,就一味盲从,郭广成有宰相之才!

“广成,你说的没错,确是可行之法。莫说将八旗兵挡住一个月,就是二十天,皇天极也非立即撤兵不可。本帅若没上过请求朝廷加固西线防务的奏章,此事尚可勉强为之,但这之后,不行了。”

张素元知道,除了赵明教多少清楚一点外,郭广成的疑问也是其他几位的疑问,轻轻叹了口气,他解释道:“思宗既然不理本帅加固西线防务的奏章,也就说明他不以为然,朝廷的态度也必定会为边将所知。此前,本帅尚可派少量兵马强行进住三屯营等地,不论守将如何不满,他们也不敢公然抗命,但在知道思宗的态度后,他们必定一方面拒不受命,一方面会奏请朝廷定夺。结果如何,可想而知。”

“大帅,不论皇天极将消息封锁得多么严密,十万大军的行动必定有蛛丝马迹可寻。从铁岭进兵,到抵达长城,十万大军奔袭千里,至少也需要七天时间,如果我们得到的消息早于西线求救的文书,那我们一接到确切的消息,即挥师关内,那么就可能在途中接到求救的文书,如此一来必可将皇天极挡在关外。”祖云寿说道。

“云寿说的很有道理,但我们却不能这么做,因为这个险我们冒不起。”张素元叹了口气,说道。

看着众人疑惑的目光,张素元接着解释道:“首先,我们无法确知消息准不准确,因为这也极可能是皇天极给我们设的圈套。如果我们挥师关内,但八旗兵却只是虚晃一枪而不入长城,到时本帅将百口莫辩,届时不交出兵权,就得立刻与朝廷翻脸。”

众人一听,尽皆默然,他们都清楚关外大军要想进入关内,先是得皇上下旨,而后兵部发文,一切手续齐备后,方才可以入关,否则就形同谋反。如果西线告急,由于会直接威胁到京师的安危,他们尚可以事急从权为理由入关,但若不是如此,那不论大帅有什么理由,思宗都必然震怒。

“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就任由八旗兵纵横劫掠,残害百姓?”想到八旗兵身后一路的火光和哭声,郭广成不觉恻然。

“也不是一点办法没有。”说着,张素元站起身来,走到悬挂在东墙上的形势图前。

指着形势图上的西线长城,张素元说道:“我们能将八旗兵当在关外的唯一机会就在这儿-三屯营!西线诸关隘,唯三屯营和遵化的城防及粮储尚可堪一战。从西线预警至消息传到山海关,至少需要两天的时间,明教闻讯,立刻轻骑突进,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唯一可能先八旗兵赶到的就是三屯营。”

“大帅,皇天极此番西进是九死一生,我们若能趁机重创八旗精锐而又不与朝廷翻脸当然再好不过,但若思宗真的中了反间计,那我们到时要如何应对?”沉默了良久,赵明教问出了一直横亘在心头的疑虑。

自与张素元开诚布公地谈过后,这个问题就一直盘旋在脑海里,但他却始终毫无头绪,想不出一点辙。

看着五人忧虑的目光,张素元平静地说道:“我们羽翼未丰之前,不可平灭离人;平灭离人之前,更不能与朝廷翻脸。这是我们目前绝不能违背的最高战略原则,我们的一切行动都必须以此展开。对思宗,我们必须做最坏的打算,而最坏的打算就是思宗中计后立刻剥夺本帅的兵权。如果一旦发生了这种情况,本帅反抗就得立即回师辽东,那今后就得与朝廷兵戎相见,到时我们必将腹背受敌,但以目前的实力我们是撑不过去的。”

“大帅,你要束手就擒?太危险了,这绝对不行!”众人齐声反对。

“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虽然有一定的危险,但成功的机会还是很大的。”张素元平静地说道。

“大帅,您束手就擒之后又如何?”震惊过后,众人方才想到问题所在。

略微沉吟了片刻,张素元将心中的构想和盘托出。

五人听后,俱都沉默不语,大帅所言确是目前唯一的解决之道,但若大帅有个一差二错,那就万事皆休。

会议从未时一直开到天光大亮方才结束,张素元与祖云寿五人将每一个细节及其关联变化都推敲再三,总之,凡是六人能想到的都至少来回想了八遍。

对大帅一系列的战略部署,五人中感触最深的是郭广成,他觉得跟着大帅必定能造福万民,开创一个前所未有的伟大帝国。历代开国君主,如果不是出于政治上的考虑,普通百姓的生死祸福是绝不会对其事关成败的杀伐决断有丝毫影响,但大帅不同,大帅将百姓的生死看得极重,只要有一线可能,大帅都会为百姓考虑。

当大帅提出自己要亲率一万铁骑驰奔蓟镇,而由祖云寿统帅大军直驱京师时,包括他自己在内,众人无不反对,都觉得在这个时候不能冒这种风险,他们都认为大军应该直驱京师,在城下严阵以待为好,但大帅说明做出这个决定的理由后,人人都再也反驳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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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一章 叹息

 十月初二,当科尔沁大草原瑞雪初降的消息传来,皇天极即传令早已准备就绪的十万大军,先后从铁岭山区出发,越过辽河,成品字形,奔驰在苍莽无际的大草原上。

除了少数高级将领外,其他将士都还以为是围场射猎,只不过这次把范围扩大到了科尔沁草原而已,因为出兵前大汗既没有誓师,也没让他们告别妻儿老小,而且每人只随身带了十天干粮,除此之外就再没有任何辎重。

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射猎,与山中围场射猎又有不同,不仅可以毫无遮拦地纵情驰骋,而且天高地阔,会让人的心情不由自主地也随之开阔。初冬中的大草原,草色虽见枯黄,但依然苍碧,随风起伏,顺着地势高低,犹如海浪奔涌,别有一番情趣。

将士们在草原上纵情驰骋,飞马追逐,全无一丝远征前的紧张气氛。第二天,当大汉的命令传来,不许射猎,全速向草原深处疾驰的时候,众人这才知道,他们不是在练兵,而是在进行一场九死一生的冒险,但没人稍敢犹豫,因为大汉最后的命令是“后退者斩!”。

在震动大地的万马奔腾声中,十万八旗铁骑尤如疾风般卷过蒙厥人的领地,等到蒙厥大军集结完毕,离人早已远去。

这种十万大军在陌生的土地上奔袭千里的军事行动,无论士卒还是战马,都必须始终保持一定的战力,不论时间多么紧迫,这是任何合格的统帅都绝不能违背的原则,否则一旦出现意外,十万大军就是十万待宰的羔羊。

皇天极当然不会,也不可能例外,所以虽然心急如火,但他依然压下心中的焦躁,有条不紊,按部就班地率领大军行进。五百里草原走了三天,接下来的要穿越的就是五百里荒漠,虽然荒漠中没有草,没有水,风沙弥漫,人马行进比草原上困难许多,但也依然只走了五天。

对于长途行军,八旗兵有着丰富的经验,通常都是步行一天,骑马一天,交替行军。步行时马吃料,骑马时士卒歇脚吃干粮,这样人和马都能得到休息,使之既能保持一定的行军速度,又能保持必须的战力,能够随时应付突如其来的战斗。

十日后,十月十二,距长城二十里的地方,皇天极命十万大军停止前进,就地埋锅造饭,喂饱战马,然后换上崭新的旗甲,就地歇息,等候命令。

坐在马镫上,皇天极仔细询问着两名蒙人打扮的暗探,当确知西线一带毫无异状,而且截至今晨,山海关方面并没有大队人马入关时,他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此次千里奔袭,十万八旗劲旅面临的第一个生死险关就是张素元是否在前面等着他。如果张素元亲自统军在前面等着他,那这十万八旗儿郎唯一的结局就是埋骨异乡,没人能再回去,因为张素元即便不对他们阻截追击,又有多少儿郎可以走出这绵延千里的荒漠草原?

其时,不要说张素元亲自统军严阵以待,就是早一两日遣数万精骑入关,那此番突袭也必然以失败告终,因为若要向关内突进,那不论是遵化,还是三屯营,他都必须攻克。遵化和三屯营虽不是非过不可的咽喉要地,但也不能绕城而过,因为一旦如此,不但归途被阻,而且他更冒不起让数万大军尾随其后的险。

他和范文海反复推演过数次,但每一次的结果都一样,他们只有在最顺利的情况下才能成功突入关内,而要达成最顺利的情况就必须假设西线守军不堪一击和山海关的援兵不能先他们抵达遵化和三屯营。

对第一个假设,皇天极很有信心,但对第二个,他没有丝毫信心,因为张素元即便事先毫无觉察,但只要闻警即遣轻骑疾进,则也必可先他们抵达三屯营,而一旦援军进驻,三屯营士气必盛,若他们在三屯营缠战十天半月,则一切皆休。

这是一场百死一生的豪赌,但他已不得不赌。

两个时辰后,望着远处冲天而起的滚滚狼烟,皇天极下达了有进无退的命令。

瞬间,号角长鸣,万马奔腾,黄沙蔽天。

山海关和京师之间的直线距离约为四百里,遵化和三屯营的位置就在这条直线的上方。遵化距京师约一百八十里,距山海关约三百三十里,三屯营距京师约二百三十里,距山海关约二百九十里,遵化和三屯营之间的距离约为六十里。

当把蒙厥作为防御对象时,遵化是前线,三屯营是后方,遵化是三屯营的外围;当把离人作为防御对象时,它们的地位正好调各个,三屯营就成为了遵化的外围。

遵化是京东重镇,却相当贫瘠,作为顺天巡抚的住地,现任巡抚赵海清自是三百二十个不满意。帝国官吏的俸禄之低,古今未有,虽贵为一省巡抚,但他一月的俸禄还不到六十两银子。六十两银子对一般老百姓而言,自是天文数字,但对做官的人而言,却连塞牙缝都不够,于是自然而然,做官的要是不贪污受贿,就得如嘉靖朝的著名清官海风一样,一生困顿,为母作寿时,也只能买两斤猪肉而已,等到晚年东山再起,被任命为正二品的南京右都御史时,为了置办一身官服,竟然不得不变卖家产。

海风还算好的,以他名重当时、古今无二的耿介风骨,至少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要是一般人这样,别说继续做官,能不能把脑袋完整带回家都是问题。

赵海清自然从未想过要当什么清官,为了当官,这些年搭进了多少银子只有他自己知道,所以即便不想挣钱,至少也得把本捞回来,但却事与愿违,官虽做到了巡抚,却连这点事都没做到。在这个兔子不拉屎的穷地方当了三年巡抚不仅没挣钱,反而为了应酬,为了挪挪地方,得继续往里搭。

是可忍,熟不可忍?窝囊上火到了极点的巡抚大人自然没心思想一点点自己分内该做的事,还好,西线三年来没有发生一件让他担心的事。

十月十三,赵海清虽窝囊却清闲的日子也走到了尽头。正在他煞费苦心,思谋着该如何款待应他之邀,即将来遵化游玩的总督大人彭万年时,随着滚滚狼烟而来的求救文书送到了遵化。

意识恢复后,赵海清又反复盘问了送文书的士兵七十二遍,这才确信发生了什么事。强压下收拾家当,马上逃跑的冲动后,他赶紧写下救急文书,立刻差人送往各路总兵,命他们火速来援,至于前方给他送来的救急文书,当然是被丢在了一边。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八路总兵虽没巡抚大人官大,但这并不就一定意味着有谁比他傻。第一个接到巡抚大人救急文书的是三屯营总兵王国彦,此公的脑筋虽然一向不怎么灵光,但也还没傻到肯去救援赵海清的程度。

王国彦本是蓟镇总兵,后来因彭万年的总督衙门搬倒蓟镇,于是他只好让出蓟镇,憋了八屈地在三屯营将就着混日子。他既受彭万年管辖,也受赵明教节制,还得听赵海清调遣,一仆三主,心情怎样,自然也就可想而知。

如今敌军压境,三屯营自身难保,这个时候是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谁还管得了谁?遵化丢了,有他什么责任?三屯营丢了,他必定难逃罪责。在官场中打滚了一辈子,什么没见过?即便今后有人指责他见死不救,但只要守住三屯营,他就有功无罪。

王国彦不愿发兵救援遵化,除了现实的考虑,还有很大一层幸灾乐祸的原因在内。赵海清素日嫌他不怎么送礼,对他从来都没什么好脸子,现在可好,老子让他妈你小子不死在八旗兵手中,也得被朝廷砍了脑袋。

朝廷向有明令,弃城逃跑者,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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