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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怒-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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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清楚,宁远本就兵力不足,而按大人的思路,将前屯和华觉岛的兵力都集中在宁远本该是理所当然的事,但大人他却只集中了华觉岛的兵力。

对此,大人的解释是,为了以防万一,同时也是为了牵制离人的军力,驻军前屯和华觉岛依然极为必要,只是由于目前天寒地冻,华觉岛一带的水面已结成厚厚的冰层,使华觉岛失去了天然的屏障,而离人一旦攻城受挫就极有可能或出于泄愤,或出于诱使宁远救援的目的而攻打华觉岛,虽说可以凿冰阻敌,但略一疏忽就极易为敌所乘,故此这才决定从华觉岛撤军。

张素元的解释让众将半信半疑,很是困惑,因为不论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想牵制离人军力,驻军前屯都没有什么用处。双方军力的对比太过悬殊,吉坦巴赤有充足的兵力,他完全可以截断前屯和宁远的联系而全无顾忌地攻打宁远,所以说赵明教统领的兵马放在宁远比放在前屯要有用得多。

众将虽然对张素元的解释很困惑,但他们都非常清楚一点,那就是如此明显的道理,他们想得到,张大人更没理由想不到,张大人这么做一定有他的深意,所以他们只要听命行事就可以了。

对这一决定最感高兴的当然非赵明教莫属,因为前屯显然要比宁远安全多了,但临行之时张素元对他的一番交待却又使他一个头两个大,因为张素元无论交待给他什么任务,他都不想也不敢违背。

对于张素元,赵明教是非常感激的,他知道自己的名声不好,但张素元依然让他独挡一面。张素元为人极其精明,用他绝不是出于糊涂,赵明教明白,张素元之所以用他既是出于自信,自信可以用他,同时也是出于信任,信任他可堪一用。

赵明教清楚,这一次将是他的关口,如果他再像以前一样偷奸耍滑,那如若张素元不死,他以后就得有多远躲多远,要想活命,就永远也不要在张素元面前出现。

第二,命令总兵满雄提督全城,并兼管南城防务,副总兵祖云寿负责北城防务,参将郑学峰负责东城防务,参将李胜之负责西城防务。

第三,命令守备左长组织城内壮民,战时封锁各个巷口,有异动者立斩;守备朱虎城统领督战队,战时有无令下城者立斩;通判金中越负责组织百姓准备食物,运送物资等项;医官李青山负责组织百姓运送和护理伤员。

第四,命令城外所有商民务必于三日内全都迁入城内,并焚毁城外一切房屋、树木,一定要彻底做到坚壁清野,一根草刺都不许给吉坦巴赤留下。

张素元安排的极为细致,甚至细致到医官究竟准备了多少用于包扎伤口的纱布。

“大人,若吉坦巴赤一旦发兵,必会有难民涌到,到时应如何对待他们?”张素元命令刚刚发布完毕,祖云寿站起身来问道。

听了祖云寿的问话,张素元一愣问道:“祖将军,还会有难民吗?”

“大人,总有人故土难离,他们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离开的。”祖云寿苦笑一声答道。

“大人,即便没有难民,吉坦巴赤也会制造一些难民的,一来是给我们添麻烦,二来是要把奸细混在难民中,沈阳、辽阳、广宁都是这样丢的。”郑学峰也站起来说到。

沉吟了一下,张素元说道:“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置难民于不顾,但如何安置难民则必须做到迅速、稳妥,对此大家有什么意见?”

“大人,可以实行联保制,最少以三户相互熟识的家庭为单位,让他们互相作保,这些人一般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如此一来剩下少部分无人作保的难民也就便于监视了。”郑学峰说道。

张素元心中暗暗点头,他同意了郑学峰的意见。

三十八章 利斧

 沈阳,虽不是辽东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但它却是辽东四通八达的交通枢纽。

吉坦巴赤定都辽东曾几易其地,先是定都辽东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辽阳,而后又在辽阳东面另筑新城,随后又弃新城不用并最终将都城定在沈阳。

吉坦巴赤当初决定将都城由赫图阿拉迁至辽东,曾受到麾下诸大贝勒和各部酋首的激烈反对,但他迁都的决心没有因此而受到丝毫影响。

吉坦巴赤迁都的决定既是形势发展使然,也是他顺应历史发展的结果,如果此时仍不迁都,那吉坦巴赤和他麾下铁骑再骁勇善战也不过是一群四处劫掠的悍匪而已。

沈阳,历朝历代,从来都没有成为过辽东的军政中心,如今又屡遭战火,城垣、房屋大半倾颓,吉坦巴赤就是在这种情形下做出了迁都沈阳的决定。

迁都沈阳,比之当年决定迁都辽东遭到的反对更强烈,因为诸臣贝勒有更充分的理由反对。当时,于辽阳西南建造的新京已基本完成,如果弃置不用,那将造成多大的浪费自不待言,况且战火天灾连年不绝,年景一年不如一年,此时迁都势必又得大兴土木,劳民伤财。

对这些因素,吉坦巴赤不是没有考虑过,他也为此而顾虑重重,但在综合考量了辽东的历史、地理、社会、自然、政治、军事、民族、物产、形胜与交通等方方面面的因素后,他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迁都沈阳。

吉坦巴赤向诸臣贝勒指出,沈阳是形胜之地,西征帝国,由督尔鼻渡辽河,路直且近;北征蒙厥,二三日可至;南征千济,可由清河路以进;况且浑河、苏克苏浒河位于沈阳上游,伐木可以顺水而下,用以治宫室,为薪材,其量不可胜用;适时出猎,山近兽多;河中水族,亦可捕而食之,此天赋形胜之地,我辈断不可弃!

迁都沈阳,既显示了吉坦巴赤的勃勃雄心,也表明了他拥有高远的战略眼光,但凡事有利有弊,从苦寒之地迁到繁华富庶的辽东后,离人从上到下由吉坦巴赤至普通士卒就都一心沉迷在享乐之中。

吉坦巴赤定都沈阳的本意也是雄心勃勃,想要以此为据点征战天下,并吞八荒,实现他征服帝国的射天之志,但在迁都沈阳后,吉坦巴赤却整个人都变了,变得骄狂自大,刚愎自用,并一改先前恩养唐人、信任唐人的政策。

吉坦巴赤不仅肆意杀戮唐人,更纵容离人对唐人奸淫掳掠,从而激起遍地民变,唐人对离人的反抗一浪接着一浪,此起彼伏。等到吉坦巴赤逐渐稳定住局势后,举头南望,辽西已被顾忠信和张素元经营得如铁桶一般,滴水不漏,他们已看不到丝毫机会。

大殿上,范文海默默地思索着。

吉坦巴赤以前对唐人官员的话一向比较尊重,但到了沈阳之后情况就变了,已从信赖转为怀疑、排斥、歧视,就连吉坦巴赤的孙女婿,对他忠心耿耿的降将李庆芳都因直言进谏而一度将其革职,拘其族人。

如今,唐人官员无不噤若寒蝉,生怕一不小心就会遭到灭顶之灾,就连他自己,很多话也是说一半留一半。不仅唐人官员如此,就是各大贝勒、八旗高官也都惊惧不已,各自三缄其口,以免一不小心就惹祸上身。

大贝勒代善被废去太子之位,二贝勒阿敏遭汗伯父训斥,三贝勒莽古尔泰的母亲大福晋无辜被休,四贝勒皇天极受责罚银。

执政贝勒中,斋桑古、德格类、济尔哈朗、岳托、硕托皆受到不同程度的训斥,内部纠纷之多,争夺之剧,使吉坦巴赤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继承人,最后只好宣布八和硕贝勒共治国政。

八旗高级将领,如督堂、总兵官扈尔汉、阿敦、乌尔固岱、巴笃礼、大巴什克额尔德尼、达海等也都或杀或拘,波动也不逊于诸大贝勒,使得群臣无不畏大汗莫测之威。

吉坦巴赤成了孤家寡人,不明下情,难辨是非,搞得民不聊生,百业凋敝,逃徙满路,田园荒芜,粮谷奇缺,物价腾贵。

听着回荡在大殿中的得意之极的阵阵笑声,范文海心中不觉冷笑一声,蛮夷就是蛮夷,吉坦巴赤虽然很了不起,但站在更高的层面看,其实还相当无知,如果没有像他这样的唐人为吉坦巴赤出谋划策,那即便吉坦巴赤的军事才华天下第一,即便离人铁骑的战力称雄宇内,他们也不过是流窜于山野间的一群匪类而已。

迁都沈阳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如果不是他在背后力谏,那吉坦巴赤是不会做出这个决定的,那离人也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开阔的格局,在他看来,迁都沈阳是吉坦巴赤争霸天下具有转折意义的基石。

对于今天的局面,范文海此前是想都没有想过的,但一旦成为事实,就又觉得一切都理所当然。

范文海清楚,离人取得的一连窜辉煌胜利虽然原因很多,但其中决定性的因素是帝国朝政的腐败所致,对于这一点,离人当中至少吉坦巴赤原本是清楚的,但如今就连吉坦巴赤也已把这一点忘得干干净净,于是自然而然的,离人上下有志一同,都认为胜利完全是汗王的英明和儿郎们的勇武所致,当然随之而来自然是离人从上至下,包括吉坦巴赤在内,把帝国和唐人都蔑视到了极点,这也吉坦巴赤后来改变对唐人态度的直接原因。

诸臣粗蛮,不知戒惧尚情有可原,但若吉坦巴赤也如此,那离人的命运就只能拜托帝国朝政比之先前更腐败千百倍。

帝国此番出人意料的大撤退,让所有人瞠目结舌,不明所以,等到确切的消息传来,吉坦巴赤和众臣大喜的同时也把对帝国和唐人蔑视达到了一个新的高潮。

没人把宁远和张素元放在眼内,没人把张素元抗命死守宁远当作一回事,他们的目光都越过了宁远,越过了山海关,他们的目光落在了帝京,但就因为张素元意外抗命,使得宁远的胜负已不仅是一城一地的得失,它将是关乎辽东整个战略态势的决定性战役,但如此重要的一场战役,离人却从上到下没人认识到它的重要性。

吉坦巴赤如今既不知己更不知彼,虽然双方力量对比悬殊,但已经凶险莫测,而且力量对比愈悬殊,一旦失败的后果也就愈严重,影响也就愈深远。

范文海对此只能无奈地叹息,迁都沈阳后,吉坦巴赤刚愎自负,不再把唐人放在眼内,三年间,兵马不练,甲械不休,将帅怠惰,卒无斗志。

心死的一刻,仇恨就是范文海活下去的唯一理由,灭亡帝国就是他活着的全部意义,为了灭亡帝国,他选择了离人,选择了吉坦巴赤,从而也为自己选择了一条万劫不复的不归路。

离人的生死存亡范文海丝毫也没有放在心上,离人只是他手中的一柄斧头,一柄用以砍倒帝国这株枯树的斧头。他想要在有生之年亲眼看到帝国覆亡,他就只有尽其所能磨利离人这柄斧头,他不能让离人失败,但现在却无能为力,因为除了四贝勒皇天极外,离人上下就没人听得进他的话。

刚一听到高行义退守关内的消息,范文海大为错愕,但在把全盘局势考虑通透后,他不免大为感叹,感叹造化弄人,感叹天机莫测。

高行义匪夷所思的弃守决定看似愚蠢之极,实际上也是愚蠢之极,但因为吉坦巴赤刚愎自用,不纳忠言,高行义愚蠢之极的举动却反使离人的命运变得凶险莫测,吉凶难料。

此番出兵,不论胜败都得不偿失。

如果攻打宁远失败,辽东将重成双方对峙的局面,而且形势会朝着不利于离人的方向发展,因为经此一役,足以证明张素元是一位卓越的统帅,从而受到辽东军民的拥戴,而且朝廷也必然对他大加倚重,所以形势的发展势必不容乐观。

如果攻克宁远后又乘势攻占山海关,突入关内,那就极可能到了决定帝国和离人双方生死的时候。是时,帝国极可能发倾国之人力、物力与离人一决生死,面对这种决战,离人凶多吉少。

范文海认为,帝国一日有调动全国人力、物力于辽东的能力,离人一日不能全面整合辽东和蒙厥,这种决战就必须避免,这是双方力量对比所决定的,所以目前还远不是与帝国做这种生死决战的时刻,任何这种可能都必须竭力避免。

这种力量对比的现实,吉坦巴赤和离人都在接连不断的巨大胜利中或有意或无意地忽略了,这就是离人目前和今后最大的危险所在,也就是说,最大的危险是来自吉坦巴赤自身。

大象虽然老了,虽然身躯臃肿,虽然精神萎靡,但一旦觉察危险临头,其力量也绝不是一头凶猛矫健的狼所能直接抗衡的。吉坦巴赤老了,早已不复当年的英明和睿智,也许是到了他该离开的时候了。

范文海心中一边默默地念着四贝勒皇天极的名字,一边默默地思索着。

正月初五,祭拜过天地后,吉坦巴赤亲统十三万大军誓师起兵。

三十九章 沉重

 随着数千难民涌入,宁远百姓再一次骚动起来,但这次人们很快就平静下来,也几乎没人离开宁远,逃往他处,因为人人都已清楚离开家园的后果。如果他们逃往离人统治的地区,他们最大的可能是被离人杀死;如果他们逃往关内,他们最大的可能是被饿死,所以他们唯一的活路就是守住宁江。

帅厅内,张素元正坐在帅案后沉思,他刚刚巡视各处回来,回来后就坐在帅案后思索准备工作是否还有什么疏漏,那些地方还需要做些改动。

随着熟悉至极的脚步声在心头敲响,兄弟方林雨飞扬的神姿就出现在脑海中,张素元豁然站起身来,快步向外走去。看着兄弟昂然挺立的身躯,一抹泪花在张素元眼底一闪而过,真是太好了,兄弟回来了。

“大哥,伯父伯母和嫂子现在前屯。”方林雨坐下后的头一句话就让张素元大吃一惊。

“林雨,你们怎么没一起过来?”沉了沉,张素元问道。

“这是嫂子的意思,嫂子想征询一下大哥的意见。”方林雨答道。

张素元清楚明慧的意思,妻子兰心慧质,外表柔弱,内心却极刚强,在如今的情势下,如果只是她自己来,妻子决不会征询他的意见,但父母既然同来,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所以妻子不管怎样焦急,若让二老置身险地,那就不能不征询他的意见。

张素元轻轻叹了口气,父母没来也就算了,但既然来了,他就不能不把父母接入宁远,如果不这样做,他还有何颜面面对麾下将士?也好,就让一家人生,生在一起;死,也要死在一处,这总好过父母闻知噩耗后伤心欲绝,白发人送黑发人。

看着大哥凝重的神情,方林雨的心情同样沉重,大哥会做什么决定不问可知,令父母置身险地,大哥的心情如何他也可想而知。

为了缓解一下气氛,于是方林雨笑着说道:“大哥,半路上我遇到了三大舅子和一些江湖豪杰,他们听说大哥即使抗命也要坚守宁远,都很佩服,都要来帮大哥守城。”

一听这话,张素元精神为之一振,他知道江湖豪杰虽武艺高强,但毕竟人数有限,又加之不习军旅,使得他们在千军万马的战阵间用处不大,但在守城时情况就大大不同,这些人能起的作用必定非同小可。

“林雨,他们有多少人?”张素元问道。

“大约有一百人左右,他们都是三舅哥的部属和朋友。”方林雨答道。

张素元先前见过兄弟的三大舅子李汉昌一次,李汉昌留给他的印象很好,他拜托李汉昌买火药的事,李汉昌也办得滴水不漏。他曾听兄弟说过凤玉娘家在西北经营马场和做买卖。

张素元虽不清楚凤玉娘家到底是做什么买卖的,但他肯定凤玉一家决不是什么安善良民。李汉昌虽是昂藏男子,但长袖善舞,为人很是圆滑,从他身上看不出什么,但他的部属就不一样了。

上次随李汉昌同来的人多是西北大汉,他们差不多人人身上都有浓重的杀气,这些人身上的杀气就是比之他麾下的几位大将也不逊色多少,张素元清楚,这种杀气,如果不是杀人无算,日日都过着刀头舔血的生活是断不会如此的。

对李汉昌的背景,张素元并不在意,他知道如今的帝国,很多地方的人都已只有两条路可走,不是倒毙沟壑,就是铤而走险,奋起抗争,舍此无他。

想到这,张素元轻轻叹息一声,说道:“林雨,真是太谢谢三哥了。”

看到大哥的脸色依然沉重,方林雨又接着说道:“大哥,此次随小弟同来的还有一人,不过她却是来向您兴师问罪的。”

听了这话,张素元一时大惑不解,看着大哥迷惑的神情,方小弟不禁大为得意,因为他能让大哥迷惑不解,这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大哥,您的弟妹,小弟的老婆,凤玉也来了。”方小弟得意地说道。

“凤玉怎么来了?“张素元皱着眉头问道。

“大哥,现在老头子眼里只有宝贝孙子,至于凤玉在不在跟前已毫不打紧,所以凤玉要来,老头子也就没反对。”方林雨眉花眼笑地说道。

“林雨,顾大哥怎样了,一路都顺利吗?”被方林雨一路打岔,这会儿张素元才问道他最想问的问题。

“大哥,您还别说,秦桧贤这个兔崽子还真干得出来,他还真派刺客来刺杀顾大哥,但那帮小子全让兄弟我和三舅哥给宰了。”方林雨眉飞色舞地说道。

看着大哥依旧忧形于色,方林雨安慰道:“大哥,您别担心,我已经拜托师傅让他派人保护顾大哥。”

听兄弟这样说,张素元这才忧心稍去,低头想了想后说道:“林雨,你这就回去,然后等到明日午时你们再进入宁远。林雨,还有一件事,你去办一下……。”

四十章 忠义

 在众将的陪同下,张素元站在南城城上俯视着城下黑压压的士兵,今天,宁远几乎所有的士兵都站在了南城下空阔的广场上。

“兄弟们,离人就要来了,离人要来抢夺我们的土地,我们的粮食,我们的财物,离人要来焚毁我们的家园,要来杀戮我们的父母、兄弟,要来淫辱我们的妻女、姐妹,离人要来把我们变成他们的奴隶!”

张素元清冷、激越的声音随着料峭的寒风回荡在每个人的耳畔,万人一面,每个人的脸容都是一样的凝重、肃穆。

“兄弟们,你们来自全国各地,有关外的人也有关内的人,也许你们当中有人认为离人离你们的家乡还太过遥远,但兄弟们,不是的,离人与你们的家乡,与你们的父母兄弟,与你们的妻女姐妹其实已近在咫尺。”

“如果我们败了,你们有谁会认为只凭一座山海关就能挡住离人南下的铁蹄?兄弟们,如果宁远失守,我们身后的万里长城就是一道无用的摆设!兄弟们,如果我们败了,离人就会突入关内,离人就会把在关外做的一切搬到关内,搬到帝国的每一寸土地,你们的父母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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