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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晚辈直接为王爷效力?”
“错,而且是大错特错。”刘玄初摇头,缓缓说道:“卢大人,老夫不是为了让你直接给王爷或者直接给老夫效力,而是为了救你一命,才阻止二王子重用于你。这一点,你明白么?”
“老前辈为了救晚辈一命?”封翔更是糊涂。刘玄初不动声色的说道:“卢大人,你很聪明,竟然能从朝廷公开的几份邸报之中,分析出王爷的处境与心思,确实算得上是天生英才。可是,卢大人,你知道你有那两个致命弱点么?你如果不改正这两个弱点,那么你不管到了那里,做什么事,都成不了大器!”
“请前辈赐教,晚辈洗耳恭听。”封翔收起少年轻狂,必恭必敬的向刘玄初请教起来。刘玄初不答,只是拿起房在桌上旱烟,却不凑到桌上点火,只是含着烟嘴不肯说话。封翔楞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忙取下桌上烛灯,亲自为刘玄初点上旱烟,刘玄初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忽然说道:“卢大人,你的两个致命缺点,一是胆子太大,大得简直没边!二是城府太浅,浅得让人一眼就可以把你看穿!这两个缺点你改不了,不仅成不了大器,而且还随时可能有性命之忧!”
“晚辈请老前辈详细指点。”封翔垂手问道。刘玄初平静说道:“卢大人,你自己说说,你今天有几次在鬼门关上打转了?第一次,你一个靠着贿赂二王子得以提拔的西选官,竟然敢直接指出王爷心病是在朝廷,如果不是老夫恰好在昨天晚上为王爷剖析出了这一点,王爷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决策失误,王爷当时就能杀了你!第二次,你为了给老夫帮腔,竟然公开讽刺王爷面前红人汪士荣不过草包一个,汪士荣的小心眼还能容得下你?第三次更危险,自古以来交浅言深乃是处世大忌,你一个芝麻绿豆大的七品县令、刚刚步入仕途的新任官员,在没有获得王爷信任和摸清楚王爷性格脾气之前,竟然都敢向王爷献养贼自重之计,与朝廷对抗?你就不怕王爷杀你灭口,就不怕风声走漏,朝廷灭你满门?”
刘玄初说一句,封翔身体就颤一颤,脸上的汗水也开始滚滚而落。刘玄初又抽上一口旱烟,这才说道:“至于你的城府,不说也罢——你冒险指出王爷的心病所在,恐怕就连三岁小孩都能看出来,你是在拿脑袋在赌前程;还有老夫阻止二王子重用于你时,你脸上那种失望表情,更是连瞎子都看得出来。不过你运气不错,恰好遇到了老夫,替你在王爷面前极力周旋,否则的话——卢大人,你扪心自问,你还有机会站在这里听老夫唠叨么?还有,你再自己问问自己,如果老夫当时不阻止二王子重用于你,你到了二王子麾下继续这么直言无忌、口无遮拦,继续这么毫无城府,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你自己说说,你还能活多长时间?”
“晚辈叩谢前辈救命之恩。”封翔扑通一声双膝跪下,向刘玄初连连磕头。封翔这一次是真的服了刘玄初了,也头一次认识到自己的大胆冒险性格,在这风起云涌的乱世之中究竟有多危险,更认识到自己如果不改正这两个缺点,那么不要说借着三藩之乱的机会推翻螨清、驱逐鞑虏,就是能不能保住小命就是一个大问题。
“不用谢我,谢你自己。”刘玄初放下旱烟枪,枯瘦的老手抚摸着封翔的头顶,微笑说道:“如果不是你用邸报分析出王爷情况这一点折服了老夫,后来又献养贼自重之计证明了你并不是一个大言无策的难得人才,老夫也懒得管这么多闲事。老夫老了,半截身子已经入土的人了,鞑子却还在我们汉人的土地上肆虐荼毒,残害我们汉人,老夫急啊!现在老夫能多一个志同道合的同伴,多一个潜力无限的后来人,老夫何乐而不为呢?”
叹罢,刘玄初忽然凝视着封翔的眼睛问道:“卢大人,你愿意拜老夫为师么?王爷身边的谋士助手实在是太少了,汪士荣虽然机灵,但心胸太狭窄,没有容人之量,夏国相鼠目寸光,都成不了大器;方光琛和刘忻对王爷忠心有余,能力却稍嫌不足,才具志向甚至还比不上汪士荣和夏国相!老夫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咽气之前,为王爷培养一个老夫的接班人,那么老夫即便到了九泉之下,也可以放心瞑目了。卢大人,你很有这个潜质,老夫看好你。”
“恩师在上,请受学生卢一峰三拜!”封翔毫不迟疑,立即向刘玄初重重磕了三个头,情真意切之至。刘玄初高兴大笑,先坦然受了封翔的拜师之礼,然后才把封翔搀起,从怀中掏出一本书递到封翔面前,微笑说道:“一峰,为师事务繁忙,难以抽出身来亲自教导于你,好在你天赋极高,也用不着为师过多操心。这一本《茂遐策问集》是为师亲笔所做,也是为师的心血所在,今日传授给你,望你细细研习,将来定然能够派上大用。”
“学生叩谢恩师大恩,定不辜负恩师期望,用心研习恩师传书。”封翔磕头,双手从刘玄初手中接过那本《茂遐策问集》,又重重磕了三个头,郑重说道:“请恩师放心,学生一定会努力提高自身修养学识,完成恩师的生平所愿,驱逐鞑虏,复我中华!”
“很好,很好,为师相信你一定会这么做。”刘玄初高兴的搀起封翔,又嘱咐道:“为师是平西王身边近人,名声太响,在鞑子朝廷里是早就挂了号的人物,所以你拜我为师的事,现在还不能随便乱说,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这件事,你知我知,我在暗中知会王爷一声就是了。”
“学生谢恩师指点。”封翔感动万分,说什么也没想到自己今天的冒险之举,虽然没有成功获得接近吴三桂集团核心的机会,却给自己找来这么一个好的师傅。
看到封翔那激动莫名的表情,刘玄初点点头,又疼爱的拍拍封翔的肩膀,和蔼说道:“一峰,为师今天来找你,除了想收你为徒之外,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为师今天向王爷为你讨了一个差事,让你在赶赴北京陛见的时候,绕道去一趟广东,替王爷办一件事。”
“恩师想让学生去广东干什么?”封翔好奇问道。刘玄初答道:“今年鞑子想要逼着王爷削减开支,把云贵两省一年三百万两银子的军饷开支削减为两百万两,王爷不肯听我建议,早早就把云贵两省境内和旁边的反清势力剿杀得一干二净,很难找到合适的借口拒绝,处境十分尴尬。为了削弱朝廷的实力和增强王爷的实力,我给王爷出了几个主意与朝廷对抗,其中一个法子就是派人去广东,劝说平南王尚可喜响应王爷,上表鞑子朝廷,要求鞑子朝廷给广东加饷,这么一来,王爷在朝廷之上就有了说法了——蛮子朝廷总不能削减王爷的军饷去加给尚可喜吧?”
“可是这种枪打出头鸟的事,尚可喜可能答应吗?”封翔担心的问道。刘玄初微笑点头,答道:“分析得对,尚可喜答应的可能性不大,而且尚可喜一生与王爷不睦,更不可能为了王爷出头去得罪鞑子朝廷,所以王爷和为师都对这个法子并没有抱着太大期望。”
封翔搔起了脑袋,实在搞不清楚自己这个便宜老师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明知道劝说尚可喜与吴三桂联手对付满清鞑子的可能性不大,怎么还要派自己这个学生去碰这鼻子灰,丢这个脸?不过还好,封翔有一个优势就是后世历史,眼珠子一转之后,封翔忽然醒悟过来,脱口说道:“恩师,莫非你想让学生从尚可喜长子尚之信身上下手?学生听说尚可喜年事已高,广东那边的政务军务实际上已经掌握在了尚之信手里。”
“聪明!”刘玄初高兴的一拍封翔头顶,笑道:“不愧是为师看好的学生,果然一点就通!实话告诉你吧,从平西王府掌握的广东情况来看,尚之信不仅已经实际控制了广东的大半力量,而且对尚可喜忠于鞑子朝廷的立场十分不满,多次建议尚可喜与王爷改善关系,同时加强与靖南王耿继茂的联系,三藩联手同气连枝,同进同退,共存共荣,让鞑子朝廷不敢随意对三藩动手,所以为师和王爷都认为,如果要想让广东方面在军饷谈判中响应和策应我们云贵,唯一的指望就是着落在尚之信身上。”
“那好,学生一定努力劝说尚之信响应王爷,让鞑子朝廷无法找到削减云贵军饷的借口。”封翔一口答应。刘玄初又拍拍封翔的脑袋,笑道:“别急,听为师说完,尚之信这个人虽然是我们可以争取的对象,可是这个小子也不简单,奸诈歹毒不在其父尚可喜之下,我们说服他当这个出头鸟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所以你这一次担任王爷使者的差事去广东,只能抱着成亦可、不成亦可的心态,倘若成功当然最好,如果不能成功,就得小心保全自己的性命,留住有用之身,将来才有机会驱逐鞑虏,复我中华。”
“多谢恩师指点,学生牢记在心。”封翔恭敬答道。刘玄初点头,又压低声音说道:“为师让你饶道去广东,除了让你去担当王爷使者磨练自己外,还有一个私人目的——广东、福建和江南,是反清复明地下活动最多的地方,也是反清势力和前明余孽的大本营所在,你到了那些地方,有机会可以适当的与这些人来往一下,培养感情,建立联络,以备将来大用,明白不?”
封翔肥脸上一双平平常常的细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向刘玄初郑重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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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码头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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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象刘玄初说的一样,三天后的九月十九这天,吴三桂再次在五华山上接见了封翔,同意封翔按例进京陛见,又向封翔说明目前情况,要求封翔在进京途中顺便绕道广东去劝说尚可喜父子,让尚可喜父子上表满清朝廷要求加饷,为吴三桂这边减轻压力,给吴三桂与朝廷谈判军饷拨给一事增加一块重要的谈判筹码,早有心里准备的封翔一口答应,并且拍着胸口保证完成任务。吴三桂闻言大喜,先是狠狠夸奖了封翔的忠心可嘉一通,许诺给封翔几个空头好处,又交给封翔五十斤金沙做为活动经费,这才派刘玄初与吴应麒亲自送封翔下山。
九月二十,按照吴三桂的命令,封翔直接从昆明城中启行,绕道赶往广东拜见另一个老汉奸尚可喜父子。临别时,亲自前来送行的刘玄初除了反复叮嘱封翔小心行事之外,又给封翔一道吴三桂亲自开出的通行公文,另外还派了二十个王府侍卫保护封翔随行。同时刘玄初也直接在暗中告诉封翔,“这二十名王府侍卫除了保护你以外,还有一个任务就是监视你,具体怎么做,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不过你也可以放心,只要你对王爷忠心,有为师在王府里替你说话,他们也不敢随便刁难你。”封翔郑重答应,与刘玄初洒泪而别。
从昆明去广州必经广西,而和独自掌控云贵的吴三桂截然不同的是,同样挂名藩属的广西情况就要复杂许多了,第一是老牌汉奸孔有德已经被汉人暴民李定国在桂林挫骨扬灰,老婆儿子也一个没跑掉,惟有一个传说中和鞑子皇帝顺治不清不白的女儿孔四贞得以活命,却因为是一个年幼女子,根本无力掌控广西。其后,孔有德部老将缐国安将李定国逼出广西有功,被满清朝廷封为广西提督,缐国安威望颇高又手握重兵,广西的混乱局面也一度有所好转。但就是封翔穿越过来的康熙六年这一年的年初,缐国安因年老乞求致仕,老牌汉奸孔有德手下那帮豺狼饿虎顿时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孔有德手下那帮豺狼恶虎盯上的是孔有德的封地广西控制权,而其中有资格继承和有实力继承孔有德政治遗产的就有四股势力,分别是孔有德部下资格与实力仅次于缐国安的老将马雄,孔有德的老牌包衣戴良臣和王永年两兄弟,颇得军心的缐国安第三子缐虞玄,最后则是孔四贞的丈夫孙延龄和孙延龄之兄孙延基,四股势力谁都有资格继承孔有德的政治遗产,同时谁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为此明争暗斗不休,直把广西闹得是乌烟瘴气,一片大乱。可前三股势力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满清朝廷目前的掌权者们政治智慧竟然如此之高,居然打破常规颁布命令,让孔有德唯一的女儿孔四贞掌握广西封地,这么一来,前三股势力就算不服气也找不到什么理由反对了。自幼与孔四贞定亲的孙延龄则欢天喜地的赶到北京将妻子接回来当自己的主子,再梦想着从妻子手里接过权力,成为有实无名的广西王。但很可惜的是,从小在孝庄老妖婆身边长大、对螨清朝廷忠心耿耿的孔四贞会让孙延龄如愿吗?
鉴于广西的这些复杂情况,得到刘玄初指点认识到了自己缺陷又肩负要任封翔行事谨慎了许多,为了避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封翔一行抵达了云南与广西接壤的罗平县后,封翔便即命令二十个随行的平西王府侍卫全部换上便衣,与自己们扮着贩药商人,带着几车天麻、杜仲等药物进入广西。对于这道命令,二郎和平西王府的侍卫班头孔凡林都大为不解,态度还算好的孔凡林向封翔小心问道:“卢大人,我们没这个必要吧?卢大人你是第一次当官,肯定不知道王爷开出来的通关公文可以通行天下,基本上除了大内皇宫,不管到了那个关卡,都不会有人但敢阻拦的。”
“孔大哥误会了,我不是怕王爷开出的路引公文不管用。”封翔摇头,耐心解释道:“我这一次是打着进京陛见的招牌绕道去广东给王爷办差的,按理来说,我进京陛见应该走贵州湖南这条路,然后在湖南上船从长江南下,最后转入运河直上北京。这么一来,我如果用公开身份进广西,肯定会招来地方官府的怀疑,误了王爷的大事。所以为了谨慎起见,我们还是扮做商人的比较好。”孔凡林等侍卫觉得封翔言之有理,便即照办。
封翔的小心似乎很是起到了一些作用,从罗平一路向东进到广西军队直接控制的八大河乡,封翔一行打算弃车乘船走南盘江汇入珠江,再从珠江水路直抵广州,可是到得南盘江的码头一看,封翔一行立时就发现情况有些不对了。在这么一个相对偏僻的小型码头上,竟然有着好几百个广西清兵驻扎,严密搜索每一个来往行人——要知道,在这么偏僻的地方,每天里来往的旅人行商通常都不过几百人,驻扎这么多军队检查管理,每天收到的赋税根本就不可能养活这么多驻军啊。
“咦?奇怪,出什么事了?怎么会有这么多广西军队?”平西王府的侍卫班头孔凡林惊奇说道:“上次我也来过这里,八大河这里的码头上一个驻军都没有,一直要到下游的庆远府一带才有广西军队设卡检查,怎么这次变样了?”
“是啊,这样的地方,无险可守又无粮可就,从老师的书上来看,并没有投入过多兵力驻守的价值啊?”封翔比孔凡林更糊涂。倒是旁边的二郎满不在乎的说道:“少爷,孔将军,依小的看管他有多少军队驻扎,咱们又没做什么违王法的事,直接上船走咱们的就是了。”
“倒也是。”封翔和孔凡林一起点头。封翔一行虽然是换装易名赶往广东,可是并没有半点违法之纪,即便被人看出破绽,也可以借口说是害怕路上土匪盗贼抢劫,不得不低调去北京陛见,至于绕道广东一事也完全可以借口说是探亲访友,顶天暴露身份招来点怀疑,并不会有太多麻烦。所以想这点后,封翔招了招手,便吩咐道:“继续走,到码头上船,别管他们。”
“站住,干什么的?”封翔的队伍刚上到码头,还没来得及过去雇船,旁边就有人懒洋洋的喝问起来,同时又有一队广西清兵拦住封翔的队伍,二话不说就在封翔队伍装药的车辆上翻查起来。也是直到此刻,封翔才算领教到了吴三桂军与普通清妖军队的区别,在云南那边,吴三桂的军队纪律严明得几乎苛刻,搜查行商货物之时虽然也捞油水,可是行走站立和举手投足间,一流军士风范还是尽展无遗——否则的话,吴三桂带着一万七千云贵军队造反,康熙也不会倾全国之力、调动上百万军队才能与吴三桂抗衡了。那象广西这些清兵,一个个歪戴帽袒露胸,嘴里哼着下流小调,手里还不断的往怀里塞值钱的天麻,作风和后世的城管绝对有得一拼。
“幸亏吴三桂老汉奸给我的金沙,我提前让二郎和孔凡林他们分开了背到身上,要不然可就要便宜这帮汉奸兵了。”看到广西清兵的这副德行,封翔又是鄙夷又是庆幸。那边肖二郎则在封翔的命令下上前答话,向广西清兵带队的把总点头哈腰的说道:“军爷,我们都是贩药材的商人,运些天麻杜仲到广东去,军爷们请随便检查,我们没敢夹带违禁的东西,只请军爷们稍微快点,天黑了就没办法了装船了。”说着,肖二郎还把一两银子塞进了那把总手里。
“是吗?没夹带的东西就好。”那把总惦惦银子,心说在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等了几天了,总算是捞到一点象样的好处了。心情大好之下,那把总吼了起来,“行了,不用查货了,查人,让他们上船。”那边清兵们依令而行,果然放弃了检查货物的行动,那把总又向肖二郎吩咐道:“叫你们的人把帽子斗笠都扯了,爷我们是在追查要犯,如果你们商队里没有要犯,不会为难你们的。”
二郎答应,跑回来向封翔禀报后,封翔也没怎么放在心上,让家丁和侍卫们把遮阳的斗笠暂时扯下,依次从那把总面前经过上船,那把总则拿出一张不大的图画人像,对着封翔的队伍细细查看起来。不过还好,那把总说话还有些算话,肖二郎和孔凡林等家丁侍卫推着药车从他面前经过时,那把总走是随便看了两眼就挥手放行,惟独到了封翔经过那把总面前时,那把总眼睛忽然一亮,忙喝道:“站住。”
“开什么玩笑?我这样子象通缉犯?”封翔心中纳闷,但还是依言站住了脚步。前面肖二郎赶紧回来,点头哈腰的说道:“军爷,你肯定是搞错了,他是我们少爷,也是我们的掌柜,不是什么要犯。”
说着,肖二郎还凑上前去看那通缉令上的人像,想找出那人像与封翔的容貌不同点让封翔过关,不曾想那把总飞快把通缉令一折,向封翔挥手说道:“你走吧,我看错了。”
“搞什么鬼名堂?”差点被当成通缉犯又轻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