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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灾-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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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尽头。唐朝的时候,曾有独孤大将军对宫里的妃子下过这种蛊,太宗皇帝得知后震怒,不但把太医署里的蛊医驱散一空,还发布帝诏,凡养蛊的,举家流放三千里,害人的,诛九族!其后的武则天上位后,也发布了类似的诏命。

    可以说,养蛊人的地位,在唐朝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从百家术,变成了边疆邪术。

    这种蛊,会让人行动缓慢,同时,身上也会散发出一种奇特的香味。据说,这是脑浆被消化后的味道。我仔细闻了闻,药店里确实有股香气,沁入心扉。可惜刚刚进入药店的时候,我被礜石和中年男人的举动搅乱了注意力,没能闻出来。

    这么说来,郑医生和中年男子的诡异举动,并非他们的本意,而是这里的人,都被蛊虫控制了?

    我惊骇莫名,不自禁看向张元奇。时隔许久,他的模样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显得更加沧桑了一些。而且,我从他脸上和眼中,看到了些许悲痛与愤怒。

    我们没在药店里耽搁太久,张元奇把所有人的食脑蛊都赶出来杀掉后,便带我离开了那里。出了药店,看着外面车水马龙,灯红酒绿,我颇有些再生为人的感触。张元奇催促我快去开车,直到回了家里,一口气才真正吐出来。

    坐在沙发上,感觉浑身都是汗。被中年男子控制的那短短十几秒,可以说是平生最恐惧的一刻,哪怕知道自己中了毛蛊时,也没这么害怕过。因为,我不知道郑医生要对我做什么,说不定,那针管里是可以置人于死地的毒药。

    我看向望着鸟笼不吭声的张元奇,犹豫片刻后,还是忍不住问:“你怎么会在这?”

    张元奇转过头,他的衣服不算很干净,看起来风尘仆仆。他走过来,坐在离我不远不近的位置,说:“之前就说了,会来找你。”

    我哦了一声,这话他确实说过,想了想,又问:“是什么人下的蛊?他们想对我做什么?我爸在哪?”

    三个问题,如山一样压在心头,仅仅问出来,便让我轻松了许多。但是,张元奇没有回答太多,他只说:“你父亲很安全,不需要担心。至于下蛊的人,说了你也不认识,他们只是想抓走你。”

    “抓我?”我愣了下,问:“为什么?”

    张元奇看着我半天,然后很刻意的忽略了这个问题,说:“那本册子是我亲手写的,你应该多看看。”

    我一直想找到他,问清楚这些问题的答案。现在见他如此敷衍,忍不住站起来叫嚷:“看?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我只想知道我爸在哪!我想知道是不是你给我下的毛蛊!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面对我的质问,张元奇不慌不忙,说:“我们俩的事情,说起来比较麻烦,你”

    他一句话没说完,我忽然感觉浑身奇痒难忍。低头一看,手背上,一大簇黑毛正在快速生长。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毛蛊又发作了,连忙从口袋里掏出药丸。正准备把药丸放进嘴里,忽然想到,这是张元奇给的。

    他给我带来了太多的疑问,这药丸如果吃了,岂不是要永远受他所制?

    可如果不吃,天知道毛蛊会不会像吞掉那只蚊蛊一样对我。

    这时候,张元奇忽然惊咦一声,问:“你的毛蛊怎么会发作的这么厉害?”

    我冷冷的看着他,说:“如果我知道,还用在这里跟你废话?”

    张元奇没有介意我那坏到极点的语气,他站起来,快速走到我身边,伸手拔下一根黑毛,仔细看了几眼。然后,又在我手上按摸了几下,接着一脸严肃的问:“你这几天,是不是遇到什么怪事了?”

    怪事?我愣了下,下意识想起了那晚的诡异经历。从张元奇的表情来看,我隐约猜到了什么,毛蛊的快速发作,说不定和那晚有密切关联!

    我立刻点头,把自己去过老男人屋子的事情说了出来,连同当晚看到的诡异景象,毫无保留。张元奇听了后,立刻蹲下来拉起我的裤腿。我也跟着弯腰低头,却惊愕的看到,脚腕上的五根手指印依然很清晰。印记所在的地方,没有半根黑毛生长。

    张元奇伸手在印记上摸了摸,感触一番后,然后才站起来。他表情有些复杂,似是愕然,似是哭笑不得,说:“看样子,你是中了蛊咒,所以毛蛊的发作才会加重。”

    “蛊咒?”这个词,我不是第一次听说,之前那位病人,不就是中了蛊咒吗。我所知道的人里,只有老男人会下蛊咒,但他已经死了。

    张元奇想了想,说:“他应该死的很不甘愿,所以无意中在临死前形成了蛊咒。特定的人去了那屋子,或者碰到了某些东西,蛊咒就会应验。”

第二十一章 不普通的八哥() 
张元奇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屋子里,竟然有蛊咒?在他的解释中,我那晚所看到的老男人鬼魂,极有可能是蛊咒的某种体现。而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身体的复杂程度,就又上了一层楼。

    所谓蛊咒,和正常下蛊没什么区别,只是发作的方式不同。比如说我中的毛蛊,如果是正常情况下,会全身长满黑毛,直到宿主被毛发吞噬干净。而如果是蛊咒,那么发作时,同样奇痒难忍,到最后被吃的只剩下空皮囊,但任由你如何观察,都找不出根源来。因为咒,本身就是较为虚拟化的东西。

    正因为如此,以蛊下咒,难度很高,且较为歹毒。一般来说,只有东南亚的降头师才会用。老男人说自己的蛊术学自苗疆,这一点张元奇没有否认。无论任何地方,都有好人和坏人,有些寨子里暗藏杀人的邪术,这也不足为奇。

    但是,想把蛊咒具现化,这一点非常的困难,寻常养蛊人根本无法施展出来。张元奇从我身上,没有看出歹毒大咒的气息,他认为,老男人的蛊咒之所以能够具现化,可能因为死的很不甘愿。在极强的怨力支撑下,才形成了这一幕。倘若把怨气除掉,实际威力算不上什么。

    只是我体内本就存在毛蛊和蚊蛊,也不知那蛊咒究竟是什么作用,似乎刺激到了这两种蛊虫,使之不仅发作速度增快,就连威力也强了不少。

    我急的嘴角起泡,说:“你既然那么明白,还不快帮我解掉!”

    张元奇微微摇头,说:“懂得品尝美食,不一定能亲手做出满桌好菜。本来你身上的两种蛊解起来就很麻烦,现在又多了蛊咒,更不能随意动手。我们必须先去除怨气,然后弄明白他给你下的蛊咒究竟是什么,然后才能对症下药。”

    “我不想听这些,只想知道怎么治!”我大声说。

    “去除怨气倒不麻烦,找一处极阳之地睡一觉,或者用开光的佛牌,道牌贴身携带,怨气自然消散。”张元奇说。

    “佛牌?道牌?你有吗?”我问。

    张元奇摇头,在我快忍不住骂他的时候,才说:“不过我认识几位有能力的人,回头帮你求一块就是。只不过,现在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怨气的事情暂且放在一边。”

    “放在一边?”我瞪大了眼睛,说:“你倒是轻松,蛊没长你身上是吧。我这一天发作一会,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一命呜呼了,有什么事,能比我的命更重要!”

    张元奇说:“那蛊咒目前看起来,并没有太狠毒的作用,我给你配的药,足以压制蛊虫,所以你不需要太担心这个,多吃几颗就是了。至于重要的事情这个暂时不能告诉我,但很需要你帮忙。”

    我愣了下,然后冷笑一声,说:“什么都不说,就想让我帮忙?你这空手套白狼的本事,倒练的不错。”

    无论说话的语气还是态度,都谈不上好,张元奇并没有因此恼怒,他依然保持着平静的神态,说:“帮我就是帮你自己,为了活下去,我想你不会拒绝的。”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然后骂道:“你真的很无耻!”

    张元奇没有否认,说:“在这里呆的足够久了,再多耽误一会,他们就找来了。”

    “他们到底是谁?”我问。

    张元奇摇头,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我知道这个人心性坚定,认定的事情很难被人更改,便换了个问题再问:“以他们的本事,完全可以在这里把我抓走,何必弄的那么复杂。”

    张元奇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家有只会吃虫的鸟吗?”

    鸟?我下意识回头看了眼笼子里的八哥,鸟喜欢吃虫,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是,蛊虫也算虫?就算它们是虫,一只八哥有屁用!在我看来,张元奇这次的回答,比任何一次都要敷衍。

    在张元奇的催促下,我不得不选择离开这里。在离开前,我左思右想,最终决定把那只八哥放飞。跟着张元奇这一走,不知多久能回来,父亲又不在家,倘若让它活活被饿死,那也太残忍了。虽说它只是一只鸟,但在我眼中,却是父亲的一个影子。

    我叹口气,打开鸟笼上的小栅栏,对它说:“走吧,飞的越远越好,等我爸回来了,你再”

    我话只说了一半,忽然听见一声极为尖锐刺耳的叫声:“终于出来了!我八”

    声音嘎然而止,我愕然的看到,张元奇一把抓住刚刚从笼子里飞出来的八哥,然后很是粗鲁的塞了回去。我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不禁问他:“你刚才有没有听见谁喊欧巴?”

    张元奇愣了下,看着我,满脸古怪之色。我被他看的有些尴尬,恼羞成怒,便说:“你动我的鸟干什么!难道我活不好,还不能让它自由点?”

    说着,我又把鸟笼打开。八哥像闪电一样冲出来,直接啄向张元奇的眼睛,那尖锐刺耳,又带着些许愤怒的声音再度传出:“小子,敢对本大爷这样,知不知道我”

    声音再度停止,因为张元奇二话不说,抓住八哥那纤细的脖子,又给塞回了鸟笼。而后,鸟笼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我彻底傻眼了。因为刚刚,我很清楚的听到,那声音是从八哥体内传出的。也就是说,刚才是这只八哥在喊欧巴?

    妈的,国语教了那么多年你不学,学韩语?

    等一等,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家的八哥,什么时候学会说话了!

    我低下头,看着掉在地上的鸟笼。笼子里的八哥,完全看不出异样,它就像一只普通的宠物鸟,被我摔的七荤八素,咕噜噜在笼子里打了几个圈,半天都没爬起来。张元奇把鸟笼提起来,重新放回我手里,说:“最好别把它放出来。”

    我愕然的看着他,忽然感觉到不对劲。刚才八哥所说的话,太有人味了,根本不像谁教他的。从我对父亲的了解来看,那位向来古板刻薄的老头子,应该不会教这么没礼貌的话语。但如果没人教,它又怎么会的?总不至于,天生就会说人话吧?

    想到这的时候,我再次愣了下,因为张元奇的表情,是那么古怪。他似乎知道什么,但又不愿意告诉我。我低下头,看着手里的鸟笼。八哥已经重新站了起来,它拍打着翅膀,似乎不太高兴。无论从哪里看,这都只是一只鸟。

    而在我仔细端详的时候,门口的灯光,让鸟笼隐约反射出异样的光芒。我不禁凑近一些,然后惊讶的发现,鸟笼的提手上,雕刻着薄而细微的花纹。不,应该说整个鸟笼都有这种花纹。虽然细小,却极为精致,看的越久,便能看出越多的线条。到最后,我看的眼花缭乱,头晕目眩,差点没摔倒在地。

    张元奇一把扶住我,说:“别看了,连我都看不懂。”

    我立刻明白,他是知道这鸟笼的奇异之处的,便问:“这到底是什么?它不是八哥?”

    “它是八哥。”张元奇说,话语顿了顿,又说:“但不是普通的八哥。”

    “你说我家有只能吃虫的鸟,意思是它可以对付蛊虫?”我又问。

    张元奇点点头,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说:“只是能对付还没寄生的蛊虫,你的毛蛊和蚊蛊,它解不了。”

    我失望之余,又觉得激动莫名。父亲养的八哥,竟然有如此神奇的能力,不仅可以说人话,还能吃蛊虫!

第二十二章 桑切老司() 
“你不害怕?”张元奇有些讶然的问。

    “为什么要害怕?仅仅因为它会说话,或者能吃虫子?”我说:“没有什么事情,比自己中了两种蛊,哦不,是三种蛊更可怕的事情了。我连你都认识了,还怕一只鸟?”

    张元奇摇摇头,好似不太明白我的心理,他叮嘱说:“这笼子是用来关它的,不要随意打开。”

    “为什么?就算会说人话,也没什么吧,会说话的八哥多了去了。”我有些不以为然的说。

    张元奇很是严肃的说:“这件事你必须听我的,它很危险,并非你表面看到的这么简单。”

    我有些被他的样子吓到,忍不住嘀咕声:“也没什么事可以不听你的。”

    张元奇不置可否,催我快点走。我看了眼手里的鸟笼,微微一晃,问他:“能不能把它也带上?”

    八哥发出“啊啊”的声音,像在叙述自己的不满。张元奇略微犹豫,这让我心中微微一动。认识张元奇那么久,还从未见他如此犯难,而且,是对一只看起来病恹恹的老八哥。过了十几秒,张元奇才点头说:“可以带,但必须答应我,绝不能再把笼子随意打开,尤其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

    我嗯了一声,心想等弄清楚这八哥的底细,看我怎么治你!

    聪明人都知道,对付坏人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他怕什么给什么。手里的笼子,以及笼子里的鸟,已经成了我准备用来对付张元奇的秘密武器。

    我们离开了房子,张元奇拒绝开车的提议,选择步行。理由是车辆太显眼,很容易被追踪。走在路上,我问起前些天离开时,寨子里的人为什么突然不见了。这当然是在套话,张元奇不是笨蛋,他没有回答。但是,在路灯的照耀下,我看到他因为这个问题,脸上又浮现出几许悲痛与复杂。这让我本能的想到,那些人,会不会遇到了什么麻烦?所以,他才来找我帮忙。

    这个可能性非常大,虽然我不知道自己在皮肤科工作数年的经历,有什么能帮他的。

    我们步行了很远,随后,张元奇挥手招来一辆出租车,又绕了大半圈城市,最后停在了码头附近。看着来往的沙船,跟在他身后,我有些好奇的问:“大半夜的来这干什么?”

    张元奇回答说:“坐船。”

    坐船?我们这有一条大河,但都是用来运送货物以及捕鱼捞沙,从未出现过客船。跑这坐船,他是不是疯了?

    事情的结果是,我低估了张元奇的本事。他不知道从哪弄来一艘小船,里面设施齐全。船主是个陌生的中年男性,和我们打了个照面,便钻进驾驶舱启动引擎。马达声在寂静的河面上,显得格外刺耳,小船快速驶离码头。我坐在客舱配备的椅子上,左看右看看,问他:“你从哪找的船?”

    “附近。”张元奇似乎有什么心事,最近几次回答都很简短。

    我把鸟笼放在地板上,知道他不想说话,便偏要他说,便问:“我们要去哪?”

    “去找个人。”

    “去哪找?”

    张元奇抬头看我一眼,说:“到了你就知道。”

    这个答案,显然不能令我满意。但我没有继续问下去,因为张元奇的眼神很清楚的说明,倘若再没话说话,他可能会揍人。我很明智的闭上了嘴巴,觉得无聊,便提起鸟笼,对着笼子里的八哥自言自语:“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神仙?妖怪?看起来傻乎乎的,天天教你说话都不会,怎么今天就开口了。我爸从哪把你捡回来的?这笼子睡的舒服吗”

    八哥眨了眨黑漆漆的眼珠子,盯着我看了一会,然后扬起翅膀,抱住了自己的小脑袋。我有种得胜的成就感,所以更加兴致勃勃的对它胡言乱语到最后,张元奇直接钻出了客舱,跑甲板上吹风去了。我嘿嘿一笑,这几天来,可从没什么时候比现在更高兴了。

    小船顺河行驶了很久,大约用了两天两夜才靠岸。上岸时,只见四周绿水青山,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出蓬勃生机。我认不出自己被带到哪片山疙瘩,看张元奇的脸色,似乎也不可能告诉我,便闭嘴没问。

    待小船离开,张元奇招呼我一声,开始爬山。我们接连翻过几座山,越走越偏,一路没有见过任何人,连鸟兽的声音都没听过。茂密的林子里,就像经历了世界末日一般,那份死亡般的寂静,让人浑身发抖。

    我忍不住靠近了张元奇,问他:“这到底是哪?阴森森的,连鸟都没有。”

    笼子里的八哥,有气无力的拍了拍翅膀,似是在提醒我,鸟还是有的。

    我对这只八哥,没有像张元奇那般忌惮。因为这么多年来的陪伴,心里早就把它当成了家里的一份子。就像再凶恶的藏獒,在主人面前,依然是乖宝宝。

    又越过几座山,直到我双腿累的快要抽筋,张元奇终于停下了步子。前方是一条小河,河边可见几间茅草屋,有人在屋前扫地,砍柴。张元奇远远看了一眼,然后缓缓走过去。我提着鸟笼跟在他身后,感觉自己像来逛街的。

    没多大会,我们走到茅草屋附近,这才看到,屋子周围种了很多花草。花花绿绿,煞是好看,迷人的香味,更不由自主窜进了肺里。我忍不住多吸了两口,却听张元奇在旁边淡淡的说:“看来,你的记性确实不大好。”

    我愣了愣,忽然想起了他曾经说过的某件事,差点没吓出魂来。以前张元奇就告诉过我,养蛊人喜欢在居所附近种上花草,地下埋有蛊毒。花草经过光合作用散发出来的味道,带有一定毒性,这是古代苗人的常用防御手段。

    张元奇虽然自己不养蛊,但他接触的蛊数不胜数,更对这一行知晓甚多。他认识的人,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养蛊人居多。那么,在这穷山僻壤中住的都是什么人呢?他这么一提醒,我立刻就明白过来,连忙捏着鼻子,不敢再呼吸。

    张元奇又说:“不用那么小心,这里埋的蛊毒只会让人心跳和血液流动速度加快,没有大碍。”

    我哦了一声,眼见茅草屋那边的几人已经迎过来,连忙把手放下。

    这里的人,和张元奇显然是熟识,他们很热切的打着招呼。有人跑去某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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