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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找黑人男朋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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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会,我提议再把录像重新看一遍,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我和包子聚精会神把录像看了七遍之后,包子忽然指着视频中的床底下说:“老常,你看这里!”

    只见到视频之中,就在张担沟刚起床的那几秒,床底下有个发着红光东西,那玩意就出现了不到一秒,之前我们的视线全集中在了张担沟身上,所以并没有发现。

    随后又把视频拖到张担沟从厨房回来的那个时间,赫然发现,那个红光又出现了一瞬。

    我琢磨了半天,包子忽然一拍方向盘,弄得喇叭一阵乱响:“本胖知道了,他这样子像不像老鼠?偷米偷油的?”

    张担沟的模样的确是像只老鼠,而出现在他床底下的那一抹红光,显然也是老鼠眼睛在反光。

    我们忙不迭跑到张担沟家问他最近是不是踩死了老鼠之类的。

    岂料张担沟非常笃定的说:“不可能,我这个人非常怕老鼠,别说踩死了,看到就跑的。”

    我疑惑了。

    包子不死心的问:“那你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

    张担沟在脑海中回忆了一下,说:“好像还真有啊。”

    原来就在前几天,张担沟在公共厕所和一个民工相遇了,然后他嘴巴非常贱的嘲笑了一下那个民工很短什么的……

    我无语了,要这事和那民工有关,张担沟会变成这样真不冤枉啊。于是我问张担沟记不记得那民工长什么样。

    张担沟点头如捣蒜:“记得,记得,怎么不记得。”

    我让他带上两瓶五粮液,一条黄鹤楼香烟,跑到了附近的工地。

    张担沟一眼就认出了那个民工,那个民工长得贼眉鼠眼的,三十好几快四十,一身腱子肉,扛起水泥包健步如飞。

    我和包子忙跑上去:“您好,我们是……”

    话还没说完,那民工直接一摆手:“不认识不认识。”走了。

    我们一看,有戏,张担沟家里的事情十有八九和这民工有关。

    我忙对张担沟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拐弯抹角,直接说正事,张担沟提着五粮液和黄鹤楼上去,恭敬鞠了个躬:“前阵子对不起了。”

    那农民工这才停了下来:“你咋还知道错咧。”

    我和包子也忙上去陪着小心:“这事是他不对,您原谅他。”

    那民工这才哼了一声,接过烟酒:“这次就算了。”

    当天晚上,张担沟果然没有再犯病,我和包子拿过酬劳就走了,这次不多,就一万块,分了药不然三千,剩下我和包子一人三千五。

    这三千五当中再把这几天的支出一扣,就没剩多少了。

    包子苦逼的说:“入不敷出啊。”

    这时候我们才意识到老店长的重要性。

    我们忙完这单,接着等药不然给我们布置下一单生意,结果第二天,又接到了张担沟的电话。

    他又出事了!

    我一下子懵了,这咋回事?

    那民工不是说没事了吗?

    我们又急急赶到工地,那民工叼着烟,蹲工地边的马路牙子上跟几个同行斗地主:“搞啥子嘛,你们又来干嘛?”

    “您不是说不会有事了吗?”我耐着性子。

    “鹅听不懂,你们说啥?”民工看都不看我们一眼。

    包子恼了:“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信用呢。”

    那民工啪一下把手上的扑克摔了,站起来非常挑衅道:“你啥子意思!?别诬赖人!”

    我靠,他还有脾气了。

    我和包子能怕他?

    但紧接着那民工就露出了真面目:“打牌输了一万多,没得钱用了啊。”

    我当场就明白了,这货就是看我们好说话,所以一而再再而三。

    包子和我都是个火爆脾气,哪容得他这样胡来,摞袖子准备干一架。

    张担沟慌忙拦住我们:“消消气,消消气,划不来!会进局子的!”

    我这才冷静下来,包子啐了一口:“你丫小心点,以后别让本胖看到你。”

    那民工非常不屑:“就你们两个小屁股蛋子也想捉鬼,回去玩泥巴吧。”

    我和包子憋了一肚子火回到张担沟家,当即给张婷宇打了个电话,张婷宇一听就乐了:“哎呀,这不是养鼠术嘛,很少见了啊。”

    我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她告诉我们,这养鼠术以前很常见,后来因为老鼠太脏,往往养老鼠的人,即便不因为阴气袭身而死,也会因为老鼠身上带着的各种疾病、细菌身亡,所以渐渐的就没人去耍这玩意了。

    “这事儿好解决,姐教你们一招,保管治得他服服帖帖的。”张婷宇在电话那头打包票。

    她让我们去附近学校借来一只猫,猫脖子上系一根红绳,然后扔家里,晚上我们守在张担沟家附近,到时候准有惊喜。

    我和包子还很好奇为啥非要借一只学校的猫,张婷宇解释道:“因为学校的猫都沾着书卷气,整天白天跟那群阳气旺盛的学生在一起,一般邪祟物看到这种猫就躲的。”

    把猫丢到张担沟家之后,我们就跑到外面躲了起来。

    这次我们留了个心眼,先是绕到了很远的地方之后,才下车偷偷摸摸走到张担沟家附近找了个旅馆住下,透过旅馆的窗户监视着张担沟家附近的情况。

    果然,晚上十二点左右,张担沟家附近忽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紧接着有个人影捂着脖子从垃圾堆旁边滚到了马路牙子上。

    我和包子对望一眼:“就是这孙子!”

    忙跑下去一看,果然,那民工捂着脖子哀嚎不止,脖子上一道血口,不断有血从脖子处流出……

第三十八章 钱老头() 
那民工躺地上,一见到我和包子,立马哀嚎着求我们:“快,快,快,把那个猫捉起来!”

    包子蹲地上望着他:“你前几天不是挺牛的嘛。”

    那民工都快哭了,脖子上那两道口子不停出血,非常痛苦。

    他求了我们半天,我才跑张担沟家看了一下,果然,那猫在张担沟家床底下捉到一只老鼠,猫每上去咬老鼠一口,外头的民工就哀嚎一声。

    张担沟啧啧称奇。

    我找了个笼子把那老鼠关了起来,然后把猫拧手里。

    下楼之后,我问包子:“刚才他老实不老实?”

    包子笑眯眯的:“他哪敢啊,乖的跟孙子似的。”

    那民工捂着脖子敢怒不敢言:“劝你们最好不要多惹事,这是我跟他的私人恩怨。”

    我说:“他是我的委托人,再说了,又不是没跟你道歉,你这样出尔反尔不合规矩吧。”

    那民工冷笑一声,却没有正面回应我,而是说出了一个名字:“你们两个还是新兵蛋子吧?懂规矩吗?知道我名字不?说出来吓死你们,我叫钱永亨。”

    钱永亨说完就非常得意的看着我们,仿佛这名字非常了不起一样。

    我望了望包子,包子望了望我。

    “认识不?”我纳闷了。

    包子摇摇头:“钱永亨这三字儿里头,本胖就认钱。”

    那钱永亨脸都绿了:“你们两个别不识好歹!”

    包子狡黠看了我一眼,我咳了一声,不紧不忙把装着老鼠的笼子打开,然后把猫扔了进去。

    那钱永亨立马就怂了:“别!别!我错了,你们两把它放了,我保证不会再找张担沟的麻烦!”

    我和包子怕他出尔反尔,让他立下字据签字画押,才放过他。

    虽然不知道这字据有没有用,但看钱永亨咬牙切齿的样子,显然很忌讳这一点。

    我们拿了字据,也没想着赶尽杀绝,就让钱永亨带着他的老鼠走了。

    回去之后,跟张婷宇眉飞色舞说起这事。

    张婷宇咯咯笑着:“你们也太菜了,一个小老鼠就把你们弄得焦头烂额,姐说你们什么好?”

    我一脸尴尬,包子干脆借口告辞去找他媳妇去了。

    “这也不能怪我们啊,老店长什么都没教,这种事情我们还是第一次碰到。”我说。

    张婷宇白了我一眼:“你们才到礼乐斋两个月有,就想老店长倾囊相授?想得太美了。”

    我一想也是,但我和包子到目前为止,除了知道用锁魂灯和死人土之外,基本什么都没学到,老店长也太藏私了。

    张婷宇哼了一声:“谁说你们没学到东西的?老店长是青门中人,虽然姐对青门不太了解,但青门讲究的是‘望闻问切’,这四个字贯穿了青门的所有道理。先把情况观察清楚,再对症下药,这就是你们从老店长那里学来的东西,至于其他的,以后有的是时间学。”

    张婷宇一语点醒梦中人,她说的很对,我和包子的观察力的确见涨,要不是靠着这份观察力,早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张婷宇又说:“姐能教你的也就那么多,况且老店长不常说,捉鬼易,做人难。万一他传授你东西太快,你们变成下一个司徒铿怎么办?”

    我点点头,然后问她认不认识钱永亨。

    张婷宇听到这个名字楞了一下:“钱永亨?你确定是这个人?”

    “对啊。”我说。

    张婷宇眉头紧蹙:“完蛋了,这人很麻烦啊。”

    我心里一紧:“怎么回事?他是什么了不得的人吗?”

    张婷宇点点头又摇摇头:“他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但……他有个兄弟很厉害。”

    “有多难缠?”我问道。

    “比大姨妈还厉害。”张婷宇一脸无奈。

    我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

    但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钱永亨看上去有一丁点本事啊,怎么混到工地上去做事儿了?他有那本事挣钱不难吧?”

    张婷宇白我一眼,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以为现在上过大学的人就一定能找到工作吗?就算能找到,最后有多少能做本专业的活儿?同理可推,学过阴阳的人,也不一定能找到事儿干,就业形势很严峻啊少年。再说了,我们这一行的,大多数还是有良心的,不会做一些下作勾当。”

    她这话让我想到了司徒铿,司徒铿曾说过:“这个行当需要改革,然而改革是需要金钱和人脉的。”

    但我始终无法接受司徒铿那种下三滥的手段。

    或许能找到折中点?

    摇摇头将这些事情抛诸脑后,现在这些事情还不是我能想的,我现在要做的事情是谋生,倘若连口饭都吃不上,还谈什么其他的?

    但不到三天,我就领会了张婷宇那句“像大姨妈一样厉害”是个什么意思。

    那天我和包子处理完药不然拉的另一单生意正往家里赶,半路上被人截住了。

    钱永亨跟在一个小老头身边,指着我们说:“哥,就是他们!”

    小老头鹤发童颜,站得笔挺,穿着一身略显宽大的布衣,让他看上去就像是每天在公园里打太极拳的老头儿。

    小老头老江湖气十足,开场自我介绍:“二位小兄弟,我叫钱龙,赏脸的都喊一声龙爷。”

    包子一听就乐了,小声跟我说:“乾隆?本胖还康熙呢。”

    我也朝钱老头拱了拱手,装傻充愣道:“我是常乐,这是我朋友张杰,你找我们有啥事?”

    钱老头也不客气:“二位小兄弟,你们拦我弟弟钱永亨报仇,这在道上是不义。按照道上的规矩,咱们得‘三山六口’走一遭,谁本事大,谁赢。你们赢了,咱们就把这口气咽下去,你们输了的话……”

    钱老头说到这里顿了顿,吊足了胃口才大声道:“你们要输了,得三跪九叩摆五宴,到钱永亨的工地上去道歉!”

    我一听就恼了,这不欺负人吗?

    “我们赢了一点好处都没有,输了还要给你们下跪?当我们傻?”我说。

    钱老头想都没想,非常有信心地摸出一张存折:“这里有二十万,你们要赢了,这钱就是你们的。”

    包子问:“那三山六口是什么?”

    钱永亨在钱龙身后冷笑一声:“两个小屁娃子连三山六口都不知道,还敢出来捉鬼?当过家家呢?”

    包子拳头捏得咯噔做响:“你什么意思?”

    钱永亨看到包子那块头就往后退了两步:“字面意思,给你们上一堂课罢了。”

    这时候钱老头瞪了钱永亨一眼:“少惹事,咱们占着道义呢,别落人话柄。”

    他转头冲我们又拱了拱手:“见笑了,两位小兄弟刚入行吧,三山六口不知道很正常。这三山六口指的是,夜间举着招魂幡,走过三座山头,路过六个路口,各凭本事,谁本事大谁赢。”

    我和包子不以为然道:“这有何难?”

    钱龙轻轻笑了笑:“两位小兄弟还是不要打包票的好,咱们是在城里,所以把‘三山六口’完全走下来是行不通的,所这三山就免了。咱们走一遭六口,我也不欺负你们,你们俩一块上。”

    我和包子满口答应下来,钱龙定下一个地点之后,就带着钱永亨撤了。

    我回去之后把这事儿跟张婷宇说了,张婷宇一听,表情就变了:“你真要走三山六口?”

    我说:“是啊,都应承下来了,再说了,有你的护身符在怕什么。”

    包子也在旁边搭腔:“怕个啥,走六个路口能有多大事儿?”

    张婷宇无奈道:“姐跟你说,你们两个不懂行的是走不完六个路口的!你不看看钱龙把那六个路口定在哪里?火葬场!而且走三山六口要考验各家本事,考验的是基本功,你俩会什么基本功?”

    我惊呆了:“还有办法吗?”

    张婷宇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忽然眼睛一亮:“也不是没有办法,看姐的。”

    我楞了一下:“你要跟我们去压阵?”

    张婷宇坐沙发上,两条大长腿晃了晃:“别看姐现在连班都没上了吗,姐可不敢随便露面。但只要你听姐的,保管能赢那钱老头。”

第三十九章 三山六口() 
我们市有条公路从郊区的一座钢材厂起,直到二环为止,长达五公里。途径数座城中村,绕过一座火葬场,和一个安保公司。

    从火葬场前的一个城中村走起,走过六个路口之后,正好绕着将那火葬场走完。

    钱老头选定的地点就是这里。

    当天晚上十一点半,我和包子赶到城中村,钱龙和钱永亨早已等在那里。

    “小兄弟,别说我欺负你们,这三山六口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钱老头客客气气,一股子老江湖的气质。

    我和包子点点头表示不必废话。

    钱永亨则冷笑着递给我一个招魂幡,这招魂幡在道门中还有个别名,叫灵旗,作招引亡魂之用,明代朱权编写的《天皇至道太清玉册》之中有详细记载。

    我和包子以前都没见过这玩意,拿到手中看了一下,也没觉得和普通的旗帜有什么区别。

    倒是被火葬场里头刮出来的风吹得心里头发毛。

    钱永亨在旁说:“放心好了,招魂幡方面我们是不会作弊的,两个都是一样的。”

    我和包子也没担心过这个,我们有其他打算。

    十二点一到,正是每日至阴之时,钱老头颇为大气的说道:“我让你们一让,待会你们走马路另一边,老夫走靠火葬场这边。”

    我和包子不置可否,我们本来就是门外汉,他既然要这么让,我们也不会去逞强。

    随后钱永亨吆喝了一声,就算是拉响了‘三山六口’的序幕,然后他就坐路旁的烧烤摊上吃宵夜去了,再也不看我们一眼,对他这个兄弟的信心特别足。

    钱老头举着招魂幡率先走了出去,一步一晃,恍若真在招魂一番,他还回头意味深长看了我们一眼。

    我和包子自然不甘示弱,连忙跟了出去。

    夜晚十二点的公路上空无一人,只有马路边上路灯忽明忽暗的闪烁着,虽然已经是夏天了,但温度还是有点低。

    四周非常安静,除了偶尔由远及近的汽车呼啸声,和坏掉的路灯斯斯声,便再也没有声音。

    一开始事情很顺利,当我们举着招魂幡走到第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包子忽然一颤:“老常,你看我身边……”

    我顺着包子的视线看去,只见到他身边不知何时有了一个老婆婆……

    一看到那老婆婆我背后发紧:“他应该不是鬼吧?”

    包子连连摇头:“不清楚,要不你绕前面去看一下?”

    那老婆婆拄着拐杖在我们身前一个身位,背对着我们看不到脸。

    我说你丫滚蛋吧,我还真不敢去正面看那老婆婆长什么样。

    这时候绿灯亮了,我们赶紧迈步往前走,岂料那老婆婆抢先一步走我们前面了,然后就这么一直慢悠悠在我们面前晃。

    把我和包子弄得直跳脚。

    然而走到一半,老婆婆忽然在马路中间站定。

    “小伙子,能不能背下我啊。”老婆婆背对着我们说,她说这话的时候,头都没有回,只能看到她的后脑勺。

    我背后冷汗直冒,盯着那婆婆的背影,感觉仿佛只要超过她,她就会爬到我们背上……

    老婆婆又问:“能不能背下我啊?”

    我和包子对望了一眼,都在心里呐喊,背个棒槌啊!

    就这么在路中间耗了十几秒,忽然一道亮光射了过来,紧接着是一阵急刹车声:“草泥马,想死啊,大晚上站路中间干什么!”

    一个出租车司机停下车狂骂。

    结果那司机这么一骂,一晃眼,那太婆就不见了。

    我和包子都快吓傻了,不敢BB,连声道歉,然后马不停蹄跑过了第一个路口。

    “据说十字路口都很阴,死在十字路口的人因为找不到回家的方向,会一直在中间迷路,直到找到替死鬼……”包子扛着招魂幡抹了一把冷汗。

    刚才就那么一下,我背后也汗湿了。

    我示意包子镇静,然后观察了一下马路对面的钱老头,发现他行走过程之中非常流畅,仿佛没有什么阻碍。

    我们也只能硬着头皮扛着招魂幡走下去。

    刚走两步,迎面走来一人。

    我和包子各自往旁避了避,那人朝我们微笑以示感谢,我和包子刚准备回话,忽然发现那人穿的衣服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穿的衣服……他穿的是寿衣……再一晃眼,那人又不见了。

    我靠了,这才走几步路啊……

    包子也骂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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