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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妃有毒,暴君掀榻来接招-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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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茂思来想去,还是让随从们松开了这个棕衣男子,但却并不意味着他们可以放松警惕,在必要的时候也可以一剑杀了他。

棕衣男子泪中带笑,几乎是连滚带爬来到了马车前,却在要掀开车帘前被李茂拦下了。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好了!”李茂瞪着他,给他施压道。

棕衣男子显然不把他放在眼里,但也没有掀开车帘,而是痴情道:“若曦,我r日夜夜都在念着你,想着你,今日终于看到你了,你可否与我再续前缘,我现在挣到钱了,可以给你想要的提亲的财礼了,你可以接受我的这份真心实意,嫁给我陌郎为妻子吗?”

林若曦听出了他的名字,原来他叫陌郎,名字倒是不错,可惜人的心还真是歪的够可以了。

她故意娇笑道:“陌郎,你说过我与你交往很深,都私定终身了,你可知道我的手腕上有胎记吗?”

棕衣男子陌郎略一思虑,随即点头如捣蒜:“当然知道,当然知道啊!”

林若曦给了雪鸢一个眼色,雪鸢一直都在马车上默不作声,其实早就想替她家的主子,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登徒子。

雪鸢撩起了车帘走出马车,却是挡住了陌郎的视线,不让他看见马车内的人,接着一双白希的纤纤玉手从马车帘子的左侧伸了出来。车人讨好若。

“陌郎,你可知道我手腕上的胎记是在左手腕上,还是右手腕上吗?”

陌郎额头上已经急得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他想了想指着左手腕,却有些不肯定道:“是在左腕上!”

“雪鸢,你撩开我左手腕上的衣袖给他瞧瞧!~”

雪鸢按照林若曦的话做,撩开了她左手腕上的衣袖,却看到白希的手腕上根本没有他指认的胎记。

围观的众人不由得惊瞪着圆眸,发出了唏嘘之声。

陌郎忙改变主意,伸出手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道:“一定是这一年多我没有在见到你,已经忘记了,是在你的右手腕上有胎记。”

“哦?你这样肯定胎记是在我的右手腕上吗?”

陌郎点头如捣蒜:“是的,这一次一定不会记错的!”

“雪鸢,你撩开我的右手腕给他瞧瞧?”

莫雪鸢按找林若曦的话做了,在伸出的右手腕上根本没有什么胎记。

陌郎彻底傻眼了,他口齿不清道:“你……你耍我?”

林若曦却是弯起唇角,淡淡一笑:“虽然不知道你受了何人指使来侮辱我的名节,但我毕竟是平阳侯府里的千金小姐,名节有损自然是要讨个说法了。”

陌郎将眉毛皱成一团,不像先前那样文质彬彬,温文尔雅,反而凶神恶煞指着马车道:“你这个践人,竟然赶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耍我,真是太不知廉耻了。”

莫雪鸢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他面前,抬起手就是给了他十来个耳光,打的他鼻青脸肿,哭爹喊娘,也不像先前那样霸道傲慢了,跪在地上求林若曦让莫雪鸢停手。

围观的众人们这时候已经看不下去了,也没有什么兴致,既然是有人想陷害司徒家,而且还陷害不成反被教训了,那就是他自找无趣了,就是被打死了,也不会有人可怜他。

渐渐人都走散了,林若曦这时才叫莫雪鸢住手,并且让李茂将这个人带回平阳侯府。

到了平阳侯府后,平阳侯司徒宇亲自接司徒夫人回到府上休息,李茂将林若曦和司徒夫人送回平阳侯府后并未停留转身离开,林若曦让司徒瀚将这个陌郎带到了林家的暗室,这个暗室是专门拷问罪人或者可疑之人林家的秘密之处。

司徒湛、司徒瀚和司徒斌三个人对这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陌郎很敢兴趣,尤其司徒瀚凶着一张俊脸,指着陌郎红肿的脸骂道:”你这个登徒子是受了谁人的指使,竟然敢侮辱我妹妹的名节,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司徒瀚脾气暴躁,刚伸出拳头就要砸向陌郎的脸,林若曦却出声阻止了:“二哥,先不要动手,你若是打死了他,我们要怎样才能猜出是何人在背后陷害我呢?”

陌郎尖叫一声,闭上双眼却没有感觉到他的脸被拳头重砸的痛楚,缓缓睁开眼皮子,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透明的容器中装着数以千计的蝼蚁,这些蝼蚁通身都是红色的,他曾经也听说过若是蝼蚁通身为红色,有可能是可怖的‘红姑娘’蝼蚁,若是几只这样的蝼蚁咬你也许只是皮肤肿胀倒不至于死,若是数千只这样的蚂蚁爬在你身上咬,那么你必定会身上肿胀奇痒无比,甚至这些蝼蚁可以通过血口子爬到他的身体里啃食他的五脏六腑,最后啃死的他连骨头都不剩,死的何等恐怖。

林若曦已经命莫雪鸢在他的身上洒上了蜂蜜,要知道这些红蝼蚁是最喜欢甜蜜的食物了,陌郎被困在刑架上哇哇大叫,眼见那只通明的器具中的红色蝼蚁洒向他的身上,陌郎大叫道:“都是太子殿下派人买通我,指使我这么做的,都是她指使我这样做的。”

林若曦清冷一笑,一抬手示意莫雪鸢停止动作,她缓缓走近他,在他耳边轻笑道:“我用你的命跟你做交易,你只要替我办一件事就好。”

第288章:妃太轻狂,嚣张太子该教训你了

凤房宫,武皇后一身华丽的凤袍落在金色的凤椅之上,就像是一只火红色的凤凰艳丽耀眼,她一双深潭般的黑眸微微眯起,眸光若有似无的盯在跪在地上一身粉色华服的女子,那女子一直垂着双眸,不敢直视着武皇后的眼睛,显然是自己做错了事,怕被武皇后责罚。

“你说本宫生你养你这么大,为何你就一点没有你太子哥哥的脑子,做事之前深思熟虑,瞧你今天都做了什么?简直丢了本宫的颜面!”武皇后将手边的茶杯摔在了地上,牙齿咬着红唇泛出了白印。

灵韵公主缓缓抬眸,眼圈乌黑,嘴唇红肿,看起来很是滑稽可笑,可是这个时候,武皇后是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因为她今天的颜面都被这个不懂得分寸的女儿丢尽了。

“母后……”灵韵公主本想撒娇,可是一看到武皇后凌厉的眸光,她忙垂下双眸,身子抖了抖:“这件事不能都怪女儿,要怪就怪那个司徒若曦她欺人太甚,又不给母后情面,真是罪不可赦,理应斩首。”

武皇后从凤椅上站起身,拖着长长的红色旖旎裙摆,来到了灵韵公主面前,抬起手就是给了她一耳光,打的灵韵猝不及防,身子歪倒到了地上。

“母后,你为何要打女儿呢?”灵韵公主捂着红肿的面颊,满面委屈。

武皇后却是冷哼一声:“真是没用的东西,你口口声声说司徒若曦不给本宫情面,那么你怎么不想想你在大殿上丢的面子还少吗?她都这样欺辱到你头上了,你却把这份侮辱扣在了本宫的头上,却不自己去反省,本宫怎么会养了你这样一个愚蠢的女儿!”

灵韵公主还想说着什么,可是一望见武皇后凌厉的眸光,她忙垂下小脸不敢在说一个字,只是哭哭啼啼个不停。

武皇后又走到凤椅上坐下,正在这个时候,一身青色衣裙的女子到大殿上禀报:“皇后娘娘,宫外突然来了消息,说……”她有意望了灵韵公主一眼,武皇后便知道这件事很重大,便朝着她招了招手:“巧儿,你到本宫面前说吧!”

“是,皇后娘娘!”上官巧儿起身,徐步走到武皇后面前,并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话。

灵韵公主一直想偷听他们都说了什么,是不是和自己有关,可是上官巧儿不但轻声的说着,还用手挡住了嘴唇,让她连一个字都没有听清,她不禁蹙起眉头。

武皇后显然很生怒,脸色顿时泛白,一拍凤椅上的扶手,朝着宫外唤道:“来人!”

很快便有公公走了进来,领命。

“去派人到太子府快马加鞭将太子殿下招进皇宫来!”

“诺!”公公领命走了,灵韵看出了端倪,这件事一定和太子殿下有关,她不想殃及于身,于是恳求武皇后让她离开,武皇后却是冷眼睨了她一眼:“给本宫跪在这里等着,没有本宫的允许,你不得离开这里半步!”

灵韵公主听闻这句话,险些没晕过去,真不知道太子哥哥到底闯了什么祸,为何会惹得母后这样的生气。

今晚的月色很美,林若曦坐在桃花树下,一边饮着热茶,一边仰望着月色,唇边不禁微微弯起,尤其在桃花瓣簌簌飘舞的景色之中,美的如同画中的女子。

雪鸢一直守在林若曦的身边,突然听闻到了不远处有声响,抬头一望却是一身青衣华服的男子,带着俊朗的笑容,缓缓朝他们走来。

林若曦也顺着雪鸢望去的方向瞧见了拓跋天,她朝着他招了招手,微微笑道:“天,你来了?坐下来喝杯茶吧!”

拓跋天英俊的脸上带着狐疑,坐到了林若曦的对面石凳上,问道:“若曦,瞧见你今天气色这样好,心情也不错,是不是有什么好事情发生呢?”

“雪鸢,你告诉云公子吧!”林若曦显然是调侃的说着。

拓跋天望向莫雪鸢,莫雪鸢这才娓娓道来:“今日在皇上举办的宫宴上,袁家小姐和灵韵公主二人三番两次想欺辱我家主子,却被我家主子好生教训了一番,还然他们像狗一样连滚带爬出了宫殿,简直是丢人丢到家了!”

拓跋天听雪鸢讲完,笑的差点从石凳上摔下去:“若曦,也就你能想出来,让堂堂一国公主像狗一样连滚带爬出了宫殿,看来她以后真的是没脸在见人了。”房身有自皇。

说到这,拓跋天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灵韵公主她没有死?这么说来,曾经传闻灵韵公主被武皇后赐死这件事都是假的?也就是武皇后她为了转移我们的眸光来找名医为灵韵公主治病,而这件事只有司徒家的人知道,如今灵韵公主康复了,所以她也让她在众人面前现身了?”

林若曦点点头:“天,你我的猜想都一样,今日我与靖轩同时望见了灵韵公主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还以为是看错了,但是她却是活生生出现了,而且是真真切切,可见武皇后她很善于揣测人心。”

拓跋天端起茶杯,轻轻饮了一口,旋即放下,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武皇后的手段果然是高明,可是我就不理解了,为何你会这样的开心?”

“武皇后不是很善于揣测人心吗?很好,我就送她了另一份礼物,让她的宝贝儿子吃点苦头。”

拓跋天听闻了这句话,简直不敢相信是从林若曦口中说出:“太子殿下是出了名的笑面虎,又是才貌无双,聪明过人,你要算计他,怕是难了些吧?”

莫雪鸢抱怨道:“五殿下,其实是你不知道,今日从皇宫中乘坐马车回来,南疆国的太子殿下竟然耍了阴招,让一个陌生的男子假装是我家主子的情人,还在那么多来往和围观的市井之民面前大肆宣扬,行为实在是恶劣,为的就是侮辱我家主子的名节,若不是我家主子聪颖,怕是要中了太子殿下的阴谋,有损了主子的名节!”

林若曦却是不赞同道:“有损我的名节不算大,若是然后整个司徒府的百年大家的名誉受损,怕是我没有脸面在留在平阳侯府,更没有机会借用司徒家来对抗武皇后。”

拓跋天知道了其中的利益,不过他还是很好奇问道:“那么你要怎么对付太子殿下呢?”

林若曦冷艳一笑:“我要让他断子绝孙!”

已近深夜,凤房宫仍旧是灯火通明,太子殿下李渊快马加鞭来到了皇宫,并且快步走进了凤房宫,让守门的宫女像里面通传了一声,很快便有宫女传话让他进去。

他快步走进大殿,看到的却是灵韵公主哭哭啼啼跪在大殿内,他的直觉告诉他,一定没有什么好事发生。

他走到凤椅前,朝着依靠在凤椅上的武皇后拜见:“儿臣拜见母后!”

“跪下!”武皇后面色平静,发出的声音却如同寒冰一样冷的惊人。

李渊眉心一跳,知道了在他的身上一定有不祥的事情发生。

他跪在地上,不解问道:“不知母后为何要儿臣跪下?”

武皇后冷冷一笑:“你还敢问本宫,为何要让你跪下?你可知道外面已经传得风言风语,都说你在红楼之中与一个妓/女夜夜风流,你也不顾及自己的身份,怎么会和那样的女人亲近呢?简直是丢尽了本宫的脸,皇家宗室的脸,若是这件事传到你父皇的耳中,怕是他要重中之重责罚你了。”

李渊身子一颤,他与那个红楼女子月红歌是有来往,而且他也很心怡她,和她几夜缠绵,但都是秘密行事,并没有招摇,更没有让太多人知道这件事,怎么可能会传得满城皆知呢?

他知道在武皇后面前,你若是有所保留或者遮遮掩掩不说实话,她一定会猜测的更加透彻,到时候会重重责罚他,所以他说了实话。

“母后,儿臣确实在红楼之中又心怡的女子,但是儿臣顾及自己的身份,并没有将这件事让太多人知道,又怎么会闹得满城皆知,除非……”他突然皱起眉心:“是儿臣身边的人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别人,又被这个人传得满城风雨,到处散布谣言,他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要儿臣难堪。”

武皇后心中暗叫不好,这个人她也猜出是谁了,不过这个人她很了解,若不是有人主动去招惹她,她是不会这样凶狠反击的。

她指着太子李渊问道:“本宫问你,今ri你可有招惹司徒若曦?”

李渊吓了一跳,以为这件事能瞒得过所有人,却还是被武皇后察觉到了。

“有,今日儿臣让人假扮成她的情郎,本想让那人侮辱她的名节,让她无法在南疆长留下去……”

“住口,刚刚还斥责完灵韵没脑子做出今天这等羞辱的事,如今看来你也是个没脑子的蠢东西,你以为这个司徒若曦会中了你的雕虫小技吗?简直是可笑,若是本宫没有猜错,你派去的那个人怕是已经被他收买了。”

太子殿下摇头道:“母后,这个人儿臣很放心,他是我的额入幕之宾,也是我的心腹,无论如何也不能出卖了儿臣。”

武皇后咬牙道:“这个人你能了解他多少?若是本宫没有猜错,那个红楼女子也是他为了讨好你献给你的,他这样做无非是为了自保,怕是日后触怒了你,可以用你的这个把柄来和你交换,你啊……怎么会这样糊涂,如今被人算计了,还认为他是为你好?”

武皇后是何等聪明之人,可是她的子女一个个却是何等愚昧,尤其在面对司徒若曦的时候,会被她这样轻易的算计了,这让她很是恼怒。

太子殿下李渊还在懊恼,武皇后倏然间想起什么,忙起身走到太子殿下李渊身边,提醒道:“太子,你快些回太子府,若是在晚了,怕是要出事了,快去!~”

太子殿下不理解,但是他一项都很听武皇后的话,听闻了武皇后的嘱咐,他忙起身转身离开,快马加鞭赶回了太子府。

可是刚到太子府,管家就满面苦相焦急的向他报了一下刚才太子府里发生的事,太子李渊眉头紧皱成一团,快步朝着太/子妃的寝宫中走去。

刚到太/子妃的寝宫门前,婢女们看到是太子殿下来了,忙转身想到宫殿内通传太/子妃一声,却是被太子殿下拦了下来,并且将这两个宫女一手揪住一个,扔到了地上。

咣!

他刚推开门,就望见殿内太/子妃娇容浮生着怒气,望向太子殿下时,牙齿紧紧咬着双唇,而她的手中拿着长剑,剑刃上还滴答滴答滴着鲜血在白玉地面上,就像是一朵朵红色的梅花绽开在白玉地面上,看起来很是触目惊心。

太子在望向她剑尖不远处的地面,一身红罗纱衣的女子,漂亮的面颊上已经退去了血色,毫无声息的躺在地面上,胸口上殷红了大片,显然是被太/子妃刺死了。

太子殿下忍无可忍,冲到太/子妃面前,抬起手就是给了她两耳光,打的她如琼脂白玉般的面颊上瞬间红肿大片,她手中的长剑咣当一声跌落到了地上,自己也被太子殿下猛地推到了地上,重重摔了一跤。

“践人,你敢杀了她?”

太/子妃冷冷一笑:“杀了她又如何?她只不过是一个红楼妓/女,贱命一条,死不足惜!”

“死不足惜?她也是人,而且是本殿下喜欢的女人,你就不害怕本殿下会要了你的命吗?”

“我怕什么?我是堂堂南疆国太/子妃,是未来的南疆国皇后娘娘,我害怕什么?”太/子妃咬牙切齿的说着。

太子李渊实在忍受不住太/子妃嚣张跋扈的性子,在一望红歌月已经被她刺死,他怒嗔道:“践人,给本殿下住口!”他抬起脚重重踢了太/子妃小腹两脚,接着将太/子妃不闻不问,抛弃在一旁,径直向红歌月跑去,抱起她在怀中,心痛的流出了泪水。

太/子妃突然捂住肚腹,痛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层薄汗,旁边的宫女见到了忙要将太/子妃扶起,却见太/子妃的下身衣裙已经被殷红了大片,很快双/腿之间流出了红色的鲜血,一位宫女大叫道:“不好了,太/子妃娘娘怕是要……滑胎了!”

“啊!~”

太/子妃一伸出手抹向了腿侧,拿到面前时竟然被染红了,她被惊的双眼一翻晕死过去。

太子李渊这时回眸望见了太/子妃双/腿间流出的鲜血,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原来他中了别人的圈套,只因为一时间的愤怒,竟然忘记了太/子妃已经怀有龙嗣四月有余,是他亲手断送掉了她腹中孩子的性命,都是他的错啊,他真的错了……

他忙将红歌月的身子放到地上,站起身快步来到太/子妃身边,将她扶在怀中,朝着宫外守卫的人怒喝道:“还不快去找太医来!快去!”

一夜之间,太子府里发生的惨案,乃至太/子妃腹中的龙嗣已逝,已经在南疆国的金城之内传得沸沸扬扬,南疆皇上一怒之下将太子殿下李渊的太子之位暂且废除,武皇后也被气病了,倒在床榻上一病不起。

而这个消息传到了林若曦的耳中,让她感觉大快人心,心头上还真是解气。

这是,林若曦约好了林靖轩和拓跋天在金城中最好的一座酒楼里办了一桌酒宴,这座酒楼叫望月楼,是金城之中达官贵人,名门公子和千金比较得意的地方,普通的人家是很难道这里做客的,因为这家酒楼生意很旺,光是要进了酒楼点了包间的厢房就要花上十两金子,更不用说这家酒店中的酒水和饭菜是多么的昂贵了。

要知道一两金子在古代可以够普通百姓过活一年了,而光是这里的包间还不算里面的酒水就要十两金子,可见这家酒楼是多么的奢贵,只有皇室子弟,名门望族的公子千金们才能来这里做客。

不过让人好奇的事,这家酒楼这样的奢贵,生意却是好的不得了,经常爆满,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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