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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沐见李茂都这样说了,知道自己又没戏了,内心不愉快却是无法说出来,最后见到司徒惠妃点头,李茂便送林若曦回到闺院之中。
到了林若曦的闺院,林若曦本想让莫雪鸢将他请走,可是李茂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坐在了她屋中的厅内椅凳上,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道:“灵韵公主清早已经自尽了,可是太子殿下却将我与舅父找去,让我们给个交代,说这件事与若曦你有关,我和舅父都当面反对了他,结果他在我们面前发誓,一定要让司徒家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林若曦微微一笑,试探着问:“所以茂王表哥,你这是在怀疑若曦,怀疑灵韵公主的死与我有关吗?”
“是的,我很怀疑你……”李茂答得斩铁截铁,但又垂下了一双黑珍珠般的美眸,叹息一声:“但现在不仅仅是你和太子殿下有了恩怨,是整个司徒家的人与太子殿下都有了恩怨和瓜葛,所以我不能袖手旁观,我们一定要提前预防太子殿下对整个司徒家动手。”
林若曦脸色有些苍白,些许是因为刚才凤舞苍穹琴的魔音将自己的心智扰乱,有些走火入魔的感觉,使得她整个身子都受了重创,所以有些难以忍受住身上的痛处了,若不是莫雪鸢扶着她,怕是她要跌坐到了地上。
莫雪鸢见到她的主子表情这样的痛苦,忙对李茂道:“茂王殿下,小姐身子真的不舒服,还请您移步,让小姐好生休养一下。”
李茂这才从沉思中清醒,见到林若曦的面色苍白,他忙伸出手摸了下她的额头,发现她的额头很烫,他立刻收了手,神色有些紧张道:“若曦,你这是感染风寒了吗?额头怎么会这样的发烫?”
林若曦淡淡笑道:“茂王表哥不必担心,若曦只要休息片刻就好,您还是请离开吧!”
茂王即便想留下来照顾林若曦,但是她已经下达了逐客令,他没法子只能移步离开了林若曦的院子。
这时,天色渐深,一轮弯月已经挂上了墨蓝色的天空,林若曦即便头上发着烧,滚烫滚烫的,却执意要坐到院子中的桃花树下,吹着清凉的夜风,思念起已经有好几日都没有出现的那个男人。
莫雪鸢拿来了披风,为林若曦披上,劝道:“主子,天色不早了,您又发着高烧,您却还要在院子里吹着夜风,怕是对身子不好,所以您还是回屋中休息吧?”
林若曦固执的摇了摇头:“我还想在这里多坐一会儿,你不必担心我!”
莫雪鸢轻声叹息一声,知道她家主子固执的秉性,也就不在去劝慰了,而是守在她的身边,一直遥望着不远处院墙处的密门,是不是有人打开了。
等着等着,林若曦因为身子不舒服,又加上太过疲惫趴在了石桌上睡去,莫雪鸢轻叹一声忙俯下身子欲将林若曦扶起,送回屋中休息。
正在这时,一身青色长袍的男子从高墙的密门通道走出,神色匆匆的赶了过来,对莫雪鸢轻声道:“还会让我来吧!”
莫雪鸢也不阻止,退到了一边,见拓跋天将林若曦从地上抱起,轻轻的拥入他的怀中,将林若曦抱进了屋中,轻柔地放到了床榻之上,为她拉上了被子。
就在他的薄唇吻到林若曦的额头时,感觉到她额头上滚烫的温度,他面色一变,忙吩咐莫雪鸢道:“快去准备一盆冷水和棉巾来!”
莫雪鸢按照拓跋天的吩咐端来了一盆冷水,将棉巾沁湿在冷水之中,并且拧干,拓跋天接过冰凉的棉巾,将其轻轻搭在林若曦的额头之上,轻叹一声:“小傻瓜,都病成这个样子了,竟然还在夜里吹冷风,就不怕更严重了吗?”
莫雪鸢见此,退出了屋子,给林若曦和拓跋天留下了空间。
拓跋天苦涩一笑:“若曦,这几ri你知道为何我没有来看你吗?是因为我在莫府中的娘亲逼着我娶王家的小姐,我不同意,他们就将我困住,结果我不吃不喝连续三日,他们才知道了我的决心,才没有逼着我娶那个王小姐为妻,你知道我这样做,会不会被我的真心感动啊?”
拓跋天在喃喃自语,在烛光摇曳之中,可以看得出拓跋天英俊的脸颊变得消瘦了许多,面色微微泛黄,想也知道他之前经历了怎样的磨难,为了不娶王小姐为妻,他做出了怎样的决心和牺牲。
拓跋天伸出手摸了摸林若曦额头上的棉巾,渐渐被林若曦额头上滚烫的温度烫的发热了,他忙取下了林若曦额头上的棉巾又沁湿在冷水之中,拧干后又放在了她的额头之上。
“瞧你,怎么会病的这样重呢?难不成是想我了吗?”拓跋天轻叹一声:“可是我知道,你的心里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有了另一个男人,也是你的弟弟林靖轩,若曦你知不知道每一次见到你对她那样的温柔和体贴的样子,我真的很是担心,担心你会喜欢上他,会抛弃了我,不在记得我们之间的誓约,不在会记住你说的那句话‘一辈子太长,你愿守在我的身边相思相守一生吗?’你知不知道,无论过多久,我都会记得我们的约定,都会记得你嫁给我为妻的那些日子,那是我这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刻了,即便有一天我不在了,我也已经感到满足。”
拓跋天一张消瘦的俊容,在烛火的摇曳下多了些凄美和感殇的之色,他取下林若曦额头上的棉巾,摸了摸温度仍旧是烫的,只是比先前降温了不少,于是他再一次将棉巾在冷水中沁湿,如此以来,这一夜他都是重复着同样的动作,直到天色蒙蒙生亮了,他伸出大手摸了摸林若曦额头上的温度已经恢复正常了,他这才安心的笑了笑,俯下身在她的额头上轻吻片刻,才直起身转身离开了房间。
莫雪鸢守在门外一夜,见到拓跋天消瘦的一张俊容,她不免轻轻叹息一声,只不过是在心底。
“五殿下,主子她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好多了,天已经快亮了,我要先行离开了,请你帮我守密,千万不要告诉你的主子,昨夜我来过她这里。”
若笑忌若忌。莫雪鸢不解地望着拓跋天,而拓跋天并没有想解释些什么,他笑着转身离开了林若曦的闺院,莫雪鸢望着他修长的背影,这才知道,他不想让她的主子知道他来过这里,是怕她的主子知道他这几日经历了一些苦难,身形消瘦了不少,怕她的主子会为他担心。
莫雪鸢摇头无奈笑了笑,她的主子和拓跋天,还真是一对痴情男女。
当司徒夫人来到林若曦的闺院时,林若曦刚好在莫雪鸢的服侍下梳洗,林若曦一直都好奇,昨夜她是怎么熬过去的,似乎感觉到了那淡淡的龙涎香气,还有那个暖暖的怀抱,温柔熟悉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耳边,可是她问了莫雪鸢,雪鸢告诉她昨夜都是她一直守在她的身边,这让她内心有些失望,却又一直迷惑不解了一清晨。
这个拓跋天,怎么可以好几日都没了他的消息,是存心想避开她是不是?
司徒夫人瞧见林若曦蹙眉生怒的样子,不禁想起了昨日的茂王和沐王对若曦比较上心的模样,调侃道:“若曦,你是在想着你的茂王表哥呢,还是沐王表哥啊?瞧你像个小冤家一样气鼓鼓的模样,想必是想他们了吧?”
林若曦忙摇头:“娘亲,若曦谁都不想,您又拿若曦寻开心了。”
司徒夫人暗自叹息一声,面上却是和颜悦色的笑容道:“若曦,今日娘亲要带你去赶庙会,所以你快些梳洗,我们即刻出发!”
林若曦隐约地感觉到哪里不对,她眯起一双美眸,握住了司徒夫人的双手,问道:“娘亲,您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司徒夫人知道这件事是瞒不住了,决定告诉她真相:“若曦,娘亲知道这件事是瞒不过你了,但是你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千万要忍耐住——太子殿下他今日要来平阳侯府,说要登门提亲。”
林若曦脑中灵活一转,她当然知道这个太子殿下李渊打的什么鬼主意,他一定是想将她娶进门为妃子,接着好将她留在他的身边,作为司徒家的人质,随时都用她来威胁着整个司徒家的安危,并且又能将自己折磨在他的手中,也好为她死去的玉王弟弟和灵韵公主皇妹报仇。
他的算盘打的是够响的,可是她林若曦从来都没有惧怕过谁的时候。
林若曦温婉笑道:“娘亲,若是这个时候若曦躲开了,怕是会引起太子殿下更多的不满和怨恨,即便这一次他没有登门提亲成功,他也会在皇上的面前请求赐婚,若是皇上允许了,那么这么婚事就像板子定顶一样,再也不能变动了。所以,若曦决定不走,而且还要当面质问他,想要知道他要耍怎样的花样来和我们整个司徒家为敌。”
司徒夫人相信她女儿有能力与太子殿下李渊对峙,于是她不顾平阳侯司徒宇和老夫人之前的交待,将林若曦留在了侯府之中,直到快要午时,得知了太子殿下李渊已经乘着马车,带着聘礼来到了平阳侯府,她才和林若曦一同出现在侯府接见贵客的大厅之中。
林若曦的出现让司徒宇和整个司徒家的人都为之一震,司徒宇恼怒的瞪着司徒夫人一眼,司徒夫人却是没有半分半毫的惧怕之意,迎上了司徒宇的眸光,坚定不移地站在了林若曦的身旁。
林若曦朝着一身金色长袍,英姿勃发,笑容温和如阳光般耀眼的太子殿下拂身行礼:“若曦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李渊见到林若曦时,已经恨得咬牙切齿,他已经都调查清楚了,玉王和灵韵的死一定都是和这个女人脱不了干系,他这一次不顾武皇后的反对来提亲,为的就是给她一个下马威瞧瞧。
他心中虽恨,可是表面是一派的温柔亲近:“司徒小姐无须多礼,今日来侯府,本殿下也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到这里提亲而已。”
司徒宇笑道:“殿下有所不知,若曦芳龄还小,又不懂皇宫之内的规矩,所以本侯爷不打算让若曦嫁人太早,还请殿下能够谅解。”
太子殿下李渊倒也不恼怒,而是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盯在林若曦娇美的面上,带着寒冷之意道:“要给司徒小姐提亲的人不是本殿下,而是刚不久才死去的——玉王殿下!”
林若曦眯起眼睛,握紧双拳:给一个死去的玉王提亲?这个太子殿下李渊的心思还真是够阴险毒辣了!~
第271章:不嫁太子殿下——你就毒
接待贵宾的大厅内,司徒家的人听闻了太子殿下李渊的话,都不禁瞪大了眼眸,如晴天响雷一般震惊不已。
太子殿下笑容如此温暖,丝毫看不出他内心的阴险,可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毫无危害的男子,竟然会如此的新狠毒辣,简直让人难以琢磨和想象。
“司徒若曦,你是不是很高兴本殿下提的这门亲事啊?”李渊一步一步逼近林若曦,而林若曦却站在原地,笑容娴静的望着他,丝毫没有害怕之意。
平阳侯司徒宇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但是他毕竟是一个能够忍耐,顾全大局的平阳侯府一家之主,他只是淡淡笑望着太子殿下李渊,走到了林若曦的身前挡住他咄咄逼人步子,问道:“殿下可是再开玩笑?若是没有皇上的允许和赐婚,本侯爷是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
太子李渊笑容温柔,就好像对待一个年老的长辈一样,对司徒宇语重心长道:“平阳侯爷,这门亲事即便没有父皇的恩赐,也一样可行的,难道你不相信吗?”
司徒夫人见李渊这样毒辣的心肠,他竟然还敢这样笑着说出来,恨不得走上去狠狠给他几耳光,但是她毕竟是平阳侯夫人,在这种场合毕竟要识得大体。
她缓缓走向林若曦,将林若曦拉在了身侧,半眯着一双黑色的双眸,声音冷淡道:“太子殿下,如今可是皇上在掌管着天下,而你只不过是他的皇子,却说着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是想忤逆了不成?”
老夫人也毫不留情面,冷讽道:“现在武家的手可真是够长的了,竟然伸到了我们司徒府来,终究是年轻气盛了,自己来麻烦了,可武皇后要是知道了殿下您悖逆了她的意愿来做这样荒唐的事,她会不会不能轻饶您呢?”
司徒瀚、司徒湛和司徒斌三个兄弟此刻也在这大厅之中,望见太子殿下咄咄逼人,欺辱整个司徒家他们也是猩红了一双眸子,冷冷瞪着一身金色华衣的太子殿下。
就在这样紧张的气氛当中,太子殿下李渊竟然会笑的如此欢悦,就好比听到了一件令他欣喜的事情,笑的眉眼都弯成了月牙形状:“你们这些人,是存心不把本殿下放在眼里了啊?”
他说着比较冷的话,竟然是笑出了眼泪,紧接着他给了身后随从一个眼色,那个随从便走了过来,手中端着一个金色绸布圆筒状包裹的长轴东西。
司徒家人的面色突然一变,不禁想到这个有可能是皇帝下的圣旨。
太子殿下李渊微微眯起眼睛,从随从手中夺过了这个金色的长轴东西,将包裹的金色绸布抽出,里面是一道圣旨,但是在他打开后,里面竟然是金色的布卷,空空的根本没有皇上下达的圣旨。
可司徒家的人丝毫没有松一口气,反而神情更加慌张起来。
太子殿下李渊怕这些人都不识得这个圣物,忙解释道:“这就是先皇留下来给武家的一道金旨,这个金旨虽然是空白的,但是你想要什么它就能满足你,而且我的父皇也一样不能违背了先皇的这道金旨……”他有意躲开了司徒宇和司徒夫人,直望向林若曦的一双幽黑色的双眸:“若是这道金旨上写着要求司徒小姐嫁给本殿下死去的王弟,怕是司徒小姐也不能违背这道金旨吧?而且司徒小姐若是抗旨不尊的话,不用经过父皇的允许,就可以直接命令御林军将整个司徒大家诛灭九族。”
待内话待已。老夫人毕竟年岁大了,听到太子殿下这样的要挟,她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司徒家大儿媳王氏和三儿媳卢氏忙一左一右搀扶住老夫人,而且目光冰冷的望着太子殿下。
林若曦瞧见司徒家的人都被太子殿下使出的整个阴招,惊得又气又恼,甚至乱了阵脚。
她松开了司徒夫人紧握的手,倏然间走到平阳侯爷司徒宇的面前,与太子殿下李渊直面而对。
“太子殿下,您这道金旨果真有这样的能力,连皇上的旨意在这道金旨前也都无效吗?”林若曦古装不知的问道。
太子殿下李渊不知道林若曦为何莫名其妙的问出这句话,他深思了片刻,才点头道:“不错,这是先皇下的圣旨,所以就连本殿下的父皇下的圣旨都不能违背了先皇的意愿。”
林若曦温婉一笑,可笑容中明显多了英明和算计藏在其中,她转身对平阳侯司徒宇道:“父亲,您也听到了,太子殿下这是在忤逆皇上的意愿,想凭着这道金旨来陷害皇上的忠良臣子之家,您可以现在就去书房写请奏的折子说太子殿下意图用这道金旨来收买整个司徒家,想让父亲您将在外镇守边疆的大哥和三哥招回来,带齐了兵马好在太子殿下的指挥下意图造反,而父亲宁死不屈,太子殿下就逼着父亲您说只要您不同意,就用这道金旨诛灭司徒家的九族,就算是皇上也不能盖过这道金旨——父亲,反正横竖都是一死,还不如让皇上来个抉择呢!”
她转身朝着面色已经惊的苍白的太子殿下李渊,笑的很是柔美道:“太子殿下,您说这样会不会很有意思呢?”
李渊咬牙切齿道:“司徒若曦,你简直是信口雌黄,你还真会胡编乱造一气,不过这里都是你司徒家的人,你以为本殿下的父皇会听从你们这些司徒家的人造谣做事吗?别以为自己有着一张伶牙俐齿,就能挽救你们整个司徒家的命运。”
林若曦摇了摇头道:“太子殿下您错了,这里不仅仅有司徒家的人,还有嫁给皇上的妻子,皇上的皇子,更有外姓中的名门望族莫家人和靖羽侯爷可以作证。”
李渊万万没有想到,他这一次做事太粗心大意了,竟然没有防备着有人来到了司徒家,让林若曦竟然扭转了局面,让自己成为了谋权造反的皇子,这对于皇上来说,足以让他愤怒和质疑到将他这个太子废除拥他比较得意的皇子当未来的储君太子殿下。
“司徒若曦原来你一直都在等着本殿下上你的当啊!你果真是一个狡猾的女子!”
“太子殿下这可是您说的要用金旨来威胁司徒府整个大家族的,若曦可没有这样的本事让太子殿下按照若曦的意愿去说去做。”
太子殿下李渊恨得握紧了双拳,咬的牙齿咯咯响,恨不得将林若曦咬在口中,撕碎在吞下。
司徒宇看出了太子殿下李渊的愤怒,忙挡在了林若曦的面前,冷然一笑:“太子殿下,这其中的利与弊,您还是考虑清楚了在做决定吧!”
林若曦却是没打算放过太子李渊,她一拍手掌,朝着大厅内的一张花开富贵的大屏风后微微笑着唤道:“惠妃娘娘、靖羽侯爷、茂王、沐王和莫家云公子,你们也该露露脸让太子殿下瞧一瞧,不然太子殿下还以为若曦这是在敷衍他,你们都不在平阳侯府中做客呢!”
司徒惠妃第一个从屏风之后走出,她雍容雅贵,而她的身后正是笑容可爱的茂王和风流不羁的沐王。
司徒惠妃毕竟比太子殿下的身份高贵,太子李渊见到司徒惠妃很不情愿地朝着她问候一声:“见过慧妃娘娘!”
“免礼了,太子殿下是何等的身份,怎么会屈尊给本宫行礼呢?哦,对了……”她转身望着茂王李茂和沐王李沐二人,蹙起眉头,像是一件很严肃的事:“茂王和沐王,你们二人刚才听到了没有?你们的太子哥哥竟然无视你们的父皇,竟然用金旨来压制着你们父皇的势力,看来你们的太子哥哥是有心谋反了。”
李茂收敛了笑容,珍珠般黑色的眸子带着阴冷之色:“母妃,儿臣刚才听得清清楚楚,若是这些话传到父皇那里,想必父皇会给太子哥哥一次严厉的教训的。”
“茂王哥哥,其实这道金旨我看比我们父皇的皇位还要大呢,这样你猜猜,父皇会甘心有这道金旨压着他,让他天天活在被金旨牵制的压抑生活之中吗?”李沐边说着,边朝着太子殿下李渊做鬼脸,挤着眼睛,恨得太子殿下李渊一双眸都红了起来。
“两位王说的不错,前几日本侯爷就去见过你们的父皇,还在他那里下了几盘棋,没想到你们的父皇紧锁着眉头,本侯爷问他为何要这样愁眉不展,难不成是怕输棋吗?没想到皇上告诉我,说近几日太子殿下越来越不像话了,经常到他母后的皇宫里取闹不说,还到了平阳侯家数次来闹事,他说若不好生管教下这个太子殿下,怕是这个太子殿下将来也难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