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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传天下-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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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潜听了,思忖片刻,道:“若事不可为,就回来。”

思必拓一愣,再抬头,李潜已经转身走了。思必拓心里有些宽慰。他知道李潜最后那句话的意思,那是让他不要作拚死一博,实在没有机会,就逃到中原来。

李潜出了锦绣楼,策马往胡记酒馆赶。刚走到胡记酒馆,拴上马,就看到对面的安乐客舍匆匆走出来一大群人,各个都衣衫不整,露在外面的身体上刺者各色刺青。再看那长相,都跟歪瓜裂枣似的,一看就知绝非善类。为首的是一个身材壮硕的大汉,袒着胸脯,胸口生着巴掌宽的护胸毛,从小腹经两肋到胸两侧刺着两条青龙入云的刺青。只是他身体发福的厉害,这青龙怎么看都象是带鱼。这大汉的脑袋极为有特色,圆滚滚地,象个球一样,而且比普通人大了许多,脑袋上光溜溜的寸草不生,头皮上刺着一只斑斓猛虎。李潜暗忖,这厮应该就是傻大头了,刚才还想趁晚上到他小妾家里打他的闷棍呢,没想到现在他就沉不住气自己跳出来了。

光头壮汉旁边正是被李潜揍成熊猫眼胸口刺着虎头的地痞,他看到李潜立刻伸手指认道:“袁爷,就是这厮。”

光头壮汉上前,向李潜拱手道:“公子请留步。”

李潜瞥了一眼光头壮汉,又看了看熊猫眼,冷笑道:“怎么?找到帮手了,想来找小爷的麻烦?”

那熊猫眼刚要说话,却被光头壮汉制止。光头壮汉道:“适才公子与鄙人的几个弟兄有些误会,鄙人特意带弟兄们来向公子说道说道。”

“哦?”李潜看了看壮汉身边二十多人,道:“你们莫不是想用拳脚说道说道吧?”

第九十六章 牛弼发威

光头壮汉刚要说话。酒馆里的牛弼早就听到李潜的动静,急忙几步冲了出来,站在李潜身边大喝一声:“我看哪个敢对我大哥动手?”

众人被他一声喝,震的耳膜生疼。再看他魁伟的身材,登时心中打鼓。为首那光头壮汉原本觉得自己这体形就够魁梧了,但见了牛弼才知道什么叫高大什么叫魁伟,这才明白古人说的人外有人是什么意思。

牛弼继续喝道:“我看哪个活的不耐烦了,敢对我大哥动手?我活劈了他!”

那光头壮汉被牛弼的声势震住,脱口道:“壮士不要误会,鄙人不是这个意思。”

牛弼眼神咄咄逼人地盯着光头壮汉道:“你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你们这些人莫不是来看风景的?”

光头壮汉这会心情从最初的震惊中已平复过来,心中暗忖,即便这大个子一个人能打十个,我们这边也有二十多人,不用惧他们。再者,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二十多人一哄而上,他们两个又没长三头六臂,怎么可能挡得住?怕他们个球!

想到这,光头壮汉底气登时足了,道:“我的意思是让他给我弟兄道歉,出些汤药费。”

李潜见状,心中冷笑,暗忖,不怕你硬,就怕你不够硬,遂放低姿态,低声下气地问道:“多少?”

光头壮汉盘算片刻,道:“怎么着也得一百贯吧。”

牛弼立时火大刚要发火,却被李潜以眼光制止,只得硬忍了。

李潜皱眉道:“少了些。”

光头壮汉心喜,暗忖,怎么还有嫌掏钱少的?这厮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嘴上却道:“你说多少合适?”

李潜笑道,“一千贯。”

光头壮汉大喜过望,手一伸,道:“拿来。”

李潜诧异,道:“拿什么?”

光头壮汉一瞪眼,“钱啊。”

李潜作纳闷状,“不是你们给我钱吗?”说着,学着光头壮汉的样子,一伸手道:“拿来。”

光头壮汉怒道,“我什么时候说过给你钱了。”

李潜理直气壮地道:“你刚才不是说我给他们道歉,你给我汤药费吗?怎能说话不算话呢?”

光头壮汉喝道:“胡扯,是你给他们道歉,然后给我们汤药费。”

李潜耻笑道:“原来是这样啊。打狗还要给狗汤药费吗?”

光头壮汉这次明白被耍了,登时大怒,喝道:“给我打!”

李潜转头对牛弼仔细交待道:“别打死人了。”

牛弼兴奋地点点头,不待众地痞反应过来,疾步冲到光头壮汉面前,挥拳就打。光头壮汉眼见面前突兀地出现了一个硕大的拳头,登时心慌,连连后退。牛弼锲而不舍,疾步追赶。光头壮汉退无可退,慌忙举起两只手臂挡在脸前。

“嘭”一声,牛弼的重拳打在光头壮汉的胳膊上,光头壮汉的两只胳膊也没架住牛弼重拳,胳膊直接撞到他的光头上。他只觉双臂酸麻,头晕脑涨,踉跄退了三步,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幸好被其他地痞及时扶助。其他地痞见状,刚冲出的脚步立刻生生顿住,各个心惊不已。

牛弼得势不饶人,舍了光头壮汉趁势冲进地痞群中,如猛虎入羊群,醋钵大的双拳翩然翻飞若流星赶月,触之者纷纷倒地哀号,拳下竟无一合之人。不多时,二十多个地痞被他悉数放倒,在地上打滚哀嚎不止。

牛弼收拳,见四周再无站立的地痞,满腹不忿地嘟囔一句,“忒不过瘾。”言必,便大步赶到光头壮汉面前,道:“看你身体最壮,应该也是打熬了多年的好汉,不妨再接我几拳试试,看你的身体壮还是我的拳头硬。”说着,扬拳便要打。

光头壮汉见牛弼如此勇猛,早已心怯,一张胖脸变成土色,扑通跪倒在地,犹自浑身哆嗦,口中连声哀求道:“壮士饶命,壮士饶命。小的哪敢和壮士比试。”

牛弼见他服软,虽已扬起拳头,却终未打下,气冲冲的吐了一口唾沫,鄙视着光头壮汉道:“看你五大三粗说话硬气,以为你是个英雄,不想竟是个软蛋!杀了你白白污了小爷的拳头!”言罢,丢下光头壮汉,便转身便往回走。

光头壮汉见他转身,悄悄自靴筒中摸出一柄短刀,突然跳起,疾步前冲,短刀猛刺牛弼的后腰。

李潜见状,大惊,“小柱子小心!”

牛弼立刻提气,立刻全身坚如精钢。短刀撞到牛弼的后腰,发出“叮”一声脆响,却不能刺入牛弼身体分毫。

牛弼回头,咧嘴一笑,伸手一抓,正抓住光头壮汉的肩膀。牛弼冷笑道:“放你生路你不走,偏偏要自寻死路,那可就怪不得小爷我了。”言罢,扬拳照着光头壮汉的太阳穴打下。

光头壮汉被牛弼铁箍般的大手抓住了肩膀,半边身子酥麻无比,使不出一丝力气,眼看着牛弼偌大的拳头打下来却无法挣脱分毫。正待他万念俱灰闭目等死时,忽听不远处的街道上传来一声大喝,“住手!”

李潜见牛弼一拳打向光头壮汉的太阳穴,立刻大惊,这一拳要打实了,光头壮汉必死无疑,他刚要喝道:“莫伤他性命。”话还未出口,就听到远远地传来一声大喝,“住手。”他诧异不已,转身一望,听街上马蹄声响,却是一位身穿戎衣的军官策马赶来,后面跟着快步奔跑的二十余名士卒,各个佩刀持枪,杀气腾腾。

光头壮汉转头见到来人,立刻心中有了底气,喜上眉梢。蓦然瞥见牛弼拳头停在半空,心中更是得意,对牛弼挑衅道:“有种你打啊。你不打你他娘的是灰孙子!”

牛弼听了,嘴角微撇,冷笑道:“说大话也得看什么时候,在小爷面前还从有人敢这么猖狂。既然你让小爷打,小爷就成全你!”言罢,拳头微摆,重重砸在光头壮汉的肩头。只听“嘭”一声巨响,光头壮汉惨叫一声,半边身子塌下去,脚下踉踉跄跄连连后退十多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正巧坐在那军官马下。

那军官见状,满脸焦急,立刻勒住马,跳下来,伸手扶住那光头壮汉。他只觉手触之处,软绵绵的,仿佛没有骨头一般,登时心中惊骇无比。光头壮汉受伤的地方正是锁骨。锁骨极为坚硬。平常成年人的锁骨承受二三百斤的担子根本不是问题。练过功夫的,肩膀上挑千斤重担也丝毫不惧。即便用快刀想砍断人的锁骨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而现在牛弼一拳将光头壮汉的锁骨生生打的粉碎,可想而知这一拳有多大的力量!

那军官轻声唤道:“袁兄,你怎样?袁兄,袁兄,你说话啊。”

光头壮汉却不敢开口。此刻他半边身子疼彻心肺,强自咬牙苦撑,只怕一开口泄了气,登时就会疼晕过去。

那军官见状,喝令道:“来人,将这两个凶徒绑了!”

士卒纷纷上前,就要动手绑了李潜和牛弼二人。

牛弼环眼圆睁,大喝一声,道:“哪个敢!”

众士卒被他一声雷霆大喝震住,迟迟不敢向前。

那军官见状,怒喝道:“快给我将他们绑了!违令者军法从事!”

众士卒无奈,慢慢靠拢上前。

牛弼怒视着那军官,喝道:“哪来的狗官,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竟然包庇当街行凶之徒?”

那军官虽怒,却头脑清醒,听到牛弼如此说,顾不得发火,问道:“你说什么?”

牛弼指着光头壮汉道:“这厮聚众围堵我们兄弟二人,意图当街行凶,人证物证俱在,你身为朝廷命官,不分青红皂白,竟然要将我兄弟二人绑了,是何道理?”

那军官一看四周的地痞,心中泛起嘀咕。他素知袁旺好结交这些地痞流氓,而这些地痞又整天惹是生非,袁旺又喜欢替他们出头,今天这事看来也是袁旺替人出头,却不料踢到了钢板上,反而受了重伤。只是,这袁旺平素里待他甚厚,多次周济他金钱,又给他指了生财之道,让他过上了好日子。现在袁旺遇到了麻烦,他若置身事外,岂非太不仗义?

主意打定,那军官喝道:“你口口声声说他聚众围堵你们兄弟二人,可有人证物证?”

牛弼指着地上的短刀,道:“这就是物证。”

军官狡辩道:“这种短刀市面上多的是,如何能证明是他们带来的?”此言一出,那帮地痞立刻明白过来,纷纷插口,说什么我们是本分良民,从来不曾携带凶器,这短刀分明是这两人故意栽赃陷害云云。

军官一听,嘴角露出得意的笑,道:“既然这件物证归属不明,如何做的数?你们可有人证?”

李潜见这军官明显偏袒袁旺,心中暗叹,看来突厥对肃州的渗透非常厉害。从这军官的打扮上来看,至少是校尉一级,竟然会被突厥人收买为其说话,长此以往,肃州的安危如何保障?随即,李潜暗自思忖,眼下这关该如何过?

李潜正思忖时,牛弼心中却怒火中烧。刚才那军官分明是偏袒那光头,明明是光头的短刀,却说归属不明,做不得物证。这人证就更麻烦了。他们两人被那军官指为凶徒,街面上除了他们就是那帮挨揍的地痞。若让那帮地痞当人证,他们肯定会反咬一口,说自己行凶在先,如此一来,他们二人必然要吃官司。吃官司还是小事,关键是牛弼咽不下这口恶气!牛弼眼珠一转,恶从胆边生,暗忖,不如麻利地杀了这徇私枉法的腌臢军官,与李潜一道逃了,天大地大,他们又能奈何?

牛弼刚刚打定主意,才要说话,那军官自以为大局已定,喝道:“将他们拿下。”

牛弼一听,立刻抢先动手,疾步冲向那军官,挥拳就打。那军官不妨他会抢先动手,而且还直冲自己过来,登时慌了,急忙拔刀劈向牛弼。牛弼闪身避过一刀,立刻挥拳与那军官斗在一处。只见两人拳来刀往,战作一团。

李潜见那军官的功夫颇为不俗,心中更加惊诧。起初他以为那军官只是个绣花枕头,依仗家族势力才当了校尉。但现在见那军官竟然功夫了得,心中暗忖,这等人物竟然也被袁旺收买了,若他真心投靠突厥,肃州焉能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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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谢志成的威风

李潜正思忖间,那些士卒已经挺枪向他攻来。李潜不及多想,立刻抢入人群中,抓住长枪不便近身的弱点,双拳疾出,击倒两名士卒。其他士卒立刻包抄,将他围在中间,长枪如林,不停地攒刺。李潜左闪右避,间或拳打脚踢,击倒近身的士卒,然后抢到其他士卒身边,令士卒们心生忌惮,不敢拼命强攻。

不过一盏茶功夫,牛弼正与那军官打的不亦乐乎,李潜已经将二十多个士卒陆续击倒。他下手极有分寸,只让士卒暂时失去攻击力,并未伤到他们的性命。

李潜见四周没人再攻击他,暂时放下心来,但仍忍不住思忖,今天这事如何善了?若是与那军官继续斗下去,想要脱身可就难了,何况他还要帮思必拓拖住傻大头。蓦然间,他有了主意,大喝一声,“住手!”

牛弼听到李潜的大喝,立刻挥拳逼开那军官借机跳出战圈。

李潜上前向那军官拱手道:“这位将军,且住手,这其中有些误会,可否听我一言?”

那军官听李潜将他的级别生生抬了两级,心中颇为受用,停住刀道:“说什么说?你们当街殴打朝廷官员,无论到哪里理论都是罪不可赦,你有什么可辩解的?”

李潜听他话音中有商量的余地,便道:“当街殴打朝廷官员是重罪,那阻拦殴打正在执行公务的驿卒又是何罪?”

那军官一愣,心中犯起了嘀咕。驿卒本是贱役,最多只相当于在职士卒,但驿卒因肩负传递朝廷公文的重任,故而法律上对其在执行公务时予以特权。举例来说,担负传递八百里加急的驿卒可以走御道而不算逾制,冲撞了官员的仪驾也不能追究,反而要追究官员的责任,同样,若驿卒传递紧急公文时骑马撞死了行人,也不用负责任。平常驿卒在传递公文时,如有人胆敢劫持,以谋害朝廷官员罪论处,如劫持的驿卒正在传递三百里加急以上的紧急军情,则以谋逆论,属十恶不赦之列。不过,一般盗匪不会愚蠢到打劫驿卒。因为驿卒都很穷,没多大油水,而且驿卒大多功夫不错,骑术精湛,普通盗匪也不可能劫持的了。总之,驿卒在执行公务时拥有特权,拥有特权的大小与所传递的公文等级成正比。所以,官道上的行人车辆一听驿铃声(驿卒手中拿着的铜铃,遇到人群便晃动铜铃,以便让人群避让。这种铜铃发出的声音急促尖利,与普通马铃的清脆声不同。驿卒执行任务白日用铃,夜晚用灯笼来表明身份),无论多么大的官,也不论多么横的人,都要纷纷躲避。这种制度和后世的消防武警差不多。消防武警出警时,消防车撞死了人也是白撞,被撞那人也是活该。

那军官听到李潜如此说,诧异的看了一眼李潜和牛弼的打扮,见两人没穿驿卒的号衣,心中稍定,道:“你们可是驿卒?”

李潜点点头,道:“在下兄弟均是胜方驿的驿卒。”

“为何不穿号衣?”

李潜道:“在下兄弟刚到驿站干活,还未来得及领取号衣。”

“可有公文?”

李潜道:“公文是有,可不能给你。”

“那有何人能证明你们是驿卒?”

李潜摇头,道:“没人能证明。”

那军官冷笑,道:“没有号衣,没人能证明,公文有却不拿出来,那如何证明你们是驿卒?你们两人分明是假冒的!来人,将他们二人给我抓起来!”

众士卒刚刚从地上爬起来,听到军官的命令,心中苦笑,怎么还要来啊?但军令难违,既然当官的有命令,他们不得不执行,于是,他们端着长枪慢慢向李潜和牛弼逼过去。

李潜和牛弼两人被众士卒逼的步步后退,眼看着要被他们包围。李潜向牛弼丢了个杀出去的眼色。牛弼会意,正待要大开杀戒,杀出重围,却听身后传来一声大喝,“狗子,你个兔崽子想造反呢?”

且说谢志成因与李潜和牛弼两人喝酒喝的高兴,多喝了几杯,酒意上来,昏昏欲睡。牛弼见他的酒醉欲眠,也不想打扰他,便由他躺在炕上睡下。他刚躺下,李潜就回来了,然后牛弼冲出去,与光头大汉袁旺和众地痞大打出手,紧接着,李潜和牛弼又与那军官和众士卒发生冲突。

谢志成虽然睡去,但毕竟只是因为酒意上来,并非真的困倦不堪。虽然入睡,却并未睡熟,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外面的吵闹声。只是他酒意还未消退,一时分辨不清外面是谁在吵闹,究竟为何吵闹。过了一会,吵闹声更是嘈杂不堪,而且还有兵刃撞击之声,他努力克制酒意,硬挺着从炕上坐起来,却发现牛弼不见了,再看酒馆里,客人和伙计等人正挤在门口窗口向外张望,同时议论纷纷。他本不以为意,暗笑这帮家伙就是喜欢凑热闹,看到有热闹可瞧连饭也顾不得吃了。正待招呼酒店的伙计过来问问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听到一个非常耳熟的声音道:“没有号衣,没人能证明,公文又不能拿出来,那如何证明你们是驿卒?你们两人分明是假冒的!来人,将他们二人给我抓起来!”

谢志成大惊,酒醒了一半,他连忙下了炕,鞋也来不及穿就匆匆跑到门口。等他分开众人,挤到外面,却看到那军官正指挥着众士卒围攻李潜牛弼两人。谢志成惊骇不已,顾不得许多,大骂道:“狗子,你个兔崽子想造反呢?”

那军官听到有人叫他的乳名,心中暗自吃惊,转眼一看,就看到谢志成正站在门口,赤着双脚,怒气冲冲的瞪着他。他大吃一惊,脱口道:“四叔,您怎么在这里?”

谢志成疾步冲到他面前,劈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喝道:“你个兔崽子,想作死呢?为何为难我的两位兄弟?”

那军官被他打了一巴掌,顾不得恼怒,难以置信的望着谢志成道:“他们两个真是驿卒?”

谢志成怒道:“如何不是?他们是跟我一块来肃州送公文的,你说是不是?”

那军官愣了片刻,心中没了主意。若这两人真是驿卒,那可真不好办了,当街殴打驿卒,妨碍驿卒执行公务,这可是个麻烦事,若他们不追究,也就算了,若要不依不饶地追究起来,他虽然是个校尉,也少不得要被杖责。

那军官正思忖间,谢志成怒道,“你个兔崽子,还不让人退下去?还嫌不够丢人现眼怎的?”

那军官连忙下令让士卒退下。

谢志成见士卒退下,心中怒火稍减,道:“等会再找你算帐。”说着便来到李潜两人身边,道:“两位兄弟受惊了。”

李潜笑道:“四哥来的正是时候,我兄弟正发愁呢。”

牛弼听了撇撇嘴,心中暗想,你是发愁往哪里逃吧?刚才牛弼和李潜两人目光一触便明白了彼此的心意,早就抱定要大开杀戒,杀出肃州的心思,若非谢志成出现的及时,恐怕这会不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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