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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思宗一脸献媚的向李潜长揖道:“多谢少侠援手之德。”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李潜,沙思宗心里没底。他更猜不透李潜和紫澜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但一向对爱慕者不假辞色的大少东这次竟然与他并辔而行,且刚才他又搂又抱的,大少东竟然没生气,可见两人关系绝不一般。所以,沙思宗就用了最谦卑的态度来对待李潜。
李潜回过神来,拱手道:“举手之劳,何须挂齿。”
沙思宗示意黑骑与众仆役收拾东西,然后努力弯着腰,伸手虚引道:“少侠一路辛苦,请到鄙号歇息。”
进了大门,李潜才发现这院子内别有乾坤。他原以为这里不过是四海商号在这个小地方的一处店面,顶多占地大一些,结构上最多也就三进。可没想到,在院子里随之沙思宗左转右转,进了三进才到正厅。前面的第一进是商铺和店伙的住房,院子很空旷,也没什么景致。第二进是库房,除了中间的道路,两侧全是封闭极为严实的四排房子,每两排房子中间摆放着水龙,万一库房走水,可以随时扑救。十多个店伙在库房间巡视,见到沙思宗,纷纷躬身行礼。第三进是正厅,一进院门就看到一座高有丈余,宽达两丈半的照壁,壁上镶嵌了黄铜镏金的四个大字:通达四海。每个字都有四尺大小。一进门看到如此大的迎门墙,再看到这么巨大的四个字,李潜感到十分震撼。他不禁心中暗叹,这院子的设计者果然善于把握人的心理。原本一路走来,看到的都是平淡无奇的布局,任何人难免心中对四海商号生出不过如此的念头,但看到这迎门墙和墙上的四个大字,立刻让人对四海商号心生果然不凡的念头来。绕过照壁,迎面是一座充满江南风情的精致假山,假山上流水叮咚,几处苔藓吐着绿意,院子铺着青石板,两侧遍植翠竹,微风轻拂,竹枝飘摇,乍一看,仿佛到了江南,浑然忘了此地是西北苦寒之地。李潜暗自思忖着院子的格局,不仅暗叹,这设计者果然是奇才。院子整体布局虽然简略,却突出了照壁、假山和绿竹,三者相辅相成,又不会显得杂乱,让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既会对四海商号的实力有个直观的认识,又不会觉得压抑,心情放松。在这种状态下,宾主自然能商谈愉快,商谈愉快自然能做成更多的生意。或许,这才是设计者的根本目的。
转过假山,是一座三开间的正厅,厅上悬着一块楠木匾额,上书:诚意堂三个大字。正厅大门洞开,里面点着烛火,将整个正厅照的恍如白昼。正厅的墙上挂着一块楠木匾,上书“诚以立身”四字,下面是一巨幅画卷,画的乃是一轮残月下,一老者手持藤杖,站在山顶上,衣袂飘舞,临风而望,所望之处山河如画。画卷两侧有一付对联:摩顶放踵明月伴,坦荡无私天地宽。
摩顶放踵的典故李潜知道,说的是墨子为百姓求福祉,不辞劳苦四处奔波的故事。如此说来,这画卷上的老者乃是墨子。李潜跟随“老变态”师父学习了多日的墨家典籍,对墨子心怀崇敬,不禁多看了两眼画卷。这一看,却看出问题来了。
第三十五章 梅宗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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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画卷的左侧,有一行小字,李潜先前只顾着看画,将这行小字忽略了。刚才他根据对联推测出画上的老者是墨子,所以多看了两眼画卷,遂看到了左侧的小字。其实那小字也没什么特殊,一般人作画写字大多喜欢在左侧下方落款,此人也不例外。这行小字就是画卷的落款,写的是:墨子行迹图,姑苏梅宗际作于壬酉仲春。梅宗际这个名字的读音让李潜感觉到好笑。如果用谐音来读,就是“没踪迹”。但这只不过能让李潜暗笑两声而已,也不是什么问题。出问题的地方是此人的字迹。此人的字当真是笔走龙蛇,刚劲有力,俊美无比。方才李潜看到这行小字先暗笑了一回此人的名字,然后不禁多看了两眼落款。却发现此人的字迹非常眼熟。琢磨了片刻,李潜突然想到,这字迹怎么和“老变态师父”的如此相似?就在上午,他才刚刚看到“老变态师父”的留书,虽然留书上的字体与画卷上不同,但一个人写字的习惯却很难改。比如,“老变态师父”写横折的时候拐的陡急,就象弯曲的钢丝一样,棱角分明。而画卷上的笔画也有这个特点。想到这,李潜仔仔细细地看着画卷上的落款,越看越觉得象。
“老变态师父”姓梅,这点李潜知道。作画的人也姓梅,而且两人书写习惯又很相似,这就不能不让李潜犯嘀咕了。难道这画就是“老变态师父”画的?“老变态师父”就是梅宗际?
沙思宗看到李潜盯着画出神,原本不想打搅他。可就这么让客人站在门外,却极为失礼,遂谦卑的笑道:“少侠,里面请。”
李潜回过神来,连忙客套两句,进了正厅。牛弼将铁矛和弓箭交给店伙,跟着进去。三人分宾主落座,婢女奉上香茶。沙思宗殷勤劝了一回茶,问了两人的名字,然后说了一大通感谢的话。等这些客套程序走完,沙思宗暂时没话题的时候,李潜便迫不及待的问:“沙掌柜,这幅画端的不凡。不知出自哪位名家?”
沙思宗见他仍是对画感兴趣,便道:“此画乃是鄙号老东家二十八年前所作。”
李潜掐算时间。二十八年前,正是昭武帝在位的第三十三年,李潜的便宜老爹,陇西李阀的旁系子弟李腾才刚刚进入羽林军当一名行正。如果梅宗际真的是“老变态师父”,他那时应就是四海商号的东家了。他为何舍弃偌大的家业去帮李腾?如果他那时就离开了四海商号,是谁来接替他的?再者,他隐居在附近二十多年,为何不与四海商号联系?如果梅宗际舍弃偌大家业是为了寻求更大的富贵,却为何在李腾如日中天时弃他而去?
李潜正望着画卷的落款心思电转,却总也理不出头绪时,沙思宗也瞧出了他的神情不对劲。遂轻咳一声,正要说话,一侧碎步走来一女婢,上前躬身道:“禀老爷,香汤已备好。”沙思宗立刻满脸堆笑,道:“两位少侠一路风尘,且请沐浴,洗去风尘。稍后,鄙人略备薄酒,为两位接风。”
李潜客套两句,见沙思宗殷勤相待,自知盛情难却,加之赶了一天路,身上汗迹斑斑,的确有些不舒服,便告了声“讨扰”,与牛弼一道随着婢女去沐浴了。
婢女提着灯笼在前,两人紧随其后一路穿幽径过回廊,七转八转来到第四进院子的南侧的一排厢房前。厢房门外点了几盏气死风灯,照的门前恍如白昼。门前早就站定了两名妙龄侍女,均是体形婀娜,容貌秀丽。见二人来到,两名侍女一起躬身相迎,将两人让进厢房里面。婢女向两名侍女点头招呼一下,便提着灯笼回去了。看来她们的司职非常明确。婢女只负责将人带到,至于后面的事情就全教给两名侍女了。
厢房有两间浴室,看样子应是让两人分开沐浴。李潜随便选了一间,便掀起门帘,举步进去了。一名侍女刚要跟着进去,却不料牛弼也闪身进去,这名侍女差点撞到牛弼身上。牛弼的举动两个侍女无比惊讶。她们愣愣的望着两人,半天没说话。李潜看到两名侍女的反应,暗忖,这二人心里肯定以为我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嗜好,不由得纳闷,遂挥手道:“我们兄弟如同手足,你们无需多虑。”
这话一出,让两名侍女羞红了脸,更证实了心中的猜测。但主人已经吩咐下来,无论客人多么变态,也只能小心伺侯着。但两人毕竟未经人事,虽然碍于主人的严命,可面子上总有些挂不住,遂红着脸扭扭捏捏的进去。其中一人来到李潜身边,伸出纤纤玉手要为他解衣。李潜前世毕竟听说过某些高档服务,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所以此时虽然有些吃惊,但并未失态,挺着身体没动,准备享受美女的周到服务。但牛弼就不同了。他可是从来没见过女人的小处男,见到侍女伸手要为其解衣,立刻惊慌失措。他圆睁着牛铃大眼,瞪着这名侍女,一手护住胸前,另外一只手伸出,就要推开侍女。李潜急忙伸手拉住牛弼。开玩笑,若是被这个不知轻重的莽汉蒲扇般的大手推出去,那弱柳般侍女还不被推成个滚地葫芦?那乐子可大发了。
牛弼被李潜拉住,愣愣地望着他,显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李潜此时不方便给他解释,又怕他下面再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只能无奈的冲两名侍女挥挥手,颇有不甘的说:“你们下去吧。”
两名侍女早被牛弼凶神恶煞般的样子吓的魂不附体,听到李潜让她们离开,如蒙大赦,顾不得思虑两人不同寻常的举动,便浅浅福了一福,急冲冲出去了。
李潜颇为郁闷的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跳进大木桶里。水中漂浮着无数花瓣,氤氲水汽中带着淡淡的花香,水温略烫,正是泡澡的最佳时机。李潜无比享受的闭上眼睛。心中暗忖,生活啊,生活,这才是真正的生活。原以为出谷后会混的很不如意呢。没想到刚刚出谷,就被这花花世界侵蚀了。只是,不知道这样惬意的日子能过多久?转念又想,管他呢,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能享受多久算多久。
牛弼看了看房间,房间内只有一只木桶。木桶的一侧有张矮榻,李潜的刀和杂物就在榻上。木桶的另一侧是挂衣服的架子,木桶旁边有个高几,上面放着洗澡的物品。此外别无他物。他挠挠头,闷声道:“我怎么洗?”
李潜睁开眼睛,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不耐烦的说:“刚才让你到那间房去洗,你偏跟来。等着吧。我洗完了就让你。”
牛弼挠挠头,闷声道:“我还是去那边洗。”说着便掀起门帘,出门进了另外一间。不多时,就听到隔壁传来“扑通”一声。想必是牛弼跳进了木桶。
李潜气的牙痒痒。暗自腹诽,要去早去嘛。耽误我享受美女侍浴。可恨!多好的机会啊。美女侍浴,前世虽然也有这样的服务,可都是天价收费,李潜干瘪的钱包可享受不起,也无心享受。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能享受了,却被牛弼这混人搅黄了。刚才那两名侍女,一看就是完璧之身,是有钱人家专门养着用来侍候贵客。侍浴只是她们众多服务项目中的一个。应该还有后续的、更深入的、销魂蚀骨的服务。李潜多想早日甩掉处男这顶帽子啊。可惜……可恨。
腹诽了牛弼一通,李潜也认命了。即便这时再招侍女进来,也没了情趣。再说,人家有心服务,自己顺水推舟,那是风流不羁。若人家都走了,自己再厚着脸皮把人家叫进来干那勾当,却是好色鬼才会干的行径。李潜不想落得个好色的恶名,只能强忍着。他一边无聊的搓着身体,一边想些事情,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以便克制身上某个的不安份部位。他心思乱转一通,不由自主就想到了紫澜。李潜忽然想到,刚才美女侍浴是她安排的吗?她为何要这样做?难道她看不出我的心思?还是故意试探?
想到这,李潜突然惊出一身汗。若真是紫澜故意试探,自己刚才如果真和侍女做了那勾当,可就惨了。紫澜必定认为自己是好色浪子,她如何肯再接纳自己?那可真是因小失大了。想到这,李潜不禁暗自庆幸。刚才多亏了牛弼搅局,才让自己没办错事。
匆匆洗了,李潜刚要起身,忽听外面传来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公子,您的衣服拿来了。”
衣服?李潜愣了。自己的衣服不就在一旁吗?正纳闷,却听外面那略带沙哑的女声道:“公子,奴婢进来了。”说着门帘掀开,走进一女子。借着浴室的灯光,李潜望着这女子,立刻惊呆了。果然是灯下看美人,越看越欢喜。这女子不仅容貌艳丽,而且生了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顾盼之间勾魂摄魄。更令人难以自持的是,这女子似乎衣服小了一号,更显得纤腰盈盈一握,上面奇峰突起,最要老命的是她奇峰上面还露出一片炫目的白。
真是要人命的小妖精啊。李潜心中哀叹。
第三十六章 红粉妖姬
看着门口进来的妖娆美女,李潜心中冒出一个词--红粉妖姬。秋水桃花般的双眼,媚到骨子里的笑容,高耸入云的双峰,不堪一握的纤腰,这对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其杀伤力何其巨大?简直是瞬间秒杀啊!他心中不禁哀叹,紫澜啊紫澜,你到底要考验我到什么时候?刚才是清秀少女,现在是媚到骨子里的小妖精,难道你不知道我对美女的抵抗力很小吗?难道你非得让我犯错误不可?
李潜正做着激烈的天人交战。那侍女已春风拂弱柳般来到木桶旁。手上的漆盘上整整齐齐的放着一套崭新的衣衫。
“公子,”略带沙哑却充满了致命诱惑的声音响起,“您现在更衣吗?”
这声音是……海豚音!李潜不由得想到,若是在关键时候销魂一叫,那还了得?八十老翁也得雄风再起啊。
“公子,更衣吗?”红粉妖姬般的侍女见李潜呆呆的望着自己,脸上露出比蜜糖还甜十倍的笑容,用海豚音低声问道。
“咕咚。”好似过了几个世纪一般,李潜终于拿定主意,以绝大的意念强制收摄心神,将所有的欲望和着口水咽下去,努力转动眼睛,躲开她胸前那块炫目的白,摇头道,“你把衣服放下,我自己来就可以。”
“这怎么行……”充满了诱惑的海豚音再次响起,却被李潜一声怒喝打断,“让你放下你就放下,哪那么多废话?”
李潜用暴怒掩饰了自己脆弱的心理防线即将崩塌的事实,但他没别的办法,如果自己真的由着性子做出那事,首先过不去的将是自己心理上的关隘。李潜前世是个专情的人,不然也不会在小雪死后,心如死灰,将C4藏在自己肚子里与曾建及其同伙同归于尽。虽然,他知道此时的男人三妻四妾实在是再寻常不过,但前世的道德观点让他仍然无法坦然接受。若是换个时间换个地点,也许李潜会放弃抵挡,急不可耐地与这红粉妖姬共赴云雨,但现在是在四海商号,在紫澜的眼皮子底下。他一想到这一点就觉得自己实在是禽兽不如。
红粉妖姬般的侍女被李潜一声呵斥惊的浑身颤抖,她眼圈一红,眼中泪光闪烁泫然欲泣。李潜见到她这个样子,心中一软,低声道:“抱歉,我不习惯洗澡的时候有个女人在旁边。你放下衣服,先出去。”
红粉妖姬般的侍女只得点点头,将衣衫展开,挂在衣架上,随即躬身退到门外。
李潜见她出去,匆匆洗完,站起身来,抓过毛巾擦拭身体,忽觉背后生风,腰椎处如针扎般疼起来。他的身体立刻下意识后转,将那条半湿的毛巾猛的向后抽去。“啪”毛巾抽在一条手臂上,将手臂打向一边。李潜看到红粉妖姬的侍女脸上杀气腾腾,一双原本水汪汪地桃花眼变的阴鸷无比,原本梳理的整整齐齐的头发变的散乱,她被毛巾击中的手里拿着一根黑漆漆的簪子。
李潜立刻猜到簪子上涂抹了剧毒。立刻无比惊骇,冷汗如雨。若是刚才把持不住,欲与她共赴云雨,只怕自己已经成为簪下亡魂。(筒子们啊,看到美女可千万不要乱上啊,小心勾魂罗刹。)
红粉妖姬将偷袭失手,立刻冲前一步,簪子再次刺向李潜的胸口,同时,另一支手伸向头顶,在她头上还有好几根同样的簪子。李潜手臂一抖,毛巾缠住她刺向胸口的手腕,猛的向下一带,簪子刺入木桶,同时李潜伸掌如刀,猛然砍向她的脖子。此时,红粉妖姬的另一手刚刚伸到头顶,还未拔出簪子来,若被李潜一掌砍到脖子上,红粉妖姬就变成忿死妖姬了。无奈之下,红粉妖姬只得曲臂隔挡,同时屈身后退。
“啪”一声,红粉妖姬的手臂被砍的酸麻无比,不过她也借势避开了李潜的杀招,只是右胸火辣辣的,好像被什么钝物划了一下。李潜感觉到中指尖碰到了一个极富弹性的东西,不过形势危急,他来不及多想。此刻李潜站在木桶里,浑身不着寸缕,无法趁势追杀粉红妖姬。他只好甩出毛巾,准备将映月刀卷过来。
一刀在手,天下我有。李潜自负,手中有刀,便是三个红粉妖姬也不是他的对手。而红粉妖姬似乎也明白这一点,纤手一甩,“夺”一声,竟然将毛巾钉在木榻上。“嗤啦”,李潜手里只剩了下半条毛巾。红粉妖姬得意的笑,伸手从头上拔出两根簪子来。
两根剧毒无比的簪子对半条毛巾,李潜形势极为不妙。正待红粉妖姬作势欲扑时,李潜做了一件令她吐血的事。只听李潜用几乎能惊醒双旗镇所有人的声音大喊一声,“有刺客!”
李潜的呼声未落,粉红妖姬忿然出手,两簪如两条扑向猎物的眼镜蛇向李潜的前胸刺来。木桶空间有限,左右闪避均不可能躲开她的攻击,何况簪子上有剧毒,李潜也不敢托大用身体的某一部分接触簪子,只得猛的蹲下身子,双掌自下向上斜推。粉红妖姬两簪子刺空,还未来得及变招,酥胸就被两只咸猪手按住了,她刚反应过来,就感觉那两支咸猪手竟然在酥胸上狠捏了一把。她又疼又羞又怒,抬起双臂,刚想向躲在木桶里的李潜狠狠地刺两簪子,只觉一股大力袭胸而来,她被猛的推开,惹火的身材重重撞在墙上。
李潜这次感应的真切,那高耸的双峰果然是真材实料,不仅无法一只手掌握,而且弹力十足,触感超一流。
红粉妖姬中了李潜两掌,已受了内伤,体内真气翻涌气血不畅。她眼中冒出怒火,狠狠地盯着李潜,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正待她强提真气,要再次向李潜冲过去,却听到隔壁传来一声洪钟般的大喝,“潜哥你没事吧?我来了。”
门帘被撕烂,只穿了一条犊鼻短裤的牛弼那魁伟高大的身影象一面墙堵在了门口。远处传来一阵阵呼喝声脚步声,想必是李潜的震天一呼惊动了原本就神经紧张的黑骑和店伙,他们正向这里赶来。红粉妖姬知道自己没机会了,而且连逃出去都很困难。她索性对牛弼不管不顾,发疯似的扑向李潜,意图拼死一博。此时李潜刚刚在木桶中冒出头来,根本无法招架她鱼死网破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