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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界旅行手册-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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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无法将散布在世界各地的逃亡者召集到一起,所以逃亡者领袖并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消失”在“不稳定空间”里;他只知道,实际的损失要比从自己的支持者那里收到的报告上的纸面数字要大得多!

    这个沉甸甸的数字一直压在他的心头,让他进退两难——继续坚持这个计划吧。他又看不到计划的尽头;他不知道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取得最后的成功,也不知道这样的牺牲到底是不是值得;有时候。他都忍不住要怀疑,怀疑他究竟能不能够在种族灭亡之前找到所谓的“安全的世界”了。

    “黑暗核心”的出现算是帮了他一个大忙。让他在踌躇不定的时候下定了决心——在看到那些“黑暗核心”的时候,他终于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他决定要将“探索计划”进行到底,不管这个计划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既然下定了决心,他就无法站到单纯的“统治者的老朋友”的角度上去思考“如何处理那些黑暗核心”的问题;他的选择需要为“探索计划”服务——这才是他拒绝再次给统治者做手术的根本原因!

    “手术会带来不可逆的伤害”、“手术会产生难以预料的可怕结果”——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其实,逃亡者领袖自己也非常清楚,他这是在“危言耸听”。他很清楚自己其实是用了“偷换概念”这样的手段,而目的,就是要让统治者打消“通过手术尽快恢复健康”的念头。

    “手术”并不代表就是“核心分割手术”——“将核心切割成若干份”叫“手术”,“在核心上浅浅地割一刀”也是“手术”;所不同的是。前者可能会产生难以控制的结果,而后者的风险则是可以预见和控制的。

    逃亡者领袖完全可以选择在统治者的核心上浅浅地割一刀——这样的“小手术”根本不会给统治者带来过大的伤害;如果下刀准确的话,甚至不会让统治者丢失任何重要的记忆!

    与几乎可以忽略的风险对比,这样的“小手术”带来的收益可不一般——“小手术”可以释放出统治者核心内积蓄的讯息流,在缓解统治者核心的压力的同时,加快核心消化那些意识的速度;统治者会因此加快恢复的速度——如果逃亡者领袖能够不时地来给统治者做这样的“小手术”的话,统治者完全能在短时间内恢复健康!

    这样的结果是统治者想要的,但却不是逃亡者领袖想要的,所以。他拒绝了统治者的请求;他还将“手术”的概念偷偷置换成了“核心分割手术”,并且在“偷换概念”的基础上充分发挥了自己的想象力,将手术可能带来的后果夸大了无数倍,想以此来打消统治者的念头。

    悲剧的统治者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老朋友给坑了——事实上,他在一开始的时候,思路是完全正确的。并且也提出了完全可行的方法;可惜的是,在老朋友的忽悠下。他的决心和信心都动摇了。

    到最后,他居然完全相信了逃亡者领袖的话。默默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好吧,我知道了。”

    意兴索然的口气几乎相当于宣布他已经举手投降、不再抗争了:“我希望你能尽快找到一个安全的方法,我的老朋友。”

    “如果你找不到可能让我们尽快恢复健康的办法,我们就只能用我们自己的办法了——我们会想办法暂时支配‘生命之母’,然后将那些讯息流通过‘生命之母’释放出去……”

    “只是想一想都知道,这是一个艰苦的疗程——以世纪为周期的疗程啊!这几乎意味着,我们无法在短时间内动起来了……”

    “老伙计,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你恐怕还只能一个人承担那些压力了……我希望你能坚持到我恢复健康——到了那个时候,你就不再是孤单的一个人了!”

    逃亡者领袖并没有想到,统治者在这个时候还惦记着要去投奔他;在听到统治者的话的时候,他甚至产生了一丝羞愧的情绪:“呃,我已经习惯了……”

    统治者好意的话让他感到很不是滋味:“孤单是一种习惯……我想,它并不会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

    他甚至产生了一股冲动,想要告诉统治者实话,但是。他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好吧,老伙计……我得走了……”

    “我已经离开营地一段时间了。恐怕,营地里已经堆积了无数的事物等着我去处理了……”

    “我会将那些‘黑暗核心’带走……呃。我的意思是,我会叫人来将那些量产机搬走……我需要近距离、长时间地观察那些‘黑暗核心’;我希望能通过观察那些‘黑暗核心’上发生的细微的变化,找到解决你们身上的麻烦的办法。”

    “在我找到解决的办法之前,你们可能就只能靠自己了……你们也要注意自己身上发生的变化,特别是你们的核心上发生的变化!”

    “我希望,你们能如实地记录下你们身上发生的这些变化——我会不时地来给你们检查身体,并且汇报一下我的研究进展;你们的记录会给我的观察实验提供更加详实的数据,会帮助我更快地找到解决麻烦的办法!”

    “那么,话就说道这里吧……我得告辞了。”

    “希望。下一次我来到这里的时候,能够看到一个健康的你!”

    …………

    告别了静静地伫立在小广场的统治者,逃亡者领袖再一次穿行在熟悉的街道上;他不需要去别的大区验证那里的统治者的情况,因为他相信,他们的处境绝对不会相差太多;他也不需要和另外的老朋友交流或者告别,因为在他和这个统治者交流的时候,其他的统治者其实也在“注视”着这里——统治者和统治者之间的联系要比普通的先民之间的联系要强很多,他们几乎可以无视空间的限制进行交流,当然也能“看到”或“听到”某一个统治者那里发生的事;如果不是他被驱逐。从而切断了和其他的统治者联系的通道的话,他也能随时地和他的老朋友交流。

    他之所以走得那么急,就是因为他害怕他的老朋友会提出“恢复联系通道”的请求——“联系通道”几乎相当于是一种“有限同步”;恢复“联系通道”能让他及时地掌握所有统治者的动向和身上发生的变化,但是也会泄露他心中的秘密;他不希望统治者重新看到那条“恢复健康”的捷径。因为他需要足够的时间。

    在回到逃亡者聚集地之后,他立即召集了所有的支持者——他甚至没有顾及这样做会不会影响到“探索计划”的进展——他只是让所有的支持者立即放下手中的工作,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逃亡者聚集地。

    “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这是他从“城市”中回来之后。对自己的支持者说的第一句话:“统治者随时都有可能清醒,我们需要加快‘探索’的步伐!”

    “我会将选择‘探险者’的权利下放到你们的手中——今后。当你们发现‘不稳定空间’之后,你们可以自由地选择‘探险者’……”

    “当然。轮换的原则不能变——已经当选过‘探险者’的人原则上不能再当选‘探险者’……”

    “这是关系到我们整个社会的稳定和整个‘探索计划’能否顺利进行的重要原则,我希望你们能够时刻牢记,并且牢牢地遵守。”

    “当权力下放之后,你们就需要肩负更加沉重的责任了——在这之前,是我一个人在承担所有的责任,而之后,这些责任就需要由你们来抗了……”

    “你们需要对自己所负责的区域内的逃亡者加以训练,让他们掌握在‘不稳定空间’里探险所需的技能;你们需要对他们进行心理干预,重塑他们的价值观,让他们以整个种族的利益为重;你们需要发挥你们自身的想象力,需要预想到可能在异世界面对的困难,并且提出解决困难的方法……”

    “总之,所有与‘探索’相关的事物都需要你们亲力亲为——除了进入‘不稳定空间’!”

    “是的,我不允许你们进入‘不稳定空间’!哪怕是你们已经做好了转生的准备也不行!”

    “你们是我最可靠的力量——我无法准确地预估统治者清醒过来的时间,也无法预估统治者清醒后局势的发展方向,所以,我不希望我手中最可靠的力量在局势明朗之前有一点儿的损耗!我需要你们,需要你们每一个人,需要你们将你们自己保护好!”

    “你们可以在那些踊跃报名的逃亡者中选定‘探险者’;你们还需要保存你们所选定的‘探险者’的记忆,并且在这些‘探险者’没有回来的情况下,将他们的记忆继承给一台未觉醒的量产机……”

    “最后,我希望你们能够承担起这份责任,我希望你们能在这份责任带来的巨大的压力下坚持下来,我还希望,你们能够找到我们一直在寻找的‘希望’!”

    …………

    在逃亡者忙着满世界寻找“不稳定空间”,忙着训练自己的各项技能,忙着重塑自己的三观的时候,他们的领袖正在研究那些被扳回到逃亡者聚集地的量产机——更准确地说,他正在研究那些“黑暗核心”。

    他并不是真的想通过对“黑暗核心”的研究来找到解决统治者身上的麻烦的办法——至少,这并不是他最主要的目的。

    他最主要的目的,其实是想要弄清楚,这些“黑暗核心”会不会像他所推测的那样,诞生出另外的一种物种——出于对这个世界负责的态度,他必须要弄清楚这一点;如果他在研究中看到了一丝这样的可能性,他就会立即毁灭掉这些量产机。

    毁灭这些量产机方法他都已经找到了,那就是“随便找一个‘不稳定空间’,然后将这些量产机扔进去”;他相信,就算这些量产机的生存能力极强,他们也不大可能在“不稳定空间”里生存下去;就算他们在“不稳定空间”里生存下来了,他们也不大可能找到回到这个世界的路!

    除了这个目的之外,他还想弄明白另外的一个问题——为什么统治者的核心在被切割开后会恢复到原来的大小?

    在逃亡者领袖的心里,这个问题或许比上一个问题更加重要——先民的繁衍问题其实已经迫在眉睫了。因为,经过数次切割之后,先民们的核心其实已经变得很小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 破碎的梦境(十八)() 
按照先行者和他的团队的理论,先民的核心必定存在着一个“可切割的极限”;一旦先民的核心小于这个极限,那么,核心就将不可切割——这样的核心切割之后会立即丧失全部的活性,也就是说,切割这样的核心就相当于“杀人”!

    尽管先行者和他的团队并没有找到这个“极限”,但是所有人都相信,这个“极限”是真实地存在着。±頂點小說,这也就意味着,先民这个种族的人口数量其实是有一个“理论上的极限”的!

    这个“理论上的极限”一直都是压在统治者们心头的一块巨石——这些站在整个种族最高处的领导人敏锐地看到了这个笼罩在全体先民头上的“阴影”:尽管从绝对数量来说,除了“灭世之灾”这个特殊的时期,在整个先民的历史上,先民的数量一直都是在稳定增长的,毕竟,在大部分时间里,“诞生”的先民的数量是多于“死亡”的先民的数量的;但是,如果真的存在这个“理论上的极限”,并且按照这个“理论上的极限”来统计先民这个族群的人口数量的话,就会得到一个完全不同、足以让所有的先民都感到恐惧不安的结论——在整个先民的历史上,先民的数量都是在不断降低的!

    更让统治者感到不安的是,在努力了无数个世纪之后,他们也没有找到另外一条适合先民这个种族的“繁衍之路”——到目前为止,先民这个种族还是只能依靠“核心切割手术”来繁衍后代;这就意味着,“人口不断减少”在短时间内都会是一个不变的趋势!

    这样的结论被统治者默契地隐藏起来——他们坚定地认为。在找到另外的繁衍的道路之前,这样危险的讯息并不适合对所有的先民公开;他们宁愿独自面对“阴影”带来的恐惧。也不愿意将这近乎于绝望的恐惧散播到整个族群中。

    统治者们其实都很清楚,“核心分割手术”其实是在透支先民这个种族的潜力;他们也很清楚。“核心分割手术”随时都有可能触碰到那个“理论上的极限”;他们更清楚的是,一旦接触到那个“理论上的极限”,他们拼命想要隐藏起来的“阴影”就会毫无遮拦地显露在每一个人的面前,并且将最终的绝望带给每一个人——他们都相信,这会是一场史无前例的灾难!

    对于逃亡者领袖来说,“阴影”带来的压力更大——在过去的几十个世纪里,不断有“探险者”和莽撞的逃亡者消失在“不稳定空间”里;尽管统计数据表明,先民的人口数量在这几十个世纪里增加了接近百分之十一,但是。在这个曾经的统治者眼里,先民的人口数量已经减少了许多了。

    在他的眼里,每有两个“探险者”消失在“不稳定空间”里,就意味着有“数十个乃至数百个先民”被确认“死亡”;就意味着先民这个种族的“理论人口上限”降低了一点点;也就意味着,先民这个种族朝着“灭亡”的方向前进了一小步。

    这就是他为什么会顶着巨大的舆论压力也要严格控制“探险者”的数量的原因——他无法“慷慨”地送自己的族人去死!

    “两个探险者”已经是他所能接受的极限——如果不是“一个人”实在是难以应付“探索”可能面临的困难的话,他甚至不会奢侈地一次派出“两个人”;如果不是他还抱着“从异世界寻找到‘繁衍’的道路”的想法的话,他可能连“一个人”都舍不得派出去!

    是的,他坚持要执行“探索计划”,不仅仅是他想要寻找到一个“安全的世界”;他不仅仅是想找到一个庇护所。不仅仅是想带着所有的逃亡者离开这个越来越危险的世界,他还想要从异世界寻找到“繁衍之路”,想要寻找到彻底解决笼罩在先民这个种族头顶上的阴影的方法!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会将选择“探险者”的权利下放到自己的支持者手中的原因——“黑暗核心”上发生的“奇妙的变化”让他看到了一丝希望;与“从异世界寻找可能的道路”相比,研究“黑暗核心”似乎更容易取得成果——如果他能搞清楚。为什么统治者的核心被切割后会成长到原来的大小的话,他就有可能找到“无限切割核心”的方法;如果先民的核心能够“无限被切割”的话,也就意味着先民这个种族可以不断地繁衍下去!

    在将绝大部分权利全部下放给自己的支持者。在将所有的工作、所有的责任全部交给自己的支持者之后,他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对“黑暗核心”的研究之上。他吩咐过自己的支持者。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的话,千万不要去打搅他——他所说的重要的事包括:“有探险者从不稳定空间里走出来”、“有准确的‘异世界’的讯息传回来”、“大量的逃亡者试图偷偷进入不稳定空间”。

    在他的预计中。他可能会有几十个乃至上百个世纪的“绝对安静的时间”来进行实验——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实验才刚刚开始不久,就被“不速之客”给打断了。

    “你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恢复了健康!”

    直到“不速之客”站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的视线才离开了正在被观察的“黑暗核心”;当他抬起头的时候,他立即就被眼前熟悉的身影给震惊到了:“虽然很高兴能这么快看到健康的你,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会儿事?”

    让他震惊不已的“不速之客”其实就是那个和他交谈过的统治者——逃亡者领袖以为他可能需要上百个世纪才能恢复健康,却没有想到只是几个世纪过去,他就再一次站到了他的面前。

    统治者的状态看起来很好——至少。他说话的时候中气很足:“哈哈,看到我是不是很惊喜?”

    这个统治者完全不在意身后跟着的几个战战兢兢的逃亡者——他们本来是这个营地的境界兵。但是他们根本无法阻拦强大的统治者,特别是当这个强大的统治者以一种“谁也别想拦住我”的莽撞姿态冲过来的时候;他们其实在一开始发现这个冲过来的统治者的时候就像通知他们的领袖了。可惜的是,他们的领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观察实验中,并没有注意到他们发送的警报;逃亡者领袖可能已经接收到了警戒兵发送的警报讯息,但是,这些不起眼的讯息很可能被他刻意忽略了,毕竟,在实验的时候,他最关注地还是从实验样本上得到的讯息;提高警报的等级可能会吸引他的注意,但是这些警戒兵并不敢这样做。因为逃亡者领袖并没有将“统治者袭来”列为“特别重要的事”。

    这就造成了现在这样的场面——统治者大大咧咧地和逃亡者领袖打招呼,并且还想伸出手来拍拍逃亡者领袖的肩膀,这个样子看起来就好像统治者正打算要袭击逃亡者领袖一样;逃亡者领袖一脸茫然,显然他的脑子还被无数的实验数据给占据着,所以他看起来就好像是被吓住了一样,没有做任何的动作,也没有躲闪统治者伸过来的手;警戒兵带着一脸恐惧与自责的表情站在统治者的身后——他们恐惧是因为统治者带来的巨大的压迫感,他们自责是因为他们自觉没有完成自己的使命。

    当统治者的手就要伸到逃亡者领袖的脸上的时候,那些被恐惧和自责支配着的警戒兵终于动了起来——他们一面发出尖锐的警报声。一面朝着统治者冲了过来!

    警戒兵发出来的警报声终于引起了逃亡者领袖的注意——他那被实验数据塞得满满的脑袋终于在这个时候清理出了一个角落,让他的脑筋可以稍微地动弹一下:“别担心,他不是敌人!”

    他先是对就快要暴走的警戒兵说了一声,让那些就快要暴走的警戒兵恢复了平静。然后才转头看向正在尴尬地抬着手进退两难的统治者。

    看着那只就快碰到自己肩头的手,他终于知道出了什么事。

    “说吧,你怎么能这么快恢复健康?”

    他一面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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