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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发表的心情下面几条评论都是关于悼念她那位朋友和安慰她的话。俊看了,只恨自己没办法陪在她身边,给她一个结实的肩膀依靠,也不能亲口对她说些安慰和开导的话,唯有透过消息传达这些话的份儿。
“想哭就哭出来吧,然后,带着你朋友的那份一起,坚强的生活下去”把这些话发过去的时候,她的头像又暗了下来。
教学楼是排对排式的,两边的走廊连接起高中部和初中部的楼层。晚自修结束前,他通过空中走廊,走到初中部那边,向高中部这边的楼层眺望。
独自在轻风徐徐的顶楼观望,背后倚着的尽是黑暗,对面却热闹非凡——终于下课了!度过难熬的晚自修后,这些学弟学妹都兴冲冲的赶着回宿舍,一些感觉敏锐的还会回头望向这边的俊,讶异他在那漆黑的天台上干什么,是不是偷窥狂,或者是想不开之类的。
偏偏是她不在学校的时候,他才到这里看她下课了没,手里攥着几张空白的练习题,两眼却专注地留意着打那走过的每一个女孩的一举一动。可惜,见不到她抱着一脸沮丧,转身,回去睡觉算了——
“喂。”
一回头,就撞见一张脸,还冲他喊着,差点没吓出魂来。仔细一看,才知道是哪路神仙,松了一口气。
“呼,原来是你。”他拍了拍枫的肩膀,缓缓走开。
“你大晚上的在这里干嘛啊?对着那头的师妹看是吗?”难得枫好奇的问。
“我哪有那么猥琐!上来吹吹风而已。倒是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赶紧不动声色地用声东击西、反客为主两招来转移话题。
“你说我?我在这里读书啊,不是早跟你说过了。”
“你?什么时候说过?”俊继续疑惑下去。
枫叹了口气,瞥了他一眼回道:“好吧,我没跟你说过。我现在读高一,是你的师弟了。师兄,请多多关照。”
“哈哈,我只关照师妹的,”听到这,枫攥了下拳头,“这么说来,上次你那么急着要拿悬赏金也是为了交学费咯?”
“别再提那悬赏金!”那仨字一出,枫就像猫见了耗子一样激动。
“为什么?”俊好奇的追问。
“100美金啊!才100美金,忙活了一晚上就这么点钱!根本不够我三天的零花钱!”枫压抑不住悲愤,“害得我那么兴奋的陪他们去了趟警察局,你猜警察们说什么了,‘就凭你这个小鬼怎么可能抓住死神啊’我当下就只有一个念头:血染他警局!”
“那你”俊笑着想说话,却立刻被打断了。
“死神制止了我,他叫我别要那悬赏金,倒是把他家存私房钱的地方告诉了我后,我就去拿了。”
“结果就这样啦?”
“恩,估计,我塞回警察们嘴里的钱可以让他在牢里少受点苦。”枫几分得意的说着。
“其实,我真的想说句‘干得漂亮!’啊,可惜说不出口。”俊看枫偷乐着无奈的回道。
“算了吧。这是最好的结果了。喂,你还不回去休息吗?等下舍管就要去查房了。”
俊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答道:“好,一起回去吧。”
几天后,高一年级的新生军训因为几场大雨,宣布结束了,她,也该回来了。见面的时机,也算成熟了。
“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你是谁,那么神秘干嘛啊你!”当她气呼呼的发了这条消息来时,你不知道俊笑得多高兴,但他就爱,却又稍微明确一点的告诉她:
“想知道啊?晚上再告诉??。”
在她回了个撇嘴的表情数小时之后,就到了晚上。
“我在下面看到??了。”行动,俊开始传话。
“是吗、哪一个是你?”
“下来了??就知道。”
“不要了吧、、”
“下来,我就让你知道我是谁,还有东西要给??。”
“哦、、”
俊在那个几分熟悉的楼道口,等待着她的大驾光临。等得有点久啊,难道她不相信我,不敢下来了吗?就在他疑虑重重的时刻,一位穿着校服外套、长发飘飘的女孩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她正四处张望着,似乎没发现有人在,怕是被人耍了一道,急着回去了——
“喂,这边。”俊一下喊住她。听到这声叫唤,她急忙回过头来,长发随风摆动起来,如丝飘逸,哈,真是很可爱的样子,那张脸,不知道是因为这两天感冒了变得那么红还是害羞紧张变得那么红呢?总之,就是一脸喜气,让人看了就觉得诱人啊。
这几天天凉了,流行感冒传染得厉害,她也算赶上了“潮流”,只是流鼻涕打喷嚏实在不好受。
“??现在看到本尊了,有啥感受啊?”俊凝视着她的眼睛,瞥一瞥那红红的脸,笑着问。
她只尴尬的笑着,不说话。俊亮出藏在身后的东西,递到她手上,她惊奇的盯着手里的东西。
“给??的,刚刚我说要给??的东西。记得泡来喝喔。”
这句话一出口,更叫她的心跳加速了,仿佛站在她面前的俊都听得到这小鹿乱撞般的心跳声。
“谢谢”她用袖子盖住的手捂着嘴说,怕感冒传染给他。这时竟变得像埃及艳后一样,那双弯弯的眼睛眯着,似笑非笑,迷倒众生,还好俊他抵挡得住。
幽会,他嘴里还叼着棒棒糖,看她笑得如此婉约,就掏出口袋里那根棒棒糖,塞到她手里,不管她怎么拒绝都得收下。
纵使此刻百感交集,好多好多问题想问,好多好多话想说,俩人还是相顾无言,以最甜蜜的微笑彼此交流着。
她转身上楼梯时,他伸手过去,摸了一下她的头,那顺滑的长发竟令他的手一下滑了下来。要到转角时,她回过脸来望望他,又笑着回过头去,拿着那杯奶茶和一根棒棒糖进了班里。
她终于又笑了,又能看到她开心的笑了!而且,她的头发摸起来好舒服,那柔顺的触感真叫人久久不能忘怀。
“谢谢你的礼物[笑脸]”
看到这则消息传来,他想起了周董拍的那段奶茶广告:
江语晨:“我是你的什么?”
周董:“??是我的优乐美。”
江语晨:“哈?原来我是奶茶啊!”(一脸惊讶状)
周董:“这样,我就能把??捧在手心里了!”(说完小俩口依偎在一起)
想起来,真觉得好肉麻,又好甜蜜的说,似乎,还有点血腥啊——说要把她捧在手心里的话
第八章 杀手()
暗杀者,或者说杀手,是潜伏于黑暗之中的一把把锋利的匕首,随时都可能刺入你的大腿、剁下你的手指、切开你的脖子并拧下你的头颅他们在你身边时与其他人一样普通,让你看不出有什么不同,越高级的杀手越懂得伪装自己,在暗杀时,他们就是夜里的鸱?,在掩饰时,他们堪比热带植物枝叶上的变色龙。
懂得卖人情的人手头宽裕时,喜欢请客吃饭,客人不好意思抢着付账时,他们会说一句“谈钱伤感情”,就直接让客人的手自觉的缩回去,尽管此时此地并不是说这句话的最佳时间和场合。但暗杀者就不同,不管多少次,你要“请客吃饭”他们都奉陪到底,只要你拿得出让他们满意的价钱,只不过他们还得为你出一份力——替你神不知鬼不觉地拔除你的肉中刺、眼中钉。
太阳伞遮挡了*辣的阳光,投下一团阴影。
“这是我们头目拜托你们的对象。”边说,戴着副“雷朋”墨镜的男子递出照片。
“呵,这次的猎物有点大只呀。”一身西装笔挺的年轻男士笑着说,眼睛眯着,视线却一刻不离开那张照片上的人的脸,同时对周遭的一举一动保持两百分的警惕。
戴墨镜的男子认真地注视着眼前这个狡猾的生意人,拉出一个皮箱。
“钱的事儿你不必担心,这是定金,要打开来看一下吗?”
望着这沉甸甸的皮箱子,西装男士优雅地笑了,把眼睛眯得更细长,露出洁白的牙齿,安抚着说:
“不用了,相信你们财团和组织的实力和信誉。别太介意我刚刚的失礼啊,呵呵”
“那就拜托了,相关消息报道一出来我们就付剩下的。”
“好好等消息吧——”西装男士喝了口柠檬汁,在几个黑衣墨镜的男子注视下,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那谜一样的微笑在他们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城市的中心位置,马路两边成排的欧式建筑气势恢宏的展现在路人眼前,这些富丽堂皇的建筑都属于一个家族所有。这个家族,呵,一提起这个家族人们都不由自主地变得谨慎起来,他们是这一带最令人敬畏的一群人,一族人都是可怕的怪物——人们总是咽口唾沫才说出这句话,这个家族名为“梁门”——最恶名昭著的杀手家族。
“今天很热闹啊。”一个小孩伸着懒腰,朝着眼前围成一团的族人说。
回应他的,却是一阵阴冷的沉默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了大人们争吵似的谈话。
“麻烦你下次别接这种不划算的生意好吗?搞得我们还得举手表决”一位满脸刀疤的男子举起手,对那位西装男士说。
听到这话,旁边一位背着把大刀的男子不耐烦地插话:
“你不愿意去就别去,少在那叽叽歪歪!”
“我去,我当然去!”刀疤男急着道。
这时候,一位须发皆白的长老站出来,庄重地宣布表决的结果:
“决定完毕——留下‘青’和‘白’,其余的按计划行动。”
结果一出,名单内的人便飞也似的夺门而出,不一会儿就没了踪影。现场只有五个人坐着,再加上站在一边看热闹的那个小孩。
“搞什么啊,这次我得留下来看家啊!”披着件雪花一样白的大褂的男子抱怨起来,翘起了二郎腿,露出一只大脚丫。
西装男士戴起斯文的眼镜,伸脚踢了他一脚。
“收起你的脚,难看且恶心死了,别像个原始人一样!”
白大褂瞥他一眼,回道:
“科学研究表明,光着脚走路养生保健,而且,根据我的亲身体验,光起脚真的比穿着鞋舒服,光脚跑起来比原来穿鞋跑大概提升了10公里——我说的是时速哦!”
只是话一说完,他就把脚缩了回去,乖乖端坐起来,因为他看见西装男士手指伸到了镜框下方,准备摘下眼镜。
“呵呵,真是个没耐心的大哥,对吧——枫?”他边说便拉拢旁边站着的小孩。
“你还是少说点话吧,‘青’大哥他在谈生意的时候耗费太多耐心了,回来总会不耐烦的。”枫应道。
“好吧,看在枫小弟的面子上,我就少说点话喽。”说着把藏在桌子底下的鞋穿了回去。
另一边,行动的族人们来到一幢别墅周围。
“谁?!”女仆在冲咖啡时,发现了异常的动静。
“什么事啊?”房间里传来浑厚的嗓音。他摘下老花眼镜,手指揉了揉印堂。桌子上堆满白花花的文件纸,书桌前后都是塞满书籍的书架。
等了一阵子都没人回应,他便穿起毛茸茸的拖鞋走出房间。
“怎么啦?”他边走边问,看着背对着他的女仆忙些什么,停下脚步。
女仆听了,转过身来,抱着歉意的微笑,回答:
“没事儿,刚刚有只调皮的猫闯进来了。”
“所以你被吓到了是吧?胆子放大点,只是只小动物,别被小动物吓坏了。”
女仆恭敬地鞠一躬,“知道了。这是您的咖啡。”说完把咖啡递给他。
他一手接过咖啡,一手戴起老花眼镜,端详着咖啡杯。
“这杯咖啡倒掉吧,再冲一杯。”
此话一出,叫女仆怔了一下,连忙问道:
“怎么啦?这个不合您口味吗?”
“是吧只是觉得,这上面的红印有点奇怪,我在想,是不是你在上面留下的唇印”他抬起头来再端详着女仆。
“哈哈,哈哈哈哈,果然是老奸巨猾。”女仆竟手按着额头大笑起来。他一脸的狐疑化作了不安。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假扮我的女仆,还有,你把我的仆人们都藏到哪里去了?警卫!警卫!”伴随着一连串的疑问脱口而出的,还有从他喉咙深处喷出来的鲜血
“再见了——总理先生!我们会为你祈祷的!”眼前的女仆撕开脸上的假皮,露出一张更加魅惑的脸。她手里的匕首,已深深刺入老人家的心脏里。
“你”话音颤得九曲回肠,余音绕梁之际,他整个人已经重重的倒在地上。
门外,刀疤男正对着一具具新鲜的尸体清点着。
“9,10,11,12,13!13个,我砍了13个,你刚刚说你砍死多少个来着?”他兴奋地问背着大刀的男子。
“12。”
“哈哈哈!我又赢了,晚上记得请宵夜哦!”说这话的时候,两把刀还不停的滴着鲜血。
“随你便。”不屑地丢开大刀,掏出兜里的酒瓶,拇指撬开瓶盖,痛快地喝了起来。
“喂,你们两个,赶紧收拾收拾回去了。”穿着女仆装的女孩出来了。
“切,我还没玩过瘾呢!这些人太不经打了。”
“你想上明天的报纸头条吗?”就在刀疤男发牢骚时,她就到了他耳边,说了这句恐吓的话。
“还是不要了,哥还不想那么早出名,这回就听你的好了,‘朱雀’妹妹。”
“啧——别擅自在我代号后面加个‘雀’字,你个混蛋!”说着那张妖媚的脸气得胀起来。
看到这,刀疤男忍不住耻笑起来,笑着说:
“要我直接叫你——‘猪’妹妹也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你!”
“好了。别再打闹了。我把他们的尸体处理完了,即刻回去。”突然现出一位湛蓝色头发的男子,听这口气,再看其架势,应该就是这次行动的指挥人。
“好。”“好吧。”
喝酒的男子听到命令后,也收回大刀,跟着指挥走了。
这一切,都被远处的山上一位举着望远镜眺望的女子看在眼里。在杀手们离开现场后,她随即也离开了。
第二天,各大新闻媒体的头条,刊登的都是总理遇刺身亡的消息
第九章 激斗()
杀手就是“酷”与“冷”的代名词。酷,在于他们动作快得迅雷不及掩耳;冷,则是源于他们的冷血无情,只为完成任务卖命。但是这一次,角色将调换过来,倘若杀手变成被追杀的目标,又会是怎样的结果?
一幅幅煞白的挽联,映在前来哀悼的政要们悲伤的脸上,仿佛打开了连接另一个世界的通道,窥见了另一头的可怖,僵硬的表情泄露出他们内心的恐惧。花圈排列得最整齐的那片地方,躺着的是一国总理冰凉的遗体,伴随着伤感的哀悼乐,他的灵魂将一点点地超脱。没有家人来参加这场葬礼,妻子在他事业有成的时候远在天堂为他微笑祝福,子女呢?原本是有一个儿子的,但在妻子过世后不久,儿子也不幸夭折了。他靠的是一腔热血、满怀的斗志以及精忠报国的信念一步步坐上总理的位置。在职期间政绩显著,不失为日理万机的“管理机器”。人们常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套在这位勤劳尽责的领导人身上,似乎有了张冠李戴的味道。
默哀之后,怀着沉痛的心情,主席温儒发表了哀悼词,电视和网络媒体直播了他的讲话,向全国人民传达着他对部下兼同志的悼念之情和对暗杀者及其幕后指使者的强烈愤慨。
在哀悼会前的晚上,会厅里坐满了说话最具分量的领导人,他们凝重的神情掩盖不住心中的气愤。熠熠的灯光照在会厅正上方的天花板上,让那颗伸张得尖锐无比的红色五角星更加的耀眼夺目。长达5小时的会议,不仅决出了新一任的总理候选人,还制定了应对这一恶劣事件的方针策略。其中,最受瞩目的当属如何处置暗杀者和犯罪团伙的决定。
在高大而宽敞的欧式饭厅里,与哀悼会用时进行的,是这群胜利者的庆功宴会。
“哈哈哈——真是爽快!”刀疤男高举酒杯大笑道,另一只手抚摸着皮箱里的一叠叠钞票。
“怎么你的都是现金啊?”喝了口红酒的‘朱’感到奇怪,只见她身穿一条粉若红鹤的小洋裙,煞是可爱。
站在一旁微笑的‘蓝’回道:“他一直都很喜欢数钞票,就把拿到的现金全给他了,如果你也想要,我可以帮你换的喔。”
“呵,您的好意我心领了,队长,”说着,她凑到他耳边温柔地说,“如果您能陪我出去外面走走,看看风景,我倒是不会拒绝!”话一完还送他一个闪亮的眨眼。
“哦,那就出去吧。”‘蓝’搂着她的蛮腰,一脸笑容。这可乐坏了她,赶紧拉起他的手往屋外走着。
她脸泛着红晕,小心翼翼地握紧队长的手,难得第一次和自己最崇拜的男人出来散步,他平时都为忙碌的工作倾尽心力,根本就没时间做别的事,就只有庆功宴会这样闲余的时候,才好不容易能与他牵手独处。
“哟,小俩口出来闲逛呀?”突然从林荫大道的上空传来这声不祥的问候。
“喔——‘鱼’,咱们还是想办法暂时回避一下吧,别当了电灯泡啦!”又传来一个声音,声音尖锐,语调轻蔑。
听着这两个陌生的声音,俩人相顾一笑,回头瞬间,“唰——”跳到声音传出的方向,分别发现一个肥胖的男人和一个瘦小的女人。蹬住枝桠,猛地甩出一脚——
“嘭——”“嘭——”两人相继被踹到地上,痛得在地上打起滚,嘴里大声嚷嚷起来:
“妈呀!要不要这么狠啊!磕得我后脑勺好疼呀!”肥胖的男人抱头抱怨着,旁边摸着屁股的瘦小女人安慰着:
“没事吧——‘瓶儿’?奶奶的,摔得姑奶奶的屁股贼疼啊!”二人的表情却没有痛苦的表示,有的,是低头一瞬的阴笑。
落回地上的‘朱’压抑的问道:“‘鱼’?还有‘瓶’?队长,难道他们两个是四”
“恩,应该错不了,挨了我们一脚也像个没事人似的在地上抱怨,耐打程度超乎常人。”‘蓝’脱下身上的外套,低头看着手上的伤口正鲜血直流。
“哟呵——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