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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横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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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由于内力作祟,没有练成肌肉男,但是狂野之气已然显露无疑,如此,陆展元才稍微满意。

八年来,还有一件事是陆展元最是气恼抓狂,当初看《倚天》之时,张无忌只用了四、五年的时间就把《九阳神功》练到了小成,又臭屁地在乾坤袋中达到了大成,可为什么自己八年来日夜不辍,心无旁骛地辛勤练功,到如今才堪堪达到第六重?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殊不知,张无忌能够在那么短时间里把《九阳神功》练到小成,是有原因的,当初他受寒毒困扰,被张三丰这个非人类用强横的武当九阳功疏通经脉,压制寒毒,九阳内力与寒毒在他的经脉中互相冲突,已经把他的经脉拓宽的不象样了,这样就大大缩短了第二、三两重的时间,后来他又被医仙用药物压制寒毒,用药的同时避免不了又为他洗涤了身体和经脉中的杂质,相当于半个易筋煅骨,这样又缩短了第一、二两重的时间,而他在昆仑山下的世外桃园中,每天都会食用含有大量灵气的蟠桃,多少都会有助于他聚集内力,这样又缩短了他内力累积的过程,所以在种种先决条件下张无忌才会在短短四、五年的时间就把九阳神功练至小成。

而陆展元的武学见识也只是通过陆昌宗这个低手来了解那么一星半点,人家张无忌的启蒙老师是张五侠和金毛狮王,中间教导者是张三丰,你一没张无忌的丰厚底蕴,二没有张无忌的武学见识,怎么跟人家比啊,要知道你光易筋煅骨就用了三年,疏通穴道用了一年,拓宽经脉结果用了四年,不能不说还真是让人想痛扁你一顿。

不过就算陆展元只修炼到九阳神功的第六重,但放眼江湖能在内力上胜过他的亦为数不多。现在他的内力修炼已经到一个累积的长期时期,这是一点也强求不来的,只能和时间耗着。陆展元此时的“千影风行”也略有小成,只是身法过与繁奥,他还没有完全研究透彻,谁叫这身法只有文字说明,没图画释义,象人家逍遥派就比这聪明多了,给你几千个脚印,不懂周易也学的会。想来那空不落一定也看不懂才会只学到了轻功的皮毛,不然怎么会被王处一追的到,还偷袭成功。因此这些身法也只能以后慢慢研究了。

现在陆展元最缺的就是武功招式了,他八年来把家传刀法招式和少林长拳都练的滚瓜烂熟,可威力却小的可怜,也和精妙搭不上边。支开了在一边聒噪的陆立鼎,陆展元再一次的开始盘算到何处才能取得厉害的武功招式。沉思良久,陆展元猛地眼睛一亮,嘿嘿,怎么能把那个地方给忘了,刚刚还在心里想到它呢。

不错,陆展元想到的就是逍遥派,具体的说是天山灵鹫宫,他清楚的记得那里有可以和降龙十八掌、六脉神剑相媲美的天山六阳掌,又有集剑法、刀法、鞭法、枪法、爪法、掌法、擒拿手等等为一体的天山折梅手。这些武功正是他现在短缺的,为了自己将来能在江湖上我行我素、横行霸道、无所谓惧,只有把自己武装的全面起来,所以陆展元猛地站起,挥手决定,他要去天山灵鹫宫里偷秘籍!

第九章 巧定上山计

天山远在西域,离嘉兴万里迢迢,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返回。陆展没有向陆昌宗请示,再一次故技重施,留书一封言道自己已然长大,去闯荡江湖了,然后趁夜深之时潇洒地飘然而去,当然,包裹里顺便稍走了家中的上百两银子,想来陆昌宗发现之时,定会怒气冲天,吹胡子瞪眼吧。

其实,陆展元并不是不想打声招呼再走,毕竟在宋朝他这么大的基本上已算成年了,许多世家子弟到这个年龄都已成婚。可他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总不能告诉陆昌宗说自己要去天山行那偷窃之事吧,所以还是先斩后奏来的稳当。

日行复日行,一个多月来,陆展元白昼赶路,夜晚休息,错过了住店就露宿荒野,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一路马不停蹄终于来到极西之地,也就是后世的新疆地界,现在统称为西域。

引马慢行在街道上,到处都是高鼻梁深眼窝,头裹盘布的异样人士,不过陆展元前世各种各样的人都见过,所以也就不足为奇。路两边几乎都是临时的地摊,铺上一块毛毯,把要卖的东西摆在上面就是一个摊子了。摊主门嘴里叽里咕噜地叫卖着,虽然陆展元精通梵文,可这西域的地方语言还是一窍不通,听的云里雾里,不知所谓。

行至一酒店前,门外的小厮大概经常接待来自中原的人,虽然碧眼高鼻,但见陆展元的莫样装束后,迎上来就是一口流利的大宋官方语言,道:“尊敬的远方客人,您是住店还是饮点酒水?”

“给我来点酒菜,我吃完饭还要赶路。”陆展元把马交给小厮栓好,进入店中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此地偏远,店中食客不多,很快酒菜便一一呈上,陆展元挥退小二便一阵狼吞虎咽,感觉腹中七分饱之后才斟了杯酒,一边思考,一边慢慢品尝。

这里离天山已经不远,大概再赶个一天半天就能到了,可灵鹫宫地处险要,要进去只有一条天险之路,并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进得宫去,自己想要偷偷进去不被发现几乎不可能,若凭借一身功力强闯而上,乃是不智之举,谁知道现在灵鹫宫里有没有象天山童姥巫行云那样强到变态的家伙啊,还是不要硬闯的为妙。

既然不能硬闯,又不能潜入,那就只有从正门光明正大的拜山这条路可走了,可是以什么理由上山呢?理由不够充分人家凭什么见你,还得想一个万全的理由才行。正在陆展元愁眉苦脸、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街道上一阵喧哗骚乱,时不时夹杂着呵骂声和哭喊声。

陆展元好奇心起,付了酒菜钱走出店门去一窥究竟。只见四个俊俏的白衣青年走在前头,后面还有两个同样俊俏的白衣青年手拖着一个相貌清丽的农家少女,一个中年妇女在后方哭喊却不敢上前阻拦,看情形竟然是一起强抢民女的事件。可四周的行人却远远的避开,而摆摊的商众象没有看见一般仍自顾地叫卖。这是为何?

顾不上疑惑,陆展元大侠梦喷发,心道一身所学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他一声断呵:“住手!”这一声夹杂着内力而出,响如炸雷,顿时把满街道的人都镇住了,刚刚繁闹的街市此时却鸦雀无声、落针可闻。陆展元心中得意连连,怪不的那些大侠打抱不平之前都喜欢吼上一嗓子,原来这么过瘾的啊。

见众人都疑惑地看着自己,陆展元忙咳嗽一声,正气凌然的说道:“光天化日之下,尔等竟行这强抢民女之事,眼中还有王法吗?”说罢胸一挺准备接受众人仰慕的眼神,可眼睛的余光瞟去,只见众人一副看白痴的眼光的看着他,其中夹杂着可惜、怜悯、嘲弄等色彩,就连那个跟在后面哭喊的妇女也惊诧地愕然在地,眼中充满着不可思意,仿佛不敢确认竟然会有人挺身而出一般。这都是怎么了?难道都没见过英雄救美吗?自己无动于衷,难道还不让别人救啊?

“大胆狂徒!是谁借你的胆子竟敢阻碍白驼山办事!”其中一个青年语音清脆,说的竟是汉语,只见其娇呵一声,手里的皮鞭便向陆展元挥来。

啥?白驼山?那不是西毒欧阳锋的地盘吗?陆展元侧身闪过皮鞭,转首仔细一瞧,果然这些白衣青年都是女子所扮,就说嘛,除了他以外哪里会有那么多俊俏的少年嘛,难怪那些人不敢阻拦,原来此处竟是受白驼山管辖。看着这些女子,他又心下嘀咕,现在他的武功还没有大成,到底要不要得罪西毒呢?可临阵退缩又不是自己的性格,管还是不管一时倒犯难起来。

那领头的白衣青年,哦,应该说女子,见陆展元听到白驼山之名脸现难色,以为被庄主名声所吓,顿时趾高气扬起来,“哼,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阻拦少主选姬,只要你乖乖地磕头认错,我说不定突发慈悲放了你也未可!”

“呵呵……”陆展元被逗笑了,在上一世向来只有他让别人磕头的份,哪有别人让自己屈膝的时候,这些狗仗人势的无知女,不知死活的还不定是谁呢。陆展元心想反正以后免不了要得罪西毒,此时自己身具神功,难道还怕他不成?于是眼睛一转,突然想捉弄一下这些女子,他故作为难的道:“原来几位竟是白驼山的人,失敬失敬,白驼山威镇江湖,小子岂敢招惹,但几位口说无凭,你们要如何证明自己就是那白驼山之人呢?若是冒名顶替,那自又当别论。”

那领头女子本来面露得意,可竟然见这小子对她们的身份表示怀疑,当真可恶,可不向他证明的话,岂不是变相承认自己是假的了,哼,就证明给你看,然后在一剑杀了你。

“大姐,和他罗嗦什么,杀了得了!”后面一女子不耐烦的叫了一声,领头的女子玉手一挡,掏出一枚金色的令牌道:“我们不能让人以为是冒名顶替的,哼!这是白驼山的少主令牌,天下间只此一枚,别人休想仿冒,这样你还有什么疑惑吗?没有的话那就领死吧!”

不等女子说完,陆展元施展轻功,带动一串幻影,空空妙手之下,那女子手中的令牌就易了主。呛呛呛!六女纷纷把出佩剑,吆喝道:“大胆!快把少主令还来!”

陆展元翻弄着手中的令牌,说道:“欧阳克还真是没品位,做个令牌竟然用黄金打造,他还有没有用白银打造的东西啊?真俗!”

众女被他刚才的一身轻功所慑,又听他说出少主的名字,不敢轻举妄动,听见陆展元侮辱自家少主心中恼怒,可又敢怒不敢言,纷纷瞪着一双妙目盯着陆展元。陆展元见众女还忍的住又接着说道:“这块金子不知道是真是假,别不是里面放的铅疙瘩,外面镀上一层金吧?就欧阳克那小气样,我看有可能,要我说,既然没钱就别撑大款,这令牌做的也不特别,黄金谁没有,好歹你也用什么特殊的材料,比如寒铁,不然玄铁也成……玄铁?啊,我想到办法了,哈哈……真是多亏了这个破令牌,恩,我决定了,这块令牌我收藏了!”

第十章 惩恶女,遇欧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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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敢!?”领头的女子对陆展元为何突然兴高采烈不明所以,但他最后一句要收藏自家少主的令牌还是听的清清楚楚,在江湖上此等举动那是赤裸裸的侮辱,这口气如何咽的下,终于忍不住挥剑向陆展元刺去。

“哼!不知所谓!”陆展元手抓令牌,九阳神功运转,令牌上泛起一层金光,就在对方剑尖刺至眼前之时,陆展元以令牌相迎,当的一声,那女子的三尺青锋寸寸折断,女子娇叫一声,蹭蹭蹭倒退数步,噗地吐出一口鲜血,而握剑的手则虎口崩裂,颤抖不已。

其余五人见大姐受伤,两人急忙相扶查看,另外三人则挡在陆展元与她们之间,怒视着陆展元,却是不敢再上前相斗。陆展元知道对付这些武功低微而又难缠的女子,就须一次把她们都镇住,不然被一大帮女妇人惦记,两个字:有的烦。

那受伤的女子心中骇然,这人是从哪冒出来的?怎么内力如此强横,就连少主也相形见拙远远不如,也许只有老主人才能比的过他吧。看他一副蔑视少主的神情,恐怕与少主曾有间隙,不行,此事定要快快禀报少主,让他多做防范,今日得罪如此高手,只怕免不了要受责罚了。“阁下功力深厚,在下佩服,这一次我们认栽,不知阁下可否告之名号,好让我们知道栽在何人之手。”那女子挣扎着站起,仍扮做男士状拱手相询。

白驼山从不吃亏,让他们吃亏的人都已经死了,虽然女子现在服软,但内心却在计较着让老主人报复,所以一定得问清楚对方身份。可另外几女却不知她心中所想,都大大不服,虽然大姐被对方一招逼伤,但对方靠的是强横的内力,她们人多,一拥而上,就不相信不能把他的人留下。于是纷纷诧异地看向那领头的女子。领头的女子摆摆手示意她自由道理,便转首凝望陆展元等待他回答。

陆展元两眼一翻,道:“我白痴啊,留下名号等着你们报复。虽然我不惧怕欧阳锋,但是成天担心一个号称‘西毒’的人暗算多划不来,所以想报复我就等下次凑巧碰上再说吧。我还有要事待办,没空和你们玩了,拜拜!”说罢风骚地挥挥手,转身就欲离去。

此时就显出陆展元的江湖经验少了,在敌人攻击范围内就突然转身,把背后一大块地方袒露在对方眼前,摆明着找抽的吗。那三个女子眼见有利可乘,不顾大姐的眼神劝阻,唰的各自洒出一把暗器,这暗器乃是银梭,梭头尖利,梭身两旁极为锋锐,打中了势必丧命。

陆展元忽听得身后有数道破空之声传来,忙提气转身,双掌平推,强烈的掌风把一蓬暗器尽数送回,扑扑扑几声,暗器各自打在了三个女子身上,三女内力不足,掷投暗器的力度不高,碰上陆展元雄厚的内力当然轻松就被逼回,真是作茧自缚、自作自受。三女面色发青,这暗器上被她们涂上了见血封喉的毒药,根本不曾配备解药,惊慌恐惧之中,双手扒着喉咙,只来得及哀号几声,便七窍流血而死。

陆展元脸色微变,幸亏这暗器没有打在他身上,不然凭借自己现在还未小成的九阳神功,肯定无法抵御如此之毒。见这些女子歹毒至此,陆展元脚踏“千影步伐”,瞬间闪到剩下三女的身边,以查拳中的一式错骨手,喀嚓喀嚓三响折断了她们的右手,虽然查拳的这一式错骨手差强人意,但在他雄厚的内力下却略显威力。“哼!这是对你们暗器上猝毒所施的惩戒,告诉欧阳克,拿走他令牌的是陆展元!”说罢再次转身离去。自此,陆展元的名号正式出现在江湖;不是他不知道斩草除根,而是看见他杀人的太多了,这里是白驼山的地盘,欧阳克随便找个人一问,也能找到他,况且他也不怕白驼山的报复。

城边的一家打铁铺内,陆展元坐在一边饮着粗茶,铁匠师徒二人正在来回忙碌,一个雕刻模具,一个在煅烧一小块玄铁。

陆展元想到上灵鹫宫的方法就是以空空门当代传人的身份,前去拜山,在那本空空秘籍最后一页有一块令牌的正反两面图案,秘籍上记载,那是逍遥子在赌输于空空门的那位先辈之后,送给他的逍遥玄铁令,言道:那是逍遥派与掌门玉扳指同等级的信物,若空空门后人持此物前来拜访,逍遥门定当扫榻相迎,此后江湖上只有你空空门知道我逍遥派,旁人若耳闻或目睹,定要他不能存活于世。

陆展元一直都不曾把自己归于空空门传人,所以只是对秘籍上的修炼方法感兴趣,而对那些文献记载只是粗略瞥了一遍便不再过问,所以一时没有想到这么名正言顺的办法也就无可厚非了,如今陆展元虽然没有那块逍遥玄铁令,但照着图样再造一枚还是可以的,想来逍遥派的传人也未曾见过这枚令牌吧,毕竟与掌门信物同一等级,应该只此一枚,而真正的那枚令牌也不知道被空空门哪位同志给遗失了,现在拿着逍遥派门人只能在文献记载中才能看到的假令牌,应该也能糊弄过去吧。

天色渐晚,晚霞拖长了行人的影子,映的行人脸色红红。经过铁匠师徒两人的不懈努力,令牌终于新鲜出炉。陆展元下午伤了那几个白驼山女子之后,寻遍了好几家铁铺,都不曾寻到玄铁,幸亏在这城边的一家小铁铺中寻得一小块,据说是老铁匠的先人为一个江湖人士打造一把大剑时偷偷留下的一小块。陆展元心中一阵喷血,不会是给独孤求败打造玄铁重剑克扣下来的吧!?

不管是怎么来的,只要能为自己所用就行。陆展元又吩咐铁匠把令牌做旧,真正的令牌到现在最少有两百年了,或许更久,不做旧怎么行,这么致命的错误他是不可能犯的。又经过一番程序手工,一块古朴的令牌交到了陆展元的手中,令牌呈不规则的多边形,手掌大小正好一握,令牌一面刻“逍”,一面刻“遥”,字的两边几道不规则的花纹,下方大海,上方祥云,整体来说就感觉是随心所画,不合规则,也许只有逍遥派这种崇尚逍遥的门派才做的出这种乱七八糟的令牌吧。

一问价钱,二十五两白银,陆展元内心顿时一紧,自己从家中所带百两银子,一路上吃喝花消,又买了一匹健马,兜里所剩不多,他只考虑到来时的路费,这回去的路费竟然给忘了。陆展元突然想起欧阳克的那块金牌,忙拿出充当材料费和工钱。

那铁匠一见此金牌,惊恐地连连摇手,道:“小老儿要是早知道公子是白驼山之人,定不会要那工钱材料钱的,公子用得到我铁铺,已经是我莫大的荣幸,请公子千万收回,千万收回。”

啥?这块金牌这么好用?买东西都不用给钱的啊,看来白驼山在这一带还真的是土霸王,可拿了东西不给钱又不是陆展元的风格,见铁匠满脸恐惧的模样,笑道:“老人家莫怕,这是我从白驼山的几个狠毒的妾姬那抢来的,我现下身上已无足够的银两,这块金牌也是黄金所铸,你可以熔了之后再用嘛。”

“公子爷您就放过小老儿吧,求您了,就是再给我两个胆子,我也不敢把这块金牌给熔了啊,我不收你的钱了,你快走吧。”铁匠说什么也不收金牌,好象这块金牌比毒蛇猛兽还要可怕,最后竟下起了逐客令。

“哎,你这老人家真是固执,瞧仔细了,这是金子,不是黄泥,哪有给钱还不要的?你尽管收下就是……”陆展元一副非得给的样子,他自己不在乎白驼山,想鼓惑老铁匠把金牌一熔,谁也不知道这块金子原来是什么,却没有想过当地居民却不能不在乎。正想继续劝说,这时只听外面传来一句话:“不用费劲了,他是不会收下的!”

“谁啊!?他收不收关你屁事!”陆展元被突然打断说话,心中非常不爽,身影一晃冲出铁铺门。只见一个白衣飘飘,潇洒倜傥的青年矗立在门外,在他身后跟着八个白衣美女。那青年二十出头,手中摇曳着一把扇子,看这扮相,陆展元一阵恍然,叫道:“欧阳克!?”

第十一章 伤欧阳,上天山

夜色朦胧,一轮半月悄悄爬上枝头,旁边铁铺中只有火炉仍在噼啪作响,老铁匠师徒胆战心惊地躲在铺子中。欧阳克身后的女子中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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