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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城之谜-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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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凤公公身后的花梦夫人心中大讶,她从未见过辜月明这副神态,不但意气飞扬,且充满生机斗志,像天下间再没有能难倒他的事,一时间失去了的希望又被燃着了,虽然她完全不明白辜月明凭甚么去和凤公公争一日之短长。

四周鸦雀无声,只有数千人的呼吸声,辜月明说话的声音远传开去,丘九师等四人亦可听个清楚。

凤公公压下心中怒火,事实上近三十年来,他的修养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极少动气,但不知如何,见辜月明拿着令他梦萦魂牵的宝盒走到半途止步,摆明是要玩手段,登时怒火攻心。当然!他绝不可以动气,在斗争中这是愚蠢的行为,特别于此楚盒即将到手,于此生命最重要的时刻。

凤公公淡淡道:“月明不必多礼,还不过来给我看清楚你一点。自月明离京之后,公公一直在担心你的生死安危,现在见到你神采犹胜当日,可以放心了。”

辜月明从容道:“这个容易,只要大公公肯答应我几件事,并表示出诚意,月明会立即把大公公命我寻找的东西献上,好完成此行的任务。”

包围古城的部队由上至下人人动容,哄动起来,敢以这种口气和态度,向凤公公说出充满谈判意味的话,辜月明是不是嫌命长了?

凤公公举手,起哄的吵声立即敛收,回复先前人人屏息静气的情况。

凤公公垂手,哑然笑道:“我的确看错了月明,指的却不是月明曾向我说过不畏死亡的话,而是想不到月明竟是个蠢材。纵然月明有剑在手,但只要我一声令下,保证月明万箭穿心而亡,何况月明身上烂铁也没有半把,凭甚么来和我谈条件呢?难道月明以为可空手毁掉宝盒吗?”

辜月明好整以暇的双手捧起楚盒,以本抵着腰际的一面向着凤公公,赫然是只余一个凹痕的那一面,欣然道:“公公的确看错我了,恰恰相反,我现在不但害怕死亡,且是怕得要死,怎敢做出惹来万箭穿心的蠢事?大公公看到吗?此盒现在只余六颗夜明珠,第七颗在我的朋友五遁盗手上,他正在城内密切注视我的情况,只要我有甚么不测,立即捣碎第七颗夜明珠。哈!楚盒虽毁不了,不知夜明珠是不是同样水火不侵,兵刀无功呢?”

凤公公一双长而细的眼睛张了开来,露出内里杀机剧盛的眸神。

辜月明暗地里紧张起来,如果乌子虚所料有误,夜明珠与开启楚盒没有丝毫关系,那他将要赔上性命,输掉一切。

好半晌后,凤公公长笑道:“好一个辜月明,不枉我这么看得起你。月明说吧!有甚么心事尽管说出来,你为我立下大功,只要公公办得到的,公公都会依你的话。”

人人心中大讶:疑惑难解。以凤公公如日中天的权势地位,怎会向任何人屈服?

辜月明悠然道:“我有三个条件,首先大公公须恢复夫猛大将军的声誉,还他一个清白,他不但没有挟带私逃,且为保护楚盒牺牲性命,他的遗体就在古城内。”

凤公公欣然道:“这个要求合情合理,我全无异议,夫大将军和薛廷蒿的声誉由这刻开始恢复了,我还会请皇上追封他们。第二个条件又是甚么呢?”

辜月明道:“第二个条件是大公公不得在得到楚盒后向月明和有关人等算帐,包括花梦夫人、五遁盗、夫大将军的女儿和我的族人在内。当然!由今天起,我再没有军职在身,甚么官将之位,一概与我无关。”

凤公公微笑道:“月明太多疑了,你为我立下大功,公公宠你爱你还来不及,怎舍得杀你呢?这样的条件,根本不成条件。”

辜月明道:“第三个条件,就是大公公必须为以上条件,当着云梦泽的神灵和包围古城的将兵立下誓言,以示诚意。”

凤公公狠盯着他,缓缓道:“月明不嫌自己太过分了吗?”

辜月明回敬他的目光,没有说话。

城湖区静悄无声,只有一群飞鸟横过上空振翅拍翼的微响。

凤公公显然拿他没法,仰望晴空,半晌后,一字一句沉声道:“我谨在此立誓,只要月明你交出完整的楚盒,刚才答应的两件事,会如实执行,如有违此誓,教我生则受尽病痛折磨,死则永不超生。天上的神灵,尔等在场的每一个人,可作明证。”

辜月明唱喏道:“多谢大公公恩赐。”说罢就那么举步朝凤公公走过去。

簇拥着凤公公的将领亲随,人人紧张起来,谁都晓得辜月明的厉害,虽然是赤手空拳,怎知他还有没有别的手段,如非凤公公打出勿要妄动的手势,恐怕已有人刀剑离鞘。

辜月明轻松的跨过驰道和岸边的空隙,直抵凤公公身前,躬身双手奉上楚盒。

凤公公双目射出炽热的神色,双手接过楚盒时,竟抖颤起来,可知他内心的激动。

花梦夫人明白,岳奇明白,其它人却是完全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这么一个盒子,对见惯奇珍异宝的凤公公有何吸引之处。

凤公公沉声道:“第七颗夜明珠呢?”

辜月明伸手入怀,事实上他比任何人都要紧张,因为直至此刻,他仍不知自己是不是做对了,还是大错特错。唯一可令自己安心的想法,是直至此刻仍没有另一个选择,从而推测出一切仍是在云梦女神的控制下,每一个人仍深陷在那个命运的布局中。

他以两个指头捏着夜明珠,递给凤公公,夜明珠又回复金光灿烂的本色。

他的行动立时引起一片哄闹,人人晓得精明如凤公公者,也被他愚弄了。

凤公公此时哪来闲情与他计较,一手抱着楚盒,另一手接过辜月明递来的夜明珠,身体挺得更笔直了,一下子像年轻了数十岁,眼睑内的眸珠闪闪生辉,脸上生气勃发,喝道:“所有人全退到三丈之外去,月明留下来。”

众人潮水般往后退开,凤公公盯着辜月明,压低声音道:“月明晓得开启楚盒之法吗?”

辜月明坦然道:“不知道!”

凤公公喝道:“搭帐!”

闻令亲兵蜂拥而至,搬来帐幕支架,就在凤公公身后手法纯熟的架设一个方帐。

凤公公把夜明珠纳入怀里去,改以双手捧着楚盒,看情况他即使累死也不会交给手下代劳,让楚盒离手。

凤公公显然正处于最颠峰的状态下,没有丝毫倦容,精神奕奕,目光回到辜月明身上,点头道:“我相信月明。”稍顿又道:“我为何肯相信月明呢?”

辜月明又再面对凤公公的问题,又是不能不答,苦笑道:“大概因我是个不贪宝物的傻瓜吧!”

凤公公哑然失笑道:“月明真风趣,公公怎会为这个原因相信你?坦白说,我根本不相信任何人,而若我不是这样的人,早给冀善宰了!对吗?正因为我不相信任何人,所以我知道站在我身后的岳奇,是冀善布在厂卫的内奸,我还故意让他去接触你的红颜知己花梦夫人。月明该比我更明白男女之间的事,在那样的绝境里,俊男美女,同病相怜下,最易生情愫。干掉岳奇该没有违背我对月明的誓约,月明同意吗?”

凤公公反击了。

辜月明生出非常古怪的感觉,似在这一刻才真正返回现实里去,而在此之前一直有种如在梦中、难辨真假的感觉。

凤公公的心肠实在坏透了,对敌人像猫戏耗子般摆布捉弄。

幸好辜月明没有一刻比此刻更清楚他和乌子虚、云梦女神所组成的无敌组合,仍是所向无敌,凤公公也不是对手。若无其事的道:“一切依大公公的意思办。”

华丽的巨型方帐,已矗立在凤公公身后,在这个背景衬托下,这个当朝最有实权的老太监,益发有不可一世的气概。

凤公公喝道:“布防!”

丘九师等看着凤公公的人竖起方帐。

百纯不解道:“辜大哥怎可以把湘果交给凤公公呢?”

阮修真道:“辜月明这么做,肯定有我们不明白的原因。”

丘九师道:“这头老狐狸怎会忽然失去耐性?不可以回到船上才慢慢享用湘果吗?”

冀善神色凝重的道:“他是逼不得已。这几个月来他的健康情况急转直下,不时出毛病,可知他大限将至。所以纵然他清楚身体的状况不宜舟车劳顿、长途跋涉的南下洞庭,仍不得不亲身赶来。我敢肯定他离京前服下人参灵芝一类大补之药,以催发潜能,但利等于弊,一旦药力消失,他的生命也会被掏空,大有可能立即倒毙,所以楚盒到手,一刻都不愿浪费。”

阮修真双目亮了起来,道:“这么说,凤公公也是没有另一个选择。”

冀善叹道:“我现在唯一的希望是,盒内盛装的不是仙果而是毒果,让这大奸贼自作自受。”

丘九师等不由紧张起来,聚精会神遥观情况的发展。

三十多个凤公公的心腹手下,把丈半见方的帐幕团团围着,守护四方。

凤公公盯着辜月明,双目射出残忍冷酷的神色,摇头叹道:“月明太低估我了,要和我作对,你还未够资格。本来你为我立下大功,我只会对你宠爱有加,你却公然来下我的面子。要整治你,方法多不胜数,你开出的两个条件管甚么用呢?我会让你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滚!给我滚回城道中间你刚才的位置去。”

辜月明洒然一笑,掉头便走。

直至他回到刚才的位置,凤公公捧着楚盒,进入方帐,门幕垂下。

数千人的目光,全集中到竖立岸旁的方帐去,气氛诡异,众兵将只以为凤公公是要在帐内开启盒子,以检视内藏的珍宝,只有辜月明等几个知悉内情者,晓得凤公公要在帐内的隐蔽空间服食湘果。

一阵长风从湖心的远古城池刮过来,吹得旌旗猎猎作响,掠过水泽荒野,望无终河的方向吹去。

辜月明立在驰道中段的位置,盯着方帐,心忖这个命运之局,已到了最后的一刻,一切将见分明。

没有人敢呼一口大气,没有人知道帐幕内的情况。

蓦地帐内传出凤公公疯狂了般的嘶喊怒叫声,人人听得胆颤心惊,不明所以时,楚盒破开门幕给掷了出来,“当”的一声落到帐幕丈半外的地上,还翻了两转,差点砸中其中一个守卫,可见凤公公大怒泄愤下,用的力道是多么狂猛。

所有人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追着楚盒,几乎认不出是同一个盒子。镶在盒面的夜明珠再没有半点光泽,盒子核心的部分凸离盒面,只有底部处与盒子相连。

楚盒内竟是空无一物。

众人的目光又回到帐幕去,瞪着幕门,预期的是暴跳如雷的凤公公从帐幕冲出来,大发雷霆,看谁遭殃。

守护帐幕的亲兵呆立不动,不知该如何反应,没有凤公公的指示,连打开幕门这样简单的事也没有人敢去做。

在万众期待下,凤公公枯瘦的手伸出幕门外,似要抓着甚么似的,或许只是想掀帘而出,倏地抖颤起来,还抖颤得很厉害。众人仍末想清楚究竟发生了甚么事时,凤公公冲幕而出,其容颜像忽然衰老了十多岁般,脸上再没有半点血色,发了疯似的两手往头上不住乱抓,步履跆踉,“蓬”的一声直仆往地上,抽搐了几下,再没有任何动静。

全场数千人,由上至下,包括辜月明在内,人人呆若木鸡,只知瞪眼看着。

“圣旨到!”

值此人心惶惑、军心大乱之时,没有一句话比这三个字更有镇慑力。

众人循声瞧去,冀善一手高举代表皇上亲临的龙符,另一手执着圣旨,从包围网的后方急步走来,战士们认得他是凤公公的心腹太监,连忙让路予他通过。

辜月明心中一阵激动,乌子虚说过的话在他心中响起,因为有云梦女神作他们组合的成员,所以最后的胜利,必属于他们。

现在胜利已降临他们这一方。楚盒竟然是空的,活活气死了凤公公。

湘果究竟到了哪里去呢?为何凤公公深信不疑湘果藏在盒内?

这些疑团,大概永远也没有人能弄清楚。

岳奇大声应道:“圣旨到!全体人员下跪接旨。”

说罢领头下跪,他两旁的将领你看我、我看你,不知谁先跪下去,接着其它将领亦曲膝跪地。数千战士慌忙跟随下跪。

辜月明长吁一口气,含笑向一脸惊喜的花梦夫人举手问好后,掉头返城去了。

一切将重新开始。
第六集第十三章湘果之谜
乌子虚策马冲出城门,过吊桥,走上通往无终河的驰道。

守不住颛城了。

他一直不相信敌人能攻下颛城,可是这个信念已破灭了,刚才在城颠的湘夫人殿内,他找到城主以宛剑自戕的尸身,还有服毒自尽的可怜妹子。一切都完了。他自己的生命亦在消逝中,疫毒正侵蚀他的身体,唯一的希望是能支持到返回城去。

“轰!轰!轰!”

惊雷闪电充天塞地,狂风肆虐,暴雨无情的鞭挞着无终河原,箭矢般迎头照睑朝他射来。

天空变得昏黑浓浊,乌云疾走,风势短促而疾劲,林木疯狂的摆动,地面的轮廓变得模糊不清,天地的狂暴像全聚集到这片河原区,他感到自己完全孤立无助,倚赖的只是心中燃烧着的爱火。

自从在苍梧见到她,他对她的爱从没有减退过,只是九年来他只能把对她的爱埋藏在内心深处,他怕看她怨郁的眼神,他知道她明白自己,他亦明白她。

现在城主死了,他对她的爱像山洪爆发,再没有人力能抵挡。可是死神正紧紧攫住他们,如果没有回天之术,她会死得很惨。

唯一可改变她悲惨命运的,就是湘果。

闪电下劈,在离地面只有半丈的近处爆闪电火,天地煞白。乌子虚犹如一个盲人,纯凭感觉策马奔驰,狂怒的风雨在四周咆哮,雨水刺痛他的脸,迷住了他双眼。

河水激流奔腾的声音传入耳中,乌子虚策马收缰,终抵无终河旁。

对岸本是绵延无尽的敌人营地,现在见到的只有电光和暴雨。

乌子虚拔出插在马侧的宝剑,想到城主正是以此剑结束自己的生命,而不是用来采摘仙果,不由百感交集。

狂暴的湍流里,闪动着一团忽明忽暗的奇异金芒,这是他第二次见到如此奇景,上一次已是十年前的事。

湘果湘果!你是否真像传说般神奇,能起死回生,令人变成天上的神祇?

乌子虚奔到河边岸旁一块大石处。

他知道对岸的敌人正注视着,任谁都不肯错过眼前壮丽诡异的情景。

乌子虚狂喊一声,投进无终河去。

“轰隆!”一道电光劈在他刚才立足处,大石立化粉碎。

乌子虚携剑投入冰寒的河水里,湍流的力量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入水不到半丈便被急流冲得身不由己,不辨方向位置的翻滚,正心叫完了,倏地撞上大片柔软的东西,化去了冲击的力道,当醒悟被水冲得撞上夫人树时,肩膊已撞在树干处,痛得他连喝几口水,一阵晕眩。

下一刻他已凭惊人的意志力往上攀去,金光闪现,他不顾一切的伸出左手,一把抓着湘果,一股水流把他冲得双脚再缠不住树干,立要离树而去,值此成功失败系于一线的剎那,右手宝剑顺水而挥割断了果茎。

还未看清楚下一步该怎么办时,急流已带得他往下游去了,人的力量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他的神智渐转模糊,但心中似有个声音,在鼓励他千万不要放弃。

忽然他又到了水面上,贪婪的吸了几口气,背脊传来剧烈的痛楚,令他清醒过来,原来水流把他冲到岸边去。眼看水流又要冲得他离开岸阜,乌子虚不知从哪里生出神力来,举起宝剑,硬插入岸边的泥石里去,借力登岸,全身乏力时,马嘶声传入耳内,竟是爱骑追着他来了。

乌子虚急忙爬起来,顺手拔出宝剑,扑到马侧,喘着气呕吐着河水,把湘果放入挂在马侧预先开启了的宝盒,然后把突出的部分按回原位,再把宝剑插回马侧的剑鞘内去。此时他已接近虚脱,喉咙像被烈火烧着,那种被疫魔活生生折磨的感觉,是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形容的。

忽感有异,原来宝盒上的七颗夜明珠,竟变得金光四射,夺人眼目。

乌子虚回过神来,不敢多想,辛苦的爬上马背,再支持不住,伏在马身处,死命搂着马颈。

健马长嘶一声,放开四蹄,朝山城全速奔回去。

乌子虚的神智介乎清醒和昏迷间,只知雷暴正逐渐收敛,其它的事一概不知,一概不理。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马速转缓,最后停了下来,他睁目一看,已回到城内去。

乌子虚回过气来,连忙下马,宝盒仍是金光灿烂,光芒照人,乌子虚想也不想,取下楚盒,奔进通往石堂的门道。

走在门道时,他心中涌起奇异的感觉,似在不久前,在这里曾发生过一些事,偏是没法记得清楚。

石堂铜门往内张开,乌子虚忘掉了一切,直入石堂。

石堂的中央处,他最心爱的女子就躺在石床上,头靠竹枕,如云的秀发散垂两旁。

乌子虚一看之下登时苦泪泉涌,她本是秀美清丽的花容布满可怕的红斑,睁而不闭的长眸再没有半点生命的迹象,如此情况他近日来已见惯了,这是每个因疫症而亡的人的死相。

乌子虚在床边坐下,无意识的取出盒上唯一能活动的夜明珠。

北斗九星,七见二隐。开启宝盒之法,关键处正在二颗隐星,恰在盒上花纹两朵花蕊的位置。

他拿起夜明珠,用力按入其中一个花蕊去,起始时盒面全无变化,忽然盒内传来吸摄的异力,夜明珠随盒面凹陷下去,发出“得”的一声。乌子虚又对另一个位置如法施为,发出另一响音。最后他把夜明珠送回本位去。

宝盒的锁开启了。

他不知自己在做甚么,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喂她服食湘果。

乌子虚伸手到盒底,用力往上推,盒子中央的部分徐徐上升,突出盒面,令人不敢直视的湘果出现眼前,登时满堂金光。

乌子虚取出湘果,温柔的用手张开她的小嘴,把湘果送入地口中。接着一阵晕眩,从床边翻落地上。

他无意识的把宝盒突出来的部分按回去,两个凹陷的位置立即回复原状。

此时他的皮肤出现死亡的红斑,心疲力累下,他挣扎着跪起来,爬到石床边,朝石床上心爱的人儿瞧去。

她毫无动静。

乌子虚心叫完了,时间停止下来,生死对他再没有丝毫意义。

就在他呼出最后一口气当儿,床上美女的秀发无风自动,露出衣服外的玉容和手足均泛起奇异的金光,整个人像会发光发亮的样子。

她倏地从石床坐起来,金光笼罩,似晓得所有事般把乌子虚的遗体搂进怀里去,玉容平静,香唇凑到他耳边,情深如海的轻轻呼唤道:“纵然沧海变成桑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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