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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城之谜-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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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九师登时对她的灵悟刮目相看,大奇道:「百纯真的明白我在说甚麼?」

百纯白他一眼道:「有甚麼难明的·快说!你们凭甚麼根据?」

丘九师道:「主要是根据两件事·道先是修真在不同日子为同一件事起卦,卦虽不同,卦象如一,显示厉鬼作祟·接著我们收到消息·指一个貌似五遁盗者凭手上一两银,在洞庭南一个镇的赌馆连赢七局,任赌馆的人如何出千用术,都败下阵来,让他携五百两银扬长而去·修真因此生疑,到那间赌馆去调查赌馆的人是如何输的·我则到岳阳来见钱世臣,原因是认为钱世臣传家之宝天女玉剑,会是五遁盗下一个盗宝目标·当日百纯被那甚麼岳阳六公子拦著马车,修真刚赶到岳阳,在这个雅座向我详述调查的结果·」

百纯蹙起黛眉,凝神看他,缓缓摇头道:「我仍不明白!」

丘九师道:「此事超乎常理,实不易明白·先说修真调查的结果,就是赌馆的赌术高手像被鬼迷了似的,明明该掷这个点数,却掷了另一个点数出来,修真由此得出结论,冥冥之中,有个无形的敌人,正在布下一个命运之局·此局以五遁盗为核心,旁及所有与五遁盗有关的人·」

百纯深吸一口气,道:「世门竟有此异事?如果你们不是过虑,便既恐怖又刺激,且不是人力能抗拒·可是这与你和我有甚麼关系呢?」

丘九师道:「就在我从这里跃往街上的一刻,修真恍然大悟,岳阳六公子为何不早点截著百纯,又或迟些儿,却偏要在斑竹楼前发生,令我们无法置身事外,正显示那个无形的敌人,在暗中操控一切,引导事情往某一他属意的方向发展·而这个局一环扣著一环,只要我们能破坏他其中一个环节,可破掉这个命运之局,一切尽回我们的掌握中·」

百纯倒抽一口凉气道:「给你说得我毛骨悚然·你们是不是认为我们的相遇,是这个命运之局其中一个环节,可是我能够起甚麼作用呢?」

丘九师道:「至少百纯为五遁盗争取到八天宽限之期·直到此刻,我们仍看不破他整个布局,只深信这个无形的敌人是站在五遁盗的一方·而我们正一步一步被他牵著鼻子走,处於一风守势·」

百纯皱眉道:「你就是因为要破局,所以爽约不来见奴家·唉!百纯不知该怨你还是同情你·告诉我,五遁盗对你真的那麼重要吗?其他的一切都可以不理了·」

丘九师像忘记了楼外愈趋狂暴、肆虐岳阳城的风雨,双目奇光迸射,语调铿锵的道:「我和修真早在加入大河盟前已亘相认识,且有共同目标志向·修真研究古今治乱与衰,我则修习兵法武功·我们没有称王称帝的野心,却希望能拨乱反正,令国家重上正轨·要达到此一目标,必须拥有强大的力量,这是我们加入大河盟的原因·」

百纯欣然道:「口说自己有大志的人比比皆是,可是像公子和阮先生付诸实行者,百纯还是道次碰到·可是我不是清楚表明了立场吗?百纯是不会阻挠公子的男儿大业的·」

丘九师叹道:「情况岂是如此简单,在某一些情况下,问题将会出现·」

稍顿续道:「有些话我真的不想说出来,说出来後,百纯对我的看法和印象,会永远不能回复到说出来前的样子·」

百纯大感兴趣的道:「你似乎是要主动介绍自己的缺点,对吗?」

丘九师目光投往雅座外被水帘封锁了的世界,满怀感概道:「当我选了要走的道路後,便晓得终有眼前的情况发生·面对能使自己动心的女子,但却无福消受美人恩·」

百纯欣然道:「我从未听过这样悲壮的情话·公子的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丘九师的目光回到她身上,双目亮起来,沉声道:「我研究过自古以来各大小战役後,得出一个结论,就是战争是绝对不宜胆小鬼又或道德家参与的·战争的本质就是无情,只可以动脑筋,不可以动感情·举个例来说,例如在一场战争里,我和修真各率一支部队,在不同位置与敌人交锋,如果赢了此战,最後的胜利将属於我们·而致胜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我必须犠性自己和部队,以得到最後的胜利,而我会毫不犹豫的那麼做·可是当我丘九师心有牵挂,便会犹豫,致坐失良机,输掉最後一场仗·百纯你明白吗?如果你成为我的女人,我是不能不为你著想的·」

百纯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点头道:「我开始有明白了·可是我深信在战场上没有人是你的对手,你根本不会遇到你害怕的那种情况·」

丘九师苦笑道:「百纯你错了,类似的情况早出现了,只是你没察觉罢了!」

百纯娇躯轻颤,花容转白,道:「你是指五遁盗?」

丘九师闭上虎目,好一会後再睁开来,道:「百纯确是冰雪聪明·我明白百纯,对五遁盗是同情的·坦白说,如果我有选择,我绝不会碰五遁盗半根寒毛·可是我没有选择,这再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又或五遁盗是不是罪该一死·而是为达致最後胜利,任何人都可以被牺牲·五遁盗正变成这麼一个关键性人物,为了更远大的目标,我们必须杀五遁盗·百纯明白吗?」

百纯的脸色更苍白了,说不出话来·

丘宆师惨然道:「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要做违背良心的事·该死的是我们帮主的不肖子,绝不是五遁盗·可是除非我放弃自己选定的路向,否则我只有一个选择·我可以告诉百纯,在这事上我是绝不会改变的·百纯可以接受我这样的一个人吗?」

百纯咬著下唇,低声道:「你不觉得这像一种注定的宿命吗?为何你不去对抗他,另找一个可两全其美的办法?」

丘九师点头道:「若阮修真的脑袋仍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世上极可能没有这麼的一个可能性存在·百纯回家去吧!设法忘记我·我丘九师会破坏你的生活,你可以恨我,甚麼都好,我根本配不起你·」

大雨继续肆虐著岳阳城·

第三章完
第三卷第四章同病相怜
第四章同病相怜

乌子虚压低声音道:「是不是很邪门呢?」

辜月明冷冷道:「只是一场突来的风雨,你的胆子很小·」

乌子虚坦然道:「正因为我胆子小,所以想出来的计划总是缜密周详,从不犯错·接连犯两个错误,是不可能的,可是偏偏发生在我的身上·」

外面风雨飘摇,分外显得厅堂安全、隐秘和宁静·

辜月明道:「我不是来听你诉苦的·」

乌子虚苦涩的一笑,道:「百纯问过我同一个问题,其他人只是觉得我的战车女神很诱人·事实上我可以向辜兄提供同样的答案,但却可能差之毫釐,谬以千里,会令我感到对不起辜兄·」

辜月明出奇的没有不耐烦,道:「阁下高姓大名?」

乌子虚讶道:「为何忽然对我有兴趣起来?小弟本姓乌,自立志为盗後,改了乌子虚这个名字,取意是子虚乌有·这正是我妄想自己会成为的人物,待我金盆洗手後,五遁盗将变成疑幻疑真,似是子虚乌有·」

辜月明平静的道:「乌兄可以长话短说吗?」

乌子虚忙道:「整作事须由我犯第一个错误说起,我亡命奔逃,用尽浑身解数,终往大江南岸,慌不择路下,只知朝荒山野岭跑,岂知敌人竟能紧追在我身後,直至我失足掉下水潭,被水冲得不知多少里远,醒来後发觉自己置身於一个非常古怪的地方·」

辜月明皱眉道:「凭乌兄的身手,即使追捕你的是丘九师,怎可能在林木盖天的荒山野地,仍能紧跟在你身後?」

乌子虚叹道:「我像辜兄般不明白,最离奇的是我见不到人影,只听到蹄音·我的娘!马如何攀山越岭呢?事後回想起来,有点像被鬼迷的情况·唉!我不知开罪了何方神圣,错事蠢事全做齐了·」

辜月明深吸一口气,道:「你给冲到甚麼地方去?」

乌子虚脸上露出回忆的神情,双目闪著惊惧的神色,道:「那是个丘陵起伏,布满河池沼泽,长著奇花异树的地方,永远覆著一层雾气,我还以为自己死掉了,到了幽冥的世界去·」

辜月明一震道:「云梦泽!」

以他的冷静,仍禁不住头皮发麻,隐隐里,他感到阮修真的猜测是有道理的,面对这个似不相关的人,极可能与自己有微妙的连系·

乌子虚摇头道:「不是洞庭湖,是洞庭湖南湘水以东的地方,我後来才弄清楚我的位置·」

辜月明没有解释洞庭湖和他所知的云梦泽的分别,默默聆听·

乌子虚续道:「我回後知觉时,发觉自己躺在一道湍急河流旁的泥滩上,下半边身还浸在水里,手脚麻木,没法移动·」

辜月明点头道:「那条定是无终河·」

乌子虚大讶道:「辜兄不是京师人吗?怎会对僻处南方一的仍远河流这般熟悉?」

辜月明淡淡道:「说下去!」

乌子虚显然沉浸在回忆里,没有因他带著命令语调的说话而不悦·道:「就在那时刻,我听到马群踏地的声音,还有车轮践地的响声·」

辜月明愕然道:「这是不可能的·」
第三卷第五章真真假假
丘九师由头湿到脚的回到八阵园,手下迎上来道:“布政使司钱世臣大人来了,阮爷在大厅招呼他,阮爷吩咐丘爷回来后,请丘爷到大厅去。”

丘九师有点重回现实的滋味,不关肉体的事,而是心神的回归,大感事情的不寻常。

钱世臣虽在捉拿五遁盗上摆出全面合作的姿态,可是从多次的接触中,丘九师总感到他心神不属,并没有在此事上“尽心”。钱世臣忽然主动来访,实有异于他以往在此事上的被动态度。钱世臣方面究竟出现了甚么变量呢?

答道:“通知阮爷,我换过干衣便来。”

乌子虚从侧门走出去,来到风竹阁临湖的平台上,仰望天空。

一道金光灿烂的阳光,从破开的云幕斜射而下,照得湖面粼光闪闪。展现在他眼前是令人没法联想到刚才风雨肆虐的动人天地。云散雨收后的晴空干净澄澈,蔚蓝色的美丽天空又再君临大地,逐渐主宰人世。在湖岸的佗丛草树里,蜜蜂彩蝶穿梭飞行,嗡嗡嗡的趁着热闹,一群水鸟队形整齐的掠过湖面,投往林木去。

远近充满声音,无数的呜蝉正尽力鸣唱,艳阳的火热又重新统治大地、天地充满活力和朝气。

乌子虚压在心头的垂云闷气亦一洗而清,心中斗志旺盛,在没有可能中营造出可能性,一向是他追求的成就和热享生命的法门。

他仍然沉浸在刚才与辜月明的接触和对话。对他来说,辜月明并不像传言中那么难以接近,孤傲无情。

至少辜月明肯向他透露心中的秘密。

自小乌子虚便没有朋友,而他也喜欢没有朋友的情况,因为他是不宜与任何人有密切关系的。可是在短短的相聚里,他竟在辜月明身上找到朋友的影子和感觉。他几敢肯定辜月明不会视他为友,但有甚么关系呢?只要两个人能互相了解,互诉心声,虽无朋友之名,已有朋友之实。

那感觉真是爽快新鲜。

足音在身后响起。

乌子虚转身笑道:“蝉翼姐是不是念着我呢?”

蝉翼隔远止步,嘴角不屑的撇撇,道:“大小姐要见你,快随我来。”

辜月明站在厅堂中央,大惑不解。

他是抱着再遇上另一次被伏击的心情返回君山苑,岂知却没有任何事发生。若那女郎没有来过,可显示她选择了另一个刺杀他的时间,或许夜晚更适合她的行动。但他灵巧的鼻子却捕捉到地留下的气息。

她为何来去匆匆,他真的想不通。

她芳香的气息确实迷人。

辜月明心中暗叹,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自昨天看过乌子虚那幅女子画像后,自己似乎再不是以前那个对任何事物都不会动心、了无生趣的辜月明。

钱世臣和阮修真两人都是神色凝重,丘九师只看他们的神情,即知事不寻常。他在两人对面坐下,皱眉道:“甚么事这般严重,要劳烦钱大人大驾光临。”

钱世臣露出一个苦涩的表情,望向阮修真。

阮修真看着丘九师隐现水光的头发,微笑道:“丘爷在途上遇上风雨吗?

丘九师叹了一口气,点头道:“差不多是这样子。不要卖关子了。”

阮修真道:“现在我们说的话,只限我们三个人知道。钱大人刚才向我透露,季聂提这次只是借缉捕通缉钦犯之名而来,实则却是暗度陈仓之计,要对付的正是我们大河盟。”

丘九师讶然望向钱世臣,他毫不讶异季聂提要对付他们,却不明白钱世臣身为朝廷命官,竟敢冒诛九族之险来警告他们,为的是甚么?

钱世臣颓丧的道:“我已把原因告诉阮兄,我也是被逼上梁山,不得不为保着家产性命而奋起应战。”

阮修真从容接下去道:“钱大人有人在京中办事,暗中知会钱大人,季聂提这回南来,拟定了一石二鸟的计划,不但要连根拔起我们大河盟,更要诬蠛钱大人勾绪我们,看中的不但是钱大人丰厚的家财,更因钱大人长期在湖广当官,与地方势力关系太过密切,不利朝廷施政。辜月明更是凤公公手上最厉害的棋子,专用来对付九师你。”

丘九师哑然笑道:“若季聂提有这个意图,那他好该调动大军,凭区区一个辜月明,即使加上他和带来的三十六个厂卫,是不可能有甚么作为的。”

阮修真道:“这正是钱大人来警告我们的原因,季聂提肯定会秘密调军,趁我们全神在岳阳抓大盗的当儿,攻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钱世臣道:“只要贵盟提高警觉,有甚么风吹草动,绝避不过贵盟的耳目,那时两位当知我所言皆实。”

丘九师同意道:“有道理。”

阮修真道:“钱大人已决定和我们共同进退,如果我们举义,钱大人将成我们的后盾,特别在粮草饷银上鼎力支持我们。”

丘九师立即双目放光,望向钱世臣,沉声道:“钱大人会后悔吗?”

钱世臣狠狠道:“事实上我对朝廷的腐败无能,早看不过眼。这次凤公公竟敢来谋我的私产,我钱世臣于此立誓,绝不退缩,否则教我万箭穿心而亡,永不超生。”

丘九师和阮修真两人为之动容,想不到钱世臣如此坚决,哪想得到个中另有原由。

阮修真道:“我已把我们的情况告诉钱大人,只要擒获五遁盗,我们便可高举义旗,以讨伐凤公公和季聂提号召天下,先攻取应天府,然后挥军北上,直捣京师。”

丘九师道:“既然如此,我们应否先收拾季聂提和辜月明呢?”

阮修真道:“在擒拿五遁盗前,我们不宜轻举妄动。”

转向钱世臣道:“钱大人以为如何?”

钱世臣慷慨激昂的道:“由现在开始,大家就是自己人,你们的事等于我钱世臣的事。当京师的消息传回来后,我会立即把信函交到两位手上,我更可以调兵包围红叶楼,再由两位到楼内去捉贼。”

丘九师沉声道:“如此大事定矣。”

蝉翼领乌子虚进入睛竹阁的厅堂,道:“大小姐刚从外面回来,在楼上更衣,你站在这里等侯大小姐。记着!我们红叶楼有红叶楼的规矩,没有大小姐的准许,你不可以坐下。”

乌子虚讶道:“你不陪我一起在这里恭候大小姐吗?”

蝉翼瞪他一眼,道:“你现在是红叶楼最清闲的人,只要每天画好一张画就成。我像你那么懒散吗?我还有很多其它事要忙。不和你说了。”

乌子虚最爱看她生气的样子,耸肩道:“走便走吧!不过如果没人看管着我,说不定我会到楼上去看看大小姐更衣的情况,或许可以帮大小姐地递衣裳。”

蝉翼对他的轻薄无行早习以为常,笑道:“你爱上去便上去吧!看看有甚么后果!”

说罢不顾而去。

乌子虚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么的丢下自己一个在这里,实在于理不合。幸好他最善于随机应变,见一步走一步是好的应付办法。

想着,想着,目光落到自己的超水准杰作“古战车女神”上,心忖辜月明说观赏此幅画时,画内的女神像是活过来似的。难道自己制造了一个“画中仙子”出来?如果画中的美女真的可以走出来,和自己共谱恋曲,岂非是名副其实的梦想成真。

只恨任他移左移右,近望远观,从不同的位置和角度瞧去,画中的美女仍没有活过来的迹象。

心中失望时,百纯下楼来了,足音很轻,近乎无声无息,且速度迅快。几乎是他刚听到她的足音,百纯已来至他身后。

乌子虚这才晓得百纯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心中明白过来,百纯是要试探他。

“喂!”

乌子虚装作给吓了一跳,惶恐的转过身来,百纯一身紧身劲装,正提脚往他下阴疾踢过来,又快又狠。

忙摆出一副惊骇欲绝的生动表情。

百纯娇叱一声,在差一寸命中乌子虚的要害前把脚收回去,尽显收发由心的功力。

乌子虚此时始作出反应,往后踉跆倒退,还立足不稳,跌个四脚朝天。

百纯扠起小蛮腰,骂道:“窝囊废!”

乌子虚勉力从地上坐起来,喘气喘得说不出话来。

百纯望着屋梁,生自己的气道:“我真蠢,不过丘九师比我更蠢,要试出你是小贼,必须找个你不认识的人才行。”

乌子虚苦笑道:“你为何不去问辜月明呢?若我是五遁盗,早给他押走了,还可以坐在这里和你说话吗?”

百纯往他望去,狠狠道:“辜月明是个很特别的人,特别的人行事时往往不按常规出牌,鬼才知道他会不会为你说谎。”

乌子虚不解道:“我真不明白百纯,为何这么积极的去找五遁盗呢?难道你要藉此去讨好丘九师?”

百纯两眼上翻,装出个被气死了的可爱模样,不屑的道:“你是真的不明白我,如果我是这样的人,刚才就不会和丘九师不欢而散。且答案刚好相反,你想知道真正的原因吗?”

乌子虚仍坐在地上,道:“我当然想知道百纯你芳心里的秘密。”

百纯往后退开,直至坐入后方靠墙的长椅内,皱眉喝道:“还不站起来,坐在地上成甚么体统?”

乌子虚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脚步不稳的走到百纯身旁隔了张小几的椅子坐下,苦着脸孔道:“百纯好像忘了是谁把我轰倒地上?”

百纯耸耸肩胛,道:“我并没有踢中你,是你自己跌倒地上。”

乌子虚点头道:“实情确是我自己跌倒,但却是由你那一脚引致的,百纯该怎样赔我,例如一个香吻诸如此类。”

百纯嗔道:“你究竟想不想知道?”

乌子虚茫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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