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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天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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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什么来着…你会害死所有人…会害死师父…害死师兄…”

    另一边的陆子充应该被吓坏了,梦呓般絮絮叨叨了一路。铁牛一声不吭抱着他们发足狂奔,直跑到傍山居前,才将两个孩子扔下,扯下外衣丢给韩灵肃,马上又掉转头,往回跑去。

    不用问,他肯定是去援救师父了。

    陆子充披着黑色外袍,裸露在外的手脚和脸颊,隐约可见轻微烧伤,并不严重,但男孩吓得直哭,蜷缩着身体,轻轻前后摇晃着:

    “…全是你的错…我说过的,你是天煞之命,是要妨害死所有人…”

    将铁牛的外衣穿在身上,用布带凌乱扎好,韩灵肃回头冷冷看着坐在地上的男孩。

    他还在那絮絮叨叨个没完,她走过去,突然飞起一脚将他踹倒,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举起拳没头没脑打了起来!

第14章 废墟旧事() 
陆子充被打蒙了。

    他哭得更加大声,两手举在脸前,试图阻止女孩的拳头落下,可韩灵肃毕竟比他还大两岁,再加上在金家干的都是粗活,一双小手虽然纤细却很有力,打得男孩又痛又怕,眼泪鼻涕齐飞,哭得痛不欲生。

    当他抬起手臂的时候,韩灵肃发现,他藏在袖口下的胳膊遍布浅褐色的条纹,一道压着一道。

    在金家的那些年,别的没学会,各种伤痕她倒是很熟悉——男孩手臂上的旧伤,明显是被藤条鞭笞后留下的,看样子,受伤时起码皮开肉绽,才能留下如此终身不灭的痕迹…

    她停下手,陆子充依旧用双臂挡在脸前,吓得浑身发抖。

    “胆小鬼。一点事就哭成这样,竟然还想杀了我。”

    韩灵肃站起身,一手扯着他的领口,将他拽了起来:“从今往后,我不但不会离开若耶派,还要你叫我一辈子师姐!听清楚了吗?!”

    陆子充拖着两条鼻涕,泪眼滂沱,他又惊又怕,脑袋还没完全清楚,就看到面前女孩面目狰狞的脸,浑身抖得更厉害了:“你、你竟敢…我、我…”

    “你你你、我我我什么鬼啊?”

    韩灵肃一手抓着他,一手扬起,作势还要打他:“你这种阴险卑鄙又胆小的家伙,怎么能做我的师兄?忘了吗?刚才要不是我,你早就死在火里了。你要杀我,我却救你,如此以德报怨的行为,不足以做你的师姐吗?…快叫师姐!”

    “师父都要死了…”

    陆子充抽泣着,眼泪汪汪的看着她:“若耶派要是没了,你还做什么师姐啊…”

    “那种杂毛畜生杀不了他的!”

    韩灵肃火了,在他头上打了一下,冷冷道:“我不会害死任何人,从前没有,现在也不会…快担心下自己吧,如果你不乖乖叫我师姐,等师父回来了,我就告诉他是你要害死我,才放出了凶兽,你猜猜他会不会将你逐出师门呢?”

    “你…!”

    陆子充害怕了,现在的恐惧并不来自可怕的火兽,也不是因为面前狰狞的女孩,而是他害怕,如果一向正直的徐有旸,知道他竟然谋害同门的话,恐怕真的不会再将他留在门内,而他,将会失去世间这唯一的容身之所…

    “师姐。”

    男孩低下头,声如蚊鸣般轻声道。

    韩灵肃侧过头,冷笑道:“你说什么?大声点,听不见。”

    “师姐!师姐!师姐!”

    眼里流着泪,男孩咽下无尽的屈辱和愤恨,声嘶力竭的大声喊道…

    山头露出一丝鱼肚白的时候,徐有旸和铁牛回来了。

    他们一瘸一拐,相互搀扶,身上都带着烧伤,或轻或重,倘若不是修行在身,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韩灵肃从溪边打来清水,帮他们处理伤口,陆子充依旧惊魂未定,始终不愿将那件辟火的黑袍脱下来,师徒四人没有多做言语,似乎每个人都在心中盘算,该如何开口谈论昨晚发生的事情。

    快到晌午的时候,铁牛被吩咐回房歇息,陆子充躲在书房不愿见人,傍山居花厅里只剩下徐有旸和韩灵肃的时候,他才缓缓开口道:

    “昨晚那凶兽,你知道什么来历吗?”

    没想到他如此突兀一问,女孩愣了下,继续在水盆中涮洗手巾:“不晓得。你把它除掉了吗?”

    “我?除掉它?”

    徐有旸笑了几声,却牵动了肋骨的裂伤,疼的龇牙咧嘴:“我虽然有二候修为,这一身伤痕不到傍晚便可痊愈,但是想凭一己之力除掉上古神兽额哲鹿,恐怕非要咱们的开坛宗师下凡不可啦!”

    “额哲鹿?”这个拗口的名字让女孩皱起眉头。

    “你知道仙寰吧?”

    韩灵肃点点头,用下巴指了指头顶:“以前在金家常听人说,那些渡劫成功、飞升上仙的人,就去了咱们头顶上漂浮的仙寰。据说在那,河里流淌着琼浆玉液,树上长出来珠玉宝石,地里结出来的粟米,只要一粒就能让俗人一年不饿…”

    徐有旸又笑了,女孩看到他的笑容,硬生生将没说完的话咽进肚子,皱起眉头:“我说的不对吗?”

    “不中,矣不远矣。仙寰乃是飞升上仙容身之处,修真者只有二候以上才能看见,俗世之人更是无缘目睹,所以才会出现这么多美丽的传说…不过啊,仙寰确实是全无烦恼、纯洁无垢、永世快活的净土,不然,古往今来为何那么多人前仆后继,就想要得道升仙呢?”

    他用手肘支撑身体,从花厅敞开的窗户看出去,凝视着清澈天际中,那个韩灵肃无法看到的仙界奇景:

    “但是你要知道,即便是资质极高的修真者,在经历苦修七候、渡劫成功,最终飞升仙寰之前,都还是娘胎托生、五谷喂养的肉眼凡胎,即是如此,他们之间就会存在着善良与残忍、正直与邪恶的区分,而当你决心涉猎其中的时候,就必须先要具备明辨是非的能力。”

    韩灵肃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我问额哲鹿,你却在东拉西扯什么啊?”

    “师父教诲的时候,你这种态度不太合适吧?…”

    徐有旸尴尬的干咳了声,假装板起脸来:“我正要跟你解释,着什么急啊?!介绍额哲鹿之前,我要先告诉你有关那片修真遗迹,以及浮酗洞的历史。肃肃,钵池法宗这个名字,想必你并不陌生吧?”

    像是猫被踩到尾巴,韩灵肃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她向后退了一步,无比戒备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突然提起这个…你想说什么?”

    “放心,我不会跟金家的人一样,唠唠叨叨说个不停,说你是邪门歪道之后,说你血统肮脏什么的。”

    徐有旸轻松的摆了摆手,又带动了肋骨伤痛,龇牙咧嘴的继续道:“只是昨晚你们前去的那片修真遗迹,虽然我从未对铁牛跟子充说明,其实那里正是钵池法宗开坛之处。”

    看到女孩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坚定地点了点头:

    “虽然世人都知道,钵池法宗主坛设在钵池山,八年前四宗十三派也是在那里将其剿灭。但实际上,钵池法宗第一位开坛宗师,却是在此地山间那片废墟上悟道,最终创立了宗门,而他,也就是第一位纥骨氏。”

    韩灵肃自幼熟读《朢虚十纪》,所以她很清楚,钵池法宗世代传袭纥骨之姓,即无论谁被选中成为掌门宗师,都必须改姓纥骨,换言之,八年前如果钵池法宗没被剿灭,她父亲韩志子作为掌门宗师的座下首徒,很可能就会在掌门仙逝或飞升仙寰之后,承袭纥骨之姓,成为宗师。

    “第一位纥骨氏…”女孩偏头想了想:“他是谁?为何史书上并没有相关的记载呢?”

    “就如同我刚才告诉你的,即便是修仙之人,也有凡人的七情六欲,所以当然也会有所谓的羞耻心啊。”

    徐有旸颇有几分嘲讽的说道:

    “我知道的,都是当年师父天心散人告诉我的,她飞升仙寰之前,足足活了四百多岁,理应了解得比较清楚。师父说啊,那第一位纥骨氏,单名一个峥字,原本是清静宗门下弟子。虽然现在四宗之中,清静宗只能排名第四,可一千多年前,它可是朢虚大陆首屈一指的名门正派。而这位纥骨峥,据说资质平平,不过就是个低阶弟子,却背着自己的师父,在山门之外与人暗通款曲、珠胎暗结!”

    韩灵肃听得入神,不由自主靠近他一步:

    “那又如何?现在四宗之中,娶妻生子的也不在少数,从前却是不可以的吗?”

    “从古至今,修仙之人婚嫁繁衍都不是什么伤风败俗之事,只不过,四宗门内戒律森严,弟子的嫁娶之事,如果不经过师父肯首,那就断然没有成事的可能。而那个纥骨峥的爱人,却是不德法门座下首徒,一个名叫官燕燕的女子,两人虽同为四宗门人,却有天壤之别,更何况不德法门宗师原打算将官燕燕许配给纥骨峥的师兄,那人原本最有可能继承清静宗掌门宗师之位。”

    “哼,所谓名门正派,又与我们这等俗世狗有何不同?”

    韩灵肃冷笑道:“天鹅肉被癞蛤蟆吃了,两位宗师恐怕差点气死吧?”

第15章 好人、坏人() 
“何止如此…”

    说到这,徐有旸忍不住叹了口气:

    “纥骨峥还好,只是被清静宗逐出师门,永不许再入修仙界。官燕燕有孕在身,却更加凄惨,她被挖去双目、砍断手脚,虽一息尚存却胎死腹中,所幸纥骨峥还是个痴情种,冒死将她偷出不德法门,官燕燕为了报答情人,临死前将半部《天丹心法》背诵出来,让纥骨峥誊抄一份,这才撒手人寰。”

    “天丹心法?”

    “四宗之中,以冥灵门为首的内修流派占据主流,唯独排名第三的不德法门,采用的是炼丹修体的外修之法。《天丹心法》正是不德法门历代掌门宗师的不传之秘,据说载入其中的炼丹法,即便是仙寰中人都难窥究竟。相传,倘若能够完全参详,即便是像你这种祖窍无光之人,都可以借助服用仙丹化体得道!”

    韩灵肃眼前一亮,急忙追问道:

    “真有这么神奇?!但为何不德法门在四宗之中,仅仅排名第三呢?!”

    徐有旸从腰带里摸出烟管,冲着烟锅轻吹口气,事先填好的烟丝就烧了起来。他深深吸了一口,这才缓缓开口道:

    “《天丹心法》乃是不德法门开坛宗师所留,照理说,只有历任掌门宗师才有权利阅读。我刚才就说过,那官燕燕当年乃是掌门座下首徒,顺理成章将继承宗师之位,可能就是因此,她才有机会接触到《天丹心法》。而纥骨峥与她情事败露之后,官燕燕身受酷刑,失去了腹中骨肉,想必对不德法门恨之入骨,所以才拼劲最后一口气,将半部《天丹心法》传给爱人,无奈命不久矣,没来得及背诵全本,她就撒手人寰了。”

    “她仅仅是背诵出来而已,《天丹心法》不还好端端在不德法门中吗?”

    “没错。但是纥骨峥还活着啊,不光活着,仇恨与复仇的欲望令他脱胎换骨,这个人虽然修真天资较差,脑子却十分好使,悟性极高,凭着半本《天丹心法》和昔日在清静宗所习内修功法,他用了短短十年时间,就自创了钵池法宗,从末流的下阶弟子,一跃成为身负三候功力的开坛宗师!”

    “他…复仇成功了吗?”

    韩灵肃咬着下唇,不自觉将两手紧紧成拳。

    “怎么说呢,可以说成功了,也可以说没成功。”徐有旸轻轻摇了摇头:“那时候,不德法门的掌门宗师已然仙逝,他一路杀入山门,血洗法坛,昔日残害他爱人的罪魁祸首却早已驾鹤西去。盛怒之下,纥骨峥杀了新继位的掌门宗师,翻出不德法门镇派之宝《天丹心法》,将其撕成两半,扔进丹炉中,这才拂袖而去。”

    “《天丹心法》…毁了?!”女孩失望的垂下肩膀:“太可惜了…”

    “是呀,并且掌门宗师暴毙,只能依靠她座下首徒的零碎记忆,拼凑出了并不完整的《天丹心法》,却已无法与过去声望相提并论了…倘若如今的不德法门,没有明真天师坐镇掌门的话,恐怕早就滑下四宗宝座,变成一个不入流的门派吧。”

    言语间,他似乎对这位明真天师非常敬仰。

    韩灵肃依旧皱着眉头,不太高兴的说道:“你还是没有解释,额哲鹿究竟是什么怪物呢。”

    “哈哈哈!你还没忘记啊?!咬住了就绝不松口,跟獒犬一样的性格,还真像你父亲啊!”

    徐有旸笑了起来,女孩却心头一动,这还是她第一次遇见有人用如此怀念的口气谈论那人:“你跟…韩志子,真的是朋友吗?”

    “我从来不会说谎,怎么会骗你啊?!”

    他伸长手臂,用烟管轻轻敲了敲她的头顶:“没礼貌。韩志子的名讳是你叫的吗?!”

    “对于一个未曾谋面、没有带给我任何美好回忆,反而因为他的关系,让我记事以来吃尽苦头的人…你觉得我还会叫他什么?”韩灵肃冷冷的看着他。

    徐有旸叹了口气,没再追究,继续说了下去:“关于那头额哲鹿啊…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我只有十岁而已,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那年我拜在若耶派门下,跟随师父修真求仙,因为年纪尚小,还很贪玩,所以经常在晚上偷溜出去,在山野间找点乐子。有一天,我误打误撞走到了那片废墟,却听到阵阵悠扬乐声,好奇心驱使,忘记了师父叫我远离那里的警告,径自走了过去。”

    “乐声?!那怪物还会演奏乐器?!”

    “哈哈,当然不会啦!那晚朗朗星空之下,坐在大石头上吹奏排箫的,是个眉清目秀的少年,与我年纪相仿,看上去清瘦柔弱,但是在他面前,却匍匐着一头怪兽,身形庞大、全身过火,明明生着鹿角却是牛头马身,看上去十分吓人!”

    “额哲鹿?!”

    “没错,但是不知为何,在那少年面前,这凶兽却似猫咪般安详,静静趴在那里听完少年的吹奏,才缓缓起身,慢悠悠的回到浮酗洞中去了。”

    “那少年…”

    “就是你爹韩志子啊。”

    徐有旸吐出青色的烟雾,脸上带着微笑,眼神仿佛看向很远的地方,陷入了回忆之中:

    “从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这小子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人啊。人们总说,钵池法宗是邪教,是无耻狂徒聚集之处,但是在我看来,他是那么聪明绝顶、天资卓绝,豪爽又彬彬有礼,丝毫不输名门正派的世家子!是他告诉我,山坳中那处修真遗迹,原本是钵池法宗的诞生之地,而千年来盘踞此处的额哲鹿,相传就是渡劫失败的纥骨峥所变,因此钵池法宗弟子世代侍奉此兽,而额哲鹿也绝不会伤害同门之人…”

    听他说着,韩灵肃突然想起,自己在浮酗洞水下找到的那柄玉簪。

    如果真如传说所言,那里曾经是纥骨峥修炼的场所,那么被层层保护、慎重收藏的玉簪,难不成就是千年前殒身的官燕燕遗物?…她摸了下藏在袖口里的玉簪,还是决定暂时隐瞒此事:

    “你叫我明辨是非,那四宗十三派天下名门,就该是正义一方,却因为区区门第声誉,不惜对自己弟子痛下杀手,且手段凶残;而那纥骨峥,尽管曾血洗不德法门,又创建了声名狼藉的钵池法宗,但为了妻子舍生忘死,不失为有情有义…还有东白原的金家,他们应该算得上名门正派,响当当的好人吧?可那些好人对我做了些什么,你都清楚吧?所以,请你告诉我,修仙之人,究竟到底谁好谁坏?谁能够信任,谁又应当远离呢?”

    徐有旸收回目光,平静的看着她,却显得有些悲伤起来:

    “总觉得你成熟的像个大人,却问出这样的话,果然还是个孩子啊…肃肃,我虽然是你的师父,能够教你防身健体之术,为你指点修真之途,助你功德圆满,终成大乘…可唯独教不了的,就是明辨是非的能力。非但是我,就算是我派开坛宗师天心散人,用了数十年的光景,也没能教会我啊。”

    他将温暖的大手放在她头顶,语气轻缓:

    “从今往后,你要用你自己的眼睛,你自己的心去看、去感受,到底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什么值得,什么不值得,什么需要守护,什么要赶紧丢掉…每个人心中都有各自不同的标尺。在我看来,这世间本无对错,不同的,只有众人的心而已。”

    韩灵肃似懂非懂,扭曲变形的脸孔微微颤抖,即便窗外透进明媚的阳光,可在这个八岁的孩子看来,周遭永远阴沉又冰冷。

    她默默向后退了一步,躲开师父的手:“你没什么大碍了,我去书房看看陆子充,有事再叫我吧。”

    说着,便转身往门外走。

    徐有旸连忙叫住她:“对了,肃肃,我还没有问,你们那么晚跑到遗迹去干嘛了?!”

    “这个…”

    韩灵肃深吸了口气,转头轻声说道:“和你一样。我们去玩呢。”

第16章 人血药引() 
陆子充并不在书房里。

    找遍了整座傍山居,就连呼呼大睡的铁牛房间都去过,韩灵肃始终没找到男孩的踪影。

    最后,她将目光转向了陆子充卧室里的一个不大的衣橱。

    “晌午了,你不去做饭,窝在这里干嘛?”

    看着蜷缩在橱柜里的孩子,韩灵肃冷冷道。

    陆子充有点惊讶,有点畏惧的往后缩了缩,充满戒备的斜眼看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这种没本事硬碰硬,只有胆量笑里藏刀、背后伤人的家伙,遇到事情肯定只会躲起来,而且不会躲得太远,只敢呆在自己觉得安全的地方,不是吗?”

    韩灵肃不耐烦的敲了敲柜门,催促道:

    “赶紧出来,去做饭啊!待会铁牛师兄醒了一定会大吵大闹,说他肚子饿,师父昨晚忙了一宿,早饭也没有吃,你也想叫他饿肚子吗?”

    “可是…难道你没有跟师父说,昨晚是我…”

    男孩紧张的脸色苍白,紧紧拽着自己的衣摆,始终不敢从衣橱里走出来。

    她冷笑了下:“我说过的,只要你乖乖叫我师姐,从今以后尊重我,不要顶撞我,也不要再妄想除掉我,那昨晚的事情,我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自然也不会跑去跟师父告状了。但是,你要时刻牢记心中,倘若以后再让我不高兴的话,肯定会叫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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