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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天劫-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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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不出所料,就连式神都有如此力量,那隐藏在火海中的高人,势必是段位极高的上师!

    看来他发现还有幸存者,所以便派出纸鸢来杀人灭口了。

    徐有旸聚气护体,一手抱着昏迷中的韩灵肃,一手折下根婴儿手臂粗的树枝,权当兵刃抵挡那几只疯狂扑袭的纸鸢!

    他记得,跑出这个山口就有座破败的山神庙,倘若把肃肃藏在那里,说不定还有条生路。

    心想着,徐有旸边打边跑,往山外逃去!

第38章 借尸还魂() 
山口外的山神庙,早在十多年前就断了香火。

    低矮的屋顶一半坍塌,瓦砾堆上长满杂草,另一半摇摇欲坠,勉强能够遮风挡雨。庙里的泥像早已倒塌,木头神座被虫蚁蛀得千疮百孔;多年风吹雨打,地面上铺着一层厚厚的落叶与泥垢,倒是十分松软,像张天然的床垫…

    徐有旸仰面半躺在神座下,微微喘息,每一次呼吸,都会有鲜血从口鼻涌出来,止都止不住。

    他斜眼看着不远处还在昏迷的韩灵肃,女孩伤疤纠结的脸焦黄斑驳,微微皱着眉头,似乎失去意识的情况下,她还能够感受到悲伤与愤恨…

    一手捂着胸口,徐有旸挣扎着坐起身,轻声道:“现身吧…我都这副模样了,你还有何忌惮?”

    “看来,我还是晚到一步。”

    随着说话声,有人踩着枯叶,走进山神庙中。

    他披散着长发,绸缎般垂在肩上,脸色有些苍白,却依旧难掩倾国之色;那身天绫青丝法袍上,沾染着点点血渍,已经有些发黑干涸,仍然触目惊心。

    徐有旸定神看着面前的男子,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宋…法师?”

    “是,亦或不是。”

    宋夣浮起一个冰冷的微笑,居高临下俯视着他:

    “十年前,距离此处不远的地方,你曾经打伤了我,逼得我仓皇逃匿…徐上师,你本是天资极高的人,若是潜心修行,何尝是如今这副凄惨的模样?可你却花费了八年时间,扮成樵夫潜入金家,又浪费十年之久,调教这个根本没有半点灵根的孩子。何苦呢?就因为她是金莲花的女儿?”

    “不仅如此,她还是我挚友韩志子的女儿!”

    徐有旸捂着胸口的伤,指缝里不断有鲜血流下。

    之前在雾庄见到这男人的时候,他矢口否认自己到过此地,也否认火岷派众人惨死与自己有关…可眼下,他却大大咧咧的承认了,前后矛盾却不像在说谎。

    更何况,宋夣乃是冥灵门前任掌门之子,名门之后,虽然性情淡泊,谈不上好相处,却绝非眼前这般狂娟邪魅,透着丝丝不祥的寒意…

    见他上下打量自己,宋夣笑了下:

    “你应该已经发现了吧?这个一本正经的好孩子,他始终相信十八年来,自己从未离开过洞真墟,也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为何上师们不许他随意出走,甚至用法器遏制他的力量…其实他们怕的是我,害怕我像十年前那般突然消失,再做出些叫他们吓得半死的事情来。”

    “你到底是谁?”

    徐有旸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拼命往旁边挪了下,挡住了晕倒在地的徒儿。

    男人笑意更深,眼底却带着狂乱的寒意:

    “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们。韩志子抢了你的心上人,你依旧待他如故;这孩子乃是钵池法宗之后,你仍然将其抚养长大…跟那些口口声声匡扶正义的名门正派相比,你这个不入流的小派宗师,反倒更加像条汉子啊。”

    “虽然我打不过你…可是,侮辱若耶派,再不济我都要跟你拼个鱼死网破!”

    “别动气啊,徐上师,你也没有多少时间好活了,何不平心静气的说两句话呢?”

    他垂下双肩,低头看着他,嘴角带笑,语调悠闲,若没有衣摆上触目惊心的血渍,看上去倒像是个赏花踏青的贵公子:

    “放心吧,你交托给宋夣的事情,我会保证做到的,毕竟,我们暂时共用一个身体。呵呵…多有意思,那在钵池山被炸得粉身碎骨的宋濂青,做梦也想不到,他牺牲六候修为,都要除之后快的邪教头子,最后会因为自己的儿子再度临世!哈哈哈,徐上师,感谢你为我钵池法宗留下一条血脉,即便是毫无灵根的俗人,因她是韩志子的骨血,我总会令她成就一番作为的!”

    这番话,听得徐有旸目瞪口呆,几乎吓傻了。

    他捂着伤口的手微微颤抖,因为失血过多而青白的嘴唇也在颤抖,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

    “难不成…你是…纥骨鸠?!”

    “我会那么愚蠢,跟个老头子一起命赴黄泉吗?”

    占据宋夣身体的男人狞笑着,慢慢伸手入怀,取出一样事物来——那是颗光滑圆润的珠子,龙眼大小,有一团团明黄色的火焰在其中流转,光影变幻,煞是好看:

    “我虽及时兵解,保住了元婴不灭,可惜借尸还魂的时候差了一步。这小子本来应该命犯仙天劫,死在钵池山上,可不知为何,他居然保住一命,结果叫我不得不与其共用肉身…不过,这倒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过些时日,等我法力恢复,冥灵门那些老家伙就再也无法克制我…”

    徐有旸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衣摆:“你想要报仇雪恨,血洗四宗十三派吗?!”

    “我,还有你的这位徒弟。”

    他玩着手上的珠子,嬉笑着,看着倒在不远处的韩灵肃:

    “当年与她父亲未完成的梦想,我会手把手,教她一起做的。”

    “你胡说!韩志子虽投身你门下,却是一等一侠骨柔肠的汉子,叫他滥杀无辜,根本就不可能!”

    “兴许你说得对。可正因为如此,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宝贵的一切,被付之一炬、落入血海…”

    男人收了笑意,低下头,冷冷的看着他:“不过,这一切都跟你没什么关系了。徐上师,你就要死了,甚至连谁杀了你都不知道,难道不觉得冤屈?还有闲心在这里管别人的事情?”

    “肃肃…”

    徐有旸只觉得身体越来越沉重,他的手滑下来,只在对方衣摆上留下个血手印,却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他脚下:“…肃肃,是个好孩子。”

    “她会变得更好,更强大,让敢在她面前抬起手的人,统统后悔自己的狂妄。”

    男人高傲的扬起下巴,缓缓走到韩灵肃身边,俯身抬起她的头,让她枕在自己手臂上。而后,他用一只手轻轻捏碎那颗宝珠,里面橙黄色的火焰如同液体流了下来,碰到女孩干涸的嘴唇时,马上从她紧闭的牙关钻了进去,在她喉咙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徐有旸躺在地上,无奈地看着眼前一幕,最后合上眼睑的时候,落下一颗冰冷的泪珠。

第39章 恸() 
韩灵肃眼前有束明黄色的小野花,带着清晨的露水,吐露着芬芳。

    她笑了下。

    果然是场噩梦而已。实在荒唐,梦里师兄和子充居然都死了,连傍山居都被付之一炬…她能感觉到自己鬓角的泪湿,这场梦真实过头了。

    想要坐起身,她却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手脚动弹不得,好像一夜之间,她的肉身化为虚无。

    师父!师兄!…子充啊!

    心里在呐喊,声音却发不出来,越着急,眼前竟变得模糊起来,韩灵肃只觉得自己耳鼻口舌如同火燎,那股高温在咽喉处化为一团,渐渐向下行,直至丹田。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却绝不痛苦,她从惊恐渐渐变得好奇起来,按照师父平日教授的运气之法,尝试着将这股热气推行全身各处大穴。周天运转之中,这团气逐渐收缩、紧实,变得好像一颗珠子,在她经络中流走,畅行无阻!

    韩灵肃继续运气,原本麻痹的身体开始有了知觉,开始感觉到了痛楚,又慢慢变得舒坦,她有条不紊的呼吸、吐纳,拜徐有旸十年来从不放松的教导所赐,她虽然从未实践过运气之法,基于扎实的理论知识,初一上手,竟然驾轻就熟,毫无障碍!

    “…师兄!终于找到您了!”

    耳边突然传来陌生的声音,韩灵肃一惊,运行全身的气瞬间缩回丹田,呛得她连连咳嗽起来!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并非身处傍山居。

    眼前是一座破败的山神庙,神像都已经坍塌,更别说凋敝的屋顶与墙壁。地上铺着厚厚一层肮脏的落叶,韩灵肃用双手支撑身体,缓缓坐起身来,却发现师父倒在不远处。

    他看上去非常不好。

    不止如此…那个原本强壮又无坚不摧的男人,此时瘫软的就像是具皮囊,他无神的眼睛半睁着,毫无生气,苍白的脸上泛着黄气,浑身都是深红色可怕的血渍。

    但他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像一个个张开的小嘴,裸露皮肉,却不再流血了…

    她知道,那是因为他胸膛里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的缘故。

    宋夣站在一旁。

    总是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冥灵门弟子,正将一件深蓝色的斗篷披在他肩上,可她还是看到了,他衣摆上有个刺眼的血手印,血迹未干,距离不远,便是师父死气沉沉的尸体。

    “为什么…”

    韩灵肃站起身来,她发现自己的左臂似乎断了,软趴趴的垂着,使不上劲,可她还是用另一只手托着,挣扎着站直身子:

    “为什么…要杀了我的师父?”

    “我不明白。”

    宋夣冷冷开口,却没有看她,也没有看地上的尸首,他挪开目光,让东鳐为自己重新戴上手镯:

    “我也是刚到这里不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想让我相信,师父这么强的人,是自己倒下来死掉的吗?!”

    她瞪大眼睛,扭曲的脸苍白可怕,眼珠布满血丝,那如同噩梦的现实将她的灵魂撕开一道裂缝,彻骨的寒风正从缝隙中呼啸而来:

    “我明白了…你能从额哲鹿面前全身而退,根本就是有预谋的。让那怪物追到傍山居,让我师兄牺牲性命,帮你们杀死它,又为了要独吞宝珠,炸毁傍山居,杀害我师弟,再追到这里杀我师父灭口吗?!”

    “若耶派的遭遇,我很同情。但你所言并非事实…”

    宋夣依旧不看她,别过脸冷冷道。

    “那么,事实是什么?请你告诉我,就算是下一刻连我都要死,也请你让我死得明白!…”

    “师兄已经说过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再无理纠缠,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东鳐闪身挡在两人之间,义愤填膺的喊道。宋夣却轻轻推开他的肩膀,自己向女孩走近了两步:“我不打算杀你,若耶派诸位发生的悲剧,也与我无关…不,一定程度上我也有责任。如果能够在山坳中成功杀死额哲鹿,也就不会闹到现在这般田地…”

    “师兄!你何错之有?!若没有你舍身阻击,那些人根本跑不到傍山居便一命呜呼了!”

    东鳐打抱不平的嚷道。

    韩灵肃却似乎没听到以上对话,她的眼神疯狂又空洞,直勾勾盯着宋夣,仿佛要在他脸上盯出个洞来:

    “回答我,为何要杀他们?为什么?!究竟为了什么?!…”

    “你这个疯女人,没听到我们的话吗?!”

    东鳐又气又急,上前来想要推开她,没料到韩灵肃狠狠挥手,竟将这半大小子摔了出去,重重落在地上!宋夣见她扑上前来,既没有躲,也没有任何防备,静静站在原地,一动也没动。

    韩灵肃将那半截藏在怀中的桃木剑,深深刺进了他的侧腹!

    温热的鲜血涌了出来,浸湿她紧握剑柄的手,她抬头看着男人苍白俊美的脸庞,带着狰狞的微笑:

    “去死吧,我们一起死。没有了师父他们的世道,我一天都不想呆了…起码,我带着你一起下黄泉,还能跟他们有个交代,对吗?”

    “我没有杀人。”

    宋夣低头看着她,还是没什么表情,声音清冷又低沉。

    韩灵肃根本不为所动,将刺入他身体的桃木剑慢慢往出拔了点,正准备再次猛刺的时候,突然有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整个人掀到半空中!肮脏的落叶搅和着泥土,就像两只巨掌,将她高高抛起,又狠狠拍下,紧紧压在地面上,让她连呼吸都困难!

    “何方妖孽,竟敢伤我首座弟子?!”

    山神庙门口传来一声断喝,就见一个身穿天绫青丝法袍、头戴金冠的冥灵门法师,带着数个宗门弟子快步进来,看到宋夣血流不止,几乎无法站立的模样,他的嘴角都抽搐起来,二话不说回头对着韩灵肃,狠狠挥了下拂尘!

    一时间,她感觉自己身上起码有一半骨头断掉了,疼得差点失去知觉。

    但女孩咬破了嘴唇,却一声痛呼都没有。

    “师叔…莫杀她…”

    宋夣在东鳐的搀扶下勉强站定,早有弟子扑上前去为他治疗伤口,而那个被他称为师叔的中年人则转头看着他们,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怎么回事?!我让你们好好照顾首座师兄,不到万不得已,莫要叫他出手!千叮咛万嘱咐,怎么还是搞成这个样子?!首座有个三长两短,连我都无法跟掌门交代,你们还想活吗?!…”

    这个大发雷霆的三候法师名叫廖远志,乃是冥灵门掌门宗师的师弟,辈分很高,他原本是要陪着宋夣一行同来绿萝山,却在路上因故耽搁了下,没成想赶到的时候,却发现遗迹早就被毁,若耶派的傍山居也变成一片焦土,尸骨横成…

    宝藏没找到,灯心玄珠也不知所踪,倘若首座弟子再有差池,他真的没法跟掌门师兄交代了。

    想到这里,廖远志又狠狠瞪了眼那个来路不明的丑丫头,不期然,却在她脚边看到了另外一样东西。

    那是颗四分五裂的琉璃珠,早就被踩得稀烂,变成一堆粉末,只有修仙之人,才能从残骸中,感觉到一丝来自上古的神力与灵气…

    不出意外,那堆残渣,正是众人不惜付出生命、苦苦相求的上古神器——灯心玄珠。

第40章 洞真墟() 
朢虚大陆上的修真者众多,但与俗人的数量相比,毕竟还是极少数。

    所以他们不得不遵守一些规矩,以保证和寻常人的正常交往——比方说,修真者施术伤害、杀死法门之外的俗人,便是大忌,罪可致死;修真者也不可以用法术迷惑、诱惑俗人,不可通过法术获取不义之财,也不可以触犯俗世的法规…

    犯法者会遭到俗世官衙以及宗门的严惩,有些时候,来自宗门或家族内部的惩戒更为严厉。

    除此之外,为了不让自己在世间行走时过于招摇,上阶的修真者即便掌握了御剑飞行、灵洞穿梭的法术,若非紧要关头,还是会选择与俗人相同的旅行方式…

    但眼下,廖志远已经没有时间慢悠悠走回洞真墟了。

    掌门师兄极为看重的首座弟子身负重伤,虽有丹药续命,可他原本就被混元镯钳住气脉,如今再受重创,整个人陷入昏迷之中,若非掌门相助,恐怕很难自愈…

    更加棘手的是,冥灵门不惜派遣首座弟子前来,势在必得的灯心玄珠,不知为何掉在这破烂的山神庙中,还被个俗人踩成粉碎!

    一想到这里,廖志远只觉得心力交瘁,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感觉自己老了十岁…

    灯心玄珠是什么东西啊?!那可是上古流传至今、神话级别的宝珠,传说能够化腐朽为神奇,令吞服者六欲不生、三毒俱消,即便是毫无灵根的俗人,都能够颠倒顺逆,骤生仙气!

    如此珍贵、宝贵、无可取代的宝贝,竟然被一脚踩碎了?!

    将那些散发着微弱神气的碎片,用绢布一层层包好,藏进怀中,廖志远欲哭无泪,看山神庙中由弟子们组成的法阵已经准备妥当,便定了定神,指挥着身边忙乱的弟子:

    “等我烧了符纸,灵洞便会打开,你们照看好首座,千万别让他在穿梭时再受伤害!”

    “是,师叔!”

    “师叔!那臭丫头该怎么办呢?!”

    东鳐站在昏迷的宋夣身边,红着眼睛,指着不远处瘫倒在地的韩灵肃。

    廖志远皱了皱眉头:“她虽然是俗人,可毕竟早就投身宗门,算得上修真之人…所以对她不必客气,用捆仙索穿了琵琶骨,带着一起走!这等重伤我门中首座、毁坏上古神器的大恶人,应该交给掌门师兄来做审判!”

    他话音刚落,冥灵门那些早就跃跃欲试的弟子们蜂拥而上,将女孩结结实实捆了起来!

    韩灵肃被打成重伤,正在迷糊中,突然被一阵剧痛惊醒,发现这群人用捆仙索穿了自己的琵琶骨,血淋淋的绳子又将她绕了几圈,整个上半身动弹不得,当他们强行将她拽起来,逼她走进法阵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左腿好像也断了,痛的钻心,使不上劲,只得拖在身后…

    这一次,恐怕凶多吉少了。

    她不怕死。八岁那年,她就已经有了死的觉悟。

    可是,师父用了整整十年,教会她不甘心——不甘心就一直被踩在尘埃中,不甘心永远被当成渣滓,不甘心不明不白的死…不甘心就这么死了,师父、师兄还有陆子充的血海深仇,再没人能报。

    韩灵肃抬起头,一只眼睛被鲜血模糊,看不清东西,她只能用独眼紧盯着法阵中的宋夣。

    他似乎失去知觉了,躺在东鳐的手臂中,脸色苍白。

    耳边响起廖志远吟诵咒语的声音,韩灵肃低下头,暗自运气,身体中那股莫名而来的热气重新聚集,渐渐成团,再次在身体里运转开来,她推着它往断裂的骨骼、筋脉而去,让那热度化解自己的痛楚…

    “师叔,这臭丫头恐怕挨不住灵洞穿梭,会死在半路的。”

    “顾不了那么多了,即便是具尸体,也得拿回去向掌门交差!”

    廖志远狠狠说道,冲手中符纸吹了口气,将其点燃,画在沙地上的法阵顿时迸发出耀眼的青光,飞快旋转着,好像凭空开了个大洞,将法阵中众人一口吞下,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不晓得那些弟子是什么感觉,韩灵肃只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灵洞穿梭的短短几秒,她似乎被从里到外翻了个个,内脏拉扯着剧痛难忍,原本受创的伤口更加恶化,倘若刚才没有尝试运气护体,那她势必要落得个股断筋离、五马分尸的凄惨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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