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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韩勇这副模样,韩墨卿眉头微紧,“韩爷爷,爷爷怎么了吗?”
韩勇方才听卓太医说小姐突然不再痴傻,好了起来还不太相信,可现在看着这个眼神清澈,表情认真的小姐他是真的相信,小姐是真的好了:“小姐,原来你真的好了,太好了,你真的好了。”说着眼睛便红了一圈。
“韩爷爷,我知道你在为我开心。可是现在不是开心的时候,你这么急的出来,是爷爷怎么了吗?”方才她可是清楚的看到了他脸上的忧虑。
韩勇拭了拭眼角,“小姐说的是,卓太医方才给相爷把过脉,说老相爷的毒更重了。”
“更重了?!”韩墨卿眉头皱的更紧了,“怎么会更重呢,卓太医不是说能先控制住吗?”
这才是让韩勇觉得更可怕的事情,“卓太医说,应该是有人又下了毒。”
又下了毒!?韩墨卿震惊的转头看向孙玉岩。
孙玉岩心中一惊,她这样的举动是什么意思?
“父亲,怎么会又有人下了毒?”韩墨卿眼里是无措的焦急。
孙玉岩这才松了口气,随即又鄙视了一下自己,他怎么会因为她的一个眼神就担心她发现了什么呢?真是越活越过去了。
“若真是如此,这件事就一定要查清楚。在这样的情况竟然还能下毒,要是不揪出来,那还得了”孙玉岩敛了下心神,严肃的看向韩勇,“韩爷,从昨天开始是谁在爹的身边伺候?”
韩勇听到孙玉岩这般问,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祥感,“相爷昏倒后,我就没有再安排别人近相爷的身。伺候在相爷身边的就我跟相爷院子里的韩吉、韩祥。”
孙玉岩闻言面色一沉,“将这两个人叫来,我要好好的审审。”
审审?这两个字明显是已经将韩吉、韩祥两个人定了罪。韩勇道:“大爷,韩吉、韩祥跟着相爷三十多年了,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
“从昨天开始除了韩爷你,就韩吉、韩祥在爹的身边伺候。而这个时候爹又遭人下毒,如果不是他们还能是谁?”孙玉岩又急又气,全然一副因为相爷又遭下毒的怒意。
韩勇的脸色大变,大爷这话里的意思竟然在含沙射影的说他也有可能是那个下毒的人?韩勇紧握起双拳,他在相爷身边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遭受这样的质问!
韩墨卿淡淡的看向孙玉岩,心里冷哼,在这个时候他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将相府里的老人一个个拔除?或者应该说,将一心只认爷爷做主子的人除掉。还真是一石二鸟啊,如果她昨天没有选择醒来,那今天的事情还真如他的愿了。只可惜,要让他失望了。
“父亲,这里的事情你先处理着,我进去看看爷爷的情况。”
“去吧,这里交给爹了。”
看着韩墨卿这般相信孙玉岩,韩勇心里一阵担忧,就算是小姐醒过来了如果没有老相爷,只怕
这抹担忧韩墨卿自然看在眼里,在这时候韩爷爷还一心的为自己担心,这样真心对她的人,她又怎么可能让他轻易被陷害。
“冰夕,我突然想起来,出来时吩咐文儿替我熬了汤,但我现在不想喝了,你去院子里告诉她不要熬了,免得浪费了食材。”
“是。”
第十六章找到原因()
韩墨卿走进了屋中,卓太医正低头写着什么,韩墨卿也不出声,待他放下手里的笔抬头看过来。韩墨卿这才对着他行了个礼,“卓太医。”
卓太医起身,“韩小姐无需多礼。”心里对这个不焦不燥的女娃倒有了几分好感,看着她这副模样倒没有一点之前的痴傻模样,而对于这样的情况他也不得不用“奇迹”两个字来形容了。
“卓太医,小女爷爷现在的情况怎么样?”韩墨卿问。
卓太医微叹了口气,“情况有些危急,今日我又再细致的检查了下。发现其实韩老相爷早就中毒了,不过下毒之人虽然下的是烈性毒但下的并不多,是一天一点徐徐下之。所以平时是发现不了的,而一被发现就是毒发作的时候,烈性毒一般发作就越急越猛,昨天我开的方子的确有压抑之效,只是因为再次下毒,那方子的压抑之效也是无用了。若是再不找出中的什么毒以及解毒的方子,只怕”
言尽于此,韩墨卿又怎么不懂那未尽之言是什么。
卓太医见韩墨卿眼里的担忧惧增,虽有不忍却又忍不住出声提醒,“若再让下毒之人出手,就连找解毒方子的时间都没有了。”
再出手?!韩墨卿手微紧握,怎么可能!
“卓太医,小女会尽快找出毒因,更不会让下毒之人再出手,希望你能先抑住爷爷身上的毒,给小女足够的时间。”
卓太医点头,“照现在这样的情况,若是不再加重,老夫还能拖个七天。”
七天?
韩墨卿向卓太医弯身恭敬的行了个礼,“那就拜托卓太医了。”
卓太医轻摆手,“这本就是老夫的职责,韩小姐无需这般多礼。”
“对于卓太医说只是职责,对小女来说,卓太医便是爷爷的救命恩人。”有恩必报,也是她的做人的原则,“小女先进去看看爷爷。”
“恩。”卓太医微眯着眼,韩相爷的这个孙女不简单啊。就现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如此冷静,又有几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能做到,要不是之前亲眼见过,他怎么也不会相信这样的人之前是个痴傻的。
韩墨卿进了内室,看到床上面色青黑的韩相爷,心里泛起一阵刺痛。
走到床边坐下,轻轻的握起韩相爷的手,感受着他手上传来的温度,“爷爷,我会让你没事的。四年前,我没能从他的手里救出妈妈,四年后的今天,我不会再让你被他伤害了。爷爷,你一定要坚持住,一定要等我救你。”
韩墨卿手里的力道渐渐的加大,仿佛这样就能让韩相府感受到她的心意一般。
“小姐。”
韩墨卿掏出丝帕替韩相爷擦试着额头轻汗,“怎么样了?”
“大爷将人带到了院子里的偏厅问话,韩吉、韩祥始终不承认是他们下的毒,韩爷也是一直为他们两人说着话。大爷却说,从昨天开始只有三人伺候着相爷,没别人,不承认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雪阡向韩墨卿转述着外面发生的事情。
他倒是聪明,知道不能轻易对韩爷爷下手,就干脆不说知道怀疑韩爷爷:“冰夕还没来吗?”
雪阡点头,“还未。”
“那便等等吧。”
时间慢慢的滑过,突然从偏厅传来一声怒吼,“放肆!来人啊,将他们给我拿下!”随即便是一阵打斗声传来。
“小姐。”雪阡微急。
竟然动手了?韩墨卿眼神一狠,脸上却是什么表情也没有,“现在急也没有用,找不到下毒之人我去了也救不了他们。”
雪阡自然明白韩墨卿所说的,可是按现在这情况若是再耽误下去,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想着她急急的看向门口,冰夕怎么还不来?
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雪阡面露喜色,是冰夕?
果然下一刻便见一抹粉色身影走了进来,“小姐。”说话音还带着微喘。
韩墨卿放下韩相爷的手,“怎么样?”
冰夕连喘了两口气道,“沐影说从昨天相爷昏倒后的确只有韩爷、韩吉、韩祥三个人进入相爷的房间,而相爷所喝药物也都是韩吉亲自去熬的。”
“沐影能肯定爷爷所喝的药物及至水,除了他们三个人没有其他人轻手吗?”
冰夕点头,“沐影说,派过来的人回报说,他们是时时刻刻的盯着这房间里的一切,韩爷所有入口的东西也都从头盯到尾,除了韩爷三个以外没有任何一个人经手过。”
“怎么可能呢?若是没有别人轻手,相爷怎么会再次被下毒呢?”雪阡急道。
“沐影的确是这么说的,而且很肯定。”
若真是这样,那毒是谁下的?昨夜沐影给孙玉岩下了昏迷药,不可能是他半夜下的。当然她从头到尾也没有想过,这毒会是孙玉岩亲自去下,他那样精明的人不会这样冒险。究竟哪里被她漏了?
听着外面慢慢开始减小的打斗声,雪阡心中更为焦急了,这八成是韩吉、韩祥快被拿下了吧。她急燥的刚想上前就被一旁冰夕一把抓住,对着她摇头示意。
雪阡无奈焦下脚步,只希望小姐能快点想起来了。
冰夕松开雪阡的手,看着沉默中的韩墨卿,发现她嘴角微翘起的唇皮,走到桌边拿起茶盅倒了杯水走到韩墨卿的身边,“小姐,喝些水再想吧。”
韩墨卿心不在焉的接过冰夕递过来的水,食指在茶盅边轻轻摩挲并未喝。
手指摩挲着,突然觉得哪里不一样般。她转过头来,盯着手里的茶盅看着,略有所思。
足足一盏茶的时间,韩墨卿才紧紧的握住手里的茶盅一口喝尽了里面的水,孙玉岩,你好卑鄙!
“雪阡,去爷爷的小厨房里将卓太医叫过来,再将爷爷用的茶具,碗具带过来,顺便再带一壶清水。”
雪阡应声走了出去。
片刻后,卓太医便随着雪阡走了进来,而雪阡的手上则拿着韩相爷专用茶具和碗具。
韩墨卿起身接过雪阡手里的茶具,倒了杯清水推到卓太医的面前,“卓太医,麻烦你帮忙看一下,这杯水里有没有毒。”
雪阡诧异的看向韩墨卿,这是她亲自接的水,怎么可能会有毒?!
卓太医虽然惊讶却也拿起银针开始试毒,而银针浸入水后一切正常。卓太医又试了其他的几个办法,皆是一样的结果。
“韩小姐,这水没有任何异常。”卓太医道。
韩墨卿沉默了半刻,“卓太医,若是有人将毒制成毒水,将这些碗具放入毒水中浸泡充分的时间,让这些毒水浸入碗具当中,那这些碗具就变成了带毒的碗具对吗?”
卓太医心中一惊,立即便明白了韩墨卿话里的意思,“的确有可能。”
“这些有毒碗具里面的毒每次都只是少量的浸到饭菜以及汤水中,所以根本不会被发现。但时间用的久了,这毒便会越来越深直到发作的一天。”
卓太医略带欣赏的看着韩墨卿:“确实有可能,但也只有有可能。就像你所说,即使是有毒这些毒太少了,根本不足以被发现。”
“卓太医能肯定小女的想法,小女很感激。”
韩墨卿伸手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白色瓷瓶,倒出一粒白色的药丸,随即放入了面前的碗中。过了会儿,只见那白色药丸竟然慢慢的变成黑色。韩墨卿面上一喜,“果真如此。”
卓太医见此情况,忍不住抬头看着韩墨卿惊呼道,“难不成这东西是清尘丸?”
“是的。”
卓太医不敢相信的再次低头,看着碗中仍在慢慢变黑的药丸。这世间竟真的有清尘丸这样的神物。
关于清尘丸他还是从以前看的书中得知,书中记载清尘丸是一种试毒之药。即使是无色无味无形,清尘丸都能试出来。它会吸附一切附近的毒素,直至整个丸身全部变黑,才不能再吸附。而此时大夫就可以根据清尘丸里的毒素配出毒的解药,可以说真的算是上一种神药了。
他一直有想过配成这样的药,但书上并没有配方。他也只当这是前人的一种杜撰,万万没想到世上真的有这样的东西,更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
韩墨卿看着碗中一半黑一半白的药丸知道里面的毒素已经都被清尘丸吸噬了,“卓太医,这药丸就交给你了。”
卓太医虽然心中有很多疑惑,但也知道此刻不是寻问的时候,“韩小姐放心,老夫定会尽快的配出解药。”
“小女在此先替爷爷谢谢卓太医。”
“待韩相爷康复了,再谢也不迟。”卓太医笑着端起碗,“那老夫就先去配药了。”
“小女刚好也要去偏厅,一起走吧。”韩墨卿转头吩咐冰夕,“你留在这里守着爷爷,别让任何人靠近。”
“是。”
两人走出房门,韩墨卿道:“那小女就不送了。”
“韩小姐不必如此客气,老夫自己去小厨房便可。”
韩墨卿转身向偏厅走去,卓太医的心情却是久久不能平静。只不过一会儿,这个韩墨卿便让他再三的刮目相看,她心思竟那般细腻聪明,竟会想到毒会被下互碗具之中。这样的聪颖不说是女子便是男子也难以比较,而那个清尘丸
这个韩墨卿当真是昨日白天自己看到的那个韩墨卿吗?只不过一夜,即使是不再痴傻也不该是这般的吧。随即又摇头笑了笑,不该是这般的又该是哪般的呢?她之前一直都是痴傻的,没人知道她到底应该是哪般的。只是,那个清尘丸
第十七章解毒()
“哼,真是两个叼奴,竟敢敢公然的对抗主子。”孙玉岩怒视着被压着的韩吉、韩祥二人,“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清理清理府中像你们这样的奴才!”
韩勇心中又气又怒,相爷刚昏倒他就找借口开始动手,还这般义正言辞,真是太可恶了。谁不知道韩吉、韩祥两人对相爷忠心耿耿,连命都可以为相爷舍去,又怎么可能会背叛。
韩吉瞪视孙玉岩,冷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从昨日开始相爷的屋子里就你们两人跟韩爷出入,你们不承认难道是暗指韩爷?”说着奴拍桌面,“这种时候还想污蔑别人,韩爷是什么样的人,我怎会不知,他是绝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的。”
韩吉、韩祥明明什么话也没有说,他却直接将事情往他身上拖,明显是在说这件事他也有参与。韩勇努力压抑住心里的怒气,这个时候他不能跟他硬碰硬,于情于理,他们的身份都比不了孙玉岩的名正言顺,他不能一时冲动给了孙玉岩处治自己的理由,如果他再给处治了,到时候小姐身边就没人提点着了。
孙玉岩轻瞄了眼韩勇,心里微失望,没想到这个老狐狸这么沉得住气。从刚才开始他就话里话外的挑衅他,没想他一点也不为所动。算了,本来也没打算一下子就能除掉他,眼下能除掉这两个也是好的,“来人,将这个两个送去官府,就说他们以下犯上,谋害主子。”
以下犯上,谋害主子,这为不忠不义,夜玺国的法例对不忠不义之人的处治便是死刑!
“大爷,我们二人是相爷的人,若真是要处治也要等相爷醒来再下令再是。你这般做了,可是越权了。”韩祥道。
孙玉岩气道,“越权?若是不现在处治了你们,岂不是给你们再对相爷下手的机会。今天我偏就处治了你们,看相爷醒来后会不会怪罪于我。”
“来人,还不快点将两个绑了去。”
“是!”
随即屋子里便是一阵混乱,韩墨卿知道这是韩吉、韩祥二人在反抗。提步走进厅中,果然见韩吉、韩祥二人在奋力反抗,她不着痕迹的看了看听从孙玉岩话而出手的人,待看到常辉后心里噔咯一下,连常辉都是他的人了?看来这府里的他的人有很多啊。
“住手!”
韩墨卿突如其来的声音惊的在场的人纷纷停下。
孙玉岩闻声看去,“墨儿,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这里的事情交给爹处理就行了。”
韩墨卿步入厅中,“父亲,墨儿在外面听说你要将韩吉、韩祥送入官府,这是为何?”
“他们二人给你爷爷下毒,爹这是在处治他们呢。”孙玉岩道,“这件事爹也快处理好了,你先出去,过会爹去找你,这种事你还是不要看到的好。”
韩墨卿怎么可能会离开,“父亲,韩吉、韩祥对爷爷忠心耿耿不会是下毒的人的。”
“墨儿,那都是表像。你想一想,从昨天开始就只有他们二人跟韩爷在爷爷的屋中,若不是他们又会是谁?”孙玉岩似耐心的解释,心底里却又有些期待,或许她还能帮他。
韩勇心中一惊,大爷这是在小姐面前给人上眼药呢。若是小姐真相信了大爷,可怎么办?
想让自己成为他的锤子?真是可笑,韩墨卿抬头一笑,“父亲,墨儿已经找到了爷爷中毒的原因了,所以不会是他们下的毒。”
“什么?”孙玉岩微诧:“你找出原因了?”
“雪阡。”
“是。”
待雪阡说完并表示卓太医已经验出了毒当然省略清尘丸那件事后,孙玉岩看着韩墨卿的眼神慢慢变的阴沉,没想到他的这个女儿竟是这般的聪明,连这样的的事情都能被她发现!
“即便是如此,也不能证明这碗具不是被他们下了毒啊。”孙玉岩道。
韩墨卿拿出一张帐单:“这是我去常总管那里拿的,这是一个月前爷爷让常总管去帐房那边支出的银子去他指定的瓷器馆买的这套东西。也就是说,这件事韩吉跟韩祥二人并没有经手。”
“你的意思是买回来之前这些碗具就被下毒了?”孙玉岩不赞同的摇头,“我倒觉得是买回来后被人动了手。”
这般不依不饶的是一定要定他们的罪?
“卓太医方才表示这些碗具必须在制作过后用毒汁冷却,然后再浸泡一个月以上的时间,所以这肯定是在买回来之前便已经是有毒的了。”
孙玉岩眼里的耐心一点点的流逝,方才明明一切都按他的计划的走,怎么越来越偏了?
“若是这样,那是谁下的毒?听你这么一听,这碗具看来在制作的时候就别有用心,可又怎么能就让岳父买回来呢?”
韩墨卿摇头,“这自然是要去查的。”虽然已经打草惊蛇了,但现下里能救韩吉、韩祥也只有这般:“但至少不是韩吉、韩祥甚至是爷爷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因为这碗具是爷爷指定常总管去买的。父亲,你冤枉了他们了。”
最后的一句话带着几分冷意,“父亲,他们都是爷爷信任的人,对他们的不信任便是对他爷爷的不信任,我们不应该就这么随便怀疑才是。特别是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父亲那般聪明这次急的糊涂了。”
孙玉岩听韩墨卿的话间的意思竟是在指责自己,心生不悦:“墨儿,以前你一直病着不知道人心险恶,虽没有证据但先前的情况的确是韩吉、韩祥两人的嫌疑最大。”
韩墨卿点头,“父亲说的对,墨儿确实不知人心险恶。但是墨儿愿意相信爷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