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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女官之路上-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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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姨娘适时插嘴:“孙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是孙家长工的。”

    湘君听罢后,也懒得装什么惊讶,只指着那捆人的人群问:“现在又要作何?”

    周仕又气又恨:“那我就打死这个贱妇!”提着鞭子就朝孙姨娘身上招呼,一连打了两鞭子,孙姨娘哇哇大哭,周黛黛也跪在地上磕头求周仕诚放过孙姨娘。

    湘君看不得这一团乱,喝了句:“够了!虽是个姨娘,也比个婢女贵重,官府也给将她登进了益阳侯府的册子,打死了以什么交代出去?现在酷吏横行,我初伴女帝身旁,纵然摊不上杀人的罪,可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大周法度严明,既有不许宠妾灭妻的法度,自然也有不许私杀妾室的法度,虽然很多达官贵人并不将后一条守得严,朝廷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若是有心人追究起来,也是件麻烦事,最要紧的是湘君她并不想杀孙姨娘。

    湘君此人有一点很是板正,板正到说出来别人都会以为她是个怪胎,那就是她虽知在这世上有些人就是命如草芥,可她终是不愿随意残害生命,一种不可理喻的好心。

    如孙姨娘和周黛黛这类人,湘君便是恨得他们牙痒痒,脑海中将他们剥皮拆骨一万次,但临到真动手,她也不愿真动手。

    偷汉子也好,进谗言也罢,将年幼的她关入柴房里也了,孙姨娘没犯下死罪,她不会愿意动手,即便上一世她病死,也不是孙姨娘他们直接下的杀手。

    人。。。心里终究是要有个框架,拦住自己的罪孽之手,不能刻意去害人性命,这便是她的“正”,别人可以不守,可她甘愿被此束缚,既是愚蠢迂腐也是铮铮傲骨。

    周仕诚手中一顿,转脸来就瞪湘君,恶狠狠摔了一鞭子在湘君脚下:“你想着你的官位,可你老子的脸面朝哪里搁?”

    湘君立即反驳:“我的官位不是益阳侯府的么?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子扬还小,难不成他来靠着您给他铺路?”

    周仕诚老脸一白,这些日子来,他最在意的名声越来越差,如今又要添上“妾室偷汉子”这么个笑话,他如何缓得过来?

    气急攻心,周仕诚猛地喷出一口血,朝柳姨娘一倒,似哭非哭:“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一家人又手忙脚乱地将周仕诚抬回院子,湘君则守在采兰院里面。

    孙姨娘挺着大肚子跪在地上,满头青丝缠乱,狼狈又可怜地肿着双眼继续哭喊着。

    湘君瞧见孙姨娘受人桎梏的模样,根本没有什么打败了谁的自豪感,因为她对付孙姨娘的一切多为自保。

    子青端了凳子,侍候湘君坐下,孙姨娘哭嚎了一会儿,又望见湘君,像是望见了一根救命稻草,双膝动了动就被两个仆人使劲儿按了按,她只能给湘君哭:“大娘子,我求求你,是我错了,你饶了我们,我知道你心肠好,你饶了我。”

    周黛黛也跪在湘君的靴下,像一只孱弱的小奶狗,仿佛只要湘君稍稍一伸脚,就能将周黛黛踢死,可她鞋子动了动,却抽开腿,偏在一边。

    “长姐,我错了,你饶了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

    “大娘子。。。”

    “长姐。。。”

    求饶声不绝于耳,湘君实在难忍,抬手阻了阻二人的哭求声,眼光在二人脸上轻轻一扫:“我不会杀你们,不仅如此,孙姨娘只需被侯府除名赶出侯府即可,而周黛黛,你是侯爷的血脉,学业依旧,只是你若要追随孙姨娘,就说明白了,给孙姨娘除名之时,你也一道除名。”

    孙姨娘一听要将她赶出侯府,又开始放开嗓子哭天抢地,周黛黛也跟着边哭边呕,湘君也懒得忍受他们二人,起身吩咐仆人:“将他们先关进。。。。。。柴房,等我同侯爷商议好,再做打算。”

    抬脚出门,周黛黛猛地扑在地上抱住湘君的腿:“长姐,你不能这样,我不能没有娘,我。。。还没出嫁呢。”

    湘君捏了捏袖子,周黛黛不能没有娘,可她呢?她没有娘多少年了?她连活下来都是在她母女手下苟且谋得。

    她眼中漫上一层寒雾,嘴里轻轻一吐:“滚!你恶心到我了!”

    周黛黛僵住,歪过脑袋去看孙姨娘,孙姨娘也涨红了眼珠子,咯咯笑来,带来几分刺骨的锐利:“周湘君,你就是想将我赶出去受人欺凌是不是?还想让黛黛被人指指点点,受尽你当初受的苦!你装什么大头好人!”

    湘君冷冷一笑,这母女俩还真是狗改不了□□,她手下留情,他们反而得寸进尺,可他们以为她守着心头的框架就会忍让他们么?

    她转脸来,就拉扯气一个轻蔑的笑:“你们以为你们是什么?烂泥里的二两癞□□还有一两骨头一两肉,你们这一团皮囊裹臭水,我踩了都怕脏鞋!”

    她又低眼看了眼抱着她腿的周黛黛,抽了帕子盖在手上去捏周黛黛圆滚滚的下巴:“我不想追究你骂过我什么,臭水皮囊,没有谁想去舔一口,你和你娘不过是咎由自取,我没有一处诬赖过你们!你若是识相,就早些和你娘斩断血缘,也不必被丢出侯府,同她一起去大街上被人指点!”

    她竟然劝周黛黛舍弃自己的生母?这比所有的发狠都要狠,孙姨娘越发难受,大骂湘君:“你个娼#妇,以为勾搭上七王爷,就能为所欲为了,就能把持益阳侯府了,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有多贱么?”

    湘君听着这些恶毒的话,脸上笑意不减,抬腿在周黛黛肩上踢了一脚,将周黛黛踢开来,耳边又串起周黛黛的大呼小叫。

    湘君实在厌恶极了,抬手招了两个仆人:“两个人嘴塞着,今儿夜里也不许取!”

    孙姨娘和周黛黛嘴里又要开骂,只一张嘴就被塞了个严严实实,只有些呜呜呵呵声。

    湘君领着子青转身而去,门外梧桐叶刷啦啦直响,像是她幼年十分,娘推着她挂在树杈子下荡秋千的风景。

    她轻轻闭上眼,零星而来的日光洒在她的脸上,她抬手摸了摸眼角,有些湿暖。。。。。。

    子青眼中也暗含焦急,凑来问她:“主子,咱们真要将他们都赶出去?”

    “怎么,你想他们被打死在益阳侯府?”湘君眸中趣味,打量着子青,有几分拨弄小玩物的神情。

    子青捏了一下拳头,急忙摇头:“不是,只是赶他们出去,不是也坏了益阳侯府的名声么?”

    湘君:“打死就不坏了?他们造的孽,这恶果是免不了的,倒不如让该丢面子的丢面子,坏名声的坏名声,受指点的受指点,我的那一份儿,我承着!”

    笑话,她承着,她是宽容的。。。。。。孙姨娘能捡回一条命,周黛黛能继续去学堂,哪一样不是她周湘君宽容?

    狼长大了,自然是不怕野狗去吠。

    周仕诚倒在床榻上,哎哟哎哟喘气,仿佛一下又老了十岁去,柳姨娘不耐烦服侍周仕诚,吩咐了陈姨娘过来侍候着,自己招呼着大夫、打赏银子等事。

    湘君带了几个漆木红盒子来放在桌上,略瞥了眼周仕诚,又和柳姨娘一起送走了大夫,这才指着两个盒子:“侯爷今日失血,吃些鹿茸补血。”

    柳姨娘看了眼两个盒子,只觉得这俩盒子有些面熟,想了半晌又记不得在哪里见过,笑了笑就收了下来。

    湘君这才拾了屁股下的凳子,坐在周仕诚身畔去:“侯爷,咱们还是商议商议孙姨娘的事儿。”

    周仕诚实在没有力气搞这个糟心事儿,只问湘君:“你要如何处置?”

    “依我看将孙姨娘从咱们府里除名,赶出侯府即可,至于周黛黛,是侯爷的血脉,只要她不和孙姨娘再沾染,该上学堂还是上学堂。”

    周仕诚鼓眼揉胸中郁气,想驳了湘君的想法,又见湘君端茶从容喝着,也自知自己是大权已落,挥了挥手:“你安排便是,要除名明日就去除名。”

    湘君淡淡应了声,起身告辞,刚走到门口,周仕诚又半撑着手臂:“湘君啊~辛苦你了。”

    湘君脊背一僵,越发觉得可笑,她辛苦了这么多年,现在他手里无权就看出来了?她摆了摆手:“侯爷言重了。”

    周仕诚听她话里还是喊着“侯爷”,又叹了口气,跌回枕上,盯着帐顶子瞧。

第70章 反撩宝典() 
次日清晨柴房门一开,扯开周黛黛与孙姨娘两人嘴里的破布,周黛黛就连哭带喊“和姨娘断了、和姨娘断了”。

    孙姨娘怀着孩子气得背过气儿去,倒在柴房里不省人事。

    柳姨娘和湘君赶来,又命人找了大夫来看,说是已经伤了胎气,给孙姨娘包扎了肩背上的昨日的鞭子伤后又将她关进了柴房里。

    周仕诚带着病与湘君赶去官衙,将册子上孙姨娘的名除了。

    二人回府之后就将孙姨娘净身赶出户。

    此事方毕,周仕诚就去陈姨娘那头歇息,湘君与柳姨娘坐在正堂里休息,下人们端来几盏解暑的梨花汤来,二人一人饮罢一盏,又相互一笑,出了个如释重负的神情。

    湘君将凉瓷盏捧在手中,柳姨娘方“嗨”一声,端了她手里的盏:“我怎么忘了你身子出了毛病,少食这些凉寒之物,你还抱着这盏在手心儿里,不是自己找麻烦么?”

    湘君眯了眯眼,那日亏得惜月提醒她不畏热,她才想起上一世体虚之时也不比常人怕热,赶忙找了大夫来看,果然宫中寒气入侵,体子已有损害,说是再晚些,这癸水就得断了,湘君惊慌之下令人彻查一番,查出头下的决明子枕头有问题,里面都放了些致人宫寒的药物,她常年睡在枕头下,自然容易出问题。

    不过那枕头原是子娟打理的,她就算想追究也只能追究到死人身上去。。。。。。这也是她太不小心了,才出了这么个事儿。

    柳姨娘又添了句:“你这是个什么运道,人死了都还得给你添堵。”

    湘君摇头:“罢了,人都死了,怪她那么多做什么?这次是从屋内到屋外里里外外都给换了。”

    柳姨娘点了点头:“这事儿早知道早好,你上心点儿。”

    湘君又一一应下,对于柳姨娘的关怀也颇为动容,毕竟她不是她的生母,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很仁义了。

    六月底,天降大雨,西南吐蕃来犯,女帝朝堂上重新任命周弘为镇军大将军出征吐蕃。

    湘君冒雨前去清河王府传旨,令周弘次日入军营,整顿军威,等待朝廷令下再发兵。

    碍于身旁有其余女官跟随,湘君并未多留,周弘也未曾留她。

    湘君回宫复命之后,却马不停蹄赶往清河王府,门前两个门仆早认识她,赶忙上来殷勤询问:“可要通传?”

    湘君摆了摆手:“引路即可。”

    一个门仆依旧是将她引入正堂,婢女说周弘正在练武堂里,门仆则将她又引了几折回廊,才到了一高门前。

    她朝内望了望,周弘正拿着帕子仔仔细细擦着一副人形架子挂着的银色重甲,门仆叩了叩门,周弘朝才转头看见了她,有些诧异:“怎么又冒着雨来了?”

    湘君一脚踩进门,鞋底儿落下一串脏兮兮的浅水印子,自己到不曾察觉,只顾上前去看他那具极为威严的甲胄。

    只见那甲胄通体流畅,上身是硬块相接,下身是细软小块连成,英美慑人,她伸出手指在甲胄肩上抚摸,嘴里轻笑:“七爷,我可摸了?”

    许是得了他的真心许诺,她变得娇俏许多,说起话来像只语言轻佻的小狐狸,惹得周弘一把捉了她抚摸甲胄的手捏在掌中,还要装一个关切的嘴脸:“怎么这么凉?”

    湘君一把抽了手,双手搓在一起,不给他机会。

    周弘低眼去看她的鞋,黑漆漆鞋面子上*一片,他就笑她:“你是凫水过来的么?难怪要冷了。”

    湘君看了看鞋子,才忽然感觉到鞋中湿嗒嗒一片,却应着他的话咳咳笑了两声,又砰砰两声跺了跺脚:“水上漂来的!”

    “少来跟爷磨这个牙!”周弘抬手就将她抱了起来。

    猝不及防,湘君是抬手推了他一下,望了望他的脸,又安心地放下手,倚在他怀里,任由他抱出去。

    周弘阳气旺,这大雨天儿也减不下他身上的热劲儿,她有些脸红,朝他的怀里埋了埋脸:“七爷。。。我做了个梦。”

    “梦见什么了?”

    “梦见你打仗打残了,破云军全死了。”

    周弘抱着她的手臂一紧,呼吸有几分加重,几息后又哈哈笑起来:“爷怎么会打残?爷打残了,谁抱你去换鞋?”

    湘君拉直了唇,不知道该如何讲述她“庄周梦蝶”一事,只有由他跨过门槛,将她放在一方软榻上。

    周弘起身找了张软帕,蹲身垫在地板上,又抬手给她脱鞋,她没想过要受周弘这待遇,缩了缩脚,周弘捏了一把她的脚踝,她便不敢再动。

    悉悉索索的脱靴除袜声。。。。。。

    他取了软垫给她擦着脚丫子,忽然开口了:“是阿娘那边儿发生了什么?怎么说起我会打残了?”

    他是不太相信湘君的这个“梦”,可凭借在朝堂中混迹多年的经验,暗自猜到湘君说出这番话是因为女帝那头想要对他动手。

    湘君也不知道周弘接下来的出征受伤是否和女帝有关,可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纵然她重生而来,有许多小事被改变了,可大体趋向是不会变的。

    周弘听她不说话,仰着头来看她,额前发出的两丝发如柔柳垂在他面颊两侧。

    湘君极为怜爱温柔地拨开那两丝发丝,细细抚摸上他的脸庞,越发舍不得:“周弘,你信我,我不知道是不是陛下,可你要信我。”

    周弘勉强地笑了笑,吩咐人端水进门来净手。

    湘君也有些失望和无奈,周弘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信她这没头没尾的鬼话?可她也不能和盘托出,因为一旦和盘托出,她可能会因“预知”而遭遇杀身之祸。

    周弘净手后,看见她可怜兮兮地缩在榻上,心中怜惜,伸手将她揽在怀里:“怎么了?不凶不躲,就病怏怏的了?”

    “周弘,你信我好不好?”她闷着扎进他怀里,一拳一拳垂着他:“你信我,我不会拿你的命做玩笑。”

    她再三恳求是周弘没有见过的,周弘也生出越来越多的疑虑,将她手捉了,想了片刻:“我信你,可我得知道我哪里败了,为何会打残?”

    湘君在他怀里扬起小巧的脸蛋:“是得了虚假军情,领军出战却遭受伏击,至于到底是哪儿,我不知,你也别管我是不是做梦梦见的,我只盼着你信我。”

    周弘沉着眼皮想了一会儿,定定望着她:“我信你。”

    周弘守诺,他说了信就是信,仅此一句,足以让湘君放下心头大石,她主动抱了抱周弘,泛起些奇异的心思:“你占了我便宜,休想打残了不认帐!”

    周弘有些哭笑不得,周湘君不是没和他闹过脾气,可拿这事儿还是头一回,还只为换他一个平安。。。。。。

    “满京都都知道你是爷的女人,怎么就不。。。”

    话没出口,迎来一阵馨香,唇上唇让他惊愕一瞬,尚未多思,她更大胆起来,扑着他倒在榻上,一阵又啃又亲。

    他素来就不是个守禁的,破天荒得了湘君一次主动献身,正好得寸进尺,伸手就抱着湘君又弱又小的肩背,要将她翻在身下。

    湘君如何不知道周弘想些什么?这几次让他占便宜都占出经验来了。

    她唇一松,死死捉着他的肩膀:“喏,我只讨了这一点儿回来,等你回来我再来讨债。”哧溜一下溜下榻,拎了自己那双鞋子,赤着脚啪啪地朝外逃。

    周弘是傻愣愣看着空荡荡的手,摇头一笑,头一遭让周湘君给反调戏了。。。。。。

    次日,大雨止骄阳出,第三日,女帝令大军出发,湘君随着女帝站着城楼上替大军送行,周弘一身银甲,脚蹬红马,周身都泛着一股神气。

    她看不清他的脸,可看得清他的“神气”。

    女帝城楼上洒酒祭天后,大军出发,长幡飘扬,甲胄辚辚,宛若一条凶猛的长龙,湘君难以想象,这样的军队,居然会任破云全灭。。。。。。

    她又望了眼领在军队最前方的“小黑点儿”心头依旧发慌。。。。。。

    周弘走后,湘君倒是越发爱逗他送来的那两只小松鼠,一回府就端着碟子去喂松鼠,时不时拿着箸戳小松鼠的腮帮子。

    柳姨娘进门来,看见小松鼠,心头喜欢,也坐在一旁玩耍着:“有个事与你商议。”

    湘君道:“什么事?”

    “二娘子想退学,可我不能拿主意,就来找你。”

    退学。。。周湘君是真么想到周黛黛居然还搞出了这么一招,要知道以周黛黛现在的情形,能去继续上学是她捡到了,天上掉下馅饼儿她还不要了?

    湘君丢下手中箸,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声:“她疯了不成?”

    柳姨娘也放下箸,随着她答:“孙姨娘偷汉子的事儿四处流传,对她的名声也不好,想想也知道她在学堂里是个什么处境。”

    周黛黛在外面能是什么处境?无非是被人冷嘲热讽,遭人白眼罢了,这一切她都受过,周黛黛如今也受了。。。湘君不以为意:“她没去找侯爷?”

    按她所思,孙姨娘走了,府中孙家的仆人们全全更换,周黛黛也只有周仕诚这个软耳根子可以靠靠,不过也得看周仕诚会不会因孙姨娘的事而连带憎恶上周黛黛。

    柳姨娘:“找了,侯爷让她来问你。”

    这句“侯爷让她来问你”让湘君开怀,毕竟这话意味着周仕诚是真的全部服了她。

    湘君高兴片刻,又沉吟片刻:“不许退,她进学堂是侯爷拿着面子送她进的,怎么能说退就退?且她若是退了,岂不又让外人拿住话柄,说咱们是因其母罪孽而迁怒她?”

    她不杀周黛黛不代表她就能让周黛黛遂心,周黛黛在她这儿讨生活就只能咬牙忍着!

    “这。。。”柳姨娘有些迟疑:“那你可要见她?”

    “不见。”湘君拒绝得干脆利索。

    柳姨娘看她骄矜,只好摇了摇头笑着:“不见就不见,我去安排了此事。”

    湘君点了点头,二人又逗了会儿小玩意儿,就命人送柳姨娘出院子。

第71章 露出獠牙() 
“长姐,你就帮我一次。”

    周黛黛满面泪痕跪在湘君屋子里。

    湘君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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