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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娘子的锦绣年华-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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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这有什么可怕的?”苏夏至不以为然的瞪了小厮一眼,自己依旧趴在车窗处往外张望:“什么书院啊,两个学生都看不见,门口只有两个老头在聊天……”
  “那之中就有一个是安老爷。”小厮咽了下口水,压低声音说道。
  “安老爷怎么了?刚和你讲完,合着是白说了!你怎么见了他还像耗子见了猫!”苏夏至觉着小厮有点不争气,不过他毕竟还是半大孩子,又本来是个胆小的主,让他一下子长大也是不可能的事。
  安怀远安举人的名号苏夏至没少听人说起过,但从未与他见过面。
  听小厮说在书院门口说话的两个老者中竟有一个是他,苏夏至便认真的看了过去。
  “到底是哪个是啊……”目光在两个老者的身上脸上扫来扫去,苏夏至忽然对着那边喊道:“秀才公,正想去书堂找您呢!”
  正在说话的两个老者同时往骡车的方向望来,面上俱是疑惑的神情,“是不是有人在喊秀才公啊?”秀才公邓恒使劲往前看着。
  “秀才公!”苏夏至利落地从骡车上跳了下来,快步走到邓恒面前行礼道:“没想到在这里遇到您。”
  “呦!”秀才公一拍巴掌,扭脸对着旁边负手而立的清瘦老者说道:“你不认识她,但你一定听说过她,她是你那得意门生闵秀才的娘子,叫……”
  “苏夏至。”就在秀才公说话的空隙里,清瘦老者接了口,面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地盯着苏夏至说道:“确实是没想到。”
  “您是?”明知道对方身份的苏夏至在没人介绍的情况下依旧选择装傻,而且安怀远当了大半辈子的官,而且最后身居高位,曾经做过十一皇子的授业恩师,如他们这样的上位者,身上早就不自觉的带了官威,那是他多年宦海沉浮养成的慑人气质,很难掩饰。
  “呵呵!”安怀远轻笑一声,心道:老秀才明明已经说了你相公是我的得意门生,你装的什么傻……
  而他口中却平和地说道:“老夫安怀远。”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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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安老先生

  “果然是安老先生!”苏夏至在安怀远自报家门后并未表现出吃惊来,而她此时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我果然没有猜错!
  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怕认错了人,不敢冒昧的打招呼。
  安怀远为官多年,平常人很难从他的脸上看出真实的喜怒哀乐来。
  即便是他现在辞官归了故里,那他也是当官的本性不改,因此从小厮告诉苏夏至那个人就是安怀远之后,她便已经全神戒备了。
  关于安家父子以及小青梅的事情苏夏至是问过的秀才的。闵岚笙深深的知道自己的娘子在于男女之事上的心胸委实算不得宽阔,所以在对她说起安家的老底的时候也是避重就轻能少说一句是一句。
  唯恐自己说错了话,夜里进不了娘子的热被窝……
  但就是这些只言片语也让苏夏至有了一些认知:安怀远就是一只识时务的老狐狸!
  识时务的人总是能活的长久安全,但,他终归是一只奸诈的狐狸!
  从安怀远清瘦的身材和细长的眼眉上,苏夏至依稀看到了几分安逸的影子,只不过安逸的眼睛更大,眯着眼睛看人的时候也更像狐狸。
  看着眼前这个心黑手狠到能把自己的亲生儿子打出去的文质彬彬的老者,苏夏至低眉敛目非常恭敬的行了礼,口中称呼他一声:“安老先生。”
  安怀远现在是辞官闲赋在家,身上只剩了功名。
  苏夏至不称呼他‘安老爷’而叫他一声‘安老先生’,那是依着闵岚笙这边叫的,倒也中规中矩。
  “嗯。”安怀远捻着半白的胡须慈眉善目的看着她,就是个长辈看小辈的模样。
  “岚笙成亲这么久也没带你到书院来走动,老夫也是从小女的口中才知道你们的事情。”
  安怀远说话慢条斯理,语调低沉平缓,可着话里的意思分明带着埋怨。
  “您是我家秀才的恩师,想必是最知道秀才的臭脾气。”苏夏至无可奈何地说道:“他那个人最要颜面,我与他成亲的时候已经是家徒四壁,他虽然口中不说,可也不会如此落魄的去登师门,让您看到他过的如此,岂不是他的罪过了……”
  “原来如此。”安怀远这回是正正经经的又打量了苏夏至一番,心中点头:难怪闵岚笙会相中她,说话当真是滴水不漏!
  “小友,你方才不是说要去书堂找老朽吗,不知是何事呢?”见这两人也是无话可说,秀才公插了嘴。
  “是我开了一间小小的学堂,收了村里的几个孩子读书,教书的先生给开了单子,让给孩子们把开蒙要学的书预备下。”苏夏至在这两个长须老者面前说话显得分外的恭顺。
  “啊?你开了学堂?”
  “不是岚笙开的学堂吗?”
  两老头同时开了口。
  “有区别吗?”苏夏至笑着说道。
  安怀远不说话了。
  这当然有区别,闵岚笙如今在进京赶考的路上,她口中开办的学堂只能是她自己开办的,女子办学,这要有多么大的气魄才能做得成?
  “好,你把书目说出来,老朽这就回去准备。就冲小友你尊文敬道的见识,这些书我不要银子白送!”秀才公是个性格洒脱的书痴,最是看重那些同道中人,自那次在书堂与苏夏至的一番交谈之后,他早就对她高看了一等。
  才从袖笼里拿出安逸写的那张纸,才要递给秀才公,苏夏至半途停了动作:“办学堂是件长久的事,以后一年年的下来用书一定不会少。秀才公您办书堂也是为了吃饭,若是每次我来买书你都白送,怕是书堂也吃不消的。咱先说好了,该多少银子就是多少银子,您若是看着我这小学堂是那么回事儿,不妨常去给孩子们讲讲课,那可是他们的造化了!”
  “嗯!”秀才公面带嘉许的表情伸手接了她手里的纸张,打开后把手往远处送了送才看清上面的字迹:“《仁孝经》,《千字文》……好,这些书现在都有现成的,小友既然不愿占这个便宜,那就依你说的,等娃娃们学完了《千字文》,老朽可以给他们讲讲《仁孝经》。”
  苏夏至立马敛衣行礼,说道:“朝闻道,夕死可矣。老师对学生的教诲与引导是能让他受益终身的事情,秀才公既然答应了将来要给孩子们讲学问,我先替孩子们道谢了!”
  几句话让秀才公听到十分受用,他双手摆着叹道:“只凭着这些话的见识,已有多少男子要对你望其项背了!”
  邓恒与苏夏至连说话带比划,手里的纸张就在安怀远的面前呼打着,不多的字迹在他眼前一闪而过,安举人不由得蹙起了眉。
  “给我看看。”不由分说地从秀才公手中拿过了那张纸,上面的自己马上就刺得安怀远的眼睛生疼!
  “这是学堂里教书的先生写的?”他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拈着那张纸状似不屑的问道。
  “是啊。”苏夏至一把将纸又夺了回来,慢条斯理的叠好收进了袖笼:“先生的字不错。”
  “呵呵,这字倒是稀松的很,但愿他不要耽误了那些孩童才是!”安怀远微微一仰头,眼带精光地直视着苏夏至沉声说道。
  苏夏至也微微一扬头,笑模笑样地看着老狐狸说道:“有道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安老先生教书育人自然道理比小女子懂得多。”
  “我请先生呢,只看以后,至于以前的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再看也是白看。您说呢?”
  嗯?明显听出两个说话语气不对的秀才公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闭了嘴不再搭茬。
  安怀远手中的纸张被苏夏至毫不客气的收走,他也只好不尴不尬地收了回来,再一琢磨她说的话,那意思分明不想在追究他三儿子的过往了。
  这让没事儿都爱胡琢磨的他又有了深切的想法,只是他暂时还猜不透苏夏至到底图的是什么。
  “得,那我就不耽误秀才公和安老先生说话了……”没时间也没兴趣和老狐狸打太极的苏夏至开了口。
  “我和你一块走,正好搭你的车。”秀才公听她话里的意思是准备开溜了,马上顺着她的话茬便接了下去:“也说了会儿话了,还请留步!”
  原来是安怀远从书院里送他出来,难怪这两个人要站在书院的门口说话。
  “告辞。”苏夏至也对安怀远行了礼,然后转身离去。
  一直坐在骡车上候着的小厮见主人匆匆而归,后面还跟着秀才公,他不敢再在里面坐着,连忙跳下了车,躬身立在车下。
  而一直站在书院门口未动的安怀远在看到小厮的时候眼睛又眯了起来……
  “嗳,小友和安举人打的什么机锋,老朽为何听不明白?”上了骡车,不待帘子落下,秀才公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我请的先生就是安老先生的三公子安逸。”苏夏至淡淡的揭了谜底,看那样子压根就没打算瞒着秀才公。
  “啊?安逸?”秀才公提着这个名字的时候眉头是深锁的。
  “看见没有,连秀才公说你你家公子的态度都是这样的,可见他的口碑过去有多差!”苏夏至撇着嘴对小厮说道。
  笑死含羞带怯的低了头不敢说话。
  安逸过去过的是什么日子,没人比小厮更清楚,说他是花天酒地的花花公子都是抬举了!
  “他成么?”自从知道苏夏至请的教书先生是安逸之后,秀才公的眉头就没展开过,一直拧着,成了一个大疙瘩!
  “再怎么说他也是安举人的儿子,教不出秀才举人,教教孩子们识字总是可以的。”
  “我还是那句话: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他只要教的孩子们认了字,知道了读书的好处,那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呢?万一哪个孩子开了窍儿,说不定我们的小学堂里也能出个进士呢!”
  苏夏至笑嘻嘻地说道。
  开办学堂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让孩子们识文断字,不要再成了和他们父母一样的睁眼瞎,至于别的,苏夏至可没想得那么长远。
  “呵呵,有意思啊,真有意思!”把这点事儿思忖了片刻之后,秀才公又露出了笑模样:“我是听说安举人一怒之下把他的三儿子打了出去,你怎么能遇到他呢?还请去做了先生。”
  “也是凑巧,他正好在镇子上给一家主顾的孩子讲功课,而那家主顾与我有生意往来,就这样遇到了安先生,我见他讲的不错,便请了回来。”苏夏至说话的时候眼睛瞟了小厮一眼,而小厮正面带感激的望着她。
  主子给公子留了面子,并未说出他们主仆二人落魄儿荒唐的日子,小厮坐在旁边听着,心里俱是感恩戴德!
  而苏夏至想的就比较直接了:在外人面前不给安逸留脸对自己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毕竟他现在已经是自己学堂的先生了。
  “要说这事儿我觉得安举人做的有些过了。”秀才公抬头在骡车里四下打量着,口中说道:“原来十几二十年都让他那么过来了,骤一把安逸轰走,不是让他没了活路么!莫不是安家的老三做了什么太过的事情了?”
  “嗯?”苏夏至心中一动:可不是么,安逸又不是一天两天才变成的花花公子,老狐狸怎么就突然的看他不顺眼了呢。
  “老爷当时只是让人打了公子板子,是小小姐在老爷面前说了话才惹得老爷大怒,而我家公子又不会说软话,所以才……”见秀才公误解了主子,小厮急的忘了自己的身份,马上解释道。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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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求之不得

  “哎?这小子不是安家的吗?”秀才公听见小厮说话便看向他,因为他与安怀远交好,两人常有往来,因此在安家也是见过小厮的,虽说叫不上守诚的名字,但也瞅着他眼熟。
  “这孩子是跟着他家公子一起被赶出来的,我看他识文断字人也本份便收在跟前当个账房使唤。”苏夏至说道。
  “哦。”秀才公看了小厮几眼便移开了目光,对于他说的话也没往心里去。
  不管怎么说,小厮不过是个下人,如邓恒这样的老秀才是不会把他当回事的。
  “这骡车是你家的?”四下打量了一番,秀才公从车窗里往外探了头,然后说道:“车厢都是新的。”
  “不是,这是我雇的。”实话实说,苏夏至并不爱显摆。
  “不错……”秀才公对着她说道:“我认识你家相公几年了,也知道闵家的境况,这才多久啊,你都能出入有车使唤,闵岚笙有福气啊!”
  “呵呵!”秀才公是在夸奖自己,苏夏至不好说别的,‘呵呵’笑了两声之后才想起一件事:“您老的那头牛呢?怎么没见您骑着?”
  苏夏至话没说完,秀才公就变了脸,方才还有说有笑的他马上就落了泪:“我的老伙计死啦……”
  “哎呦……什么时候的事啊?”人处长了会有感情,猫狗马牛之类的东西养长了一样会有感情。
  苏夏至家里养着狗,现在看见猫小白都把它当做了家里的一份子,因此她很能理解秀才公没了牛后的心情。
  “就是年三十晚上的事儿。”秀才公越说越伤心,平日一派仙风道骨的老者生生哭的鼻涕眼泪的一塌糊涂!
  “书堂里新来的伙计不懂事,在牛棚左近放了一挂鞭炮,结果就惊了它,拽断了缰绳在院子里乱跑乱撞,最后倒在地上就死了……”秀才公哭的抽抽噎噎,很有点梨花带雨的味道,只是这梨树有点老。
  想起家里的那头奶羊过了年产奶也少了许多,苏夏至猜想这些牲畜大概都是怕放鞭炮的。
  无心的一句话惹得秀才公哭了一场,苏夏至很过意不去,不住嘴的安慰着他,唯恐老人家心里忧思过重再积了病。
  “想开了点吧,等开春了,您可以再养一头,从小养的,和您也亲。”苏夏至劝道。
  “老朽也是这么打算的,开了春就再牵头牛回来养着,牛比骡马通人性。”
  两人在车上说着话,骡车已经停到了典藏书堂的门口。
  坐在屋里的小邓堂主见门外停了车以为是来了主顾,便满脸堆笑的迎了出来,不曾想车上率先下来的竟是自己父亲,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才哭过。
  “父亲!”忙伸手扶了秀才公,小邓堂主看着父亲的脸色也不敢多问,想想父亲此行去安府的目的,他的心也沉了下来,心想:大约是与安府联姻的事情黄了!
  转头又看见苏夏至也踩着脚蹬下了车,小邓堂主心里起了疑:父亲怎么和她坐一辆车回来呢?
  “弟妹。”心里再有疑惑,当着外人的面也不能问,小邓堂主先与苏夏至打了招呼。
  “邓公子。”苏夏至侧身还了礼,几个人先后进了书堂,小厮和把式叔把骡车赶到了不碍事的地方候着。
  “一说起我那头牛,老朽就……唉!”直到被儿子扶着坐在了案几前,秀才公似乎还未从悲伤中缓过劲来。
  而小邓堂主倒是心中一喜:原来是为了那头牛啊,幸好不是为了我和安小姐的婚事!
  “去,看看咱们柜上还有几套《千字文》和《仁孝经》,她就是来买这个的。”悲伤过后,秀才公并未忘了正事,吩咐正在倒茶的儿子赶紧先去找书。
  “是。”小邓堂主倒了两杯热茶,分别端到了父亲与苏夏至的面前,转身进了柜台,仰头在一排书架前寻找着:“这都是开蒙的书籍,怎么这个时候要呢?”
  “啊?买书还要分时间么?”苏夏至反问道。
  苏夏至灵魂来自现代,对于古代开办学堂的规矩可以说是一点不懂。
  自然不会知道那时孩子们的入学都是依照农忙农闲来确定的。
  有‘正月农事未起,八月暑退,十一月砚冰冻时’几个入学时间,都是依照耕作的规律而设置。
  苏夏至并没有想到过这些,闵岚笙知道这些规矩,但他也知道娘子办学不过是想让村里的孩子们多识字而已,并未有太高的要求,所以他也看不到这个学堂到底能办多久,因此也没有多说话。
  而村里想把孩子送进学堂去念书的街坊邻居,有很多也存了让教书先生帮着看管娃娃的念头,他们更是不会在乎学堂开学的时间,于是前赶后错的,苏夏至就在正月里办了学堂。
  小邓堂主被苏夏至问得一愣,他并未想到她是真不懂,还以为人家是嫌自己多事,于是便笑了笑没在言语。
  人家这么一笑,苏夏至也意识到自己可能是露了怯,于是也跟着一笑说道:“就是山下村的几个孩子,若是学堂不开,他们也是见天地在村子里跑着玩,平白的耽误了好时候。”
  “哦。”小邓堂主从书架上抽出她要的书籍并问道:“分别要多少册呢?”
  “十五册。”现在学堂里实际只招到五个孩子,苏夏至已然买了十五册,她相信只要春耕一开始,肯定还会有更多的孩子会被送进学堂的。
  收了书,交了银子,苏夏至并未在典藏书堂里多待便上了车匆匆离去,她和闵青兰说好了,中午要赶回家吃午饭呢。
  送走了苏夏至,小邓堂主赶紧到后院投了手巾给父亲,伺候着秀才公将脸擦干净之后,他才小声的叫道:“父亲,不知?”
  “这事儿啊,我看和安举人说了也是白说。”秀才公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热茶,然后说道:“我知道你对安家那丫头是上了心的。不只是我,安举人心里也是明镜似的。”
  “那您今儿提了这事儿没有?”小邓堂主自打见到安静的第一眼开始便惊为天人,从此念念不忘,如痴如狂的也有几年光景。
  他与安静偶尔也是能见上面的,每次见面的时候,安小姐对自己也是浅笑聘婷的聊得挺好。
  如此,经过几次他认为很默契的接触之后,两个人还是很有那么点意思的。
  话里话外的试探,明里暗里的点拨,小邓堂主用了不少法子,想在安静面前将两个人的事挑明。
  而安小姐呢,依旧的是浅笑娉婷,如同听不懂他说了什么似的,对与他这方面的话茬是一概的不接!
  几次三番之后,他认为是自己说的太过含蓄,人家安小姐是大家闺秀自然要矜持些,总不能主动就了自己。
  思前想后,小邓堂主决定拿出点行动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支了五十两银子的私房钱,他到一两金打了一对儿金镯子!金镯子做工很是精致,上面有山藤绕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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