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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娘子的锦绣年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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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时候做好我便什么时候用!”闵岚笙在心里叫道。
  “就是……”犹豫地对上秀才紧张的小眼神,苏夏至咽了口口水才说道:“就是……左近了……”她说话的声音明显小了很多。
  秀才忽然就笑了,只对着娘子笑的色如春花,眼眸流光溢彩,看得有些害羞苏姑娘的心里不由一荡……
  “那您二位看看这块料子,都是适合春夏穿着的。”掌柜的从一堆布料中抽出几匹放在最上面让他们挑。
  “你喜欢哪块儿?”苏夏至征求闵岚笙的意见。
  “娘子选哪块就是哪块。”眼看着就会有良辰美景了,再说这吉服本就是穿与她看的,秀才自然是什么都由着她。
  挑来挑去,最终苏姑娘选了一块红的很正的素锦,做的款式也不是时下流行的窄袖而是颇有古风的广袖,就这两只大袖子就多花了几百文钱,不过她觉得值。就想看看自家相公华服广袖的模样。
  这样的穿戴在现代也只是在电视剧看到些不伦不类的东西,有那个明星比得过美得冒泡的闵岚笙呢?
  所以,当走出店铺的时候,苏夏至是和秀才一样期待着取吉服的那一天的。
  ……
  心里甜蜜蜜的走回了山下村,已经过了晌午吃饭的时辰。
  简简单单地做了一顿饭二人吃了,苏夏至招呼着闵岚笙一起把一直放在厨房窗外的大缸都挪进了东屋。
  腌鸡蛋谁都会,口感的好坏就差用烧酒泡一下鸡蛋这个过程。今天既然让村子里的人看见腌鸡蛋也能挣钱,苏夏至就必须做一些必要防范。
  以后再腌的时候,她便把阵地移进了东屋,这样外人就看不到了。
  关了屋里的窗扇,一把大铜锁把东屋的门锁上,苏夏至把钥匙放进荷包收好。一转身就看见闵岚笙正端了盆子在井边用布巾擦身。
  回来走了几十里的路,记着又挪动了三口大缸,闵岚笙出了一身汗。黏黏地很不舒服,冰凉的布巾贴着皮肤擦过,让他浑身哆嗦了一下,起了身鸡皮疙瘩。
  “才出了汗,不要用冷水洗!”苏姑娘看见忙提醒他。
  “无妨,现在天气暖了,擦擦没关系。往日就是在冬天为夫也是敢用冷水沐浴的!”咬牙吹牛的秀才,拉起一边的衣袖,把自己的麻杆手臂举给苏姑娘看。
  “切……”苏夏至摇摇头,想想那厮的小腰儿估计还没有哥哥的大腿粗呢:“你甭不在乎,病了有你难受的。”
  “你当为夫是纸糊的吗?”秀才心里高兴,现在颇有点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的意味:“这样擦一擦很舒服呢!”
  见他越说越来劲,苏夏至转身进了厨房鼓捣她今天采买的战利品,也没太把这个当成事,毕竟现在四月了,天气确实不冷了。
  ……
  忙活了一天,晚上睡得正沉的苏夏至是被一阵轻微的呻吟声惊醒的。
  “秀才?!”在床上愣了会儿神,苏姑娘才意识到刚才听到的声音不是在做梦,而是躺在旁边的闵岚笙发出的。
  翻身起床,顾不得点灯,她借着屋里微弱的光线把缩成大虾一样的秀才从被子里掏出来,对方早就烧成了一个火炭!
  “这么热!”尽管没有现代的体温计,苏夏至的手才碰到他的身体心里就是一惊,秀才在发高烧,而且已经烧得迷糊连眼都睁不开了!
  一场大病来的突然,把闵岚笙烧得如死了一回似的。
  迷迷糊糊的知道有人给他喂药,帮他擦身,在他耳边说话……可他就是觉得眼皮有千斤重,根本抬不起来。身子的没处骨节都给钉进了钉子似的,疼得让他忍不住呻吟……
  不知过了几天,躺在床上的闵岚笙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了,梦中的情景是有人拿着一柄大锤在不断的敲击着自己的胸口,几乎要把他的心从胸腔里敲出!
  就在这种痛苦的感觉中,他缓缓地睁开了眼,昏黄的灯影里,映入眼帘的是傻子闭着眼哼唱的情景:“咱们工人有力量昂昂昂……嘿!咱们工人有力量昂昂昂……每天每日工作忙昂昂昂……嘿!每天每日工作忙昂昂昂……”
  歌声时断时续,声音不高,每一句的句尾都被她拖着‘昂昂昂’几声,然后在重重的拍在他的胸口上……
  难怪自己会做胸口碎大石的怪梦!
  只是傻子口中的曲调自成一格,歌词也是没有听过的,这让没听过她唱歌的闵岚笙觉着新鲜,于是他忍了痛,饶有兴味的听着娘子继续唱下去。
  把这样倚在自己胸口上的病人往自己身边搂了搂,苏夏至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睡着了,口中的曲子也换了调,依旧唱的有一搭无一搭:“睡吧布娃娃啊啊啊……睡吧小宝贝诶诶诶……慢慢闭上眼啊啊啊……好好睡一睡诶诶诶……你会看见花园里有个大头鬼诶诶诶……”
  “扑哧!”快被她锤死的闵岚笙终于忍不住出了声,嗓子是火烧火燎的痛。
  “哎呀!”苏夏至马上睁开了眼睛,赶紧低头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了他的试试温度,觉着正常,又觉得不放心,直接把小手从他的衣襟里滑入他的胸口摸着他的皮肤,然后长叹一声:“宝贝儿啊,你可终于是不烧了……”
  头上女子的容颜憔悴,眼睛血红,看了使人心疼。闵岚笙用力地把自己的身子揉进她的怀抱,然后又闭上了眼睛把头抵在她的胸口上拱了拱:“还没有好利落呢……”

☆、第二十六章 如此孕吐

  躺在她的怀里,闵岚笙恨不得将自己全身都缩小成了一个婴儿,一拱一拱的使劲蜷了往她身上贴,嘴里还哼哼唧唧的:“没好利落呢……还有点儿难受……”
  “这是要吃奶啊……”苏夏至抬手就在他的脑袋上拍了一下:“难受,冲北站着去。”
  “傻子……傻子……你再叫我一次……”闵岚笙闭了眼一门心思的想在她这里撒娇,自己都管不住自己。就觉得贴着她靠着她才是安全的。
  “秀才?”看他这个样子,明显有了精神,苏夏至悬了几天的心才安稳了些。她放下支着头的手臂平躺在枕头上轻声唤道。
  “不是这个!”闵岚笙不满的扭了扭身子。
  “岚笙?”这个名字因为是秀才姐姐常叫的,苏夏至从心里有点排斥。不是名字不好听,而是被讨厌的人给叫讨厌了。
  “也不是!”闵岚笙急的坐了起来:“是刚才叫的那个!”
  苏夏至扭头看着他急赤白脸的样子凝神回想自己方才说的话:“我刚才没说什么啊……好像就说了一句宝贝儿,你可终于是不烧了……”
  “宝贝儿?!”苏姑娘瞪大了眼睛觉着不可能是这个吧?
  “嗳。”闵岚笙小了一圈的脸上泛起红晕,俯身又躺在她的身边:“就是这个,我……我爱听……”
  “呃!”苏姑娘摇摇头,这可真是越活越抽抽了!
  伸手把知道害臊了大宝贝儿揽进了怀里,苏夏至闭上了眼睛,一只手在他的背上轻轻地拍着:“你可终于是好了……再不好就把老子给累死了……”
  “我躺了几天了?”
  “算上今天,四天了吧……”苏夏至说话的声音变得有气无力。
  “……”四天!闵岚笙心里疼的发酸。
  自己一个男人什么都不能做,还总是给她找麻烦。生一场病,更是害的她劳心劳肺外加提心吊胆,不敢想啊,越想越觉得自己欠她越多……
  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呼吸声,比平时她睡着后的呼吸声重了些。
  苏夏至与闵岚笙说着话就睡着了。
  她太累了。四天,衣不解带的照顾着病得人事不省的秀才,她几乎熬干了自己所有的体力,因此在知道他不烧了以后,她马上解除了紧张的情绪进入熟睡状态。
  很轻很轻地从她的身边移开身体,闵岚笙起身把自己盖着的棉被把两个人都盖上,然后躺下,托着她的头放在自己的左臂上把她圈进自己的怀中,又伸出一直手臂去把被子掖好。
  耳边是她沉沉的呼吸声,他与她脸对脸躺着,床前的油灯还亮着,他方才忘了灭掉,现在他不想动,就怕自己一折腾吵醒了才睡的她。
  就让灯燃着吧……
  她才睡,秀才看着她憔悴的面容心里既心疼又幸福。
  多少年了啊,在母亲走后,他就从一个三岁的娃娃一下子成了男人。
  父亲的脾气也在母亲走后变得沉默暴躁。他从不抱自己,哪怕那时他只有三岁,父亲也不许自己哭,更不许自己找娘亲……
  如果自己不小心忤逆了这些规定,那肯定会挨一顿暴揍!
  所以他学会了在父亲面前隐藏自己的情绪,并且再也没有提到过母亲。
  连姐姐提到母亲的时候都会用不屑的口吻说道:“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是这个家庭留给母亲唯一的称呼。
  闵岚笙的童年结束在母亲离去的那一刻。
  可他还没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待够啊……
  “睡吧布娃娃……”想起方才她唱的儿歌,亦学着她的样子,闵岚笙用右手在她的后背上轻轻拍着:“睡吧小宝贝……”
  “我是你的大宝贝,你是我的小宝贝。”忍不住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秀才在她耳边呢喃着。
  睡着的苏姑娘只觉得耳边好痒,烦躁地从被子里把手抽了出来,先挠了挠脑门,然后一耳光把在自己耳边嗡嗡叫的东西扇走:“四月就有蚊子了……”她叽叽咕咕地说道,然后翻了身用屁股对着一脸错愕的相公。
  说情话挨了一个嘴巴,这结果让闵岚笙有点没想到。
  用手抚着自己的脸颊,他忽然坏笑着把自己的腹部贴在她的屁股上顶了两下:“娘子好热情,为夫都不好意了……”
  ……
  苏夏至一觉睡到了第二天过了晌午才醒,睁开眼回了神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摸摸闵岚笙的脑门。
  对上他一双泛着血丝的眼睛,苏姑娘吃了一惊:“你嘴角怎么起了水泡儿?!烧退了还上火?!”
  秀才发了几天烧,苏夏至照顾的仔细,不时的喂水,用布巾擦身降温,口唇也是会用手指沾了水润一润,所以烧退之后,他除了容颜憔悴,并未起了燎泡。
  苏夏至想不明白为何在烧退之后他嘴上还会起水泡儿。
  “我生病身体里有火气,现在才算出来了……”秀才解释地很没底气,因为他心里还在想着娘子的屁股……
  “哦。”想了想,这个解释也对。苏姑娘不在纠结脸上一直干干净净地他生了这么一个碍眼的东西:“一会儿煮点清淡的给你吃,调理几天就是了。”
  ……
  给秀才喂了一肚子白米粥,并在他如狼似虎地眼神中吃了一张肉饼之后,苏夏至看着天色尚早。现在接近夏季,白天的时间渐长,她准备回趟娘家。
  李掌柜的拉走一拨腌鸡蛋,已经空出一只大缸来,每隔十天就要腌上一拨,秀才病了几天,算算又该是去买鸡蛋的时候了,苏姑娘想先回娘家看看嫂子那里的境况。
  嘱咐了大病初愈已经有点形销骨立的秀才在家好好待着,苏姑娘空身上了路,约莫着哥哥编的那个背篓娃娃也该‘出生’了,这趟正好背回来。
  期期艾艾地送走了只许自己喝白粥的娘子,关好院门,闵岚笙直接溜进了厨房:“刚才我明明看见她做了两张肉饼的,她才吃了一张……我捏着自己坚持了半夜,多辛苦啊……只喝粥怎么行……”
  ……
  来到娘家的时候是苏婶子给开的门,才叫了‘娘’没顾上说话呢,就看见杨巧莲捂着嘴从正屋里飞奔出来,然后蹲在墙角‘哇哇’地吐了起来……
  只是她‘哇哇’了好一阵也没吐出什么东西,倒是把眼泪给逼得哗哗直流。
  苏夏至赶紧到厨房倒了点水给她端到身边,一边胡噜着她的后背一边问道:“四五个月了,怎地到这个时候才开始害口呢?上次来还说没有啥感觉呢。”
  抬头看见说话的是小姑子,杨巧莲先把泪水在袖子上抹了,然后接过苏夏至手里的碗漱了漱口,最后才摆着手往后一指:“妹妹,你快去我们屋里看看吧!”
  “嗯?”苏夏至往正屋的门口瞅了瞅,并未发现异样,随即快步走了进去,不大会儿功夫她也从屋里飞奔出来,蹲在杨巧莲身边‘哇哇’起来。
  “呀!傻丫也有了?”苏婶子惊喜地走近并排蹲在墙边呕吐的女子身边点头笑道:“有了好!娘帮你们把孩子都拉扯起来,要是一儿一女最好,姑表亲亲上亲,将来正好做夫妻!”
  苏夏至起身对她娘挥挥手,现在她没时间和苏婶子扯淡。
  几步走到正屋门口她双手捂着鼻子大叫道:“哥,你出来!”
  屋门一响,小山似的苏春来不紧不慢地从屋里走了出来,脚上趿拉着鞋子:“我出来了。”
  苏夏至赶紧往后倒退了几步,才指着他的脚说道:“你能不能把你的大脚丫子洗洗?!你闻闻你那屋里都什么味啊,跟放了一筐烂咸鱼似的!”
  苏春来立在屋子门口很严肃了想了片刻,最后平静地说道:“我的脚很干净,上个月初一才洗过的。”
  “噗!”苏姑娘一阵无力,随即大叫道:“今儿都初四了,你一个多月没洗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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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前因后果

  “再过十几天就是洗澡的日子,所以到时候可以一起洗。”苏春来算了一下时间,把自己的安排告诉了正对着自己老远捂着鼻子的妹妹。
  他脚臭自己也是闻到了,开始的时候他也觉得挺不好闻,可闻过了几天之后就习惯了……
  “什么?!”苏夏至把捂着鼻子的手放下,不记得哥哥过去也是这个样子的啊,她不可思议的问道:“我就听说过初一十五拜菩萨烧香灵验,还没听说过初一洗脚十五洗澡的事儿呢,咱家院子里就有井,不缺那点水,你为什么还要这样节省?”
  “是初一洗脚,下个月的十五洗澡,所以洗澡的那个月初一就不用洗脚了……”杨巧莲手里还端着苏夏至递给她的那个碗,扶着墙纠正道。
  “哥,谁给你说了什么了?”苏夏至越想越不对劲,苏春来一项说话做事都是一根筋不善思考,他忽然改了生活习惯,那就是一定又接受了什么新的‘思想’。
  苏春来和杨巧莲夫妻两个一致将头扭向了没事人儿似的立在旁边的苏婶子,苏姑娘马上就明白了,原来臭脚的根源出在自己的老娘身上。
  见三个人的目光都盯在了自己身上,苏婶子抬手抚了抚头发,很有几分高深莫测地开了口:“傻丫啊……”
  头一句傻丫就叫的气息绵长,尾音拖得苏夏至那叫一个堵心和欲哭无泪。
  娘家一个亲娘,婆家一个亲相公,开口闭口只要叫自己就爱带上一个‘傻’字,看来自己这辈子都甭想从这个字底下逃出生天了。
  而苏婶子从心里也认为闺女就是傻,虽然闺女儿子都是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受世俗影响,她多少还是偏着些儿子的。
  不过古时候重男轻女是常态,家家户户都是如此,所以明知道娘的心思,苏夏至倒是没有因为这个闹过心病。
  有时候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游离,大多数时候自己是苏夏至,偶尔,她会搞不清自己到底是谁……这种状况在她才来古代的时候会发生的多一些,现在已经甚少出现了。
  “你甭不爱听,什么都不懂!”苏婶子看见闺女的两条眉毛头快拧到一起了,伸手指戳了戳她的脑门子,没使劲。
  苏姑娘一歪脑袋等着她娘这个不洗脚还有理的‘高见’。
  “你没成亲的时候,娘不好对着你说。现在娘就告诉告诉你……”苏婶子准备开始长篇大论。
  奈何听众很不给面子,闺女拉着她娘往正屋走:“娘,您先感受一下气氛再接着说。”
  “男人和女人不同,成了亲就是金贵。”苏婶子边走边‘谆谆’教导起一众儿女:“不比那没女人的后生,一滴精十滴血,沾了女人就是伤元气的事儿。”
  啥?这话咋就让苏夏至觉得全天下成了亲的女人都是喝人血吃人肉的小妖精了呢。
  “而且沐浴洗脚也是伤元气的事儿,咱家就大愣子一个人是壮劳力,娘能不护着点他么?”
  “不就是臭点么,习惯了就好了。”苏婶子站在正屋门口语重心长地结束了发言。
  苏春来点头表示认同:“媳妇,你会习惯的。”
  “这没法习惯!”不等快被熏晕了嫂子开口,苏夏至就把她娘和苏春来一起推进了屋子,顺手关上了屋门:“您二位先屋里体会一下再出来吧。”
  “娘,您说说吧,您这套歪理邪说是谁传给您的。”苏夏至脑子转的飞快,把街坊四邻里嘴巴大的几个娘们都在脑子里过了过。
  “什么歪理邪说,这是你爹亲口告诉娘的!”苏婶子在屋里待了会儿也觉得味道太重,有些待不下去了,随即开门就要出去:“当初你爹就是这么告诉娘的,还对娘说,天下的男人都有个称呼,叫做‘臭男人’,就是这么来的。”
  “!”苏姑娘点头,自己来了一趟古代,终于是考证了‘臭男人’这个词汇的出处,也算是一大收获了。
  同时她更是无比敬佩起自己已经死去多年的老爹,为了偷懒不洗澡不洗脚,这么煞费苦心地编了个谎话来忽悠自己的傻媳妇,可……真够缺德的!
  “不过大愣子啊,你个子比你爹大,味道也比你爹大啊,娘也有点想吐了……傻丫,你赶紧让娘出去!”门板被苏姑娘在外面拉着,苏婶子出不去,在屋里越待越觉得头发晕。
  松了手,让老娘出了屋,苏夏至捂着鼻子想对策,不能让死鬼老爹的一句忽悠祸害活着的人啊。
  “娘,爹是多大岁数去世的。”苏姑娘开口问道。
  “就是大愣子十二岁那年,多少年了……他多大岁数了……”闺女这么一问,苏婶子脑袋里又成了浆糊,一时也说不清丈夫的岁数了。
  “我哥今年二十三了。”苏姑娘提醒道:“爹已经走了十几年了。”
  “三十,整三十。正是好时候啊!”苏婶子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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