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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娘子的锦绣年华-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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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皇贵妃垂眸敛目安安静静的吃完碗里的饭菜,又拿出帕子来在唇边轻轻地沾了沾连带着把没有油的手指也擦了擦,才对苏夏至说道:“手。”
  “啊?”苏夏至才当着那对儿关系暧昧不明的老妖精叨叨完,心里正痛快,拿着半个猪蹄子啃的带劲,一时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万皇贵妃也不和她废话,手里的丝帕化作百炼抽出,快如闪电的卷起苏夏至的手臂放到了饭桌上,此时她的手中还攥着那啃的没了皮的半个猪蹄!
  看着她油脂麻花的手指,万皇贵妃不动声色的将手里的帕子搭在她的腕上,微阖双目号起脉来……
  “一一,来。”少顷,万皇贵妃收了手,轻声唤了一一:“你娘这脉象很明显,你来断断看。”
  “是。”一一放下手里的碗筷起身来到苏夏至身边,伸了小手出来搭在苏夏至的手腕上,没一会儿工夫她便拿开了附在娘亲腕上的帕子,把两根白嫩的手指直接搭在了苏夏至的皮肤上。
  此时一一小脸面无表情,眸子里精光闪动,腰杆挺得笔直,模样神态像极了闵岚笙,苏夏至只看着她的小模样便觉得心都要化了,她眉眼含笑的一把抱起这个小大人,在她的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成啊,长本事啦,小大夫!”
  “娘亲,你不要闹啦!”一一知道母亲有孕,并不敢大动作,只是回身也在她的脸上‘吧唧’一口,并用小手摸着她的肚子笑嘻嘻地说道:“娘亲要乖乖的,一一正在和姑姑学本事呢。”
  “唉……”苏夏至心里柔一阵酸一阵,叹了口气,还是把小丫头放在了地上:“你都开始学本事了,你说你怎么长的那么快呢……”
  一一两手扶着母亲的手臂又放在桌子上:“一一长的快不好吗?以后娘亲生了弟弟或是妹妹,一一也可以照顾娘和他呢。”
  小丫头从小被苏夏至散养着,这才几岁,说话已经像了男孩子,一副要保护起母亲和弟妹的架势。
  俗语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只听一一说话便能看出这孩子大了以后的性格,倒像是闵家的嫡长子。
  见孩子如此懂事,苏夏至只觉得幸福又欣慰,继而觉得幸福太多,心里又泛起了酸,娘两个‘含情脉脉’地看着,只把万皇贵妃的心里也看得五味杂陈起来:终归是谁生的孩子跟谁亲,一一现在都与我这么亲近,也从未见她亲过我呢……
  再次给母亲诊了脉,一一转身对万皇贵妃说道:“姑姑,我只切出母亲的脉象如珠滚盘,这是滑脉。”
  “不错!”万皇贵妃满眼笑意,言语中透着欣慰:“不过如此短的时日,你已经能诊出此脉象,很不错!”
  “可是……”一一得了他的夸赞并没有表现出开心的意思,反而蹙了眉轻声问道:“为何我还觉得母亲这脉象不是单纯的滑脉呢?”
  万皇贵妃听了这话已然翩然起身,他弯腰对上一一墨玉般漆黑的眸子轻声问道:“那一一觉得到底是什么脉象?”
  一一摇摇头:“我说不好,只觉得是滑脉在上,而两种脉象并不是交替出现,而是有一种被滑脉所影藏了,如同睡觉的时候盖上了被子,我虽看不到被子下面的躯体,但我知道被子下面确实是盖着躯体的。”
  万皇贵妃与一一对视着,如自言自言似的说道:“我果然没有看错……”
  “简玉!”他站直身子,轻盈的转身得意的对着口中还嚼着食物的简夫子说道:“我就说这孩子是这块料吧?”
  “呵呵,恭喜!”简夫子狗腿地对着他笑了笑,又对着一一竖了大拇指,随即眼睛又移到了满桌子的菜上。
  见对方并不能理解自己心中的欢喜之情,他索性不理那个吃货,自己在饭桌前走来走去。
  “一一!”不知想到什么,再走了几个来回之后他再次停到一一的面前:“走,你娘这样的脉象,还有一人与之十分相似,咱们去把她捉了来,你再切切看!”
  话一说完,万皇贵妃已经抱了一一飞身出了屋子,苏夏至只听见他优雅的声音传入耳中:“这一去或许几日,或许月余,又本宫护着她,你不用担心……”
  “这什么意思啊?!”苏夏至掏掏耳朵霍然站起,快步追到屋外,仰着脑袋往天上看了半天,哪里还有他们的影子!
  “娘娘说或许几日,或许月余,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呢?”悻悻地回了屋子,苏夏至蔫头耷脑地坐在椅子上,心里倒并不着急,知道万皇贵妃说话算话,不会真拐了自己的女儿。
  “娘,您听见万姑姑说话了?”娇娇与乐乐对视一眼,小心翼翼的问道。
  “是啊,那么大的声音我能听不到吗……”苏夏至开口才说了一半,一看那小姐俩诧异的神情,才警觉道:“难不成,那话只是对我一个说的?”
  “传音入密,老万本事大着呢,这不算什么。”简夫子见怪不怪地接了话:“闵夫人完全不必担心,这天底下还没有一个能在他手上占到便宜的人呢。”
  “而且一一又学的是医术,这必定是要和病患多接触才能积累起经验。老万跟我讲过,说他当年才学医的时候,可是从死人堆里滚了几回的!”
  “呃……”简夫子的话说的都是实情,可苏夏至一点都不爱听。虽然知道现代医学也是要这样积累起临床经验来,可她作为母亲,还是觉得一一那样小的年节便开始接触这些有点早。
  担心归担心,她也知道:儿大不由爷,女大不由娘!
  既然一一喜欢学医,那便由着她吧……
  ……
  接下的三天,连着下了两场大雨,将闷热不已的天气一扫而空!
  湛蓝湛蓝的天空上没有一丝云彩,清澈的如一池湖水倒挂在那里,只瞄上一眼便叫人心旷神怡。
  “东家!”小武送了娇娇和乐乐去了花荫巷才把马车赶到后院便急急地往前面跑。
  “我在颜夕这里。”二进院子里传来苏夏至的声音,不一会儿,就见她和颜夕一前一后的走出了院子:“怎么了,跑的这样急?”
  “那个花姑娘在咱家门口跪着呢,您是出去看看,还是我去把他直接赶走?”小武边说边挽着袖子,露出两条肌肉结实的手臂来,看架势已经是准备动手了。
  “过来几个花姑娘啊?”与颜夕的紧张不同,苏夏至语气轻松地问道。
  “一个,就那个会说咱大梁的话后生跪在咱门口呢,外面已经围了不少人了!”小武一五一十地回道。
  “我去看看。这些人不是应该都走了么?怎么还摸到咱家里的来了……”苏夏至带着疑问提步往前院走,手臂却被颜夕拉住:“夫人,会不会是来找事的?还是让小武到前面问问再说吧……”
  “瞅你那小胆儿……”反手抓住颜夕冒着冷汗的手,苏夏至带着她一起往往外走:“这是咱大梁的土地,又是咱自己的家门口,花姑娘又没得失心疯,他犯不上到这里来找事儿……”
  “我估计,他还是为了挂面的事儿来的。”
  才走到院门口,苏夏至就听见了外面乱哄哄的声音,她停下脚步叫住了走在前面的小武:“去把猫小白放出来。”
  “是。”小武赶紧走到门楼下的狗窝旁解了正立着耳朵一声不吭地往门外方向望着的大黑狗。
  闵岚笙最近不在家,闵家又这么大,等下院门一开,门口的那些人便会一眼瞅进院子,若是被那些鱼龙混杂的街坊邻居们看到这么大一处院子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是会找事的!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苏夏至就不能给贼这个机会……
  院门打开,壮得如同小毛驴似的猫小白‘嗖的’窜了出去,站在大门口就冲着台阶下围着的众人狂吠了两声:“汪!汪!”
  这两声叫的,带着回音传出去老远!震得地都颤……别说吓得围观的那些人立马安静下来,就连早有心理准备的苏夏至也被吓了一跳:“我艹!这狗东西是练过吧?怎么这么有底气!”
  猫小白在山下村作威作福惯了,现在到了帝都,便被苏夏至给死死的关在家里,见生人的机会都少,因此猛一看到外面的这些味道不同的生人,猫小白神情警觉地望着他们,连身上的长毛都是炸起来的,看那样子,只要稍微有点动作刺激了它,便会招致它的撕咬!
  就在围着的众人都把警觉的视线盯向台阶上的那条恶犬的时候,苏夏至却慢悠悠的走了出来,一眼看见跪在自家台阶上的玄衣青年淡声问道:“还不死心?都找到我家里来了……”
  听到她的声音,垂首跪着的青年猛地抬头:“太君,我,北条信,想要学做挂面!请您无论如何都要收下我。”

☆、第六十六章 挂面的流传

  “你叫北条信?”苏夏至脑子里飞快地在记忆里搜索着……
  “是的。在下北条信。”北条信双手撑地俯身行礼道。
  “进来说话。”苏夏至心里一动,扫了眼正与与猫小白面面相觑围观的众人,她转身回了院子。
  走到紫藤花架下,示意跟进来的花姑娘坐下,苏夏至开口问道:“你不是平家的人吗?怎么跟着源家的使节到了大梁?”
  北条信脚步顿住,他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苏夏至,片刻之后他才沉声问道:“太君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现在是我在问你。”苏夏至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北条信是个高挑有力的青年,他还是个地道的武士,对于将武士的名誉看得比信命还可宝贵的武士阶层来说,他确实做了一件被人瞧不起的事:从平家投奔了源家。
  这是他心心念念的结。
  他的反叛不是因为残酷的战争,而是因为他的父亲醉酒拔刀杀了他可怜的母亲,而平家的人为了掩饰他父亲的丑行,反而说是他母亲不守妇道勾引了不三不四的男人!
  北条信是被母亲一手带大的,从小在他的心里,唯一的亲人便只有母亲。而他从小到大唯一的理想就是要让他瘦弱的母亲能够享福,穿上锦缎的衣裳,吃上白白的大米饭……
  他眼睁睁地看着母亲一次次地被偶尔回家的父亲打的鼻青脸肿,甚至在扶起那个喝得醉醺醺的畜生的时候,被他用刀刺穿了腹部!
  他父亲的刀刺进母亲的腹部,而后用武士切腹的刀法横着切开,隔着老远他也看见母亲用惊恐的目光看着插在自己腹部的那柄武士刀,口中大口大口的涌着鲜血……
  北条信哭喊着扑向母亲,手里还拿着一只装了大米的瓷碗。那是母亲打发他去向外祖父家去借来的,就为了给久不回家的父亲做一碗热气腾腾的大米饭……
  和父亲一起回来的武士拦住了他,然后将他打晕丢在了屋里的地板上。
  醒来的时候,他听见父亲正在用悲怆的声音诉述着他杀了妻子的原因:她打发了信出去,而她自己在家里做那不可告人的龌龊事,所以我杀了她!
  这样的谎言连外祖父都给蒙蔽,那个单纯的老人满怀羞愧的在女婿面前跪下,只说没有教导好女儿……
  一切都是谎言!是他父亲昧着良心信口说出的谎言!
  被关在屋里的北条信红着眼没有吱声,他知道父亲在部队中是一名嗜杀的武士,很得将军的重用。而他自己不过是个没有长大的毛头小子,他的话在那些人面前是不足为信的。
  忍了两天,终于给北条信等到了机会,在那个曾经被他称作父亲的畜生再次喝的醉醺醺地倒在檐下的时候,他异常冷静的,用那个畜生杀死母亲的手法杀死了他!
  北条信切断了他父亲腹部的肠子,用的刀也正是杀死母亲的那柄。
  ……
  “他做了违背武士精神的事,我杀死他,如此我曾经效力的平家就再也容不下我,所以我只能去了源家……”
  用不熟练的大梁话去解释这些,对于北条信来说是件很费力的事。
  而说起母亲那个可怜的女人,他的心还是痛的厉害:“我……母亲是个好女人……她不该那样死……”
  “我想给她养老……给她吃大米饭……让她也像那些大人家的夫人那样穿美丽的衣裳……”
  北条信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未落泪,只是两只眼睛都是血红的。
  于是他便瞪着这样一双血红的眼睛缓缓地抬头望向苏夏至:“我用武士至高的荣誉起誓: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我信。”苏夏至轻轻地吐了口气,颇为艰难的点头。
  这故事不管用大梁的话来讲,还是用倭人自己的话去说,都不是一个轻松的故事。
  从古至今,不分内外,女人的路都是一样的艰难!
  “可我还是不明白这些和你学做挂面有什么关系?”颜夕端了茶出来,只给客人倒了一杯。
  苏夏至对着北条信一抬手:“请。”
  “是。”北条信腰背笔直地点头,而后坐下,却并未去碰那盏茶:“太君你说的对,我们的百姓都恨透了连年的战争,所以我们的问题不是有多少挂面而是赶紧让战阵结束。”
  “若是战争的结束是胜负来判断的,那么,我希望我现在的主公胜!”
  源家胜了,平家就会败落,那他那个以武力强大杀人不眨眼的父亲便也会跟着败落,而且一辈子只能做败军之将,这是对一个武士最大的羞辱。
  他,北条信,就是要让那个杀了他母亲的畜生一辈子都体会羞辱的滋味!
  “在战斗中,吃不饱肚子的武士是没力气打仗的……”北条信再次起身,跪在地上,以头触地:“所以,请太君教我挂面的做法,这样方便的食物是很方便在行军中使用的,只要我们胜利了,那战争才能尽早结束。”
  以杀止杀,战争从来都是残酷的。
  而成王败寇,这才是最后的结果。
  苏夏至一手扶在石桌上,两眼微阖,她在思索着。
  在已知的记忆里,挂面要比现再晚一些传进日本,而最终,它也确实是在行军打仗中起到了不小的作用的。
  因为挂面易于成熟,吃了又能有很好的饱腹感,这让拥有了挂面的一方军队几乎可以说是拥有了一样致胜的法宝。
  “我可以收下你。”许久之后,她睁开眼对着北条信轻声说道:“我收下你并不是为了成全你给你母亲报仇,而是想让更多的女人不要再死去父亲,兄弟,以及丈夫……”
  北条信跪在地上仰望着她,眼神里尽是迷茫之色。
  “你只看到了你母亲的悲哀,可在战火中的每个人都是悲哀的,尤其是女人。”
  苏夏至起身,示意小武扶起地上的北条信。
  男人们为了荣耀可以血战沙场,可女人却要承担战阵的后果。
  她们要卖力的养家糊口,用瘦弱的肩膀扛起一个家,而往往就是拼了命的劳作,女人依旧是吃不上一餐饱饭,往往等不到丈夫回家的那一天,她们便已经孤苦的死去……
  战火,烧的是男人血,要的,却是女人的命!
  “你的父亲确实该死!若有一天,战阵结束,你,也学会凭着今天我教你的技能而飞黄腾达,那个时候,我请你记住今天的话:善待那些敌人的女人……”……
  北条信被苏夏至安排到了面馆里学艺。不只是学些抻面技术,还跟着大师傅学些了几种酱类的制作。
  三个月后,他告辞离开,去追赶在南方的同伴。
  终于在快到大梁沿海边界的地方追上了遣梁使一行,伴着与大梁皇帝陛下有了秘密约定的吉秀田丰东渡,几年之后,最终吉秀田丰统一日本,结束了长达一百多年的战乱!
  而在吉秀田丰取得胜利的庆功宴上,北条信是被特别重视的一位。
  正是他在大梁带回去的挂面和酱,在后来的行军中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而那些酱类到了日本也有新的名字——味增。
  它甚至影响了后世日本的饮食。
  北条信在离开大梁帝都的时候,特意去向苏夏至道别:“此去,路途遥远,也许今生无缘相见。”
  他双手将那柄跟了他几年的武士刀双手捧到她的面前:“太君,我将尽我所能保护那些弱小的女人,让她们不要死的像我母亲那样悲哀。”
  ……
  闵岚笙去了南方后没几天,小胖子便跟着闵家的车队来了帝都。
  如今立在苏夏至身前的,已经是个一表人才的青年,陈冠西长大了!
  望着眼前这个已经脱了稚气的青年,苏夏至只有感叹时光飞快,日子太不禁混……
  “大热的天儿,你怎么还亲自跟着来了?”
  又是西瓜,又是凉茶,都给推到小胖子的面前,苏夏至眉眼带笑:“吃西瓜,井里镇着的,你那几个妹妹就爱吃凉的,姑姑一早买了就泡在井水里,现在吃着正好。”
  “姑姑,您也吃!”挑了块最大的,陈冠西借花献佛很会来事儿,先举给了苏夏至。
  “我家夫人不能吃这个。”怕苏夏至管不住自己,颜夕赶紧接口道。
  “哦?”小胖子瞥了她一眼,瞅着眼生,忙点点头,也不问为什么,径自把那块西瓜给啃了。
  一连三块西瓜下了肚,他身上的汗也落下去些,用手在满是西瓜汁的嘴上一抹,还不等说话,马上就引来了苏夏至的一巴掌:“你说你啊,都长这么大了,怎么还是不知道干净?洗爪子去!”
  “哎呦,忘了是在您这里了!”小胖子嘿嘿一笑,起身去了厨房洗手。
  不大会儿功夫,他拿着块大手帕一边擦着手,一边往外走:“姑姑您看,为了怕您嫌弃我,出门的时候我特意带了几块这个东西,结果见了您还是给忘的一干二净!”
  “不过啊,我知道姑姑您是不会真嫌弃我的,大小您就喜欢我!嘿嘿!”
  小胖子说着话,一屁股坐到苏夏至身边的小板凳上,仰着脸望着她,只是笑。
  “贫嘴!”苏夏至拿起桌上的大芭蕉扇,不紧不慢地给他扇着:“你怎么自己过来啦?你家的买卖不做了?”
  “有掌柜的看着呢,用不着我老盯着。”小胖子不敢托大,赶紧从她的手里把蒲扇接了,反手给苏夏至打起扇来:“姑姑,我那几个妹妹呢?怎么一个也没见呐?”
  ------题外话------
  经常有人争论面条的原产地问题,甚至连俺身边都有人对俺说:意大利面就是就是意大利人发明的~
  甚至还有人写过文章,说什么洋人的面条有加了鸡蛋啥的,中国的面条有嘛?
  俺只能笑着说:我国对面条有记载的时候大概是西汉时期,现在据说找到了更久远的证据。
  而对于那些说中国的面条就是傻乎乎的面条,比不上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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