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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扯!”安逸迷了眼,说话都带了寒气:“我妹妹死了,还是我亲手下的葬,她难道能从棺材里爬出来再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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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马车之上
安逸听安守礼说别院里绑着个生的像闵岚笙的女人心里就猛的跳了下,待到听了守礼说的后半句之后他火气上涌,眯了眼睛喝道:“胡扯!我妹妹死了,还是我亲手下的葬,她难道能从棺材里爬出来再害人!”
“您说别院里的那个女人生的像闵大人?”小厮被安逸攥着手原本还在挣扎,这时也忘了伤心的事情,看着安守礼问道。
“是的,非常相像。”安守礼眼神在两个人握得死死的手上瞟了一眼马上就移开了目光。
“他娘的,不会是菩提庵那个娘们儿吧?”经小厮这么一提,安逸也想起明澈的样貌来。
小厮皱着眉不说话,用力的甩开安逸的手,回身就往闵家跑。
三步两步地跨上台阶之后,他双手拍着门板叫道:“东家!东家!”
“怎么急成这样?”才关了门进屋的苏夏至又小跑着出来开了门,以为外面的那对儿公鸳鸯又打了架,小厮不是对手跑回来避难了,因此她开门的功夫把门上的门闩就手也抽了下来!
“东家,您这几天去菩提庵了没有?可曾见过明澈居士?”小厮焦急地问道。
“你知道她去哪里了?”苏夏辉的心狂跳不止,一脚迈出门来沉声问道。
小厮回头望向身后的安逸与安守礼。
东家既然这么说,明澈肯定是不在菩提庵了,那安府别院的女人应该就是她了!
小厮抿着嘴望着安逸,他还是不想与他说话!
安逸站得离他们不远,守城与苏夏至说的话自然逃不过他的耳朵。
他对上小厮的目光,什么话都没说,只匆匆地朝着安府的马车走去。
“去别院!”马车里传来安逸略带嘶哑的声音。
小厮咬着下唇回头又看了看苏夏至,心一横追着马车跑了过去:“东家,您别担心,我去看看……”
马车已经缓缓的往路中移动起来,小厮不管不顾的跑了过去就往车上爬!
赶车的驭夫赶紧停了车,有心骂他一句:作死!
转念一想三公子与小厮的传言,驭夫还是没敢放肆。
撩开车帘,看到里面端坐的安逸和坐在门口的安守礼,小厮愣了愣,转身准备坐在车辕旁边的位置上。
“守礼,你去外面坐。”安逸看见小厮一探头又没了踪影,马上探了身子出去两只手将后背对着车厢的守诚拖了进来,而安守礼一看这个情况,也只好不言不语的去了外面就坐。
驭夫侧头对着安守礼一阵挤眉弄眼,极小声地说道:“要成咱们少奶奶了……”
“好好赶你的车!”安守礼目视前方冷冷地说道。
老爷还在的时候,哪个下人奴才敢当着他的面编排起主子来了?安守礼面无表情地悲哀着……
因为外面还坐着两个人,又只隔了一层帘子,被强行拖进来的小厮没有对安逸的行为表现出抗拒的动作。
他自顾自的起了身,坐到了车厢一侧的凳子上,目不斜视地看着对面的车窗上的帘子。
安逸还蹲在地上,他喘着气,仰着脑袋看着对自己不理不睬的人忽然低声笑了起来:“成!小王八蛋!给爷甩脸子!”
安逸起了身,抬屁股坐在身后的凳子上,不忘伸手拖过了目不斜视的小厮。
只是手才一抓住对方的,就被小厮狠狠地瞪了一眼!
“瞪吧,像个娘们一样的叫嚷也行……”安逸依旧不管不顾地死拉活拽地将小厮拖到了自己的身边拉着他坐下:“反正咱们和外面就隔着一层布……”
“……”如此明目张胆的要挟让小厮气得真想骂他几句,奈何真如他所说,车里车外只隔着一层帘子,他再一闹腾,不是让坐在外面的两个人笑话吗!
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在了安逸的身边,鼻尖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安逸身上散发出来的,只是夹杂了些香烛燃后的气味,这让小厮不自觉地皱了眉。
安府这几天都在办丧事,安老爷没有出殡前停灵在府里,那是安逸跪在他爹的灵前做孝子的时候沾染的味道。
大凡寺庙里,或是灵堂中的香火滋味让人闻了总是会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那味道直接将俗人与神佛,活人与死人之间区别开来……
伸臂将小厮揽在身侧,安逸肩头抵在他的肩上低语道:“别闹了,成么?”
小厮坐的笔管溜之,不搭理他。
“我觉着人这一辈子特别没滋味……”没有等到守诚的回复,安逸自顾自的说着话。
“这几天爷都是在跪着为我爹守灵。跪得爷的腿都要断了。”
“爷这一辈子也没跪过这么久……”
“守着我爹的牌位,爷就想啊,你说我爹还有我妹妹算计了别人一辈子有意思么?”
小厮直愣着眼睛想了想,心里也承认:老爷和小小姐过的也就那么回事。真没有山下村的那些平头百姓乐呵,更没有东家和闵大人过的有滋味!
“我爹在朝堂上算计了半辈子,就剩了安家的这些家产,我妹妹接着算计……”
说到这里安逸忽然呵呵的笑了起来:“我妹妹一直算计安家的这点家产,爷早就知道。爷就没想争!”
“你说,爷一个喜欢男人的人哪里会有后?没有个一男半女的爷要那么多银子有什么用?”
“我妹妹啊,看着挺机灵的一个女子,一直在我爹的眼皮子底下算计安家的家业,那我爹能容她吗?”
这话可是有点意思了……小厮不由自主的侧头望向身旁的他。
安逸闭着眼,脸上带着笑,一点没有才失去家人后的悲哀神色。
“其实,我爹早就告诉过我,想要给我妹妹订一门婚事,将她远远地打发了,还让我给她一笔嫁妆就成。”
“可我妹妹不知足啊,她背地里偷偷的折腾,将几处田产的租子都收了,还暗地里让人弄了枚我爹的印信,把几处房产都改在了她的名下……”
“她以为我爹老了,再把我赶出家,以后的俺家就是她的了!呵呵!呵呵!”
安逸呵呵地笑着,似乎再说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可我爹一早就防着她呢!”安逸突然睁开眼,直直地与小厮对视着。
小厮猛的一对上他的目光,心头突地一跳,随即忽然发现只几日不见,他竟然憔悴了这么多!
目光凝视了片刻,他又想起,自己好像还在与他怄气,于是连忙讪讪地想别开脸去。
安逸冰冷的手指抚上了他的面颊,目光中满是怜惜地说道:“瘦了……”
小厮心中一酸,随即垂了眼眸。
唇上一暖,安逸干涩的已经起了皮地薄唇在小厮唇上一碰随即分开。
他又将头枕在了小厮的肩上,轻阖上眼脸之后悠悠地出了口气:“千错万错,都算爷的,你要是气便打爷几下,爷绝不还手。”
“可有一样儿,你打完了,出了气,还得和爷好好的过日子,不许像现在这样不理爷……”
“这几天啊,爷一直陪着我爹。可他死了,爷就是有话想问,他也说不了了。”
“现在咱还能说话,能打架,那就说吧,打吧……等着有一天爷也躺进了那个木头匣子里,你想听爷说话都……”
安逸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小厮用手捂住了!
小厮愤怒地看着他,唇瓣哆嗦着说道:“安逸,你这个混蛋!”
“你把我弄成了这个样子,现在倒和我说上死活了?要死,你为什么不早死!”
“呵呵!”安逸坐的七扭八歪的非常不正经地瞅着他,带着血丝的眼中满是笑意地说道:“那你就好好的管着爷,伺候好爷,爷一准儿听话好好地活着……”
“!”小厮被他无耻的态度气得心里猫抓似的难受,又不知说什么好,气得狠了,他一把抓起安逸枯瘦的手掌张嘴便咬了下去!
‘嘶!’安逸痛的往后一扬脖,头抵在了车厢上。
片刻之后,小厮松了口,定定地瞅着那只被自己咬出了齿痕的手掌,目光闪烁,唇瓣轻颤……
“不碍的。”俯身,吻去他唇边的血渍,安逸伸手又把小厮搂在怀里叹了口气:“他娘的!这闹的哪门子呢……还白给了闵家那婆娘三十两银子!”
“银票在我这里。”见公子开口便冤枉了东家,小厮赶紧替苏夏至解释道:“东家才看不上你的银子呢!她早就把银票给了我!”
“上道儿!”安逸忍着笑点头:“要不说读书人的娘子有见识呢,知道得把钱给爷的媳妇收着,像爷这样的人大手大脚的,早晚败了家!”
“你!”小厮又气又羞,看着安逸又可恨起来,他心中五味杂陈的,又沉了脸。
“真难哄啊!”安逸大声的说道。
吓得小厮赶紧又扭脸看向他:“外面有人呢!”
外面的两个人一起目视着前方,谁也不敢表现出自己是听到了方才这最后一句话。
马车进了平县之后一直被赶到了安府的别院。
安逸与小厮先后下了车。
自从安怀远给他弄了两个女人养在这里又劫持了小厮之后,安家父子彻底撕破了脸,安逸便再没有回过安家。
别院更是没有来过。
“人呢?”安逸扫了一眼躬身迎接他的站了一排的腰上系着白腰带的仆役们之后,回身问站在自己旁边的安守礼道。
“就在后院关着呢。守业他们都在后边看着呢。”安守礼躬身回道。
“还捆着?”安逸边往里走便问道。
“捆着呢,放了她,小人怕出事。”安守礼赶紧回道。
“那就带上来吧……”安逸往前走了几步之后忽然变了方向朝后院走去:“还是爷自己过去瞅瞅吧!”
影影焯焯的,他已经知道了闵岚笙与明澈的关系。
一想到县令大人的生身之母竟被自己的死了的妹妹给劫到了自己家中,安逸又觉得不可思议。
略一思忖,明澈既然是闵岚笙的母亲,那就是自己的长辈,怎么着也得亲自过去看看才合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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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前因后果(第一更)
安怀远活着的时候置办这个别院是想着偶尔过来躲个清闲的,因此便把很多自己喜欢的字画都留在了这里。
后来安逸越走越偏,而安府又守着书院没多远,为了不让儿子把手伸向书院的那些年青学子,也为了眼不见为净,他把三儿子独自打发了出来住在了别院。
但安逸过惯了花天酒地的日子,自然不会去欣赏父亲挂在墙上的文人墨宝,更不会去碰那些藏在书架上的孤本典籍,因此别院的书房自打他住进来,便是终日落了锁的。
这锁是安静吩咐安守礼锁上的。并不是安怀远的主意。
皆因为她早就看上了书房里的那些东西,安逸不学无术不肯迈进书房一步那是最好不过了!
也省的里面的东西被他拿去糟践了……
书房的钥匙有两把,一把放在安守礼这里,另一把被安静收走了。
所以别看安逸在别院住了几年,都没有迈进过后院的书房一步。
如今他负着手站在书房门口,冷冷地盯着门神一样垂首立在门口的两个下人,正捉摸着怎么开口的时候,站在左侧的那个‘门神’直接跪在了地上,只见他双手伏地面孔朝下哆哆嗦嗦地说道:“三,三公子,这个真是小小姐命令小的们去捉了的……而且小的和守业头次过去还是跟着小小姐去的呢!”
安静……妹妹……安家有三子,唯独只有一女。如今她已经不在了……
安逸仰起头来瞅着屋檐,眼前浮现出安静的音容笑貌,竟似乎是很遥远的事情。
“你,过来。”安逸撂下一句话之后转身进了旁边的屋子。
“啊?”跪在地上的守义抬起头来,看了看站着的安守业和安守礼,又小声的问了一句:“三公子叫谁过去呢?”
“快点进去!”安守礼对着旁边的屋子努努嘴。
安守义磨磨蹭蹭地起了身,又苦大仇深地望向站在身边变成了木头的安守业,最后没了法子,只好硬着头皮迈着小碎步进了屋。
书房外的三个人都默不作声地听着旁边屋里的动静。
小厮则轻手轻脚地走近书房的门口,扒着门缝往里望去,只是门缝太小,他只能看见迎着门摆放的桌椅,其余的是一概地看不见。
而原本站在书房檐下的安守业此时也不再装木头,在小厮过来后马上往边上挪开了几步。
感觉到被从小一起长起来的小伙伴孤立,小厮默不作声的转身站到了离着他们二人都远些的位置上。
“把事情从头到尾一字不落的都说说。”安逸进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浑身酸软,疲惫的不行。
从父亲去世,停灵,出殡,再加上应酬那些来拜祭的故旧亲朋,他已经用上了十二分的气力,要不是听说别院里关着的是明澈,这一趟他是决不会出来的。
“是。”安守义躬身站在屋子的门口,恨不得一条腿放在门外随时想跑。
安逸整个上半身都仰在椅子背上,一只手在头上胡乱的抓挠着,有几天没有沐浴了?等下回去要洗个澡了……他脑袋里嗡嗡作响,强打着精神听那个下人用蚊子一样小的声音哼哼唧唧……
“什么?”心头火起的安逸本来平时就是个阴阳怪气的脾气,现在更是耐心有限。一连问了两遍都没有听清楚对方说了什么的他猛然起身,大步走到门口抬手对着安守义就是一记耳光:“你他娘的没吃饭还是被干过劲了?说个话都说不清,爷养着你这样的废物干嘛!”
安逸现在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打人的力量有限。
只是他一过来安守义就吓得脸变了颜色,而且看见主子抬起了手,他没用抬手去捂住两颊而是反常的用两只手统统地捂到了屁股上!
这样的举动连刚打了人的安逸都愣住了,稍一思忖,他便笑了……
古古怪怪地几声冷笑之后,他抬脚朝着安守义便踹:“你以为是个人爷就看得上?就你这样的,自己扒光了躺爷跟前,爷都嫌脏了眼!”
几脚下去,身子羸弱的他已是气喘吁吁,而在安守义的惨叫声中,安逸的那几脚都狠狠地踹在了他的胯上!
这下安守义捂着屁股的手又移到了前面,左摇右摆的躲闪着主子的飞腿,又不敢跑开。
“公子!”本想置身事外的小厮终是没管住自己,跑过来从身后抱住了安逸:“不要再打了,会把人打坏的!”
“你知道他……”安逸伸着手指指向对面的下人,想想身后的小厮,那句难听的话他终是咽了下去。
“公子,屋里还关着人,您还是先问问紧要的,若是有当差的不懂事,让管家去教训就是,您何苦和他们生气。”
方才发生的一切小厮都看着呢,他当然知道公子发的什么火,
可现在真不是和下人们较劲的时候,还是得赶紧问清楚了事情的由头,将明澈送回闵家才是最重要的。
“把事情从头到尾再给爷说一遍!”很奇怪的,就在守诚瘦弱的手臂拦住他的时候,安逸暴躁的情绪便很快的平复下来。
他脸色煞白地眯起眼睛,浑身散发这一股子邪气,徒然地让整个后院都冷了下来。
两三个趴在门口往外张望的仆妇竟被吓得赶紧关严了门!
“是上个月的事情。”挨了揍的安守义现在倒是声音洪亮了不少。
“小小姐让我和守业到了菩提庵外面候着,她去见了庵里的一位夫人。”
“去了有两三趟吧,最后小小姐是生着气出来的。说庵里的那个夫人不识抬举!”
“小姐进去都说了什么?”安逸张口问道。
“我们没听见。”安守义马上摇头道。
“就知道最后一次小姐生了气之后便让我们二人留心,一定要将那位夫人请回来。”
安家的下人分了几种,除了像小厮守礼这样的亲随以外,还有一种的职责便是看家护院。
安守业和安守义便是护院的家丁,他们从小习武,身上都是有功夫的。
“那是多久的事情了?”安逸又问道。
“快一个月了。”
“嗤!”冷笑一声,安逸回头对小厮说道:“看见没有,我妹妹自己是个饭桶,用的也是饭桶!抓个娘们,抓到她死,这些人才给弄回来!”
小厮皱着眉瞪着他。
“得,以后我不说闵家的女人是娘们了,行了吧?”安逸俯身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子这样和他说话……小厮面上的表情立时不自在起来。
“不是!”听见主子骂自己是饭桶,费了不少心力才把明澈弄回来的安守义马上替自己辩白道:“是菩提庵外面有人守着,那个人我们见过,是平县镖局里的镖师,我们……我们两个也打不过那位师傅。”
安府训练家丁护院的师父与镖局的总镖师有些交情,偶尔也会请人回去教他们几招,所以他们一看到守在暗处的高仲武便没敢妄动。
“呵呵!闵家的小娘……”安逸听着听着又乐了,一张嘴就赶紧把余下的话吞了回去,改口道:“原来闵家的小娘子也是留了后手的,居然派了小混蛋他爹去守着,我妹妹啊,是死活看不上人家,一直和她明争暗斗的,可有处处落了下手,现在看来,闵岚笙选了姓夏的确实有眼光!”
小厮听了苏夏至的话,闲的没事的时候会跟高越学几招强身健体,久而久之,看着高越不顺眼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