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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娘子的锦绣年华-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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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岚笙觉着自己现在夫妻恩爱,又才添了个他最想要的宝贝女儿,活得正是有滋有味的时候,实在没有必要拿着自己的大好性命去对付一个像知州大人那样自以为是的人的。
  而整件的事的缘起不外乎是自己的老师安怀远的那一纸似是而非的诉状,这才是破让他费周折的!
  安怀远身份特殊,又曾经位极人臣,当初他入书院读书是父亲的意思,并且他也确实在安怀远那里学到了不少东西。
  但就是这个老师与学生的身份束缚了闵岚笙的手脚。
  他对安怀远不能直接出手。否则,整件事情不管他占不占理,最后都会被戳脊梁骨!
  忘恩负义,不重师门这样的罪名可不是他这样靠科举出仕的人能背的。
  思来想去,闵岚笙不动神色的保持着沉默。
  而正是他这种使人摸不透的沉默,让知州大人沉不住气了……
  他不明白像闵岚笙这样的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是如何有的这种沉稳的底气,于是他便在觉得自己耐心耗得差不多的时候派人将闵岚笙‘请’到了府郡,准备亲自敲打敲打这名不会做官的书呆子!
  闵岚笙自己是朝廷命官,想置他于死地那是必须要上报朝廷的,况且他也不认为自己与知州大人之间有如此大的仇恨,所以他对于自己的安危倒并不是很担心。
  唯一的,突来变化便是明澈,这个虽然他没有承认,但身份却是他母亲的女人!
  因此他便于苏夏至商量好,只要他一被知州大人带走,便要将明澈保护起来,以免像上次明清兰那样,在忙中添乱。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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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救场如救火

  非常安静的听完了苏夏至的讲述,从始至终,明澈未曾打断过一次。
  但就这份冷静便让苏夏至对她刮目相看,而也是这份冷静让苏夏至更觉得他们母子想象!
  “我明白了。”在对方住了口之后,明澈才微微地点了头:“你们不用担心我,在……他现在叫岚笙是吧?”
  稍一停顿之后明澈接着说道:“在岚笙解决这些事情之前,我是不会出菩提庵的。”
  “多谢您!”苏夏至躬身行了礼。
  与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明白之后,人家马上就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苏夏至也省了许多口舌。
  “那,我便告辞了。”来这一趟的目的已经达到,苏夏至再次行礼告辞。
  “等一下。”明澈开口拦住了她。
  “有事您就问吧。”她们母子分开了那么多年,彼此之间隔了太多的问题,苏夏至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孩子起了什么名字?”明澈轻声问道。
  “叫一一,闵一一。”一说到女儿,苏夏至心里边忽然变得温柔起来,连说话的时候脸上都不自觉的带了笑。
  “壹壹……”明澈伸出右手的食指在虚空里如凤蝶在花中飞舞般地写写画画,姿态肆意自然。
  苏夏至凝神看着,如此潋滟光华仙子般的她,心中酸涩异常!
  那么美的一个女子啊,终究是空耗了韶华……
  “对么?”明澈写完了两个字,唇角带着淡笑望着她,那纯真的神态真是与闵岚笙像极了!
  “我……告辞了!”苏夏至看不下去了,她低了头,双手抓着坠地的缁衣落荒而逃。
  明澈走到门口的时候,外面已经没了苏夏至的身影,她望着空空如也的道路喃喃说道:“好好的,怎么就落泪了呢……”
  ……
  马车行驶到镇子上的时候,苏夏至让小厮下了车,单独雇了车,又采买了一些瓜果蔬菜米面粮油以及灯油柴火之类的东西让他送去了菩提庵。
  既然已经知道了那是秀才的母亲,她便不能让明澈再为这些吃穿用度的着了急。
  匆匆忙忙地赶回了家,才一到门口,苏夏至便听见了院子里传出的咿咿呀呀婴儿的哭声,她只觉得胸口一热,立时就觉得奶涨的生疼!
  闵青兰听到她敲门的声音一手抱着一一,一手为她开了门,见她身上穿的缁衣便已经知道了弟妹的去处。
  “你去看她了?”
  “大姑姑辛苦了……”苏夏至顾不上别的,一把抱过自己的女儿,先俯下身去在她哭的发红的小脸上亲了亲:“宝贝儿啊,娘亲回来了,不要哭了,马上就给你开饭啦……”
  用布巾将胸脯擦拭干净,苏夏至连脏了的小袄都没来的及换,便赶紧给孩子喂起奶来。
  一一哭了好一会儿,这下更饿的厉害,因此小嘴儿吸吮的分外有力,疼得苏夏至冷汗之流……
  “嘶……慢点,慢点……”她试图将孩子往外抱些,但小婴儿却更加用力的叼住了她!
  “若是只为了看看她,以后让我去便可,一一太小,你不要老出去,孩子一个半时辰就要吃奶,你出去久了,她就会哭闹,连点糖水都喂不进去。”
  闵青兰抱着放在里屋炕上的乐乐走了出来,坐在了她的身边。
  “她?”苏夏至斜着眼看着闵青兰问道:“你为何不愿叫她母亲呢?”
  “……”闵青兰的目光与她一对上便移到了别处,她让乐乐坐在自己的腿上,并从袖笼里拿出一只荷包来给她玩。
  “我叫不出了。”良久之后,闵青兰才开口说道。
  “小的时候,父亲是不许我和岚笙提母亲的。那个时候,无论我们谁提到了母亲都会招致一顿打!”
  “时间久了,母亲不在身边就成了习惯,而‘母亲’这两个字也成了闵家的禁忌。”
  “为什么?”便是不许儿女称呼自己的妻子母亲也是要有个原因的吧?苏夏至对已经入了土的公公所做的事情很不理解。
  “父亲活着的时候,不许我们姐弟提母亲,他自己也绝口不提,我胆子小,见父亲每天沉着脸就怕得很,哪里还敢问那么多。”
  苏夏至低下头,看着女儿紧闭着双眼贪婪地吸吮着自己的表情,忽然想起了一一才出生时闵岚笙抱着饿的哭变了声的她,等着自己醒来给孩子喂奶的情景。
  她问过他:“为何不让孩子先喝口米汤或是叫醒我呢?”
  那时闵岚笙仍旧固执地摇头:“叫醒你,为夫舍不得。而一一有娘亲,她一定不愿意喝米汤的……”
  “你这是怎么了?”看到忽然落了泪的弟妹,闵青兰马上胡思乱想起来:“是岚笙出事了?”
  “不要胡说!”苏夏至抬手用手背摸了下脸上的泪水:“是一一咬得我太疼了……”
  “哦。”闵青兰脸上的表情这才放松下来:“都是这样的,我家娇娇小时候吃奶啊,每次喂她我都心惊肉跳,我婆婆还数落我娇气!”
  叫顺了嘴的婆婆到现在依旧是脱口而出,而那个曾经的恶婆婆如今造成了一杯黄土,死在了异乡。
  闵青兰叹了口气,心里虽然不觉得周徐氏是好人,但她人已经死了,如今再提她已是没有任何意义。
  从周徐氏想到周家,再从周家想到周存孝,闵青兰自顾自地失了神。
  苏夏至也在失神……
  此时她是终于懂了秀才的那份宁可让一一饿着,也要让孩子第一口吃上自己乳汁的执着。
  他从小便没有母亲的照拂,因此便分外渴望得到这份得不到的母爱。
  他不希望他的女儿如他一般留下这永远的伤痛,于是便固执的等着,等着她这个做母亲的醒来,然后从他的手中接过他们的孩子。
  他没有的,便分外的在乎……
  难怪他有的时候赖在自己身上像个孩子,原来啊,住在秀才内心中始终有一个小小的他,在母亲离开后,便再没有长大过……
  闵岚笙被衙差带走的时候是清晨,如今只不过是到了晌午的时候,苏夏至已经开始在想他了。
  ……
  怀中的婴儿睡熟的时候,小嘴儿还含着苏夏至的胸脯。
  她轻轻地起身将孩子放在看炕上,给她盖好被子,又在炕边上挡了枕头,才赶紧换了湿乎乎的衣服。
  吃午饭的时候,小厮回了村子。他对苏夏至说道:“高伯父说了,这几日都有人在菩提庵附近晃悠,而且……”
  “而且小小姐也去过菩提庵求见明澈居士呢!”
  “嗯。”那日才将安静从家里轰走明澈便登了门,在路上这两人肯定是遇见过的。
  所以小武一说有人跟着他们的马车去了菩提庵,闵岚笙就断定那个人是安静。
  母亲认不认的是他们母子间的事。
  可如果敢有人拿他的母亲来做文章,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这些日子让我们的人也都警醒些。别被外人钻了空子。”苏夏至对小厮嘱咐道。
  “您放心吧。咱们存的粮食还够用两个月,面馆那边高二哥也是每样食材都会亲自查看,仕林春我也去说了几次周公子和韩公子都收到了消息呢。”
  小厮办事稳重妥帖,苏夏至只要吩咐给他的事,他都认认真真地做好,让她省了不少心。
  “你自己也要注意。”苏夏至很严肃的提醒道:“没有高越和小武跟着的时候,你一个人就不要出村子。”
  “是!”这个时候不能再给东家添一点儿乱了,她为了安公子顶了多大的压力,小厮心知肚明。
  他早就把东家当做了主人,是与自家公子同等重要的人!
  “都快回去吃饭吧。”她这里最近吃的都是汤汤水水下奶的东西,也不好意思留高越和小厮在家里吃饭。
  送走了他们,关上了院门,苏夏至又想起了一早就离开家的秀才,轻轻地叹了口气:“不要急,不要急……他说了,前后差不了多少时日,就会来人的……”
  “可他娘的这人倒是来啊!”走到院子中间,担心得罪了知州大人的秀才会在府郡受苦的苏夏至爆了粗口:“我家秀才最好屁事没有!否则……”
  “否则就如何呢?”绯糜中带着磁性的声音似乎就在耳边响起,苏夏至只觉得身边有清风拂过,一条清淡的人影已经俏伶伶地立在了她的眼前。
  “妖孽!”苏夏至脱口而出。
  “嗯?”他声音拖长,故意往后退了一步,作势要走。
  “姜温!”
  “有没有想我?”一袭锦白素衣的姜温,伸开双臂对着苏夏至笑道:“你有了相公肯定是不会想我的……”
  “可我很想你啊……”他走近她,像个出门了多日才归来的小弟弟般的搂住了苏夏至,并将头垂在了她的肩上嘀咕道:“嗳,你和他都生了孩子了啊,就不怕我这个做小妾的伤心吗?”
  “滚你的吧!”苏夏至很想将他一把推开,但终是没有舍得。
  她知道这个男子只不过是将她当做了与姐姐一样的知己而已。
  他心中坦坦荡单,她有何必唧唧歪歪呢?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不合时宜的尖戾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闵青兰挑着帘子站在东屋门口,无比惊讶地瞅着站在院中相拥在一起的男女,目不转睛!
  “她就是闵岚笙的姐姐吧?真是讨厌啊……”姜温撅了嘴,那嫌弃的模样是不加掩饰的。

☆、第七十二章 一个比一个黑

  “你……你说什么?”闵青兰长了这么大,就算在周家受了委屈,周徐氏和周存孝也没有当着她的面说过她一句‘讨厌’,如今这个与弟妹搂抱在一起的男子倒说她讨厌?!
  闵青兰被姜温骂得愣住了。
  “怎么?还想再听一遍?”姜温放开苏夏至,站直了身子,一手负在身后,一步步走近闵青兰:“我说你真是讨厌啊……”
  姜温的容貌与气质是极为与众不同的。
  很难用几句话去形容。
  他身上有一种融在骨血中的上位者的气度,如他这样的人,哪怕是用很轻松的语气去说一个人的时候,都是让人有压力的。
  所以他的话堪堪出口,挑帘而立的闵青兰便落了泪。
  她使劲的克制着情绪,才能让自己依旧站在姜温的身前,而不是自惭形秽的转身逃走。
  “你……你不知羞耻!”她看看姜温,这个比自己弟弟还要光华更胜一筹的男子,再看看笑模笑样地站在他身后的苏夏至,竟气得浑身哆嗦起来。
  “好歹你也是个做姐姐的,脑子里面除了是非便没了别的!”姜温每往前走一步,闵青兰就想逃跑一次,终于,在他的脚迈上东屋门前的台阶的时候,闵青兰赶紧放了手,让指尖挑着的门帘落了下去……
  “嗤……”姜温冷笑一声,忽然回头,对着苏夏至一眨眼睛,然后伸手撩了帘子进了屋:“这可如何是好呢,我不过是见到了老友亲近了一下,你便说我不知羞耻了,现在我已经与你共处一室了,你是不是要不活了呢?”
  “你……你……你……”闵青兰从未遇到过如姜温这样的人。也从未想过这世上还有他这样的人!
  只是,现在明明是孤男寡女的共处了一室,她怎么就觉得是自己污了他的眼呢?
  “阿温,你不要闹了!”深知她那个姐姐十有八九与自己身份是一样的苏夏至赶紧跟了进来,拽着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花美男往外面拖:“我家孩子她大姑根本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妖孽,你这样会吓坏了她的!”
  “你叫我阿温了?”姜温扭头反手隔着衣袖抓住了苏夏至:“现在只有我姐姐这么叫我呢……你……再叫我一次吧……”
  “你是长不大了是不是?既然那么喜欢你姐姐,干嘛不留在帝都,不是说你种了状元么?为何还这么闲在的四处游荡呢?”
  像姜温这样的肆意的皮孩子,在现代社会是很常见的。
  而在古代,也就只有如苏夏至和他姐姐这样的人才能培养出如姜温这样古不古今不今的妖孽来!
  “唉,我不是不敢打我姐夫么!”姜温大言不惭地说道:“现在我姐姐被我姐夫独占,最可怜的不是我,而是我那几个可怜的侄儿……”
  “哈哈!哈哈!他们也被我姐夫轰出庄子进了宫!”
  这口气?苏夏至听得直皱眉,怎么听都有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
  “状元?进宫……”闵青兰脑子里将这几个词汇快速地梳理了一番,马上便得出了一个不可置信的结论:“你是当今的国舅大人?!”
  “国舅?呵呵!”姜温想起他那个只对姐姐有好脸的姐夫就有气,口气自然不那么友好了。
  “您既然是国舅大人,又怎么会认识她?”闵青兰实在是想不通了,弟妹好似自从生下来连平县都未出过呢,她是如何和当今皇后唯一的弟弟如此熟络的呢?
  “走吧,走吧!”姜温听闵青兰说了几句话就不爱听了:“这天下间如我姐姐那样开明的女子也就是那么一个了,她这样的真不要做闵岚笙的姐姐的,脑子里想的都是是非……”
  “你不要一竿子打落一船人,你姐姐自然不差,但毕竟与我家孩子她大姑不是……不是一样的人。”
  “走了,走了。”开始是苏夏至拖着他往外走,现在换成了姜温拖着苏夏至往外走:“听说你给闵岚笙生了个女娃娃啊?真有本事!我要看看……”
  不是只有生男丁才是女人的本事吗?怎么现在除了弟弟之外连国舅大人都说生女娃娃是本事呢?呆呆地听着二人说话的闵青兰越听越糊涂,感觉自己根本就插不上嘴。
  “那个……”一只脚已经迈出屋去的姜温扭头对着发愣的闵青兰说道:“不妨告诉你,就是当着令弟,我也会对苏夏至如此的。”
  “你若是不信呢,尽可以等闵岚笙回来后亲自问问他。”
  闵青兰瞪大了眼,只有听他说话的份儿。
  “还有啊,我呢,很想你在闵岚笙的面前挑拨些是非,这样,这个没见过好男人的女人就会知道我姐姐比你聪明多了,到我家才是她更好的选择呢!”
  “你快别胡说八道了!”听他说的越来越不像话的苏夏至只好一用力,将他从东屋拖了出来,径直拉去了正屋门口:“我家一一正在睡觉,你不要吵醒了她。”
  “我去烧些水,沏壶茶。”
  “嗳,我星夜兼程不眠不休地累死了两匹马才赶到了府郡,你只给我喝茶?”姜温委委屈屈地说道。
  “呵呵!”苏夏至横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朝着厨房走去:“姜公子啊,您放在从我身边走过去的时候,身上还带着我家面馆菌汤的味道,你当我鼻子是摆着当花看的么?”
  “……”谎话才说去就被人家揭穿了,姜温没有一点不害臊的意思,他自己挑了帘子进了屋,并大大咧咧地说道:“那现在就先喝杯茶吧,晚膳晚点再开,人家一口气吃了三碗汤面,现在确实没什么胃口。”
  曾经一度苏夏至以为闵岚笙脸皮厚得可以,但此时此刻与屋里的那位一比,她忽然觉得自家的秀才实在是个很单纯的人。
  弟妹与国舅大人的对话并未藏着掖着,因此站在东屋里的闵青兰听得一清二楚,她现在脑袋里已经成了浆糊,感觉自己虽然听到了人家的谈话,却根本听不懂这些话到底是个啥意思!
  退后了两步,坐在了炕沿上,脸上还挂着泪水的她很失落:我为什么不能像苏夏至那样与国舅大人说话?我又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怕他?
  ……
  东屋里的闵青兰心心念念地在为自己的自卑纠结的时候,正屋里的苏夏至却与姜温正在小声的谈话。
  “你都到了府郡了,为何不将秀才带回来呢?”苏夏至给姜温倒了杯茶递了过去。
  “不要提你家那个黑心的东西了!”姜温一说道闵岚笙就不自觉的开始磨牙!
  “羁押闵岚笙的马车还未到府郡便被我的护卫截了下来。”姜温端起茶杯来浅浅地饮了一口之后才接着说道:“可他居然敢抗旨!”
  “不会,我家秀才老实巴交的,胆子又小,他又没有个皇后姐姐做后台,给他个胆子他也不敢抗旨的!”苏夏至马上就对姜温给自家相公扣得大帽子进行了反驳。
  “你这样说,难不成我就是个只会靠着姐姐的庇护,不学无术的人吗?”姜温梗着脖子问道。
  “我可不敢那么说。”苏夏至嬉皮笑脸地回道。
  “嗳,不过我有件事情一直觉得挺好奇。”她笑模笑样地看着姜温。
  “问吧。”姜温大模大样都回望她一眼。
  “我听秀才说,今科的榜眼是你的老师?你们师生怎么同科去科考了呢?”
  这件事情别说是苏夏至,便是全天下的举子也都觉得奇怪的很,只是便是心里有着千般疑问,又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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