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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三部曲之一国色-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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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从心底里来讲,刚刚,或者,已经从男人情感的泥潭里挣扎出来的佳苇,也许,和她刻骨铭心的爱,过去的确曾有过那么一闪、两闪,而现在的她,并不是我的爱人!在她我还不熟悉的身体上,在她我已烂熟的心灵中,我不知道,怎样沿着吕六号已经走过的情欲生理心灵的隧道,继续摸索前进。我只好告诉昭君,不得已啊!我不能听你的话,爱上对方,就一定得爱上一个有污点的男人,或者女人。你说,真正的纯净在上帝那里,那么,上帝,在哪里呢?
  要么离去,要么带着一身污泥,继续在这个世界上挣扎。
  我想,我必须,并非为了万能的上帝,作出个人的选择!
  不过,被诬为叛徒,险遭谋害,一辈子受尽冤屈的王伯瀚,后来,又推翻了对易仲天的指控。他说,人不能不讲天地良心。莫尚绝不是易仲天和柳水英的私生子。易仲天是一个有能力、有魄力、有魅力,忠于职守的地下党领导者、红色文化创造者。虽然他是我和水英的直接上级,在省城廖佐煌公馆,我多数时候都和水英在一起,她怀没有怀孕,难道我还不知道?
  哦,这样,我又稍稍松了一口气。
  不幸的是,虽然,我松了这口气,但不久又陷入了更深的谜团。因为“文革”所有自杀的老艺术家走资派,几乎都已平反,唯有易安的父亲,来自延安的红色艺术家雕塑家、中共地下党某某省委宣传部部长、某某美术学院院长易仲天,真正“自绝于党和人民”,未能平反的原因,现在依然和他在某某美术学院“五七”干校农场麻柳树上上吊自杀一样神秘。我十分恐惧。我怕这个不知谁捂着的盖子一旦揭开,会不会又踢曝一桩惊天大案?因为,易安年轻的母亲,那时改嫁的丈夫,正是当初炙手可热的“文革”红人。现在,她已单身一人,当年某某美院老院长最得意的学生,最漂亮的模特,在悉尼定居。
  而现在的莫尚和易安,听到我传达给他们的这一绝好消息,居然都茫然地望着我,说:“莫尚是谁,易安是谁?我们一个都不认识,也从没有听说过他们。”
  弄得我好生尴尬!热脸贴在冷屁股上。我讪讪无语,欲哭无泪。远不止忧患于我们人类不该提起的谎言和无处可依的灵魂。
  “怎么样?我说过的话,没错吧。人类从古至今,都是一场彻头彻尾的行为艺术,文明点说吧,就是Xing爱派对伴侣交换表演。有些是公开的,像现在的莫尚和易安。有些是隐蔽的、冠冕堂皇的、卑鄙恶浊的,像过去的郎天裁和蓝一号。有些是穿着衣服的,有些是像我们这样,赤身裸体的。穿着衣服背地里这么做,据我们看来,是最肮脏的,最卑鄙的。脱光了衣服公开的,像我们这样,也是据我们看来,是最纯洁的,最高尚的。因为,至少我们敢于面对自己肉体的所有高尚与恶浊,你看,青青草地上,红红篝火中,我们任何人的生命,都毫无遮掩地向世上所有的生灵展开。他们本身都是自然的一部分,带着自然,通向最真实、最自由、最完美的心灵宇宙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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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汤(5)
裸体行为艺术家,那个青屁股小男孩,依然扯动着梦魇般胡须的嘴。他满脸的青春痘,已经消失。代之以干核桃一样皱着眉头的沧桑脑袋,哲人似的君临一切,歪斜着打量着我,期盼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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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还是快加入到我们的行列中来吧。”
  我默默不语。我想说,你们不要小看人,脱脱衣服就是回归自然,应该不是人类最难最艰苦的工作。再说,这个世界,也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纯洁和单纯。你们之中,说不定哪个女孩怀了孕,要么被学校开除,要么生下来狠狠敲诈你一笔,要么到医院做人流。哦哦,医生还不是要你填写家属或者男友的姓名?这个世界,无论如何不会只剩下你一个人实现自己梦寐以求的自由和完美。再说,我也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呆傻。把衣服脱开来,谁也不会比谁差到哪里去,虽然此刻,我只能呆呆望着你们。
  而他背后,那群男孩女孩,裸体“派对”行为艺术家,新新人类或者古老人类精神的实践者体验者,草地上,篝火边,忙活着的身影,交换变换着的姿势和身姿。真的,像看动物世界电视节目里的荒野嬉戏的猴群一样,看上去很美,很有点深刻,很有点优雅。
  难道,他们荒唐的魔影与身影,真是人类某种尴尬灵魂与肉体生态的写真与象征?
  我是不是该修正,或改变对某些现代艺术理念的根本看法?
  长江后浪推前浪!难道,青屁股小男孩,以及他们那伙男女,真用行为艺术,演绎着人类命运最古老最新鲜的真谛?
  也许,他们那种行为艺术的奥义与真义,对诸如郎天裁、蓝一号、吕六号之流,某种情况下,还说得通。但是,这样,那么,曹桂清,田翠花,柳水英,柳水灵,还有我们的祖辈、父辈郭树槐,刘正坤,柳如风,廖佐煌……他们在那样的战场上,在那样的时空环境中,流出的血,以及这种血给他们自己——还有我们的祖国和民族,对不起,我不得不这样说,因为我不相信没有他们的鲜血和生命的付出,我们祖国和民族的历史,会比今天更值得骄傲——带来的荣誉、荣耀与自尊呢?难道,世上就只有你们几个这样行为艺术家,在那里拼命忙活着交换感受显示“自然宇宙”深处的肢体和躯体,才是生命,才是肉体?谁的肉体,不是生命?生命意义的选择,生命价值的高低,难道就没有任何一点可比性?即使把这个世界统统交给你们这群行为艺术家去“派对”,你们又能派出怎样的对来,留给艺术,留给后人,把这个世界怎么样呢?
  ……
  我茫然无措。我困惑不已。我不知道,我的《国色某号》油画系列,还该不该继续进行下去。关键是,在如此鲜活灵动又如梦似幻的时代氛围、历史氛围、心理氛围、艺术氛围、审美氛围中,还做不做得下去?怎么做下去?做下去干什么?
  ……
  “哎,小子,你是什么人?是不是莎莎过去那位学美术绘画艺术雕塑装潢的男友蒲天?”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这个问题对你有意义吗?”
  “呃,当然,如果是,那么,我庆幸莎莎离开了你。当年你和你的临时性伴侣张师妹,不是准备合伙强Jian她么?现在,你和张师妹们,怎么在如此荒唐的艺术道路上,越走越远?”
  “嘘呀!我警告过你,你没有资格对我们的行为作出任何艺术与非艺术的评判。我们的行为根本就不是艺术,我们需要的也不仅仅是艺术,而是反艺术的人类生命哲理。我们用行走的语言关注人类生存的本真。再说,即使莎莎离开了我,难道她就摆脱了不被‘派对’、不被‘交换’的命运么?难道她没有和你派对?她和莫尚,和刚强难道没有派对?那只不过是另一种被金钱、权力和所谓的艺术欲望和生存欲望,操纵着、逼迫着,更灵活更活跃的行为艺术交换派对而已。而我们,你看,此刻,无边无际的女儿湖大草坪上,冉冉篝火丛中,我们是纯粹纯净的生命舞蹈,没有权力、没有金钱、没有艺术生存欲望的毒焰,在肉体的丛林里燃烧。”
  
圣汤(6)
“你,究竟是谁?”
  “怎么?你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我是画家柳偃子呀!”
  说完,青屁股小男孩,随老君山巅的一缕淡淡雾岚隐隐飘去,害得我不禁摸摸屁股。我看不见的股沟里,是否还泛着淡青。
  我估计,他又是一个老君山女儿洞不知哪个什么样的土匪留下的光屁股野种!我希望这样的野种,能带来未知领域艺术观念的新生!但是,石达开的王娘妃子小妾们和他的小儿子顺顺,不也留下了这样的光屁股,在大渡河畔老鸦漩?我不相信,人类的屁股,作为生命的载体和象征,没有承载着一种历史与人,不可更改,不可把握的归宿和命运!
  果然,那群裸体行为艺术家,女儿湖大草坪明月夜,冉冉篝火丛中,“派对”交换某某伴侣的勾当,不久就被公安机关捣毁抓获。他们把生命表现得太诗意太完美,终究不能承受肉体之轻。经过教育,他们泪流不止,写了深刻检讨,又被放出来。可是,却被某某美术学院完全开除了学籍。也许,蒲天和张师妹正在其中。另一种说法是,蒲天和张师妹被学校开除,完全不是行为艺术派对,而是,满脸青春痘的张师妹怀孕了。虽然蒲天的娘老子卖了几大筐鸭梨,凑够了这对野鸳鸯堕胎的费用,学校还是通过几次行政会议研究慎重作出决定开除他俩的学籍。他们不服气,蒲天的娘老子又卖了几大挑黄谷和一圈大肥猪,支持儿子打官司。官司打了一两年,还是终审维持原判。气得蒲天的娘老子去跳乌溪河,叫他俩去逃荒。当然,他们没有逃荒,而是逃到了我们这个城市西郊,某体行为艺术先锋艺术家云集的作家画家村,去卖文字卖“菜画”为生。吆喝了几个月分文无收。饿得脸色发绿,他俩再也没有了裸体行为艺术“派对”交换伴侣的精力和兴趣。成天吵得打得死去活来。后来,某某美术院校传来一种风声,认为他们的不道德行为,掺合着艺术观念上的开拓创新,其正确与失误,关键看我们怎么引导,不能简单地用行政判决的方式解决。于是决定恢复他们的学籍,但是,他们都没有再跨进美术院校学习的兴趣和热情。他们几乎没有告别,没有财产分割,没有公安局法院民政局办理什么什么手续,他们眼里手里心里根本没有这些手续,就分道扬镳,各奔东西。张师妹回乌溪河边开画廊,蒲天呢?成了真资格的行为艺术家,全国流浪。我曾在暴热的大江边,也许是军事重镇狮子岭城堡,野鸳鸯出没的涞滩码头,一望无际的沙滩上,看到过他。一个夜晚,一个白天,制作了一幅巨大的裸女沙雕,肃穆的脸,圆润光洁的身躯,当然也是十分性感逼真的胸脯Ru房和大腿,并将某一部分,含蓄而艺术地呈现。裸女侧卧广阔无边的沙滩,略显忧郁的眼神凝望着浩浩荡荡的大江,和大江上如织的客轮游轮货轮来来往往。
  而烂泥一样、花狗一样赤脚和沙滩裸女顺向侧卧着,扎根小辫,包着黄头巾,穿着肮脏的大花格衬衫,满脸黝黑,手拿竹篮,不断地在江中取水,漏掉,再取水,又漏掉。循环往复,以至无穷。这个大胡子行为艺术家,正是蒲天本人!
  “他已经这么,在这里,做同样的动作,三天三夜了。”
  围观的人群中,有个卷发的清秀女孩,打扮时髦,衣着暴露,色彩夸张,哀哀地说。
  她似乎很有同情心。
  兄弟!你的行为艺术,和它所宣泄的寓意,怎么差不多和我想的,完全一样了?!
  难道,江山,女人,生命,战争,到头来,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你的行为本身呢?不依然宣泄着一种意义?
  从逼真的沙滩裸女看,他的艺术感觉和雕塑技艺,并不赖!
  “啪”的一声,卷发女孩把一枚硬币投到裸女的胸脯上。紧接着,沉默的肃穆的黑压压的围观者,纷纷解囊,往沙雕裸女挺着秀|乳的丰腴的怀里,扔下一枚两枚金灿灿亮闪闪的硬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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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大概,那就是行为艺术家,或许,还有差不多所有艺术家,最普通不过的现实与精神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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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汤(7)
“打她!打她!她是媒子!引诱我们往裸女沙雕身上投银子!”
  烈日下,大江码头。围观的人群扭打着卷发清秀的时髦女孩,吵吵嚷嚷,乱做一团。
  这个女孩,和蒲天是什么关系呢?
  一对乞丐?以艺术的名义,还是一切行为与非行为的艺术家,现实与精神生存状态的寓言或者象征?
  你看你看,这个世界!
  当然,还有一种更可怕的事实,是因为画家柳偃子,也就是我,和某国宾馆那个妓女有一次沐浴圣汤的肌肤交欢之后,或者,在翻云覆雨过程中,我觉得我的身体,留在这个世界上太肮脏,太肮脏。对不起瑁黧,对不起佳苇,对不起莎莎,对不起娜木措,对不起所有我觉得不知对不对得起我的人。她们都是我似曾相识又握手久违的爱人啊!不是我不懂爱情,就是爱情不懂我!而且,我总觉得,我苦苦追求的东西,究竟是不是真是爱情、仅仅爱情?这个处处充满爱的世界,怎么到头来越来越不适合我的生存,物质的精神的生存?巧言笑兮,美目盼兮。于是,我决定带着我的爱,离开这个世界。我梦到了羞女崖,我梦到了羞女崖对面的金枪峰。我变成了羞女崖,我变成了金枪峰。我们遥遥相对,默默无语,肃立天地间。阳光下,金枪峰和羞女崖之间,淌出一条绿绸般的清泉。
  那就是圣汤。
  就在这条被称为圣汤的女儿河边上,我再次见到了蓝一号和吕六号。他们正在女儿河边踌躇徘徊,一副恨恨不平、颇不甘心的样子。
  他们没有对我表现出过去那样的仇恨和热情。我毫不害怕地迎上前去。我说:“你蓝一号,生在农村,长在农村。小时候也受了不少苦。后来,经过努力上了大学,读了硕士博士,懂艺术又懂文化,后来又做了官,还多次给我发奖。按理说,你对生活,对人生,也有了自己的原则和准则。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而且,你常常还不仅仅教育我们这些文化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就是搞不明白,难道郎天裁带你到香港澳门赌博,骗了花了国家和人民上亿元的钱,不心疼么?还有泰国的那些高级国际妓女,虽然年轻漂亮,虽然秀色可餐,但是,你想想她们是什么人?公共汽车一样,就那么值得以丢失官位和道德沦丧为代价,去获取短暂的享乐么?”
  蓝一号横了眉头,一部官相的络腮胡,依然刮得溜光,粗声粗气地对我说:“首先纠正你一个错误。什么叫道德沦丧?官位用来做什么?你想过么?中国的帝王,官位够大了吧?他们多少人不是你所说的那种道德沦丧?的确,我曾到香港、澳门玩了几把,但并不是郎天裁带我去的。郎天裁是什么人?土包子!土老肥!到了香港澳门,进那些地方,他吓得两腿发抖!笑话,他能带我?我带他还差不多。我自己,自己。知道吗?我是谁能带的吗?再说,我玩的怎么是国家的钱?那些钱完全是我的,我的,我批条子换来的,或者由我批条子、打招呼之后,由他们转弯抹角送来的。我不接下来,他们会走吗?即使走回去,他们睡得着吗?至于那些钱怎么花,是我的自由,谁管得着?再说,搞几个女人算什么?我那么苦地长大,那么苦地读书,还花了那么大的力气托关系,丧失自尊丧失人格和良心,才当了那么点点大个官,搞几个女人算什么?道德比我差的人,官场上,比我活得好,钱多而且女人也多的人,多了去了。他们凭什么?老祖宗那点背景,早就被他们吃光了,而且有些背景并不正宗!他们粗头粗脑,胸无点墨,不依然是财富如山、美女如云,还逼着老子给他们那些狗娘养的送Chu女。”
  说完,望望闷在一边,仰天无语的吕六号,吐吐舌头。
  整个的一副石达开模样!
  “你以为我会像郎天裁这狗杂种那么蠢?碰死在我家叔叔坟头上?而所谓的老商,我的叔叔,乌溪小镇原土改征粮工作队队长,根本就不是他的父亲。盘踞女儿峡的叛匪如鸟兽散后,他不过是郎姓乞丐在女儿洞里捡来的说不定是军阀土匪廖佐煌的野种。”
  
圣汤(8)
“我不要听你讲这些,廖佐煌已经告诉了我。而且,廖佐煌是当事人,比你更明白事情的真相。想想你的叔叔,土改工作队队长老商,他们抛头颅,洒热血。”
  “你怎么也学会了这些词?不瞒你说吧,我叔叔,老商,就是栽在女人手上。他和水灵水英姐妹俩的关系,就是扯不清。”
  我不想听他继续说下去。水英和伯瀚是不是被老商谋害,易安的父亲易仲天是不是想得到水灵,或让她做模特,而勾结廖佐煌杀害老商,这笔糊涂账,早已不再有人理会。再说,对历史遗留问题,我们也不能仅仅听廖佐煌一面之词。即使老商因为女人而死,易仲天的上吊自杀和王伯瀚的投河自尽,因为女人因为生命轮回报应而死,那你,还有我们,为什么又要因为女人再死一次呢?真不怕生命的轮回与报应么?再说,而今,老商早已成为得到公认的革命烈士,我们为什么不用积极的态度来对待他们?”
  “革命烈士怎么啦?革命烈士就不是人?他们革命,他们青春年华,难道他们不应该有爱情?谁说我不是用积极的态度来对待他们?我在乌溪小镇这么搞红色旅游开发,让这片过去的穷山恶水富裕起来,让他们洒过鲜血献出过生命与爱情的土地,迈进现代化的历史进程,不正是完成他们的遗愿么?”
  蓝一号简直说得振振有辞。我也急了,毫不客气地向他指出:“即使如此,你就该这样来开发?你和吕六号之间,就该保持那种关系?难道你们没有金钱,没有赌博,没有Chu女,乌溪小镇正常的红色旅游开发工作就不能运转?难道你夹着公文包和避孕套,在我们共和国某一庄严气派的办公大楼里晃进晃出,不觉得如同行尸走肉?”
  他陷入了沉思。
  而吕六号的回答则十分恼火,十分干脆:
  “你是什么人?毬斤不懂,皮泡脸肿!什么叫行尸走肉?亏你只能画出这样的画,写出这样的小说,谁理你?辩证唯物主义怎样教导我们?对立统一,一分为二,知道么?社会是怎么发展的?难道没有你所认为的行尸走肉,社会就发展得更快么?”
  我红了脸。妈的,遇到了一个比我,甚至比蓝一号更蛮横更恶毒也更会做某某某某工作的主。我当然不会服气,有点结巴地说:“何必找借口,往自己脸上贴金?社会当然会发展,但我期望它发展得更快更健康。天行有道,天人合一。顺道者昌,逆道者亡。即使你的问题这次耍尽手段,躲过去了,如果,你永远这样逆道而行,总有一天,你,会崩溃的,会散架的!当你的精神和灵魂,彻底崩溃,完全散架的时候,那时,谁来拯救你呢?”
  他翻了翻眼睛,舒了口气,望着天空,笑笑: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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