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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舍里,你这什么话?你知道单是这句就够处置你了吗?”孝庄两眼一眯,看来索尼被人毒死一事,已经被赫舍里知道了。如今只有孤注一掷,这个皇后能留就留,不能留就赐死。
“臣妾给玛父烧纸,皇贵妃就说臣妾在烧曹大人的情书。谁都知道曹大人钟情建宁格格。老祖宗,您说有这样冤枉人的吗?”赫舍里一边哭一边说,“臣妾要给玛父送葬。”
“好,哀家准了,你回去以后多呆几天,等着宫里人接你。”孝庄冷声说,她知道等赫舍里出宫回来,就不再是皇后了。于是下旨追封索尼,而后又赐封索额图为内阁大臣。
赫舍里出了紫禁城并没有回府中。她自幼跟着索尼,临摹索尼的笔迹可说是一般无二,她知道只要一进府就出不来了,因为二叔不会让她冒险。
但这件事总要有人去做,最好是个能够永远消失的人。幸好还没有行周公之礼,她还有退路,自此而去海阔天空,也算是不带走一片云彩。
赫舍里吩咐曹寅:“曹大人,你可愿送我去江南?”
“回主子的话,不用去江南了。陕甘总督、云贵总督、直隶总督、两江总督皆已到了京中,已经开始筹谋此事。只是不知皇后,可否保住列位臣公的性命?”曹寅沉声说。
“我什么都不好说,但列位臣公如果不动,等到西北和科尔沁王爷们都准备好了,诸公就是鱼肉,此番胜负未分,却是个破局的好机会。”赫舍里看着日近黄昏的天色,知道白日将尽、乌鹊南飞之后,新的一天还将波澜依旧。
“那主子打算怎么办?”
赫舍里苦笑道:“一定要让这科尔沁的王爷腹背受敌,汉八旗的军队要先一步杀死博尔济特允臣,并把班布尔善一同除掉。但有一点,就是要留下康亲王杰书,他手上没有兵,用不着斩尽杀绝。”
“可是这折子怎么拟?”曹寅到不害怕那二十万大军,因为直隶总督手上就有十五万,汉八旗加在一起五十多万,汉人本就比蒙古人满人多,但是如今的光景比之前明安乐不少,皇上仁德可以做到满汉一家,所以曹寅心中明白,汉八旗并不想造反,只是希望朝廷可以更加恩泽。
“就说……清君侧吧!”赫舍里叹了口气,眼皮子抬了一下说:“明白了吧,明白的话就去做吧。本宫回去为玛父戴孝,你们发现白帆落下、炮竹响起就动手,不用问因由。”
曹寅点头后带人离开。
赫舍里独自带着随从回了索尼府上,却看见圣驾已经到了。赫舍里将汉八旗之事告知康熙,康熙便有了主心骨,而后独自回宫,并下诏书七日后迎接皇后入宫。
第八日,京城里炸开了锅,皇上颁发三道圣旨,让整个紫禁城沸腾了。
第一,废除圈地政策,把八旗多余的土地全都分给百姓;第二,因为军费短缺,从宫里开始到朝中一切从简,停半年俸禄;第三,免税三年,令百姓休养生息。
此事引起了一等公班布尔善,和肃亲王多则的反对,然而康亲王杰书却没有言语。
赫舍里苦笑:“这样还不够,看来近几日不会有什么动静。”娇容上透出一种淡淡的忧伤,犹如开在夜里的白莲,楚楚动人之余,却带着某种疲惫的坚强。
今儿个正好是八月二十三,黄道吉日,可是紫禁城却阴云密布。
赫舍里本来已经打扮停当,穿着朝服,戴上了朝冠。
这华冠上带有貂毛,上缀有红色帽纬。顶部分三层,叠三层金凤,金凤之间各贯东珠一只。帽纬上有金凤和宝珠。冠后饰金翟一只,翟尾垂五行珍珠,共三百二十颗,每行另饰青金石、东珠等宝石,末端还缀有珊瑚。
这朝冠大清国只有一个,赫舍里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母仪天下的权力。
“娘娘,也许老祖宗是太忙了,才忘了接您入宫。”索额图宽慰道。
“明天就给玛父发丧吧?”赫舍里想了想说,只有灵堂开放才可能看见列位臣公。也只有这样才能安排苦肉计,这福全是她一定要拉住的救命绳索。
“大人,福亲王求见。”门外传来沉厚的声音,这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也不知该感谢老天成全,还是诅咒上天戏弄——总之该来的已经来了。
“本宫亲自去迎,二叔你过半盏茶再过去。”赫舍里苦笑着,东宫之风仿佛吹散了紫禁城的宁静,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
“奴才福全叩见皇后。奴才是来给太皇太后传旨的……”福全见皇后出来,行了个跪礼,随后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一等公索尼功高盖世,忠心耿耿,才德兼备,足以做众臣之表率;然而天不假年,于庚子年八月十六殡天,实乃苍天之恨,我大清之殇,特命皇后赫舍里代为守孝七期,以报索尼对大清之德!”
“福亲王辛苦了,这事本宫心里明白怎么回事儿,本宫不抱怨老祖宗,因为这是本宫的命。”赫舍里突地跪下,这一举动让福全心里打了一个冷颤,这皇后为何突然如此?
“皇后有何指教尽可明言,奴才愚笨,您的话猜不准,但只要奴才能效劳的,奴才会尽力。”福全苦笑着说。爱上若雅是他这辈子的错误,如今若雅和博尔济吉特氏没看明白的事,他已经看明白了:汉八旗要动手了!
老王爷一向看不起汉人,觉得汉人就都是走狗,只图利益,不顾大局,但自古而今都是汉人统治满人,这又说明什么呢?这就说明泱泱大国,人杰地灵,如今压制不住了,这一次皇上然会会中用汉八旗。
“福亲王,本宫先谢过你了,本宫问你一件事,博尔济吉特氏的谋反证据你有没有,他们是否想找你共谋?您想过皇上被废以后,您会是个什么结果吗?”对赫舍里而言。目下最重要的并非回宫,也不是动手,而是把这场烽烟化作无有。
“娘娘,不知您想要什么,如果是奴才对大清国的忠心,奴才敢现在就掏出来给你看。”福全苦笑道。
“福亲王言重了,本宫只是觉得老祖宗老了,而皇上年幼,整个大清国就要靠您了。所以赫舍里有个馊主意,希望福亲王成全。”赫舍里苦笑着说,这八天是她最不寻常的日子,是她最动荡的日子,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心血和坚强。
“还请皇后娘娘明示。”福全猜出皇后和皇上是一个心思。他的皇弟今早就把他叫去乾清宫,让他假意跟博尔济吉特氏商议谋反,此事他没答应。他估摸着,皇后是来做说客的。
“我希望您……”赫舍里顿了一下,将这策反之事写了出来。
福全一看,暗道皇后心智不凡,策反班布尔善比博尔济吉特氏要得体,杀了班布尔善,老王爷也许就能知难而退,这样满汉八旗还能够平衡,三藩也不敢轻举妄动。稍一思量,福全就笑道:“臣明白了。”
第18章 思念()
福全离开中堂府时天已经昏黑,他找了个僻静的酒馆请了班布尔善的谋士恰克图,恰克图此人本是镶黄旗的庶子,也是索尼多年未归的儿子,此人看似浮夸,其实心机颇深,班布尔善对他很是看重。如果可以利用其心,便可以达到更好的效果。
“福亲王是稀客,怎么就想起我了?”恰克图一拱手说,他长得颇为英俊,嘴角留着八字胡,身上穿着黄马褂,手里拿着一个青玉烟袋锅子,人没到烟味先到了。
福全把此事跟恰克图一说,并且允了恰克图一个内阁大臣的位子,恰克图洒然一笑说:“王爷真是深藏不漏,奴才听您的就是了。”
于是恰克图就按着福全的意思,与班布尔善和允臣商议了,于是二人决定逼宫,可是当战略线在京城铺开的时候,直隶总督的兵就和班布尔善的兵开始交战,虽然紫禁城烽火连连但是皇宫已然安静,允臣看谋反不成,掉过头剿灭了班布尔善的残余,虽然说脱了罪责,但是他的意思已经让孝庄皇太后看了个清楚。
此番烽烟四起,夜辨了忠奸,但这次班布尔善的残余部队已经归降了允臣,允臣剿灭是假,收编是真。
允臣自打京都失利心里就很是烦躁,虽然说恰克图的人头已然砍下了,但是他却难消心头之恨。
一晃匆匆两个月,大雪漫了整个京城,博尔济特氏允臣居然找了给先皇守孝,护佑大清的因由留在了京师重地。
索额图奉旨和济善一同送赫舍里回宫,途中寒暄了几句,济善一副心神恍惚的样子,索额图却也不知如何相劝,济善现在的职位是贝子,他早先是亲王,这一次因为班布尔善的事情,受了些牵连算是被殃及的池鱼。
“贝子,今个在朝上那个两广总督如此轻慢于您,你怎么就一声不吭?”索额图想着说几句让济善听着顺耳的话,就听济善言道:“他是吏部的尚书,也算是我的上差,更何况他说的也是实情,所以我倒是心服的很。”
“班布尔善谋反,吏部的何其太贪污,这都跟济善大人您没关系,别人不知道,我索额图心里清楚得很。”索额图笑道,就听济善笑道:“不管怎样,班布尔善是我的堂叔,何其太是我的下属,他们出了事情,我是责无旁贷。”
济善言罢与索额图相视一笑,两人均避过这个话题,开始聊一些风月之事,济善心里明白自从曹华成调任吏部侍郎以后,居然举荐他一个任国史院大学士这么一个正三品的虚职,不过曹华成心理不顺也是应当的,他好好地一个封疆大吏,就这样做了京官自然心里不舒服。
虽然看着曹华成得了重用,但鄂尔泰没立什么功赏赐比他还多,但曹华成聪明,没有言语此事,并且开始韬光养晦作物用之人。
但是这位还是回敬了他一个任国史院大学士,吏部尚书均是夹心饼干,例如他阿玛的死老祖宗不许写康熙六年,非要写康熙九年,还不写是中毒,只能写病疫。
于是这个天大的秘密就掩埋在史册中,不足外人道也。索额图看得明白,老祖宗这几年越发的护短了,自从多尔衮王爷病逝之后她就变得越来越独断专横。
纳兰性德关在天牢已经有些日子了,三个月前皇上开恩只打入天牢,容后再审并没有定罪,然而年轻的乌拉氏兰妃却进了冷宫。
这些事情皇后不知为何一直没有问,也许是害怕面对这些事吧,不过不管怎么说烟雨总算过去了。
索额图知道这时候,是该主子出来主持公道了,这一次班布尔善伏诛以后,各地的封疆大吏都把这功劳一多半给了皇后主子和他死去的阿玛索尼。赫舍里氏这会是露脸了,所以他反而应该低调做人,广结人缘。
于是他便拉了济善一同回府宣旨,旨意下达之后,皇后赫舍里得知纳兰容若和兰妃受难,就匆匆的回宫了,此刻她心里不知是喜是忧。
一别三个月,赫舍里再回到坤宁宫已经是日落时分,火红的晚霞遮住了半边天,同云遮日,霞光万丈的夕阳下,坤宁宫一派祥和,淡淡的夕阳照在少年帝王的脸上多了一层金边,他像是一个天生的贵族,天之骄子,那英俊的容貌让人离不开眼。
此刻他成熟了一些,让她觉得有些脸红,也不只是怎么了,她的心跳的便是很快。她的身子有些发软,可能喜欢眼前的人吗?若然爱上了会不会追悔一生?赫舍里不知道,她不知道这辈子应该如何这样面对一个她喜欢却不能喜欢的人,一旦喜欢了他,那就是万劫不复。
因为她自己明白自己,她并不贤德,也不乖顺,更不能做到不妒忌,也不能做到不在乎,但是若是在乎了,往下怎么走?
这些日子很奇怪,赫舍里从来没有这样巴望着见到一个人,她从来没有这样迫切的想念一个人,更没有如此寄望过一个人的垂青,可是现在她心里满满当当的都是这个人,谁来告诉她怎么办?
“皇后,朕想你了。”康熙抱住她,此刻不知为何他的内心被感动着,他的皇后又瘦了,此刻她的脸颊上泛着一种别样的憔悴。那张鹅蛋脸已经瘦得巴掌大,水盈盈的凤眼里是一种过去不曾有过的楚楚可怜。
“皇上,臣妾也想您了。”赫舍里幽幽地吐出几个字,眼光交汇间,荡漾出一种别样的感情,一种建立在风雨中,坚韧亲厚的感情。赫舍里此刻心里酸酸的,就好像被溢满了一种委屈,她委屈,这些日子她委屈得不得了。
她这些日子受尽了外人的奚落,受尽了宫廷之内的冷眼,这些日子连宫里的太监宫女都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了,她感觉自己就是个被抛弃的物件,冷冷的被扔在紫禁城的外面了。
这个宫是个十分奇怪的地方,没进来的时候她害怕进来,真的进来了就离不开了,这里有一种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神秘诱惑。
靠在他的肩上赫舍里说不出一句话,千言万语都梗在心里,能一切都在不言中吗?不言语能看透人心,感动生命吗?
这些天赫舍里每一秒钟都在担心她的皇上,至于什么时候皇上成她的了,她自个也不知道,爱情这个东西,看似虚无缥缈,但是只要心动了就是波澜壮阔。
她紧紧抓住康熙爷的衣袖,这是一种很奇怪的依恋,假如玛父还活着,估计她还是想离宫,因为玛父是她最信赖的依靠。
赫舍里此刻有一种别样的矛盾,这种矛盾几乎可以撕裂她的心,这一刻她也无法形容这种感觉,他的手指传来一种别样的温度,这种温度如同五月的阳光一般,可以撩动她的心,她的灵魂,她的眼睛,慢慢的俘获她的心,这种温度看似不够浓烈,也不具备某些诱惑性,但她的心就这样慢慢沦陷了。
爱情悄然而来,来的那样快,让她措手不及,可是她的皇上会不会容他,要不要试一试他的心,如果过了这一关她就试一试做皇后,如果不行她就去冷宫,她无法面对永远不可能爱她,她却不能忘记的人。
赫舍里想到乾隆三十年,那拉皇后随着乾隆爷下江南,不知晚上做了什么事,第二天得宠一时的皇后即被废了,后来史书上隐约提及与剪头发有关系,而后赫舍里就明白其中的故事。
老百姓讲举案齐眉,结发夫妻,肯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皇后剪了乾隆爷的头发,大清国剪发是忌讳,而且皇族只剃头不剪发,不吉利,谁要是剪发就是大不敬,诛九族的罪过。
赫舍里想到此处就剪了康熙的头发,之后又剪了自己的头发,她寻思着康熙爷也许会震怒,那么她就可以出宫去了,留恋也没有用,只能加重心里的罪。
“这倒是个好法子,结发夫妻,以后你和朕就不用再分开。”康熙笑着说,皇后居然剪他的头发,分明是以进为退,她想离开却舍不得他,如今天下安定,她却要腹背受敌,老祖宗最终没有责怪博尔济特氏。
说明皇贵妃还要独揽六宫大权,她这个皇后还是形同虚设。
赫舍里苦笑一下说:“皇上仁德,赫舍里心服了,所以您把过去忘了吧,臣妾也会忘掉。”赫舍里知道这一次私自联系汉八旗是死罪,后宫干政也是死罪,这些汉臣以为讨好了她,其实不然。
此事必然在老祖宗那里坐下病根再也好不了,宫里挂着白帆佟佳氏皇后还是殡天了,史书上写的是恶疾,但十有七八死于恶疾的人,都是被毒杀,只是找一个借口,人死了总得有个说法,不管这个说法合情理还是不合情理,只要主子说了,就是顺理成章天经地义,在这里没有公平,也没有是非,主子就是天。
这些终于过去了,希望过去之后再没什么了,惊天的风雷真的过去了吗?
第19章 梦想与现实()
赫舍里有些恍惚,不知道怎么形容心中的感觉,虽然看起来紫禁城一切如故,但说句实话,她总觉得这是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朕会记住,朕会让你的叔叔做丞相,让你的儿子做太子,让你一辈子荣华富贵,朕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凤印,朕会给你要回来,现在朕不再害怕皇贵妃,就算老祖宗不同意,朕也不会再由得他们嚣张,纳兰性德朕已经放回去了,打发他到山西随伍先生读书,日后朕会重用,兰妃过些日子也会放出来,一切都会顺皇后的心。”康熙笑言,从在酒坊无意间碰上伍次友,拜他为师,康熙就从来没想过伍先生和老祖宗也是会错了,再圣明的人也不是圣人。
“皇上,您其实不必担心臣妾,臣妾没有事。”赫舍里沉声说,就有些抱怨,自己为什么来到了大清朝,遇上了自己最崇拜的帝王康熙爷,为什么不是穿到一个空架王朝的王爷的床上,还是一脸的邪魅,万般得勾魂的冷酷男子,虽然说所有穿越基本都是穿到男人的床上,可是她为什么偏偏没有?
赫舍里前生便寄望穿越到某个架空王朝,然后遇上一个美男子——王爷或富商高官都好,只要是四肢健全、头脑聪明、长相不错,没有妻妾成群就行。
最好是可以狂打不知趣的女配的脸,不用耍智谋,也不用费心机,除了自己之外其他的都是愚蠢之人,自己只要勾勾手指,那些坏女人就死了,而且可以死得莫名其妙。
要跟着自己的王爷就可以了,那王爷脑子不大聪明,能莫名其妙地被自己控制,之后所有事都会顺自己的心,即便有些小磨难也伤不了自己分毫,还是可以肆无忌惮地过日子。这就是她当时的梦想。
可梦想终究只是梦想,事实是,她遇上的那些敌人,就没一个是笨的。所以她算是一个悲剧的穿越女,即便贵为一国之母,可依旧要谨言慎行、如履薄冰。有时想想,还不如穿到一个男人的床上,哪怕是青楼都不是不能接受——因为穿越青楼出身的都能做王妃,那里的人都没有三六九等,一切都是为女主角而存在的,就连那些困难都是为了彰显女主角彰显的智慧而发生。
为什么她就没有那么好的命呢?赫舍里不禁苦笑,眼前的人虽然俊美儒雅、尊贵无比,但这样的人,想要把他玩弄于鼓掌之间,可能吗?徒呼奈何。
康熙看着发愣的赫舍里,觉得她比过去可爱了,没有过去的精明干练的感觉,和普通女子一样开始茫然发呆了。
“皇后,你在想什么?”
赫舍里回过神,笑道:“在想一个故事,这故事是在一个您猜不到的年代发生的。这个时代的习俗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