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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的神色,怕是不会让太医尽心给朕治病,所以传还是不传是一个样子。”康熙的话让赫舍里惊了半响,赫舍里狐疑的看着康熙,心中荡漾起一层迷雾,这迷雾重围中,赫舍里有透不过气的感觉,皇上在说什么?
“臣妾这就去找老祖宗要。”赫舍里沉声说,康熙摇摇头说:“那到时不必,这汤若望,说过一个方法,也许皇后可以试试。”
康熙笑道:“山泉水和蒸馏水混合的成分约等于无根水,这蒸馏水的提取方法,可以用白酒,或者黄酒,进行蒸馏,以后剩下的水和山泉水混合,营养以及洁净度高于无根水,也有天然发酵的作用。”
“据医学书的记载,这个古人用无根水做药,煮粥的原因有两个,第一个就是无根水带有天然的发酵作用,另一个就是无根水带有天然的矿物蕴含,无根水蕴含有很多矿物元素,但是这种矿物元素不经过发酵无法让人体充分吸收,但是如果直接加热就会造成矿物质的流失,所以只要把蒸馏水和矿泉水混合就能达到无根水的性能,这样就可以入药了。”康熙实在不放心慈宁宫给的东西,皇阿玛本来没病的很严重,可是喝了无根水熬的药就一命呜呼了,因为皇阿玛一直吵吵着要出家,惹得群臣反对,所以就一命呜呼了,死的时候只有二十四岁。
“皇上,不相信老祖宗吗?”赫舍里苦笑道。而后低声说:“臣妾这就去给皇上煮膳食。”
第83章()
赫舍里出了养心殿的内殿,见曹寅就跪在门外,于是笑道:“曹大人,你跟本宫过来一下。”
曹寅点头跟了过去,就听赫舍里道:“麝香、川贝、丹参、知母、当归、肉桂、龙眼和蜂蜜各五百克送到坤宁宫的小膳房。”
“娘娘这麝香有堕胎的功效,还是不要拿进坤宁宫,兹事体大呀。”曹寅有些担心地说。
赫舍里心中一暖,浅笑道:“皇上想要服用药膳,所以本宫不好推却,只得应了,况且做的时候,我会让绿珠去看着,我只是从旁吩咐,更何况龙眼,麝香,终究比不得红花,若不是有意陷害,倒也要不得关节。”
“娘娘不可如此疏忽。这种事还是从善筹谋的好。”曹寅微微一笑道。
赫舍里淡淡地说:“曹大人,你按吩咐做事就是了。”
“臣遵旨。”曹寅浅笑着,就这样看着她都会脸红心跳,只可惜她是他高高在上的主子,这是改变不了的现实。
“那有劳大人了。”赫舍里轻声道,她的心静静地酝酿着隐忧。
“娘娘折杀奴才了,这是奴才的本分。”赫舍里苦笑着说,却见曹寅微微一笑道:“娘娘,您看看这是奴才给您在琉璃厂子买的西洋闹钟,和宫里的不一样,逗趣的很,娘娘要不要看看。”
“那本宫先收着了。”赫舍里就见那个西洋闹钟打开以后,一个弹簧弹出一只鹦鹉,这鹦鹉是铜丝造的,出来以后居然很滑稽地说:“困死了,才两点。”
赫舍里不由得展颜一笑,就听见康熙在养心殿里沉声说:“皇后,你手中是什么东西。”
“曹大人给皇上买的西洋闹钟,这玩意的确新奇有趣,所以臣妾就拿来把玩一下。”赫舍里低声说,却见康熙淡淡地说:“原来如此,那给朕瞧瞧。”
康熙心中狐疑,这送玩意的都是魏东亭,曹寅一向中规中矩的,什么时候开窍了,知道给他送点玩具解闷,长进不小。
曹寅一看这事让康熙看见了,心道:皇后娘娘这顺水推舟的本事长进了,他们家晚晴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心眼灵透了,看来这也许是皇宫养成计划吧,皇宫永远是女人最快的修炼地段,能够把毛茸茸的小狐狸瞬息间修炼成千年老妖,这样说虽然难听了一点,但曹寅确定自己没有夸张,话说皇后是怎样炼成的,大家心知肚明。
“皇上,臣看皇上批阅奏折很是辛苦,所以就淘换了一个小玩意送给皇上,希望皇上可以放松一下子。”曹寅陪笑道。这其父曹华成千叮万嘱,进宫以后就要中规中矩,千万不要媚上,也不要惹是生非,毕竟天子聪明过人,媚上耍小聪明得不到荣宠,但曹寅觉得阿玛不一定就看对了,这魏东亭说句实话不能算个弄臣,也有一定的脑子,可是人家就非常的积极地媚上,所以就加官进爵的快得很。
这媚上的不只有这魏东亭还有索额图,所以这媚上就没错,不管是昏君还是明君,自古皇上都喜欢听拍马屁,因为拍马屁好听,响亮,而且听着舒服,这奸臣拍马屁固然该死,忠臣拍马屁则需要表扬,毕竟当臣子不能说你做得对,你就跑去欺负皇上,这个不合情理,也不值得表扬。
曹寅认为古代的官场,和现代的职场差不多,这官场有三六九等,这职场同上,进入官场,第一看业绩,没有业绩不用跟老板说话,绝对没人理你,要是说必然早就本质趋向说明本身素质,造就外部结果,弄的施展不开,造成自己没能力的假象,就必须有靠山,大体有靠山即便没能力,也可以跟领导说得上话,毕竟领导的昨天造就的人才的后背值得提携,即便没有能力,起码有忠心,这也是难能可贵的。
这如果说以上两条很悲催,很抱歉的都没有,就要有第三条,就是有人缘,虽然不算不受领导重视,也不至于面目可憎,可是如果三条都没有,即便其实能力不差,各方面都不差,也是一个被开除的下场。
所以曹寅觉得适当的巴结皇上没坏处,至少直接性的得到好处,所以曹寅也就开始学索额图那一套,康熙身为一个穿越者,看到自己的臣子学会现代职场的逻辑规则,就很开心,因为有一群只会溜须拍马的属下那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但是有一群又听话,又会溜须拍马,并且能力一流的属下,那是领导的本事。
所以康熙小小的爽了一把,淡淡一笑说:“曹寅,这玩意不错,不过你也不可玩物丧志,你觉得这博宏烈的折子说都有理无理?”
曹寅知道那个折子,皇上深更半夜的问这么一句,说明想撤藩,不过这目下不是撤藩的时候,一切都得忍下去,简单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不退往下怎么走?这是个不好解释的事情。
博宏烈不是糊涂人,也不算庸才,但是这次干的事情说实话,套句现在的名词就三个字:不够数。
“皇上,你觉得臣有这脑子吗?臣脑子不好用。”曹寅苦笑着说,康熙心中冷笑:你小子敢说今儿个也得说,不敢说你也一样,朕要是这点本事也没有,那就白活十六年,白做这个康熙爷,我这个一朝天子你打算放在哪里?你想给我兜圈子,你今儿个做梦。
“曹寅,博宏烈的折子,你看看,你觉得吴三桂有没有博宏烈说的意思?”康熙故意把话点明了。赫舍里心中苦笑,皇上今儿个是有意的刁难曹大人。自己是管一管,还是干脆当看不见,这个康熙爷不能说是个昏君,也不算不近人情,但就有一点真的不太好,就是喜欢玩猫抓老鼠的游戏。
不过曹大人不做今晚上的小白鼠,做小白鼠的就是她这个一国之母,所以赫舍里同情之余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言道:“皇上,那药材耽误不得。”
“你说的是,曹寅,你这就出宫去给皇后办事。”康熙苦笑道。赫舍里氏善于歧黄之术,已经传遍六宫,这六宫之人无一不知道赫舍里氏医术高明。
所以这苗疆的奇毒,御医不见得可以医治,医术也不见得就好过皇后,上一次皇后腹内吐出的毒物,这太医院也说无解,所以自己得了这重症还要靠皇后尽力,而且这太医院一直和康亲王来往甚密,康亲王掌管着宗人府,又是老祖宗的进臣,所以康熙确定这群人不敢对他下毒,但会不会尽力医治,那就只有天知道。
康熙不肯连夜召见御医,绝对不是赌气,而是这他不知道皇后给他吃的药,会不会跟御医给他吃的药有什么冲突,所以康熙不敢再请御医,所以就给他的皇后娘娘施压,要她跟自己一起死,一方面康熙在得知自己的皇后就是自己的前世情人萧晚晴以后,康熙就有了困住她一生一世的想法。
因为他对萧晚晴是又爱又恨,就如同对现在的赫舍里,当年的萧晚晴是太不理智,太不像话,太注重于感情,不注重实质性的世界潜规则,这个对人世间的概率,人性影响太大,例如一个人,做了一些事,等待一些结果,包括处事方法,人类哲学,人性恐惧,以及一些列的规则,萧晚晴都懒于遵守,这萧晚晴和赫舍里的性格看似一点都不一样,但其实极为相似,赫舍里和萧晚晴都是那种自主性极强的女子。
“臣遵旨。”曹寅看着突然因为皇后一句话放过他的皇上,心中暗暗窃喜,晚晴果然是他的福星。只要有晚晴在一切天下太平,曹寅回头心中自是春光明媚,赫舍里见他去了娇嗔着说:“您明知道,这曹寅曹大人不善言辞,您问的问题也没人敢跟您研究,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曹大人吧,看在他一片忠心,并且敦厚老实的份上。”
“皇后,对曹寅印象颇佳,却不知皇后何时跟朕的亲随有了交情?”康熙笑道。就见赫舍里苦笑皇上问的根本就不是个事情,这她和曹寅说的话总共就没多少,所以皇上问的莫名其妙。
“这臣妾有些听不懂皇上的话,什么叫臣妾对曹大人颇为看重,这话可不能乱说,臣妾吃罪不起。”赫舍里低声说,康熙看着皇后的小模样凶巴巴的还真没看出来有什么不敢,但他挺喜欢皇后这凶巴巴,鲜活生动的小模样,也许在这一刻他从赫舍里氏身上依稀找到萧晚晴一些个影子,所以康熙从心里很开心也很愉快,毕竟他找到了往昔的情。
“你这样子,说话的口气,还真是不客气,不过朕喜欢。”康熙低声说,赫舍里总觉得皇上和过去不大一样了,至少她感觉到和往昔不一样,所以赫舍里就有异样的甜蜜,和古怪的疑惑,赫舍里看着康熙的脸,总觉得他的脸多了几分亲切,和几分霸道,越来越像一个人,不过那个人已经永远不可能再出现了。
“皇上,是您一回来就跟臣妾说那些有的没有的,臣妾本来就刁蛮任性,不懂礼教,顽劣不堪,这本就是故去臣妾的性子,便是我玛父在世之时,也没有跟您说过臣妾多么聪慧有德,多么善解人意,多么贤良淑德,自始至终似乎都在跟你说,臣妾愚钝刁蛮,任性贪玩,根本就不是做中宫之主的材料,而且臣妾还不到二十岁,还有小孩子脾气,皇上不能处处欺负臣妾。”赫舍里见康熙爷没有发怒的意思,于是笑盈盈的说。
康熙看自己的皇后,言语间一副很赖皮的样子,有些哑然失笑。于是用手捏了捏她的脸笑盈盈地说:“皇后还真是有脸说,。您贵庚了,朕要是没记错皇后比朕大两岁,你还真有脸说,人家十七岁的小媳妇都已经做了额娘,您还没长大呢,朕不敢恭维了。”
赫舍里苦笑,玛父在世之时,千叮万嘱,不能和普通夫妻那样跟皇上拌嘴,也不可以对皇上动心总之对皇上就要像对自己主子一样,而不是对自己丈夫一样,可是近日皇上对她不错,她的小毛病又犯了,总想耍个娇,占个上风头,所以就有些不像过去那么严谨了,不过天威难测,自己以后还需小心一些。
“皇上说的是,皇上英明神武,我这点小毛病您看的偷偷的,我怎么能瞒得过您的慧眼?赫舍里一笑道。就见康熙枕着脸说朕正斗嘴斗得高兴呢,您就恢复原状了,朕真的是不甘心。”康熙浅笑道。赫舍里轻轻一笑道:“皇上,喜欢斗嘴,养只八哥去,那不知道天高地厚,臣妾可没那个胆子。”
康熙心中一笑:没胆子已经跟朕顶上了,要有胆子还不翻了天去?他笑望这美丽多姿的皇后,心中燃起几许愉悦的感觉,站在门外等候的纳兰氏心中百味陈杂,这天子面前,赫舍里氏如此不恭,天子非但不怪罪,反而一副理所当然,赫舍里氏可以如此的样子,更加宣示了她在宫里不同的地位。
第84章()
“娘娘,夜深了,你该回去了。”绿珠冷声说,她看了一眼纳兰氏,这纳兰氏真是不知深浅,富察氏一早的告退了,她在这里碍什么眼,难道她以为皇上还会看重她。
“别跪了,进来吧,今儿个朕高兴,你叫纳兰明月吧?”康熙淡笑着说,赫舍里脸色一变,她知道绿珠犯了康熙爷的忌讳,康熙爷最不喜欢的就是不懂规矩,怎么说纳兰氏也是皇上的女人,轮不上绿珠一个宫人指手画脚。
“是,皇上。”纳兰氏一笑道。赫舍里低声说:“皇上,臣妾有个主意,咱们叫上徐公公打麻将,反正这左右快到年关,也是闲来无事,绿珠你去给纳兰贵人拿一件貂皮斗篷。”
“好啊,反正你一只手,弹不得琴,画不了画,也就打打麻将取个乐,小徐子还不过来撑桌子。”康熙笑道。纳兰氏觉得有些古怪,但帝后说要打麻将谁敢说不。
玩儿一阵子,天色方明,这曹寅过来见驾以后,皇后就跟着出去了,说是给皇上准备早膳,一大早的孝庄太后来了,纳兰氏觉得场景有些诡秘,于是跪下说:“臣妾给老祖宗请安。”
“怎么不见皇后?”孝庄见康熙脸色已经红润,不像是大病在身的样子,心中自然是愉悦的很,所以笑道:“皇上大好了?”
“回老祖宗这多亏了皇后衣不解带的照顾,朕才有好转。”康熙脸色有些不自然,这推麻将的桌子幸好已经撤了,要不然就要在老祖宗跟前闹笑话。
孝庄一早知道这帝后前半夜的确是痛苦不堪,到后半夜皇后给皇上用的起了作用,皇上的身子便见大好,尔后居然和皇后推了一夜的麻将,所以孝庄虽然是一大早便预备来养心殿看皇上,但还是特意的避过这段风景。
“皇上,你的精神头看着不错,哀家也就放心了,这还真是多亏了皇后照顾。”孝庄淡漠地说,看见赫舍里那张脸,不知怎的喜欢不起来,可是皇后除了面目可憎,也就没什么不是之处了。
那张酷似陈圆圆的脸,她真的不愿意看第二眼,所以她笑了笑说:“皇上,皇后身子不适,又怀有身孕,便不必到慈宁宫早晚请安了。”
康熙点点头,老祖宗愿意开恩自然也是好的,于是他浅笑道:“孙儿这几日也是身子不适,所以也就不去给老祖宗请安了。”康熙心中苦笑:也许自己最终还是学了皇阿玛,最终还是选择跟老祖宗唱对台戏,虽然这不是他的初衷,可是走到这一步,康熙也是很无奈的。
一朝的隐忍换不得太平,这是皇阿玛嘴头上的事情,因为老祖宗要如何便得如何,然而皇阿玛这个一朝天子,却是什么都做不得主,每一次做主诸臣最后都能证明皇阿玛是错的,老祖宗是对的,康熙一开始以为真的是这样的,但反过来想想也是未必如此,他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怎的,哀家不喜皇后,皇上就要跟着叫板,哀家虽然不喜皇后,可你别忘了,皇后是哀家亲自选的,哀家不会薄待她。”孝庄说了一句软话,有了董鄂妃的前车之鉴,孝庄不会在犯同样的错,赫舍里氏也比当年的董鄂妃有出息多了,这心术可见一斑。
“皇上,哀家知道你深爱皇后,可是你也得雨露同沾,华妃和兰贵人等了很久了,你身子好一些也应该临幸。”孝庄本来不愿意提这件事,她也不大喜欢兰贵人和华妃,可是她们总比赫舍里氏讨人喜欢一些,起码她们知道自己是谁。没有把大清国当成她们家的。
“老祖宗,朕身子不好,便是跟皇后在一起也没有那种事,朕让皇后陪着就是给朕端茶倒水,伺候吃药,用膳,朕已经习惯皇后在身边,你也知道皇后在能给朕出出主意。”康熙笑道。
“皇后是管理后宫的,政事皇上应该去问大臣,这不要让皇后过多的参与,毕竟她只是一个女人,免得诸臣说闲话。”孝庄低声说,这男人如果开始依赖谁,那就是一辈子,就算当年的兰妃如何得宠,可是依旧动不了哲哲姑姑,就算着这姑姑容貌已经没了当年的风景,可是看在天聪可汗眼里依旧没什么不好,这种结发之盟的依赖是很恐怖的,一定要找个人取代赫舍里。
“再说了,皇后怀有身孕,也不好累着了,哀家看还是调几个贴心的人伺候你好了,哀家给你选了个人,便是瓜尔佳氏的青格尔,你看如何?”孝庄笑道。康熙点点头,他知道老祖宗私底下的意思,就是给皇后树立一个敌人。
这也好,这不管是谁跟皇后斗,皇后都不会失利,除非老祖宗出手。她推出一个人就代表,她自己要继续去做活菩萨了,这是好事情,他应当成全。
“一切全听老祖宗的,朕身边也该有几个人伺候了。”康熙低声说。
“苏拉麻姑既然已经被赦免,皇上也该赐封,哀家看就此封一个贵嫔吧,不大不小的,和富察氏一样。”孝庄笑道。
康熙点点头,就吩咐太监把苏拉麻姑入册,此刻他的心里百味陈杂,她心里明白这到底是意味着什么,这些日子赫舍里在他心里的分量是越来越重,他已经没办法在不考虑赫舍里的心思。
他的身边人越多,赫舍里离他越远,所以说康熙不愿意再册封女人,他知道如果这样赫舍里氏的心就会越走越远。
“那就这么着吧,哀家过来除了看看皇上的身子,还有一事要说,就是傅弘烈的事情,皇上怎么看呀?”孝庄浅笑道。
“老祖宗,这傅弘烈从江南押过来还得有阵日子,朕已经准了平西王的奏折,把傅弘烈从江南调过来审讯。”康熙笑道。若然不同意吴三桂的折子,吴三桂就回去派杀手杀傅弘烈,然而如果准奏,以平西王的沉稳,多半就会选择借刀杀人,从两广押解入京,从下旨到傅弘烈入京,要是指着拖,小半年就下去了,所以他不急,这小半年过后大清国什么风景他不知道,但绝对不会比现在更坏。
“皇上难道打算,一直留着三藩?”孝庄脸色一变,她自然知道皇上绝对不是打算除了傅弘烈,而且皇上想撤藩,但是此刻时机不到,若果皇上对彻查傅弘烈此事不够积极,这平西王怕是会有异心。
“老祖宗,朕不觉得该有什么打算,平西王对大清有功,撤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