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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是关心则乱,皇上喜欢皇后。”
“朕害怕,朕害怕因为这件事,皇后不能与朕同心,朕将如何自处?苏拉麻姑朕不想你死,老祖宗到底拿了什么证据,你非死不可,你对老祖宗知之甚深,你可否提点于朕?”康熙失声说他的心里蔓延着无奈。
康熙这么一问的时候,苏拉麻姑笑了,她静静地看着这张温柔多情的俊逸面孔,为他弹掉帽檐上的积雪。苏拉麻姑笑道:“奴婢是崇祯的九公主,是前明余孽。这件事嬷嬷早知道,老祖宗去年才知道,康亲王前几日也知道了,如今奴婢的命保不住了。”
这句话一出,康熙的冷汗顺着脸颊流出,那细致的面孔上带着极度的紧张。苏拉麻姑由衷的感激康熙对她真挚的感情,她也看到康熙发自内心爱意,她在想这辈子,即便死也心安,苏拉麻姑这一刻有难言的幸福,虽然说这种幸福很快就会从指尖溜走,但幸福就是幸福,哪怕是弹指间的一瞬,也足以用生来回味,用死做留念。
“苏拉麻姑,你都放心,朕绝对不会弃你于不顾。”康熙誓言旦旦的说:“苏拉麻姑,你要相信朕。”
苏拉麻姑点头笑道:“皇上,不管结果如何奴婢都感谢您。”突然间她踩到一块突兀的岩石,转弯时一不小心跌进康熙的怀里,这乍然而来的亲密接触让苏拉麻姑的觉得脸红心跳,苏拉麻姑身子颤了一颤,就看见康熙脸色微红。
许多年了,他们的关系一直是那么近,又那么远,就像是黄昏后两朵贴的很近的云,虽然说亲密,但怎样漂流依旧无法控制,依旧不敢互相沾染,可是这辈子,她就剩下这几天,也许过了这几天,她就是自个一个人呆在冰冰凉凉的棺材里,等待着下一世的轮回,或者等待彻底的埋葬,总之离大限的日子不会太远,那么她为什么不能跟陛下在一起?
“皇上,奴婢相信你,这辈子感激你,来生结草衔环报答你。”苏拉麻姑苦笑道,她从一个不受宠的公主,成了最得宠奴婢,已经是开古今之先例了,现在她要做死的最幸福的人,哪怕是只有一天,她也要他,不管结果如何,她都愿意赌一把,她想到一个好办法,就是在皇后主子离开前死了,一个死了的人不会死第二次,死了就一了百了,在死之前,她要占有紫禁城最珍贵的东西——天下之主,她的皇上。
人活着,十有五天是忙忙碌碌,再有四天是逃避现实,真正的幸福日子也就一天,所以一天的幸福也是好的,虽然说女人的幸福像花一样,花开开总是要谢的。
“苏拉麻姑…朕…这一生,都会好好地护着你,爱你,守着你,因为只有你是朕一个人的,老祖宗是博尔济特氏和大清国的,这些之后才是朕,皇后是赫舍里氏和索额图的,除了这些才是朕,只有你是朕一个人的。”康熙轻笑着说,眼神中有怅然若失。
“皇上,奴婢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可是奴婢配不起你。”苏拉麻姑失声说,这一刻眼前温润如玉的皇上抱着他,他是她一辈子的念想,也是她这一生未了的梦。只是这个梦太美太飘渺,仿佛载满了她这一生所有的牵挂。
依旧是满地的银白,只是刚才的凄冷被难言的温暖所覆盖。苏拉麻姑轻轻地笑了笑,这个中滋味也许只有她一个人才能明白。四周围绕着亮丽的白,色泽浓郁的让人觉得心醉,苏拉麻姑靠在那柔软的纯白狐裘上,感觉整个人软软的。
康熙此刻很紧张,他在想皇后怎样就能不回宫了,他不能失去苏拉麻姑,也不想失去皇后,可是老祖宗在上,怎么能逃出生天?
康熙突然觉得,浑身发冷,突然觉得有些迷茫,怎么办呢?难道他也要跟皇阿玛一样在依恋和决裂中选择其一?康熙此刻连灵魂都在颤抖。
苏拉麻姑感觉到康熙的不安,她也同样不安着,就在此刻,康熙决定把所有秘密告知赫舍里,因为如若皇后已经知道了,那么何必去隐瞒已经暴漏的事情。
“皇上,自从皇贵妃死在景仁宫后,奴婢就很不安,奴婢总觉得有事要发生,可是奴婢不确定是什么事。”苏拉麻姑沉声说。
她不确定那天进景仁宫的人是谁,在她想要跟过去的时候,就被黑衣人拦住了,那黑衣人阴沉地对她说:“苏嬷嬷,你的大限就要到了,杂家到时候静观其变。”
如是苏拉麻姑就把当夜的事情跟康熙说了一遍,康熙的眼睛里透出一道寒光,身子跟着僵了一下子,回头看见远远地仪仗中有几个神色闪烁的人。
第52章()
“来人,把后面的几个奴才关起来,就左边第三行第四的,右边第二行第二个……”康熙冷声说,于是一列侍卫把他说的这几个太监抓起来,康熙淡淡一笑说:“你们是谁的人?你们主子是谁?朕知道你们不怕死,那么你们怕不怕不死不活?”
那几个太监突然间身子一僵,发出几声闷吼,在而后栽倒在地,康熙走进一看,他们七孔流血,面色黑青,都服毒自杀了,康熙又惊又怒的说:“给朕彻查!”
魏东亭上前道:“主子息怒,奴才这就去查,但是奴才看,这些黑手埋藏的很深,奴才怕是近几日查不出结果。”
“大清国,年年出俸禄,难道是养废物的?一天就一天,你必须查处幕后的人,不然撤职查办,宣刑部尚书来此查办,协同左右都御使,处理不好,找不出此案的真相,就一并撤职查办。”康熙冷声说,他知道刑部,都察院是康亲王势力范围,若非如此,苏克萨哈死不了。
当时是刑部提交苏克萨哈的罪证给鳌拜,鳌拜才在殿上弹劾苏克萨哈的,虽然他那时候年幼,但也听得明白,鳌拜弹劾的罪责,够杀死一个顾命大臣的,他经过调查居然查有实据,至于这是真是假他不确定,但是这么多年他回头一想就明白,害死苏克萨哈的不是鳌拜,而是在后面指点乾坤的人。
可是是谁在指点乾坤呢?康熙苦笑着看着这银白色的荒芜世界,那一刻灌入他的内心的是冷,冷的让康熙透不过气来,苏拉麻姑上前道:“主子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事,苏拉麻姑你可知道前面的路。”康熙微微沉吟了一下子,他现在已经确定那个幕后的人就是康亲王杰书,但是这个人藏得不着痕迹,所以康熙也不知道怎么样逮住他的把柄。
“奴婢愚笨所以猜不出主子的心思,还请主子提点。”苏拉麻姑苦笑道。就听见康熙叹了口气静静地望着苏拉麻姑。
“你怎么会愚笨呢?你只是不想说,我还不知道你?”康熙苦笑道。这一生他见过的女人,最聪明的也就三个,老祖宗,苏拉麻姑和赫舍里,如今这三个人他也许只能留下一个或者两个。
“皇上,奴婢想起一首纳兰的诗,眼底风光留不住,和暖和香,又上雕鞍去。欲倩烟丝遮别路,垂杨那是相思树。惆怅玉颜成间阻,何事东风,不作繁华主。断带依然留乞句,斑骓一系无寻处。这首蝶恋花你看如何?”苏拉麻姑笑道。却听康熙苦笑道:“记不得了。”
“那奴婢还记得一首,您要不要听听?”苏拉麻姑知道往下这主子就要说到关节了,所以自己就要精心了,断不可再提目下的事情。康熙看出她的心意如是点了点头。
“风鬟雨鬓,偏是来无准,倦倚玉阑看月晕。容易语低香近。软风吹过窗纱,心期便隔天涯从此伤春伤别,黄昏只对梨花。奴婢觉得这清平乐写的不错,但纳兰多愁善感了一些,就不知道纳兰贵人会不会这诗词,听说纳兰贵人也是个才华横溢的女子。”苏拉麻姑用两首诗词绕开了话题,而后又说:“你看慈宁宫的李公公还在不远处,皇上你不觉得今儿的话题有些偏了?”
康熙看着慈宁宫的李德旺在角落里看着,之后迅速的离开,就知道给他听见了,但是康熙到不在乎孝庄太后知道这件事,因为知道了反而好,这出水才见两脚泥。
“朕也觉得纳兰的诗词不错,萧萧几叶风兼雨,离人偏识长更苦。欹枕数秋天,蟾蜍下早弦。夜寒惊被薄,泪与灯花落。无处不伤心,轻尘在玉琴。催花未歇花奴鼓,酒醒已见残红舞。不忍覆余觞,临风泪数行。粉香看又别,空剩当时月。月也异当时,凄清照鬓丝。这首菩萨蛮最为合朕心意。”康熙笑了笑说,这首诗词颇长,总共八阙。
苏拉麻姑笑着点头说:“奴婢也颇为喜欢这首诗词,可以说有着江南才子的灵秀,算是咱们满人中一个钟灵毓秀的人物。”
“春云吹散湘帘雨,絮黏蝴蝶飞还住。人在玉楼中,楼高四面风。柳烟丝一把,暝色笼鸳瓦。休近小阑干,夕阳无限山。朕最喜欢这一阙,朕非常的喜欢。”康熙笑道。
说话间那李公公已经去了,这纳兰的诗词固然好,可是比起紫禁城的烟雨,对康熙而言根本没什么吸引力。
“你看前面就是火凤九龙壁了,这座九龙壁算是大清国有数的秘密之一。”康熙沉声说,那晶莹的雪覆盖了整个大清宫。
“苏拉麻姑,你还记得这九龙壁的典故吗?”康熙笑问,苏拉麻姑还没从某种惊心的状态下回过神,此刻她凝眸一笑言道:“奴婢不知。”
苏拉麻姑不是不知道,而是她不敢说,这九龙壁的秘密,和慈宁宫的那些壁画一样是大清国不能说的秘密。
康熙苦笑着立在紫禁城的白玉阶梯上,往下看是九龙壁,这慈宁宫的高台下有个九龙壁,这九龙壁和别处的不同,这座九龙壁的不同之处就是四角雕刻凤凰,这东西在前明的时候并不存在,这是入关以后洪承畴找人看了皇宫特意铸造的。
当时洪承畴说这守着明朝皇陵的十二只貔貅,带有血腥和杀性,如果不在龙上雕刻凤凰,必然会让大清国的皇帝,坐不稳紫禁城,但是这如果雕刻了凤凰,就必须是四只,如果不是,那么大清国成在两个女人手里,败在一个女人手里,因为十二凶兽下丹凤无法朝阳。
这个说法曾经遭到圣祖爷的反对,圣祖爷要用雄鹰来制约貔貅,怎知就那一年,叶赫那拉氏就被逼谋反了,因为宁古塔氏污蔑叶赫那拉氏谋反,圣祖因为过于信任宁古塔氏,所以就带兵围剿叶赫,结果差点让大清覆灭,然而宁古塔氏却在此刻围攻京师,要不是满八旗死守,叶赫那拉氏归降,那么大清朝不复存在。
洪承畴利用反间计,让宁古塔氏发生内乱,用以解除大清的危机,九个月后,宁古塔氏全部被多尔衮歼灭,也因此圣祖掩埋了这件事的历史真相,却也放过了叶赫那拉一族,并且把叶赫那拉改名纳兰,继续入八旗留用,也就是第二年,圣祖遵从洪承畴的决定,在坤宁宫建九龙壁,并且在上面雕刻四只凤凰。
然而就在雕刻完成的最后三个月,雕刻师死了,那风水先生瞎了,这九龙壁上只有三只凤凰。
于是那风水先生哭着说:“皇上,草民已经无力回天,您只要抱住一百年内这个九龙壁尚存,没有帝君拆掉它,大清国要兴盛600年没有问题,可是如果这个九龙壁在百年之内被大清国的皇上拆掉,那么第三只凤凰就会回来报仇,大清国300年左右就会覆灭,到时候就再不是大清的天下。”
说完之后,这个风水先生就死掉了,留下了几个字耐人寻味,赫然是‘玉’‘雪’‘蝶’。这三个奇怪的字让后世帝王参不透,康熙很迷茫,因为这些学习风水术数的人很奇怪。
自此以后,圣祖就在研究这三个字,后来有个和尚进宫对圣祖说:“这是三个女子的名字,这个女子的结局不同。”
而后解说这九龙壁上的滕图,第一只算是凤舞九天,独立中宫了,第二只凤在龙上,这个未必算龙凤呈祥,但左右还算有个出路,第三只是凤凰泣血,她死的愿望,是被杀死的。
圣祖再问之时,那和尚居然坐化了,时隔五十年,第一只凤凰已经展翅,就是慈宁宫内的老祖宗。
老祖宗闺名‘玉儿’也就是第一只的‘玉’。第二只是‘雪’皇后闺名‘雪’字。
那和尚曾经说过,这三只凤凰都是为大清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但是各有各的悲哀,第一只虽然凤鸣九霄,但是她是玉,玉是死物,所以她最寂寞,她高高在上,尊贵无比,却注定她爱的人,爱她的人都不能和她同心。
第二只是‘雪’她润化了大清国所有的危机,哺育了大清国的黎明百姓,成全了大清国的盛世荣华,然而‘雪’的宿命是隐藏于地下,不管她做了什么,历史上都不会留下她的痕迹,她可以说永存了,因为至少她在帝王的身边,一直平安到死。然而她的悲剧就是无名。
第三只是‘蝶’,蝶的宿命是爱情,春天,也就意味着灿烂而短命,这百年内出现的第三个女人会庇佑大清走向辉煌,而被后世的帝君…也就是他的子孙杀死。
康熙想到这里长叹了口气,老祖宗喜欢高高在上,皇后只求自由自在,那注定是老祖宗幸福一些,因为毕竟慈宁宫是老祖宗期望呆着的地方,坤宁宫却不是皇后想要留的地方。
二人在思虑间天色已经昏黑,夜幕静静地吞噬了天空,空中悬着一轮明月,苏拉麻姑笑了笑随着康熙前往养心殿。
康熙思索着上了銮驾,不多时进了养心殿,他打算出宫去见皇后,因为纸是包不住火的。
第53章()
“皇上,康亲王求见,已经在外面跪了一个时辰了。”养心殿的总管太监徐福跪下道,康熙已然看见杰书跪在那里,他定了定神道:“这么晚了康亲王怎么来了,起来吧,正好朕有些事要说。”
“臣也有事启奏皇上。”杰书低声道,康熙淡然一笑道:“康亲王你进来叙话吧,若是为调任鄂太之事便不用说了。”
康亲王杰书身子颤了一下,他的确是为此事而来,这直隶总督鄂太是他的人,是他成大事的重要舞若,然而就在今天下午,宫中的线人传过来消息,皇上要调直隶总督去做台湾安抚使,这个职位和广西安抚使不一样,因为云贵总督的兵权都不如广西安抚使的兵权重,因为云贵总督形同虚设,主要的兵力在吴三桂的手中,所以只要和吴三桂搞好关系,直隶总督不动,五年之内就可和三番平分天下。
然而康亲王杰书却没算计到皇上会在这个当口换直隶总督,只有情况,皇上能够不过问内阁大臣,调换封疆大吏,就是现在这种时候,台湾安抚使被郑克爽杀了,现在台湾问题很严重,必须立刻让人去赴任台湾安抚使,然而今天又是闭朝的第一天,所以皇上就算直接下旨,诸臣也无话可说,因为台湾已经开始骚扰闽南边界。
今天下午申时八百里加急的折子入养心殿,申时末皇上下旨调任直隶总督赴任台湾安抚使,所以这一切并非皇上临时决定,而是早有预谋。
若非如此何以不调别人,偏偏就是他?皇上估摸是在班布尔善谋逆之时,直隶总督坐山观虎斗,十五万大军离皇上最近,却要断后这件事上看出端倪的。
他早就跟鄂太说过,此事只怕不是皇上不追究了,而是在等一个好的时机追究。毕竟当今天子和顺治爷不一样。顺治爷虽然易怒,但是顺治爷那里他有的说,顺治爷也不太能忍,也比较容易亲近,容易被掌控,他比老祖宗更容易给人控制。
这对他的大业有莫大的好处,他杰书承认自己野心勃勃,承认自己不安于室,承认自己想做天子,可这有错吗?
皇太极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他跟多尔衮和自己都说过传位于弟的事情,可是他却传位给庄妃的儿子福临,他知道自己最怕多尔衮,多尔衮痴迷庄妃才作此决定,最后多尔衮终于死在那个女人手里,这似乎是皇太极一早蓄谋好的,他用尽办法才把董鄂妃那个红颜祸水送给顺治,让他和多尔衮做连襟兄弟,挑拨孝庄太后和她唯一的儿子的关系,才把大清国推到对他杰书绝对有利的局势中。
他知道能够制约他的人,整个大清国也就几个,可以共盟的只有吴三桂,尚可喜和耿精忠,不可以共盟的就多了,班布尔善,允臣,鳌拜都不行,所以他就先用离间计,抓住皇上年幼,鳌拜张狂,孝庄护短等弱点逐个击破,他已经成功了大半,在做一件事就能谋划逼宫了。这件事就是通过废后除掉索额图,本来一切都风顺水顺,谁知道皇上怎么突然就想出这招釜底抽薪。调离鄂太的话。那么就很难再控制局势。
康熙回头看正在蓄谋的康亲王杰书,心中暗笑:朕本来还在怀疑,看来你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蓄谋已久,但朕在位一天,就没有你杰书的机会。
“康亲王深夜造访必是为鄂太之事吧,此事是索额图大人保举的,朕觉得鄂太年轻有为,当得起此等大任。”康熙没等杰书说话就先一步堵着他的嘴,这索额图很能顺着他得意,不管他这个皇上说索额图举荐谁,索额图都会立刻承认举荐了那个人,哪怕索额图根本不认识那个人。
“臣是觉得魏东亭代任直隶总督不合适,臣认为还是马佳氏的容桂比较合适,此事臣已经禀了老祖宗,老祖宗也已经答应,容桂可是个人才啊。”杰书笑道。康熙脸色一变,这容桂是马佳氏的人,也是老祖宗的近亲,和康亲王交往甚密,此人断不能用。
“朕,觉得不可,就按上谕先由魏东亭代任,等开春以后在商议直隶的事情,这直隶是京师重地,所以直隶总督必须无党无派,既不是满八旗的人,也不是汉八旗的人,魏东亭之父已经死了,过去是朕的帝师,此人才华只能说比一般的用材强一些,但忠心是不用问的。”康熙低声说。就见康亲王杰书的脸色已经泛黑了。
康熙心下冷笑:康亲王你挑拨离间的本事虽然厉害,可是遇上不疑不忌的君主,他也没奈何,我爱新觉罗玄烨,就要做到不偏不倚。
“皇上,这直隶鱼龙混杂,魏东亭年轻识浅,当不了此等大任。臣看还是换个人,不如换成恰克图贝子,此人也是老祖宗的子侄,并且立有战功。”康亲王续而说,他就等着康熙再次否定,这样就可激怒,这恰克图是个忠直之人,不好名利,所以杰书并不想调他入京。
“这个人不错,朕觉得也合适,回头朕把小魏子调回来,安排恰克图接任直隶总督,康亲王眼光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