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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承包王-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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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个王杏林,李宽是好奇的,也是不满意的,所以他打算留下看看,“老大、老六,你们要不先回去,我再看看,学学医术。”

    “二哥,您的医术还用跟这些人学?”

    “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明白不,当年我师父还得跟我学医呢。”

    “那行吧,我也看看。”李愔点点,觉得肚子似乎也没多饿,笑看着李承乾,问道“大哥,你回不回?你要是回去就替小弟给······”

    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李承乾摇头,李愔只好住嘴了。

    话说那王杏林,从沈家老二到县城请他时,他便有些惊讶,沈家是什么人家,他自然也知道,沈家的老头儿有一手好武艺,以前还弄过老虎到城里贩卖,后来在城里弄了铁匠铺,得罪了人才一直居住在老陈家庄,家境比当地的庄户好,但也好不到哪儿去。

    总归,不可能会有马车,更别说如今有护卫了。

    难道沈家有什么富商之类的远亲?

    王杏林暗暗猜测着,不由的眯起了双眼,笑呵呵的跟着沈从文进了小院。

    王杏林有这样的猜测也怪不着他,沈家老二是实在人,但也比哥哥要聪慧一些,去县城请人时就直接给了十贯钱的诊费,说是一个大哥赏赐了三十贯,没敢说自己打劫来的钱财。

    再加上李宽府上的马车并非像其他王府的车架,乃是单马,自然会被认为是富商之家,李宽无心扮猪吃老虎,只是习惯而已。

    “喊什么喊,你爹正与贵人说话呢,等着。”

    沈夫人的声音传进了屋中,沈光尴尬的笑了笑,看了眼李宽哥三,见李宽点头,沈光才开口道“夫人,请王杏林进来。”

    王杏林有些不高兴,就是本县县令也得奉自己为座上宾,不就是个富商么,还拽起来了,呸。

    进门,王杏林就明白自己想错了。

    县令,他见过,就是州刺史他也见过,眼前这三人虽年纪轻轻,却有一州刺史的气度,不是一般人,不会是哪位国公之后吧,沈家会有这样的远亲?

    “在下王远,见过三位公子。”

    王杏林在笑,笑容之中带着讨好的意味,再加上他胖乎乎的身材,让人感觉有些像大阿福,很喜气,就像真实版的吉祥物。

    李宽三人点点头,没有说话。

    “不知三位是哪位国公府上公子?”

    不知是为了好玩,还是因为其他,李愔竟然笑道“我们唐国公府上的。”

    听到这句话,沈光无奈一笑,王远却是愣了愣,一本正经道“公子莫开玩笑,在下虽在剑州,地处荒野之地,但也知道当朝未有唐国公府,胡言国公府可是大罪?”

    “王杏林,他们还真可以说是唐国公府的。”沈光苦笑道。

    “这天下何时有了一个唐国公呢?”王杏林嘀嘀咕咕着。

    “废话就不要多说,看病吧,若是有本事,本公子举荐你到太医署任职也不无不可。”李宽开口了。

    把脉诊病,给出的病症结论与李宽差不多,但最终的治愈办法却是与李宽大不相同。

    “大可安心,吃下老夫开的药,半月便可痊愈。”

    王远看着沈家母子三人,给出了保证,笑道“今日沈二郎已经付了诊费,但沈老汉的病情加重了一些,所以尚需增加十贯。”

    既然赏赐了三十贯钱,在增加十贯钱,王远觉得沈家人应该可以接受。

    “先开药方,若是本公子看过药方,觉得满意,别说十贯,就是百两银子本公子也付得起。”

    “这位公子也懂药理?”王远谨慎道。

    “略知一二,在医书看过一些。”李宽平静道,

    我去,二哥可真会装,竟然说自己略知一二了,那太医署的一众御医岂不是废物,李愔心里快要笑死了,决定以后自己有机会也装一次,这样的感觉应该挺爽的。

    李愔是心里笑,王远却是笑容满面,既然是略知一二那就好办了,想想也是国公家的公子哪会涉足医术。

    王远打开自己的药箱,拿出了纸笔,刷刷的写下了药方。

    李宽站在远处,没有过去看,毕竟药方对于这个时代的医生来说,可以说是安身立命的本钱,一般人不会轻易的将药方给别人看,自己过去看就等于是偷,毕竟像孙道长一样的人不多。

    当然,王远若是为了李宽的许诺,亲手拿给他看,那就不算了。

    看着王远递来药方,李宽笑了。

    看了几味药,他就笑不出来了,药方确实算得上对症下药,也确实可以让沈光用几副药之后便恢复如初,但这是虎狼之药,说白了就是以寿命来换取短时间的强壮。

    若是按照这个药方服药,沈光大概也就能活完今年,但是调养得当自然可以活的更久,可是有一点,气血亏虚,积劳成疾,需要名贵的药材调养。

    沈光是一个农户,对于一个农户人家,王远开这样的药没有问题,确实有几分本事,而收取二十贯的诊费也确实证明了他的医德不怎么样。

    拿着这个药方,到药店购买药材,甚至不到二十文钱,他却敢狮子大开口,索要二十贯。

    此前李宽只是怀疑,毕竟调养需要贵的药材,十贯钱买品质差一些的药材也是可以的,说十贯钱也可以接受,而且说能恢复如初也不是没有可能,万一是人家的不传之密呢,比如配上独特的针灸手法。

    但现在,李宽可以确定了,这个人医德有问题。

    见李宽拿着药方不说话,李愔问道“二哥,这药方有问题?”

    “药方没有任何问题,以沈老爷子的状况,是对症下药,也能保证恢复如初,不过只能活一两年,以沈家的家境来说算是最好的药方。

    作为医者来说,他的医术是不错的,全天下能想到开这种药方来治病的人不多,就我所知不超过两掌之数,就是太医署的医官也有许多人不及,但他的医德有问题。”

    “二哥,医德是啥意思?”

    “就是说他品行不好,药方上的药材虽改换了名字,但其实都是些寻常的药材,这么说吧,拿这副药方去药铺抓药只要二十文,若是放在长安城,沈老爷子亲自上门问诊,医者大概也就只要三十文而已,这三十文包括问诊和药材的费用。”

    “足下此言不妥,长安药铺多,药材价格便宜,但蜀路难行,运送到剑州的药材本就不多,药材自然比其他地方贵,况且在下师从孙神医,以师父他老人家的名望,在下索要二十贯有何不可,若是本县县令,二十贯未必能让在下问诊。”

    “你是说你师父是孙思邈孙道长?”李宽平静的问道。

    “不错,在下真是家师弟子,小师弟乃当今楚王殿下。”

    王远听到李宽的解释就知道自己遇见的并非什么略知一二的国公公子,而是很懂医术的国公公子,但他开的药方没有问题,只是价格高而已,他也有底气。

    但对方毕竟是国公家的公子,万一真要找他麻烦,他也承受不起,只能把自己的身份给抬出来,自己是楚王的师兄,就是国公家的公子也得给楚王面子,没毛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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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7章 我的钱() 
听到王远这句话,李宽几人愣住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李愔耸了耸肩,撞了下李宽,疑惑道:“二哥,孙道长还是其他弟子?”

    孙道长的弟子很多,当年桃源村的学子是孙道长的弟子,后来闽州台北又出现了一大批。当然,这是年轻的弟子。

    若是年纪大一些的,比如现今太医署的医正和几位医官也是孙道长的弟子,但这些都是记名弟子。

    若说嫡传,除了他李宽之外,也就还在北五台山(后世的药王山)的修道的玄应师兄,所以说能称呼李宽为师弟的人,也就孙行几兄弟和修道的玄应道士而已。

    “跟随他老人家学医的人有多少,如今至少也有上千人,自然有其他弟子了。”李宽翻了翻白眼,疑惑道:“我倒是听他老人家说起北五台山的玄应师兄,可惜没说俗家名字,不过玄应师兄是他老人家早年收的弟子,如今应该在道观修道,在华原县施诊才对?”

    “孙道长早年收的弟子,肯定不止这个年纪,至少也是六十来岁的老人了,这人恐怕是冒名顶替的。”李承乾肯定道。

    听到这里,王远若是还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那他也不会在剑州闯出个“王杏林”的名号了。

    “楚王殿下,小人确实师从孙道长,并非妄言,求楚王殿下恕罪。”

    “恩,本王知道。”李宽点点头,平静道:“你这一手医术,应该是师父他老人家所传,不过以你的医德并非嫡传,应该是属于记名弟子,念在你与本王同门的份上,自行归还钱财,本王会派人查你在剑州言行,若是有犯法之事,按律论处。”

    “殿下明鉴,小人也就诊费高一点,并未有任何犯法之事。”王远很谨慎,李宽虽说看在同门份上,但谁知道会不会因为他的诊费高而处置他。

    王远这句话,李宽还是相信的,毕竟“杏林”这个名声还是有一定的可信度的,至于诊费高的问题,若是别人愿意,谁也管不着,自然不会触犯律法。

    “具体如何得查了才知晓,你先关门吧,然后亲自去长安,找师父他老人家请罪,待本王回长安时,会亲自询问师父他老人家,别想着跑,否则本王下令通缉你。”

    “谢过楚王殿下。”王远起身,连忙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银饼子还给了沈家老二。

    沈家老二似乎还没明白过来现在的状况,瓮声瓮气道:“王杏林,您这是个啥意思,不是说给俺爹看病么?”

    他王远在医术一途上确实有本事,但也不敢说自己的医术超过了李宽,谁不知道当今楚王殿下医术独步天下,那可是能与师父争辩医术的人物。

    王远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沈家二郎莫闹,有珠玉在此,哪用得着老夫给你父亲看病。”说完,王远朝李宽三人行了一礼,走了。

    “爹,王杏林这是啥意思?”

    “啥意思,就是老子打你的意思。”沈光举起巴掌,然后垂头丧气的放下了,解释道:“王杏林是孙神医的记名弟子,而楚王殿下是孙道长的嫡传弟子,就是说楚王殿下的医术比王杏林厉害,明不明白?”

    “啥,爹你说啥,你说楚王殿下来俺们家了?谁是楚王殿下?”沈从业惊喜的叫着,陪同着沈老夫人进了门。

    沈老夫人虽然猜到了李宽的医术应该不凡,也猜到了李宽等人身份不凡,但也没有想到大名鼎鼎的楚王竟然就是眼前之人。

    见愣住的老妻和傻乎乎的儿子,沈光只好给妻儿介绍了一番,然后带着妻儿行了礼。

    “时间真不早了,我们先回了,你们收拾收拾,明日准备动身,搬家用的钱财,我会派人给你们送来。”

    月亮高悬,照亮了回去的路,清幽的月光洒在地上,拉长了众人的身影,李愔走的有些急,估计现在又饿了,李承乾不急不缓,似乎有心事,李宽则没来由的想到了亲卫们的俸禄。

    “胡庆,你们每个月的月钱有多少,够用么?”

    “家主,我们没有月钱。”

    不知是声音有些大,还是这个消息太过惊人,走在最前方的李愔竟然跑回到了李宽身边,大笑道:“二哥,你还教训我说大方些,你听听,胡庆他们没有月钱,小弟认为你应该大方些。”

    李宽没好气的白了眼李愔,正想开口问问,就听胡庆说道:“齐王殿下误会了,我们家臣是没有月钱的,但每年的年底有红利可拿,华国所有产业每年的收益,将拿出一成的一半作为我们的俸禄,而且还有一笔赏赐。”

    李宽明白了,这就好比后世大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一样,人家不讲月薪是多少,人家说的是年薪,所谓的赏赐就相当于每年的年终奖。

    “这个办法是谁提出来的?”

    “是主母安排的,凡是咱们王府的家臣,都是如此。”

    “那不是家臣的亲卫呢?”

    “每月四贯例钱。”

    “等等。”李愔连忙喊了一声,询问道:“二哥,你在台北的产业,每年的收益有多少?”

    “这我哪儿知晓,楚王府的产业都是媚儿和哲儿在打理,如今媚儿跟着我,华国的产业都是臻儿和文馨以及怀恩在打理,大唐的产业则交给了哲儿,如今我是两袖清风。”

    没从李宽这里得到消息,李愔又好奇的问道:“胡庆,你每年拿到手的钱财有多少?”似乎是担心计算不准确,又加了一句,“和年终的赏赐一起,有多少?”

    “回禀齐王殿下,我大概有三百两左右吧,有时候多一些,有五百贯。”

    “等等我算一下,三百贯,一成便是六百贯,十成便是六千贯,如果有一百个家臣,那就是六十万贯。一年六十万贯的收益,再加上大唐的产业,我去,二哥,你这么有钱?”李愔只感觉自己脑袋有些发懵。

    “钱不是这么个算法,胡庆是他们的领头人,其余的家臣应该是没有他多的。

    况且华国的发展不用钱啊,养军队不用钱啊,各种各样的开发和研究不要钱啊,大唐创办的学舍不要钱啊,二哥我到底有多少钱,我没计算过,但剩下的应该不多。”

    “那也有很多了,你必须帮小弟一点,蜀州的水泥厂,二哥,你掏腰包。”

    “不是说,我们去蜀中所有开销你包了么,怎么让二哥出钱了?”

    “那是小弟不知道您这么有钱啊,就是胡庆一年的俸禄都比小弟高。”

    说到俸禄,李宽便想起了自己的俸禄,笑道:“话说咱们一年的俸禄到底有多少?”

    “你没有领过朝廷给咱们的俸禄?”李愔转头看向了李承乾,笑道:“大哥,你以前的太子是怎么当的,你竟然不发俸禄。”

    李承乾不好意思的笑道:“不是为兄不发,是朝臣与父皇的决定,毕竟二弟那么有钱了,还让国库发俸禄说不过去。”

    “李承乾,我发现你真的越来越不要脸了,朝堂发俸禄与我有没有钱有什么关系,那是我该得的好不好,话说我到底有多少俸禄没领。”

    “那是父皇与朝臣的意思,与为兄有何干系?不过话说回来,你自己好意思要俸禄么?”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是我的钱,我为啥不能要?”

    “还敢说为兄不要脸,我看你才是不要脸,有本事去找父皇要啊!”

    “去就去,你先给我算算,我回长安就找他要。”李宽底气十足。

    “行吧,给你算算。”李承乾砸吧了两下嘴,似乎已经想到了李宽找李世民要俸禄时的场景,勾起来嘴角,“你是王爵,按例每年有八十一贯的俸禄,给你算二十年,就是一千六百贯,前些年是凉州和闽州的总管······”

    “等等。”李宽打断了李承乾的话,“你这算法不对吧,每年八十一贯,二十年该有一千六百二十贯,那二十贯呢?还有俸料,职产,仆役,这些东西干嘛不算,别以为我不在长安城,你就能唬弄我。

    算了,也别这么麻烦了,你就说我每年应该从朝廷拿多少钱?”

    “四百贯左右吧,加上职位的俸禄,应该六百贯左右。”

    “所以说,我有一万两千贯的俸禄了?”

    李承乾点点头,没说话,一万两千对于寻常人而言,是一笔天文数字,但对于这个弟弟来说,指缝里漏一点或许都不知这个数。

    “老大,你说我回长安让户部给钱,户部会不会给?”

    李承乾像似看白痴一样的看着李宽,抽动嘴角,“你觉得呢?”

    李承乾的笑容似乎激起了李宽的心头火,看着李承乾恶狠狠的道:“玛德,户部不给我就找陛下要,陛下不给,我就从你儿子的分红里面扣。”

    “你这话是何意,象儿哪来的分红?”

    “对哦,你还不知道,我打算让象儿跟着巫鸿锻炼锻炼,让他参与到军校和住宅区的修建中,过两三年应该有一笔分红,大概有两万贯左右吧,够你买酒喝了,以后别偷老子的酒了,否则真揍你。”

    “为兄,谢过二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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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8章 补一补() 
兄弟是什么?

    就是在你落难的时候,不计恩情的拉你一把;在你发家的时候,对你说一声恭喜,然后继续着自己的生活;不求你报恩也不巴结,这就是兄弟。

    更别说,李承乾和李宽还是亲兄弟。

    从沈家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李宽哭丧个脸,开口就是夫人,为夫败家了,然后将自己俸禄的事情给说了出来,让众人大笑不止。

    李宽在意所谓的俸禄吗,当然是不在意的,就像李世民一样,他是给朝臣发俸禄的人,不是需要俸禄的人,这点自觉,李宽现在还是有的。

    以前还小的时候,总觉得人就应该是平等的,渐渐长大了,才知道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以他当年的性格,换做一般人,现在坟头野草几丈高了。

    是因为他有楚王这个身份,才能让他安安乐乐的活到现在,身份这东西永远就没有平等之说。

    现在说出来,不过是逗大家一乐罢了,因为他始终觉得李承乾似乎有心事,而且苏氏等人也始终没有融入到其中,总是以一种小心谨慎的态度来对待。

    自己逗比一点,大家笑笑,或许能融入的快一些也说不定,那种唯唯诺诺的样子不应该出现在皇室成员身上,哪怕李承乾是废太子,这种唯唯诺诺的样子也不该出现。

    看着李愔抱着一块烤虎肉大吃特吃,李宽顿时感觉自己也有些饿了,吩咐胡庆将银子送去沈家,李宽也坐到了火堆旁,但是吃着护卫递过来的虎肉,李宽只是吃了几口就受不了了,腥味太重。

    瞧了眼与李愔同样喜爱虎肉的李承乾,一股优越感油然而生。

    李家有胡人血统,这是从母系一族传来的,而自己应该比其他兄弟纯正一些,看看李承乾,母亲是长孙皇后,长孙皇后可以说有七分胡人血脉;在看看李愔,母亲是杨妃,乃是隋炀帝的女儿,也有七分胡人血脉;在看看自己,母亲那是正儿八经的汉人,自己应该只是从李世民那里遗传了一点。

    难怪自己受不了这种腥味,李承乾和李愔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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