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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承包王-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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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国公,犯下重罪,陛下宽厚赦免其罪责,为恕罪也理当留在大唐效力。”

    “哟呵,牛叔你在这儿等着我呢,那您问过陛下了吗?陛下是否敢让潞国公在军校任职呢?军校到底有多重要,你与陛下应当清楚,不用本王多说吧!”

    他侯君集乃是罪人,且犯下的是谋逆大罪,能留下一命已算是得天之幸了,哪敢妄想再为官,可是听到这句话,侯君集依旧不免心中些许苦涩,悔不当初。

    当然,高兴是少不了的,毕竟不是谁都有资格让堂堂楚王抛出橄榄枝的。

    高坐于堂上的李世民显然没有回过神来,牛进达进宫商议军校一事他倒是清楚,但替侯君集求情,让其到军校任职一事,李世民还真不知道。

    等他回过神来,就看见了李宽那副智珠在握的样子,不由得笑了,仿佛顿悟了一般,儿子都敢用罪臣,他李世民又岂会不敢用。

    “君集,你我君臣二十余载,此前种种便已不谈了,如今朕致力创办军校,你可否愿意再为大唐效力?”

    李世民此话一出,李宽愣住了,就是脑袋想破了也没想过李世民会再次启用侯君集啊,那可是犯下谋逆大罪的罪臣啊,不被杀就算李世民仁慈了,还能被再次启用,扯淡呢!

    失落充斥在李宽心头,李世民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侯君集便已注定是不会去台北的了。

    这根本不用问,看侯君集的神情就知道了。

    只见侯君集面色潮红,双手颤抖,咚的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老臣愿为陛下效死。”

    在李世民的示意下,侯君集并未起身,转身面向了李宽:“殿下大恩,老臣无以为报,只盼来生以报殿下大恩。”

    “听你这话怎么怪怪的,说的好像来生要嫁给本王一样,本王可不好龙阳。”李宽摆摆手,笑道:“起来吧,你既然拒绝了本王,说起来本王也对你无恩,不必如此。”

    李宽自认为自己对侯君集不存在半点恩惠,毕竟赦免侯君集的罪责那是李世民做的,与他没有关系,可是在侯君集看来,李宽对他的恩惠比天大。

    谋逆乃是死罪,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若非李宽设宴大臣,在朝堂上力争太子并非谋逆,他的结果不出意外是被处死。

    究其根本,还是因为李宽才让他侯君集能留下一命,借着李宽向他抛出橄榄枝的机会,有机会再次为官。

    并且李宽不知道的是当初李世民听取李宽的建议,回长安后设立了功臣像,其中就有他侯君集,可以说凡是被列入凌烟阁之中的大臣都受到了李宽的恩惠,无论此人在世去世。

    如意算盘落空,李宽也不打算久留,行礼道::“既然潞国公不愿去台北,那微臣便先行告退了。”

    “殿下,且等等,殿下大恩,老臣无以为报,老臣在府中略备薄酒,望殿下赏脸。”侯君集从怀中掏出了一封请柬,显然是早有打算。

    接过侯君集的请柬,李宽才离开了甘露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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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7章 侯君集() 
所谓薄酒,历来是一种自谦的说法,哪有饭食不丰盛的道理。

    侯君集府上的薄酒确实丰盛,但这种丰盛却是对于寻常百姓而言的,作为曾经的国公,侯君集府上的酒宴却是实实在在的薄酒。

    饭桌上精致的盘子没有,全是寻常农家的粗瓷碗,一桌九个碗,其中七个装着的是前十年才会出现在勋贵府上的腌菜,剩下的两个碗,装着白肉和鸡肉,白肉和鸡块的大小,一看就是出自男人之手,肉片的厚度至少有一厘米,鸡块能有拳头那么大。

    说真的,李宽不知道该怎么动筷。

    这要是放在二十年前,放在外出征战期间,李宽尚不介意,可是如今嘛,只有这句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能形容李宽现在的心情。

    “酒菜简陋,殿下莫怪。”侯君集红着脸,举止异常局促,显然十分不好意思。

    堂堂楚王,一间酒楼的大老板,各式各样的精美菜肴从来不缺,这样的饭食委实配不上楚王的身份,于楚王而言,这样的饭食已经不能算是简陋两个字能形容的了。

    李宽当然不会见怪,侯君集一家的情况,他多少打听到了一些,为招待他,能做出这样的饭食已经算是不错了。

    自从侯君集被问罪下狱,侯家便从勋贵之府变成了罪人之家,候家的一切被充末,若非当时尚未定下李承乾的罪责,候家所有人都应该男的被下狱,女眷被没入教坊司。

    等到侯君集从大理寺监牢中出来,候家一门才从被监管的潞国公府中出来,所携带的仅仅只有几身衣服罢了,又岂会有闲钱,就是如今在永安坊的小院,听说还是当了所有家当所换取钱财购买的。

    至于交好的勋贵帮衬,在侯君集尚未被定罪之时,谁又敢帮衬呢?谋逆之罪,谁也不愿意牵扯到其中,更别说侯君集与勋贵们的关系算不上好了。

    当然,如今的侯君集被定罪了,李世民做出了最终判决,想来帮衬的勋贵应该会有的,只是没来得及前来罢了,毕竟侯君集为官多年,就算与朝臣关系在差,勋贵们也不至于一点不帮衬。

    李宽摇了摇头,率先动筷,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酒,毫不见外的一饮而尽,心中却感慨万千。

    当年的潞国公府何等豪华,如今却落得这等田地,真可谓兴衰盛亡只在一念之间。

    菜,李宽没吃几口,实在是吃不下去,甚至不仅他,就连侯君集一家对桌上的菜肴亦食不下咽,不过酒倒是喝了不少。

    感激的话,随着一杯又一杯的酒渐渐说完了,不知是喝醉了,还是故意而为之,侯君集竟然回忆起了当年,回忆起了金戈铁马的岁月。

    从侯君集回忆的字里行间,李宽发现侯君集这个人确实如历史记载一般,为人不够大气,甚至可以说小肚鸡肠,明明曾随李靖学习兵法,后来却诬告李靖有造反之心,令李靖不得不闭门谢客。

    当然,如今侯君集能将这种事情都说出来,李宽倒也高看了他两眼,至少在这个时候,侯君集是坦荡的,因为坦荡,所以李宽疑惑了。

    其实早年,老臣是怨恨殿下的。

    这便是侯君集坦荡之后说出来的一句话,令李宽感到疑惑的,毕竟从李宽记事以来,他与侯君集从未有过任何交集,更谈不上得罪之说,侯君集却说怨恨他,他委实想不明白。

    “为何?”

    “殿下可曾记得贞观元年,殿下曾与王家之女定亲,而陛下当年本有意将老臣之女许配给殿下,但当年的殿下却反对此事,遂老臣心中不不忿。”

    李宽有些发愣,没想到侯君集竟然连贞观元年的事情都还记得那么清楚。

    回神后,李宽微笑道:“这事本王不清楚,当年本王只是说过本王的婚事本王自己做主,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一出,你不忿,本王能理解,毕竟本王当年的名声可是臭大街的,不过因为这是记恨多年,本王说你心胸狭窄不为过吧!”

    侯君集摇摇头:“确实是老臣心胸狭窄了。”

    “参与李承乾谋逆一事,难道真是因为高昌一战后,你不服陛下处置,心生怨恨之心?”李宽问道。

    侯君集低下了头,至少过了五分钟,才抬头看向李宽点了点头。

    “就因为怨恨,所以你参与其中,难道你认为李承乾能胜?”

    侯君集摇头:“陛下当年百战而胜,太子殿下又岂是陛下的对手,长安城中各路大军皆在陛下手中,一旦发动,便是必败之局。”

    “那为何?”

    侯君集苦笑不已,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没能说出口,如今的他早已想明白了,不是李世民负了他,而是他负了李世民。

    见侯君集不说话,李宽也没继续追问,毕竟人家不愿意说,想来是有苦衷的,且事情都过去一个多月了,知不知道与他何干?

    如今的他早已并非当年的那个小儿,在这个时代生活了二十多年,做了二十多年的人上人,他大概也能猜到侯君集为何谋反的一些原因。

    侯君集的前半生可谓是风光无限的,为李世民立下汗马功劳,李世民也对他宠信有加,所以侯君集居高自傲,哪怕当年与军中第一人的李靖闹僵了,他也不在乎,因为他知道李世民是宠信他的,有皇帝在他身后,他无惧任何人。

    高昌之战后,李世民为平息亡国遗民的怒气,便将其问罪,彻底击破了侯君集的自尊心,作为上位者的他其实与李世民是一样的,孤傲的人从来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错的只能是别人绝不会是自己,而这个别人很不幸的是当今皇帝李世民。

    仇恨就像是一粒种子,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壮大,最终令人丧失理智,哪怕知道自己是必败之局,也要用行动来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

    说穿了,侯君集早年的经历便注定了他与房玄龄之流有极大的差距,从本质上来说,他亦不过是一介莽夫罢了,说好听一些,他只是一个占据了高位,有些学识的莽夫。

    莽夫或许有不少缺点,但不可否认莽这个字,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耿直二字,向来比较认死理,侯君集自然也不列外。

    摆在桌上的酒喝完,侯君集便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不仅他一人,他一家人都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

    “怎么个意思?”李宽问道。

    “殿下大恩,老臣莫以为报······”

    李宽打断道:“此前本王便说过,本王于你一家无恩,自然谈不得报恩之说,都起来。”

    侯君集没起身,继续道:“因当年之事,老臣一家曾对殿下产业出手,如今······”

    此时,李宽才知道侯君集为何无缘无故提起贞观元年订婚一事,连忙摆摆手,再次打断道:“往事不必再提,都起来,吃吃喝喝也差不多了,本王就不久留了。”

    李宽起身准备走,作为主人的侯君集一家自然得起身相送,想要说的话也只得留在肚子里了。

    走至门前,李宽突然转身道:“陛下创办军校,想来招募的学员乃是将门之子,但军中之人大多乃寻常百姓,他们需要一个期盼,所以军校便是他们的期盼,潞国公亦领兵多年,其中的关键不用本王多言,想必潞国公亦明白,创办军校时,与陛下提一提吧!”

    “老臣谢过殿下。”

    侯君集弯腰行礼,直起身后,却见李宽已经一摇一晃的上了马车。

    “父亲,楚王殿下是何意?”

    侯君集没回答儿子的话,但他心里却明白李宽那句话对他的帮衬有多大,他乃是罪臣,此生也就在军校结束了,想要重复往日辉煌是不可能的,只能留待后人。

    将门之子从军校毕业后,他们是不会承他侯君集的情的,作为寻常士卒却会,因为让寻常士卒进军校是他侯君集提出来的,而从军校毕业后的这些人,一旦进入军中,发展潜力不可谓不大,这便是人脉,于他候家而言,好处不尽。

    楚王府的车架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永安坊,侯君集亦未曾进门,就那样静静的站立在门前,望着车架离去的方向。

    不知过了多久,侯君集才长叹一声:“本以为以德报怨不过一句妄言,如今与楚王殿下结交,方知自己何其不堪。”

    转身发现一家老小都在身后,侯君集脸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郑重:“你等记住,至今日起,若楚王府有用得着我候家之处,候家满门上下皆当竭尽所能。”

    侯君集说的郑重,可是他子女们却并未放在心上,倒不是说他们忘恩负义,而是他们觉得自家老爹这句话有问题。

    李宽对他们一家的恩情,他们自然是铭记在心的,毕竟活命之恩不可忘,但楚王府用得着他们吗?就是当年自家老爹还是国公之时,楚王府也用不着他们,更别说如今了。

    儿女们的神色落到了侯君集的眼里,一股从未有过的失落感浮现在了侯君集心头,儿女们的心思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候家亦并非当年那个候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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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8章 画蛇添足的李渊和李承乾() 
某日清晨,李宽起身后发现小黄门和宫女打扫着院中的落叶,他才发现自己回长安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一直忙碌着改造掖庭宫之事,却是把自己的初衷给忘记了,本就打算禅位后带着苏媚儿游戏人间,如今到了长安反却而比在台北时还要忙碌,这与初衷背道而驰了。

    当然,改造掖庭宫的事其实不至于让李宽无暇顾及苏媚儿,但李世民很不客气的随时召他商议国事,确实比他在台北时要忙碌。

    吃早饭时,李宽一边喝着小米粥一边开口道:“媚儿准备准备,咱们今日回桃源村。”

    苏媚儿一时间竟然愣住了,从台北到长安已经过去了整整两个多月,回长安之后,自家夫君便一直在忙碌,如今却突然说回桃源村,显然是打算将所有杂事放下了,这是她没想到的。

    “夫君,改造掖庭宫之事不做了?”苏媚儿回神后问道。

    李宽摇摇头:“该做的已经做了,也是时候过我们自己的生活了。”

    改造掖庭宫其实算不得什么大事,武曌不愧一代女皇,对改造掖庭宫之事的安排很妥当,其实根本就用不着李宽,他只是习惯性的每日去看看罢了,重要的还是李世民随时召见商议国事耽误的时间很多,经常到深夜才能从李世民的甘露殿出来。

    如今李宽也想通了,李世民当了快二十年的皇帝,在此前的二十年之中没有召他商议不也将大唐发展的很好,其实有没有他无足轻重。

    用过早饭,李宽一行人出宫了,就在他们出宫后不久,连福便带着小黄门来了,却发现人去楼空。

    “你说什么,那小子回桃源村了?”

    听到连福禀报的李世民很意外,自儿子从侯君集府上回来之后,儿子一直尽心尽力的帮村着,令李世民觉很开心也很轻松,不由得生出了儿子原来是有心太子之位的心思,毕竟若无心太子之位,根本就不会参与到国事商议中。

    当然,他常常召李宽商议国事,亦是为了这个言明不当太子的儿子,毕竟到了一定程度,那便不是李宽说不做就不做的了。

    也正是因为李宽虽未上朝,却时常在甘露殿与李世民和重臣商议国事,对于李世民放任太子之位空缺的问题,朝臣们皆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李世民的打算很明显,显然是打算传位于李宽的,而李宽的心思朝臣们也知晓,早已言明不要太子之位,拖着俨然是最好的办法。

    当然,也可以从其他皇子之中挑选出继位者,但无论从任何方面选择,李宽无疑是最优人选。

    可惜李世民万万没想到李宽竟然来了个不辞而别,不等连福回话,李世民叹了口气,幽幽道:“看来如今还不到时候,罢了,让那小子逍遥段时间吧!”

    “陛下,楚王殿下向来聪慧,或许已经识破您的安排了。”作为知情者的连福,显然是知道李世民的打算,皆由商议国事的托辞让李宽参与到大唐国事之中,让李宽适应大唐的治理,让朝中重臣推着李宽上位。

    “那小子向来懒散,但其聪慧确实最为出众,想来是看破了,不过这重要吗?”李世民自信一笑,显然有十足的把握。

    李宽真的看破了吗?

    显然他没有,他是一个很专注的人,所谓专注就是李世民找他商议国事时,他便一心一意的商议国事,根本没有深究李世民的用意。

    他之所以不告而别,无非觉得没有必要而已,李世民才四十多岁有的是时间,毕竟如今的李世民经过他与孙道长的诊治,又经过父子释怨,身心得到极大的改善,自然不至于像历史记载般早逝。

    回到桃源村,李宽感觉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顿感浑身轻松,就连提笔写字时也比在宫里的时候畅快。究其根本,李宽还是那个小富即安的李宽,没有多大的追求,亦没有多大的抱负。

    将写好的请柬交给胡庆,李宽便看着苏媚儿笑道:“回长安有段日子了,请景仁他们吃一顿,咱们便去四处看看。”

    回长安这段时间,李宽很少有机会出宫,当年的一众好友自然无机会聚首,如今出宫了,顺理成章的也该请李景仁等人欢聚一番。

    听到李宽这么说,苏媚儿笑道:“妾身听夫君的。”

    夫妻二人柔情蜜意,商议着请客后去何处游玩,胡庆等人快马加鞭,往长安各勋贵府递送请柬。

    原本只是简单一封请柬,却在勋贵之中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自从李宽回长安后,可以说久居深宫亦不为过,自然也就没有设宴请过任何人,可这刚刚出宫就设宴请人,难免不会令大臣们多想,尤其是哪些不知道李世民有意让李宽继位太子的大臣们,毕竟李宽所邀请的人可不是一般人。

    李景仁和李景恒兄弟、王崇基和王敬直兄弟、房遗爱、孙行、朱宸等等,虽说这些人都是年轻一辈的小子,可他们却代表着朝中一众位高权重的老臣,哪怕不论父辈,这些人亦是朝堂中坚力量,自身的势力便不可小觑。

    直到请柬散发,朝中从未深究过楚王府势力的人才知道楚王府的势力到底有多大,人脉到底有多恐怕,可谓朝堂半数皆支持楚王一人尔。

    太子之位非楚王莫属了,这便是朝中大小官员的认知。

    翌日午时,李渊带着李承乾一家笑语不断的跨过李家沟,显然打算去李府蹭饭。

    自从李承乾的案子结案后,李渊便带着万贵妃回了李世民给他修建的寝宫,李承乾倒也很不要脸的跟着李渊一同回了桃源村。

    原本昨夜李宽派人去叫过李渊等人,结果只有万贵妃来了,李渊和李承乾等人没来,说是有事商议,李宽也就没过问。

    李渊和李承乾今日登门,却是让李宽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祖父,孙儿昨夜备好酒菜让您来,您不来,今日前来可就只能吃剩菜剩饭了。”

    李渊没好气的白了眼李宽:“你小子知不知道长安城已经闹翻天了,如今还有心思与祖父打趣。”

    “怎么个意思?”李宽有些疑惑,他明白,李渊这句话显然是与他有关系。

    “二弟,你放心,为兄虽有些愚钝,但当年还是收下了些心腹的,为兄支持你。”

    李承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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