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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承包王-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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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静谧无声的大堂,这才渐渐的有欢笑声。

    李宽没进一粒米,也没喝一口酒,双眼通红,眼中有着无尽的怒火,死死的盯着桌子,双手紧握。李宽的异样,大家都看在眼里,长孙还和善的问着李宽是否不舒服,而李世民怒声说着:“真是晦气。”

    李宽连忙摆出一个笑脸,对着李世民说道:“父王,小王今日前来,一来,是为了给恪弟庆贺,二来,也对父王当初给小王送来寿礼表示感谢,当初小王拒礼不收,也是愧疚不安,为此,小王特地为父王准备了一份礼物。”

    李宽暗暗的在心里给李恪说了声对不起,随即喊道:“李福,把本王准备的礼物拿来。”

    一时间大堂中的气氛更是火热,李母眼泪都快要出来了,长孙也是欣慰的看着李宽,李世民也是开怀大笑,其他众人也跟李世民笑着,唯一没有笑脸的就是李承乾。

    李宽拿着福伯送来的礼物,笑声说道:“古语有言父慈子孝,小王深以为然,可是父不慈,子为何要孝呢?父王对小王慈爱,小王却目中无父,小王常常愧疚不安。”

    李世民看着李宽的笑脸,再听到他的话,这是愧疚不安吗?这分明是在责怪于他,“给本王住嘴。”酒杯砰地一声摔到李宽的面前,酒杯应声而碎,碎片飞溅。

    李世民让李宽住嘴,李宽反而说的更加急切,“孟子云:无君无父,是禽兽也,小王无疑与禽兽啊!小王不知该如何面对父王,亦不敢奢求父王原谅,只求父王给小王一个痛快。“

    听到李宽如此说,大堂中人齐齐变色,就连刚刚还面带微笑的李承乾也变了,他真没想到李宽敢如此,竟敢当面辱骂父王是禽兽!

    “好·······既然你想让本王给你给痛快,那本王就给你一个痛快。来人,拿本王佩剑来。”

    李母听到李世民的话,只感觉天塌地陷一般,昏厥在地。李宽当时头脑发热,听到李世民说晦气,就想到了当初的灾星之论,根本就没考虑到李母的存在,看着昏倒的母亲,这才反应过来,愣在了站在原地。李世民对李母或许是有情的,慌张的叫人传太医,抱着李母去了卧房。大堂之中乱成一团,还是长孙站出来,让众人回房,大堂之中安静了下来。

    “宽儿,母妃不知你为何对你父王心怀怨恨,但你今日之言,可曾想到过你母亲?你让你娘如何自处?母妃知道你聪慧过人,常人不及,你在这好好想想吧!”

    “不行,我要去看我娘。”李宽像是乱撞的苍蝇,根本不知道李世民把李母抱到哪里去了。

    长孙拦下了李宽,“你娘不必担忧,太医快要来了,你现在去也只是徒惹你父王生气,母妃替你去看看。”

    长孙说完快步离去了,空荡荡的大堂中只留下了李宽一人,低着头,脸上有愧疚有挣扎。

    沉思良久的李宽,缓缓的蹲下身子,泪水一颗一颗的滴在地上。李宽哭泣并不是因为李世民,而是对李母感到愧疚,只因他伤害了最疼他的人。

第71章 再入秦王府() 
客房之中,李母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呼吸平稳,沉沉的睡着了,只是脸上的担忧之色,毫无退意。

    “秦王殿下,楚国夫人已无大碍,只是身子有些虚弱,这都是常年劳碌所致,需好生调养。”一位头发花白的太医对着李世民恭敬的说道。

    李世民摆了摆手,让老头儿自顾离去,一脸深情的看着李母。太医也没打扰,悄悄的出了房门。

    不久之后,房门再一次被推开,李世民以为是太医,也没在意,听到是长孙的问话,才起身。

    “王爷,雨蝶妹妹如何了?”

    “已无大碍。”李世民只见长孙一人,并没有看见李宽,怒声问道:”那逆子呢?为何不来?“

    “王爷息怒,是妾身让宽儿在堂中思过。”

    “思过?他会有改过之心?当初对本王不敬,现在对其母亦是不孝,真是逆子········”李世民越说越怒,抬起手就想拍桌子,想到李母睡着了,又默默的把手放下了,看着长孙一脸不以为意,出声问道:“难道本王还说错了?”

    “王爷,当初妾身前去李府,宽儿对妾身毫无恭敬可言,可是雨蝶妹妹一句话,宽儿依旧跪倒在妾身面前,可见其孝行。父皇和贵妃娘娘,也常常夸赞宽儿孝心可嘉!今日您教训宽儿不懂规矩之时,妾身可是看见,宽儿怒起,准备顶撞于您,但是因为雨蝶妹妹,宽儿依旧乖乖的坐了过去。妾身对宽儿的品行也有所听闻,所以妾身一直奇怪,为何宽儿独独对我们王府心有不满,当初妾身也以为是因承乾之事,可是妾身见到宽儿,就知并非如此。”都说女人的心细,果然不假,李世民根本就没发觉这些。

    “依妾身之见,宽儿应该是对雨蝶妹妹当年在王府的遭遇心有不满,这一切都怪妾身。”长孙心有戚戚的说着。

    李世民沉默了,满怀心事的走了出去,长孙知道李世民有所思虑,也没叫住他;李世民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大堂。看着蹲在地上默默流泪的李宽,有心想扶,可是怎么也伸不出手,只好开口道:“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哭哭啼啼。”

    李世民是想劝说李宽起身,可是在李宽听来,那就是给他摆老爹的谱,是在教训他。但是想到长孙的话,想起李母的情况也没顶撞。

    李宽起身,撇了一眼李世民,准备去看望李母。

    就这一眼,李世民本已熄灭的怒火,再一次燃烧起来,只因李宽的眼中带着满满的讽刺。

    “来人。”李世民怒声喊道。

    “王爷,不知有何事吩咐?”管事跑了进来,畏畏缩缩的问道。

    “把这逆子给我绑起来,本王今日要行家法。”

    王爷的话,管事的不能不听,所以李宽被结结实实的绑在凳子上,李世民拿着一根藤条狠狠的抽打着。痛,钻心刺骨的痛,李宽却没有叫喊一声,身上疼痛怎能比上母亲的心痛,这是李宽脑海中的唯一想法。

    “秦王殿下,不能再打了,再打,小王爷可就撑不住了。”福伯看着李宽满头大汗的样子,带着哭腔的乞求道。

    李世民看着默默忍受的李宽,手上的力度也渐渐地变小了不少。现在有人求情,自然也就顺坡下驴,“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李宽来时是打算今日祝完寿,就带着李母回楚王府,现在看来李母是回不了了,但是他一定要回去。

    李宽匍匐在长凳之上,气弱的说道:“福伯,让莲香好生照顾娘,你带本王回府。”

    “王爷·········”福伯担忧李宽的伤势,本想劝阻李宽回府,可是李宽打断了。

    “本王说了,回府。”李宽的话语虽轻,却带着一股不可违抗的气势。他明白福伯的意思,但是他对秦王府充斥着恨意,如何能住?福伯无奈,只好带着李宽回了楚王府。

    李宽身上的伤没多严重,只是有些淤青,让怀恩擦完药,吩咐怀恩明日一早去接孙道长,之后就静静地趴在炕上,思虑着该如何对待李世民。今天长孙的话让李宽有很深的感触,他有理由怨恨李世民,可是李母处在他们之间是何其煎熬。为了李母,李宽把心中的怨恨藏了起来,只当李世民是这一生的路人。李宽沉沉的睡着了,可惜他没想到的是,一生的路人最终也无法实现。

    李宽一早醒来,见着杜伏威坐在高堂之上,李宽这才想到昨日遇见的壮汉,想到要教训尹阿鼠的事。可是现在的他没那兴趣了。

    “二弟,你昨日让大哥带人前来,是为何事啊?”

    “大哥,待会儿你带着人随小弟去一趟秦王府;不过小弟也给你说明,今日你随小弟去了,一定会得罪秦王,如果大哥有担忧可带人回府。”

    “二弟,你这是小看大哥啊!可还记得当初你我结拜之时所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大哥岂会让你一人面对,况且大哥现在一个逍遥王爷,有何惧怕!”杜伏威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的不满。

    李宽心中很感动,却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怀恩准备早饭,聊表心意。

    今天的早饭很丰盛,李宽刚坐下,“嘶”的一声,站了起来,屁股真的痛,昨日他还没感觉,现在才感觉到被打的滋味是怎样的;杜伏威好奇的问着缘由,李宽只说了一句是秦王打的,杜伏威也就没再多问。杜伏威对李宽了解不少,他相信错不在李宽。难怪二弟会说得罪秦王,难道今日是打算上门问罪?杜伏威想着,也没多在意,继续吃着。

    杜伏威吃的很满意,李宽却没心思,随意的吃了两口,带着一群人去了秦王府。

    杜伏威带来的人不少,浩浩荡荡的跟在李宽马车之后,引起了不小的骚动,长安城中的勋贵们不明所以,看方向,知道是去秦王府,心中也是好奇,连忙派人打听情况。百姓们左右交谈,猜测着城中发生的事,有好事的百姓还偷偷的跟着李宽的队伍,可是当李宽一行人停在秦王府门前之时,这些好事者也就作鸟兽散了。

    李宽一瘸一拐的下了马车,杜伏威颇有豪气的下马,站到李宽的身边。两人只带着怀恩就进了府门。原本面无表情的亲兵,此时正如临大敌的盯着站在秦王府外的护卫。

第72章 冲突再起() 
此时,长安城中的气氛热烈,百姓们都在热烈的谈论杜伏威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得罪秦王,至于李宽,百姓没在意,更没谈论。

    勋贵们打听到坊间百姓流传的消息,也是面带笑容。杜伏威只是一草莽而已,当初还有部下叛乱,反而被陛下封王,颇受陛下宠信,对杜伏威现在的地位,勋贵们当然不满,但是碍于地位的差距,也不敢轻易得罪,现在杜伏威得罪秦王,他们当然高兴。

    杜伏威在长安城的勋贵之间交情不好也怪不得他,他自觉自己是一个闲散之人,没必要结交权贵,只是没想到他的行为,在勋贵们看来他是孤高自傲,不愿与自己结交,现在得罪秦王无异自讨苦吃,这落井下石的机会,这些勋贵岂会放过,说不得还能借此机会得到一些产业。勋贵们喜笑开颜,就差没摆上两桌庆祝。

    勋贵中也不是没有替杜伏威担心的,李道宗和李道兴兄弟俩就为杜伏威担忧,毕竟因为李宽的关系,三人的交情不浅。

    平阳公主府,平阳公主问着管事,“可是打听明白了,真是去了秦王府。”

    “公主殿下,确实如此。”

    “昨日,宽儿派来的护卫说是因为尹府之事,本宫还未前去,怎么就去了二弟府上呢?”平阳公主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语着;想不明白的平阳公主吩咐管事准备马车,打算亲自去看看。昨日,李宽是让老柳带令牌去请平阳公主,可是李宽哪知昨日会发生那么多事啊!

    今日一早,福伯见李宽带着杜伏威和护卫前去秦王府就知事情严重了,只好求助万贵妃,在李宽一行人出府不久,福伯就急匆匆的来了皇宫。

    寝宫之中,万贵妃此时正在梳妆打扮,福伯“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声泪俱下,弄得万贵妃不知所以。

    “起来回话,你这样子,成何体统。”一副没睡醒的李渊,看着跪在地上的福伯说道。

    李渊平日是不会在万贵妃的寝宫,只是昨日听闻李宽给万贵妃送来礼物,心中好奇,去了万贵妃的寝宫,只是这一去,住下了。

    至于缘由,当然是因为李宽的高度酒。李宽难得回长安城,既然回了,自然给万贵妃送了不少的东西,大棚蔬菜也是其中之一,还让怀恩带了些好酒给李渊,对万贵妃和李渊李宽还是很有孝心的。李渊和万贵妃吃着李宽送来的菜,满心欢喜,夸赞李宽有孝心、有本事,一高兴,李渊就喝醉了。

    “陛下、娘娘,都是老奴没照顾好殿下,昨日殿下在秦王府受了罚,今日一早就和杜王带人去了秦王府。”福伯没敢起身,战战兢兢地的回禀道。

    “宽儿为何被秦王责罚?”万贵妃有些担忧的问道。

    福伯赶忙把事情的原委告知了万贵妃和李渊。

    话分两头。

    李宽三人进了秦王府,李宽没见着秦王府的家眷,只见李世民怒气冲冲的坐在堂上,一副敢带人来王府就别想轻易回去的样子。

    “不知杜王爷来本王府中所为何事,竟然如此兴师动众?杜王爷眼中可还有本王?还有父皇?”李世民弩怕着桌子。

    杜伏威没回话,李宽一瘸一拐的站了出来,“秦王殿下,何必为难本王大哥,大哥也是受本王之请,本王今日前来,只为接我娘回府。承蒙秦王府昨日照顾我娘,本王略备薄利,以示感觉。”说着李宽朝李世民拜了拜,让怀恩把礼盒放到桌上。

    “你就是这样感激为父的?竟敢带人前来,围住本王府邸,真是逆子,逆子··········”李世民怒火中烧,被李宽气糊涂了,话都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李宽听着李世民称他逆子,心中一横,“逆子这称呼,本王可是愧不敢当啊!”李宽撇了撇嘴,说老子是逆子,还不知道谁才是逆子呢?就你杀兄囚父,还有脸说老子是逆子?

    “本王今日前来除了接我娘回府,还有一事与秦王殿下说明,当年本王被秦王殿下过嗣之后,在本王心中早已无父,所谓父子亲情本王没见过,也不需要,本王与秦王殿下从此就是路人;此前种种,本王亦心中无愧,本王之母当年在秦王府所受屈辱,想必秦王殿下亦是知晓。“

    李宽最终还是没把出生之时的事情说出来,对心中的怨恨避而不谈。在大唐,男人就是女人的天,李母与李世民的关系,李宽斩不断,也只能如此了。

    作为千古一帝的李世民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听到李宽如此说,他沉默了。或许是回忆起了当初李母在王府中的一切,回忆起了当初的那个雨天,那满身是血,昏倒在他面前的李母。

    “既然如此,为何还带人前来秦王府闹事?”一个女声传到了李宽的耳中。

    “本王向来胆小,今日带人前来只是以防万一而已。”李宽看了看四周没发现问话之人,用眼神询问杜伏威可有闹事的护卫,见杜伏威摇头,再次说道:“本王带来的护卫可没闹事,闹事之事从何而来?”

    李宽真没闹事的想法,只是担心今天去秦王府万一起了冲突,李世民心一狠,真给自己一个痛快,他可是知道发狠的李世民是什么样的人。

    李宽还以为是李世民的妾室躲在一处问罪于他,没想到平阳公主从外院走了进来,“你还胆小,我看你是胆大的没边了。姑母今日定要好好教训你。”

    平阳公主说着就要动手,可是被前来连福打断了,“陛下有旨:楚王聚众闹事,禁足半月,静思己过。杜王,罚俸禄一年,以示惩戒。”

    李宽自己也没想到这件事会被李渊知晓,对李渊的旨意也没什么不满,领完旨谢完恩,李宽就见着长孙和杨妃带着泪流满面的李母出现在大堂之中。

    李宽诚心的跪在三人面前,分别给长孙和杨妃磕头。他是真的很感激二人,当初也是二人为不能开口说话的他求情,对李母照顾有加,此恩情,李宽不能漠视。

第73章 平阳公主教弟() 
既然李渊都下旨了,平阳公主也没好在拦住李宽教训,李宽带着李母一行人回了王府。

    李宽回府之时,孙道长已经来到王府好一段时间了。李宽让孙道长前来不是给自己看伤,而是给李母看病的。昨日的情况真是吓着李宽了,李宽可不是太相信李世民请来的太医的水平,还是让孙道长看过之后,他才放心。

    大堂中,孙道长为李母诊着脉,李宽愧疚的就跪在了李母的面前,“娘,是孩儿不孝。让您夹在孩儿和秦王之间手委屈了。”

    “宽儿,快起来,娘不怪你。”李母急忙的把李宽扶了起来,“娘不委屈,娘做的这一切是委屈了你啊!”

    “为娘都知道,孙道长当初就把一切告知了为娘。娘只想着你和你父王能像平常的父子一样,是娘对不起你。”李母用手轻缓的摸着李宽的头。

    “师父!”李宽怒吼,也顾不得尊师重道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孙道长会把那些事告诉自己母亲。

    原本还老神在在的孙道长被李宽吓了一跳,李母拉了拉李宽,“别怪孙道长,当初李纲先生闹着回府,是娘逼问孙道长缘由,孙道长这才告知为娘的。”

    孙道长也来了脾气,“为师难道错了吗?你小子恨秦王没错,可是你娘呢?你可有为她考虑?你小子常说无父,但是你有娘吧!当初你小子拒收秦王贺礼,你可曾注意到你娘满脸忧愁。你小子跟随为师学医已久,难道不知这忧思郁结有害无益?”

    “师父,当年之事,难道徒儿恨错了吗?”李宽有些忧伤的问道。

    孙道长叹了一口气,“为师没说你错了,只是望你多想想你娘;为师刚刚给你娘诊脉,她确实是忧思过重,身体虚弱,当年积劳成疾,也留下不少的病根。刚回王府之时的状况你也知道,为师再开一计药方,慢慢调养吧!”说着说着,孙道就回归了他的老本行,不停的写着药方。

    杜伏威听着一头雾水,这当年之事到底是什么事?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二弟,当年是什么事,让你这样记恨秦王殿下?你今日怒气冲冲的去秦王府,大哥还以为是因为你昨日被秦王责打呢!难道当年还有事儿?”

    李母什么也没听进去,只有责打两个字落到了她耳中,连忙拉过李宽问着伤势。

    李宽白了一眼杜伏威,“娘,孩儿没事,就是臀上有些淤青,现在已经好多了。”李母听着就要下手,准备脱掉李宽的裤子看伤。

    “娘,孩儿自己也懂医术,您放心吧,真没事。”李宽阻止了李母的动作,在大堂上被李母脱裤子,他以后还能在王府有威严吗?

    孙道长写完药方,交给李宽就准备回桃源村,今日下午可还有他的医学课呢!

    “孙道长,您这是要回去了?”杜伏威看着孙道点头,连忙求道:“孙道长,既然来了长安城,去给我妻子看看吧!最近云英吃什么吐什么,我都快愁死了。”

    杜伏威拉着孙道长,转头对李宽说道:“二弟,大哥带孙道长回府,给你大嫂诊治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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