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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弟弟给大哥说过之后,难道大哥就不会被伯父伯母骂了吗?若是弟弟一早便给大哥说了,大哥岂不更加忧虑,何来准备一说。”李臻放下手中的『药』草,直勾勾的盯着杜煜博。
杜煜博:“······”
果然二叔一家都是怪物,二叔生而知之也就算了,两个弟弟竟然也有走马观碑之能,有走马观碑之能也就算了吧,还总是能做出惊人之举,真是服了二叔一家了。
杜煜博暗暗想到。
帮着孙道长收拾完『药』材,杜煜博突发奇想的问着孙道长:“孙爷爷,你有没有让人变聪慧的『药』方啊!”
孙道长伸手『摸』着杜煜博的额头,没发烧啊,这孩子怎么说胡话呢?
看着杜煜博幽怨的盯着自己的两个小徒孙,孙道长瞬间就明白了,收回手笑道:“煜博,你没有一个生而知之的爹,不是你的错。”
杜煜博:“······”
孙道长一行人到达李府时,府上欢笑的气氛正浓,单云英在给苏媚儿请教如何教导孩子,话一问出口,大厅之中顿时鸦雀无声,都在等着苏媚儿传授秘方。
其实各家的孩子都不错,只是比起李府的两个时常做出惊人之举的孩子差了些,难免想从苏媚儿这里取取经。
苏媚儿无言,她能说她从未教导过两个孩子吗?
确实苏媚儿除了在学城之时教导孩子之外,平日根本没有时间教导,两个孩子都是自己从李宽留下的各种手稿中学到的东西,因为两个孩子过目不忘的天赋和李渊怀恩等人的教导才有如今的本事。
若说对两个孩子的了解,苏媚儿恐怕还没有怀恩等人了解的多。
见众人目光放在自己身上,苏媚儿打着哈哈,有些不好意思道:“都是孩子们自己看王爷留下来的手札,我也是按照大家寻常的法子来教导孩子的。”
好在,听到苏媚儿这么一说,众人没再纠结教育方法之事,李府两个孩子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人人都知道,那东西不是教导就能学会的,而且李宽的手札到底有多重要,众人也清楚,哪敢妄想家中的儿子能看到李宽的手札,不见李宽的亲传弟子、世子的大舅哥——冯凌云也不能看吗。
得到了答案,却让众人相顾无言,好在进门的杜煜博等人叫着在座的所有人打断了这份沉默,气氛再次热烈。
等到众人刚入座便听到院中笑声响起:“哟,正热闹着呢,本王没错过这顿晚饭吧!”
一个黝黑的男子出现在大厅门外,苏媚儿叫了一声“王爷”,顾不得仪容,直奔李宽而去,扑到了李宽怀里,直到听见众人的笑声响起,苏媚儿才羞红着脸,放开了李宽。
给苏媚儿擦拭了脸上的泪水,李宽牵才苏媚儿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才走到了饭桌前,此时的李哲像傻了一般,看着李宽如同见鬼了一般,惊呼道:“李大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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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母妃,你脸红了()
李哲的惊呼,李渊等人哪里还不明白李哲口中的李大哥是李宽,所以李渊和万贵妃很不客气的给了李宽一个白眼,逗孩子也不是这么一个逗法。
像似明白李渊和万贵妃眼神中的意思,李宽顿时觉得他自己很冤枉,他当时明明就没有认出那是他的儿子,若非胡庆等人回来说合同书上的名字叫李哲,说李哲和他有几分相像,他根本就不会往哪上面去想。
不过,这种话还是不说为好,一旦说出口,他能想象到两个孩子是何等的失望,万贵妃和李渊是何等的生气。
讪笑了两声,正准备给李渊和万贵妃请安,就见安平看着李宽问道:“大哥就是那个傻子?”
此话一出,满场一愣,就是李宽自己也愣住了,自己怎么成妹妹口中的傻子了?
有了安平姑姑的肯定和母妃的肯定,发傻的李哲终于回过神,跟着哥哥一起给李宽行了礼,只是那失落的样子谁都能看见。
弯腰抱起儿子,在李哲耳边低语了两句,失落顿时转变为了惊喜,笑问道:“真的?”
“真的,比父王给你的真金还真,不过你可不能怪父王。”
“孩儿不会。”
父子两的对话没头没尾,众人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两人在说什么。
杜伏威是个心大的,没心思去想李宽父子两说的悄悄话,咋咋呼呼的叫着李宽喝酒,说兄弟二人多年不见,今日定要喝个一醉方休。
李宽点点头,一把抱起另一个儿子,现在李宽就是不看脑袋上的旋儿,他也知道兄弟俩谁是谁,小儿子比大儿子简直胖了一个身位,也不知道这些年到底吃了些什么。
若非他在海外练出了一手气力,抱着两个孩子还真吃力,就是现在抱着李哲的右手都有些打晃,仔细看了看才发现原来是安平在拉他的袖子。
“大哥,你没忘记给我带礼物吧!”像似想到了什么,安平补充道:“大哥,我可不要金子,您要是给我金子还不如给我两支金步摇。”
仔细看了看安平,才发现妹妹已经是十三岁的大姑娘了,不在是哪个吵着要哥哥抱的小女孩儿了,已经到了爱美的年纪了。
好在,这次出海倒是让李宽收获了不少奇珍,听到安平的这番话,李宽笑道:“好,不要金子,哥哥给你和小芷准备的礼物保证你们喜欢。”
安抚了要礼物的安平,李宽抱着儿子走到了主桌,杜伏威毫不客气的给李宽满上了酒杯,两个孩子也懂事知道自己父王要陪酒,没留念李宽的怀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弟弟,刚刚父王给你说了什么?”刚一坐下,李臻便问起了旁边的弟弟。
听到李臻的问话,桌上的人顿时便把目光放在了李哲身上。
“不能说,父王说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谁也不能说。”
李哲眼中带笑,那贱样儿,快要贱飞了,发现哥哥不满,才想到李宽说的是父子之间的秘密,倒也没说不能告诉哥哥,所以李哲才趴到哥哥的耳边低语道:“父王说他当时并没有认出我,说让我不要责怪他,他从未忘记过我们兄弟两人,只是快四年没见面,所以一时间没能认出来,我走之后父王认真想了想才想到我是父王的孩子。”
李臻恍然大悟,想想也是,弟弟那体型,父王能想起来便已经说明父王一直记挂着自己了。
李臻的笑脸,让在座的众人就像是百爪挠心般难受,安平甚至摆出了姑姑的架势也没能让兄弟两开口。
主桌的气氛明显比李臻他们一桌的气氛热烈,杜伏威哐哐的就是三杯,李宽只能笑着喝完,谁让杜伏威竟然会说话呢,说什么多年未见必须喝一杯,感谢他教导儿子多年再喝一杯,此次出征海外大胜而归,更的再喝一杯。
在海外多年,李宽很少喝酒,一来他不喜欢,二来没有酒给他喝,三杯高度酒下肚,李宽便感觉到了一丝醉意,甚至感觉到了自己脸应该已经红了。
可惜,常年的日晒让他的脸黝黑发亮,旁人根本看不出他的脸红。
本不想继续喝下去,同桌的杜荷却起身给李宽倒了一杯酒,笑道:“小弟大婚,二哥远在海外,未能参加小弟婚礼,所以这一杯酒必须得喝。”
“你和思舞成婚了?”
杜荷点点头,脸上却没有成亲的喜悦,哀叹道:“去年成的亲,本想着等着二哥回来之后才成亲,只是母亲病重只怕等不到那个时候,小弟······”
说不下去了,杜荷举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他并非装作豪迈,只是想让眼中的泪水不至于留下来而已。
历史上,杜夫人是什么时候去世的,李宽并不知晓,但是看杜荷的样子,李宽又岂会不知杜荷的意思,没说任何安慰的话,一切尽在酒中了。
喝过酒之后,李宽才问道:“为何没在长安守孝?”
“二哥,家母就葬在了台湾,家母生前说家父在长安照看着大哥,她便留在台湾照看小弟,小弟······”此时的杜荷已然泣不成声。
子欲养而亲不待,或许最能表达杜荷现在的苦闷吧!
拍了拍杜荷的肩头,杜荷像似明白李宽的意思,扯着嘴角,坚定道:“二哥放心,我定然会让父母含笑九泉,不让他们再为我担忧。”
“说得好。”李渊举起酒杯,大笑道:“不愧是克明的儿子,值得喝一杯。”
刚想喝酒,就被万贵妃抢过手里的杯子,“别以为臣妾不知道陛下在想什么,您今日的酒已经喝过了,想喝酒得问问孙道长和宽儿。”
被发现了,李渊长叹了一口气,“喝个酒怎么就这么难呢!”
一句话,让原本哀伤的气氛转变为了欢笑。
“来来来,太上皇不能喝,大哥陪你们喝。”杜伏威提起酒坛子就便要给杜荷和李宽倒酒。
单云英可没万贵妃那么客气,朝着杜伏威的小腿就是一脚,喝骂道:“喝什么喝,二弟四年未曾回府,没见着弟妹已经等不及了吗?”
在座众人再次大笑,就连沉浸在悲伤之中的杜荷忍不住笑了笑。
苏媚儿羞红了,开口不是,不开口也不是。
就在苏媚儿左右为难之际,杜伏威恍然大悟,讪笑道:“弟妹别见怪,大哥没想到这一茬,不喝了···不喝了······咱们找时间再痛饮一番不迟。”
我去,神补刀啊!
苏媚儿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暗暗责怪自己刚开始干嘛那么心急。
经过杜伏威这么一打岔,酒宴散的很快,甚至比小孩子那一桌散的还要快,匆匆带着自家小子打道回府,像不乐意走的杜煜博还被单云英踹了两脚。
匆匆离去的步伐,让送客的苏媚儿再次羞红了脸,傻乎乎的兄弟偏偏倒倒的跟在苏媚儿身后拱手送客,看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偷偷喝酒了。
送走了众人,两兄弟看着对方的大红脸大笑,李哲在不经意间看见了苏媚儿的红脸,关心道:“母妃,你脸红了,是不是生病了?”
“弟弟你真傻,母妃肯定是偷偷喝酒了,和咱们一样。”
“去去去,小孩子懂什么。”万贵妃像撵鸡似得撵着两个醉酒的小重孙,看着一旁的侍女吩咐道:“还不快带两位小王爷去休息。”
说完,便跟着李渊一起走了,笑声中还夹杂着小重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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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 四年间发生的事()
清晨的阳光洒满整个屋子,斑驳的光影在房中跳动,李宽下意识的『摸』索着身边人,空『荡』『荡』的感觉告诉他苏媚儿应该起身很久了。
『迷』『迷』糊糊的起身穿好衣服,余光扫『射』到房中摆放着的洗漱用品,李宽一时间愣住了,在海外四年,过的就像一个野人,哪有洗漱用品给他用,能找到木棉枝捅一捅便算不错了。
仔仔细细的打理一番,拉开门便情不自禁的用手挡了挡刺眼的阳光,打了个哈欠,扭动了两下腰,迈着平稳的步子走到了大厅。
府上的仆从和侍女在收拾悬挂在大厅中的红绸,这本是为了迎接李宽回府而准备的,结果李宽不声不响的回了台北,万贵妃和苏媚儿的一番准备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而家人都没在,问了问才知道,李渊去了总务大楼办公,苏媚儿去了学城上课,小一辈的孩子们也去了学城上学,万贵妃去了花圃打理自己的花草,好像人人都有事情做,只有他闲来无事。
这种闲着无事可做的生活,李宽倒是很乐意。
此前出征海外时,他不习惯闲来无事的生活,可是回到台湾却感觉闲来无事的生活挺好,李宽有些想不通,最终只能归结于“家”这个字。
家,总是让人感到安心的地方。
八九月的台湾极热,头顶上的骄阳似火,烈日不遗余力的炙烤着整个大地,像似要把大地中残留的水汽烤干,整个台湾犹如一个蒸笼,没有所谓的轻风,甚至大多数人不喜欢轻风,因为吹来的轻风带着热气和海水的味道,犹如一阵阵的热浪,让人越发感觉烦躁。
竹楼中的李宽却很喜欢,只因他四周放着冰块,热风袭来恰好中和了四周的寒气,让他有着犹如春风拂面的感觉。
快到午时也没见着万贵妃回来,李宽有些急了,天这么热,可别中暑了。
离开竹楼,李宽总算感觉到日头到底有多毒辣,一缕缕炽热的阳光洒落在身就像是一根根冒着寒光的银针扎在皮肤上一般难受,走了十几步已是满头大汗。
走到花圃,李宽愣住了。
眼前的花圃,准确的说如今的花圃已经不算是花圃,说是菜园子更为贴切,因为花圃中的花草面积不到十分之一,其余地方全被蔬菜瓜果占据。
兜兜转转,总算是在黄瓜架子边找到了万贵妃,这一看差点没把李宽的下巴给惊掉,只见万贵妃带着斗笠,穿着一身粗布麻衣,正在摘架子上的嫩黄瓜。
这还是他那个贵气『逼』人的祖母?这穿着打扮比万贵妃身边的侍女都不如,难道王府缺钱缺到这个地步了?
“祖母。”李宽大喊一声,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万贵妃的身边,给万贵妃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打量着万贵妃的服饰,哭笑不得道:“您这穿着该让孙儿如何说。”
“祖母这服饰怎么了?你去看看谁家的『妇』人打理田地是穿着丝绸锦衣了?
四年不见,万贵妃的变化让李宽有些不敢置信,这心态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说来,万贵妃的变化还是来自于李宽和李哲父子二人。
当初,万贵妃也是一身丝绸锦衣进菜园子,可是打理菜园子难免一身泥土,服饰难免挂到枝桠,以楚王府的财力这种破裂了的服饰自然是不会再穿,而需要资金开创商业的李哲便把目光放在了万贵妃不要的衣服上,毕竟万贵妃不再穿的衣服也是一笔不小的钱财。
当李哲拿着第一次售衣所得的钱回李府后,欢天喜地的告诉万贵妃,衣服卖了五百文之时,万贵妃脑海中突然浮现起了一副画面,那是还在桃源村之时李宽穿着一身粗布麻衣从田地里回府上的欢笑画面,所以万贵妃才有如今的打扮。
当然,李宽不知道万贵妃的改变还有他的一部分原因,他现在只知道日头毒辣,在这么待下去中暑是必然,所以没纠结万贵妃的衣服,提起万贵妃脚边的菜篮子往右侧小楼走。
小楼很有人气,锅碗瓢盆、油盐酱醋都有,看得出在他出征的这段日子里一家人还是时常来小楼住的,一句话没说,挽起袖子提着菜便进了厨房。
孙儿亲手下厨,万贵妃笑了。
她已经很多年没尝到过孙儿的手艺了,而且在她心目中这顿饭可不仅仅包含着孙儿的手艺还包含着孙儿的孝心,所以她没阻止,更别说提议回府用饭,反正自总务大楼建好之后李渊便很少回府用午饭,苏媚儿和孩子们也在学城用午饭,平日里就她一人,在哪吃不是吃。
两三盘炒时蔬,一碟拍黄瓜,却让万贵妃泪花显现。
“祖母,孙儿这次回来后不会再走了。”李宽吃着饭,呢喃的说道。
万贵妃的样子,给了他很深的感触,虽不至于像万贵妃一样眼中闪烁着泪花,但是愧疚和感怀终究是难免的。
“不走就好···祖母老了,你若是再一去四年,祖母不知还能否再见到你,说不定祖母就像皇后一样说走就走了。”万贵妃满脸感叹,不知是感叹长孙的去世,还是感叹人生短暂、世事难料,亦或者二者皆有。
李宽大惊失『色』,不敢置信道:“祖母,您说长孙皇后殡天了?”
万贵妃点点头:“贞观十一年的事了。”
“不对啊,若是长孙皇后殡天,为何孙儿没得到一点消息?”
李宽觉得万贵妃是在和他开玩笑,毕竟贞观十年之时,他曾回长安见过长孙,不说能活到寿终正寝,至少活个十来年是没有问题的,他对自己的医术还是很有信心的。
更何况,他虽出征在外,但是往返于台湾的士卒却从未断绝,长孙皇后去世这样重大的消息,他怎么可能毫无所知?
正等着万贵妃回答,就听见门外传来一句——是祖父让他们不告诉你的。
话音刚落,就见着李渊进了门,走到万贵妃身边坐下后,感叹道:“那时你刚出征海外才一年不到,返回的将士说大军正在攻打吕宋国,祖父便封锁了消息。
更何况祖父带着大家回了长安,安平也留在长安守满了重孝才返回台湾,你也不必觉得有所愧疚。
祖父也与二郎说明了你未回长安的缘由,二郎也未曾介意,反倒是夸赞你小子几句。”
愧疚,李宽没有。
李世民的夸赞,李宽也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长孙皇后为什么会去世,在意的是他的医术难道不行了。
“祖父,孙儿在贞观十年也给皇后诊治过,按理说······”
没说完,李渊打断了:“你小子的医术确实不错,皇后之所以去世乃因为难产,听说皇后当时的情与你母亲当年的情况相同,是宫中的女医官按照你小子当年的法子,让皇后吊住了一口气,安排完后事才去的。”
听到李渊说难产,李宽就已经明白了。
贞观十一年,长孙已经三十七岁,本就是高龄产『妇』,而且是身患气疾的高龄产『妇』,好死不死还遇到难产,长孙皇后去世倒也正常。
听完李渊的话,李宽不由的想到了后世对于李承乾反叛和李泰争储的一些论断,问道:“皇后殡天,朝堂没出什么『乱』子吧!”
“你小子竟然关心起了大唐的情况,难得啊!”李渊打趣了一句,笑道:“不得不说,你小子确实有见地。”
“真出『乱』子了?”
李渊的笑容隐去,感叹道:“皇后去世的前两年倒也没出什么『乱』子,但是如今嘛,听说魏王和太子之间却是起了争执,具体情况祖父也不太清楚,不过据长安来信,青雀确实更得二郎喜爱一些。”
“祖父怎知陛下更喜魏王?”
“二郎下旨,命青雀在府邸设置,任青雀自行引召学士,这其中的意味,难道你小子不知道?如今的朝堂可是泾渭分明,太子一系、魏王一系斗得旗鼓相当,你小子的楚王一系也只能被压着,道宗可是多次来信说让祖父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