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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承包王-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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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荷一看,双眼顿时瞪大如牛,嘴巴微张,想了想,说:“二哥,这份礼是不是太大了?”

    “杜伯父病逝,你连孝都没守便来闽州帮二哥,二哥虽然没说什么,但一直记在了心里,这份礼算是二哥对你这些年的一点感激。至于你愿不愿意当做贺礼送给你大哥,就看你自己了。”

    “二哥。”杜荷的眼角有些湿润了。

    “男儿流血不流泪,都已经定亲的人了,流什么马尿。”

    说到杜荷定亲,李宽就想笑,不知回了长安,小胖子知道杜荷和思舞定亲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这话不假,思舞跟着李宽学习经济,少不了要和制定律法的杜荷打交道,两人本就从小玩到大,而杜荷一直就对思舞有意,一来二去两人定亲也就水到渠成了。

    见李宽无故发笑,杜荷拭去眼角的泪痕,笑道:“二哥不是说男儿流血不流泪只因未到伤心处吗,小弟流泪有什么可笑的。”

    “合着二哥送你的这份礼还让你伤心了,要不你还给二哥,二哥让你去库房随意挑选?!”

    “送出去的礼,哪有收回去的道理。”杜荷耍宝,真当他是傻子啊!长安城的所有白糖产业,那得多少钱啊!岂是一两件珍宝能比得上的。

    没错,李宽送给杜荷的就是长安城的白糖产业,毕竟产业这东西搬不走,而杜荷确实帮了他很多忙,送了也就送了。虽不知道杜府这几年的情况,但杜如晦一去,想来日子也不好过,一笔源源不断的钱财才是最好的礼物。

    回到闽州,闽州的李府也在准备出行事宜,一问才知道,李世民下了圣旨,毕竟嫡女的婚事,没有李渊在场不合适,而且自李臻和李哲出生之后,李世民还没见过,他也像见见两个孩子。

    圣旨来的急,所以李渊等人没想等李宽回来,也不知道李宽会不会回来,打算收拾行李先行离开,才有李宽进门看到府上收拾行装的这一幕。

    两个孩子被李渊等人教导的很好,才一岁多就颇有气质,至少在见到李宽的时候没有唯唯诺诺的跑到苏媚儿身后藏着,反而颇有兴致的打量着李宽。

    “才大半年没见,你们就忘了啊,眼前这小子可是你们心心念念的父王。”李渊喝着茶,打趣着李宽:“看看吧,祖父当初不让你去台湾你不听,现在两个孩子都不认识你这个做父王的了。”

    李渊对两个重孙儿很满意,还有两三个月才满两岁就已经能有条有理的说话了,完全继承了孙子聪慧的头脑。

    听到李渊的这番话,两个孩子认真想了想,然后脆生生的叫了一声父王,弟弟明显比哥哥要活泼许多,喊过之后,哥哥只是打量着李宽肩头的小黑,而弟弟则是开口问李宽肩头的小黑是什么东西,一边问还一边拉着李宽的裤脚,想要爬上去亲手摸一摸。

    将小黑赶到了大厅中的沙发上,李宽一手抱起一个儿子,笑道:“这是小黑,是老鹰,你们现在还小,等你们大些了父王就让小黑陪你们玩好不好?”

    “好。”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听得李宽心都快化了,一人亲了一口就把两个孩子放下了。

    又不是贴心小棉袄,两个儿子抱着挺累人的。

    李宽腹议了一句,走到了吩咐仆从收拾东西的苏媚儿身边笑道:“不用让他们收拾了,反正长安什么都有,咱们到时在长安购买便是。”

    “那可不行,长安的王府可没有拿得出手的礼物,您忘了您曾吩咐将长安王府的奇珍都运来闽州了。”

    “贺礼本王已经准备好了,不用再准备了;再者说,咱们又不是不回来,你看看院子里放的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搬家呢!”

    苏媚儿一看,只见庭院中放着一堆又一堆的东西,就是十余辆马车也装不下,随即赫然一笑。

    既然李宽将礼物准备妥当,也就没什么准备的,顿时就闲了下来。

    当然,闲下来的人也就苏媚儿和万贵妃而已,府上的仆从和侍女还得将准备的东西再次搬回原处。

    轻装简从,去长安用不了多少时间,所以李宽不急,在闽州悠闲了七日,等到了四月十九,李宽亲手做了蛋糕,给小芷过完了生日才从闽州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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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不孝孩儿回来了() 
徐文远、李纲、孙道长等人一个不缺,大大小小一群人,单单是人坐的马车就有十来辆,这让苏媚儿感慨连连,幸好自家夫君回来制止了,若是按照自己的安排,这得要多少马车啊!虽说闽州候官是养马基地,王府不缺马,但是马车确来不及赶制。

    李宽不知道苏媚儿的想法,他现在正和李渊等人在看路边修路之人,水泥路修建快两年,从闽州到关中的水泥铺设取得了阶段性的成功,已经有很长的一段路程可以通过了。

    和李渊说说台湾的情况,再听听闽州的发展情况,一路上倒也不显无聊,就是李纲说自己此次回长安之后不再返回闽州让李宽很忧伤。

    落叶归根,深入骨子里的思想,李纲亦不能免俗。

    听到李纲的咳嗽声,李宽越发忧伤。

    倒不是因为学城少了一位大儒的教导,而是忧伤李纲的身子,李纲年纪大了,花白的头发快掉光了,牙齿也快掉光了,说话漏风,听孙道长说李纲可能也就这两年的事儿了。

    去年回闽州之时还见李纲身子骨硬朗,李宽怎么也没想到也就半年的时间,身子就不行了,亲自给李纲诊了脉,黯然长叹:“师父,去年徒儿回闽州之时李师父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怎么·······”

    李宽说不下去了,有些哽咽。

    “年前,老李得了一场大病······”

    或许受李宽情绪的影响,也或许是想到了这些年和李纲的情谊,孙道长也只是说了一半便没再说下去,只剩下黯然长叹。

    李纲倒是看的开,笑着问沉默的几人怎么了,说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活到他这个岁数已经足够了,若不是这些年吃得好睡得好恐怕早已经去了,如今也到时候下去陪陪自己老妻了。

    知道李纲的情况,也就这两年的事,李宽当即在马车上写了一份产业分利的合同交给了李纲,整个关中五成的茶叶利润,很吓人,但这一切都是李纲应得的,作为一家之长没留在长安照看子孙的前途,而是去闽州帮他这个徒弟,给什么东西都不多,毕竟这些年的关爱和恩情并非金钱能折算的。

    听到李宽一番深入肺腑的感激之语,李纲满怀欣慰的笑了笑,知道徒弟的意思,李纲没有拒绝,也知道李宽将来的打算,所以给李宽提了一个请求,让李宽离去之时带些孙儿去台湾,没能在长安照看子孙的前途,李纲自己也觉得对子孙亏欠良多,也就是知道自己没两年可活,才提出这个请求。

    李宽当然没拒绝,且不说李纲对他恩情,单以台湾的情况,他乐意见到大唐的任何人移居到台湾。

    马车慢慢悠悠前行,在路上走走停停,过了半个月才赶到长安。

    此时已是傍晚,烦人的净街鼓声像是永恒不变的一般催促着众人的脚步,守卫明德门的将士无聊的打着哈欠,此时该出城的百姓早已出城了,用不着他们巡查。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原本打着哈欠的士卒顿时来了精神,只见几十骑精锐的银甲骑兵,在官道上呈介字形突进,紧紧的护卫着中间的十余辆马车。

    铁马金戈,锋利的戈刃熠熠闪光,身着的银甲在夕阳的照射下散发着炫目的光彩,黑色的大旗,银色的头盔,相得益彰,马蹄狂奔,卷起腾腾烟尘。

    楚王回京了。

    黑色大旗上绣着鲜红的楚字,像似用鲜血写上去的一般,夺人醒目,震慑人心,整支队伍就像一把银色的利刃,朝长安城刺来。

    因为长乐公主出嫁一事,从各地赶回长安的王爷车队见了不少,有如此气势的王爷车队,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李宽也是没办法,眼见就要关城门了,他只好让人加快速度,毕竟守城将士也不容易,何必让人为难呢!

    像李宽这般声势浩大的样子,瞒不住人的,当一行人慢慢悠悠的回到楚王府不久,有不少人大笑着跨过了王府的门槛,这些人身份尊贵,不是王爷就是公主,全是李渊的儿女。

    毕竟大家都在平康坊内住着,相隔不远,知道老爹回来了总得来看看,一来表达下自己的孝心,二来与他们的这个如财神一般的侄儿拉近拉近关系,这一年多的进项,让他们从未停止过笑容。

    李宽不喜欢和这些像闻着鱼腥味的猫一样的姑母、叔叔打交道,借着一路风尘、要给儿子洗澡便告了一声罪离去了。或许是因为和李宽生活了多年,李渊也不喜欢这些凡是以利益为先的儿女,但又不好离开,只能陪着,谁让李宽把他的借口给用了呢!

    与楚王府门庭若市的情况不同,杜府显得很陈旧,哪怕是门前挂着大红的绸布依旧难以掩去杜府的陈旧,陈旧的杜府在这满是勋贵的崇义坊显得格格不入。

    杜荷在门前站立不前,大门紧闭,抬头看着那龙飞凤舞的蔡国公府四个大字不知不觉流下了两行清泪,蔡国公的衰败早在杜荷的想象之中,毕竟杜如晦去世之后,衰败可想而知,但是他从未想过杜府会衰败成如今这个样子。

    门前的两对石狮子,没有一丝尘埃,但是从石狮子的底部那长满的青苔可以看出,石狮子是近来才有人清洗的,大门新刷的朱漆和陈旧的门槛,预示着这几年很少有人来蔡国公府,虽说大多数东西看上去都是新的,如同新换的灯笼,新刷的大门,但在杜荷眼中却显得十分、万分的陈旧。

    敲响大门,门房老大爷没换,依旧是当年的杜仁,只是更显老态了。

    见到眼前这个黑漆漆的小子,杜仁明显没把他往杜荷身上想,毕竟自家的二公子可是白白净净的文人雅士,哪会像眼前之人,黑乎乎的,长的五大三粗,若是在穿一身粗布麻衣,活脱脱的农家小子。

    “敢问这位公子有何事?”

    杜荷哑然失笑道:“是我啊,杜荷!”

    “二公子?”杜仁不确定的问道。

    见杜荷点头,杜仁犹如被狗撵一般朝杜府大厅中跑。

    杜荷摸了摸自己的脸,喃喃自语:“我现在有这么可怕?怎么我感觉自己长的挺英俊的呢!”

    还没走进大厅,杜夫人和杜构便带着府上的侍女出来了,看着杜夫人黑发中夹杂的银丝,看着杜构的愁容,杜荷心头一酸,当即跪地道:“不孝孩儿回来了。”

    杜夫人连忙扶起自己儿子,打量着杜荷道:“平安回来就好···平安回来就好,就是黑了也瘦了。”

    杜荷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颊,笑道:“黑倒是黑了不少,但是孩儿怎么感觉自己壮了不少,你看看孩儿这肌肉,您捏捏是不是很硬。”

    说着,弯起了手臂,给杜夫人展示自己的肱二头肌。

    一番卖萌耍贱,让伤感的气氛转变为了欢笑之声,被杜夫人抽了一下,还装着很疼的样子,在院子中蹦来蹦去,像一只黑猴子一样。

    杜构有作为一家之主的觉悟,见到杜荷的样子,板起脸教训了一句,杜荷这才停下来给杜构见礼,暗说几年没见,大哥还真是没一点变化都没有。

    岂不知,在他和杜夫人笑闹之时,杜构便吩咐了仆从准备饭食,大哥对弟弟的关心从未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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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楚王出行() 
食不言寝不语的道理在杜荷这里行不通,一边吃着饭,一边和母亲、大哥说着自己近几年的状况,从初到闽州的浑浑噩噩,再到现在的执掌一部,事无巨细的说着,只是隐瞒了李宽打算海外自立的消息。

    杜夫人听的是即伤心又欣慰,伤心自己小儿子这几年来吃的苦,欣慰小儿子长大了,文武双全。

    直到杜荷说自己最近和思舞定了亲,杜夫人才从复杂的情绪中走了出来,满脸震惊的看着杜荷。

    杜构也同样一脸震惊的看着杜荷,他的震惊不同于杜夫人,杜夫人是震惊自己儿子定亲了,她这个做母亲的却不知道;杜构的震惊来源于杜荷的定亲对象。

    杜构说到底也是和李宽他们同辈之人,对于思舞很了解,对于小胖子也知之甚详,而且在长安守孝三年难免接触到小胖子等人,自然知道小胖子对思舞的心意。

    惊讶道:“你与思舞定亲了,那景仁怎么办?”

    这特么是亲大哥吗?假的吧,没想到自己,竟然想到了小胖子。

    杜荷白眼一翻:“管那小胖子去死。”

    “你这孩子,什么死不死的,景仁可是一个好孩子,这几年多亏了景仁帮村着咱们府上。”杜夫人轻拍了杜荷一下,疑惑的看向杜构道:“荷儿与思舞定亲,与景仁有何关系,这思舞到底是何人?”

    经过杜构和杜荷的一番解释,杜夫人笑了,有本事的女子谁家都喜欢,杜夫人也不例外。

    对于杜夫人而言,自己小儿子和思舞定亲,她是满意的,她这几年也看清了,儿媳的娘家人不管权势有多高,但是对于自己儿子来说并没有多大的用处,自己大儿子不也娶了长乐公主吗?娘家人的地位够高了吧,但是大儿子如今的前途依旧尚未可知。

    更何况,思舞的地位低吗?楚王殿下的弟子,谁敢说地位低了,岂不见长安城的大管事小泗儿连国公的面子也不给。

    想到小泗儿和国公家闹出的矛盾,杜夫人便与杜荷谈论起了小泗儿和卫国公府闹出的矛盾,毕竟自家儿子在李宽手下,楚王府对杜府也多加照顾,怎么着也得提醒提醒,毕竟能做到国公这个地位人都不是好惹的。

    说来也是李宽闹出来的事。

    去年,李宽放过了张仲坚的儿子,张仲坚也舔着脸给自己的兄弟李靖去了一封信,让儿子带着一家老小来长安投奔李靖,得知自己的结拜大哥在李宽手下做一名寻常士卒,李靖怒了,便让孙子和张仲坚的儿子一起找小泗儿,让小泗儿写信给李宽,让李宽把张仲坚送回长安。

    当然,言语之间肯定有不敬之处,可是李宽对小泗儿来说那是什么人啊!说是如父如母也不为过,毕竟没有李宽他们早就坟头野草一丈高了。

    敢折辱自家殿下,那还能忍,直接便骂了回去,说李靖算什么东西,敢让楚王殿下亲自送人回来。

    就这么一句话,两家的仇算是结下了,若非因为李宽留下的人脉,杜王府和任城王府出面帮村,小泗儿早被问罪了,辱骂当朝国公,谁给你的胆子。

    这件事在长安城还闹得挺大,就是向来不怎么出门的杜夫人也听说了,给杜荷说完之后便提醒道:“听说陛下当初也出面了,说是等楚王回长安之后再做处置,你明日便去楚王府给殿下说说。”

    哪知杜荷听了杜夫人这句话,满不在乎道:“没必要,小泗儿现在肯定已经和二哥说了,李靖而已,二哥还不放在眼里。”

    事实正如杜荷所料,李宽送走了前来拜见李渊的公主王爷之后,便听小泗儿禀报了这件事,不过他也就笑笑而已,骂着小泗儿说怎么能骂国公东西呢,让小泗儿以后不能在骂卫国公不是东西,然后摆了摆手,便回房陪自己老婆睡觉去了,只是单纯的睡觉。

    小泗儿一听这话,哪还不知道自家王爷的意思,放下心中的大石头,也回房陪着自己老婆睡觉去了,至于单不单纯,天知道。

    翌日一早,杜府上下忙碌异常,纷纷出门购买元宝、蜡烛,准备着拜祭用的祭品,有认得杜府管事的商户见管事提着购买的元宝蜡烛犯嘀咕,不是说杜府的公子要与长乐公主完婚了吗,买元宝蜡烛作甚,难道喜事变丧事了,没听说蔡国公府有什么丧事啊!

    买元宝蜡烛自然是拜祭之用,自从杜如晦去世,杜荷便只守了七日的孝,三年多没回来,总得去坟前祭拜,给杜如晦说说自己这几年的情况。

    母子三人带仆从侍女从蔡国公府出门,同样出门的还有李宽等人,但是相比蔡国公府的小猫两三只,楚王府的队伍就可谓庞大了。

    李宽一家七口、蒙老爷子和小芷、徐文远夫妻和孙儿,再加上一个孙道长和冯凌云,还有福伯和怀恩带领的楚王府仆从,护卫李宽等人的护龙卫。

    当然,并非所有人都是去祭拜的,像徐文远一家和孙道长就只是单纯的去看看桃源村如今的变化,看看桃源村的一群老朋友而已。

    整整百余人从闹市街头穿行而过,惹得不少人对李宽等人指指点点。

    “这谁啊?这么大阵势,与陛下出行相比也不遑多让了吧!”一个学子打扮的人,指着李宽等人,问着身旁的同窗。

    一旁的同窗也是两眼发愣,他们都是从各地赶到长安城参加今年秋试的,想着提早来长安见识一番,顺便投投卷什么的,毕竟有人举荐,比参加秋试要容易许多嘛!大家都是早来了几个月而已,谁特么知道眼前之人是谁?

    同样看着李宽等人的长安本地学子不屑一笑,卖弄道:“这算什么,当年张贵妃出殡时的阵势那才叫大,这些都只是小场面而已,大惊小怪。”

    “大叔······”

    “叫谁大叔呢,本公子今年才及冠呢!”

    “大哥,你给咱们说说呗,这张贵妃是何人,眼前的这些人都是什么人啊!咱们来长安也有月余,咋没见过呢?”

    “你们眼前这位就是当今楚王,张贵妃乃楚王殿下生母,当年本公子刚满十岁·······”

    本地的学子在给外地学子介绍着自己当年看到的场面,像似在回忆当年的场景也像似在感叹楚王府的权势,到最后还补充道:“这些人才哪到哪儿,等着吧,等不了多久你们就知道什么叫做大场面了。”

    像似在证明那学子所说的话不假一般,没等一盏茶的时间,便有百余人从西市直奔而来,全是膀大腰圆的大汉,脸上带着朝圣一般的庄重。

    此时的李宽没有一点作为王爷,作为掌权人的觉悟,正在和商户讨价还价呢,原因嘛,自然是两个儿子和安平、小芷看到了街面上的面具,走不动道。

    面具这东西是从珍宝斋传出来的,珍宝斋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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