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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真是如此吗?
当马周说出思舞之后,杜荷当即边说:“殿下只要让思舞来稽查部,我这个部长都可以让给思舞。”
李宽白了杜荷一眼,怒道:“本王看你是失心疯了,还让官职,官职是你说让就能让的。”
骂了一句,李宽对着马周笑道:“宾王眼光不错,虽说小石头他们皆是本王门生,但思舞可是其中最为出众的。”
马周一听李宽这话,笑容满面,成了,殿下果然并非一般人,没拒绝。
就在马周高兴之时,李宽话锋一转:“不过,思舞的安排本王另有打算,所以思舞就不要想了。当然,本王也会遵循思舞的意见,若是思舞有意为官,本王便让思舞出任台北市官员。”
马周悻悻然,以思舞他们这批学子对李宽的忠心,还不是李宽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根本不存反对一说。
争吵结束,已到申时,午饭的时间早已过去,就着冷饭冷菜吃了两口之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商议,这次的商议主要还是李宽在安排众人的任务。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当李宽回府之时已到月上中天。
李府之中,台南来的孩子抓着饭菜进食的样子让李宽不由得皱了皱眉,到没责怪,毕竟台南地区的习惯便是如此,长叹了一口气,还得教啊!
“明日你便带着孩子们跟着马周吧,这些日子辛苦一些,多看多问,别觉得放不下面子,面子都是拿实际政绩换来的。”
“微臣明白。”
“还有孩子们的语言问题,让孩子们多说,至少要在这一两年之内让他们会说一些官话,有一定基础,记得改改他们的习惯。”
说完,李宽便没再多说什么,径直回到了书房。
翌日一早,李宽尚未起身,怀恩便敲响了房门,送来了要人的理由。
一边喝粥,一边看着众人的理由,李宽喷了,笑骂道:“这个马周,为了要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连脸面都不要了。”
“殿下,谁人不脸面了?”刘仁轨从门外走了进来,他是来给李宽辞行的,也是来给李宽做汇报的,作为基隆的市长,不能在台北久留,而且上次剿灭海盗之事,也没有汇报。
在门外听到李宽这句话,便开口问这么一句。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李宽将信笺递给了刘仁轨。
只见宣纸之上言之昭昭,字迹工整,通篇读下来,刘仁轨自叹不如,自己没本事写出这样的文章。
“殿下······”
像是知道刘仁轨要说什么,李宽笑道:“你在仔细看看。”
仔细一看,刘仁轨总算明白了,老柳就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大字不识一斗,怎么肯能写出如此华丽的一篇文章,明显是出自马周之手,为了要人还真是不要脸了,竟然代笔。
“对了,仁轨此番前来可是有要事?”
“殿下此前派微臣剿灭海盗,微臣见张少尉颇得海军战法,便私自做主将张少尉一家留在了基隆还望殿下恕罪。”
这些日子一直在忙,李宽还真将张仲坚给忘了,不过有刘仁轨看着,张仲坚倒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李宽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既然本王给了你挑选基隆官员的权利,何谈恕罪一说,多心了。”
“殿下······”
“本王看你带着包袱,这是要准备返回基隆了?”李宽打断了刘仁轨的话,笑道:“返回基隆一事暂时不急,在台北留些日子,本王随你一同去看看,本王从基隆回闽州。”
回闽州,李宽昨夜下的决定,来了台湾快五个月了,儿子也要过生日了,第一年的生日李宽可不想错过,他不是那种为了事业连家都不顾的人。
说穿了,来台湾发展也是为了两个儿子能有一个自由的将来,不用受制于人。
“不知微臣可否随殿下一同返回闽州?”刘仁轨问道。
“想家人了吧!”见刘仁轨支支吾吾,李宽笑道:“想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本王也想,你也该把家人接来台湾了,虽说咱们台湾初建,条件简陋了些,不过台北的情况还是不错的,大可与宾王一家做邻居嘛!”
“微臣确实想家人,准备此次便把家人接来台湾;不过,微臣回闽州打算看看能否说服一些同僚来台湾,毕竟咱们台湾的官员太少了。”
李宽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既然仁轨有此想法,本王理当支持,本王便给你自主往返闽州和台湾的权利,至于仁轨能游说多少人来台湾就要看仁轨的本事了。”
“谢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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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家()
陪着李宽在台北四处考察,刘仁轨倒是收获了不少,分发的小本子从不离手,跟在李宽身后不停记录,标注自己的看法。
基隆的发展方向虽然和台北截然不同,但是发展经济的本质却是相通的,就像台北刚出的鼓励百姓从事商业,经商者只需交商税不用叫农税,这就很好,完可以借鉴到基隆的发展之上。
半月之后,李宽看完了整个台北的情况,对于马周制定的商业发展政策做出了高度的肯定,对于杜荷制定的律法做出了严厉的批判,当着所有人的面大骂一通。
台湾今后的发展重点就在于商税,在杜荷制定的律法之中竟然只有一条——商税十抽一,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李宽当即责令杜荷从头开始。
当然,他也给杜荷提了许多意见,比如奢侈品税、营业税等等,见到杜荷再次翻录起了大唐的律法,李宽这才放心大胆的带着护龙卫和刘仁轨等人走了。
在基隆,李宽见到了张仲坚一家,对于这个老家伙李宽一直防备之心,几个月不见倒是让李宽放心不少,无它,张仲坚竟然带着一家老小在修建房屋,满脸笑容。
笑容是骗不了人的,那种对生活的满足感,李宽能感觉的到,这样的人说他会煽动士卒反抗,李宽不相信,更别说军队的制度由他一手创建,忠于楚王的思想建设乃重中之重,一个少尉翻不起大风浪,毕竟刘仁轨也不是摆设。
没有打扰张仲坚一家,在基隆停留了一日,李宽和刘仁轨等人来了码头。
刘仁轨没说假话,基隆的码头在修建之中,李宽又看见了张仲坚,此时的张仲坚在打人,被打的人与张仲坚有七八分像,看样子就知道是张仲坚的儿子。
两人的争吵之声被海风吹散了,李宽没听见,倒是看见到了张仲坚父子两面红耳赤的样子,有些好奇的靠了过去。
只知将不知君的情况在楚王军中不存在,李宽等人刚一露面,便有士卒行礼道:“拜见楚王殿下。”
一路打着招呼,来到张仲坚父子两的面前,李宽笑道:“张少尉,在咱们军中可不允许打骂士卒,不信,你问问?”
“没错,咱们军中不许打骂,但是踹两脚没问题,大家说是不是?”不知何人在李宽身后喊了这么一句,修建码头的士卒也很给面子的笑回道:“王少尉说的在理,踹两脚没问题,儿子不踹不成器。”
张仲坚还真就踹了两脚,一边踹一边骂,老子让你偷懒·····看的李宽直发笑。
李宽大体上猜到了,张仲坚以前是海盗,海盗嘛!抢了粮食、钱财,自然不用费力干活,养成了懒散的习惯,哪能一时就适应过来,儿子不服气老爹的决定顶两句嘴,吵吵一番,在正常不过了。
“别骂了,虽说可以踹两脚,但是咱们也不能不让人说话,只要说的在理,那就应该听。”
“在理个屁。”张仲坚下意识的回了一句,顿时觉得有些尴尬,他眼前之人可是楚王,随即讪笑道:“殿下,您是不知道这小子的想法,如今安稳日子不过,非说要去做海盗,踹他都是轻的。”
像似不解气,又踹了两脚。
“还是孩子,有些孩子气的想法也正常。”李宽看着张仲坚笑了笑,随即转头看向被踹到在地的汉子说:“人各有志,你想做海盗,你爹也拦不住你,本王也不会阻拦你,不过本王有言在先,一旦做了海盗,就要面临的就是本王海军的围剿,希望你别后悔。”
张仲坚的儿子梗着脖子:“我不会后悔。”
“老子让你不后悔······”张仲坚一边踹一边骂。
少年人意气风发,到了年纪才会知道自己年轻时候的想法是多么可笑,李宽不在意的笑了笑,转身跟着士卒们打招呼,询问士卒的情况,威严而不失情切。
“殿下,咱们如今不苦,比在凉州之时可好多了,每日的饭食管饱,还有鱼呢!”士卒笑呵呵的回道。
“过的好就好,本王知道台湾的情况比不上闽州,但本王给你们保证,台湾将来一定比闽州更加富庶,或许咱们这一辈人享受不到,但是咱们的子孙后辈一定能享受到,就是不知大家是否愿意帮助本王建设好台湾?”
“愿意······”
“愿意······”
两个字饱含庄严,是一种承诺,也是一种信任,眼角有些湿润,多么可爱的一群人啊!
“殿下,您哭了?”站在李宽身边的胡庆瓮声瓮气道。
“谁···谁哭了,刚才一阵风把沙子吹进本王眼睛里了。”
在场士卒轰然大笑,这是感动的笑容,李宽摆了摆手,顿时鸦雀无声,威望可见一斑。
“你们之中有许多人的家人如今还在闽州,但是本王已经给了你们刘将军自由往返闽州的权利,本王今日也给你们一个权利,若是想家人可随刘将军去闽州,若是不怕苦的,今日便可随本王上船,将家人接来台湾团聚,基隆的港口建设咱们有的是世间。”
人不少,考虑到返回之时有一家老小,李宽只让五百人上了船,但他也给出了承诺,返回之时便是留守基隆的士卒出发之际。
两天一夜之后,楼船停在了闽州码头,码头上的商人自顾自的带着护卫干着活,像似没见到楼船停靠一般,码头船厂的工匠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便没了动作,只有码头上的搬运工聚集到了楼船边。
楼船必然从台湾而来,因为楼船属于楚王府独有,只往返于台湾和闽州,每次返回闽州或从闽州离开都有大批的货物。
这次却让岸边等候的码头工人失望了,只见楼船上下来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几百人从楼船上下来,哪还需要他们帮忙搬运。
正准备散去,就见面容黝黑、手持折扇的李宽出现在甲板之上,码头沸腾了。
“楚王殿下回来了。”
“殿下回闽州了。”
一时间,码头上喧闹不止,码头上的商人震惊,楚王威望如此之高吗?
李严扶着老爹李明言从船厂出来了,没来得及行礼便被李宽给扶住了,笑道:“老李,如今咋样,本王当年没骗你吧,看看咱们的楼船,出海,完不成问题,知道龙骨了重要了吧!”
李明言讪笑:“殿下到船厂看看?”
“不看了,船厂有你父子二人在,本王还能不放心?本王回府了。”李宽抬腿没走两步,便停下了,转头对李明言父子二人笑道:“过几日就是本王儿子的生辰,你父子二人可记得来,本王回来匆忙,就不发请柬了,到时候咱们聚聚。”
“殿下相邀,微臣父子二人一定准时到。”
傍晚,李府门前,仆从爬上了梯子,拿着火折子点亮了府门上的灯笼,驱散即将来临的黑暗。
李宽带着护龙卫和刘仁轨站在府门前,吩咐着刘仁轨等人回府,刚一进门就被点灯笼的下人给拦住了:“你是何人,为何不禀报?”
还有不认识本王的人?看来祖父祖母招募了一批仆从。
“此间府邸乃本王府上,本王回家还要禀报?”理都没理傻眼的仆从,抬腿,跨进了大门。
“王爷您回来了?!”打扫庭院的仆役惊呼,随即便往大厅中中跑。
李宽点了点头,眼前的人都已经消失了,没走两步,就见李渊和万贵妃等人疾步朝自己走来,万贵妃泪眼婆娑,摸着李宽的脸庞:“黑了也瘦了。”
“朕看这小子倒是壮实了不少。”李渊在一旁插嘴。
“祖父、祖母,孙儿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李渊感叹连连。
走到苏媚儿身边,李宽亲了苏媚儿一口:“媚儿,本王回来了。”说完,才接过苏媚儿怀里的儿子。
一岁大的孩子,水灵灵的大眼睛骨碌碌的打转,盯着李宽使劲看,发现自己没见过抱自己的人,在李宽怀里使劲挣扎,朝苏媚儿伸手,不清不楚的叫着“母妃”两个字。
“哲儿呢?”李宽没管怀里的小子的挣扎,问着小儿子在哪儿。
李渊和万贵妃齐齐惊呼:“你小子怎么知道你怀里的是臻儿不是哲儿?”
他能说是父子亲情的关系吗?
估计要被骂,李宽便解释道:“臻儿头顶是两个旋儿,哲儿头顶是一个旋儿。”
双胞胎难以辨别,李渊和万贵妃时常叫错人,就连当妈的苏媚儿不仔细辨认也认不出谁是哥哥谁是弟弟,一听李宽这么一说,三人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
“玩了一天,哲儿睡下了。”苏媚儿给出了解释,然后逗着李宽怀里的大儿子:“臻儿快叫父王。”
“父旺?”李臻看着自己的母妃,小脸上满是疑惑。
李渊和李宽哈哈大笑,万贵妃莞尔,只有苏媚儿一本正经的纠正道:“是父王,不是父旺。”
众人朝大厅中走,李宽边走边说:“父旺好,父旺好,父亲运到大旺。”
“王爷!”苏媚儿娇嗔,自己在这儿教导儿子呢,您添什么乱啊!
大厅中摆着饭食,李宽自顾自的抱着儿子坐下,考虑到李宽抱着儿子不方便用饭,苏媚儿朝身后的奶妈看了一眼,奶妈从李宽怀里抱走了孩子。
李宽没介意,他现在真饿了,端起饭碗便往嘴里扒,腮帮子鼓动,没有一点身为贵族的觉悟,直到第二碗才开始细嚼慢咽。
万贵妃给他夹菜,苏媚儿也在给他夹菜,直到李宽的饭碗冒尖,在也放不下菜,两人才止住。
见李渊没有动筷子,李宽一边嚼一边说“祖父,您老也吃啊!”
“食不言寝不语,不知道啊,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李渊吹胡瞪眼,幽怨道:“还吃什么,菜都到你碗里去了,还吃什么?也没个人给朕夹菜。”
“孙儿给您夹。”李宽知道李渊在逗趣,贱兮兮的笑道:“要不孙儿把这碗饭让给您,您尝尝有什么不一样。”
“呸,谁用你夹,还尝尝有什么不一样,谁会吃你过的东西。”李渊笑骂,随即长叹了一口气:“夷洲蛮荒之地,好不容易回来了,多吃一些才是正经,吃你的饭,哪有那么多的话。”
这就是家啊,处处是关爱,句句是关心!
李宽吃的越发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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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 男女平等()
夜色撩人,李宽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喘息,苏媚儿趴在李宽的胸膛说着这半年来楚王府的情况,很兴奋,李宽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果然不假,要知道老子才十六啊!哪能让一个婆娘耀武扬威。
“那啥,咱们再来一次?”
大战一触即发,伴随着屋外的虫鸣,屋内的喘息声再次响起。
收服了苏媚儿,李宽越发精神,全然没有一点睡意,过几日就是两个儿子的周岁生日,是不是弄个抓周喜庆喜庆?转念一想,又觉得没有必要,自己现在是王爷,将来的皇帝,两个儿子的前途早已定下,像抓周这样表达孩子将来没有憧憬的仪式有必要吗?
在抓与不抓之间纠结,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睡到日上三竿,身边的苏媚儿早已不见踪影,推开门就听见了后花园传来的嬉笑声,走去一看,万贵妃面带微笑的坐在竹楼之中,看着府上的侍女一人牵着一个孩子学步。
祖母年纪大了,两个孩子又精力旺盛,让她牵着走几步行,若时间长了身子受不了,看样子就知道万贵妃牵着小重孙走了好一会儿,否则不会在竹楼中拿着手帕擦汗水。
“王爷。”
守在后院的侍女请安,李宽点点头,跨进了后院,昨夜回来的急,没来得急细看,如今看着两个儿子小屁股一扭一扭的怎么看怎么欢喜。
卷起儿子的衣袖,看见了一道浅浅的疤痕,李宽放心了不少,早在离去之时便跟师父说过给两个孩子种上牛痘,师父倒是没忘记。
刚牵着儿子走了几步,就见怀恩进后院说早点准备好了。
都到日上三竿了,还吃什么早饭啊,再说了吃早饭哪有陪儿子重要。
午时,李宽和万贵妃一人抱着孩子在大厅中闲聊,小安平、小芷和冯凌云跑进了大厅,在跨过门槛时,小安平差点被门槛绊倒,想到哥哥离去之时没给自己说,原本还笑脸盈盈的小安平瞬间板起脸教训李宽说离去之时怎能不让妹妹知道。
李宽又是赔礼又是保证,才让小安平露出了笑容。
李纲如今快九十了,也不知道孙道长是不是把自己的养生之术传授给了他,虽步履蹒跚,但身子骨还算硬朗,再活几年不成问题。
想想也是,历史上李纲就活到了八十五,如今有孙道长和李宽的养生术,身子硬朗到也说的过去。
徐文远没多大的变化,笑呵呵的说了一句宽儿回来了,没了下文;他身后的儒雅公子倒是热情,一口一个小师叔的叫着,说着自己也想去台湾见识见识。
李宽在感叹时间的流逝,明明才半年没见总感觉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一般,当年的小萝卜头——徐宏毅越发俊朗不凡,白白净净的,那双桃花眼像似在放电一般,不知能迷到多少人,那帅气都快赶得上的自己了。
孙道长瞅了李宽一眼,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台湾有没有特殊的药材,老爷子从不缺少对医学的热情。
昨日从码头回府的途中就听说,孙道长在城中开了一间药铺,平日里除了去学城给学子上医学课之外,就在药铺带着学子替人看病,而且还不收钱,义诊。
老爷子脾气很大,看病的百姓非要给钱,老爷子说要是给钱下次就不给看了,这样的人天下难得一见。
用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