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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婚然天成-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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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你好。”禾母受宠若惊地撩起围裙,擦干净手后和顾绪握了握。腼腆地招呼:“店里挤,上家里坐坐。”

    她刚听闺女说了,这是她家闺女的客户,没想到她闺女当成兴趣学的东西。还能拿出来卖钱,据说价格还不低,可真了不起。

    禾母在心里赞了女儿几句,回头对禾父说了声,便领着顾绪几人上家里去了。

    走到一半,禾母记起早上那事儿。把女儿拉到身边,压低嗓音问:“这位顾先生问你买的是什么画啊?还有,你挂书房的那三幅画,妈早上搞卫生时,发现不见了,是你拿走的吗?”

    禾薇心里已经猜到了,如今听她娘这么一说,证实黎明月手里的画,确确实实是张燕手上流出去的不会假了。

    于是佯装惊讶道:“我没拿啊,而且就是那三幅,正是顾先生定的。我怕放箱子里积灰,就挂到了墙上,既美观,又能经常除尘……”

    禾母一听懵了,“那咋就不见了?妈没眼花啊,那画确实不在墙上了,难不成是你哥或是你爸给摘下来了?”

    越想越不对劲,禾母让女儿带着客人先上楼喝茶,自己转身折回店里,找禾父求证去了。

    禾父自然是一头雾水,哪里知道这个事啊。

    禾母见状心更焦了,大腿一拍,索性跑了趟儿子的学校。

    禾曦冬被传达室用广播喊到学校大门口,听他娘问及书房里的三幅画,同样一头雾水:“妈你说的是妹妹绣的梅兰菊那三幅?我没拿啊,我拿它们干啥。”

    “那会是谁拿的?”禾母急的团团转,“那三幅画你妹早卖出去了,买家今天上门来取,哪成想画会不见啊……”

    禾曦冬皱起眉,狐疑地问:“会不会是燕燕姐拿的?如今书房都是她在用,我从她搬进来后,就没踏进过书房半步了,而且我们家四个没拿,也就她有这个可能了。至于家里遭贼,妈你觉得这个可能性大吗?谁家进的贼,只偷那三幅画啊,又不是陈年老古董……”

    听儿子这么一分析,禾母越发觉得这画没准儿真是外甥女拿的。

    “可她拿这画干什么呀?而且也不说一声……”没说就把东西拿走了,搁不认识的,不就和偷没两样了嘛。

    “谁知道。”禾曦冬没好气地哼了声,转身进保安室,借了他们的内线电话,和班主任请了个假,说是家里有急事,最后一节课不上了。

    好在学校离家近,娘俩从学校快步到小区门口,只花了三四分钟。

    禾薇拿出清明节前师母拿来给她爹喝的特级龙井,给两个男人一人泡了一杯,刚端上茶几,就听到门外传来动静,以为是她娘回来了,忙走过去开门。

    结果是张燕,手里提着大包小包,正费力地在手提包里找钥匙。

    “薇、薇薇?”

    张燕见门开了。不禁吓了一跳,抬头见是禾薇,松了口气:“你在家啊,我以为这个点。家里没人呢。”

    她一度以为二姨家这会儿不会有人,二姨通常都要等五点左右才回家做饭,而表弟、表妹离放学还早,所以才趁着空档赶回来放东西、换衣裳。

    她今天下午向主任请了半天假,翘班去血拼了。

    昨天接到闺蜜的电话。说是今晚有个同学聚会,都是卫校时一个班的,如今都在清市这边的大医院实习,还说要给她介绍男朋友,让她打扮的漂亮点。

    既是聚会,又是有男生参加的聚会,不用闺蜜说,张燕也知道要穿的像样点。

    可她行李箱净是穿了又穿的旧衣裳,表妹的衣柜里倒是有好几件自己喜欢的春夏新装,可惜都太小。即使穿得下,也怕崩了线。

    幸好早上拿到了主任买绣画的五千块,足够买她相中已久的衣服鞋包和化妆品了。

    打车去明珠商场,逛了一下午,几乎花光那五千块,才心满意足地打车回来。

    打算泡个澡、喷上香水、再上个明艳夺目的彩妆,然后换上新衣新鞋,背上新包,美美地聚会去。

    哪想到家里有人啊,不仅表妹在。客厅里还坐着两个男人呢。

    其中一个她昨天才见过,既帅又酷还很有型,正是她心目中的男神形象,可惜是个出租车司机。

    另一个则是第一次见。带着无框眼镜,既斯文又俊美。白衬衫、黑西裤,领口处的扣子松了两颗,袖口往上翻了两卷,这会儿正支着下巴神情慵懒地靠在沙发扶手上,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自己。

    张燕的脸一下就红了。挺了挺傲人的丰胸,正想问表妹打听这人是谁,便听表妹问:“燕燕姐,你房间墙上不是有三幅画吗?那画是这位先生的,今天他过来取,我才发现画不见了。”

    画?

    张燕瞬间变了脸色。

    支吾着正想找借口,包里的手机适时响了,是她闺蜜打来催她聚会的。

    她接起后匆匆应了几句,然后朝禾薇说:“我哪儿知道什么画啊,你问错人了吧。我这边还有事呢,先走了。”

    说完,也不换鞋子进屋打扮了,提起脚边的大包小包就想逃下楼。

    “站住!”

    三步并做两步冲上楼的禾曦冬,拦住了急于离开的张燕。

    爬楼梯爬的气喘吁吁的禾母,也紧跟着到了家门口。

    喘着粗气对张燕说:“燕燕,要是那画真是你拿的,赶紧拿出来吧,啊?这画是这位先生问薇薇定的,人家款子都结清了,我们要是交不出画,可不就违约了嘛。”

    禾母自从管起家里的木器店,对合同啊、违约啊之类的专业词汇掌握了不少。

    “不是我拿的!”张燕梗着脖子狡辩道:“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拿了?没凭没据的,别瞎bb。我还有事,懒得和你们说。让开让开!”

    说着,她推推挡在跟前的禾曦冬。

    禾曦冬不气反乐:“那就奇了,难不成那画还长了翅膀,自己飞走了?咦?燕燕姐,你去大采购了?这是新买的鞋子、衣服?唔,还有个手提包呢。”

    禾曦冬不仅没让开,反而凑到她身边,拨了拨被她攥在手上的大包小包,隔着透明的购物袋,看到了里头的鞋盒、衣服袋,还指着其中一个袋子问:“这是什么?化妆品?可我前天还听到你在电话里向大姨抱怨生活费不够用呢,怎么才两天工夫就有钱买这些了啊?”

    张燕被禾曦冬一连几个疑问句堵的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攥在手里的大包小包,此刻赫然成了烫手山芋,恨不得丢得老远。

    可真要她丢吧,她又舍不得。里头可是她精挑细选花了半天工夫抢下的战利品。

    早知道就不回来了,泡什么澡、喷什么香水啊,直接在商场找个洗手间洗把脸、上个妆,直接更衣不就好了……

    张燕在心里嘀嘀咕咕埋怨自己不该回来,禾曦冬顺势一推,将她推进了门。

    “你干什么!”张燕挣扎着想夺门而逃。

    “没想干什么,就希望燕燕姐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把画的去向说清楚了。”禾薇把还没缓过气的禾母扶到沙发上,回头对张燕说。

    贺擎东双臂环胸,站在禾薇边上,冷眼觑着张燕。

    顾绪早在禾母进来时,就已敛去慵懒的神情、坐正身子,换上疑惑的表情,问:“那画怎么了?不见了是什么意思?我大老远抽空跑过来,别告诉我今天拿不到了?”

    张燕杵在门口,死咬着下唇不肯说实话。

    “那就报警吧。”贺擎东蓦地开口:“家里的东西丢了,没人知道去向,那就交给警方来处理吧。”

    报警?

    张燕吓得脸色煞白,失声尖叫:“不许报警!”

    禾母被她这反应吓了一跳,和女儿对了个眼神,看样子,这画十有**是外甥女拿的了,拍拍女儿的手背,示意她别担心,然后起身走到外甥女跟前,好言相劝:“燕燕啊,你要真拿了画,就赶紧拿出来,要是报了警,这事儿就没转圜的余地了。”

    “就算我承认是我拿的,这事儿也没转圜的余地了。”

    张燕一听要报警,早吓得脸上血色全无了,此刻听禾母这么说,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嚎哭起来:“那画我已经半卖半送给科室主任了,让我怎么拿回来嘛!”

    “半卖半送?”禾母一时没听明白,跟着蹲下身,安抚道:“你和二姨好好说,怎么个半卖半送了?实在不行,就把钱退给人家,再和人家道个歉,把画拿回来……”

    “没钱了没钱了没钱了……”张燕一个劲地摇头猛哭:“五千块全花完了,拿什么去换啊……呜呜呜……再说了,买画的是我主任,她还答应我会向院长推荐、实习结束后让我留下来的……要是把画拿回来了,她还会帮我吗?说不定天天给我穿小鞋……呜呜呜……”

    “噗嗤。”

    顾绪轻笑了一声,吸引了在场诸人的目光,连张燕都不再鬼哭狼嚎了,低声抽噎着看着顾绪。

    “五千块?会不会太廉价了?我记得我和小禾谈定的价款是八万。”(。)

第134章 瘟神请出门() 
顾绪将长腿架上茶几,十足一副讨债人士的派头。

    眸光淡淡一扫张燕,继续道:“价款是八万没错,但是,交不出货,协约里拟定的赔偿金可是价款的十倍。也就是说,我今天拿不到这画,小禾得赔我八十万哦。”

    “八、八十万?”

    禾母傻眼了,急急转头问女儿:“这是真的?”

    “是真的。”禾薇配合地点点头。

    心里暗叹了一声,觉得顾绪把金额报太高了,张燕还没怎么样呢,她娘倒是先被吓着了。

    果然,禾母见女儿点头,差没当场晕过去。

    “伯母,我让薇薇扶您回房休息,您放心,这儿有我看着,不会有事的。”

    贺擎东双手有力地搀扶住禾母,朝禾薇使了个眼色。

    禾薇心领神会,上前扶过她娘,进了主卧。

    “妈,你别担心,顾先生和贺大哥是好朋友,三幅绣画组图确实能卖八万,但赔偿金没那么高的,他在吓唬燕燕姐呢。”

    禾母听女儿这一解释,整个人又活过来了,松了口气,拍拍胸脯庆幸道:“幸好只是吓唬,要是真欠下八十万,你爸这几年白干了都不够还的。”

    “不过,妈,你不觉得燕燕姐不说一声、就把画拿出去做人情这事太过分了吗?”

    不仅做人情,还顺便小赚了一笔,想想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确实过分!”禾母一想到外甥女做的这事儿就生气,“你燕燕姐真是被你大姨惯坏了,都二十岁的大姑娘了,个人卫生搞得乱七八糟不说,居然还随随便便拿人家里的东西出去卖人情,事先不说、事后还狡辩,真是……唉……”

    “这事儿要换做别人,妈指定报警抓她,可说来说去,都是亲戚。妈要真的这么做了,你大姨他们还不得恨死我。可若是就这么不了了之,你受委屈,妈心里也不痛快……”

    “妈。”禾薇握住禾母的手。正想说什么,客厅里突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嚎声。

    还会有谁,大表姐呗。

    可是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上了?难不成,客厅里三个男人对她说什么难听话了?

    娘俩对视了一眼。正准备出去看看,卧室门被敲响,禾曦冬在门外喊:“妈,大姨来了。”

    “大姐?”禾母愣了愣,转头看女儿:“你通知你大姨了?”

    “没有啊。”禾薇也纳闷,摇头说:“还没和妈通气呢,怎么可能告诉大姨。”

    “那你大姨怎么来了?”禾母嘀咕着,起身开门出去了。

    禾薇跟在后头,经过兄长身边时,低声问:“大姨怎么来了?”

    “来给她闺女送生活费呗。”禾曦冬经过绣画的事。对这个大表姐越发不待见了,揽着妹妹的肩,附到她耳边低声说:“大姨刚进门,张燕就扑过去抱着她妈的腿嚎上了,大姨的脸色可难看了,还以为咱家在怎么欺负她女儿呢。”

    周彩芬这趟倒确实是来给女儿送生活费的。

    虽然禾母不止一次在电话里说过,用不着专程来给外甥女送生活费,她做姨的垫付点生活费有什么打紧的,可周彩芬不喜欠人人情,于是。在接到女儿哭诉生活费不够用了的电话之后,抽了个空,来市区送生活费了。

    先到了禾记木器店,听禾父说娘几个都在家里。拒绝了他的相送,循着依稀的记忆,找到了禾家所在的单元楼。

    哪晓得一进门,首先看到的是两眼失神坐在冰冷地砖上的女儿,脸颊上还挂着两行泪。

    周彩芬的心一下子揪紧,忙问:“燕燕?这是咋地了?干啥坐地上啊?”

    张燕一见到她娘。满腔的委屈总算找到了发泄口,没从地上起来,就扑过去抱着她娘的大腿哭上了。

    周彩芬被女儿哭得心头抽疼,再看到室内,除了给她开门的外甥外,还有两个陌生的男人,面容冷峻地坐在沙发上,不由问女儿:“燕燕,你告诉妈,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听到“欺负”两个字眼,张燕哭得更伤心了。

    在她的认知里,二姨一家这么待她,可不就是欺负她嘛。

    为了那三幅放家里也就挂挂墙面的画,竟然联合个外人这么咄咄地凶她,不是欺负是什么!

    再者,她又不是拿去扔了或是毁了,她都说了送的是科室主任,那可是关系到她今后的工作,如此重要的事,换做她爹妈,肯定也会支持她这么做的。

    是以,真的看到亲妈上门了,还不得死劲哭啊。

    张燕哭得越大声、越是上气不接下气,周彩芬的脸色就越难看,差没冲着禾曦冬发飙了。

    好在禾母娘俩从卧室里出来了,周彩芬赶紧把矛头对准禾母:

    “婉芬,你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带着闺女躲在房里,让我们家燕燕独自留在外面招待三个男客,指定受欺负、受委屈了,不然她不会这么哭,这孩子在家很少哭的……”

    你时时处处惯着她、宠着她,当然不会哭了。

    禾母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无奈道:“大姐,你能不能别不分青红皂白就开火啊,先问问你家燕燕,她到底做了什么,让人家气得都不想给她好脸色。”

    张燕见矛头又对准她了,连忙抱住她娘的大腿,抽抽噎噎地哭诉道:“妈,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晓得那画那么值钱……我们科室的主任喜欢刺绣,我见二姨家的墙上挂着三幅刺绣的画,平时也没啥用处,就拿去送主任了,主任一高兴,答应帮我到院长跟前说好话,那我就能留在二院了。”

    “就只是这些吗?”禾曦冬见周彩芬嘴巴一动,似要帮女儿开脱,冷笑地接过话:“你怎么不说这画是有主的,如今正主儿找上门了,交不出那画得赔他八十万呢;你怎么不说你把那画卖了五千块,卖得的钱全拿去买你喜欢的东西了……啧!一个下午花光五千块,还真够奢侈的……可你把钱花没了,还怎么把画要回来?实话这么说吧,大姨。燕燕姐要不是我表姐,今儿这事,我指定报警。”

    周彩芬听得心头一凛,循着禾曦冬手指的方向。看到了脚边不远处那堆散落的购物袋。其中一个袋口,露出一截购物发票,上头戳着猩红的发票专用章。

    她颤着手,拖着女儿挪了几步,弯身捡了起来。

    发票上那串醒目的阿拉伯数字:¥4893。76。看得她胸口翻腾、眼前发黑。

    “这些,真是你花掉的?”

    周彩芬食指点着购物发票上的数字,咬着牙关问女儿。

    张燕瘪了瘪嘴,不情不愿地点了几下头。

    周彩芬铁青着脸又问:“是你拿二姨家的画卖得的钱花的?”

    张燕撅撅嘴,想辩解几句,但事实的确是如此,只得又胡乱点了几下头。

    周彩芬抬手就朝她脸上挥了一巴掌。

    “啊——妈你疯啦!你干嘛打我!”

    张燕捂着半边脸,又痛又气地从地上跳起来,指着她妈哭吼道:“在家从来没打过我,在别人家。为了这么点小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反倒扇我巴掌了,你瞎逞什么能啊!”

    周彩芬听着更来气了,劈头盖脸又往张燕头上身上挥打了几下,边打边骂:“你偷你二姨家的东西拿出去卖这是小事?你没听冬子说吗?你要不是他表姐,他早报警了,这偷人家的东西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你读书读了这么多年,都读到哪儿去了?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

    在场诸人皆在心里朝周彩芬竖了个大拇指。

    不得不承认,教出来的女儿浑归浑。这做娘的本身还是挺拎得清的。

    禾母与其姐妹这么多年,她大姐什么脾性还会不知道么。

    那是在两家的日常往来中、连一分一毫的人情债都巴不得算清楚的人啊,偏偏她闺女惹出了这么个混账事,没气得当场晕过去算是坚挺的了。

    忙上前拉开母女俩。劝道:“大姐,事情既然出了,打骂有什么用?眼下最要紧的,是想法子追回那三幅画,要不然,我们家真要赔大钱了。”

    “不行!”张燕跳着脚反驳道:“都送给科室的主任了。还怎么追回来呀!要真拿五千块去讨回来,我以后哪还有脸去实习呀,更别说想留在二院了。讨画这事儿,打死我都不去。”

    “那索性就打死你吧!”周彩芬火冒三丈地冲女儿吼道:“不是你的东西,你拿出去送什么人情啊!”

    “我那不也是为了我今后的工作嘛……”

    “你爸送你来之前怎么交代你的?让你好好实习,旁的事不用管,他会想办法托关系去的,你倒好,实习还没完呢,就给我惹出这种事……”

    “我不就在好好实习嘛,哪里惹事了?这画的事能怪我么,既然不是自家的东西,挂墙上干什么!”张燕狠狠瞪了禾薇一眼,撇嘴道。

    禾薇无语了,这都能瞎掰?

    那大马路上,随便谁挥着个棍子、刀子伤人,回头还能说:马路又不是你家的,你站这儿不就是让我打的、砍的么。

    其他人也都气笑了。

    禾母摇摇头,对张燕说:“燕燕,你要这么说,我看你还是搬回家去住吧,二姨真吃不消管你了。”

    “我就知道你们一家子都不待见我,我老早就知道了!”

    张燕一听这么好的房子没得住了,又贵又好吃的水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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