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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坏丫头!”被禾薇一路拽着走的霓裳耳根陡然飞起红霞,忍不住笑骂,“被你男人带的蔫坏了啊。”
“嘿嘿嘿……”
禾薇家的新房,不像她干娘家,一眼望过去,满目高大上。但若是看细节,会发现,禾父禾母还是非常用心地在装修这套舒适敞亮的洋别墅的。
但凡是木料,都是禾父精挑细选的水曲柳和老榆木。店里之前珍藏着的红木、黄花梨,则准备给闺女打嫁妆。
墙体和天花板没做什么复杂的吊顶、背景,也没装什么镭射灯之类的,就清清爽爽的白色石膏吊顶和不易刮蹭的米黄色墙面漆,灯具的款式也都是挑方便打理、清洁
的,那种倒吊钩似的水晶灯,是禾母第一时间排除的,装灯前就在电话里跟禾薇说:
“……你二伯娘后悔得要命,那灯就开头几天图个好看,沾上灰可烦了,拿鸡毛掸子怎么都掸不干净。搬梯子爬上去擦吧,也得擦上老半天,而且还不安全,她有一次差点就从梯子上摔下来了……所以我跟你爸说了,咱家的灯,一律挑容易打理的,你要喜欢那种弯弯钩钩的水晶吊灯,回头让阿擎给你装去。搞卫生让你自个儿去操心,你就知道有多难了……”
禾薇哭笑不得。她啥时候说喜欢水晶灯了?
禾母一脸诧异,扭头问正在自己和自己下棋的禾父:“薇薇说她没讲过要水晶灯啊,你咋说她喜欢来着?”
“我说了吗?”禾父茫然地抬起头,半晌,挠挠头说,“哦,那可能是顺嘴一说,没见姑娘家都喜欢漂亮的东西嘛……”
禾母:“……”搞半天是个假情报!
禾薇:“……”真是比窦娥还冤。
不管怎么说,她家的灯被禾母一锤定音,选的灯外观不是方、就是圆,总之都是光面、易打理的灯具。
当然,挑的牌子是业内口碑一等一的。一分价钱一分货嘛,这个道理禾母还是懂的。只要兜里富足,谁会一味贪便宜呢?
出于搞卫生方便,新房子里的割断,譬如玄关和客厅之间、餐厅和厨房之间,用的都是最新式禾父自己想出来的的双夹层,意即在镂空的仿古花纹隔断外,又覆了一层全透明的不反光玻璃,既好看又方便家庭主妇清洁。
这一点,很快就被其他业主学了去。
为此,禾母得意洋洋地对闺女说:“你看,我们家尽管没买很贵的东西,却有很多人跟风学我们家。家具不用说了,找你爸订的一拨一拨的,去年一年可把你爸忙得够呛……后来看到我们家的隔断,也都照样画葫芦订做去了。你干妈说,我们家已经成了小区里的那波玩了,你知道啥意思不?”
禾薇笑歪在沙发上,竖着大拇指给她娘解惑:“知道啊,就是第一、最棒的意思。”
禾母笑得嘴角咧到了耳朵根。
在新家晃悠了小半天,走之前,禾薇又去隔壁即将属于她和贺少将的婚房,溜达了一圈,装修订婚后就开始了,过年前刚好刷完内墙,过年正好给墙壁晾一晾。
禾薇从楼下转悠到楼上,最后站在主卧出去的露台上,将色彩醒目的鹅卵石健身区和墙角那一丛丛四季常青的花草拍下来,发给贺少将:猜猜我在哪里?
贺擎东一眼就看出是滨海壹号的婚房,发了颗爱心房子的组合表情图给她。接着又说:宝贝,想你。
禾薇捂了捂有些发烧的脸,然后给他回复:后天就回去啦,等我去看你。
贺大少满足地笑了。惊落一帮未曾见过他这一面的部下和外来领导们的眼球。。
第658章 囧,成神棍了()
新学期开学,禾薇一次性收到了两张红色炸弹。
一张毋庸置疑是霓裳和老魏的,另一张居然是唐宝茵和罗智的。
“二姐,你三月三就要办喜宴居然这会儿才告诉我!”禾薇提着刚领到的新书,缓步走在春寒料峭的校园里,和唐宝茵通电话。
唐宝茵装傻充愣:“是吗?我居然没告诉你?哎呀瞧我这记性”
“二姐!”
“嘿嘿嘿”见糊弄不了,唐宝茵讨好地笑着说,“你也知道我和阿智的婚礼由不得我俩做主,他家太爷爷还健在,连他爷爷都没话语权。啥时候办喜宴,单凭他太爷爷一句话。订婚那年还说罗智接下来几年有个坎,结婚得等这个坎过了才行,谁知道哪天才算是他说的坎过了。今年过年,两家聚一块儿吃饭,吃着吃着也不知谁起的头,老人家兴致一起,当场择了个吉日,要我俩把婚事办了,我嘞个去”
禾薇被逗笑了。
“你还笑!没良心的坏丫头,你二姐我都忙得晕头转向了。”唐宝茵瘫在沙发上,翻着白眼吐槽婚礼的繁琐,“尼玛定个婚纱害我跑了三趟,完了试穿据说还要跑两趟,我跟罗智说,干脆裸婚算了,婚礼当天裸着上阵,绝对上咱大京都的新闻头条”
禾薇喷笑。
要真裸着结婚,岂止是京都的新闻头条啊,世界新闻都妥妥滴。
“你说事情多不多?明明看小谨结婚的时候挺井然有序的呀,怎么到我这儿,事情怎么就辣么多呢!我快被一堆的事压得喘不过气了,不行不行,小妹你必须出来陪陪我,我要逛街!我要美容!我要好好犒赏一下自己,吃顿减肥期间绝对禁止的美食大餐!!!”
“好。”禾薇看了眼时间,笑眼弯弯地说,“我现在就有空,你想去哪儿逛街做美容?我陪你去!晚上不如去金宝街?我听小糖说那边新开了家地道的日式料理,我请二姐吃。”
“小样儿!”唐宝茵笑骂道,“我还能不知道你为啥请我呀,年前那几天,你那山珍店的生意火到爆吧?”
禾薇笑着承认:“还不是托了二姐的福,这不早就想请二姐吃顿好的了,总凑不到一块儿嘛。”
“哟,有时间跑沙家营,没时间请我吃顿饭,重色轻姐的小坏蛋!”
“嘿嘿嘿”
姐妹俩约定好见面地点和时间,正要拾掇拾掇然后杀出门,陆言谨给她们发消息,说是要生了,这会儿已经在待产室,没几分钟就要上产床了。
唐宝茵嘴巴张得能塞进一颗鸡蛋:“我嘞个去!”
禾薇好笑地提醒她:“二姐,别嘞个去了,还是先去医院看大姐吧。”
“必须的啊!嘿嘿,二姨的乖外甥囡,二姨这就来看你啦!”
禾薇黑线:“万一是男宝呢?”
唐宝茵拍额:“也对!那就二姨的乖外甥囡、乖外甥!二姨来看你们啦!”
禾薇:“”
禾薇这边有霓裳开车,尽管她的车技经过一个学期的摸爬打滚,已能镇定地穿梭于交通繁忙的京都市区了,可在赶时间的时候,都是由霓裳把方向盘的。
唐宝茵那边喊上了罗智,姐妹两个分头赶往医院。
孰料,陆言谨的动作比她们还快,这厢刚赶到妇产科门口,那厢护士抱着个大胖小子推门出来交给守在门外、整个人紧张得都快发僵的徐太子:“19床母子平安,爸爸带着孩子去楼下排队打疫苗吧,打完直接推回病房”
见徐太子愣愣的,护士看了眼他胸前的号码牌,咕哝:“是19床没错啊,这样子怎么带孩子呀。19床还有其他家属吗?孩子需要去打卡介苗和乙肝第一针次,谁抱他下去?”
唐宝茵推了傻愣着的徐太子一把:“你高兴过头了还是因为得了个儿子不高兴?护士的话听见没有?带孩子下去打疫苗啊。你不去那就给我,我来抱,阿智,来来来,我们俩试试怎么抱孩子。”
徐太子一把护住怀里的娃,嫌弃地瞥了唐宝茵一眼,回头对罗智说:“管管你媳妇,都要结婚的人了还这么毛手毛脚的,嗓门还这么大,吓坏我儿子了咋办?”
唐宝茵俩口子闻言哭笑不得。
“真是好心没好报!”
唐宝茵笑骂了一句,拉过禾薇往病房走。姐妹俩去看刚生产完的陆言谨,带孩子打疫苗的事就交给护犊子的爸爸了。左右有罗智在,不担心惊喜过头的新爸爸会把孩子给摔了。
病房里,顺产脱力的陆言谨靠在床头,一边喝陆母带来的红糖鸡蛋汤,一边听唐宝茵和禾薇关于产房门口的描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家伙!之前我突然阵痛,他慌得冷汗直流,白瞎了产前给他看的那么多书”
陆母插嘴佯嗔道:“你也真是,那种时候居然还让阿轩开车送你来医院,他都紧张成那个样子了,路上出意外怎么办?到医院了也不马上给我们电话,快进产房了才说,急的你爸跟我什么似的”
陆言谨吐了吐舌:“我那不是怕你们担心嘛,想缓点再告诉你们。唉哟妈,你看茵茵和薇薇都在,你好歹给我点面子嘛。”
陆母笑着睨了她一眼,继续喂她喝红糖鸡蛋汤,说是这个东西不仅补血益气,还对开乳有帮助,听得唐宝茵和禾薇脸颊红的能滴出血来。
好在这时,徐太子和罗智带着打完疫苗的宝宝回来了,后头缀着一溜尾巴,赫然是收到消息赶过来探望的徐、陆两家的亲戚朋友,瞬间把单人病房挤得满满的。
禾薇和唐宝茵陪着陆言谨说了会儿话,又轮流抱了抱孩子,本来想告辞走了,毕竟刚生产完,又被这么多人围着,容易疲劳。可还没抬步,被徐、陆两家的姑姑、婶婶等一溜长辈们笑容可掬地拉住了。
“你就是薇薇吧?我是小谨她姑姑”
“我是小谨她三婶”
“我是”
“听说你很会刺绣?绣的那早生贵子挂哪家的新房,哪家必得儿子?”
“薇薇哦,我们家现在啥都不缺,就缺个孙子,你看你有没有工夫,帮我绣幅和小谨一样的早生贵子,价钱你只管说,多贵都没事”
“还有我,我给我没过门的儿媳妇求一幅”
禾薇:“”肿么突然有种化身神棍的感脚?
唐宝茵好笑又无奈地摊摊手,长辈当前,委实爱莫能助。
陆母听到这边的动静,好笑地走过来,劝开了那帮亲戚:“我说你们几个,别为难小姑娘了,绣那么一幅画,得费不少工夫的。那么想要的话,回头我把小谨家那幅借你们挂挂。”
“嫂子那我先登记了,得闲了记得陪我去小谨家取画。”
“哎哎哎,有你这样抢的嘛,你儿媳妇都还没过门呢,着什么急啊!弟妹先借我挂呗,我那儿媳妇你又不是不知道,进门一年半了都没个动静,急死我了”
“我还不是一样”
“”
禾薇听得直抽嘴角,最后在陆母的眼神示意下,和唐宝茵小俩口蹑手蹑脚溜出了病房。
“艾玛!小谨那帮姑姑、婶婶求起孙子,简直能把人吓尿。”
“你吓尿了?”罗智似笑非笑地打趣她,不用说,吃了唐宝茵一记化骨绵掌。
禾薇抿唇笑着看他们互动,看到霓裳开着甲壳虫过来,跳上车朝她二姐挥挥手:“有二姐夫陪你,我就不讨嫌地夹你们当中做电灯泡啦。改天再实现准新娘的愿望哦。”
“坏丫头!真是越来越不好玩了!”唐宝茵跺着脚笑骂,完了举手做喇叭状,朝禾薇喊道,“干脆我定个时间,搞个告别单身趴得了,等我电话哦。”
禾薇回了她一个的手势,回头朝霓裳提议:“姐,你要不也搞个告别单身通宵趴呗,时间、地点你来定,食物我负责。”
霓裳笑笑:“你喜欢的话可以啊,地点就我那公寓吧,容纳十几个人没问题,楼上楼下没人住,吵翻天都没人来投诉时间看你方便,我这边随时都。”
禾薇无语:“那人员咧?”
“不就你嘛。”
“”
说话间,老爷子打来电话,邀禾薇回贺宅吃饭:“这都多久没来我这儿吃饭了,趁还没开学,赶紧来陪陪我老头子。”
禾薇见时间还早,索性说:“爷爷,那等我回家拿两件衣服,我打算明儿去看看贺哥,晚上省得回来了。”
老爷子知道她刚去医院看陆家小辈了,也不催她,让她慢慢来:“赶得上佛跳墙上桌就行。”
回东方公寓放书、哪衣服花不了多少时间,一个小时后,禾薇和霓裳出现在军区大院,停车时恰好碰上下班回来的罗美萍。
禾薇一看到人,就做好被甩脸色的心理准备了,孰料,这次罗美萍竟然一改以往的冷脸,笑着走过来打招呼:“好久没见了啊薇薇,感觉瘦了点嘛,怎么?在学人家减肥呀?”
让禾薇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脚。
不过下一秒,就知道贺二婶为什么会这么热情了。
“听说你认的干姐姐刚生了,是个八斤三两的大胖小子,可把我羡慕的。我们曜南结婚这么久,媳妇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你说让不让人急对了,他们都说是你绣的早生贵子起的催生效果,你看能不能送二婶一幅”
禾薇彻底无语了。。
第659章 家丑()
罗美萍一路跟着禾薇来到贺宅,大有禾薇不答应就准备赖这儿不走的架势。
禾薇觉得吧,送贺少将的二婶一幅自己绣的字画本来没什么的,可奔着怀孕生子的目的而来,顿时让她感觉怪怪的。
这应了吧,搞得好像她自己都承认自己是神棍似的可不应吧,这亲里亲外的,又是贺少将家的亲戚,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
所幸这时老爷子出来了“曜南他媳妇能不能生,你不带她去医院查查,追着薇薇干什么?她是大夫还是专家?还是党员干部呢,不驳斥那些背后嚼舌根的人,还跟着瞎起哄,你男人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爸!”罗美萍被老爷子当众一通骂,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梗着脖子回驳老爷子的话,“我这不也是为了我们贺家好,曜南媳妇迟迟没动静,这不绝我们二房的后嘛!”
“急什么!”老爷子没好气地哼道,“想当年爱国他娘,进门后隔了三年才怀上老大,随后三年抱俩、五年抱仨的,不照样给老贺家生了四个儿子。曜南媳妇进门才几天,就急得像天塌下来似的,你要真关心她,把人喊回京都来,带她去医院查查,这家不行换一家,别成天整这些有的没的”
老爷子越说越气闷,干脆扭头不理这个爱生事又爱碎嘴的儿媳妇,朝禾薇和霓裳招招手,“快进来呀,老冯都摆好桌了,就等你们到了开饭。我说呢,这么点路怎么磨蹭这么久,害我肚子都饿瘪了,快快快”
罗美萍见老爷子一句邀请的话都没有,直接招呼着禾薇两人进屋去了,气得直跺脚,回到家,对刚下班的贺爱国发牢骚“你看看爸!我不过是问你侄媳妇讨幅画,他就巴拉巴拉说了那么多,至于嘛!还当着外人的面,摆明了是瞧不起我”
贺爱国扯松领口摔坐在沙发上,拧着发胀的额角说“你消停点成不?一忽儿这个事、一忽儿那个事,过年几天,你发了几天的牢骚?你也说了,不就是一幅画吗?有啥所谓的。何况爸也没说错呀,曜南媳妇没怀上,你该关心的是他们俩口子,而不是什么画”
罗美萍觉得委屈极了。她还不是因为听陆家的小姑子说禾薇的早生贵子绣画很灵验,得了她绣画的小媳妇,不仅婚后很快怀孕,还一举得男,这才隐隐心动。恰逢下班回来碰上禾薇,想着自己好歹也是贺擎东的二婶,尽管关系不是很好,但也没撕破脸嘛,做婶子的问侄媳妇讨幅画,难不成还回绝?谁料半途蹦出老爷子这么个程咬金,把她闹得灰头土脸。
倍感委屈的罗美萍,无处倾诉,想到了远在南城的儿子、儿媳,晚饭后,拨通长途,抱着座机和儿子说起这个事。
胡慧正为这个事烦心呢,这半年,她精算每个月里的排卵期,拉着贺曜南坚决贯彻排卵期前不同房、排卵期间每天一次,且用男上女下这个最能使精子更加深入到子宫内部的体位、并尽可能地使她自己得到**,因为书上说了,女性在**过程中得到**,频繁的收缩也会将精子带入子宫,有助促孕同时杜绝使用人工润滑剂、甘油、甚至口水,据说这些有可能杀死精子
总而言之,为了能怀上孩子,胡慧一丝不苟地执行着书上、网上看来的有助促孕的招式、方法。贺曜南腻了想换个体位都被她拒绝了,更别说前戏时用嘴巴给他吮吸、甚至帮他吸出来,说是杀精子。
偶尔尚能接受,日复一日,连着半年都是这样,正值如狼似虎年纪的贺曜南哪受得了啊,好在他还算有耐心,不止一次苦口婆心劝胡慧,让她不要有压力,两人还年轻呢,三十岁都不到,急什么。
可胡慧着急呀,男人是没什么,大不了换一个老婆嘛。可她要是因为不孕不育离婚,这辈子算完了。何况她爱曜南,无法忍受别的女人给他生孩子。于是坚持执行她的促孕法。
这么一来,贺曜南的脾气也上来了,年后回到南城,愣是没和她恩爱过。
俩口子正为这个事闹冷战呢,罗美萍的电话来了。这好了,雪上加霜啊。
“你妈这是什么意思?过年的时候不止一次问我怎么还不要孩子,这会又打电话来,还让我去医院看看,认定是我的原因怀不上孩子是吧?”胡慧紧绷了小半年的弦彻底断了,抓起床上的枕头朝浴室出来的贺曜南砸去。
贺曜南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轻巧地躲开枕头炸弹,皱眉说道“你这态度得改改,别张口闭口你妈你爸的,我妈我爸不就是你妈你爸?至于她刚说的,你要不想听就不听,谁逼你去医院了。”
“好哇!我算是瞧清楚了!”胡慧不知被哪句话炸毛了,跪坐在床上歇斯底里地吼道,“你和你妈永远是一条战线上的。什么叫我不想听就不听、不想去就不去,你也认定不孕不育的是我对不对?凭什么!凭什么怀不上就一定是我的缘故?你不也没做过这方面检查,你敢肯定自己没病?”
男人最恨什么?被女人质疑性能力和生育能力,胡慧这一说,彻底引爆了贺曜南这条火线,绷着脸扔掉擦头的毛巾,拿起外套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我不想跟你理论谁有病这个问题。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这件事到底谁先挑起来的?我不着急孩子,但我他妈受够了做个爱都要算计的日子!”
“砰”
门一关,室内骤然安静下来。
胡慧痛苦地抱住头,“啊啊啊”地尖叫,蓦地想到什么,冲到阳台喊住背对着她越走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