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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平时,禾薇也不会这么吃惊。主要是听他讲过,这段时间正在为十月初的大演习做准备,忙得脚不沾地的,怎么还有空出来溜达?
禾薇把手里的矿泉水瓶往圆圆手里一塞,迎着贺少将哒哒跑去。
关聆几个好奇了,逮住看似知情的圆圆和梅子,开启八卦模式:
“这位帅哥是谁呀?禾薇的大哥吗?可我听她说,她哥出国了还没回来呀。”
“你怎么不猜是禾薇男朋友啊?你看她扔下我们冲过去的速度,比饭点冲食堂都快。典型的见色忘友嘛。”
这个比方打的,连圆圆和梅子听了都觉得好有道理,让他们无言以对。
还有一部分女生,学西施捧心、盯着贺擎东流口水。
“哇哦!好酷好有性格!简直像从影视剧里走出来的一线明星哇哇哇,他笑了耶!”
“拜托!又不是朝你笑!你花痴个什么劲!”
“那也是笑嘛,我感觉他笑起来更帅!”
“”
操场上出现了个陌生的帅哥,还是极品级的,大伙儿的视线纷纷从比赛场地转移到了当事人身上。
正在进行中的几组队伍一下没了观众,感觉好尴尬。
连当裁判的指导员都时不时地抬头往操场中央瞟。
禾薇她们的指导员更是被围着问情况:“那不是你带的学生吗?对象来探班?”
“好帅的小伙儿,我都心动了”
“你们看他走路的姿势,像不像军人?不会就是这基地的哪个小干部吧?”
“
傅灵所在的队伍结束挑战,别说男生们的口哨声了,稀稀拉拉的掌声都没听见几道。
和她一起上场的女生们抱怨开了:
“这是哪个领导来视察了?怎么都往那儿看啊。”
“谁知道呢。害我摆了半天ps,结果连看的人都没有。瞎忙活!下次再有这类活动别喊我了,丢死个人!”
“又不是你想参加就参加、不想参加就能不参加的,说了是团体活动,必须参加滴!”
“那也犯不着这么拼啊,量力而为不就行了,当自己17排啊,真是”
“我看也就傅灵一个人盼着参加吧?”
“噗!谁说不是,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什么事都想出风头。她自己一人嫌不够,还拖着我们一大群人集体丢人现眼!”
“”
傅灵攥着一瓶矿泉水,默默地站在这帮明面上嘻嘻哈哈蛮好相处、背过身却能狠狠扎你几刀子的室友们背后。良久,抬头朝众人行注目礼的方向眺去。。
第625章 发糖、撒狗粮啦!()
“禾!薇!”
傅灵一眼认出那对受人瞩目的小情侣,一个是她羡慕不及的禾薇,另一个,正是让她在高中最关键的阶段陷入无果之恋难以自拔的暗恋对象。咬着下唇,眯眼做出一个决定
那厢,禾薇俏脸红扑扑地跑到贺擎东跟前,停下来后,反倒不知道说什么了,略带着羞涩的笑意问:“你怎么来啦?”
“嗯。”贺大少扶住她肩,挑眉回了她一个帅气的笑容,“脚不疼吗?”
禾薇愣了一下,会过了意,莞尔笑问:“你看到啦?”
这还用问!他没好气地睇了她一眼。
说实话,刚刚在看台那边,看到她在场上不仅单脚脚尖撑地、手里扶着一个女生的腿,背上还挂着另一个女生,真想上去把这些女人都从她身上拨拉下来。
“还有别的活动吗?”贺擎东改而牵着她手往操场边缘走。心里琢磨着上谁的办公室坐坐。
尽管他不介意当着大伙儿的面和媳妇秀段恩爱,甚至想拦腰抱起她走,可小妮子脸皮薄,指定不乐意。还是找个安静的场所,再好好抱抱她。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等其他几组完成挑战就能解散了。”禾薇看着他笑。
贺擎东眼神宠溺地与她视线相对,弯着嘴角说:“其他组的挑战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看我。”
禾薇喷笑:“你和圆圆不愧是堂兄弟。”
“怎么说?”
“一样的臭屁!”
“”
别以为贺大少被打击到了,默了两秒又蹦出一句:“老婆。”
这下换禾薇无语了。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贺大少慢条斯理地继续说:“臭屁夫人,嗯?”
“”
真是败给他了!
距操场最近的建筑就是基地的行政大楼了。贺擎东给基地负责人拨了个电话,大楼门口执勤的士兵给他俩放了行,找了个没有人的小会议室,总算可以好好说话甜腻了。
“还好,没怎么晒黑。”贺擎东帮她理了理略有些松散的秀发,捧住她白里透红的小脸蛋,笑着打量。
禾薇想说每天早上洗漱完毕第一件事就是往身上抹防晒霜军训时,教官也尽量帮她们找遮阴的场所一天当中日头最烈的时候,她们又在宿舍午休,在如此多重的防晒招数下,若是还是明显晒黑那她的肌肤也太不经晒了。可小嘴刚开启,就被贺大少以唇封缄了。
霸道的舌头撬开她血气饱满的红唇,长驱直入。卷住她灵动的小舌,与之共舞。
有力的大手,起初扶着她背、捧着她后脑勺,渐渐的,背上的手位置偏移了,缓慢游走到她胸前,单手解开宽松版迷彩服靠近领子的几颗扣子,隔着里头那件修身的白色纯棉恤,大掌一收,包裹住了其中一颗散发着迷人体香的成熟水蜜桃,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地按捏起来
禾薇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等发现胸前的高地也被他双双攻陷时,喘的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整个人的重心都挂在他身上。若是这时候他松开她,她绝对瘫软在地上起不来。
“你搞突袭”气喘吁吁地捶了他一拳,惹来男人愉悦的低笑。
找了把椅子坐下来,拉她坐上他大腿,找准穴位给她按捏小腿肚,完了还把她鞋子脱下来,给她按摩脚底心。
禾薇羞得粉颊爆红,干脆把脸埋在他胸前,看不见就不那么羞了。
“你和爷爷联系过了吗?”想到上回去贺宅,听到的有关俞家的消息,禾薇抬头问他。
贺擎东点了下头,细细解释给禾薇听:“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俞井那个嫁去意大利的小姑姑,这几年大概夫家发展得不错,还和意大利的黑手党攀上了关系,这趟回国自以为是地拿这一点来要挟我们。上头的意思是,她想提请重审那就重审,可没有新的证据,判决结果是不可能更改的,哪怕她夫家是地道的黑手党家族,也没权利对我们国家的法律指手画脚。”
禾薇不是很懂政界那些弯弯绕绕,她更担心的是:“重审如果维持原判,她会不会对贺家不利?”
“不会。”贺擎东嘴上如是说,心里其实也没底。
俞家的人疯狂起来,正常人根本猜不透他们的脑回路。俞井那个外嫁的小姑姑俞明露也是,当年还在京都时,冠她头上最多的评语不是“娇蛮跋扈”就是“女疯子”。据说她所待的学校,女生怕她怕得要死,男生们也对她敬谢不敏。
后来不知怎么滴和个来京都旅游的意大利富商陷入了爱河,不到半年又曝出未婚先孕的新闻,把俞家老爷子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原本还想让她和郑家小辈联姻的,这下姻是联不成了,别给俞家蒙羞就不错了。于是火速命她结婚。外嫁就外嫁吧,当俞家少生了个闺女。就这样,俞老爷子把最小的女儿嫁去意大利做富商太太了。
俞明露嫁到国外才发现,什么富商啊,全是骗人的!一家岌岌可危的小皮革厂,一座还没有俞家老宅大的葡萄酒园,所有的动产、不动产加起来,说不定还没俞家富有。
除此之外,俞明露还发现,这个男人不是头婚,也不是二婚,而是三婚!这才是一道旱地惊雷。
两个前妻生的孩子都三个了,大的九岁,小的三岁,中间还有个七岁半的,不知何故都判给了他。俞明露这一去,妥妥成了这一大家子现成的保姆。后悔得恨不得去撞墙。
可到那会儿,后悔已经于事无补。首先是言语不通,想往娘家打个电话都不知道先拨哪个键其次,护照一到意大利就被男人收了起来,起初还觉得他贴心、细心,生怕大手大脚的她弄丢呗,事后想想,根本就是个惊天大预谋嘛。以他这样的条件,想在意大利找个年轻漂亮的妻子,简直难如登天,可西装革履地往华夏一游,不费吹灰之力就成功拐到一个年轻美貌的妻子,还是她主动投怀送抱、不要钱的。
俞明露悔不当初,躲在浴室里压抑地痛哭了一场。
哭过之后,她决定恢复昔日那个嬉笑怒骂、肆意张狂的女疯子俞明露,反正被男人骗了、回不了家了,想怎么活难道还要看人眼色、压抑自我吗?
尽管言语不通,但全世界的肢体语言大同小异,很快,她凭借东方人特有的娇媚和外国女人望尘莫及的玲珑体态,成功侪身意大利贵族圈,成了圈子里有名的交际花。
她享受这种众星捧月般的生活,她丈夫却不喜欢。
这还用说吗,这世上的丈夫,应该没谁会真心喜欢自己的妻子像只花蝴蝶似地成天抛头露面、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吧。可俞明露丰富的交际生活,无意中将他那座濒临倒闭的小皮革厂盘活,甚至还扩大生产。做丈夫的尽管心里一千一万个不乐意,还是放她自由飞翔了。这朵花蝴蝶,注定不属于他一个人。
这么一来,俞明露的私生活更加放荡了。她侪身的那个圈子,但凡和她喝过酒、共过舞的男人,就没有不是她入幕之宾的。
这趟归华,也是攀上了一个专和黑手党做生意的军火商,有那么一个彪悍的人物做后盾,很顺利地就从丈夫手中拿回了护照等身份证件,光鲜地回娘家探亲来了。
孰料,迎接她的却是俞家倒台的噩耗。
俞家老中青少四代中风的中风、死刑的死刑、蹲牢的蹲牢个别没受牵连的,也失去了昔日的光彩。整一个天塌地陷。
“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好歹也是俞家的一份子,难道真的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从我嫁去意大利起就当我不存在了吗?”俞明露揪着其中一个嫂子的衣领歇斯底里地吼。
几个嫂子也不是省油的灯,何况道理站在她们这边,挣脱她指甲猩红的手后,中气十足地骂了回去:
“你以为我们不想告诉你?可要电话没电话、要地址没地址的,你让我们怎么告诉你?!事情过去了倒是来反咬一口了,当时怎么不和家里多联系?”
“可不是!你嫁去国外又不是才几天,是几年、十几年好吧?这么多日子,往家拨个电话能占你多少工夫?费你几个钱?可你有打吗?说我们把你当水泼出去,你自己不也是?嫁人后,有没有想过回娘家看看?”
“小姑,你可真误会我们了,出事之前,我们每年过年都会想到你、提到你。盼着你什么时候带你男人回来探亲。爸每次说到你,就特别后悔,说那时候不该答应你嫁给老外的,怀孕了生下来,再找个男人也不是没活路出事之后,一家子折进去大半,你三个哥哥都爸白发人送黑发人,一夜老了。如今又得了中风,你要不主动回来,我们真没那个精力去找你”
自知理亏的俞明露,没办法如实解释这么多年来没回过一趟娘家的缘由:前期乃是因为被男人骗、护照又被男人藏后期则是迷上了纸醉金迷的交际生活。
被几个嫂子联手驳斥了一通,俞明露沉下心想了想,说:“事已至此,过去的先不要提了,想想怎么把小井他们几个从牢里救出来吧。”
“二审还不是维持原判,能有什么法子救他们?”
“小井才是个不争气的!最初要不是他和贺家的人杠上,也不会牵出这么多事。他自己倒是没判几年”
“那还不是爸四处找人活动,可看看他,出来不到两天,跑去人婚礼现场瞎搅合,又被关进去了,爸一气得了中风,这一年年的,何时才是个头”
俞明露抓住大小两个嫂子怨艾里的关键字眼:“这事儿是小井惹出来的?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快说啊!”
几个嫂子遂你一言我一语地把俞、贺两家的过往恩怨说了一遍,俞明露愤愤拍桌:“那就没错了!肯定是贺家人在背后捣鬼!说不定还故意下套子让咱家去钻。否则,凭小井和姓贺的那点私人恩怨,能把咱家搞成这样?打死我都不信!”
“就算是又如何?证据确凿,翻不了盘了!”
“不!有希望!我去找贺家,说服他们在重审时改口。”
“小姑,你别开玩笑了!我们和贺家的关系差得都不成样了,你去找他们改口?那是不可能的!”
“光凭嘴巴说说当然不可能。”俞明露冷笑,但她还有个终极武器。
贺家识相的话,那局面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若是不识相,俞家最坏也就这样了,而她已经是法律意义上的意大利人,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
总之,贺家别想在欺负了她娘家之后,还能过得这么悠闲滋润!
“所以,她这是想逼迫爷爷撤销对俞井的控诉?”禾薇听明白了,但没明白的是,俞明露为什么执意认定:只要贺家反口,法院就一定改判俞井等人的罪名?
“可这又不是过家家,证据确凿、板上钉钉的事,即使原被告达成协议愿意撤诉,检察院和法院也不会同意的啊。”
“是啊,她蠢嘛。”贺擎东吧唧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宠溺地看着她说,“哪及我们家小禾苗聪明,一点就透。”
禾薇回了他一个大白眼,果断逗笑了他。搂着她又想勾勾缠了,被禾薇捂住了嘴。
“别打叉!还没讲完正事呢。俞井小姑姑背后有黑手党仰仗,爷爷碍于立场,不好同她撕破脸,可老这样也不是办法啊。”
“放心。”贺大少连讲正事都不忘吃豆腐,嘴唇贴着她掌心来回吮了几口,赶在小媳妇挣脱之前,才拉下她的手说,“我让老冯陪爷爷去生态农庄住一阵子,俞明露在京都待不了几天,来华探亲也是要办签证的,到期就得乖乖滚回意大利去。”
“要是再来呢?”禾薇问,“这事一日没完,她一日盯着贺家怎么办?”
“你当你老公我是摆设吗?”贺大少捏捏小妮子的鼻尖,几乎和她脸贴脸。
禾薇忍不住笑。。
第626章 媳妇儿越来越狠了()
小俩口在会议室里腻歪了个把钟头,禾薇拉过他手腕看时间,“五点半了啊,食堂已经开饭了。”小手一挥,“走!我请你上二楼吃小炒去!”
贺擎东大乐,意有所指地往她胸前扫了一眼,打趣说:“老婆你确定要带我出场?本来以为躲起来偷吃几口算不错的待遇了,想不到还有大餐吃。”
禾薇果断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用劲掐了一把他的腰间肉,还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回旋转。
贺大少很轻松地就制服了她作怪的小手,搂她在怀,假装抱怨:“越来越狠了啊。”
禾薇飞他一眼。
男人立马改口:“哪里狠了,这样才刚刚好。”
禾薇不想笑也被逗笑了。
两人说笑着走出行政大楼。
此刻,太阳已经落山了,操场上没剩几个人了,留下的也是在收拾游戏道具,其他人不是回宿舍就是去食堂了。
两人正要往食堂走,角落忽然窜出一道身影,撞上了第一时间将媳妇护在身后的贺擎东。
“哎呀……”傅灵软趴趴地跌倒在贺擎东跟前,朱唇轻咬、眼眶微红,仰起的小脸泫然欲泣。
贺大少俊眉一蹙,心说这人谁啊,走路不长眼,跌倒了还看爷,特么是爷来撞你的么?真是晦气!当即拉过小妮子,欲要绕道走。
“别走!”傅灵下意识地扯住贺擎东的裤腿,想借此机会把暗恋挑明,哪怕得不到他的回应,挑拨一下他和禾薇之间的感情也好。她不好过,他们也休想好过!
然而不到一秒,她就被踹开了。
“啊——”傅灵吃痛地抱住左脚,“好痛!”
尽管刚才是故意跌倒的,可脚踝好像真的扭伤了,加上这一摔,扭伤部位更疼了。
禾薇见傅灵吃痛的样子不像是作假,嗔怪地瞥了贺少将一眼,上前关心:“你没事儿吧?他不是故意的,他就那臭脾气,不喜欢陌生人碰,所以才……你能起来吗?我扶你去医务所看看吧,伤筋动骨了最好别强撑……”
被嫌“臭脾气”的贺大少,回了个无辜的眼神给媳妇。随后双臂抱胸站在一旁,冷眼瞧着傅灵的反应。
不是他多疑,总觉得这个女生接近他们是故意的。行政楼门口这么开阔,走个路还能撞上人?撞上了那也是她自己不小心,没让她道歉就不错了,绕道走还扑上来抱他的腿。不踹开难道任由她抱下去吗?他的腿尽管不是金子打的、钻石筑的,却也不是随便谁能碰的,媳妇儿都没这么抱过呢。
禾薇见傅灵一味抱着左脚默默垂泪,不时抬起眼睑,梨花带雨地朝贺少将睇去一抹幽怨的眼神,顿时感觉怪怪的。
想了想起身说:“看样子你走不了,可这么撑着也不是办法,要不我去医务所借个担架,找人帮忙送你过去?”
“担架?”心思一直绕着贺擎东打转的傅灵,压根就没听禾薇在说什么,这会儿耳朵里接收到这两个字,炸毛了,“禾薇你什么意思啊?诅咒我腿断、脚瘸吗?你这人也太黑心了,不就是和贺大哥有了点肢体接触嘛,至于这么咒我?你这人占有欲也太强了,说什么贺大哥不喜欢陌生人碰,我看是你逼得吧?”
禾薇愕然,指指傅灵,又指指自己和贺少将,“你认识我们?”
傅灵突然失声。有种她已经开战,并且长枪短炮都架上了,对方却还不在状况的无力感。打过去的拳仿若陷进了软绵绵的棉花堆。
这样的比较,让她有种自己就像个小丑,起劲地唱着独角戏,面前却没有一个观众。
“认识?何止是认识,你们把我害惨了知道吗?”傅灵突然崩溃了,积压在心底深处越来越多的怨愤,彻底决堤,“如果没有看到过你们、没有在南庄沟那次遇见,我不会考砸的,不考砸就不会被我妈骂、不会被亲戚们嘲笑,更不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