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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看了看挂钟,十点了,明儿还要早起给个客户做婴儿床呢,遂关掉了电视机,催禾母睡觉。
禾母横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倒是加快了不少,嘴里还忍不住在念:“说的倒轻巧,敢情上回她晕了三天,急白脸的不是你?”
“上回那是意外嘛。”
“可是……”
“别可是了,你不是想捶背吗?我给你捶捶。”
禾母老脸一红,她哪是真的想要捶背啊,不过就是眼红他有闺女捶背而已。
老实巴交的禾父心里哪来那么多弯弯绕绕,说捶就捶上了。不过大晚上的,又是恩爱夫妻,一捶两捶,就捶到另一重意思上去了。
以前无论是住职工宿舍,还是后来租的两套小套,房间小、隔音差,再加上白天劳作辛苦,晚上回到家累的倒头只想睡觉,哪有多余的精力做这档子事啊,十天半个月都难得来一发,做的时候也不敢放开,生怕贴隔壁的儿女听见。
自从搬来了文欣苑,房子大不说,隔音也比以前的老房子好,儿女们又都是一人一间的正规房,俩口子的房间里还配着个小卫生间,完事后洗洗也方便。
再加上木器店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禾父忙归忙,但赚的钱多,干起活来也有劲。
禾母就更不用说了,白天负责收收钱、做做饭,闲了给俩孩子织几件冬毛衣,偶尔和左邻右舍唠唠嗑,心情愉悦了,人也变得年轻了,毕竟才奔四的年纪。俗话说:女人四十、如狼似虎。客观条件都满足,主观上哪还有不愿意的?
是以,这一晚上,俩口子房里的床板吱呀声,伴随着女人的吟哦、男人的喘息,直响到午夜方才平息。
俩口子晚上那点事儿和谐了,对儿女兴趣发展上的意见也取得了一致。
于是,禾薇去毓绣阁的事,总算是在家长跟前过了明路。
虽然禾母事后又补充了一句:“那东西学归学,功课可不许落下啊。”
禾薇自是一口应允。
如此一来,她去毓绣阁做活,终于不用再找各种由头了,不用再对家长撒谎的感觉真好。
……
京都之行回来后,禾薇就投入到了袁老板委托她的“马到成功”绣图上。
陶德福请示过大老板,给她单独拨了间工作室,没让她继续和那群绣工处在一起,好让她安心刺绣。
自从禾薇额头擦伤事件后,陶德福对店里那帮绣工的心理素质表示担心,申报总店请了位心理专家给绣工们上课,就怕再发生于雅君那样的情况。做不好绣活不打紧,心理承受能力低也不打紧,但做不好绣活挨几句训、心里承受不了了就朝同事下坏手,这就要紧了。
好在这回没出大事儿,要是跌倒时摔伤后脑勺、又或是台阶尖角戳到了眼睛,那可真叫大条了。
至于抗拒掌柜安排、拒绝上京参赛的赵芙蓉,陶德福一回来就把她调回到了中级绣工的岗位。
持着高级绣工证、领着中级绣工的工资待遇,这滋味儿,恐怕也就赵芙蓉心里清楚。
陶德福不怕她跳槽,店里需要她的时候,她退缩不前,不去帮店里争光纳荣誉,这样的员工,他脑袋被门夹了才会继续花高薪捧着。
好在禾薇来店里的时间,往往和坐班制的绣工错开,十次里顶多碰到个一、两次,碰上了彼此打个招呼,就分开干活了。所以,她虽然知道赵芙蓉被撤下了高级绣工岗位的事,但并没有巴巴跑上去掺合这个事。
尴尬或许有,但愧疚绝对没有。
明明赵芙蓉有机会去京都参赛的不是吗?是她自己没抓住这个机会。
真拒绝也好、假拒绝以希陶德福去劝她也好,总之是拒绝了。那就不能怪老板无情了。
甩甩头,不再想赵芙蓉的事,专心绣完手下几针,分配到今天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把绣图锁入储物柜,提上双肩包,下楼在陶德福的办公室里蹭了两杯好茶,告辞回家了。
“禾薇。”
禾薇戴上草帽、披上遮阳纱衣,推着自行车刚下毓绣阁门前的台阶,就听到有人喊她,下意识地抬头。
赵赫双手插着裤兜,闲适地站在几步开外,眸光深邃地看着她。(。)
ps:贺大少:对家长撒谎不开心,对我撒谎就开心?
禾小薇:呵呵呵……
第59章 登堂入室撬墙角()
“咳,好巧。我来清市旅游,听吴跃说遇古巷很有名,就随便来逛逛,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你……”
不等禾薇反应,赵赫先做了说明。
一旁的吴跃,听他说到一半,就开始翻白眼,翻到后面,直接望天了。
听他在扯淡!!!
什么旅游!什么随便逛逛!全都是借口!
原因还用他说吗?毓绣阁门口踱了不知几个来回了,等的不就是这一刻嘛!
禾薇倒是挺开心能在这儿碰到他们。上回的事,还没好好谢谢他们呢。
见天色不早了,便问两人晚上歇哪儿,看离她家所在的小区远不远,不远就上家里吃顿便饭,远的话,她就在这附近请他们吃一顿了。
倒不是说,吃顿饭就能把两人帮过她的事一笔勾销,但欠人情不还总归挺别扭的。
一听禾薇主动要请他(早忘记还有个吴跃了)吃饭,赵赫心喜过望,这么好一个登堂入室见家长的机会,他要是拒绝他就是傻蛋!
当下,截住吴跃(这会儿又记起来了)差点就要说出口的“远”字,猛摇头:“不远不远,就在你说的那个小区附近。”
吴跃差点给跪了:大哥!人小姑娘就是客气客气,你还当真啊?
话说回来,当时那事儿,怎么看都是他出力多吧?梯子来回都是他扛的,当天没感觉,第二天醒来肩膀疼得两天举不起胳膊,虽然这事儿说出来挺丢人,但好歹证明他干了实事,敢问赫少您呢?蹲河堤上陪人家聊了几句天,也好意思上人家里吃饭?脸皮啥时候这么厚了啊……
不过吴跃腹诽管腹诽,嘴上可不敢如实说,除非是不想和赵赫做朋友了,说不定做不成朋友还是轻的。那后果太严重,他承受不起,只得硬着头皮选择占人小姑娘的便宜。
于是。两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跟着禾薇去她家蹭饭了。
禾母原本已经做好饭了,看到正月时帮过自家闺女的恩人登门,卯足劲又赶做了几道菜。总算没让饭桌显得空荡荡。
在禾家,从来没有“食不言寝不语”这一说,相反,饭桌上才是他们一家子聊天的好时机,平时各忙各的。鲜少有一家四口聚一起唠嗑的时候。如今多了赵赫两人,禾家人也没觉得边吃饭边聊天有什么不妥。
吴跃却是知道赵赫性子的,有洁癖的人,就是规矩多,说什么吃饭时聊天,唾沫星子满饭桌上飞,到底是让人吃饭吃菜呢,还是吃人的唾沫口水?
可今天奇了怪了,禾家人你一句我一句聊那么起劲,他赫少爷别说摔桌子起身了。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甚至还在禾母客气地夹菜到他碗里并顺口问他:“小赵哪里人呀?暑假里一个人出来玩你父母放心呀?”
他不仅夹起筷子吃了,还神情落寞地接了句:“我家是京都的。我父母离婚了。”
无耻!!!
吴跃忍不住在心里呐喊。
你在毓绣阁门口看到人小姑娘推着自行车出来时那副欣喜若狂劲,怎么就没看出来你父母离婚那事儿对你打击老大了?这会儿又在人父母跟前装忧郁。还有木有比这更无耻的?!!!
可赵赫像是猜到他会有什么反应一样,伸脚在桌下踹了踹他。吴跃只好恢复先前的状态:埋头吃饭。
“来来来,多吃点,我们清市别的没有,这鱼虾蟹都是顶新鲜的。”
禾母见自己的话题引起了赵赫的伤心事,局促地给他夹了只蒜蓉开背虾,希望能安抚年轻人低落的情绪。当然。也没忘记给吴跃夹,吃的吴跃热泪盈眶,还是禾家母女好,吃什么都不忘他。不像某人,用的时候想起有他,不用了恨不得他钻地遁身。
吃过饭,又吃过禾母切来的瓜果,注意到禾父的视线往墙上的挂钟扫了一眼,赵赫很识趣地起身告辞了。
吴跃心里松了口气。他还真怕这大少爷脑门一抽,决定在人家里住下了。
禾母见赵赫两人和女儿挺聊得来,又是女儿的恩人,就让女儿下楼去送送。
要换做平时,禾曦冬肯定也会跟着去,倒不是喜欢凑热闹,而是天热,晚饭后在小区里溜达一圈再回来冲个澡,是件让人身心愉快的事,不过,这两天网店生意不错,天天都有订单,他正教爹妈怎么看订单、接订单,所以就没下楼。
禾薇把两人送到小区门口,随口问了句:“你们住哪个酒店啊?走走几分钟?”
几分钟?还走走?
吴跃心里哭了。
姑奶奶!赫少爷只知道你平时会在毓绣阁打工,但具体住哪儿不知,所以下榻在遇古巷往北一公里的星悦大酒店,从这儿过去,打车都不止几分钟,走路会走死人的。
赵赫正不时偷眼打量她,想着多看几眼、看熟了看腻了,心里那种莫名的悸动是不是就会消失?相处起来,也和家里那些堂妹、表妹没啥区别了?
正偷看得起劲,被禾薇这一问,差点没红了脸,神色不自然地清清嗓子,说:“不远,没几分钟就够了。”
真的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吴跃扭过头,不忍直视某人此刻的表情。假借尿频尿急,快步出了小区大门。
赵赫为吴跃的识趣点了个无数个赞,随即偏过头看禾薇,见她小脸茫然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听说你前阵子去京都了?”
“听说?”禾薇眨眨眼,一脸疑惑地问:“听谁说的?”她爹妈兄长在饭桌上,貌似没提过她去京都的事吧?
“呃……”赵赫一下失了语,半晌,才轻轻吐出两个字:“阿擎。”
禾薇恍然大悟:“对哦,你和他是朋友。”
赵赫被她一句话堵得心好塞。
是朋友没错,但朋友不会像阿擎那样,防他就像防贼;朋友也不会像自己这样,飞越半个国度,就为了看一眼朋友的小媳妇儿……
“我还要在清市待几天,你有空吗?给我做导游怎样?吴跃要回乡下看他外婆。”
赵赫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其实挺忐忑的。既希望禾薇答应,又害怕她答应之后被贺擎东知道,两人的友谊真的到此为止。
“导游啊?”禾薇面露难色:“我很少出去玩,所以不知道这附近哪儿好玩……要不,我把我哥也喊出来?他平时经常出摊,对这一带可熟了。”
她哥也一起来?
赵赫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不由抽抽嘴角。那还是算了。
她哥可不像她那么好糊弄,看着就是个精明的。
话说回来,现在的初、高中生怎么都那么早熟啊?想他那会儿都在干嘛来着?上课逃课、下课打架、到了周末不睡它个昏天暗地不会起床,起床了脸也不洗就蹲在电脑前看动画片,什么时候帮家里赚过一分钱了?难怪到现在都一事无成,还被贴上了“学渣”标签,简直不能更心塞。
“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我和吴跃慢慢走回去。今晚,谢谢你的招待。”赵赫努力抛开心头的不爽,抬头看了眼弯弯的弦月,微笑催她进去。
禾薇弯唇浅笑:“应该谢我妈,都是她在忙。”
“是。”赵赫也笑开了:“改明儿有机会,再来拜谢伯父伯母。”
送走两人后,禾薇也准备回家,才转身,就看到不远处的路灯下,背光站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贺擎东此刻的脸是黑的。再加上黑色的t恤、灯光下看不出黑色还是军绿色的裤子,衬得他整个人越加冷骘。
赵!赫!真是好样儿的!居然跑人家里来撬他墙角了。
要不是集训还没完、刚结束的任务又必须按时赶回去做汇报,他绝对不会只是站在这里,打一架那都是轻的。
可这些,基于的前提必须得是“朋友妻不可欺”才行,而这一刻,他忽然不确定了,小妮子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真的将他说的那些话放在心里并贯彻执行了吗?还是只是当成了笑话,一听而过?真正欣赏的,其实是赵赫那种类型的人?
一个又一个问号火苗窜上他的心头,让他再也无法淡定,就在禾薇走过来向他打招呼的一刻,他迅速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了小区附近一座供市民锻炼健身的市政小公园。
禾薇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这家伙吃错药啦?这个时候来公园?不知道夏天的晚上,小公园里散步的居民成茬成茬的吗?没准儿还能碰到她家的隔壁邻居。
【他在质疑你心里的想法。】
系统将它听到的心声,一五一十地传达给禾薇。
禾薇听后,心情有些复杂。
“他来干什么?”贺擎东克制着自己的语调,尽量不把心里的怒意带出来,怕吓跑她,从而将她推的更远。
禾薇抬头看他,昏暗的路灯,只能隐隐照出他大致的轮廓,铮然有力的线条、硬朗冷峻的脸,深幽如墨潭的眼眸此刻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肤色显得有些黑,不知是晒的,还是光线的原因;双唇抿成了直线,像是压抑着极大的愤怒;周身散发的“生人勿近”的气息,已将好几个散步到附近的居民吓跑了。偏她还被他死死扣着,想跑都没辙。(。)
ps:赵赫:哟哟哟切克闹!登门去见家长了(liao)!
贺大少:……友尽!!!
第60章 动心了么?()
禾薇抿唇润了润唇,轻声回答:“他上回帮过我,你是知道的。”
“嗯哼?”贺擎东回了她一个叹声词,意即“那又怎样”。
禾薇挣了挣自己的手,没从他的大掌下挣出来,只得低头看着被他扣住的手腕,乖乖回道:“因为他帮过我,所以请他吃顿便饭。”
真的只是人情往来?
贺擎东一点都不信赵赫那家伙的意图会如此简单。平白无故来清市旅游?就她会信!
“你的手怎么了?”
禾薇看到他的虎口处裂了一道血口子,许是因为她刚刚挣脱的动作,让原本已经止血结痂的伤口,又开始往外冒血丝了。
“小伤。”
对他来说,这真的只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伤。
他浑不在意地耸耸肩,不过听她做了解释,心里头的怨气被窃喜取代。既然肯做解释,是不是意味着她其实是在意他的?啦啦啦……
系统君无良地抠抠鼻子,再度一字不落地将他阴转晴,不,狂风暴雨转晴的心声转述给了禾薇听。
顺便说了句:【其实牵牵小手也挺不错哦!不然就错过他心里的想法了。这下你安心了吧?他对你挺认真的。】
禾薇:……
虽然贺擎东一再强调是小伤,但禾薇还是忍不住将他拉到了木器店里。
因为禾父有时候也会不小心割伤手,所以她在店里备了个医药箱,简单的包扎药品都有。
她先用双氧水给他受伤的虎口消了毒,然后用棉球轻轻擦干,再喷上碘酒,拿无菌纱布绕着手掌包了几层。
整个过程,贺擎东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看她给他的手做护理。突然有些嫉妒虎口上那道小口子,竟然享受到了她如此珍而重之的待遇。
禾薇起身放好医药箱。回头见他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像看敌人似的瞪视着自己那只包扎好了的手,不由问:“怎么了?这么包着不舒服?还是太紧了,伤口疼?”
“不疼。”贺擎东听她提到“紧”字。下腹处倒是真的紧绷了。暗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吐出,再吸、再吐,一连吐纳了好几次,方才把陡升的**压下去。
想想未来至少还有四五年光阴要等。真是要命!
禾薇想了想,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双手搁在膝盖上,认真地看着贺擎东说:“我想和你谈一谈。”
贺擎东脊背一挺:“你说。”
禾薇抿抿唇,鼓起勇气一鼓作气道:“你之前说的那些,无论是不是出于真心,都对我很困扰。我们其实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你对我的了解未必齐全,我对你的背景也不清楚……”
“我是真心的。认识十个月零八天这还不够长吗?不是还有人初次见面就去领证的吗?我自认对你了解充分。你对我……”
贺擎东说到这里,顿了顿,追妻攻略里怎么没说事先要将家世背景介绍一遍的?这时候补充还来得及吗?
他拧着眉头苦思冥想了片刻,蓦地想到什么,双手在身上一阵摸索,从军裤兜里摸出一个皮夹,剔除了出任务时偶尔需要借用的假身份证,把真的不能再真的身份证、士官证、特行队身份徽章、银行卡,以及这个月刚领还没来得查看的工资条,又从禾父做木器的台子上找到一支笔。至于纸,临时找不到,只好借用了她家的日历本,从上头撕了张过期日历。在反面“唰唰”写下一串数字,一并推到禾薇跟前。
“我的有效证件都在这儿,上头的名字、出生年月、家庭住址、工作单位,如假包换。银行卡目前有活期存款十三万,这是工资条,另外有一笔钱放在朋友那儿投资。以后需要用钱了,随时能拿出来。这是我所有账户的密码,从设定起就不曾修改过,你收好。至于我的家庭背景和家人,你想我现在说还是以后带你回家了再一并介绍给你认识?”
他低头看了眼腕表,离预计出发的时间还有一刻钟,简要讲一遍贺家的家族史以及现三代的家庭成员状况,应该来得及吧?
禾薇听得惊呆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系统君在她脑海里笑翻了天。
禾薇:……
“你要还不放心,”贺擎东见她愣愣的呆萌样,眼神柔和地捏捏她的脸,“等我集训回来,就带你回家,其他人倒是好说话,二婶三婶不是省油的灯,我担心你年纪小,会被她们气哭,回头要是不理我了怎么办?所以想等你再长大些……”
“停——”禾薇忍不住举手让他打住:“我说的不了解、不清楚不是你说的这些……”
“那还有什么?”贺擎东神色一肃:“你说!只要是我知道的,我绝不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