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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婚然天成-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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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大爷以为她赌气呢,轻叹了一声,揉揉她的头。

    要不是头发做好了不能揉乱,他真想狠狠揉醒她,小脑袋瓜子到底在想什么呀,出了这么大的事,就因为怕他生气这么个不该成为理由的理由,居然忍着一直不告诉他?

    要不是今天那个二货导演说漏了嘴,她打算把这个事埋在心里一辈子不说吗?

    随即忍不住反思,是不是他平时对她太凶了?以至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第一反应竟然是瞒着不说,而不是找他求救。(。)

第238章 男朋友的福利() 
贺大少越想越觉得这个问题严重,扶住小妮子的肩头,严肃认真地问:“禾小薇,你老实告诉我,你心里到底是怎么看我的?”

    “什么怎么看?”禾薇茫然地迎上他眼神。

    “就是……是真心拿我当男朋友看待的吗?”

    禾薇一时语塞。

    不是答不了他这个问题,而是愕然,没想到他会质疑这个问题,到底算问题吗?

    贺擎东问完后,绷着脸定定地看着她。

    就在这时,徐海洋那个逗比大嗓门的打破了两人间出现的短暂沉默。

    贺擎东回头,看到了徐海洋身后的石渊。

    指骨握得咔咔响,很好!狐狸顾今天大婚,先放他一码,免得他在亲朋好友跟前难做人,可石大少……哼哼……

    “……阿、阿擎,擎哥,是我的错,我慢了一步,让那个女人逃了,可你看我都弥补了……不信你问狐狸顾……”

    “弥补我也会,等下给你买瓶碘酒。”

    “啊——别、别打脸啊大哥,一会儿还要出去见人呢……”

    “你可以把脸转过去。”

    “唉哟哟!擎哥,擎哥,悠着点,胳膊举不起来了……这不狐狸顾的婚宴,总、总不能不去敬杯酒吧……”

    “放心!我会连你的份一起敬。”

    “……”

    一刻钟之后,贺擎东卷着袖子,胳膊上挽着西服,气定神闲地从贵宾休息室出来,身后跟着一瘸一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石渊。

    “啧啧啧……”

    徐海洋幸灾乐祸地伸手戳戳石渊脸上的淤青,疼地后者倒抽凉气,忍俊不禁地递上一瓶碘酒,“擦擦吧,喜宴马上就要开始了。”

    石渊幽怨地睇了贺擎东一眼,咕哝:“说了别打脸,下手还这么狠,不怕你小媳妇看到、害怕你家暴从此不敢近你身么……”

    这句话红果果地戳心窝啊。

    贺擎东瞥了石渊一眼,瞅准他的痛脚轻轻那么一踹,在后者的痛呼声中,凉凉奉劝:“饭可以乱吃,话别乱说。”

    徐海洋不忍直视地别过眼,不过没忘记告诉某人:“嫂子在春华厅,我让馨馨陪着她。”

    贺擎东头一点,拍拍他的肩,说了声“谢了”,抬脚往春华厅走。

    待他走远,徐海洋蹲在地上,看着狼狈的石渊,摇头叹气:“你傻啊,当着他面说这种话,不知道他心里最纠结的就是这个了嘛。”

    “哪个?”

    “啧!说你蠢你还不承认,活该被女人骗、被女人拖下水挨阿擎揍……”

    “喂喂喂!徐海洋!怎么说我都比你大半岁吧,你不尊我一声哥,竟还骂我蠢,反了你……”

    ……

    贺擎东推开春华厅的门时,禾薇正和徐海洋的堂妹徐馨媛以及石渊带来的女伴罗琳琅聊天喝茶。

    看到贺擎东,得过堂兄提点的徐馨媛,立刻识趣地挽着罗琳琅出去了,还体贴地帮包厢里的两人带上了门。

    贺擎东一屁股坐在禾薇身边,仰头靠在沙发椅背上,合上眼闭目养神。

    禾薇见他这副模样,纳闷不解:“怎么了?”

    看上去有气无力的,莫非还在生她的气?

    贺擎东没吭声,不过握住了她的手,大掌包裹着小手,轻轻在她手背上摩挲着。

    禾薇被动地往他身侧靠了靠,轻声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贺擎东闷声回了两个字。

    没事还闭着个眼?骗鬼哦!

    禾薇抬头抬得脖子都酸了,谁让这家伙人高马大的,坐着都那么高,想了想,手脚并用地爬上他腿,因穿着小礼服不方便坐,跪在他大腿上,双手揪住被他扯松的领带,居高临下娇叱::“到底咋回事嘛!说不说!”

    小妮子母老虎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见,满心的郁闷一扫而光,轻笑着扶住她的腰,免得她摔下去,正想说什么,春华厅的门被推开,徐海洋探头进来:“嗨……呃!对、对不起!”

    “砰”地一声带上门。

    卧槽!看不出来阿擎的小媳妇这么彪悍,骑在阿擎身上挺有女王范儿啊。

    “噢——”

    自觉丢脸的禾薇童鞋脖子一缩,鸵鸟般地把脸埋入某人的胸前。

    “好了,不羞了,不识相的人已经走了。”贺擎东把她抱在怀里,埋头在她颈间,深吸了一口自然清馨的体香。

    禾薇羞恼地瞪他。

    “是我的错!”贺擎东轻笑着在她耳垂上啃了一口,随即问:“之前那个问题,想好怎么回答我了吗?”

    “诶?”

    “诶什么诶!别想糊弄过去。”贺大爷抬手往她臀上拍了一下。

    禾薇没辙,咬了咬下唇,眼一闭豁出去了,不就是变相表白么,豆腐都被他的差不多了,还能怎样嘛。

    于是红着脸,佯嗔道:“要不把你当男朋友,会由着你吃豆腐么。”

    得到这个答案,贺大爷圆满了,不过面上不显,依旧绷着个脸,问:“那下回再遇上危险,还会瞒着我不说吗?”

    “不会。”

    “第一时间告诉我?”

    “好。”

    这还差不多。

    贺大爷心情好了,就想做点什么了,正好,小妮子趴在他胸上,低头就能吻上她香甜可口的小嘴儿,这么想着,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正要付诸实践,春华厅的门被敲响,门外传来顾绪的嗓音:

    “我说贺大少,你腻歪够了没?我这边宾客都到齐了,你俩一个伴郎、一个伴娘,打算啥时候出来亮相啊?照片到底还要不要拍啦?”

    贺大少咬牙切齿:“拍!”

    ……

    顾、周两家联姻,来赴喜宴的除了两家的亲朋好友、官商界同仁,还有不少媒体人士。

    当然,媒体人士是经过筛选的,不是什么阿狗阿猫级别的都能进来。允许进来的,也不准携带相机、摄影机。回头想发布文字报道可以,但照片、视频,必须采用顾、周两家的御用摄影师拍摄提供的。

    所以,当他们看到携着女伴出场的石大少那张“精彩缤纷”的脸,一瞬间集体呆若木鸡,回过神,无不惋惜,要是能随心所欲地拍多好哇,这八卦里蕴含的深意不要太多啊,像什么和新郎争夺新娘无果被揍啦、和新郎斗殴只为抢新娘啦……

    石大少出来之前,哪会不知道自己顶着这么张“色彩缤纷”的脸、必然会引起在场宾客的注意,可这顿揍是免不了的,只是运气不好,在狐狸顾的婚宴现场被贺大少知道了,加上狐狸顾是今天的主角,做为新郎倌,总不能顶着一脸的淤青出去敬酒吧?以至于自己一个人承受了原该由两个人承担的怒火,这笔账,当然要算在狐狸顾头上了。

    是以,喜酒喝到尾声,送走大波的宾客之后,顾绪去洗手间小解,顺便洗脸醒酒,石大少捋着袖子,气哼哼地跟了进来,抬脚就往新郎倌的屁股上留了个脚印。

    “死狐狸!臭狐狸!这事儿明明是你惹出来的,害爷跟着挨揍……”

    “我惹出来的?要没你惹出来的那桩风流债,我家乐乐会和阿擎小媳妇一起被人绑架?还踹我……我还想踹你呢……王八蛋……”

    两人都喝了酒,而且喝的都不少。

    新郎倌被灌酒理所当然,石大少则是被死党起哄闹的。

    喝多了容易发酒疯,原本还算自持的顾绪,被石渊这么一激,挥着拳头你来我往地互揍上了。

    等贺擎东一干死党听到动静赶到洗手间时,两人已经打的筋疲力尽了,一个抹着唇角的血渍,撑站在盥洗台边,一个直接躺在地上,瞪着天花板呼噜呼噜喘着粗气。

    高高肿起的脸,差点认不出谁是谁。

    徐海洋扶额,这现场,已经不是一个“惨”字能诠释的了,简直不忍直视。

    贺擎东环臂抱着胸,站在洗手间门口挑眉看着顾绪:“原本念在你今天大婚的份上,你那笔帐我打算先记着,不过现在嘛……”

    目光在顾绪身上来回逡巡了一遍,唇角一勾:“反正要养伤,不如一起了吧,省得我另找时间。”

    “阿擎,趁人之危不是英雄好汉。”

    顾绪和石渊打了一场,十分的酒意清醒了八分,听贺擎东这么说,还能猜不出他想干啥嘛,低头看看自己,妈蛋都这么狼狈了,还来?赶紧地伸手制止。

    贺擎东掰着指骨,一步一步朝某人逼进,脸上带着邪肆的笑容:“这怎么是趁人之危呢?明明是——锦上添花!”

    “花”字说完,瞅准顾绪的下巴就是一拳。

    “嘶——”顾大少抬手抹了一下唇角,边躲边抗议:“阿擎阿擎你冷静点,我事先要是知道冤大头的前女友去了日国,而且会对小禾不利,打死我都不会提议她跟着悦乐去的……”

    “我气什么你俩到现在都不知道吗?”贺擎东眉头一拧,下手更狠了。不揍得他们清醒一点,下回难保还会再出这类事。

    “不……呃……不是气那个女人和我有关吗?”

    石渊打了个酒嗝,歪在马桶门边一脸茫然地问。

    顾绪倒是听懂了,贺大少气得是他俩谁都没在第一时间通知他呢,当即苦哈哈地解释:

    “我和冤大头知道这个事时,悦乐和小禾已经平安了,我和冤大头联手把那个女人送进了监狱,本想告诉你的,可你那时在集训,说了怕你分心,何况事情我和冤大头都处理好了,所以才……等悦乐和小禾回国后,我问过小禾的意思,她也是……咳,这么个意思,所以,咳……”

    所以就瞒着他一直到现在?

    要不是那个二货导演说漏了嘴,恐怕还要继续瞒下去。

    贺擎东气的确实是这一点。

    特别是当顾绪说,小妮子主动要求不告诉他,心里恼的不要不要的。

    好在喜宴开场之前,小妮子回答了他那个问题,并且爽快地向他保证:日后再有什么事,都不会欺瞒他;第一时间通知的人,也只会是他,这才感觉舒坦点。

    抬手往顾绪的脸上又招呼了一拳,看着对方肿成猪头的脸,满意地转身离开,生怕小妮子找不到他着急。

    “嘶——”顾绪碰了碰差点被打歪的鼻梁,怒了:“混蛋!就不能打其他部位么,这副德行让老子怎么出去见人?还有老子的洞房花烛,啊啊啊——”

    ……

    “噗……哈哈哈……”

    周悦乐看到新婚丈夫的糗态,先是惊愕,继而捧腹大笑。

    顾绪没好气地瞪她:“我说老婆,这么笑你老公不觉得很不厚道吗?”

    “对、对不起……噗哈哈哈……我、我实在忍不住……”周悦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顾绪嘴角一抽,牵扯到痛处,“嘶”了一声,见新婚妻子立马止住笑,奔过来看他的伤势,心里总算不那么郁闷了,顺势靠在她身上,边上下其手吃豆腐,边不忘向老婆大人告状:“老婆,你不知道那俩家伙有多可恶……”

    ……

    石渊被徐海洋几个搀扶着交给了罗琳琅,丢下一句“麻烦你送他回家”,挥挥手,结伴去找新郎新娘闹洞房了。

    罗琳琅看着脸上青紫交织、人又醉得东倒西歪的石大少,脸皱成了包子。

    这么个大活人,又烂醉如泥的,让她怎么送回家嘛。

    而且,他家住哪儿她根本不知道啊,只知道是在平安大道那一带,但总不能挨家挨户地叩门问吧。

    最后,罗琳琅眼前一亮,喊来一名服务员,拜托他看着石渊,自己跑去前台订房间,打算让石大少在这儿歇一晚,结果听说,今晚整个酒店都被顾家包了,只要是持邀请函前来赴宴的宾客,可以免费下榻。

    一听可以免费下榻,不用自己承担房费,罗琳琅开心地笑眯了眼,随即又僵住,邀请函?她木有啊,她是做为石渊的女伴来赴喜宴的。

    转念又想,她没有,不代表石渊没有。

    腾腾跑回石渊身边,在烂醉如泥的人身上,一通搜找,最后沮丧地发现:木有邀请函的踪影。

    此刻的喜宴厅,宾客已经退散地差不多了,想找个熟人哪怕是一面之缘的半个熟人都找不到,无奈之下,罗琳琅只得打电话叫了部出租车,让服务员帮着将某只醉猪扛上出租车,去了她落脚的单间租屋。(。)

第239章 醉酒成话唠的贺士官() 
石母从喜宴会场出来,一路指挥司机跟踪着出租车来到了罗琳琅的租屋附近。

    眼见着儿子被出租车司机帮忙扶进破旧的租屋,没一会儿又折回来开车走了,石母的眉头拧成了结,半晌,吩咐司机老李下车:“赶紧去把少爷带回来。”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那个女人阴谋得逞,哪怕她平时的表现,出人意料的好,可罗家那对母女她见过,有那样的继母和继妹,委实不相信罗家能出什么好女人。

    之前在喜宴现场,好几个圈内太太追着她问陪在她儿子身边的女人是谁,是不是她未来的儿媳妇,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要是和那对极品母女无关,她倒是会大大方方地承认,家境差不要紧,但必须人穷志不穷,可瞧瞧那对母女,把她儿子当什么?自助提款机么?那自己这个妈,岂不是成了银行?

    “夫人,这位小姐出来了,那……”

    石母听老李这么说,立马回过神,从车窗里望出去,看到罗琳琅提着个衣服袋,拦手招了辆出租车,往另一方向离开了。

    “赶紧去看看阿渊。”

    石母不放心儿子,让老李撬门进去看看,她也跟在后头。

    等进了租屋,打开电灯,石母发现她儿子穿着一件奶白色的t恤衫,打着鼻鼾趴卧在一张狭窄的单人木床上。换下的衣物挂在陈旧的双门衣柜的把手上。

    身上的t恤衫和她儿子的体型压根不搭调,仔细看,才看出名堂——原来是件女款t恤,只不过尺码非常大,又因材质是那种最劣质的棉,洗几次就变形了,平常怕是被主人拿来当睡裙穿的吧。

    再看四周,逼仄的租屋里,摆着寥寥几件原木家具,简单,却不失温馨,而且收拾的很干净。

    她儿子上床之前,应该也被简单梳洗过,可无论是地板还是狭小的卫生间,都没留下水渍。

    最后,石母的视线落在床头柜的一张便签纸上,老李眼明手快地将便条送至石母手上。

    “你醉了,我不知道你家住哪儿,只好委屈你住我家,我去同学那儿住了。离开前,麻烦锁好门窗,谢谢!——罗琳琅。”

    石母看完便条后的第一个反应是:那姑娘蠢到没边儿了。

    第二个反应是:这姑娘合她心意。

    于是,石大少醉酒醒来的第二天,接到了太后大人的来电:“带你那个救命恩人兼现任女友来家里吃饭。”

    石渊:“……”压根没在状况。

    等看清身处的环境,以及身上这件劣质地不像样的女士特大号t恤,忍着头痛牙痛浑身痛,仰天咆哮:“罗——琳——琅——”

    ……

    贺擎东和禾薇两人,喝过喜酒、负责地替新郎新娘将各路宾客送出喜宴会场后,没去参与闹洞房那么无聊的事,直接跟着贺老爷子的车,一道回贺宅了。

    “石家那孩子鼻青脸肿的咋回事?你们几个又打架了?”

    贺老爷子和禾薇唠了几句家常,转头问大孙子。

    小时候见面打一场,做长辈的只会在一旁偷笑看热闹,可都到成家立业这个年纪了,还不分场合点火开炮,就有点过了,难怪石家女主人的脸色那么难看。

    贺擎东也喝了不少酒,此刻酒意上头,靠在后排椅背上闭目养神,大掌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小妮子柔软无骨的小手,听到老爷子的问话,“嗯”了一声,没说禾薇在日国被绑架的事,怕老爷子上火。

    “好在石秉刚的媳妇还算明事理,要换做你二婶,早闹的不可开交了……”

    “闹什么!谁让他不擦干净屁股……那点程度还是轻的……脸那么难看,是他自己蠢,把头送到我手边让我揍……”

    贺擎东捏着眉心,没好气地回道。

    老爷子没怎么听懂,又见大孙子喝多酒犯头疼了,没再追着这个事问下去,改而说起今晚的喜宴:“……还是顾家小子手脚快啊,媳妇都娶进门了,过不多久该抱小子了……”

    “他手脚快?”贺擎东闭着眼,不以为然地嗤道:“追老婆追那么多年、年近三十才娶回家,少见的晚婚了吧?”

    老爷子被他呛的噎了声,半晌,吹胡子瞪眼:“你好意思说他,等薇薇满婚龄,你也到他那个年纪了。”

    贺擎东:“……”

    卧槽老子也奔三了?

    那怎么行!

    “那就先办喜宴,结婚证迟两年再扯。”

    禾薇:“……”

    我是当事人吧?为毛都不问问我意见?

    还有,贺士官你知道你醉酒了就像个话唠吗?

    仿似察觉到身边小妮子的炸毛,贺大爷顺毛地拍拍她的小脑袋,“乖,让我靠会儿,到家了喊我。”

    然后侧搂着她腰肢、歪倒在她肩窝上,沉沉睡去了。

    禾薇无语。透过后视镜,和贺老爷子对了个眼。

    贺老爷子清了清嗓子,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

    ……

    顾绪带着新婚妻子,第二天一早就拍拍屁股飞出国度蜜月去了。

    好在请的伴郎伴娘不止禾薇他们这一对,新郎新娘遗留的一摊杂事琐事,由另两对尽责的伴郎伴娘分担着处理完了。

    于是贺大爷很是心安理得地载着小妮子出去约会了。

    不过难得回趟家,宿两晚上又得走,怎么滴也要陪老爷子吃顿饭,于是约好晚饭回家吃,中午两人在外头吃情侣餐。

    牵着小媳妇的手,优哉游哉地出门约会,既没闲杂人等的打扰,又不像在海城、压个马路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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