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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婚然天成-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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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是如此,梅子姑娘还是各种不踏实,总觉得她占便宜、禾薇吃亏了。

    禾薇就说,等她赚到第一笔勤工俭学金了,再请她和夏清的客吧。

    可勤工俭学的申请迟迟没办下来,梅子心里犹如提着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

    夏清为此笑她:“勤工俭学的岗位又不会长翅膀飞了,你怕什么呀。”

    可梅子就是没来由的紧张,生怕兼职工作真的长翅膀飞了。毕竟,不影响上课的兼职,家境困难的学生,人人都想要一份吧。

    如今收到了总务后勤办的答复,总算放心了。

    她们三个说说笑笑,那厢,梅开艳不爽极了。

    她这阵子午餐、晚餐,顿顿都端着搭配丰盛的餐盘满食堂转,以期和梅子那个穷丫头来个“偶遇”,结果没有一次是如她意的,倒反害的她成了同学们眼中的“另类”、“怪咖”、“蛇精病”,而且还和黄芳云几个闹了一场不愉快。

    黄芳云几个陪她转悠了两次,之后就自顾自吃上了,气得梅开艳口不择言地说了几句,字里行间多少有指责黄芳云几个小里小气的意思,黄芳云腾地站起来,带头把梅开艳她妈送的手串退还了。

    倪可、蒋姗姗、还有姚双波,见寝室长这么做,也纷纷将手串从腕上摘下来,还给了她。

    说她们小气,她也不见得多大方呀。

    报到那天陪她去电器商行买风扇,说好的来回车费都她出,结果说什么风扇没买成心里不高兴,回学校不打车了,一公里的路愣是走回来的,走得她们几个是又热又渴。

    快到学校时,她又突然提议请她们喝冰奶茶,谁知碰上了同班的特招生,双方闹得很不愉快,说好的奶茶泡汤了,至今都没喝上呢。

    双方都把心里的怨气发泄了出来,然后分道扬镳了。

    梅开艳为此气得在宿舍大发了一场脾气,可黄芳云几个说不理她、就真的没再理她。

    开学不到半个月,她就这么被同宿舍的五名女生给孤立了。

    想她以前的人缘多好哇,班上大半的女生一下课就围着她转。可来了海城,进了一高,怎么和初中时大不一样了?

    肯定是梅子!那个贱丫头!肯定躲背后说自己什么坏话了,害的自己被孤立,看她怎么教训她!

    食堂碰不上人,那就直接军训场吧。

    梅开艳阴沉着脸,趁“原地休息”的十分钟,走到梅子跟前,一言不发,抬手就是“啪”、“啪”两巴掌,把连日来的郁气、火气,一股脑儿发泄到了梅子身上,边打还边骂:“让你嘴贱!让你嘴贱!”

    梅子被她两下打懵了,愣在那儿不知所措。

    反倒是她身旁的夏清,二话不说,回了两个巴掌给梅开艳:“礼尚往来!”

    梅开艳气得双目通红,扯住夏清的马尾辫大骂:“你神经病啊,我打她关你什么事?亏你还和我一个宿舍的呢,帮个外人也不帮我……你知道我为什么打她吗?这个贱丫头在背后说我坏话呢,就该掌嘴教训,我说你坏话了吗?你不分青红皂白这么打我,看我不打回来……”

    夏清气笑了,揪着被扯住头发的手,回敬道:“到底谁不分青红皂白啊?你说梅子说你坏话,证据呢?没证据瞎b个屁!我天天和梅子处一块儿,没听她提过你半个字,她除了跟我和薇薇,和谁这么近距离相处了?还说你坏话……我看你才是蛇精病,不止蛇精病,还有被害妄想症……”

    三三两两坐阴凉处休息的其他学生,惊呆了,俩女生掐架了,场面好壮观啊。

    个别学生摸了摸裤兜,擦,手机被教官没收了,不然还能传到微博上去争个热门。

    不知哪个男生粗着发育期的公鸭嗓子,喊了声“撕逼大战咯!不要门票免费围观咯!”惊动了不远处被总教官逮着说话的禾薇。

    总教官推荐她在军训结束的方阵表演上领头举牌。

    禾薇囧。就她这点身高,还举牌?别被牌子淹没吧。

    平常电视上看到的军训举牌手,不都是身材高挑、气质出众的美女级人物么,她这个坐第二排吃粉笔灰的上阵举牌,总教官您是在逗我玩吧?

    总教官可不这么想。

    阿擎的小女朋友,他们驻地疯传开了的小美女,除了个儿确实矮了点,但胜在身材匀称、气质出众,谁规定举牌的都必须是长腿高个子?他今年就给破了这个不成文的定律。

    再说了,阿擎让他多关照着点,可他思来想去,除了让禾薇做举牌手,其他貌似没啥好关照的了呀。

    禾薇的军训表现,在女生中,绝对是数一数二、人见人喜的。

    无论是走方阵、还是站军姿,让人看了都会眼前一亮。要不是她个头委实娇小了点,他甚至还想举荐她三年后读军校呢,这么好的苗子,不去军校多可惜。

    既然没别的好关照的,也就军训收尾时的方阵表演做领头的举牌手了,希望阿擎能满意。

    他该庆幸贺擎东这会儿不知道,要不然肯定和他当场干一架。

    满意个大头鬼啊满意!

    贺大爷恨不得时时刻刻把小妮子藏身后,不让更多男生发现她的美好。

    这傻缺二货倒好,居然还想把她拎出来做举牌手,这种风头一出,小妮子哪还藏得住啊,未来三年,是让他操碎蛋蛋的节奏吗?

    言归正传,听到“撕逼”的喧哗声,禾薇和总教官转头往11连休息的方位看去。

    看到和梅开艳扭在一起的是夏清,梅子肿着脸在一旁拼命地劝架,禾薇吓了一跳,和教官说了声,匆匆跑过去。

    “夏清,梅子,发生什么事了?”

    梅开艳见是禾薇,心里的火气燃得更旺。

    看看自己的室友,一个帮着外人和自己掐架,另外四个,都躲的远远的当没看见,说不定心里还在笑话她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出丑。

    而梅子这边,和她不一个宿舍的,第一时间站出来帮架,一个宿舍的看到后,也火急火燎地赶来了。两相一对比,简直就是天和地的差别,她梅开艳做人难道就这么失败?

    梅开艳的怒火一上来,理智暂时不着家了,松开揪在手里的夏清的头发,转而挠向了禾薇,恨不得挠她个大花脸。

    可诡异的是,当她的手气势汹汹地抓到禾薇跟前,还没来得在她粉嫩光滑的脸蛋留下五道疤痕,她就颓然地倒地——晕厥了。

    围观的学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

    只有禾薇心里清楚,因为系统君刚说了,是她挂脖子上的血琥珀发挥了护主功能。

    袭击者的怨念以及劲风,扰乱了血珀四周的磁场,从而激起了它的自主防护功能。

    【夸我吧夸我吧!我加固的血珀替你挡了破相之灾。】

    禾薇:回去再拨两千块给你炒股。

    系统君圆满了。

    和战友一块儿喝茶的11连连长,听说自己连队出事,急匆匆赶了过来,和总教官一起,一个给梅开艳做复苏急救,另一个打电话给随行的卫生员。

    卫生员提着医药箱匆匆赶到后,检查一番得出结论:“多半是中暑引起的突发性昏厥。来几个男生,把她抬到树荫下,凉快点,女生帮忙把她衣领处的纽扣松开,谁有扇子,给她扇扇风,我给开个药,你们喂她喝……”

    禾薇心里松了口气。(。)

第228章 男人想对女人好的原因() 
“啐!打了梅子、揪我的头发,还想挠薇薇的脸,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吧。”

    夏清冲着梅开艳的方向啐了口唾沫。

    总教官板着脸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和她打架这事儿还没完我告诉你!”

    “是她先动手的。我要是受警告处分,她得记过才行,不然我不服。”

    “行啊,本来还没考虑用处分的,既然你都申请了,就照你的意思办吧。”

    夏清:“……”卧了个槽!

    军训场上,总教官的话比校长有权威,他说处分,校长能不给面子么。

    再说了,军训场上打架,这是罔顾他在军训动员大会上说的话啊,不来个杀鸡儆猴当他这个校长是摆设么。

    处分!必须处分!

    第二天,两名女生当众掐架的处分通报就出来了。

    一年11班梅开艳给予记过处分。

    一年11班夏清给予警告处分。

    同时,两人的认错信,被张贴到了学校的公布栏橱窗。

    还没正式开学就吃到两张处分牌,11班的班主任刘怡君,一张脸从头黑到尾,军训结束,下发了厚厚一沓试卷,让学生带回家做,两天后返校,抽考测评。

    11班里一片怨声载道,当然,罪魁祸首当属梅开艳无疑了。谁让她无缘无故去扇梅子巴掌,这下好了吧,她自己吃处分,害得全班同学跟着受牵连。

    梅开艳有苦说不出。

    无缘无故晕了一场,醒来说挨处分了,还是个记过,差点又昏过去。

    再看到表演方阵前方领头举牌的禾薇,穿着举牌手统一的制服:短袖白衬衫、藏青色百褶裙,白袜子、黑皮鞋,更恨了。

    觉得这个位子本来应该是她的。

    五官虽说不如禾薇精致,但自认也不差啊,关键是,她个儿高啊。

    一米六九呢,全班女生属她最高,身材也好、前凸后翘,要不是得了个记过处分,举牌手这个让人欣羡的位置,妥妥是她的囊中之物。

    如今却成了别人的。偏那个别人,还是和她有过节的。

    而她因为晕了一场,连表演方阵都没被选进,只有坐看台上观看的份,能不怨上嘛。

    “现在表演的是你们班吧?你们班教官也太没眼力界了,怎么选了那么矮一个上去举牌啊,我看你比她好多了。”

    梅开艳见身旁的女生替她抱不平,赫然有种找到组织的感觉,感动地笑笑,问对方:“你是哪个班的啊?以前没见过嘛。”

    “我叫卢丽丽,8班的,军训时就在你们班隔壁。”微胖的女生朝梅开艳甜甜笑道:“你们班举牌的那个女生我认识,叫禾薇,也是清市的。你不知道,她本来和我一样,都是名额里的保送生,只不过初二暑假的夏令营,她没去参加,我还以为她被淘汰出局了呢,结果报到那天碰到了,报到处的老师对她好客气,我就想不通了……”

    “猫腻!肯定有猫腻!”梅开艳一拍大腿,愤愤不平地接道:“没想到海城一高这么严谨的学校,招生上也这么乱,还说除了借读生,其他全都是上线的考生以及符合资质的保送生,啊了个呸的!原来是假的!禾薇明明不符合保送生资格,还被海城一高特招,不是猫腻是什么!”

    卢丽丽笑得一脸无邪,勾住梅开艳的胳膊,说:“算了,谁让我们没她长得漂亮呢!”

    “什么意思?这和漂不漂亮有什么关系?”梅开艳顿了顿,接着恍悟地“哦”了声,压低嗓音说:“你的意思是,她是靠那个那个进来的?难怪学校对她这么好……啧啧啧!看不出来啊,长得人模狗样的,居然……”

    “这事儿你心里清楚就成了,不要和别人说哦,更别说是我说的,毕竟,我和她一个市出来的,被人知道后,还以为我是故意在中伤她呢。其实我是看不下去了,你看,我们清市出来的保送生,除了她,谁住上条件最好的双人公寓了?听说还是全免的……论各方面表现,我和蒋云杰,哪个不如她了?偏她住进了双人公寓……”

    梅开艳一边听一边点头:“你放心,我不会和别人说的。”

    两个女生因为有了个共同秘密,一整个下午都坐在一起,窃窃私语间,结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说的最多的自然是和禾薇有关的话题了。

    经她们口后,禾薇俨然成了一名被学校某高层**的不自爱学生了。

    军训结束,大部分学生都提着行李、背着书包回家了。

    夏清有个堂哥开车来海城出差,得知她这两天回家,特地多等了一天,军训一结束,就守在校门口等了。

    同样的,贺擎东这天提前从驻地出来,半小时前就抵达海城一高的校门口了,这会儿正和门卫大伯聊天。

    禾薇和夏清、梅子三人,提着旅行袋,背着书包,结伴往校门口走。

    “清清,真是对不起,我害你得处分了。”每次想到这个事,梅子就格外愧疚。

    可夏清完全没当回事,阿沙力地摆着手说:“啊哟,警告算什么呀,我初二时和个小太妹打架,把人鼻子打歪了,被学校记了个大过,我妈都没骂我,还说就该这样打回去,不然会继续受欺负……”

    夏清说的一脸豪迈,却不知她妈为此事后悔的不要不要的,早知就不这么教了,瞧把个软萌的闺女,教成啥样了,女汉纸都没她这么彪悍的,所以打从得知夏清考上海城一高、要离家住校以后,一直在给她灌输淑女风范,别动不动像个小子似的和人干架,和女生好好相处,多交几个知心朋友,生怕她控制不住火爆脾气,把全班乃至全校的女生都给得罪了。

    “……要不是军训场上有教官们看着,我才不给梅开艳揪我头发的机会呢,那么没理还要占三分的人,真该把她踩脚下狠狠揣!”夏清说着说着又气上了。

    禾薇失笑:“行了,教官说的没错,打架确实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没出大事还好,万一来个两败俱伤,最伤心的还不是你爸妈。”

    “倒也是。”夏清挠挠头,然后拍拍梅子的肩,笑嘻嘻地说:“放心吧梅子,我爸妈开明着呢,不会骂我的,没准儿还会给我杀鸡宰鸭地补身子呢。嘿嘿……呀!我三哥来接我了,看他那样子就知道等的不耐烦了,我先闪啦,回头见!”

    来到校门口,夏清和她们俩挥手道别,上了她堂哥的车。

    禾薇和梅子上了贺擎东的车,事先已经在电话里和贺擎东说好了,先送梅子去车站,票提前在网上买好了,踩着点过去就成了。

    贺擎东帮忙把两人的行李提上后备箱,见禾薇探出车窗和夏清道别,浅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远远看到这一幕的梅开艳,眼珠子滴溜一转,心道:如果手上有相机或是手机就好了,拍下来做证据多好。看那个男人对禾薇的态度,绝壁是有猫腻的,就是不知道,他和学校高层有什么关系。

    可惜手机、相机两样都没有,要不这趟回去,把家里的单反相机带过来,她妈要是不肯,就磨她妈给她买个手机。

    正要转身,看到贺擎东那辆车的牌照。

    卧槽!军牌!那不就是报到那天看到的那辆吉普吗?莫非禾薇家和什么军官是亲戚?难怪总教官对她那么照顾……

    不得不说,梅开艳这方面的脑袋瓜子还是挺灵的,仅凭猜的就被她猜了个**不离十。打定主意这趟回家,一定要磨她妈买个手机,回头把禾薇的底细查清楚,最好能拍到她被那个那个的证据,就更完美了……

    禾薇把梅子送上火车后,被贺擎东载着回家了。

    车子缓缓驶离火车站,贺擎东瞥了小妮子一眼,佯装随意地问:“军训那次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做举牌手这事儿居然不和他说,该打。

    “那次?哪一次?”禾薇扑闪着黑长的睫毛,仔细想了想说:“哦,你是听教官说我们班两个女生打架的事吧?那事儿其实是这样的……”

    她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末了唏嘘:“你说要不是她中暑晕倒了,我的脸会不会被她挠成大花猫啊……”

    神马!小妮子差点被人挠?

    贺擎东“吱”的一声,踩下急刹车,靠边停在路肩上,皱眉看她:“到底怎么回事?”

    禾薇眨眨眼:“呃……”不是打架这个事儿,那到底是什么事?军训期间,貌似就这个事比较严重啊。

    还有——

    “我没被挠啊,我只是说如果,如果,假设的意思……”

    “被挠到了还了得!”贺擎东绷着脸,捧住她的脸,上下左右仔细检查,确实没伤痕,也没发什么痘痘,清爽滑嫩的很,亲了一口,说:“下回有这样的事,第一时间告诉我。”

    “……我没受伤嘛。反倒是梅开艳晕倒了,后续的方阵队都没参加……”

    提到方阵队,贺擎东捏了捏她的脸颊,咬牙切齿地说:“说到这个,怎么不和我说你当举牌手的事,嗯?”

    “你不高兴?”

    他高兴才有鬼了!

    头一低,埋在她修长白皙的脖颈间,惩罚性地啃了几口,鼻息哼哼:“让你举牌你就举牌,很听话嘛!”

    “……”禾薇咽了口唾沫,推了推他,很沉唉。

    “这一带来来往往的车辆很多,我们要不先离开……”

    “那亲我一口。”

    贺大爷朝她送上半边脸,嘴上罗列着她在军训期间犯的三大错:“1,有事没有第一时间和我说;2,有事还是没有第一时间和我说;3,说好每天都联络的,你漏了三次。”

    “……”

    好吧,确实是她失信在先,只得乖乖奉送补偿。

    在他脸颊上轻轻“啵”了一口,刚想坐直身子,不曾想被她反压到了椅背上,来了一记缠绵悱恻的热吻。

    等贺大爷腻歪够了,品尝够了,心满意足了,两人才分开。

    禾薇羞赧地捂住火烫的脸颊,瞪了他一眼。答应由他送她回家,简直是失策,和羊入虎口没什么分别。

    “你不想我送都不行,小叔学校也在军训,小婶不敢独自开车上路,咱爸的驾照还没考出来吧?所以你看……”贺大爷朝她摊摊手,笑得很肆意。

    禾薇翻了个白眼。她就不能自己坐大巴啊。不过想到她娘的话,歇菜,她娘说清市的长途客运站最近在施工,所有车辆都停汽车北站去了,从北站到文欣苑,等同于横跨了清市南北,而且还没直达公交,打车的话,还得看你抢不抢得过人家。因为汽车北站那一带的出租车管理十分混乱。

    贺擎东在她脸颊上“吧唧”了一口,拍拍她的头,笑着说:“乖,别钻牛角尖了,累的话睡一觉,到了我叫你。”

    禾薇听他的,靠在椅背上,肚子上盖了条小绒毯,侧头看开车的男人。

    棱角分明的脸,在夕阳的映衬下,显得柔和不少。

    “贺擎东。”看着看着,她忍不住喊出他的名字。

    “嗯?”贺擎东转头看了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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