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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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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这么一延误,再想躲,已经没有时间!只见前方已经腾起一片黄|色的烟尘,接着脚下的大地也传来一阵剧震!
  连眨眼的时间都没有,一支急行马队,便已出现在他们眼前!
  烟尘散去,马队越来越近,渐渐可以分辨出骑马之人的相貌。
  「浅苍?!」
  东云翔瑞和止水同时认出那为首一人,不约而同倒抽一口凉气。
  虽然刚才看到七七时,他们都已猜到,浅苍就在附近。但却没想到——他竟带着大约五十骑的马队同时出现!?
  「少主?」
  这时,为首那人也已认出东云翔瑞,翻身下马,匆匆行过一礼后,急忙问道:「少主,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才要问你呢,不好好呆在大理,跑到京城来干什么?」
  「是王爷的命令,此事说来话长,稍后我再跟少主解释。」
  浅苍绝少离开大理,除非真的事关重大,让大理王觉得除了浅苍之外,其他人都无法托付时,才会令浅苍去办。
  一听是王爷的命令,东云翔瑞和止水对望一眼,隐隐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这次在浅苍率领下,来到京城的便装侍卫,整整五十名,他们全是直属大理王室近卫军『虎豹骑』的成员。
  虎豹骑的统领是大理王本人,除了大理王,没人可以指挥他们。
  入队之前,每名士兵都经过了精挑细选,拥有武将级的实力。可以说是强人中的强人,精锐中的精锐。而虎豹骑,则是一支号称战无不胜的、传奇般的骑兵队。他们人数虽然不过两万,但却在大理对抗其他南方少数民族的战斗中,屡建奇功、彪悍无匹。
  而那名和东云翔瑞讲话之人,正是浅苍,虎豹骑的右翼都统。
  他跳下马来,和东云翔瑞站在一起。
  两人身高相仿,但容貌举止之间,浅苍却显得更为成熟。不过光从外表来看,他的年纪不大,最多不过二十五六,一条松散的发辫软软地搭在肩上,眉目异常清秀。并且和其他南方人相比,皮肤稍显白皙,使他在人群中非常显眼。
  ——真看不出来他是首领? 
  阿离把眼睛微微眯起,把浅苍从上看到下,从左看到右审视了一遍。怎么看浅苍都觉得他像那种吃软饭、被包养起来伺候人的小白脸。
  正在这时,浅苍也留意到一旁的阿离,微一转头,锐利的目光朝阿离移来!
  阿离没能及时避开他的目光,两人的视线交汇了! 
  一阵寒意陡然袭来,阿离只觉自己被对方用眼神狠狠刺了一下。心脏猛一抽搐,下意识地匆匆低头,竟不敢再跟他对视。
  而阿离刚才的什么关于吃软饭的想法,顷刻之间,全被他自己推翻! 
  那种眼神,那种气势!如果真有人敢养他,那一定要掌握多么高超的驯兽本领呀!……不然一定会被活活咬死的……
  「他是什么人?」浅苍指了指阿离,问东云翔瑞。
  「是……」东云翔瑞支支吾吾,脸红起来,偷偷瞟了阿离一眼,见阿离没有任何反应,也不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高声宣布阿离是他未来老婆。所以只好凑到浅苍耳边,压低声音道:「是我选出来的王妃。」
  「原来是王妃。」

()
  谁知浅苍一点也不体谅东云翔瑞的害羞,充当扩音器,用正常音量把东云翔瑞刚才的话又复述了一遍。这时,那些虎豹骑成员喧哗了,都朝阿离看来。
  阿离一阵恶寒,心想这下问题严重了。都怪自己没有早跟东云翔瑞解释,一直拖到今天。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是男人的话,不知道东云翔瑞以后,还有没有脸在大理国继续呆下去了。
  「他不是男人么?」
  浅苍突然爆出来的一句话,把阿离吓得后腿半步,一句『你怎么知道』已经跳到嘴边,差点就要说出来了!却被东云翔瑞的一阵笑声打断。
  「浅苍,你的眼睛怎么长的?阿离明明就是女的呀。」东云翔瑞一边笑,一边说。
  『不长眼睛的人应该是你吧!』阿离在心里抱怨。
  「是么?」浅苍好像还是有点不信,但听东云翔瑞说得那么肯定,也不便多疑下去。
  「对了……」东云翔瑞突然想到正事,急忙问道,「你这次来京城究竟为了什么?」
  「为了找一个人。」
  「谁?」
  「聂元贞。」
  「他?!」
  不仅是东云翔瑞,就连阿离和止水,也都怔住了! 
  二十多年前,熹襄朝的皇后和深受先帝宠爱的珍妃,同时怀上龙胎。
  于是先帝下诏,谁先诞下男孩,便立为太子。
  诏书一下,珍妃知道皇后为求地位巩固,必定对自己和自己腹中的胎儿狠下毒手。于是珍妃请求先帝,允许她在郊外一间寺庙静心养胎。
  先帝不疑有它,一口答应。
  不久之后,珍妃在寺庙里悄悄诞下一名皇子。为了保住孩子性命,珍妃向先帝谎称流产,私下却将小皇子秘密托付给御前侍卫都统——聂元贞。
  她希望聂元贞能收养小皇子,并且当成聂家的孩子抚养长大。
  珍妃信任聂元贞,一方面是珍妃对聂元贞有提举之恩,聂元贞对珍妃非常敬重,并且武艺高强,光明磊落,是值得托付之人;另一方面,作为报答,珍妃把《九重经》赠予聂元贞。
  珍妃对聂元贞说,她不求小皇子能够登上皇位,只求他能够平安长大。即使他体内流着龙血,但却希望他可以远离朝廷,远离流血的政治纷争。即使他们母子可能永远无法相认,但只要能看着他平安长大,自己也就心满意足。
  在当时的情况下,如果让皇后知道珍妃先诞下了皇子,不仅是小皇子,就连珍妃自己的性命,都难以保完。
  聂元贞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他跪在珍妃面前,指天发誓,说愿以生命保护小皇子。
  于是珍妃流着眼泪,把还没睁眼的小皇子交给他,看着他把小皇子抱下了山。
  先帝虽然为珍妃的流产的事情深感惋惜,但不久之后,便渐渐淡忘。皇后那边也没有任何动静,就在珍妃以为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的时候,血案发生了! 
  ——聂家上下一百多口人,全都死在一夜之间
  ——聂家惨遭灭门! 
  没人知道聂家为何而亡,也没人知道凶手是谁,因为怎么查也查不出来!
  但所有的事情,只有珍妃知道,她凶手就是皇后,极其党羽。
  但即使她知道,但却没有任何办法,一来是她欺君在先;二来,她的势力远远不及有丞相撑腰的皇后,所以只能隐忍下来。

()
  不过好在清理血案现场时,并没有发现婴儿和聂元贞的尸体。
  珍妃每日烧香拜佛,祈求他们平安。
  在这期间,聂元贞想尽办法,终于和珍妃取得联系,并且捎信告诉她,小皇子不但没死,还和自己在一起。他时时谨记自己当初的诺言——要用生命保护小皇子的安全。
  珍妃思子心切,希望能见小皇子一面,于是和聂元贞约定了秘密见面的时间地点。
  但到了约定那日,珍妃满怀希望的等待,却化为一场刻骨锥心的恶梦! 
  因为她等到的不是聂元贞和她的孩子,而是皇后,还有一具——婴儿的尸体!
  一个还没满月的孩子,包在一张被鲜血染红的包袱皮里,被仍到珍妃面前。
  珍妃揭开包袱皮的一角,看到一张僵白到发紫的脸颊! 
  『啊!』的一声,她尖叫着,跌坐在地。
  ——那是她的孩子! 
  她把他送走的时候,他还睡得很香,红扑扑的脸颊就像秋季成熟的苹果,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但当他再次被送到自己面前时,却已变成一具冰凉的尸体,脖子已经被拧断,嘴角血迹未干,眼睛一直是闭着的……并且永远也无法挣开。
  她是他的娘,但她甚至没有看过他的眼睛……
  她曾经梦想有一天可以摸摸他的头,可以望着他的眼睛对他说话,可以看他笑,看他哭,看他在聂家平安长大,看他成就一番事业,看他娶妻生子……
  看他一生幸福,平平安安……
  为了这个微不足道的梦想,她甚至可以放弃听他叫自己一声『娘』的机会,甚至可以放弃先帝的宠爱,甚至可以放弃自己为人母的幸福。
  但这所有一切,都被眼前这残忍到难以接受的事实,撕碎。
  她的孩子,她骨中的骨,她肉中的肉,已经化为一具永不睁眼的尸体,被人肆意扔在地上。
  珍妃始终没有哭出来,她的泪,全都化为血,滴在心里。
  皇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告诉她,聂元贞为求保命,主动交出了小皇子。
  珍妃当然不信,但小皇子的死,给珍妃的打击太大,竟让她大病一场。即使如此,珍妃还是期待着有一天,聂元贞能够出现在她的眼前,告诉她一切真相。
  后来,这一天终于被珍妃等到了,那个时候她正在寺庙里静养。
  面对突然到来的聂元贞,珍妃显得非常冷静,她只对她说了一句话:「如果你问心无愧,没有违背当初的诺言,我就听你解释。不然——你就走!什么也不要说!」
  那个时候的珍妃虽然背对聂元贞,但她是多么希望聂元贞能像以前那样,真诚地说自己没有愧对誓言,说自己没有辜负珍妃的信任,也没有把皇子主动交给皇后,更没有让小皇子死在皇后手上。
  但是,所有的等待,归于沉寂——
  珍妃没有听到聂元贞的任何解释。
  终于,不知道等了多久,珍妃终于忍不住了,回头一看——聂元贞早已不见踪影!
  他竟然走了,一句话也没有留下就走了! 
  他走,说明他问心有愧!说明他愧对当初的誓言,说明他无话可说,说明他没有任何解释可做!
  ——那一刻,珍妃彻底崩溃了! 
  她的泪,她的血,她的痛,她的悔,她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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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都化成『啊』的一声凄厉的惨叫,生硬地划裂古寺寂静的天空! 
  那之后,珍妃一病不起,终日与汤药为伴。
  她这一病,病了将近二十年,并且怎么医都医不好,而且还越来越严重。
  终于,在新帝莫朝遥登基后不久,她托人请求皇后,说自己病情加重,命已不长,但死前唯有一个心愿,就是可以把尸骨埋葬在家乡——大理。
  珍妃,本姓『东云』,是大理皇室成员,是年长大理王五岁的亲姐姐。
  二十多年前,为了熹襄和大理的和平安宁,她不远千里从大理来到中原,嫁给熹襄朝的皇帝,封为珍妃。
  纵使在大理如何显赫,但一到这个千里之外的陌生王朝,便是一个没有任何亲人,没有任何朋友,也没有任何回忆的可怜人。就连那个惟一把她的血和熹襄联系在一起孩子,都已经死在二十多年前,死在还不满周岁的时候……
  从那个时候起,珍妃也死了。皇后知道,所以才同意让她回大理。
  在大理和熹襄的联姻中,珍妃是牺牲品。
  假设在二十多年前,珍妃把皇后杀害皇子的事情,告诉给大理王。那么熹襄和大理,必定兵刃相见。
  正因为知道这一点,珍妃才选择把一切都隐藏起来。
  她当初嫁到熹襄,为的就是熹襄和大理的和睦。
  她不允许这眼前的和平,被自己亲手破坏。
  她这一忍,就忍了整整二十多年前。
  现在二十多年前都已过去,珍妃早已看淡一切。她不想报仇,只想知道真相。
  回到大理以后,珍妃把这一切告诉大理王,她希望大理王可以帮她找到聂元贞。她说好后悔自己二十年前没有听他解释,后悔了整整二十年,希望在死前,能听聂元贞亲口告诉他,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大理王秘密派人去查聂元贞的下落。
  为了怕惊动皇后一党,整件事情进行得很隐秘,以至于连东云翔瑞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今天正好碰上执行任务的浅苍,恐怕他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
  听完这个长长的故事,阿离有个问题不明白,「既然知道自己的姐姐受了那么多苦,为什么大理王不但不报仇,还要再派皇子来跟熹襄和亲呢?」
  不等别人回答,阿离自己就想到答案了,「啊!我知道了!……他一定是想让自己的儿子娶个熹襄的公主回去,然后关在大理,好好欺负!好好虐待!给他姐姐报仇!」
  阿离自以为自己的分析完全正确,没想到却换来众人的一阵大笑。
  止水笑道:「身为未来王妃,说出这种话,是不是想悔婚呀?」
  「咦?」
  阿离差点忘了,东云翔瑞还把自己当女人,正想分辨,但却被东云翔瑞一把抱住,不容拒绝道:「不行,现在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绑也要把你绑到大理去当王妃!」
  「放开我!」阿离挣开东云翔瑞,叹了一口气道,「事到如今……有件事情,不得不说了……」
  「什么事?」东云翔瑞好奇。
  「就是……」阿离提了提气,眼角瞟了瞟周围那一圈虎豹骑的人,心想:东云翔瑞好歹也是个小王爷,还是给他留点面子吧,等到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再向他摊牌也不迟。
  这么一想,阿离把那句快到嘴边的『我是男人』,硬生生又咽回肚子,敲开东云翔瑞的肩膀道:「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到底是什么嘛?」
  「以后再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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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现在就想听!」
  「你还是等人少的时候再听比较好,我怕吓着你……」
  「可是……」
  东云翔瑞还想说什么,但只听浅苍说了一句『到了』,一抬头,这才发现,他们已经回到了『飞香舍』——也就是聂元贞所在的地方。
第 13 章
还未进屋,一股异样的气味已经传来——那是血的味道! 
  「不好!」
  浅苍低吼一声,已经推门而入! 
  其他人都跟在后面,才刚进屋,就被出现在眼前的血腥画面惊呆! 
  光线依旧昏暗的房间里,正中是一张灰黑的木桌。而那木桌之上,此时此刻,竟端端正正地摆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是聂元贞,他竟然死了! 
  失去头颅的身体斜斜地倒在地上,猩红的血液流了一地,满屋都是血的气味,浓腻得让人窒息。
  那颗无论头发还是胡须皆已花白的头颅,静静地被放置在桌面上。
  见惯死人的浅苍,不发一语,走上前去,拨开遮盖住死者面容的散乱头发,像是想确认死者的身份。但浅苍从未见过聂元贞,所以看了一会儿,也没发表什么结论。
  倒是阿离,从聂元贞发丝的缝隙里,隐约看到死者闭着眼睛,好像死得很平静,也很安详。
  一把还在淌血的长剑,静静地躺在地上,和剑柄相距不到三寸的地方,是聂元贞的手。四周也没有挣扎打斗的痕迹,推测是聂元贞用剑自杀的。
  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看到死人头,阿离只觉脑袋里『轰隆』一下炸开,被吓得脚下一软,差点跌倒。
  还好东云翔瑞及时扶住了他,什么话也没说,但却抬手捂住阿离的眼睛,不让他再看下去。
  阿离一反常态,没像往常那样推开东云翔瑞,而是静静地站着,身体隐隐开始颤抖。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们不过才离开半刻钟而已,一个活生生的人,居然已经身首异处!? 
  这时,突然起了一阵风,把一张白色的信笺,挂到半空。
  浅苍没有抬头,只一抬手,就已牢牢抓住正好飘过头顶的那页信笺。纸上墨迹还未干透,像是刚写不久。字并不多,只有短短两句: 
  『二十年前有违誓言,二十年后人头奉上。』
  刚毅的字迹,如同铮铮铁骨,刺痛了浅苍的眼睛。
  ——果然是自杀! 
  这么想着,浅苍把那页信笺拿给东云翔瑞过目。
  东云翔瑞把那短短两行字,反反复复看了几遍,才说出一句:「他这又是何苦!」
  珍妃等了二十年,等的就是聂元贞的解释。但他却在这个时候,选择自杀!?
  一个再也无法说话的人头,还能解释什么!? 


  珍妃苦苦等了二十年,却再也等不出结果?难道要她带着这个毕生的遗憾,含泪九泉?
  其实,等了二十年的人,并不只珍妃一人,也包括聂元贞自己。
  从他消失在珍妃面前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开始等待,等待有一天可以用自己的命来赎罪。
  所以,他终于等到今天,等到大理的人前来找他,等到可以把这颗人头交给大理,等到赎他当年没有遵守约定的罪孽! 
  但是——
  二十多年前的滔天血债,并不会随着聂元贞的死,而一笔勾销……
  把聂元贞的首级用白布包好,封在塞满冰块的冰匣内,虎豹骑一行人火速赶回大理复命。
  东云翔瑞本想同行,但阿离说什么也不肯,找借口推脱。说自己右脚上的扭伤还没复原,赶路的话,很不方便。况且虎豹骑是回去复命的,一路上肯定马不停蹄。跟他们一路回去,劳神伤身是小,如果一不小心累死了,那该怎么办? 
  其实阿离的真正想法是,如果跟着虎豹骑的那些人,自己逃跑的机会,一定会降为零的。
  见阿离反对非常彻底,东云翔瑞想了想,也觉得颇有道理。虎豹骑训练的地方,他也见过,简直跟地狱没什么分别。那种地方训练出来的侍卫,一个比一个魔鬼,身体都是铁打的,精力无限,即使三天三夜不睡觉,也不会喊一个『累』字。
  跟他们同路,东云翔瑞自己恐怕都吃不消,更别说阿离了。
  这么一想,东云翔瑞终于答应和阿离一起,一边欣赏风景,一边回大理。
  送走了虎豹骑,阿离本该高高兴兴。但奇怪的是,在回城的路上,阿离不但没怎么笑,还一直耷拉着脑袋,时不时叹几口气,好像很失望似的。
  而那件让阿离失望的事,就是止水并未和虎豹骑一起离开。
  他作为东云翔瑞的贴身侍卫,理所当然要留在东云翔瑞身边。阿离心想,如果可以连止水也一起甩掉的话,只剩下东云翔瑞一个人,他逃跑起来,就方便多了。
  轻轻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接受现实,暗暗盘算起下一步的逃跑计划了。
  大概傍晚时分,他们终于回到原来的客栈。
  阿离累了一天,已经筋疲力尽,倒在床上就想睡。但谁知眼睛刚闭上,东云翔瑞的声音就从头顶传来,「阿离姑娘……我知道你已经很累了,但是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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