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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风云-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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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现实。”

    刘宗周说道:“皇上有命臣自然遵从,开始皇上说了你已经有了一些考虑,不知道皇上的考虑是什么?能不能给臣说说让臣有个大致的考虑范围。”

    天启说:“朕是这么想的,这民以食为天,现在通过让大户根据各自情况卖粮、退田、一同交租,同时又把北方的灾民移民到南方,加上徐大人说的甘薯、玉米、土豆等高产农作物即将推广,可以说困扰大明的粮食问题马上就要解决了。这样一来做田的农民就没有必要死守在土地上,每年只有五月和九月等收获或者播种的时候忙一下,其它时间完全可以一人干几个人的活,多余的人去做工挣钱争取最后人人富裕。”

    徐光启说:“皇上,这玉米、土豆、甘薯等作物刚刚种在皇庄里才两个多月还没有收获,你怎么就能肯定一定会丰收呢?万一有什么意外臣就有罪了。”

    天启笑道:“徐大人多心了,朕前一阵才派人去皇庄看过,都长得很好丰收不成问题。而且前一阵渤海军区的王在晋王大人给朕上了一封奏章,说大明内陆的田地是受灾了但大明沿海的鱼没有受灾,海里的鱼多得很吃不完,朕已经允许他多造大船多打鱼、虾、贝、海带等海产品,两个消息一结合,朕才敢说粮食问题将不再是问题。”

    天启说完见徐光启连连点头,于是转过头对刘宗周说:“肚子填饱了就要想怎么修房子、买车子、挣银子,该准备些什么工让种田的人去做,这件事由博学院考虑;让哪些种田人做什么工则由圣学院考虑,朕只管听你们的汇报把握方向。朕认为你们圣学院在从大局出发考虑各产业的安排时,应该先想想银子的作用,只要明白了银子的真正作用,就不会做过头或者做不到位。孔圣人也说过‘过犹不及’的话,你们应该能理解。”

    刘宗周说:“臣前一段时间听皇上讲过,这银子不能吃也不能穿,它只是提取物品的一个权利凭证,它最合适的作用就是通过这个权利凭证促使人去做事。当时皇上在要求降低全国钱庄借贷利息时说过,说如果银子不能促使人做事反而阻碍人做事时,这钱庄的借贷利息和分配制度就应该考虑改变了,臣听了深以为然。现在皇上又提到让圣学院在从大局出发考虑银子的作用,是不是要圣学院制定一些促使人做事的制度?”

    天启点头说:“刘大人明白这个道理朕很高兴,这银子必须发挥促使人做事的真正作用,这也是朕要逐步把全国钱庄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原因,那些不愿意挂靠在大铁公司的钱庄,朕不勉强他们但得让人严厉监管,他们一旦犯错立即取缔绝不留情。不过圣学院除了要盯着银子的真正用途定制度,还应该多看看百姓的需要。用银子促使人做事是从上到下是单向的,还应该有从下到上的考虑,上下一致让朝廷和百姓都满意才算真正的满意。”

    刘宗周想了想说:“臣现在总算明白皇上的真正用意了,皇上的意思是做什么事都要既考虑朝廷的利益,也要考虑普通百姓的利益,双方都满意才能放手去做,这想法让臣非常佩服。不过要是朝廷的要求和百姓的需求不一样,那么又该怎么做呢?”

    天启笑道:“刘大人这样问就说明还你没有真正明白,你把朝廷跟百姓分开对立本身就不对。其实,朝廷的利益就是所有百姓的整体利益,双方是一而二二而一的关系,两者出现偏差是因为各自站在不同的立场上。在这里尤其要明白一点,朝廷的利益并不是现在所有百姓的利益总和,它还包括以前的人和未来的人,我们考虑问题不但要管现在的人,还要考虑过去的祖先意愿,还有子孙后代的未来。”

    听天启说到朝廷不但要考虑现在的人,还要考虑过去和未来,刘宗周、高攀龙、徐光启都张大了嘴有些茫然。长久以来,朝中的官员考虑问题从来不顾以前的人是怎么想的,也不考虑以后的人该怎么做,活在眼下这话虽没有人提出来但是却成为大家心照不宣的原则。遵循祖制这话只有当自己的利益受到侵害时才被迫喊出来的,并不是说喊遵循祖制这话的人对祖辈的感情有多深,立遗诏时把皇帝骂得狗血喷头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天启微微一笑说:“这话说来话长你们回去慢慢领悟,现在先不说这些先说朝廷命令和百姓意愿的关系吧。朕认为如果朝廷要求和百姓意愿出现矛盾可以简单分为两种,一种是能分清谁对谁错,另一种是分不清谁对谁错。如果分不清对错时朝廷的命令就要停下来,这是遵循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分不清对错从众是最好的办法。如果分得清对错,朝廷错了立即改这没什么说的,拖得越久民怨越大。不过,如果朝廷是对的百姓错了就要讲一些策略。”

    高攀龙这时说:“皇上算是说到点子上了,臣在处理很多事时发现过,即便朝廷的做法是对的,百姓们由于不理解也很难说服。就像当年张居正改革,很多人都反对他但他坚持不动摇,甚至不惜动用手中的强权强行实施,最后让国家的国力得到极大提升。皇上说要讲策略,是强行推行呢还是准备用欺骗手段呢?臣说得直接请皇上不要怪罪。”

    天启说:“高大人说得有道理,但朕认为单一的强压和朝三暮四式的欺骗都不好。王安石和张居正都是伟大的改革家,他们在推行新政时都是强压为主欺骗为辅,到最后也没能出多大成果反而遭受怨恨。朕的意思一是说服二是隔离,所谓说服就是跟不同意见的人辩论,只要你是真正正确的肯定能得到最后胜利,除非你的说法本身有重大缺陷。所谓隔离就是只管做不让人知道,不知道自然就不会反对,这种情况用在紧急和特殊情况下,一般还是说服为主。”

    见刘宗周没说话,天启问:“刘大人在想什么?朕说的让你们圣学院从大局上出发,制定一些制度让种田的农民顺利转到做工上,你想明白了吗?”

    刘宗周说:“皇上恕罪,臣早就明白了皇上的意思,圣学院和博学院的关系就是互相监督互相帮助的关系。博学院多想具体事务,圣学院主管大局的谋划,这没有什么问题。不过臣对开始皇上说的不但要管现在,还要管过去和未来想不通,我们现在的人怎么管得到几十年前的人和几十年后的事呢?请皇上开解。”

193 继往开来(下)

    见刘宗周揪着开始的问题不放,天启心中暗自摇头,对这种遇事有寻根问底癖好的人他也感到无可奈何。想到已经把大铁公司目前遇到的难题提交给了博学院和圣学院,他们应该能够自动去完成任务而不再需要自己劳心,天启决定跟刘宗周好好论一论。这心中有事情不搞清楚就不舒服的人也有好处,就是只要你说服了他他就是一个好帮手,在具体事务上徐光启是个好帮手,天启还需要一个人在大局的平衡上也能替自己操心,思来想去刘宗周是不二人选。

    天启看着刘宗周问道:“刘大人,今年是哪一年?”

    刘宗周眨了眨眼睛有点莫名其妙的回答道:“回皇上,今年是天启六年。”

    天启点了点头转问徐光启:“徐大人,那一日在博学院,那些泰西人说他们是以他们那个耶酥的生辰来记年,以他们的说法今年应该是哪一年?”

    徐光启说:“应该是一六二六年。”

    天启点头说:“很好,朕就是根据这件事明白为什么泰西人比我们懂得多,因为他们以一个时间为基准以后,就不再反复推翻只管累加。你们想一想,我们每换个皇帝就要换个年号,有的皇帝在位时还要换几个年号,换年号有辞旧迎新的意思,这就意味着理政思路会随着年号的改变而改变。别人不断累加我们反复推翻重来,别人跑到我们前面就不奇怪了,为了避免这种状况继续下去,朕才提出治国理政要有继往开来的想法,过去、现在、将来都要管。”

    徐光启这时也点头说道:“皇上所言极是,那个邓玉函说他是什么帕多瓦大学毕业,臣问过他那个帕多瓦大学是什么地方,是不是类似大明的书院,他说那个学校已经存在了一两百年,这让人难以理解。”

    天启说:“是啊,别人的学校存在时间长,所以知识的积累和传承都做得比较好。就好比修房子,我们总是把前人的基础推翻重新来过,以为自己的才是最好的,如此一来再能干的人也修不了几层楼。假如我们没有无条件推翻前人基础的习惯,每一代人都自觉地在前一辈人的基础上做事,自己也有充当下一代人的基础的觉悟,如此的承前启后几千年,我们大明的知识不见得就比泰西人差。”

    高攀龙这时也苦笑道:“皇上说到修房子,让臣想起了在修房子这事上我们的祖先也有无条件推翻前人的习惯。商纣王用七年建鹿台,纣王死而鹿台毁;秦始皇建阿房宫,楚霸王举火焚之。在其后为了达到某些目的焚烧祖辈的房屋更是家常便饭,光一部三国里就有烧洛阳、烧濮阳、烧新野等几次大火,可见我们的祖先确实像皇上说的那样,有无条件推翻前人基础的习惯。”

    天启说:“学院也好烧房子也好,都不过是小问题,在治理国家这等大事上,我们的先辈也没有积累前人经验的好习惯,总以为自己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别人的都不怎么样。就像王安石、张居正等人的青苗法、考成法等治国观点,为什么他们在时能得到推行死了后就人亡政息了呢?就算有缺点弥补了用也比全盘否定的好,人在是无条件接受,人一去无条件否定,这说明我们没有承前启后的意识,因此朕要逐步提倡这些观点,让大明不断积累继往开来。”

    刘宗周想了想说:“皇上的话很有道理,臣想像泰西人那样固定年号恐怕不现实,不如取其精义即可。”

    天启见刘宗周认同了自己的观点心里很高兴,心想如此一来自己就可以再放下一些烦人的事了。说心理话天启自己都认为自己是一个懒人,不想上朝批阅奏章就让信王代劳,自己只是每隔十天批量处理一次,当然大事除外。不想在调兵遣将预备粮草等琐事上操心,就让很信任的孙承宗去干,自己只是让人抄一抄就下发,省事又省心。后来发现吏治上烦心事也多,就让高攀龙和杨涟等东林党人去做,反正他们既忠心又有兴趣干,自己只需要每十天看看就好。

    后来,天启发现具体事务很复杂,需要真正懂行的人来给出正确的可行办法,而不是由读了几十年书的书呆子自以为是乱出主意,选来选去选了个徐光启,让这个杂学比较多的人组建博学院,为朝中各项事务的具体实施提供指导性意见。徐光启自己来不说还拉了几个泰西外援,这就让天启放心了不少,自那以后朝廷有了事不再是让不懂行的人先了解调查个十天半月,而是立即就能找准关键做决定,这一点连信王都赞不绝口,认为替他省了不少事。

    博学院为处理具体事务拿主意,在进行宏观规划时天启准备逐步交给刘宗周的圣学院。圣学院里面多是老臣,有经验又忠心本来是不二人选,谁知道刘宗周老进不了角色,每次有事不是帮不上忙就是纠缠于细枝末节,这让天启很无奈。开始还以为刘宗周是名不副实,后来仔细观察才知道刘宗周把自己混同于做具体事务去了,属于没有找对位置。于是天启从不同事件上提示刘宗周,今天看来他已经渐渐明白了自己以后该扮演的角色。

    果然,刘宗周一旦明白天启是让圣学院从宏观上考虑问题把握大局,就立即摆正了位置,对天启说的不但要管现在还要考虑过去的前辈和未来的子孙时,刘宗周提了好几条好建议。

    刘宗周说:“皇上,臣根据皇上所说做事既要考虑朝廷的想法,又要尽量满足百姓意愿这一点,准备在圣学院中设立一个平等对话的专门场所。要满足上面和下面的想法就必须知道上下都在想什么,但是如果要让上司和下属公开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恐怕不容易,怕官怕上司是人之通病,很少有人能够在上司的威压下能保持说真话的,所以臣建议在圣学院中设立平等对话场所。”

    天启点头说:“刘大人此举甚好,在表达意见时没有官大官小之分,也没有钱多钱少之分,只有对与错之分,可惜现在很多时候都是无钱语不真,官大一级压死人。刘大人要设立平等对话场所是好事,回去后好好想想具体章程,想好后给朕报上来看,尤其是要做到让对话过程体现一个‘真’字,不能说真话平等对话的场所就成了下级向上级拍马讨好的场所,这样的平等对话不要也罢。”

    刘宗周说:“皇上放心,臣绝对不会让平等对话成为一个形式,为了避免对话的一方因为惧怕另一方,臣准备让比他们的地位更高的人来主持,这样一来就能保证大家讲真话。”

    刘宗周的意思是当对话的两个人地位不一样时,让地位更高的人来主持保证公正,这话看起来有道理,其实还是有不足之处。平等对话的目的是为了让人说真话,继而通过说真话比较出来谁对谁错,便于合理地制定政策。这正确的东西既可能存在于强势的一方,也有可能存在于弱势的一方,主持人偏向谁都不好。就算主持人保持中立不偏向谁大家都说了真话,谁又敢保证强势的一方不会怀恨在心今后给弱势的一方穿小鞋报复?

    天启想了想说:“刘大人的想法不错,不过还不完善因此朕有个建议,如果对话双方中有一方认为直接对话会影响到自己,可以允许找人代替来对话或者辩论。比如说上下级之间或者亲戚邻里之间,为了一些纠葛需要辨理,双方不好意思直接上堂打官司,就找讼师代替自己去堂上理论,大家只论输赢不伤感情,你看这样可好?”

    刘宗周想了想说:“臣可以把皇上的建议记下来,让圣学院中的人来商议。臣的第二个建议是在各地都新办学堂,就像开始徐大人说的那个邓玉函,他们泰西人的学校可以做到让知识在学校里不断积累和代代传承,我们大明也能办出这样的学校。这也是针对皇上说的继往开来观点来做的,我们的祖辈所向的方向是什么?我们的子孙后代需要一个什么样的生活,需要更多的人来回答,这首先就要让更多的人获得知识,少数人说的不具有代表性。”

    刘宗周的这个在全国办学堂的想法太让人震撼了,现在的大明读书人是很少的,读书识字算是少数人才玩得起的一种时尚让人羡慕,大多数人都是目不识丁的睁眼瞎子。要让全国的人都慢慢识字是一个浩大的工程,而且还是一个很危险的工程,因为人只要识了字就会明白很多平时不懂的道理,在平时的生活中就会把刚刚明白的道理运用上来。如果他明白的道理是正确的那是好事,如果他明白的是似是而非的歪理,那就会很麻烦。

    天启想了想说:“办学堂这事要缓一缓,至少在你刘大人还没有想好如何制止异端邪说传播前不忙。”

194 中庸之道

    刘宗周刚刚还朝时,天启给他的任务就有避免异端邪说在大明蔓延这一条,两人当时还进行了讨论,讨论一个道理是否可以根据拥护人数来判其正误。可惜后来刘宗周他们一直没有商议出一个让天启满意的结果,在发生了贴小报事件后天启又催促了圣学院,因为天启知道随着平等意识的不断普及,站在个人或小团体立场考虑问题的人会越来越多。人的思考都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就会产生无意或者故意的不同意见,辨别真假避免异端邪说欺世盗名刻不容缓。

    刘宗周这次来之前就做好了准备,见天启旧话重提就说道:“皇上多次提到圣学院的职责应该是避免异端邪说蛊惑人心,臣等商议了很久,认为在这件事上还是要用老祖宗的法子,多疏导少堵截。异端邪说再怎么说也是一种思想,在不能轻易判定正误之前,要允许别人说话不能轻率地加以制止。为了避免异端邪说惑众,臣认为皇上之前说的在一定范围内平等对话是最好的方法,同时要让普通民众增加辨别是非的能力,这也是臣要求在全国办学堂的原因。”

    天启听刘宗周这样说微微有些失望,这都半年多过去了圣学院还只是拿自己的话应付了事,没有一点他们的东西,这让自己如何放心把制定方针战略的担子交给圣学院?平等对话只有一个设想,天启建议用代理人方式来平等对话他们都要回去商议,证明他们没有在这方面动过多少心思。在全国广办学堂的前提就是要有统一其思想的手段,现在刘宗周居然说办学堂是为了提高普通人的辨别能力,这不是本末倒置吗?知识多只能说懂得多不代表辨别能力就一定强。

    天启也知道让全国的人都学到知识是好事,但天启更明白知识多的人更容易被人蒙蔽和欺骗。这世上有两种人最不容易被欺骗和利用,一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对官府的顺从和惧怕使他们兴不起歪心思;另一种就是真正明白的人,他们知道这世上理论上的东西和实际有区别,不会被几句似是而非的花言巧语所蒙蔽。可惜这两种人太少,剩下的绝大多数人都是似懂非懂容易被人蒙蔽和利用的人,这些人基本上都属于有些学识和经验的人。

    在这些容易被蒙蔽和利用的人中,学生又是最容易被挑动起情绪的人,刚学了点理论上的知识就想着如何治国平天下了,就好比刚刚长了几条腱子肉就觉得浑身都有用不完的劲的小牛,晃动着还不算结实的小牛角就直奔老虎而去想为牛除害,结果可想而知。假如学生被别有用心的人挑动起来跟朝廷唱对台戏,到时候惩罚他们有些不忍心,觉得是对下一代的伤害,不惩罚又让法律失去尊严,怎么做都不好最好是避免出现这些状况。

    见天启沉默不说话,刘宗周微微一笑说:“臣知道皇上在担心什么,皇上尽管放心,平等交流和全国办学还得朝廷商议了才办,在这之前臣还想出了几条预防措施,可以避免异端邪说迷惑人心,尤其是不会让别有用心的人迷惑挑动学堂里的年轻人,因为臣知道年轻人尤其是学了点知识的年轻人爱冲动容易上当受骗。”

    天启点了点头问:“刘大人从哪里知道学了点知识的年轻人爱冲动?”

    刘宗周说:“远的不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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