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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风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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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启道:“多年来本朝不断损兵折将致使建奴越来越嚣张,朕看在眼里忧心如焚,身为一国之君总要以社稷江山为重,政务就繁劳大家了。”

    魏广微说:“所谓主忧臣辱、主辱臣死!臣等一定尽心竭力,出了事就请皇上治罪。”

    信王也说道:“皇兄放心,臣弟绝不让你失望!”

    天启道:“万事开头难,既然大家都明白了就开始吧。”

    待天启走后信王说:“各位尚书有急务可先回,小王整理好成例就一式三份抄录好送给各部,大家看可好?”

    尚书们说:“下官等从命告退。”

    六部尚书走后顾秉谦问信王:“王爷,我怎么觉得今天特别有劲呢?王爷有什么安排先吩咐下官。”

    信王说:“有劲是好事,既然顾首辅这样说就请魏广微大人叫人把今年的所有奏章拿来,我们一人负责一摊,朱阁老德高望重又身为翰林院掌院大学士,就烦请你去翰林院调些人来书写,总不能叫皇上失望。”

    待众人答应后信王轻轻地对身边的顾秉谦说:“本王也觉得今天特有劲!”

011 纸上谈兵

    第二天,武英殿里,天启与应召而来的英国公张维迎、兵部尚书高第、锦衣卫左都督田尔耕、锦衣卫右都督孙云鹤正在议事。天启说:“朕决定在武英殿中设军务院,由朕主持日常事务。军务院暂时下辖军机处、军情处和军法处三个部门。军机处专门决断军务,暂进张爱卿和高爱卿为军机大臣,以后不断增添人;军情处为军事情报收集部门,由锦衣卫经历司和北镇抚司中抽调人组成,负责刺探敌情、策反敌将、分析情报等事;军法处在锦衣卫南镇抚司中抽调人组成,负责纠劾违犯军纪的行为以及审理、关押、判决失职犯罪军官。朕的话完了有问题就问。”

    张维迎首先说道:“皇上,前方离京几百里,由军机处决断会不会丧失战机?”

    天启说:“前方掌握的是战术问题,军机处决断的是战略问题。简单地说吧,打不打由军机处说了算,怎么打前方指挥人员说了算,但要边行动边上报。不知道这样说英国公还有疑问吗?”

    张维迎说:“兵凶战危事关重大,臣怕智短误了大事,还需要多几个人一起参议才好。当然,应该是要有多年征战经验的人,赵括那种只会纸上谈兵的书呆子就算了。”

    天启暗想:“他是在影射我还是说高第?”嘴里却说:“英国公所言极是,那你就推荐几个人吧。”

    张维迎说:“前辽东经略熊廷弼素有谋略,不过他犯了罪尚关在狱中,臣跟他从无来往,本着为国荐能的心举荐他,不知道皇上意下如何?”

    天启道:“熊廷弼?是不是那个跟王化贞一起抓起来的人?”

    张维迎说:“正是此人。”

    天启说:“马上传他来见朕,还有那个王化贞,让两个都来。”

    这时,锦衣卫左都督田尔耕说:“军法处的事臣等一直在做,不知道皇上有什么要改变的地方?”

    天启说:“有两个地方要改变,一是成立军法处后前方大将不得自行斩杀己方将士,除非事情急迫,但事后也得上报看是不是公报私仇;二是诏狱里不得再拷打人,虽然你们很多都是大老粗,但行事也要斯文些。”

    田尔耕说:“有些罪犯狡猾得很,你不打他不招。”

    天启说:“我们的目的是找出真相,拷打出来的很多并不是真相。当你想打人时就想想某天你被人冤枉进了诏狱怎么办就好了。”

    田尔耕说:“皇上仁慈,臣等不及太多,只是不知许显纯要关多久?”

    天启说:“他虐待死了内阁中书汪文言,那是东林党的人等东林党来处理他。”

    锦衣卫右都督孙云鹤说道:“请问皇上,军情处的职责是否也有新的不同?”

    天启说:“没有,只不过要注意搜集情报,为军机处决断军务作参考。你先根据情报给朕在墙上绘制一幅能显示敌我双方兵力布置的地图,怎么样?”

    兵部尚书高第说:“这个兵部有详细地图,皇上需要臣马上派人去取。”

    高第走了一会儿,就见两个高大但瘦削的人在锦衣卫的带领下进得殿来,正是因广宁兵败而被捕的前辽东经略熊廷弼和前辽东巡抚王化贞,两人虽同为难兄难弟却还是不时互相怒目而视。看他们略大的衣服和稍空的袖管,天启暗道监狱真是个适合减肥的好地方。两人进得殿来立即热泪盈眶,跪地自称罪臣三呼万岁。

    天启问熊廷弼:“熊廷弼,你有何罪?”

    熊廷弼说:“广宁兵败后臣不该意气用事把人全撤回关内,闲下来想想也是羞愧难当。”

    天启又问王化贞:“王化贞,你又有何罪?”

    王化贞说:“臣急功近利且用兵无方,致使损兵折将丢城失地,臣罪该万死。”

    天启说:“你死了那些死去的将士就活了?你死了那些失去的土地就回来了?如果这样的话朕马上就将你们全砍了!可惜人死不会复活,失地难以复得,所以朕还不想砍你们。朕不杀你们不是因为朕心软,而是因为现在缺人,不过呢朕现在身边只需要两种人,一种是有用的人,另一种是非常有用的人,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属于这两种人。”

    这时,高第拿着地图进来了,天启叫他把地图铺在大桌子上,唤熊廷弼和王化贞过来问道:“看仔细一点,这是敌我双方兵力布置图,虽然在不断变化但大致情况应该差不多,说说现在该怎么办,说得不好证明你们没有能力,也就没有继续活下来的必要了。”

    熊廷弼和王化贞也不顾个人恩怨马上起身上前细看,两人还时不时低声交换意见,看来两人是惜命的。正在这时,一个小太监进来禀报说:“启秉皇上,翰林院和国子监的学生在宫门外闹事,一个个情绪激动要见皇上。”

    天启想:“我没得罪这帮大爷啊?难道有人煽动?”

    天启正在纳闷,又听到禀报说政务院协理大臣朱延禧求见,天启说:“你们一起看看地图并商议一下,朕去偏殿听听出了什么事。”群臣一起恭送后立即围在地图旁观察商议起来。

    却说天启在偏殿见到朱延禧,只见他满头大汗,给天启见过礼后说道:“臣有罪,请皇上处罚。”

    天启奇怪道:“昨天还好好的,才一天没见你就犯了罪?你这年纪不小做坏事的速度够快的啊,说说吧你都干了些什么?昨天回家路上强抢了民女还是调戏了寡妇?”

    朱延禧苦笑道:“臣老了,皇上说的那些事臣即便有心也无力去做。昨天信王让微臣去翰林院为政务院找几个写手,谁知道他们一听很多人都愿意来,臣推脱不了太多的人只得说选好的,谁知道今天他们就堵在宫门口候选了,惊扰了皇上请皇上宽恕。”

    天启又问道:“那国子监的学生是怎么回事?”

    朱延禧回道:“国子监的学生听说皇上有意整顿政务军务,人人激动说也要报效朝廷,口里还喊着什么位卑未敢忘忧国,臣想这也代表了点**不好反对。”

    天启想:“这什么时候知识青年都是最容易冲动的。”嘴里说道:“你们要几个人?有多少人愿意来?”

    朱延禧说:“四五个就可以了最多十个,但报名的有几百。”

    天启说:“朕想这样,朱大人去告诉翰林院的人朕准备招很多人,但有一个条件:就是要随时接受清理家产,也就是抄家。愿意的就让他们交意愿书,政务院改日逐步录用,他们一交意愿书你们就先选十个去用。”

    朱延禧奇怪道:“敢问皇上,随时抄家是个什么意思?”

    天启说:“朕最恨贪官,需要培养一些不贪的人。但朕很懒,不想随时盯着谁拿了别人多少钱,谁又吃了多少回扣。随时抄他们的家就简单了,做个加减法就知道谁贪谁不贪了。”

    朱延禧问道:“那他们不会把贪来的钱转移到别处吗?”

    天启道:“那就是欺君大罪,朕杀他们也就心安理得了。”

    朱延禧更奇怪了:“这贪官就该杀,为什么要弄成欺君来杀呢?”

    天启道:“谁说贪官就必须杀?把钱退出来他也就不是贪官了啊,朕心软不想杀那么多的人。”

    朱延禧茫然了,说道:“皇上的话看似有道理,但容臣回家想想。这翰林院的事就这么办,那么国子监的学生怎么劝说?”

    天启说:“国子监的学生要来只能先来军务院培训然后从军,可能上辽东前线,也是愿意的就让他们交意愿书,军务院改日逐步录用,不愿意就回去好好读书。”

012 纸上谈兵(下)

    朱延禧告辞后天启来到军务院正殿,只见几个人正争得面红耳赤,见天启来了齐身见礼。见礼完毕天启问道:“众卿在争论什么呢?”

    张维迎回道:“回皇上,大家看了地图后在发表看法,由于看法不一致就争了几句。”

    天启笑着说:“哦,看来大家都很用心,这是好事啊,熊廷弼先说说你的看法。”

    熊廷弼说道:“臣看了地图后发现建奴的实力很强,形式不容乐观。督师孙承宗大人用兵得法且自建车营,虽一时气盛但恐难长久。”

    天启问道:“为什么恐难长久?说说具体理由。”

    熊廷弼说:“皇上请看,从山海关到锦州这一狭长之地大约有几百里俗称辽西走廊,西北面是山东南面是海,是关内到辽东的必经之地。孙大人现派兵分驻锦州、大凌河、右屯、义州等四地,这四地在辽西走廊末端距离分散容易被各个击破。”

    天启看了看地图说:“这四地虽稍显分散但如遇敌袭当可以互相救援,况且此处离山海关虽远但其后还有一宁远城,宁远城的驻军不能及时救援吗?被各个击破从何谈起?”

    熊廷弼说:“这正是关键所在,敌人一围城就得急忙驰援,人吃马嚼武器衣甲等愈加耗费,况且野战明军并无优势,被敌人围点打援损失更大,而且是人财两空。”

    天启想了想说:“你曾经是辽东经略,你说守辽东的十万人一年要费多少钱?”

    熊廷弼说:“一人一年五十两左右是必须的,如战事频繁就要更多。”

    天启说道:“孙先生是朕的老师,是个十分精明的人,他难道不知道这些道理?”

    熊廷弼说:“如果从不断进攻恢复失地的角度来说,孙大人的步步进逼战略是正确的,但朝廷恐怕难以长久支撑。”

    天启说:“我们难建奴更难,他们产出少耗费大更不好过,孙先生年纪大了想在有生之年建不世之功勋可以理解。”

    停了停天启又问道:“熊廷弼,如果你还是辽东经略你主攻还是主守?攻从哪里切入守又守在何处?”

    熊廷弼说:“当前的形式下臣主守,守当守在宁远。”

    天启说:“高第,你是兵部尚书,你说说你的看法。”

    高第说:“臣在朝中议事时听户部上奏说朝廷一年的岁入不过也就四、五百万两,而辽东十万守军一年花费也是这个数,长此以往确实难以为继。臣认为锦州难守宁远也难守,皇上请看,如果将前方将士撤回宁远,敌人同样可以在宁远围城打援,救与不救同样两难。臣认为要么全部撤回山海关,要么在宁远建关城,关城敌人围不了,人也需要得少花费也不高。”

    天启看了看锦衣卫左都督田尔耕和右都督孙云鹤一眼说道:“你们两位姿势一样表情也差不多,意见也一样吗?”

    田尔耕笑道:“回皇上的话,臣二人掌管锦衣卫,知道的情报要详实些。皇上说得不错,我们难建奴更难,双方互相拼消耗的话肯定是建奴先死。所以臣等认为应该组织精兵不断袭扰促使敌人与我决战,几战下来辽东可定。”

    天启看向默不作声的王化贞说道:“王化贞,你是前辽东巡抚,你有什么看法?”

    王化贞回道:“回皇上,在野战不能确保胜算前不宜进攻,我们再也败不起了。而守在哪里并不重要,锦州、宁远、山海关都可以,重要的是如果敌人不从辽西走廊过而是从北方绕道直接过来袭击京师又怎么办?”

    天启大惊道:“不是说一面山一面海么?怎么建奴还能绕道直接袭击京师?”

    王化贞说:“北面是山不假,但山那边还是草原,目前是蒙古插汗部在此放牧养民,他们跟建奴多有勾结,这不得不防。”

    天启想了想说道:“朕记得朝廷曾经跟插汗部的林丹汗交涉过,也赏给他们不少财物,难道蒙古人会跟建奴勾结?”

    王化贞恨恨地说道:“广宁之战前臣也许其重金让他们出兵,谁知他们没有按时与我军汇合,致使广宁兵败。”

    天启想了想对英国公张维迎说:“众人都说了,英国公来谈谈看法。”

    张维迎说:“皇上恕罪,臣可领命征战但将略非臣所长,臣怕误导皇上圣断。不过臣以为前方将帅应该有切身体会,应该多听听他们的意见。”

    听了张维迎的话天启好象想起了什么,愣了半天说道:“英国公言之有理,朕记得去年孙先生想回京见朕,当时被魏忠贤阻挠没有回来成,前一阵听说他病了在养病,朕现在很想见见他。这样吧,把所有人的意见都写上带给孙先生,让他回京养病并说说他的看法。”

    天启话一说完只见他身旁的随侍太监杨公春手一招,大殿旁立即跑步过来四名太监,非常利索地在桌上铺纸、磨墨、写字。四人面无表情动作一致,一会儿就把开始众人的意见写好了并请他们本人确认。张维迎、高第、熊廷弼等人非常诧异,想着这皇上培养些太监不像太监士兵不像士兵的人干什么用,天启微微一笑说:“东厂名声不好,朕已经让东厂的人搬到南京去调查民情去了,这些是新成立的内卫,抽调了些过来执行守卫和负责文书事务,也可以端茶递水。你们看他们怎么样?可还用得?”

    高第说:“臣还是不明白,锦衣卫就不错,为什么要他们?”

    天启说:“锦衣卫负责范围大,他们负责范围小,容易保密一些。这里的一言一语都不能外传,这里的一张纸片都不能外带,这样才能确保这里的机密不会被敌人知道。”

    张维迎说:“皇上英明。”

    天启咳了一声说:“熊廷弼和王化贞,朕看你们还有点用,就在军务院参议军务吧,好好干待机立功。”

    两人一听命保住了,一起跪下说:“臣谢皇上不杀之恩。”

    天启说:“朕已经告知通政司,以后事关军务的奏章全部直接送军务院,军法处和军机处的职责也应该通传各地,大家各自用心办事,早日消灭建奴!”

    从武英殿回到乾清宫,天启换了件衣服看到天还早就带了两个太监去花园里散步,时已五月下旬,花园里各种各样的鲜花竞相开放,也引来了各种蝴蝶在花园里翩翩起舞。红色的、蓝色的、粉色的各种花与花色的、黑色的、白色的各种蝴蝶相映成趣。天启正悄悄地闻着花香看着蝶舞,突然听到花台另一边传来两个女子的说话声,天启想听听她们在说什么,就轻轻地坐在花台边并示意跟随的两个小太监蹲下别作声。过了一会儿,只听到一个女子幽幽地叹道:

    “这些蝴蝶真美啊,看到它们我就想起小时候跟姐妹们在家门外捉蝴蝶的事,可惜这辈子再也看不到家了。”

    另一个女子也叹息道:“刚进了宫那几年我也想家,现在想得也少了,家里的爹娘恐怕都不在了。”

    原来是两个想家的老宫女在伤春,天启一下子就觉得没意思了,轻轻站起来慢慢向乾清宫走去,心里想道:“你们伤感个屁,老子想家都没法想。”

    路上,天启慢慢地想道:“让信王在政务院处理政务,把孙承宗喊回来主持军务,自己也该想办法找到那个他,找到他才能回家,问题是从哪里入手呢?”

013 承宗进京

    六月初的一个傍晚,河南驻马店驿站的一间上房里,一个年约六旬的老者还有两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正在一起吃晚饭。两个青年一边吃一边骂骂咧咧地发泄着不满,其中一个吃的包子可能有点咸,只见他将手中的包子往桌子上一扔,“呸呸”两口将嘴里的包子渣吐干净,然后挽起袖子就要找驿丞理论。这时候老者发话了:“良卿,坐下!”话音不高但透露着一股威严。叫良卿的青年有点畏惧地看了看老者说:“大伯你看,这虎落平阳真要被犬欺,这家驿站竟然给我们吃这个,要在以往我要将这里的人全杀了!”

    如果有认识的人就会惊讶地发现这老者正是这几年炙手可热的东厂提督魏忠贤魏公公,两个青年是他的两个侄子锦衣卫指挥使魏良卿和魏良栋。只见魏忠贤伸手把魏良卿丢在桌子上的半边包子拿起来,左看右看后张嘴咬了一口,咋吧了两下嘴说:“好吃,当年咱家落难时谁要给我这样的包子吃,我得叫他亲爹。”

    看了看傻在一旁的魏良卿和魏良栋两兄弟,魏忠贤笑了笑说:“你们也不是生于什么富贵之家,这个就吃不下了?”

    魏良栋不解地问:“大伯,皇上虽然将我们抓了起来抄了家,现在不是又放出来了吗?我们还是锦衣卫指挥使,而你老人家虽说发遣南京但依然是东厂提督,我们怕什么啊非要夹着尾巴做人?”

    魏忠贤缓缓地摇了摇头说:“你们不懂,如果你们懂就说说这次皇上为什么要放过我们爷三个?”

    魏良卿也奇怪地问:“我也觉得奇怪,那奉圣夫人跟皇上的情份应该比大伯你还久,怎么说埋就埋了呢?”

    魏忠贤说:“因为皇上认为她已经没用了而我还有点用,王体乾说得没错,旧情这东西呢就像旧袜子,好就用不好丢都嫌脏手。我们现在是什么?就是皇上派出去准备咬人的狗,这叫得凶的狗一般都不咬人只吓唬人,真要咬人的狗它不叫但看准了就是一口。”

    魏良栋说:“那皇上这次叫大伯你去咬谁……啊不……是收拾谁啊?”

    魏忠贤说:“收拾谁不用知道会有人通知,我们只需要静静地看着,还要笑着看。一条狗该咬谁得听主人的,但如果让你去咬你却咬不着,那说明你已经是一条没用的肉狗,主人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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