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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风云-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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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启冷哼道:“难道刘大人和朝中其他大人不愿意看到赚来的银子?朕记得大家都有股份吧?怎么只把朕说得跟财迷一样?难道各位大人都是视金钱如粪土的清高人士?”

    刘一燝笑着说:“臣哪敢呢,其实臣比皇上还心切,因为臣的多半家产都在里边呢。”

    天启笑道:“这还差不多,其实每个人都有追求财富的愿望,圣人说得好‘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只要是正大光明赚来的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诸位大人说是不是这个理?”

    听天启发问群臣都笑着说:“皇上圣明!”

    刘一燝想了想说:“这路商局可能还得等一等才能见到效益,毕竟修路既要银子也要时间,而且因为朝廷没钱只有跟那些大户短期合作,加上皇上又限制了两成封顶利润,估计今明两年都赚不了钱。”

104 政务纷繁(下)

    信王一听天启问他卖爵位的事就说:“因为臣弟每天都要抽时间去听师傅讲课,所以政务院中的事就分摊给几位协理大臣在做,但大概事务臣弟多少也知道一些。现在有几件事确实有些不那么顺,大家都在积极想办法,其中就包括卖爵位的事。”

    天启问道:“有哪里不顺说来听听?”

    信王说:“卖爵位的事是由韩爌韩大人在负责,遇到的难题就是很多人不愿意掏钱买,有可能是百姓手里没钱,也有可能是百姓不知道买爵位的好处,只有等时间长了再说。”

    韩爌见信王说到自己也上前说:“皇上,这爵位需要用铜牌来表明身份,说实话如果卖不出去多少的话这铜牌的成本都收不回来,官员们又不好意思像小贩那样吆喝着卖,臣也是着急没办法,请皇上容臣等好好商议一阵再说。”

    听了韩爌的话天启可以肯定这韩爌就是个蠢货,想卖钱还怕丢面子不去宣传,坐家里想就能把顾客想到家里来?这做生意就是要脸就要不到钱要钱就不能要脸的事,很多人为了两个钱可以装可怜耍赖,脱了衣服赤搏上阵吸引注意力的也多,又想钱又怕丢面子是不行的。

    天启想了想说道:“韩大人,朕教你个法子你去试试,你给那些县令说清楚,先把治下的百姓分为两类,一类是有钱买得起爵位的,一类是没钱买不起爵位的,穷人先不说我们先说怎么从有钱人手里骗到钱,嗯,是赚到钱。”

    见韩爌看着自己天启继续说道:“没钱人不买是因为穷暂时可以不理这些人,有钱人不买是因为他们不知道爵位的好处,怎么让他们知道买了爵位的好处呢?具体做法就是让县令没事了就去有钱人身边转一转,或者随时召集有钱人到县衙议事,到时候买了爵位牌的不跪没买的就要他跪下说话,时间久了一比较大家自然就知道爵位的好处。”

    韩爌眨了眨眼睛说:“这不是在扰民吗?”

    天启翻了下白眼说:“这怎么能说是扰民呢?这是在唤醒他们的平等意识,让他们知道有了钱就能换到尊严。你想想看,如果有一天天下百姓都有钱了,大家都买了爵位所有人都不用跪下说话平等相处,我大明是不是就实现了众生平等了呢?卖爵位能使国家有钱、官员有钱,还能实现众生平等,真做到这一点你韩大人就是活菩萨。”

    韩爌低头道:“臣愚钝,容臣想想再说。”

    天启不高兴地说:“还想什么想?明天就行文让各地县令都去试试,告诉他们一边向有钱人卖爵位,一边要想办法让没钱人赚到钱,这样你的客户才会越来越多。现在马上四月,年底朕要考核他们,治下穷人多不想办法让百姓致富的县令,还有治下富人多却不想办法唤醒百姓平等意识的县令,到时候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让能干的来。”

    韩爌听了默然退下,众人都在想,能把一个骗人的事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恐怕只有皇上了。这时听天启问道:“这移民的事又是谁在具体负责呢?”

    协理大臣朱延禧出列说道:“回皇上,是微臣在负责。”

    天启问:“朱大人,前一阵看政务院奏报说移民也遇到问题了是不是?”

    朱延禧说:“前两月天冷,三月天气转暖了但很多人说家里缺粮想收了夏粮再走,今年户部缺钱没那么多钱给那些移民买粮食路上吃,所以准备等夏粮收了再组织人迁移。”

    天启想了想说:“老办法,把确定好的移民分为两类,一是真的缺粮户二是假缺粮户。告诉他们南方已经给他们分好了田还播下了种子,在老家收了夏粮再走那么南方新家的夏粮就会被别人收走,而且南方的庄稼收成高还熟得早,怎么办让他们选。这样一来假缺粮的就会着急,一着急自然就会陆续走。”

    朱延禧疑惑地问道:“不是说移民去了南方当地官府就会从官仓里给他们调拨足够吃半年的粮食吗?怎么现在皇上又说成是让移民去了自己在田里收呢?难道去晚了的就要让他们饿上半年?”

    天启说:“他们赶上了收割季节就让他们在田里自己收,赶不上就让人收好了放仓库里到时候调拨给他们,朕那样说只不过是想让他们早点搬家免得夜长梦多。”

    朱延禧迟疑地说:“那不是在欺骗吗?到时候他们知道真相会不会闹?”

    老子就没见过你这样的蠢货!天启恼怒了,想了想耐着性子说:“百姓都是官员的子民,你儿子怕苦不喝药你可不可以骗他说喝了药给糖吃?等他喝了不给他糖吃他难道会记恨你一辈子吗?再说到时候冷不着他饿不着他他闹什么?难不成还闹着要回老家?”

    朱延禧说:“那臣就试试吧。”

    天启说:“不是试试,而是必须赶快做时间不等人,你想想到时候北方再遇上干旱虫灾之类的事,夏粮收不到在家挨饿上路也没得吃横竖得饿死一批人,那你们这些负责移民的官员就是罪人,到时候朕可是不会轻饶的。”

    朱延禧打了个冷颤说:“臣遵旨,马上就去办。”

    见天启向自己看过来协理大臣叶向高说:“皇上,臣负责预政处的事务,前一阵说不好预做规划是因为各省的粮库和番库数据还没报上来,现在各省已经陆续报上来了臣正召集人手核定,核定后再做计划发给各省。”

    天启点头道:“叶大人老成持重值得赞扬,不过朕要说一句,就是做计划不要根据所得数据一次做死,因为数据只是做计划依据的一半,另一半是当地的奏报。先做个大概然后根据具体情况作修改,明年再做细点,后年再做细点,这样一年年细化下去才是长久之计。”

    叶向高说:“皇上此言极是,臣也是这么想的,这预政处的目的并不是要一次做个好结果,而是要让这个预先计划再不断实行的制度逐步完善,这样才能最终做到可控制可调节,皇上设立预政处的举措真是英明!”

    天启笑道:“你也不要夸朕朕也不夸你,我们再互相吹捧下去其他人会肉麻了,现在说说京中及各省的钱庄和路商局吧,别的朕不想听就说说多久能让朕看到银子。”

    叶向高说:“应该快了,具体是刘一燝刘大人在负责,让刘大人具体说说。”

    刘一燝这时候出列道:“启禀皇上,这银币已经铸出来好几批,现在铸币厂还在不停赶工造币,等各省的官办钱庄修好就下拨置换,快则下月慢则五六月就能全面铺开,只要开始用银币换碎银就可以用差价赚取火耗,到时候皇上就能看到大把大把的银子了。”

    天启冷哼道:“难道刘大人和朝中其他大人不愿意看到赚来的银子?朕记得大家都有股份吧?怎么只把朕说得跟财迷一样?难道各位大人都是视金钱如粪土的清高人士?”

    刘一燝笑着说:“臣哪敢呢,其实臣比皇上还心切,因为臣的多半家产都在里边呢。”

    天启笑道:“这还差不多,其实每个人都有追求财富的愿望,圣人说得好‘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只要是正大光明赚来的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诸位大人说是不是这个理?”

    听天启发问群臣都笑着说:“皇上圣明!”

    刘一燝想了想说:“这路商局可能还得等一等才能见到效益,毕竟修路既要银子也要时间,而且因为朝廷没钱只有跟那些大户短期合作,加上皇上又限制了两成封顶利润,估计今明两年都赚不了钱。”

105 宁德公主(上)

    天启正高兴时听到有人哭,觉得诧异扭头寻声一看,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在抹眼泪,仔细一看原来是六妹朱徽妍。六公主朱徽妍人长得很漂亮,这也难怪,宫里嫔妃都是些容颜出众的人,生下的后代一般都不会差到哪里去,如果哪个妃子真生下个长得惊心动魄的女儿反而说明有古怪。不过这朱徽妍也漂亮得过份了些,宫里众人人前人后都夸她是个大美人,天启也很宠爱这个妹妹在一月份封她为宁德长公主,并给她选定了个附马准备四月完婚。

    见朱徽妍哭着抹眼泪天启说道:“皇妹这是怎么啦?要哭嫁也是下月的事怎么这么早就哭上了?来来来,搓两圈麻将就什么忧愁都没有了。”说完起身去拉她。

    朱徽妍哭道:“我没心思打麻将,我来是找皇兄和皇嫂说话来的,有事要让你们作主。”

    天启站起来说:“朕和皇后要处理点家事,你们几个在边上抱膀子的来帮着搓两把,朕一会儿就过来,三lang要发扬猛打猛追的精神继续赢,替我们的儿子挣点将来娶媳妇的钱。”

    在众人嘻嘻哈哈的笑声中天启跟皇后和六妹朱徽妍到了偏殿,见朱徽妍脸上虽然沾满了泪水但能看出原来是精心打扮过的,衣服和首饰也搭配得很一致,不像是一个心中悲苦没耐心的人能收拾得出来的,由此可见肯定是在路上遇到什么事因此才哭,不过这宫里又有谁敢惹公主生气还气得哭?

    想不通就不想,如果是个男人还可以仔细分析一下,这女人本身就是个奇怪的动物,一生起气来是不可理喻的,再加上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烦闷暴躁不舒服,做出点不符合逻辑的事也可以理解。想到这里天启问道:“六妹啊,谁欺负你了你要让朕给你作主?”

    朱徽妍带着哭腔说:“是信王,还有皇兄你,你们两个都欺负我!”

    原来是跟信王闹不愉快了耍小性子,天启一下子明白了。笑着问道:“那你说说朕和信王两个怎么欺负你了?说出来让你皇嫂给你作主。”

    皇后也在旁边说道:“是啊,他们两个怎么欺负你了?我们都是女人要互相帮助。”

    听皇后一问朱徽妍就把原委说了出来,原来朱徽妍上午在宫中花园里游玩,看见信王满面春风的样子很是诧异,信王比她小两岁,姐弟两个从小爱互相说笑,见信王像是捡了宝朱徽妍就上前去问究竟,谁知她听说三天后给信王选妃时天启允许信王化装成太监自己亲自选女人,一下子就觉得不平衡了。中午回到寝宫里朱徽妍想起信王能亲自选他喜欢的人,而自己却是随便指一个就定下来,两相比较就觉得自己不受重视,越想越委屈就来找天启要说法。

    听了朱徽妍生气的原委皇后觉得好笑就劝道:“六公主别想不开,这男人和女人本来就是不一样的,女人呢提倡的是从一而终,所以不能选来选去免得选花了眼,男人三妻四妾都是正常的,信王三天后不但可以偷偷看着自己选还要选几个,那你不是更不平衡?”

    朱徽妍说:“记得皇兄前一阵给我们讲过狮子的故事,说一个男狮子要配一群女狮子,这人怎么也跟野兽一样啊?”

    天启说:“这个嘛,怎么说呢?这个问题是个很复杂的问题,就算几百年后也只能表面上解决,实际上也解决不了这个问题。朕记得是唐朝还是哪个朝代,也是有个公主觉得男女不平等要他哥哥给他找一群附马,他哥哥一冲动真给她找了一群男人,结果两兄妹被记载上史书了还被后人骂了上千年,六妹不想让为兄陪你一起挨骂吧?这男人找几个女人很正常,女人还是像你皇嫂说的那样从一而终的为好。”

    朱徽妍说:“这不公平,为什么女人要从一而终男人却可以三妻四妾?”

    天启说:“因为这个世上的一切规矩都是男人定的,女人嫁过几次别人都要在背后指指点点,男人娶了几个会被人认为有本事,他自己还会在外面宣扬呢。比如说白居易为了夸他家的两个女人樊素和小蛮嘴小腰细,专门在诗中写着‘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的句子,就算大文豪苏东坡还有朝云和暮雨呢。”

    朱徽妍说:“那依皇兄的意思你给我找的那个附马也要三妻四妾了?这样的人我不要。”

    天启说:“朕给你选的这个附马长像没得说,他会不会在外面沾花惹草很难讲。不过你是朕的妹妹朕在这个问题上肯定要为你做主,这样吧,如果今后他背着你在外面乱来朕就把他一刀阉了怎么样?”

    听天启将来会为了替自己妹妹出气把妹夫阉了,皇后暗暗觉得好笑,说道:“皇上这主意不好,你把附马阉了不是叫公主守活寡吗?”

    天启挠了挠头说:“也是啊,六妹,你今天来绕着弯叫朕把附马阉了,是不是不满意附马的家世啊?说起门当户对这刘有福是配不上朕的妹妹,朕的妹妹是公主至少要嫁个王子什么的,就像当年的文成公主。不过我大明太祖开始就严令不许和亲,再说你要是嫁给草原上某个王子,天长日久惹一身羊骚味也难闻不是?”

    皇后见天启开始胡说八道逗六公主玩就没说话,微笑着看他们兄妹两个开玩笑。

    朱徽妍听了天启的话恨恨地说:“我不是不满意附马的家世,也知道男女有别,只是看不惯信王得意洋洋的样子。”

    皇后转了转眼珠说:“要不三天后你也跟在你皇兄身边看着信王选妃,随便给他捣捣乱怎么样?”

    朱徽妍顿时笑道:“这主意好,到时候我要他好看。”

    天启皱眉道:“可以捣小乱但不能捣出大乱子,不然信王怪你一辈子,这事就这么解决了还有什么事吗?”

    朱徽妍扭扭捏捏地说:“皇兄,能不能求你个事啊?”

    天启说:“只要不是太过份的要求朕都答应你,你说你不是不满意附马的家世,是不是想替你的附马求个职位?”

    朱徽妍说:“不是,我听说女人成了亲就要生孩子,很多女人生孩子是都把自己生死了,宫里有女医官有经验,外面的稳婆手艺不好又不能请男太医,所以小妹想请皇兄到时候能派个人来。”

    天启点了点头说:“是啊,生小孩子的时候小孩和大人一个奔生一个奔死确实危险,不过到你生孩子的时候朕自然会多派两个女医官来,你现在说这些是不是考虑的太远了?”

    朱徽妍说:“女医官是一回事,我主要想到时候让皇兄身边的陈选侍来一趟,她肯来我就放心了。”

    天启皱眉问道:“陈选侍?是不是陈明珠?她有什么特殊本领?是会请神还是会安慰人?”

    朱徽妍说:“皇兄不知道吧?陈选侍医术高明很多太医都比不了,别看她年纪小什么都懂,上次我和老太后一起病了,吃太医的药吃了几天都不见效果,最后陈选侍看我们可怜就把方子改了改,然后叫人把改过的方子给太医院的太医送去斟酌。太医看了后大吃一惊,反复斟酌后同意按方抓药,结果只两天我和老太后都好了,皇兄你说神不神?”

    天启想了想问:“陈明珠在哪里?”

    皇后说:“皇上进来是没看到吗?这个陈选侍坐在另外一桌上跟周青、周碧还有卫笑兰三个人搓麻将呢。”

    天启点了点头说:“六妹悄悄去把她叫过来,别让其他人知道。”

106 宁德公主(下)

    宁德公主出去叫人的时候皇后问天启:“皇上准备怎么处理陈选侍的事?”

    天启想了想问皇后道:“皇后是六宫之主,你准备怎么办?”

    皇后说:“按宫里的规矩医家女子进宫是厉禁,不经允许私下行医更是有罪,不过臣妾想皇上能容下商人之后的冯思琴还有叛臣之后的卫笑兰,现在多容忍个医户出身的陈明珠应该也没有问题。”

    天启想了想说:“问问清楚再说吧。”

    这宫里的规矩不是所有人都能进宫当宫女的,官员有了罪他的女儿有可能被罚进宫做劳役,但叛臣之后就不允许进宫,因为叛臣罪在不赦,叛臣之后如果进宫怕她们到时候对帝后进行报复。商人之后不允许进宫是怕她们把重利轻义的思想带进宫,不过这种担心在天启这里不存在,因为他自己就把“利”字看得很重,再说宫里宫外都缺钱如果还抱着视金钱如粪土的老思维,这国家也就快濒临绝境了。

    这其中唯有医户女子不得进宫这条被很好的执行着,因为就医理药理来说,医户家的女子从小耳濡目染肯定比一般人懂得多。宫里本来是非多,亲兄弟姐妹之间残害暗算的事屡见不鲜,如果医户的女子进宫当了宫女,将来为了自己或自己主子的利益想谋害个把人,估计杀人的手段要比一般人要隐蔽得多。

    一会儿,只见宁德公主陪着一个脸色煞白的女子进来了,脸色白不是因为她皮肤好,而是因为她知道皇帝和皇后都对她有所怀疑,她就是宁德公主赞扬不绝还想到时候有所倚重的陈明珠陈选侍。

    天启问道:“陈选侍,听皇妹说你的医术很高超,你说说你的医术在哪里学的?”

    陈明珠低声说:“回皇上,臣妾父亲曾经是江南一带很有名的医生,家里古医书很多,臣妾小时候除了读些女四书之类的书外就喜欢读医书,臣妾的父亲空闲了也随时指点。有时候有女病患父亲动手不方便的时候,臣妾也会帮忙把脉和处理伤口。”

    天启问:“宫中严禁医户女子进宫,你是怎么进宫的?又是怎么改的户?除了给老太后和宁德公主看过病还给谁行过医?”

    宁德公主朱徽妍一听天启的话就傻了,当场就向天启求情说:“皇兄,都怪小妹我不好,如果不是因为我陈选侍也不会出手暴露身份的,你要处罚就处罚我吧。”

    天启哼了一声说:“处罚你是肯定的,但先要把事情问清楚,这宫里是怎么啦?立下的规矩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破坏,朕再好说话也不能一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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