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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风云-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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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启问:“那你是觉得赚够一定的钱就满足了呢还是想挣越来越多的钱?”

    小安子说:“人都是贪心的奴才也不例外。”

    天启点了点头说:“你下去吧,赏你二两银子。”

    待小太监谢恩退下后天启对黄尊素说:“看来普通人跟黄大人不一样,普通人想的是赚更多的钱而黄大人觉得够用就行,相比之下像小安子这样的人在大明占大多数。我们开始说了每个个人对钱的看法,那么请问黄大人还有刘大人等其他几位,你们从朝廷的需求出发说一说一个国家喜欢百姓有多少钱。”

    黄尊素想了想首先说:“百姓贪财是因为他们穷怕了,就算他们永无止境地想拥有越来越多的钱,他们很多人一生挣的钱也很有限。臣认为在提高他们收入的同时应该对他们进行教育,让百姓们都正确认识到钱多了不是好事。从朝廷的角度来说也希望百姓不太穷也不太富,太穷了是我们这些官员的失职,太富有了难免会像魏晋时期一样大兴奢靡之风。”

    天启摇头说:“就算一般的官员都不可能像黄大人那样觉得钱太多不好,何况像你说的已经穷怕了的普通百姓。以前的朝代不算就说本朝,从太祖开始到现在这么多年杀了多少贪官?这些人多为饱读圣贤书的读书人,为什么他们不像你黄大人那么懂得知足常乐呢?”

    见天启从钱上一转眼就说到对人的教育没法制止**上,黄尊素也摇了摇头说不出话来,当年他在当御史的时候曾多次上书要求治理官场中的贪腐行为,当然明白读过书的官员中很多人也做不到看轻钱财。

    刘宗周这时候说:“皇上,臣从开始那个小安子的话中明白了一点道理,他说有了钱就可以不做很多事,反过来说也可以说成有了钱可以叫人替自己做很多事。人们拿钱一般是买吃买穿买房子买马,但是谁见到有人把银子拿到嘴里嚼的?有谁见到有人骑在一大锭银子上飞跑的?又有谁见过一大锭银子帮人煮饭洗衣看大门的?就是说银子本身并没什么用,不过它可以让别人做事使自己清闲。”

    听了刘宗周的话大家都暗暗点头,天启问:“把刘大人的话精简一下,是不是可以说有钱就代表有自由?人们追逐钱财是不是也可以看着是对自由的追求?”

    刘宗周说:“皇上英明曾说过历史发展的趋势就是个人越来越自由,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会越来越平等,今天的话印证了皇上以前说的是对的。”

    这时候久不说话的徐光启说道:“皇上,臣发现钱的主要作用是让人做事,清闲只是自由的一种形式但不是真自由,就像黄大人开始说的那样人忙不坏但会闲病。用钱去让别人替自己做事,而自己根据兴趣和所长做自己想做的事,这才是会用钱也是真自由。”

    徐光启的见解也得到大家的赞同,这时候高攀龙说:“开始黄大人说个人的钱太多太少都不是好事,徐大人说的话可以看着是站在朝廷立场上说的,这钱的作用是让人去做事,如此说来还真合得上。你们想啊,假如百姓手里的钱太少了就没法买卖东西,只能在小范围内以货易货外人无从插手。真要是百姓手里的钱多了他又不想做事了,都有钱了都不做事那么国家岂不是都闲过日子?可见钱多了少了都不行这话是对的。”

    听了高攀龙的话黄尊素面有得色,不住颔首向高攀龙致意,徐光启见大家都赞同他的话也不禁有些舒服,只有信王心里暗暗冷笑,因为他突然发现这些大臣好像没有把天启的话联系在一起。信王没事的时候喜欢把天启这么几年做的事细细分析,发现很多事都是有深谋远虑预先作了筹划的,比如说抄家攒银子移民度饥荒还有修关键的边墙堵住女真人等事,无不是在纷繁耀眼的众多建议中选出了最有效的办法,相信这次也事先有谋划。

    见大家都在发言唯独信王不说话,天启问道:“信王有什么见解吗?”

    信王一听自信地说道:“众位大人都说得很好,就是站在朝廷的角度不能让百姓有太多钱,当然也不能让百姓太穷,保持在一个最恰当的程度上就可以了。但是这个程度是多少?多了用什么办法下调少了用什么办法上调这都是个问题,正如皇兄强调的孔圣人的话‘过犹不及’,所以事先要明白百姓该有多少钱。”

    信王的话终于让大家明白过来了,原来天启是在这里等着他们在呢,所谓过犹不及就是让大家拿出一个标准来,有了标准大家做事就按标准办,如此一来人的作用就会弱小到接近于没有。黄尊素最开始以孔圣人的事迹为凭借占据大义,现在天启也以孔圣人的话来说服大家,表明他既不是以势压人也不是运用机巧之术。

    天启见黄尊素和刘宗周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带着胜利者的微笑说道:“信王说得好,从整体来说官员们心中要有个数,就是你治下的百姓手里应该有多少钱,用什么方法去调剂他们手里的钱,既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要恰到好处。这是大事你们慢慢去商议就是,朕的意思是小事也应该有个标准,就好比报纸的定价一样要定个比较合理的价格,既不能价格太高让买的人不愿意买,又不能卖得太低亏本不说还被人看轻。”

    黄尊素和刘宗周互相看了一眼,两人都轻轻点了一下头,黄尊素说:“皇上,臣要先向你告一个罪,其实臣也知道皇上的意思是想通过在全国办报纸引导舆论,钱什么的你并不是很在乎,你只想通过一个方法达到最好的效果。臣之所以反对加价并不是想要跟皇上过不去,而是想着怎么才能少拿点钱给大家少分一点。皇上你想,假如今后报社办多了赚的钱也会多,那样一来发的钱也会多,这对读书人不是一个好事。”

    天启不由得有些奇怪了,早说你们怕分的钱多我给你少分点了,犯得上绕这么大一个弯子来吗?钱这个东西你要多不一定有,但是你想少要点那只是一句话的事。

    天启想了想说:“如果你们早这样说就给你们分个两三成不就解决了吗?但是现在朕已经说了要给你们分五成就绝对不会失言。不过朕已经想出了一个办法,就是对那些投入少赚钱多的人征收暴利税,你们东林月报就算是响应号召带头纳税吧。不过朕有点好奇为什么你们觉得钱多了想少要呢?”

    刘宗周低声说:“皇上可能不是很清楚,东林报社征收的稿子都是读书人写的,但是读书人不适合太有钱。”

442 正面说服(下)

    刘宗周说的话是废话,而且还是奇怪的废话,写稿子的不由读书人写难道还由目不识丁的文盲来写不成?读书人不能太有钱更有点说不过去,这不是像龙华民他们那些泰西传教士了吗?以孔圣人的得意高徒颜回为榜样,只能钻研学问安然自得过清贫的生活,那样的读书人不是傻子也是半傻。

    见天启有些不明白自己的话,刘宗周说:“皇上,一个国家内一般分为四种人就是士、农、工、商,工匠、商人和农夫都是为了利益才去做本份的事,这些无可厚非可以理解,但是人称为士的读书人是不能跟钱沾上太大关系的。读书人学而优则仕,假如让银钱腐蚀了自己的志向,这样的人当了官眼里只看得见银钱,哪里还知道忠诚与正义呢?就算没有做官的读书人,他们的一言一行都会被人效仿,他们的脑袋里装的全是银钱,那大明就会全国皆商贾啊!”

    刘宗周这话说出来顿时就得到了其他人的赞同,在大明商人就是奸诈之人的代名词,假如全国人眼里都只认钱而没有其它,大明的风气和道德水平必然会急剧下降,那就会跌入万劫不复之境。按开始大家总结的那样,金钱的作用就是驱使人做事,假如每个人都不喜欢做事只想赚了钱让别人去替自己做,那么最后就是每个人都拿着钱等肯做事的人出现,全国就会出现大量游手好闲的人。

    刘宗周见大家都赞同自己的话,于是接着说道:“三国时蜀汉丞相诸葛亮曾经说过‘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澹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的话,就是指有明确道德理想的读书人需要俭朴节约内心宁静。皇上办报纸是为了宣传朝廷的政策还有皇上的德行,而皇上宣扬的也是自由与平等,但是读书人写几篇文章就要从中获得价值不菲的报酬,这让其他人如何理解平等?”

    天启说:“看来刘大人只是对给的报酬过高有看法,这个简单可以少给一些就行了,这世间事很多都不是非黑即白的,并不是要么不给要么给很多,合适就好也就是我们开始说的过犹不及和最早商议的中庸之道。”

    刘宗周说:“天下事都有个潜移默化的过程,臣担心人心都是慢慢地变得不满足,很多官员一开始都是廉洁的,但是到了最后很多开始廉洁的官员都会变得贪爱钱财,还不如一开始就不给他们机会。皇上几年前就定下了一个经济审察制度,每年都要对官员的家产审计一次,达到了防微杜渐的效果。臣在想现在给报社投稿的人基本上都是凭着自己的本心在说话,没有把钱财看在眼里,假如突然要给写稿的人以报酬,会不会他们今后说起话来就会替有钱人说话?”

    刘宗周的话让天启心里有些不自在了,说实话天启的本意确实有用钱分化东林党这块铁板的意思。在大明的里里外外各个集团中,无论是辽东造反的女真人还是北边长城外的蒙古人,包括像运河帮、盐帮这样的社团,天启认为他们都是可以用钱来摆平的。天启唯一觉得没有把握的就只有东林党,从内卫的报告中天启分析出这些人不怎么喜欢钱,心中想的就是如何实现自身的理想,为了理想可以放弃金钱名利,这个确实有些不好办。

    这世间的人都有缺点,有的爱财有的好名有的贪色各有所需,对这些有缺点的人可以针对其缺点按方抓药,只要抓的药对了症就没有对付不了的人。但是那些看起来没有缺点或者说其缺点不会轻易暴露的人,对付起来就要麻烦好多,就像抓鸡抓翅膀抓兔子抓耳朵一样,遇到浑身是刺的刺猬就不好下手。假如刺猬一样没有弱点的只是个把个人也好办,放在一边敬而远之就可以,但是遇到一大帮这样的人就无论如何回避不开,得想个办法解决掉。

    经过对东林党仔细地分析,天启发现这帮**多数还是很穷的,不过这也难怪天下的穷人比天下的富人都要有理想一些,毕竟富人都已经很满足了**要少一些。当然也不是说富人就没有不满意的东西,但是可以这么说富人不满意的事情一般都是大事情,不是短时间能够解决的事情,不值得在那些事上费脑筋。

    天启的意思是你们有话就说出来,躲在一旁嘀嘀咕咕让人心中起疑,就算你们真是忠心无二的人我也要防着你,如此一来大家都累不如给个地方让你敞开心扉倾诉,有话说出来能解决就解决不能解决就放那里大家都省事。东林月报就是一个让东林党倾诉想法的地方,你说得对还是说得不对都可以先拿出来让人看一看,说得在理就是替国家做宣传,说得不对可以暂时压下来不发,总比任凭你悄悄地把错误思想随意传播要好。

    给稿费就是天启的第二层意思,你拿了我的钱说话时就会要考虑一下再说,没见谁专门反对不断给他钱的人除非这人疯了。就算你是个天生正义感特强的人,拿了我的钱也一样反对我不误,那么你说起话来肯定也会委婉一点没那么多刺。俗话说文人相轻是天性,平时没事时还要邀一群人赋诗斗词争个高下,时间一长每个人拿的钱不一样多自然会不舒服,到时候内部肯定不会像以前那么团结,分化瓦解他们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天启一直也对东林党在朝中独大心有芥蒂,这也是为什么允许温体仁和周延儒等非东林党人进政务院的原因,花园里都是一种颜色的花看起来也不好看。天启知道高攀龙、刘宗周等人对朝廷的忠心不容置疑,但是对那些后来者却不是太放心,就算是钱谦益他都不那么放心。很早以前就有人怀疑钱谦益在科考时有舞弊行为,虽然没有足够的证据确有其事,但是一个敢于冒杀头之罪火中取栗的人,无论如何是不值得信任的。

    用名为饵使其内部变得不再那么和睦,以利为器使其意志变得不再那么坚决,但是还要依靠他们利用他们把他们团结在自己周围,这就是天启想了很久想出的办法。以前魏忠贤也知道东林党的危险性,对付的办法是无情打击严厉斗争,这是为了庄稼对付杂草的办法,天启认为这办法不可取。对大明来说东林党不是杂草,只是一群不怎么受控制的治国能手,把这些能手变成帮手而不应该把能手全部铲除,那样做对大明没有一点好处。

    本来这是一个绝妙的办法,给你地方施展才华又给你增加一些收入,怎么说东林党人都应该感激在心而不该不满,但是万事都有想不到的地方,刘宗周和黄尊素这些铁杆居然一下子就看到其中危害,着实让人感到他们的嗅觉和警惕性惊人。高攀龙开始也从心里反对,但是经过天启的劝导后就变得不再那么坚持,除了天启的劝告外恐怕也有他经常跟外人打交道的原因,跟刘宗周这种只醉心于学术研究的书呆子要知道随和变通一些。

    天启知道万事不能做得太直,向东走的人想回头向西走,最好先向南或者向北转一下,如此一来才会显得自然一些。他想了想对刘宗周说:“刘大人的担心很有道理,但是只担心是没有用的不如我们慢慢试一试,刘大人只担心给的报酬多了会让人改变心性,不如我们先给很少一部分,当大家觉得需要增加了我们再增加稿费标准。干脆这样如何,一开始给多少还有以后该不该增加,这些事都由刘大人和黄大人来定如何?”

    见天启作了退步,也不像开始那样威胁要跟其他人合作,刘宗周和黄尊素相视一笑然后同意了天启的要求。旁边的高攀龙和徐光启见如此也露出满意的样子,只有信王心中不以为然,脸上虽然平静但心中却想到天启绝对不会就此罢手,换了他自己也不会如此。

    果然如信王预料的那样天启说道:“开始说了五五分成不会变,你们嫌分的钱多可以让信王收暴利税收走,将来你们需要钱了再增加一些意外收费就是。”

    天启的意思就是我给了你们钱的,是你们自己不想要那么多那就交到户部去,每次分的钱从你们手里经过一次然后流走,我就不信时间久了没有人心中不生出不甘心的想法。就算今后你们东林党内部有了纷争,怪的人也绝对不是我而是你们自己,无论如何用钱来让你们内部生隙的做法我已经做下了,主要看你们能坚持多久。坚持得久是你们有种我心中佩服,多做事少拿钱是你们自己要的跟我无关,最后坚持不下去自然有人来找我,到时候我们再说。

    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信王笑嘻嘻地说道:“皇兄这么做户部又可以多收税了,今后真像皇兄说的那样各省都办报纸,只要生意还是这么好那真会是一大笔收入。”

    天启说:“今后的事今后再说,既然定下来规矩就按规矩办,你们先去把民选官的试验做好,每做一步都要记录一步,最后拿来给朕看。”

443 南北试验

    民选官这事是从南京周边几个地区闹上来的,倒不是说南京周边的人思想先进,而是因为那里水土好各种试验都走在全国的前头。最开始的退桑还稻和一同进行的大户退田,后来的移民落户还有退役军人组团务农做工,还有前两年的辅政制度和府县分工等,都是从南京周边开始的。

    南京周边有山有河有湖泊,不像其它地方有天灾的时时侵扰,正适合搞点别出心裁的东西做试验。这做试验有成功就有失败会有风险容易引发百姓的怨气,不过魏忠贤呆在南京就不怕有人闹事,这也是天启喜欢在南京周边做试验的原因。

    两年前开始推行辅政制度的时候,就有人提出从上面派下的人不怎么清楚本地的事,要求在县级的辅政机构里增加本地人。按沿袭下来的不成文规定县官一般是不下乡里的,除非有了案子需要他去实地考察寻找线索,说是担心官员滋扰百姓,其实这只不过是官员们的一个借口。当官的一般都是读书人,读书人读了圣贤的书以后就自觉得自己有了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理想,于是就不想跟那些没有理想的人打交道,有事都是叫乡老里甲长来回话。

    有理想的人看不起没理想的人这本身并不奇怪,因为双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有这个传统。圣人都说过“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的话,说明圣人也认为读书人跟普通百姓通礼见面是很丢面子的事。唐朝刘禹锡混得不太好把官混得越来越小,但他依然有高人一等的想法,在《陋室铭》中写出“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句子,可见连被贬的官都看不起不识字的普通百姓。

    不过这也不奇怪,读书人都是有理想有道德还有生活保障的人,没事时想的是琴棋书画诗酒花,确实要比成天为柴米油盐醋酱茶操心的人高人一等。读了书做了官你还要跟劳动人民打成一片混为一伙,那你纯粹是自毁前程,上司同僚都会耻于再与你为伍。

    县官不下乡辅政的佐官也不想下乡,从下面找两个人进辅政机构代人说话就成了变通之策,谁知道就是这个变通之策久而久之就出了问题。一开始被拉进来的是些老秀才老举人,他们没有什么上进心能进来混两个小钱就觉得不错了,其他人看不上这位置也没人跟他们争,谁知道过了没多久大家就发现没对劲了。

    上级派来的官员不愿意跟百姓直接沟通,普通百姓有什么话也没有渠道传得上去,这些拉来的本地读书人就成了上传下达之要人。上级的政策由他们解释,下面的情况由他们随意解释,其中的权力就显得很大,什么事都在于他们怎么说。每个地方基本上都有几户大户,家里也有几个读过书的子弟,最开始看不上这职位现在看到了利益,于是又开始眼红起来,要求选官也是他们提出来的。

    杨涟在南京周边调查了很多地方,所调查出来的结果大同小异,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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