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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风云-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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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天启的几个皇店在趁此机会打广告,都说皇上开运动会还不忘让人去照顾他的生意。

    因为上午只比赛跑步和跳远,跑完了跳完了后大家就回原位置坐下喝茶吃点心,今天不但能玩还能免费吃皇店里的点心,这让大家都非常高兴。就算人来了没有报名参加的人也感到不虚此行,报了名的如果不小心再拿个名次挣点奖励,那就觉得比过年还要高兴了。只有少数一些人觉得皇上拿武人的项目让文官参加有些不妥,他们认为应该举办些什么诗会对对联什么的才是正道,他们没想过真要这样的话武将们就要叫苦连天了。

    由于有吃有喝还能坐下休息,大家都没有回家的意思,都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谈论身边的大小事情,那些铁定获得奖励的人更是谈笑风生,认为经常像这样举办运动会是很值得提倡的事。大家正相谈甚欢时一个个面带微笑的锦衣卫又来给大家发小手册,大家都以为又是来发什么卖首饰卖糖果衣服的广告也没在意,有的人心中还很鄙视这种行为,认为威风凛凛的锦衣卫现在身上沾满了铜臭属于是不务正业。

    不过有些人先打开了小册子,上面居然写着什么客运、货运、快递公司即将开张,先试运营价格八折优惠,全国道路中部分路段通行,安全可靠有损失包赔偿。大家都觉得这是个稀罕事于是纷纷找人打探消息,于是分发小册子的锦衣卫就给他们解释是怎么回事。

    原来天启见这一年来北京周边和山西、山东还有南直江西等地率先修通了很多高规格的路,这些路修起来费钱收起费来不理想,很多股东都又有些情绪了,天启决定开办客运、货运和快递公司。因为这三家公司是大铁公司自己开的,过路费先减半收取,等有一定赚头了再增加上去,这主意得到所有股东的赞同。由于开矿开工场的许可费用当地官府出了人要占一半走,钱庄是微利经营赚得也不多,大家没见到效益已经很久了,都想有个立竿见影的收益。

    这三大公司的点子一出来就得到大家的认同,现在做生意还处于原始的异地贸易吃差价和胆大钱中,很多商人怕遇到强盗抢劫什么的都不敢太冒险,因此同一货物在不同地方的价格差异很大但没人敢去赚。有了锦衣卫的护送那就百无禁忌,除了辽东和贵州两伙大贼集团外,一般地方的毛贼还是不敢把主意打到锦衣卫头上的。为了照顾三大公司的业务,天启决定将驿站裁撤,人员和房舍转变成官办旅店,自负盈亏经营不善就承包出去给私人。

    股东们都是人老成精的家伙,围绕这三大公司每天都有新奇点子出来,知道这三大公司经营好了最后完全可以把运输业务和镖局业务全揽下来。等有了钱再把全国的路全修成收费级的高级路,到时候商人没其它路选择收费也会多起来,想到这些很多人都在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只有一些有经验的人在暗暗嘀咕,担心朝廷到时候会不会又找个由头把这几只下金蛋的母鸡给逮走。天启知道股东们的想法后安慰他们保证不会有事,并趁开运动会的时机作宣传。

    午后休息得差不多了大家开始射箭和投掷,射箭就是拿弓箭往靶上射看谁射得准,投掷就是托块大铁球看谁投得远,这些就是武将的长项了。文官射箭好多人都是脱靶,最后只要上靶的都有名次,让一旁观看的武将直摇头。投掷比赛时很多人抱了抱铁球怕自己托不起砸了脚退出了,结果也是只要托起来丢出去的文官都有名次,这让天启感到也很无语。不过他看到一个很是志得意满的人,就是军参处的卢象升,天启知道这人天生力气大就叫人把他叫了过来。

    卢象升来了后天启问他:“卢大人今天参加了几项?得了什么名次?”

    卢象升说:“禀皇上,臣上午在军务院有事没有参加跑步和跳远,下午来了参加了射箭和投掷,射箭第二名投掷第一名,这全赖皇上的洪福。”

    天启摇头道:“朕知道你天生神力,跟朕的洪福可没多大关系,你的成绩恐怕在武将里排名次也能排前面了。”

    卢象升说:“禀皇上,臣就是参加武将组的比赛得的名次,文官们都说臣跟他们比不公平,于是把臣哄到武将组里面了。”

    天启一愣,然后笑道:“确实该如此,不过你的情况让朕想到了一件事,假如让你文转武职去带兵你愿意吗?”

    卢象升想了想说:“臣知道皇上喜欢听真话所以臣就直说了,以前武将没地位臣心中不大愿意,现在文武地位都差不多所以臣愿意去。”

    天启说:“文官瞧不起武将是因为他们说自己是科举出身,你本身就是进士就算放在以前谁也不敢对你不敬,不过这事还没定只是在考虑中,你有个心理准备就行了。”

289 天下三分

    这次运动会开了一天就结束了,总的算起来不算很成功,因为绝大多数人都获得了奖励,人们对奖励的兴趣远远超过了运动本身。那些名次靠前的人一天中获得的奖励就相当于他们辛辛苦苦干一年,很多人都认为对其他人来说这是一种极大的不公平,虽然不敢明确反对但背地里都在议论纷纷。天启知道后也没有责怪大家,只是对监政院几个人说了说自己要办运动会的原因。

    天启这两年一直都在锻炼身体,病好后就感觉到自己还锻炼得不够或者说不得法,尤其是听到贵州平叛行营里的几个人都中了瘴气,年纪大身体好的高第得以幸免而年纪小身体差些的蔡复一就死了时,天启更感到应该让所有人都重视锻炼身体。开运动会时宣传了一下几处皇店的生意,同时也宣传了大铁公司跟公路有关的三项新业务,但是最后颁发奖励的同时发了本小册子,重点介绍了怎么养生和平时的身体锻炼。

    这本小册子一开始就说了人的一生有很多追求的东西,其中地位、金钱、美色、名声等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自己的身体,身体不好常生病或者早死,附着在身体上的那些东西都会烟消云散,这种说法顿时得到很多人的赞同。小册子的后面写的是怎么锻炼,有锻炼肌肉的方法,有锻炼筋骨关节的方法,有调整人体系统的方法,这些介绍看得很多人都入了迷,都准备回去后按这些介绍作针对性锻炼。

    九月初九是重阳节按惯例放假一天,以前大家都是带着家人去登山踏秋,今年重阳节东林书院几个高级别首脑都聚集在叶向高家里喝酒赏菊,因为他们有重要的事要谈。大家都来到叶向高家中,但召集人却不是叶向高而是杨涟,因为杨涟家里狭小容不下这么多人,于是叶向高就邀请大家都去他家中聚会。叶向高家中有钱为人还豪爽,坐在他家后院的高亭中,喝酒赏菊的同时还能感受到时不时吹来的秋风,很多人心中都不由得感慨有钱还是有好处的。

    因为他们这次聚会天启是知情的,所以也不怕有人说,除了召集者杨涟和主人叶向高外,还有**星、孙承宗、高攀龙、刘宗周等人,除了这几个老头子,还有个比较年轻的人,他就是现任礼部郎中钱谦益。**星退休后在圣学院中养老,人虽然老了但性子还是很急,他跟大家寒喧几句后直接问杨涟:“杨老弟今天请我们来,是不是有什么为难之事?”

    杨涟点了点头说:“赵大人说得不错,前两天皇上给了我一个任务,让我仔细考虑前一阵他提出的问题,就是这天下到底是谁的天下,这事很是让人感到为难。”

    **星皱眉道:“前一阵不是很多人都写了认识吗?据说那天开运动会时皇上和信王还交谈甚欢,怎现在又老话重提了?难道皇上对大家的回答不满意?”

    叶向高说:“以前是叫每个人都说摸摸底,也许大家说完也就过了但也许还有下一步动作,现在既然是叫专人负责这事那肯定就是不满意了。我奇怪的是皇上为什么会让杨大人来办这事,而据杨大人说皇上还不阻挡杨大人多方征求意见,这到底是个什么原因呢?”

    杨涟说:“这事还是怪我,半年钱一次偶然的对话中我对皇上说,说都察院把人派到全国各地就近监政后就显得很清闲,本只是一句随口之语谁知道皇上现在还记得,有了事自然从闲人中抽调。至于说皇上为什么不怕大家知道这事我也听皇上说了,他说他这样做是为了长久的打算,不是要私下整人所以每个人都可以献计献策。不但如此皇上还说了要这么做的原因,皇上的意思是搞清这些问题并宣传出去,有利于今后一些事务的开展。”

    **星问道:“皇上又要推行什么新东西?怎么还要事先作准备?”

    高攀龙说:“这事我知道一点,上月皇上病刚好些后我去宫中拜访,那时候皇上已经是精神抖擞看不出有什么病。皇上问起全国开展的四级辅政制度时,我当时回答说全国都在搞但效果还没有见到,只能说是初具规模但没有想象中那么有效,因为很多事离不开百姓们的参与。皇上当时说他心里有数了让我回去好好想想怎么把百姓发动起来,一是要利用他们的智慧,二是要让他们有主动性和积极性,我这么几天一直在想没想个头绪出来,杨老弟是不是这样?”

    杨涟点头说“正是如此!皇上的意思是通过认清天下的归属来得到文武百官和普通百姓的认同敢,这样一来大家才不会经常有在帮谁做事的想法,到最后就是让每个人都明白是在为自己做事。”

    **星想了想说:“如果是这样我们前一阵写的东西确实是废话,解决问题不像解决问题,拍马屁不像是拍马屁,结果两头落空一头都没有占着。但是发动普通老百姓这事却需要谨慎,老百姓没知识没判断力,他们做事说话好多都仅凭自己的好恶而不管是不是在理,这样的人多了到最后恐怕不好控制。唐太宗说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话,依我看这老百姓既像水又像火,水火无情难道皇上不知道吗?”

    杨涟说:“这也是皇上担心的问题,他想通过对天下归属的认定来把**约束在一定的范围内,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万全之策,只好向大家求助了。”

    **星点了点头转头对孙承宗说:“杨老弟的意思我算是明白了,他怕到时候出问题引起上下一致的责难,到时候就算皇上仁慈不想把他当替罪羊但他自己也会难过,孙大人有什么好法子吗?”

    孙承宗说:“这用人就跟用兵差不多,需要他们时恨不得他们个个都英勇顽强无坚不摧,但同时又怕他们能力太强不受约束,这确实是一个很难办的问题。”

    杨涟说:“孙大人这么说我也发现确实是这个道理,那么孙大人能不能说说军队里怎么加强训练士兵的同时又能有效约束他们的吗?”

    孙承宗想了想说:“这事也经过多次讨论,后来的决定是分工,就是又军事主官训练军队的战斗力,同时由监军负责士兵的生活和情绪排解。当然这些还不够,还要经常进行宣传教育让士兵们都知道要对皇上保持绝对的忠诚,先忠诚后能力这是皇上亲自要求的,我也觉得这种说法有道理,没有忠诚的人能力越大危害越大。”

    刘宗周这时候说:“那我们能不能也像军队一样用不同的人对百姓分头发动和约束,让他们既能发挥积极性又能听得进道理。开始赵大人说百姓没有决断能力也不通道理,这话我是非常认同的,要一个人明理就必须要让他得到良好的教育,没有接受多少教育的人或者说根本就不知道教育为何物的人是不可能明理的,他们只会凭自己的喜好做事,有时候还怀疑一切,就算你百般为他好他还嫌你做得不够多。”

    **星见大家都在发言,只有钱谦益坐在那里不动如山,有些不悦地说:“喂,那个钱大人,你今天来可不是当菩萨的,都说你人灵活点子多有什么建议也说两句。”

    钱谦益说:“众位前辈在此高谈阔论晚辈怎敢乱插言?不过既然赵大人问及晚辈就说说自己的看法,不成熟的地方请前辈们不要见怪。”

    杨涟不相信钱谦益一个五品郎中能有什么好建议,眨了眨眼愣愣地看着钱谦益听他说什么。钱谦益说:“我们在这里说什么也没有用,晚辈虽然跟皇上接触得不多但也看得出来皇上是个外表随和但内心极有主见的人。既然皇上已经说了要通过对天下归属权的讨论,来达到发动百姓但又能有效约束的目的,我们为什么不从这个思路去做呢?这就好比是搭桥,在河两岸搭桥总好过在山中修路有眉目些。”

    钱谦益说的确实是个好办法,皇帝说什么就做什么,一切按皇帝的想法来既可以减轻负担也可以减轻责任,想琢磨透皇帝的思路并找一条比皇帝的想法还完美的方案,这样做费时费力还不讨好。遇到天启这样的懒人也许还没什么,但要是遇到自负的皇帝那很可能会自讨没趣,皇帝会认为你是在否定他的聪明才智,作臣子的有哪个敢说自己比皇帝还聪明?一般人都不会做那傻事,那样不识趣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东林书院的人就不是一般的人,他们是以天下兴旺为己任的人,从当年顾宪成开始东林书院讲学中最大的一项内容就是针贬时弊讽喻人物,朝中大臣能被他们看上眼的没有几个,就算有也是被他们褒贬的对象。现在虽然几十年过去了东林书院的精神还在,要东林书院的人学习他们批判的人,去做得过且过不求有功的人,大家从心里面是抵触的。

    就在东林党几个重要人物在叶向高家中聚会时,坤宁宫中天启正在跟皇后还有冯思琴冯才人三人在一起讨论同样的问题,就是这天下到底是谁的。张春英张美人正拉着西瓜和冬瓜两位太子在旁边的锦榻上玩耍,直到现在她都分不清到底哪个是她亲生的,最后只得把两个同样看待,只生了一个儿子却得到两个呆瓜,这也是不幸中的甜蜜吧。

    皇后坐在桌子边没有说话,冯思琴问道:“皇上说天下不仅仅是属于皇上臣妾能理解,因为书上说过天下是天下人之天下,太祖开国时也说过君与士大夫共治天下的承诺。可是这天下到现在怎么还跟过去的前人和未来的后人有关呢?他们一个已经死了另一个还没有到来,这天下跟他们还有什么关系?”

290 天下三分(中)

    皇后和冯思琴跟天启讨论这个问题,是因为听说天启又在老话重提,前一阵以为他是病没好利索脑袋还不清醒,于是叫上陈明珠去看看,结果就是病根还在但现在不影响。今天刚好见天启到坤宁宫来,于是想问一下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这个缠绕在天启脑袋中的问题就是病根那就解决问题,问题解决了也就治好了病。皇后怕自己不能探问明白,就把冯思琴找来帮忙问,冯思琴来了直接就问天启的看法,天启就也直接说自己的看法天下应该是属于三部分人所有。

    天启说这天下属于现在正生活着的人,同时也属于已经不在或者说已经没有能力管理天下事务的祖辈,最终也属于还没有到来但终将会来接班的后人。天启的意思是看问题不能只孤立地看眼前还要加上时间观念,过去的都是堆满了经验和教训的曾经存在过的历史,既然存在肯定有其存在的理由和价值,也值得后人重视和尊重。不尊重历史发展方向必然会走弯路,不考虑从过去传下来的的传承社会就是无根之木,人们就没有目标。

    过去的人值得重视和尊重,未来的人更应该重视,做事情不考虑子孙后代的感受,这样的人是要被子孙后代唾骂的。就如割让燕云十六州的石敬塘,他为了自己一己私利割让领土给异族,自己厚颜无耻自称儿皇帝,后人中没有一个赞美他的人,提起他都是不屑和鄙视的语气,其中应该包括他石家后人,天启不愿意后人都说自己只顾自己自私自利。当然,他尊重祖辈只是给后人看叫后人学样,在确保百姓的当下生活的同时,考虑一下后人的感受才是正理。

    冯思琴听了天启的话却不能理解,她说:“祖辈当然重要不过他们已经不在了,最多在祭拜的时候祭礼丰厚一点,后人还没有来,他们来到这个世上时自然有他们的父母用心照顾。现在的人去考虑前人和后人的感受也应该,但是把他们跟现在的人相提并论是不是有点太过?”

    天启说:“朕这么说并不是什么爱心泛滥,也不是因为受了什么高尚精神的影响,只不过是想把天下所有人都发动起来做事。这天下的人分为很多种,假如能够根据不同人群的特点来启发诱导,将绝大多数人都团结起来并用起来,大明的江山才会更加牢固。民心就像水一样,如果我们不去争取就有其他别有用心的人去争取,到时候跟他们走的人多了国家就会出现极大隐患。”

    皇后问:“这大明还有人心怀叵测想影响民心?皇上怎么不把他们都抓起来?”

    天启说:“知道了肯定要抓,但是就怕不知道,还有的人是知道他们也许会做坏事但他们现在还没做,只有找人监视着他们避免出状况。”

    天启说这话是有所指的,一是前几年山东出现了个妖言惑众的徐鸿儒,此人在山东潜藏多年用妖言迷惑百姓,见时机成熟了煽动百姓起来杀官闹事,后来虽然被平定了但也看出朝廷的后知后觉。还有一群人也在大明的土地上四处活动,那就是包括了龙华民、邓玉函等人在内的泰西人,他们四处传教发展教民让教民信奉天主,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在跟朝廷争夺民心,只不过天启现在还用得到他们不好对他们下手。

    听了天启的介绍皇后说:“臣妾也听人说起过这些人的事,好像说他们就是一些外来的洋和尚没有害处,谁知道他们也在偷偷地行妖术,既然那些泰西人包藏祸心,为什么皇上不把他们都抓起来或者赶走呢?”

    天启说:“他们也不仅仅是传教,还有很多有用的新知识要在大明传播,这些新知识确实有用,所以朕也不好把事做绝,只是叫魏忠贤紧紧地盯着他们。”

    皇后笑道:“魏忠贤一贯会搞些阴谋诡计,用他对付这些泰西人应该是人尽其用。”

    冯思琴这时候说:“既然这些泰西人有用,皇上完全可以让他们在全国传教,只要他们不造反就不会有问题,就像天下的寺庙道观一样替百姓做点事也行。”

    天启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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